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洪荒密码-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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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南,西北八个方位最贴切不过。然而,地球磁场的原理则和这个理论背道而驰。稍有常识的人都知道,两块磁铁的极性不是正极吸引负极,而是同性相吸,异性相斥。这就说明天地万物不止是在对应,还在对抗。两个东西在对抗中就产生了一个新的东西。如果是精子和卵子强烈对撞,就产生了生命。如果是冷气流和热气流强烈对撞,就产生了能量无比巨大的黑洞。这两种情况显示的结果截然不同,但表达的意思相同,那就是永恒。”他用手在石头画了一个圈,“你可以把这个椭圆当做是女人的子宫,把环绕在中间的这个圆点当做己经受孕的卵子。也可以把这幅图当成强子对撞机的原理图,中间的这个点就是可以瞬间吞噬一切的黑洞。”

    康仪惊讶地张大了嘴:“那么我从前还是误解了这幅图。”

    我拍了拍她的肩膀:“在肚子饿的时候,不适合谈论高深的学问。”康仪揉了揉脸:“也是,更不适合谈论理想。”

    吃了早餐,我们填埋了火塘,收拾好行装开始了新的征程。

    离开宝石遍布的地带时,我们仅拍了些照片作为资料,没有采集样品。以防破坏了天然美玉的材质。

    漫天朝霞似情窦初开的少女多情的笑靥,分外动人。

    花草上沾着的露珠打湿了我们的裤腿,然而欣赏露珠也是一种旅行中独特的享受。

    当我们翻过一个斜坡时,前方仿佛魔幻般闪出了一大片郁郁葱葱的榆树林。

    这是一片奇特的森林,一棵棵树高大挺拔,树干呈红褐色,枝叶茂盛,点缀着紫色和赭色的花朵。

    天上的彩云与榆树林交相呼应,蔚为壮观。

    我们停下脚步,欣赏着难得一见的瑰丽风景。

    胡莉对花酒一笑:“花酒先生,你总是料事如神啊。”

    花酒抚了抚花斑小胡子:“在大山里转悠,需要的不仅仅是经验。更多时候感觉最重要。能见到这么一大片稀罕的红榆林,我们也算不虚此行。”他放下背包,“古人把铜钱称为榆钱,是因为榆树的果实很圆润。可是历来榆树也很难伐。”

    康仪碰了碰我,戏谑地咧了咧嘴:“能和这种美丽的树化身的女人肌肤相亲的男人,是不是真称得上艳福不浅”

    “博士,情况有些异常。”黑蜘蛛把手中的高倍望远镜递给我,指了指西面,对康仪冷冷地说,“现在开玩笑不切实际。快把鞋带系紧。”我举起高倍望远镜,看到各式各样的鸟儿从西面向东面惊慌失措地飞舞。有一种粉红色的雾气从榆树林西面缓缓扩散开来。

    我放下高倍望远镜,感到头皮一阵阵发麻:“我们遭遇上桃花瘴气了。”

    花酒一下子变了脸色:“桃花瘴和金钱瘴是最毒的两种瘴气,一旦瘴气围过来,我们尸骨无存。”

    三妖精赶紧用风向仪测了风速,颤了颤嘴唇:“博士,我们如果追随鸟儿往东面移动,绝对摆脱不了瘴气我们不会有鸟儿飞翔的速度快。”

    我四处看了看:“我们往北面的山腰上跑。快跑!”

    宛如与死神赛跑,我们在粉红色的瘴气铺天盖地压来的境地里亡命奔跑。

    天上飞舞的鸟儿悲怆地鸣叫,从榆树林里涌出的各种动物抱头鼠窜,蛇类排成长队在草丛中拼命扭动身躯。

    奔跑中,康仪跌了一跤落后了。

    我取下背包扔给胡莉,返身跑过去扶起康仪,扯了她的背包扔掉,拖着她拼命跑。

    粉红色的雾气翻腾着,一路把天空染成诡异的色彩。

    我从来没有感觉过死亡如此之近,似乎有一根绳索勒在脖子上,随时能令人停止呼吸。

    在高山峡谷和茂密的原始森林地带,最让人心生恐惧的不是飞禽走兽、毒蛇蚂蟥,而是各种颜色的瘴气。甚于洪水猛兽的瘴气总是在不知不觉如鬼魅般出现,让人难以抗衡。有时铅灰和黑灰的瘴气在晨曦与黄昏,就夹杂在常见的乳白色雾气里,一旦遭遇,轻则瘫痪失明,重则丧失生命。但颜色越绚丽的瘴气越可怕,如果在丛林深处遭遇雾气中会闪耀铜钱般色彩的金钱瘴气,或遭遇艳如桃花色的桃花瘴气,绝对无人生还。所以有经验的猎手和采药人,从来不会在早晨和黄昏进入丛林地带。有经验的向导也肯定是在旭日升起时带领商旅出发,太阳偏西时宿营。

