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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花那个飘-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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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单位远么?”

  “不远,也不近……”

  “姐,我老佩服你了,学习真好,我咋就一翻课本就头疼呢?”小军挠着后背说。

  “那你告诉姐,你是打心眼里想学好不?”

  “呵呵,想,可是连老师都说了,我小学基础没打好,现在怎样努力都白扯,凑和着能初中毕业就不错了。”

  “你在班里排第几?”

  “第一,呵呵,不过是倒数的……”

  “啊?那你脑袋里整天都想啥了?”英伦吃惊地问。

  “狗啊,我没别的爱好,就喜欢养狗……”

  “你……”英伦气得扬起手来想打小军,小军双手一抱头,她又舍不得打了,急得直跺脚。“倒数第一,你还上啥学呀?快让我婶别白交学费了……”

  “姐,你咋和我妈说话一个腔调呢?我学习不好那是有原因的。”

  “啥原因?”

  “我知道自己肯定考不上大学,所以也就没点灯熬夜。我妈说了,将来她一退休就让我接班,场里的物资库电业所到时候任我挑。”

  “我这个婶啊,她,她咋能这样说话呢?小军,你可别听你妈的,她只是随便那么一说,将来的事谁敢打保票?关键时刻还得凭自己的真本事。”

  “还啥关键时刻呀,我明年就初三了,关键时刻已经到了,问题是我真没本事……”

  “书到用时方恨少了吧。唉,还有一年,再不想想办法就真来不及了。这样吧,我不是在家呆一个月么,你暑假也别贪玩了,每天上午去我家,我给你补课……”

  “啥?每天都去啊,那可不行,我还有旁的事呢,隔三天补一回吧。”

  “学习咋还能讨价还价呢?这次你必须听我的,不然你肯定连初中毕业证都拿不到。一个初中都没毕业的人,哪个单位能要啊。”

  “那好吧,我先试试。”

  “这还差不多。来,吃西瓜!txt电子书分享平台 

《雪花那个飘》第十四章(1)
自打苏里死了以后,九娘感觉日子过的不疼不痒,没劲透了。莲花却还和从前一样,每天除了在场院点个卯,剩下就东跑西颠的被人请去算卦看病,忙得不亦乐乎。

  如今为了等着看英伦,这姐俩难得地坐到了一起,莲花也不避嫌,当着苏里娘的面打听起王岩的事来。

  “嫂子,听说从前王连长对苏里可好了,俩人经常在一起聊天吃饭啥的,你觉得他人咋样?”

  九娘不好意思地抓起一把瓜子塞到莲花手心里:“就堵不上你的嘴!”

  莲花“咯咯”笑着冲苏里娘眨了眨眼:“大娘,你觉得王岩这个人咋样?”

  苏里娘一点不坦护儿子:“那还用说,比苏里强百倍,心可细了。”

  “你看,连老太太都觉得王岩好,你还犹豫个啥呀?”莲花把手里的瓜子扔到簸箕里,拍了拍手,“人啊,不能老为别人活着,到头来苦了的是自己。”

  “还说我呢,你不也一样?”

  “我不一样,你没听人家说嘛,我是仙儿。神仙是不识人间烟火的,心无生灭,息无出入,凡间之事与我无关,到时候我自会功满忘形,胎仙自化。”莲花说着,双手合十,素指微翘,双腮一鼓,“噗”嘴里吐出一朵洁白如雪的莲花来。

  惊得九娘大呼:“啊,口吐莲花?”

  苏里娘也瞪大了眼睛,惊奇不已:“这孩子,真成仙了?”

  莲花以手掩面,哈哈大笑:“莲花九苞,应时开发,化生九子,最长的两个孩子分别叫天皇大帝、紫微大帝。这大儿子天皇大帝又叫勾陈上宫大帝,他主要的工作就是协助玉皇大帝执掌南北两极和天、地、人三才,统御众星,并主持人间兵革之事。二儿子紫微大帝又叫中天紫微北极大帝,居于紫徽垣内,他的工作是执掌天经地纬,以率三界星神和山川诸神,是一切现象的宗王,能呼风唤雨,役使雷电鬼神。”

  “那生他们的那个女人到底是谁啊?”

