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洪荒密码-第8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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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黑蜘蛛瞅了我一眼:“其实一开始你就没打算让我去,是不是?”我沉默不语。

    “那就让安妮去吧,我也不想胡搅蛮缠。”黑蜘蛛接过小香姬捡起来的手套戴上,“博士,我说过,如果你死了,我不会独活。这句话随时有效。”

    我看着黑蜘蛛起身走向帐篷,心里不知是什么滋味。然而我知道,我珍惜生命中的每一段美好时光,也从不畏惧死亡。

    黎明时三架探测器呈品字方队向天虞山方向飞去。

    为了以防万一,岀发前我们都背上了降落伞伞包。

    光线由昏灰渐渐变得明朗。

    小凤雏和嘟嘟在前排操纵探测器,齐娅、安妮和我坐在后排。透过玻璃罩,可以看见湖面上飘荡的雾气。

    越过湖面,晨曦中的天虞山像一张神秘的逆光照片,呈现在我们眼前。

    “有没有人祈祷或者忏悔什么的”小凤雏偏了偏头,“阿娅,你脸色不太好。”

    齐娅扶了扶头盔,勉强一笑:“我做了一个不太好的梦”

    “是吗?”小凤雏语调低沉,“那要不要返航?”

    “臭流氓,集中精神驾驶。”嘟嘟扁了扁嘴,“梦与现实有什么破关系?”

    “懒得跟你这种弱智的女人解释。”小凤雏再一次回头,“阿娅,讲讲你的梦。”

    齐娅看了看我和安妮,咬了一下嘴唇:“好多情节我记不得了。只感觉在梦中和一群人坐在一张飞毯上,飞毯好象在一个深渊里飞,后来一转弯,突然看到一个燃料的火球升起来。毯子一下子着火了,我和坐在飞毯上的人全掉了下去安妮小姐,我梦中见到的有个女人系着一条纹有漂亮蝴蝶的紫色围巾,很象你。”

    安妮咽了一口口水:“我的箱子里收着一条纹有蝴蝶图案的紫色围巾,从来没有戴过。”

    “有时候,梦是一种预兆。但是绝大多数人醒来后根本记不得梦里的场景。”我看了齐娅一眼,“齐小姐,你经常记得梦里的景象吗?”

    齐娅闭了一下眼睛。

    嘟嘟拍了拍驾驶台:“就算齐娅做的梦是一种警示,也不能就此返航。否则会被人笑掉大牙。臭流氓,多长几个心眼,我们的命都交给你了。”

    “我明白,”小凤雏瞅了瞅嘟嘟,“跟你这种大大咧咧的女人在一起共事真要命,你裤子的拉链开了。”

    嘟嘟涨红了脸,连忙低头拉拉链。

    小凤雏操纵设备,不断攀升高度,驾驶探测器飞上了天虞山。

    一时之间,我们仿佛进入了一个彩色的巨大迷宫。

    下面是林立的石笋、石柱和高低错落的大小裂谷。稍有不慎就会机毁人亡。

    俯瞰着下面的场景,安妮的神色一下子变得僵硬。

    齐娅轻轻拍了拍安妮的手,以示安慰。

    朝霞变魔术般地在天空中伸长,发岀绯红色的光彩。

    小凤雏和嘟嘟戴上变光镜,谨慎地驾驶。

    我取出相机,隔着玻璃防护罩对着沿途的景色频频按动了快门。

    飞行了约有三十公里,探测器进入一条大裂谷。

    “上次还没有到达这儿,就有八架探测器坠毁了。”齐娅对我低声说,“真糟糕,这条大裂谷和我梦中见到的一模一样。”

    我试图安慰她,却找不到合适的言辞。

    天上的朝霞逐渐变淡,天色变的明亮起来。

    五颜六色的石柱和石笋开始散发光泽,令人感觉宛如在魔幻的世界里漂移。

    小凤雏和嘟嘟降低高度沿着大裂谷曲折的路线飞行,以避开岩体的反光所造成的视觉障碍。

    大约飞行了一刻钟,探测器拐过一个大弯道。

    前方突然大亮,初升的太阳发出的光芒如千万支利箭向我们射来。晕眩之中,前面赫然出现了高耸如云的巨大山体。

    小凤雏和嘟嘟赶忙操纵仪器,试图爬升高度,但是来不及了。

    眼看就要撞上山体,小凤雏竭力掉头,让探测器擦着山体向下坠落。

    危难之中,小凤雏弹开防护罩,向空中发射了两发红色信号弹,厉声呼叫“快解开安全带,跳伞!”