    可是瘴气的出没由来不可预料。而抵御能从毛孔渗入人身体内的毒气和湿气,最好的东西就是烈酒。驱逐毒虫蚊蝇,在身体不慎流血时止血并防止破伤风最有效的东西,却是烟草。因此世居高山峡谷地带的山民,不论男女,多嗜烟好酒。而在四平八稳的城市里,这两样容易产生依赖性的东西,被自认高洁的环保人士认为是祸害。

第90章 魔呓十() 
我们跑上北面的半山腰,喘息着惊魂不定地看着粉红色的瘴气如千军万马越过榆树林,汹涌澎湃地往东面奔涌。

    异常恐怖的场面持续了半个多小时,待浓重的桃花瘴气逐渐变稀薄,随风消散,天地恢复了明丽的色彩。

    我们如释重负,紧绷的神经松驰下来。

    胡莉去捡回背包,交给依偎在我身边的康仪:“小鸟伊人的感觉如何?”

    康仪接过背包背上:“小妞,别戏弄我。上刀山下火海我都不会退却。不过有可依靠的肩膀,说实在的感觉真好。”

    胡莉眼珠乱转,逐一向我们分发了巧克力和奶糖。

    经过权衡,我们放弃了折回去穿越榆树林的打算,改为从北面的斜坡向纵深挺进。

    有时候,进山的路径并不明晰,轻易涉险极不明智。

    我们依照约定俗成的队列出发,花酒和三妖精在前,康仪和胡莉在中间,我和黑蜘蛛压后。

    由于坡度平缓,视野开阔,我们前进的步伐相对轻松。

    避开瘴气逃过一劫无论如何是值得庆幸的。古往今来,死于瘴气的人多不胜数。有关瘴气的恐怖传说中,一村一寨所有人畜一夜间全部死绝的惨剧也饰演过。为此瘴气被视为魔鬼的诅咒,或妖精的魔呓。因而人迹罕至的山谷和原始森林,总会派生出种种诡异恐怖的妖魔鬼怪传说。

    目睹过桃花瘴气出没,让我们在阳光下行走也保持着应有的谨慎。但正因为这样,我们才能更细致地观察远近的山水草木。

    连续翻过两座不太高的山峦,我们进入了一个比较平整且异常开阔的丘陵地带。

    这个区域的沙土比较松软,涧水蜿蜒流动,奇形怪状的石头大都呈红色和青色,间或也能看见墨绿色的怪石屹立。吸引人注意的是一株株盘根错节如伞状的树,叶子如蝴蝶婀娜,挂满枝头的果实恰如一个个活泼顽皮的娃娃。

    我们在一株靠近水边的大树下放下背包,好奇地观赏着周围的奇异景观。

    “花酒兄,这些果实是不是传说中的人参果呢?”康仪好奇地问。花酒阻止了欲跳起来摘果实的三妖精,指了指不远处一棵树下残留的一截蛇皮:“这种果实太妖艳,而且有大蟒蛇在林子里出没,不会是人参果,倒象一种传说中能致人疯癫的夺魄果。”他仰头看着树,“传说中这种树会勾魂摄魄,被夺去灵魂的人就成了挂在树上的果子。”

    胡莉不由往后退了一步,吐了吐舌头:“真可怕。”

    黑蜘蛛瞪了她一眼:“假装天真。”

    花酒弯腰捡起地上不同颜色的石块,在手里揉了揉:“虽然不能确定是什么树,但这周围的石头是上好的原料却可以肯定。古人用这种研磨后带有香味的石头当染料,用来染布和涂家具。石头中的精品采集研磨后就用来画画。所画的画千百年不会褪色。”

    康仪恍然大悟:“古人把作画称为丹青,原来是因为作画的原料是红色和青色的石材的缘故。”

    我们在几个人也合抱不过来的大树下坐下,感到很凉爽。

    胡莉取出炊具准备煮奶茶,黑蜘蛛附在我耳边说,“左前方有动静。”我示意胡莉不要弄出声响,倾身往左前方窥探。

    三妖精挪过身子,把高倍望远镜递给我:“我去侦察。”

    我点了点头。

    三妖精伏在地上向前匍伏前进。

    透过高倍望远镜,我看见几只奇异的动物在树与树之间快速晃动。过了一会儿,三妖精爬了回来,对胡莉一笑:“是你的亲戚。”

    胡莉异常兴奋:“真是九尾狐?”