  “别急,你们听我说。有一年春天,周上御国的紫光夫人游玩至温玉池边,刚要*洗浴,猛然发现了一朵有九个花芯的莲花含苞待放。夫人惊异,抱回宫中悉心调养,后九苞幻化成九子。”

  “这么说他们都是由莲花变来的?呀,这莲花可真是稀罕东西……”九娘爱屋及乌,对莲花肃然起敬。

  苏里娘本就信佛,家里一直供着观世音菩萨泥塑像,在生活中每每遇到大事小情,她都要跪求祷告。如今见莲花口吐白莲,对天神之事说得头头是道,她也好奇起来。

  “莲花,你说这神仙和菩萨他们到底谁大啊?”老太太问。

  莲花一笑:“他们啊,分不出大小来。佛是永久解脱,而神仙最终还是要轮回的。打个比方,你们说西游记里面的唐僧和孙悟空他们谁厉害啊?”

  苏里娘:“当然是孙悟空比唐僧厉害呀,孙悟空会七十二变,还能降妖除怪。唐僧呢,他只会打坐念经,遇到事还不都得他三个徒弟出头。”

  九娘:“可是孙悟空再厉害也得听唐僧的呀,唐僧一念紧箍咒,孙悟空也害怕得不行。”

  莲花:“唐僧是如来佛祖第二弟子金蝉长老投胎,是佛教很有名气的一位高僧。孙悟空是菩提祖师的徒弟。这菩提祖师可是我们道家的一位高人,是一个世外神仙。他们一个是佛,一个是仙,各自的本领和身份不同,所以没法区分哪个厉害哪个不厉害。如果你们还不明白,我再打个比方,咱八连的指导员和连长你们说谁的官大呢?”

  九娘:“他们差不多一样大吧?”

  莲花:“没错,他们都是科级干部,开会的时候平齐平坐,工资拿得一样多。”

  九娘:“我明白了,如果指导员是佛,那连长就是仙,他们各管各的,分工不同,是没法区分大小的。”

  莲花:“对喽,这下你们算真明白了。”

  九娘打趣地问:“那你听谁的?”

  莲花一本正经地答:“我听玉皇大帝的,他是我们中国神仙的头,也就相当于是我们国家的主席。各路神仙无论大小都得听玉帝的。”

  九娘:“哈哈哈!”

  莲花:“笑啥?”

  九娘:“有人说二柱子也是啥仙,真的假的啊?”

  莲花:“当然是真的,二柱子在别人眼里破衣喽嗖疯疯癫癫,其实他那都是装的,在我面前啥事都明白着呢。好了,不说他了。”莲花扭身对苏里娘说:“大娘,我昨晚夜观天象,发现天鹰座和天琴座上的牛郎织女星格外闪亮,他们一个在河东,一个在河西,苦苦相望,就等着密密麻麻的星星把银河填圆满了,他们好在鹊桥上相会。我嫂子和王岩的事该定就定了吧。”

  “嗯哪,我不管,看他们俩人愿意不。”苏里娘对莲花的话深信不疑。

  九娘早已满面桃花,扯着衣角,低头不敢看人。

  “好了,我得走了,我一不在家小军就放羊了。眼看就快初中毕业了,这孩子也不知道用功学习,唉,愁死我了。”

  说着,莲花转身往外走,九娘出去送。到了门外,九娘用手捶打着莲花的后脊梁。

  “你真是皇上不急太监急,干啥催着我改嫁呀?老苏刚走还不到一年,尸骨未寒,你让旁人怎样看我?”

  莲花道:“啥叫尸骨未寒?常言说得好,入土为安,这人啊,一埋到土里就万事皆安了。仙人指路你不听是不?”

  九娘:“我听……可是,也不知道英子是啥意思?”

  莲花:“我们这样做还不是为英子。她马上就要参加工作了,就你现在这副样子,她在外面能不掂记?”

  九娘:“是啊,英子这孩子孝顺,她上次回来就说要带我们走,离开农场……”

  莲花:“说得倒轻松,一个女孩子,在外面办点啥事能那么容易?咱就别拖孩子后腿了,你早一天有个好着落,英子心里也闹得早踏实。再说了,你是外来户,谁也不会把你咋的。最关键的是王岩人好,他一天天的年岁也大了,再等下去,还能享啥福啊。嫂子,你就听我的吧,啊。”

  九娘只有点头的份了,忽然想到什么,问:“你刚才这口吐莲花……”

  莲花就笑,道:“嗨,还不都是哄老太太的,你也信。”

  九娘:“可我确实看到那白莲花是打你嘴里哈出来的呀,咋弄的?”

  “打哈欠的时候放进去的。”莲花翻开衬衣里的四个兜,“你想要么,这还有呢。哈哈哈!”