第241章 绝迹 六() 
我们解开座位上的安全带,先后扑出了舱外。

    往下坠落令人晕眩。当感觉到风拂在脸上时,我恢复了意识,拉开了降落伞。

    急剧坠落的探测器与岩体碰撞,迸发出一大串令人触目惊心的火花。电光火石之间,深谷中传来了一声巨响,爆炸产生的气浪将我们往上掀,然后一股浓烟冒上来。

    呛人的烟雾中,我们似无助地漂浮在空中的蒲公英,互相呼唤。直到每一个人都有回应,心里才稍稍安定。

    烟雾飘散后,我们见到了坠落在谷底的探测器支离破碎的残骸。有部分残缺的碎片仍在燃烧,零碎微弱的爆炸声不时响起。

    齐娅第一个降落在谷底。她解除伞包,顾不上擦拭脸上被擦伤流淌的鲜血,挥动双臂向我们指示安全的降落点。

    由于有齐娅的引导,小凤雏、安妮和我安全地降落到了地面,避免了被凸突的岩石割伤的危险。

    等我们先后解除网包汇合时,发现嘟嘟的伞被挂在离地面六七米的一根粗石柱上,她的身体在空中晃荡,情况十分不妙。

    我们不容分说做了分工,小风雏和安妮抽岀匕首含在口中徒手攀岩上去解救嘟嘟,我和齐娅撑开一张伞的帆布在下面接应,以防不测。

    随着安妮和小凤雏向上攀爬,石屑不断溅落。

    在松脆的岩层上攀登,等于每一秒钟都在和死亡开玩笑。蹬踩的位置和扣抓的位置一旦发生松动,身体的重心就会失去平衡,导致从高处坠落死亡的悲剧发生。所以在野外,必须对页岩的断层和岩石的纵向纹理有一定的了解,才能从事探险作业。

    探险和游山玩水是两码事。

    在无路的地方开拓道路,是每一个探险家担当的工作。置身野外,时常感叹无路可走的人,充其量仅是矫揉造作的游客而已。

    经过一番努力,小凤雏和安妮从左右接近了嘟嘟,互相配合割断了缠在她身上的绳索,将她解救下来。

    情况不容乐观,解除了嘟嘟身上的网包后,我们发现她左侧破了的衣服被鲜血浸湿了。

    我们把嘟嘟放在帆布上,撕开了她的衣服,发现她的左肋一直到左乳下侧,被岩石割开了一道蚯蚓般的伤口,鲜血顺着往外翻的伤口不断涌出。

    急救箱在探测器爆炸时被摧毁了,我们没有任何救援工具。

    小凤雏让齐娅垫平嘟嘟的头,让她的身体侧卧,然后拉开了裤子。嘟嘟喘息着睁大了眼睛:“臭流氓,你”

    小凤雏一言不发地将尿淋在嘟嘟的伤口上,穿好裤子,摘下手表在石壁上磕碎表盖,取岀了分针。

    我们会意地从降落伞的绳索上抽线搓揉后递给小凤雏。

    小凤雏用打火机烧了分针,接上线后蹲下为嘟嘟缝伤口。

    嘟嘟疼得大汗淋漓。

    “想骂人这是最好的时机,骂什么都行。”小凤雏缝着伤口,对嘟嘟咧了一下嘴,“或者你想要咬谁几口也行,只是下口别太重。”

    “臭流氓,”嘟嘟抓着我的手,疼得浑身颤抖,“我不会忘了你用尿淋我”

    “你最好记得热尿消炎止血,以后再出状况时,就不会因破伤风或伤口大量失血而死。”小凤雏面无表情地说,“幸亏我还有尿。”

    缝好伤口后,小凤雏撕拆了几支香烟将烟丝敷在伤口上,让齐娅和安妮撕扯布条为嘟嘟包扎。他起身递了一支香烟给我,自己点燃一支,瞅了瞅四周,对我笑了一笑:“困在这里,恐怕比直接摔死了还糟糕。”

    “我有同感。”我点燃香烟抽了一口,“话说有时比一了百了更难受。”我瞅了瞅几个女人,“但既然活着,无论如何也不能让身边的人死的太难看。”

    小凤雏在一块岩石上坐下:“那当然,我们不能坐以待毙。但不可能攀爬万仞绝壁。在谷中找不到水源和食物的话,终究还是支撑不了多久。”

    “只要坚持,我相信花酒兄他们会赶来救援,”安妮仰起脸,“团队的队友们不会放弃我们。”

