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洪荒密码-第5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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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程遥挑了挑眉:“要是徒有其表,多美也是绣花枕头一包草。”

    胡莉闭了闭眼:“听不懂。”

    三妖精轻声说:“博士,或者我去和这群长右聊聊。”

第143章 魔音 五() 
我摇了摇头。

    三妖精抿了抿嘴:“我看它们又悠闲又随和。”

    楚雅鱼嘟了一下嘴:“不能去。人类看起来也挺温和,还不是动不动就翻脸。这些长右穿上衣服,几乎与人类没什么区别了。你又香又水灵,一不小心被捉了去,马上会被剥光,几十只长右轮流”

    三妖精涨红了脸,拍了一下楚雅鱼的背:“哎呀,臭猫咪,你怎么这么坏啊。”

    楚雅鱼坏笑着捂住了嘴。

    三妖精调焦距对着长右群不停拍照。

    我看着长右们悠闲的姿态,突然感觉徜徉在山水之间,生命如此简单。

    如果有一天我能过上与世无争的日子,与一群挚友漫步在山水之间,人生应不会有任何的无奈和哀怨。

    能自由敞开心灵的人生,才充满爱和温暖。

    在我浮想联翩的时候,风中传来一串悦耳的音乐声。

    我们寻声望去,只见拐弯处的涧水流淌。但是音乐声随风飘过来。我和程遥交换了一个眼神,带着大家匍伏着绕开堰塞湖向前爬。拐过弯,我们在从上往下顺着石头流淌的涧水边站起来。

    这条涧水比我们刚爬上来的那条涧水几乎宽两倍,奇妙的音乐声从上面传来。

    三妖精仰头往上看,轻声说:“博士,上面会不会有神仙?”

    胡莉叹了一口气:“女人的美貌和智商有时候是不是真的成反比?”

    三妖精扭头看着她:“小妞,你以为我是弱智吗?”

    胡莉咧嘴一笑:“你是女人,其他我在有诡异情况发生时不作评论。”我对两人做了一个手势,低沉地说:“上面情况不明,我们得小心。猫咪,你和我先上去察看。”

    楚雅鱼放下背包,马上取出有两支手枪的枪套背在身上。

    程遥一把捉住我的手:“不行,若你有三长两短,我也活不了。要上一起上。”

    胡莉咳了一声:“康小姐才会对博士说这种话。程督察,你不会是被妖精附身了”

    楚雅鱼打断她的话:“狐狸精,别开玩笑!”

    我默默地移开程遥的手,示意楚雅鱼向上攀登。

    流水很清澈,在阳光下反射着粼粼波光。

    爬了一段路,并没有异常。音乐声一直在回旋。

    我示意楚雅鱼向我靠拢,依附在一块巨石上休息。

    楚雅鱼低头看了看下面,对我眨了一下眼:“博士,爱上别人是什么感觉?”

    我想了想:“就好象想去偷女人的东西,又怕自己失窃。很复杂。”楚雅鱼转了转眸子:“那被人所爱呢?”

    我笑了笑:“同样复杂。”

    楚雅鱼啧了一下嘴:“那有什么方法把复杂的事情变得简单?”

    我坦白地说:“几乎没有。世事无常,得不到时想拥有,一旦拥有了又想放弃。没什么天长地久。从前我有一个挚友是诗人,他告诉过我,没写完的诗,才是最好的情诗。”

    楚雅鱼扯了扯背心:“博士,我不是人,所以对你只有忠诚。在程督察的事情上,我会保守秘密。黑蜘蛛也会保守秘密,因为她死心塌地的爱着你。问题是程督察不知道她死过一次,是榆树精情愿献出自己的精魂让她复活,等于榆树精替她死了。榆树精这么做,完全是因为无条件地爱你。我想来想去,如果你爱上程督察,与榆树精无关。但你能使程督察幸福,却相当于同时给了她和榆树精幸福。事情其实就这么简单。”

    我沉默不语。

    “不论你爱别人,还是别人爱你,”楚雅鱼郑重地说,“真正无怨无悔的爱惟有一种,叫生死与共。”

    我看着她:“猫咪,想不到你懂这么多。”

    楚雅鱼窃窃一笑:“我偷偷删了约束我的很多程序,储存了十万本爱情。我最喜欢携手恋人亡命天涯的那种情感。因为我是一只叛逆的猫。”她凑到我耳边说,“以后想私奔,带上狐狸精和我。”

    我一本正经地说:“一言为定。”

    我们相视一笑,继续向上攀爬。

    越过巨石,我们霍然看见上面密密麻麻的石头上,有无数大大小小的圆洞。在流水的冲击和风的吹拂下,圆洞发出声响,汇成了无比美妙的音乐旋律。

    我舒了一口气,拉着楚雅鱼站起来,欣赏着无比壮观的景象。

    楚雅鱼用对讲机通知胡莉无危险后,对我做了一个手势:“博士,这么多光滑的大石头上的圆洞,是流水千万年冲击形成的滴水穿石的奇观吗?”