    三妖精笑着点头。

    胡莉不由自主地抚弄头发:“既然有这种千载难逢的机会,说什么我也得去走走亲戚。”

    我们笑了。

    康仪取出一台微型摄影机晃了晃:“小妞,我跟你去。把你和亲戚团聚的场面摄下来,供你以后时不时臭美一番。”

    胡莉做了一个鬼脸,起身扭了扭腰肢,变回狐狸原型。她扭着身躯向前走了几步,伏下身子,晃晃悠悠小跑起来。

    康仪拿着微型摄影机弓腰跟了过去。

    我们躲在树下观察。

    胡莉跑了一段路,在几棵树之间的一块空地上停下来,摇晃着尾巴发出动听的叫声。

    一会儿,受胡莉的呼唤感染,几只狐狸从不同的方向闪身出现,向胡莉围拢过来。

    这几只狐狸眼神清澈,皆有九条奇异的长尾巴,有的全身纯黑,有的全身纯白,有的红黄相间,有的如披着虎皮,姿态如绝美的贵妇般雍容华贵。

    胡莉摇晃着尾巴,亲昵地向几只狐狸示好。

    几只狐狸在胡莉身上嗅了嗅,露出鄙视的表情,转身一轰而散,眨眼之间消失在树林深处。

    胡莉垂头丧气地扭头走回来,走了几步,扭身变成一名饰戴着鼻环和眉环的狂野女郎,抓扯着头发,发出颓废的叫声。

    花酒坐起身,对我们笑了笑:“狐狸历来凭气味认亲。胡小姐是冒牌货,身上没有狐狸独特的气味,当然不会受待见了。”

    我们对胡莉的遭遇表示同情,同时对九尾狐们的风姿印象深刻。

    康仪从一棵树后现身,搂着胡莉的肩膀安慰她。

    胡莉不住地抹眼泪。

    为了逗胡莉开心,康仪从缠在一棵树上开着花的青藤上扯了一朵花,戴在她的头上。

    两人刚欲挪步,一条青藤猝然如蛇般向康仪袭来。

    情急之下,胡莉猛地把康仪推倒在地,不料自己却被青藤缠住脖子,瞬间拉到树干上,紧接着几条青藤将她五花大绑。

    我们被突如其来的变故惊呆了,待反应过来,连忙从背包中取出砍刀冲过去救胡莉。

    胡莉拼命挣扎,变回狐狸原型也无法摆脱青藤纠缠。绝望之下,她的浑身红光闪现,一股黑烟冒出后,她的头重重地垂下。

    等我们砍断青藤将胡莉拖到空地上,她已经眼神空洞,没有了气息。缠在她身上的青藤的倒剌,深深勾在她的身体里。

    我们围着胡莉的尸体,无限伤痛。

    一小时后,一架救援的直升机降落,一名金发碧眼的女郎随着几名救援队员走出机舱,走到我面前,向我落落大方地伸出了手:“博士,我是导航中心派来接替胡小姐的导航师楚雅鱼。”

    残阳如血。

    附山海经原文:

    又东三百里,曰青丘之山,其阳多玉,其阴多青雘。有兽焉,其状如狐而九尾,其音如婴儿,能食人,食者不蠱。有鸟焉,其状如鸠,其音若呵,名曰灌灌,佩之不惑。英水出焉,南流注于即翼之泽。其中多赤鱬,其状如鱼而人面,其音如鸳鸯,食之不疥。