    “小美妞,在这境地里不能存有任何奢望,一切只能靠自己。”小凤雏清醒地说,“从上千米的高空坠落深谷,存活的希望几乎等于零。而在谷中搜救,是一项十分艰难的工作。我们现在的状态,称为失踪。96小时后,就定义为死亡了。”他叼着香烟站起来把手插在裤兜里,“现在有多少智慧,有多少人能耐都没用。我们只有像动物一样,找食物,找水源,再找一个能存身立命的穴巢。”

    面对残酷的现实,我们惟有用帆布做成担架,抬着嘟嘟在或宽或窄,弯弯曲曲的山谷中摸索前行。

    一天很快就过去了,沿途我们没有看到水源和动植物,只见到岩石的颜色在不断转换,有时青,有时绿,有时呈褐色,有时灰黄,有时又是大片的红色。

    沿途我在岩石上刻了一些标记。我不知道这样有用还是没用,但如果有人下到谷底搜救的话,至少可以通过标记进行追踪,最后会找到我们,或者我们的遗体。

    天光黯淡时,我们在一块巨大的岩石下面栖身。这个地方背风,地面和石壁像打磨过一样光滑。

    夜里有些冷,安妮把仅有的一颗水果糖给嘟嘟吃了。我们把她放在中间,互靠在一起取暖。

    嘟嘟因失血变得虚弱,但没有发高烧或低烧,生命体征还算平稳。可是如果长时间不补充水和食物,她活不了多久。

    黑暗中,我聆听着夜风在谷中阵阵呜咽,竭力回忆一些过去的美好时光。我明白只要求生意志没有崩溃,活着就有希望。

    相对于人而言,在选择太多时,未来反而非常迷茫。眼下,我们几乎没有任何选择的余地,反而活得很真实,存活的目的也非常明确。

    曾经我不止一次陷入绝境,但我从来没有抱怨过自己选择的生活方式。或许不抱怨,才不会有太多的无助和无奈,也才能更明了生命的意义和存在的价值。

    天朦朦亮时,我从睡梦中醒来,看到齐娅靠在小凤雏身上对着一面小镜子涂口红。在这种境地里她还有心思打扮,说明她的心理素质不是一般的高。

    大家相继醒来后,经过商量,我们决定把这儿作为固定营地。齐娅给营地取了个好听的名字,叫幽雅栈房。

    光线逐渐明朗后,小凤雏、安妮和我留下齐娅守护嘟嘟,离开营地向前探索。

    即便是白天晴朗的日子,太阳的光线照在谷中的时间也极其有限。有的地方往上仰望只是一线天,阳光根本照不下来。

    沿途我们先后发现了三架坠落的探测器的残骸,以及遇难人员被烧焦的高度碳化的残肢断体。没有人知道遇难的探险家在生命终结时经历了怎样的痛苦。可是在探险的旅途上倒毙的人,无疑都值得活着的人崇敬。

    大约行走了四小时,我们终于发现了一处从石缝中渗出来的泉水。喝着清纯甘甜的水,刹那间我们彻底摆脱了死亡的阴影。

    短暂的休息之后,我们再次进行了分工,由小凤雏去来时的路上取探测器残骸的可用材料做成器皿,盛水回去给嘟嘟和齐娅喝。我和安妮继续向前探索。

    走在路上,有时一片浮云或一只鸟掠过投射的阴影,都会让人产生短暂的幻觉。在曲折的谷中迵回,也会产生类似幽闭恐惧症的症状。偶尔某个角落发出的奇音怪响,会令人心惊肉跳。然而更多时候,应该注意的是一阵风拂过之后坠落的砂石。

    有的地段很开阔,能看到自己投射在地上的影子。有的地段狭窄湿热,只能侧身一步一步地向前挪动。还要随时小心不要被湿滑的青苔滑倒。

    穿过一段狭窄的低谷,前方又开阔起来。

    我和安妮刮去靴子上沾着的青苔,继续往前走。

    一股热浪涌来,我们闻到了一股浓烈的硫磺味。随后,看见了两三处不规则的水洼里的水沸腾翻滚,热气升腾。

    水洼旁边堆积着层层叠叠的水垢,周围的岩石热得发烫,温度相当的高。

    “要是温度低一些,我们就能美美地泡温泉。”安妮环顾四周,有些遗憾地说,“可惜在这附近没有冷水可以调和水温。”

    我笑了笑,拖着她往前走:“也许前面能找到温度低一些的温泉。”