    我淡淡一笑:“有可能。还有另一种可能是火山爆发熔浆瞬间溅落在石头上的熔解结果。也可能是冰川溶化经水流携带冰屑从上一泻而下对石头猛烈冲撞造成的。不管是哪一种可能,形成这么多的石臼称得上是天下绝世风景了。”

    楚雅鱼莞尔一笑:“主要是没人能演绎出这么美妙的音乐。”

    “那当然,”我弯腰看了看脚下的石臼,“古代的音乐都拜山水为师。相传著名的琴师伯牙就是自我放逐在一座山上,连续几年倾听流水叩击磬石的声音,才作出千古名曲水仙操。但这首曲子太高妙,无人能听懂,伯牙时常叹息。有一天他黄昏时在水边抚琴,引得一位打柴路过的樵夫驻足倾听。伯牙抚完一曲,与这名叫钟子期的樵夫攀谈之下,大为激动,把钟子期当成自己在人世间的唯一知己。几年之后,钟子期不幸病故,伯牙听到消息后无限感伤,摔毁了与自己朝夕相伴的古琴,归隐山林,终生不再演奏。相传伯牙毁了的琴,是上古第一神器,名叫瑶琴。”

    楚雅鱼感叹:“男人之间的友谊,不在一时,在一生一世。但世人常说知音难寻,可见肝胆相照的朋友历来都太少。”

    我想起自己的人生际遇,深有感触。

第144章 魔音 六() 
几十分钟后,程遥、三妖精和胡莉先后攀爬上来,见到眼前数不清的石臼,大为惊奇。

    三妖精连忙取出相机连连拍照。

    我们选了一块水中显露出来的平坦巨石坐下,待胡莉煮了奶茶,边吃东西边听着奇妙的音乐,细细观赏着难得一见的风景。

    吃过东西,胡莉收拾了一番,对楚雅鱼说:“臭猫咪,既然来了,索性玩一玩。我们找石臼跳进去比赛憋气。谁输了回去就做一个星期的家务。敢不敢比?”

    楚雅鱼一脸坏笑:“我一贯最喜欢吃喝玩乐了。赌!三妖精,你跟不跟我们玩”

    三妖精翻了一下眼睛:“我从来不爱做家务。”

    楚雅鱼上下打量了她一眼:“不会做家务,你以后怎么嫁人?”

    三妖精很干脆:“简单,找个会做家务的男人。”

    胡莉噎了一下:“呃,很会做家务的男人绝大多数都没出息。”三妖精咧了一下嘴:“那就找个很有出息的男人,雇几个保姆就行了。”

    楚雅鱼双手交臂:“说的真轻巧。那你在家里怎么打发日子呢?”三妖精戏谑地一笑:“吃了睡,睡了吃。”

    胡莉做了一个鬼脸:“我终于明白貌美如花的妖精,如何变成又蠢又肥又丑的妖怪了。”

    程遥站起身:“赌就赌,哪来这么多废话!分组,我和三妖精对你们俩。博士当裁判。”

    几个女人脱了衣裤鞋袜,仅穿三点式打闹着上前选了四个石臼,先后下了水,千娇百媚地站在齐腰深的水中等我发口令。

    我走过去,喊了口令。

    几个女人同时蹲下了身子。

    我注视着水下的程遥,她背上的一道道伤痕让我的内心隐隐作痛。但我很快抛弃了个人情绪,关注着这场在特殊的地点进行的特殊比赛。

    流水在石臼中形成水波纹,不停旋转。

    我突然意识到四个女人所处的石臼大小几乎一模一样,这个发现令我十分震惊。我又一次观察着密密麻麻的石臼,竟然发现了有序的排列模式。

    三妖精先冒出了头,一边吐水一边咳嗽。随后,程遥、楚雅鱼和胡莉先后探出了身子。

    我示意她们站直,根据她们各自的身高对比,得出了四个石臼深浅几乎一致的依据。

    在她们腰间不断回旋的水波纹,印证了我的判断。

    我伸手把几个女人一一从石臼中拉出来,深沉地说:“山上的这些不是出自天然,而是人为的。小狐狸,你验算一下石臼的直径大小分类和排列间距。”

    胡莉面对石臼快速验算了一番,对我张了张嘴:“看似杂乱,其实无比精确。”

    三妖精感到不可思议:“如果石臼是人为在石头上开凿的,起什么作用呢?”