  “哈哈哈!”九娘也笑了。

《雪花那个飘》第十四章(2)
二道弯,木匠家。

  刘立本光着膀子在院子里正吭哧吭哧地刨一块木檩子。脚下堆的刨花越来越多,他停下来,手托木檩子边拿眼瞄了瞄,放好了又接着刨。

  王凤香打着哈欠从屋里走出来,一见刘立本把挺干净的院子弄得到处都是刨花,急了,一脚把刚组装好的木花架给踢散了。

  “我叫你没事瞎鼓捣,闲得你!”

  “哎呀,你这是干啥呀?”刘立本丢了刨子,弯腰去收拾踢散了的花架,心疼得要命。“我的姑奶奶,你睡醒了就溜达呗,踢俺花架干啥?”

  “你在这哗哗推刨子,我能睡着吗?我说刘立本,这阵子你吃不香睡不好的,整天唉声叹气,想干啥呀?”

  “俺没有啊……”

  “没有,你骗得了别人还能骗得了我。说,是不是想八连那个小寡妇了?”

  刘立本一咧嘴:“冤枉,你这是想哪去了?我都一大把年纪了,谁想她干啥呀?”

  王凤香:“八连的寡妇多了,你也不问问我说的是谁就喊冤,我没说屈你吧。”

  刘立本:“你,你这人没劲啊,疑心生暗鬼,你没事就在那瞎琢磨吧,早晚琢磨出事来……”

  王凤香:“刘木匠,你敢咒我是不是?”

  刘立本:“看看,你急啥呀,谁咒你了?这都哪和哪啊……”

  王凤香过去一把揪住刘立本的耳朵:“哪和哪?你和她,藕断丝连,别以为我是傻子!”

  刘立本:“哎哟,你快松手,疼死我了……救命啊!”

  正嚷嚷着,王燕提着包从外面回来,一进院门,正看见娘揪着爹的耳朵满院子里转圈,她吓坏了,忙过去救爹。

  “妈,你这是干啥呀,快松手!”

  “我不,你爹生外心了,我要教训教训他!”王凤香死活不撒手。

  “我爹……他生啥外心了?”王燕不明就里地问。

  “燕儿,你别听你妈胡说,我是一心一意对她好,从来没有过外心哪……”刘立本哈着腰说。

  王凤香一听,更气了,手上一使劲,咬牙切齿道:“哪个她呀?你说的是我吗?”

  “哎哟,”刘立本大叫:“疼啊……”

  “妈,他不说你还能说谁啊?快松手啊。”王燕费了半天劲,好不容易这才把爹的耳朵从娘手里解放出来。一看,耳朵都被揪青了,王燕这个心疼啊。“妈,你下手也太狠了点。”

  “不狠行么?我让他长点记性,别没事一天掂记这个掂记那个的。”

  “燕儿,看见没,你爹就这待遇,我,我……”刘立本心里的怨气无处发泄,身子转了一圈,没找到出气口,一脚把花架子踩扁了。“我他妈不做了我!”

  王凤香:“爱做不做,没事闲的你,明天去宝生工厂给我打工挣钱去!”

  “咱俩也不知道谁闲得……”有女儿在旁边,刘立本抖胆回敬了一句。

  “哟喝,你还敢顶嘴了,反了你了!”王凤香刚要扑过去,被王燕一把拽住:“娘!”

  王燕搂着娘的肩膀使劲把她推进屋:“你咋了这是?快进屋跟我说说……”

《雪花那个飘》第十四章(3)
“哈哈哈!”

  王宝生家具厂办公室里。宝生听完王燕的描述,笑得在老板椅里都坐不住了,站起来乐得满屋子转圈。

  “我这个娘啊,也亏她想的出来,咋这样呢,多都大岁数了,还知道吃醋。嗯,好,看来我娘是人老心不老,春风吹又去,几度夕阳红啊。”

  “你在那瞎拽啥呀?你是没看见,当时娘把爹的耳朵都揪青了,怪狠着的。对了,娘说了,准备让爹来你这打工。”

  “啥?让我爹给他儿子打工?你没听错吧。”

  “没错,娘嫌爹在家没事整天尽鼓捣他那点破木头,把院里弄得乱七八糟,锯末子到处都是,她看着心烦。”

  “是得给老头找点事做,干了一辈子木匠了,几天不摸锯他手心肯定难受。”

  “那就让他到你这散散心吧,没事顾问顾问。”

  “就这么办,让爹来吧,省得在家像个受气包似的过得不滋润。”

  “可不能白顾问哦,你得给他发工资。”

  “那是指定的,还用你说。”王宝生话锋一转,“燕儿,你和小勇的事咋弄啊?”