    我们又往前走了近三公里,也没有发现水源。不过在一个背阴处看见看见了一丛丛的荆棘植物。这种植物紫色的根茎长满刺,叶子翠绿宽阔发亮,结着一粒粒葡萄般大小的黑色果实。

    观察了一番植物之后,我尝试着摘了几个果实揉碎。这种果实的皮有韧性,果肉很厚,多汁,却没有核。

    我正踌躇果实有没有毒时,安妮摘了果实在衣服上拭了拭,扔进了嘴里。

    我看着她:“在发现无法识别的植物时,不要轻易尝试”

    安妮翻了翻眼睛,嘴角流岀紫黑的液体,脚一软,扑倒在地上。我赶忙蹲下身把她抱在怀里。

    安妮睁开眼睛,用舌尖舔了舔嘴唇,忍不住笑起来:“博士,有时候逗逗你挺好玩的。”她塞了一个果实在我嘴里,“吃吧,这种果子比葡萄还好吃,甜滋滋的没有一丝酸味。”

    我嚼着果实,果然非常甜。

    我们吃了一些果实,然后脱下外套采摘。

    安妮对我窃笑:“博士,也摘一些叶子。果汁可以充饥,叶子可以充当手纸擦屁股。这下该有的都有了。”

    我们采摘了果实,不再往前走,乘着天光赶回了营地。

    接下来的几天,我们都轮流从事着往营地运水和收集果实的工作,并且在营地附近用石块和探测器的残骸垒砌了简易的洗澡房和厕所。同时把降落伞的帆布和绳索全收集了回来,用帆布做了铺盖,不用再睡在地上了。

    时间的概念在我们心中的淡漠了。随着时光流失,我们被营救的希望几近渺茫。所幸嘟嘟的伤势一天天有了好转。

    现在唯一的希望,就是顺着盘根错节的裂谷继续向前探索,难说能找到抵达湖畔的出口。那样的话,就能摆脱困境了。

    鉴于实际情况,我们每天外出都尽量尝试着走远一些,可是在如迷宫一般的裂谷里,要找到实际的出口,真的比登天还难。

    我们有五支不同型号的手枪和五把匕首,防身绰绰有余。但是几乎见不到鸟兽,武器就成了摆设。

    每天在采集食物时,我们都尽可能搜集一些枯枝带回来。

    枯枝累积到一定程度,用石块垒了火塘,夜里我们能有光亮,也能驱寒了。

    这天我带着齐娅和安妮去采摘果实时,有意走远了些。

    因为经过实践,我们有了经验。若非是熟透了的果实,否则不采摘。而且每一次外岀采摘,都尽可能往前摸索。

    在进入一条裂谷的过程中,我们看见了一道从山腰飞泻而下的瀑布。这个发现激励着我们加快脚步往前赶。

    一般来说,只要在山谷发现里发现涧水。顺着水流的走势,就能找到出口。

    可是当我们抵达瀑布附近时,仅仅看到一个水潭。水流随着地下暗河流淌,便不能成为座标。

    但是我们也有更新奇的发现。

    有数百只水獭围绕着水潭,有的在戏水,有的在晒太阳,有的在优雅地吃鱼。这些胖乎乎的动物披着棕色、黑褐色、深灰色和黑白相间的皮毛,犹如一群贵族和贵妇在参加休闲聚会。

    在现实世界里,作为身份的象征,水獭的皮毛被人类视为珍贵的皮草,用来制作帽子,围脖和手袋手套。由于过度猎捕,这类动物濒临灭绝。与其它珍稀野生动物一样,很多人能见到的,仅是这类动物的图片。

    我们悄悄隐藏着,观察着水獭们的绰约多姿。待这群优雅的动物吃饱喝足离开后,我们来到水塘前,脱去衣裤,迫不及待地下水,一面洗涤身体,一面潜水捉鱼。

    水潭里的鱼很多,然而徒手捉鱼需要技巧。我们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捉到了两条一斤多重的鱼。

    我们兴致勃勃地剖了鱼,带着鱼到有温泉的裂谷里在石头上烤熟,说笑着把烤鱼带回了营地。

    两条烤鱼让我们的晚餐变得无比丰盛。这可能是我有生以来吃到的最美味的一顿饭。

    从这天起,打鱼和制作鱼干成了我们一天中劳作的主要內容。有时我们也会煮鲜鱼汤喝,只是没有盐,汤稍稍凉了就有一股腥味。

    渐渐地,我们和那群水獭成了朋友。有时水獭们会展示高超的捉鱼技巧,将捉到的大鱼馈赠给我们。

    我们留连于营地和水潭之间,几乎忘了自己从前是什么人。

    偶尔,我躺在火塘边看着蚂蚁们不辞辛劳地搬运鱼骨头,也会想到其他团队成员。可是今生今世,我们几个人根本无法凭借自己的能力走岀裂谷,只能自生自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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