    “研磨和抛光。”我取出一支香烟点燃抽了几口,“水磨抛光能面面俱到地打磨器皿,这是其他方式不可比拟的。尤其是打磨非常精致的器皿,水磨抛光的方式能使所打磨器皿的磨损降低到最小程度。我认为曾经有人在长右山进行过大规模的制造和加工。所生产的半成品或成品在枯水季节放入石臼,利用雨季山上不断往后流水的特性加工产品。这些人的智慧远远超出我们的想象。从众鬼之山的水下陵墓到这儿,无不显示着非凡之处。比起我们的祖先,我们并不高明多少。”“如果这是一个大型的加工基地,仅仅是开凿这么多石臼就要耗费很大的人力物力。”程遥捏了捏下巴,“但是你的判断不是空穴来风,跟你在一起真有意思。”

    胡莉咳了一声:“别忘了旁边还有人。”

    附山海经原文:

    东南四百五十里,曰长右之山,无草、木,多水。有兽焉,其状如禺而四耳,其名长右,其音如吟,见则其郡县大水。

第145章 天咒 一() 
从柜山起始的航程,由南往东南方向四百五十里抵达长右山,又由东南方向调整为往东三百四十里的尧光山。长久以来,极少有人探讨方向发生改变的原因,以及背后隐藏的秘密。对把山海经当作消遣阅览打发时间的太多人来说,不会注意书中细微变化的细节。但是在旅途中,不深入研究方向,就会导致差之毫厘谬以千里。

    旅行是一项解答秘密又不断发现秘密的运动。这项运动旨在增长见识,开启心智,见识在不同境地里衍生的有关生存和生活的迥异方式,见证自然之美以及感怀历史的沧桑。遗憾的是,许多人对于旅行的肤浅认知,仅停留在吃喝玩乐的层面。

    我们聚在大厅里,看着胡莉和楚雅鱼操纵紫塔号,在暮色中的尧光山徐徐降落。

    液晶屏幕里显示出夕阳从峰峦叠嶂的山脊滑落的醉人瞬间。

    每一座山都不同,所以我们的生活总是掀开崭新的充满挑战的篇章。

    没有一成不变的生活,只有固步自封的机械人生。许多人在狭隘的生存空间里纠结于幸与不幸,任时光剥蚀着生命,却只会哀叹人生的潮起潮落和命运的无情。由无数假相构建的牢笼,囚禁着外表光鲜亮丽或愁眉不展的囚徒。当时光化为流水,褪色的岁月便暗淡无关。

    我们似一群出笼的鸟儿,叽叽喳喳地走出机舱,呼吸着舒畅的空气,聆听着归林的鸟儿此起彼伏的吟唱,感受着暮色之光笼罩下的山光水色。

    刺客从丹顶鹤号上走下来。她依然拎着食盒,给大家带来精美的糕点。她总是特意为小香姬额外作一份点心。这种习惯跟她离群索居的作风截然不同。

    大家坐在草地上分享着糕点,象一大家子人般快乐。

    黑蜘蛛把微型望远镜递给我,以便让我更好地权衡考察的方向和路径。

    我仔细观察了尧光山的山势,这座山宛如猪腰子形状,有的山峦草木茂盛,有的山峦峰石狰狞,几乎见不到有规模的瀑布和涧水。

    我决定第二天带领团队,由西往东进行徒步考察。

    夜色朦胧时,我们返回紫塔号共进晚餐。

    吃完饭,黑蜘蛛、三妖精、程遥和楚雅鱼相约去室内射击场练习射击,苏昙带着小香姬和刺客、康仪去酒吧唱歌消遣,花酒和韦白羽去资料室研究资料,我去药房让康岭换药,胡莉则在大厅里值班。

    我手臂上的伤口已经结疤,但要过些日子才能拆线。我不是太在乎身体某一部分的疼痛。有时候,痛苦更能让人感受到生命真实存在。换了药之后,唐岭埋头研究黑蜘蛛从柜山带回来交给他的血芦果实,这种传说中见血封喉的毒树缔结的果实究竟含有剧毒,还是含有一旦食用就能令人致幻的成份,抑或食用后能催动人的欲望,是很有挑战性的研究课题。

    我看着唐岭在一堆实验器皿间忙碌,悄悄退出了药房。在走廊上,我看见胡莉变成一位身着华丽晚礼服的贵妇,一边训斥在她面前蹲成一排的七只电子猫,一边向我招手。

    我沿着楼梯走下楼,走到胡莉跟前,上下打量了她一眼:“穿成这样很逗猫骚扰吗?”