  “没法弄,我暂时还不想结婚。”

  “不结婚?你也想学你哥?”

  “我学你干啥?我是说暂时这事不考虑。”

  “暂时不结婚倒没啥,谈恋爱总可以吧。”

  “哎呀哥你就别管了。这么跟你说吧,小勇娘娘腔,我不喜欢那样的男人。”

  “不会吧,小勇说话办事挺利索的嘛,咋还出来个娘娘腔呢?我没看出来。”

  “反正我觉得和他在一起别扭,没有安全感。”

  “那你喜欢啥样的?”

  “我不告诉你……”

  突如其来地,王燕脸“腾”的红了,坐在椅子里手摸着身上的裙边,一副娇羞模样。

  宝生“嗯嗯”几声,清了清嗓子眼。

  “这个……今晚咱俩回家吃饭吧,我买点熟食啥的。”

  “嗯,好。”

  晚上,宝生回家喝多了,刘立本也没少喝,爷俩说话嘴都不太利落。强撑着,王燕把喝得酩酊大醉的王宝生搀扶进了自己的房间里。

  自从家具厂成立后,宝生一直在工厂的宿舍里住,平时既便回家也根本不过夜,吃饱喝足开车就走。但今晚这顿酒他喝得有点过头了,别说开车,连走路都费劲,家里只有两间能睡觉的房间,其它都被改成了别的用处。没办法,王燕只得把宝生安置在了自己的大床上。

  王燕的这张床前面已经交待过了,那可不是一般的居家用床,那是宝生在县城花大价钱淘弄来的清朝晚期红木透雕花架子床。就这张床,王燕心肝宝贝一样看待,大红缎子床面罩着,平时上面干干净净,微尘不染,别说外人,就连家里人王燕也不让他们沾这张古床的边。今晚情况特殊,宝生醉得不省人事,王燕也只好破例一回。说来也怪,她宁可让哥哥过自己屋里睡,也不让娘上她的床。

  端来洗脚水,王燕把宝生的鞋和袜子脱了,裤腿挽上,非常精心细致地给宝生洗了脚。又费了半天劲,把宝生的腰带解开,往下扽裤子的时候,宝生的裤衩被腰带扣刮了一下,露出半截屁股。王燕窃笑,把被子给他盖好,又到正屋帮娘把碗筷洗了,服伺完了老俩口躺下。等一切都忙完,王燕却发现自己倒没地方睡了。

  古色古香的红缎子面大床,宝生魁梧健壮的身躯往上一躺,剩下的地就不多了,王燕站在床沿边上发呆。忽听宝生嘴里含糊不清地叫一个人的名字,王燕再仔细一听,宝生说的是:

  “英伦,你别走,你别走……”

  王燕使劲晃了晃脑袋,没错,宝生确实是在叫英伦的名字。

  酒后吐真言,莫非哥喜欢的女孩是苏英伦?

  王燕想到这儿,心里说不上来是惊讶还是怨恨,反正怪不是滋味的。书 包 网 txt小说上传分享

《雪花那个飘》第十四章(4)
林河农场位于黑龙江省西部,嫩江左岸,大兴安岭南坡与松嫩平原交界处,蜿蜒的阿伦河从眼前流过。这里土质肥沃,日照充足,水资源丰富,适于大豆、小麦、玉米、油菜籽、芸豆等农作物生长和大机械化规模经营。

  七月的阿伦河波光潾潾,四周围万山翠绿,层林尽染,郁郁葱葱的老林子里各种野花争奇斗艳。

  英伦独自一人站在一片开阔的山卯里,面前就是父亲苏里的坟茔,一块矗立着的石碑上刻着苏里的名字。

  英伦手扶墓碑,任眼里流出的泪水打湿衣裳,她一动不动地呆立着,父亲的音容笑貌在脑海里浮现,想起往事,英伦心都要碎了。

  昨天莲花婶和她谈了半天,讲了父亲去世后母亲独自一人生活的艰苦和困难,讲了她毕业后未来的发展前景,最后提到了一个叫王岩的人。英伦当然认识他,知道王岩伯伯是个好人,无论是农场筹建之初还是在后来的动荡岁月里,苏里和王岩的关系一直都非常亲密,可称得上是同甘苦共患难的兄弟。如今父亲去了,对平时依赖惯了丈夫,家里家外大事小情都不用操心费神的母亲来说,半倾天塌了。虽然她表面上表现的很坚强,但内心是恐惧的。她在苦苦支撑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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