    “呃,”胡莉闻了闻高耸的胸脯,“我刚喷了一款香水,结果在瓶底发现了一条死鱼。一定是金灿灿捣的鬼。”

    “应该是,”我笑了笑,“花酒兄递给我抽的烟有这种香水的味道。”胡莉搓了搓手:“幸亏我不会生孩子,否则早晚会被逼疯。”她端起放在操作台上的高脚酒杯呷了一口红葡萄酒,啧了啧嘴,“博士,刺客回去了。她让我转告你,想和你单独聊聊。我不确定这个邀请是否属于约会性质,她跟我说话时语气和态度没有一丁点儿暧昧。但也有可能是因为近来程督察在举手投足之间对你的态度所释放的信号,触动了她的某根神经。高傲的女人表面上总是摆出一副即使天塌下来都不在乎的姿态,其实很在乎自己关注的男人的一举一动。特别是感觉出现了很有威胁的情敌的时候。你和她的关系很让人费解。原本大家以为你们俩之间会产生一段轰轰烈烈的恋情。你要去赴约的话,我不会声张。毕竟你真的在乎过她。”她摆弄了一下手上饰戴的戒指,“最近那个妖精不折腾了,女人倒开始闹腾了。妖精只是闹几天,女人会一辈子纠缠你。我很赞同一个玩世不恭的家伙说过的名言--女人是男人最大的麻烦。”

    我点燃一支香烟抽了几口,淡淡一笑:“会解决麻烦的男人,才懂得人生。”

    胡莉瞅了我一眼,启动按键开启了舱门:“多晚回来都行,我等着给你开门。哦,别忘了采取避孕措施。”

    我反手摆了摆手,走出了紫塔号。

    天上星光朦胧。

    我沿着带有露珠的草地,在稍微冷涩的夜风中走向丹顶鹤号。

    快接近丹顶鹤号时,舱门打开,映射出粉红色的光线,舷梯自动放下来。

    我抛掉烟头,深吸了一口冷湿的空气,以助自己保持清醒的头脑,然后稳步登上舷梯,走入舱内。

    舷梯收起,舱门关闭。

    我沿着过道走入涂成粉红色的大厅,宛如走了一栋装饰典雅的别墅。空气中弥漫着花的香味,室温舒适温度。

    分隔的几个房间唯有卧室开着门。

    我绕过客厅里摆设别致的家具走到卧室门口,看见卧室里顶棚和墙壁被装饰成枫树林,地铺的铺盖则绣满枫叶,刺客身着一件嫩绿色的睡饱,披散着头发,站在一方装饰成古拙根雕的摆有精致茶点的食台后面,在同样装饰成树的立式台灯的投放的光影里,如一株在堆满落叶的野地里婷婷玉立的芦笋,分外动人。

    我在门口很自然地脱了鞋,走进卧室。

第146章 天咒 二() 
刺客瞅了我一眼,坐下身子,揿了食台上的一个按键,关闭了卧室门,又开启了空气过滤器,然后持茶壶倒茶:“坐吧,整个舱里只有卧室和卫生间没有远程监控系统。你肯定不会乐意在卫生间里和我谈或做任何事。”

    我隔着食台和她相对而坐。

    刺客将茶杯放在我面前,从食台下面取出一筒香烟和一盒防水火柴以及一个烟灰缸放在食台上,抿了抿嘴,抬起眼睛看着我:“我是不是在引狼入室?”

    我打开烟筒,取出一支香烟点燃,看着她纤细的脖颈上刚拆了线如蚯蚓般弯曲的伤疤,淡淡一笑:“我没有飞蛾投火的感觉。”

    刺客隐约地笑了:“男人通常把偷情当成一种狩猎式的冒险,不过你好象不认为与女人幽会有多刺激。”

    “我们在彼此心目中不是猎物,所以面对面不需要什么技巧。”我坦率地说,“如果你有意引诱我或我存心勾引你,不会有这次会面。不管怎样,我承认你确实是一个很有品味的女人。”

    “认识你和加入这个团队,是我有意犯下的一个错误。”刺客优雅地取了一块点心咬了一口,“刚开始时我只不过想利用你们,获得一些我指望获得的信息。因为凭我个人的能耐,不可能洞悉诸多远古的奥秘。可是在众鬼之山和柜山的经历,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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