第91章 山精水怪一() 
在旅途中失去同伴,就等于刹那之间被剥夺了所有快乐。

    我坐在床上抽着香烟,瞅着悬挂在床头胡莉送给我的那个装着龙血树药粉的小葫芦,沉浸在悲痛之中。

    我知道探险免不了要付出这样那样的代价,但是朝夕相处的同伴一下子失去了,依然让人无法接受残酷的现实。

    尽管胡莉不是人,但她具有善良的品质和热爱生活的态度。她比很多阳奉阴违活着的人,更率真地追求人生。如今她离去了,留给我的不仅仅是楚痛和回忆。

    想起她的音容笑貌,我痛彻心扉。

    然而旅途还在继续。

    我竭力从悲痛中挣脱出来,驱散着心中的阴霾,走出了舱房。

    花酒坐在走廊上阅读着诗集,见到我,脸上泛起一丝微笑:“兄弟,别愁眉苦脸的。有空闲读读诗经,生死之间的事情就看开了。”

    我颓丧地笑了笑:“我知道古人总是说天有不测风云,人有旦夕祸福。可眼睁睁地看着小狐狸遭遇厄运,心中始终不是滋味。”

    “没什么大不了的。”花酒瞅了瞅哼着歌在打理大厅的楚雅鱼,“我问过楚小姐了,她说胡小姐启动体内的报警程序时,紧急关闭了核心系统。只要内核不被彻底损毁,胡小姐还能起死回生。说不定几天后就归队了。”他端起茶几上的茶杯喝了一口茶,“我也指望胡小姐早日归来。那样我们能吃到美味的食物,喝到爽口的茶。楚小姐在这方面显然不在行。”

    听他这么一说,我心里稍微好受了一些。我偏头看了看在健身房里的跑步机上跑步的三妖精和黑蜘蛛,走下楼瞥了一眼在室内游泳池里裸泳的康仪,走到沙发上坐下。

    “博士,早餐后有些问题我一直想向你请教,可又怕打扰你。”楚雅鱼把鸡毛掸子放在操作台上,走过来端起咖啡壶为我倒了一杯咖啡,在我侧面坐下,莞尔一笑,“我明白发生了意外事件,大家心情都不好。我初来乍到,受到冷落也很正常。可为何没人告诉我导航手册在哪儿”

    我瞅了瞅液晶屏幕里显示的大片去雾,拉过烟灰缸抖了抖烟灰:“扔了。”

    “噢,”楚雅鱼摊了摊手,“这么说,就不用顾忌什么条条框框限制了”

    “旅行是一种生活方式。这种方式不需要循规蹈矩。”我深沉地说,“追寻自由比追求荣华富贵有趣多了,是不是?”

    楚雅鱼扭了一下腰,变成一个身着背心短裤,有一头十分惹火的红发的时尚女郎,眨了眨湛蓝的眼睛,楚楚动人地一笑:“这样的话,我就不压抑了。否则连煎个鸡蛋都要参照食谱的死板教条早晚会把我逼疯。简单介绍一下我自己。我会变一百六十种造型。最擅长绝地追踪。熟悉贴身格斗技能。”她绞了绞手指,“我不喜欢死气沉沉的环境,因为我的原型是一只波斯猫。从前我和胡莉是很好的朋友。虽然她时常戏弄我。”

    我复杂地笑了笑:“小狐狸在我们心目中的位置无可取代。”

    楚雅鱼挑了挑眉:“我根本没有取代胡莉的意思。若是能长期成为这个团队的一员,我将感到很荣幸。”她倾身现出一个恶作剧的笑,“导航中心本来是指派一匹狼来的,我在一瓶啤酒里渗了点东西,把那个自以为是的家伙弄短路了。”

    我不由笑了。

    楚雅鱼坐正身子:“团队成员中有没有人有宗教信仰”

    我摇了一下头:“我们进行探索的是泛神的洪荒时代,涉及上古和中古的各宗派教义,充其量只有作为辅助参考。”

    楚雅鱼点了一下头,舔了舔嘴唇:“明白了。我也认为动不动就祈祷的很多宗教教义不能让人开阔视野,相反蒙蔽了心智。”她做了一个手势,“我喜欢康小姐无拘无束的个性。但你应该去劝劝她,为胡莉遭到意外伤害自责而进行过量运动不太好。”

    我闭了闭眼睛:“我相信她能承受住各种打击。”

    楚雅鱼欲说什么,抽了抽鼻子,起身失态地往厨房跑:“天哪,我忘了在烤蛋糕。”

    我坐在沙发上镇定了一下情绪,揿灭烟头,起身走进室内游泳池。康仪似一条鱼般在池子里游来游去。

    我取了一条浴巾,走到池子边,弯腰向她伸出了手。

    康仪游到岸边,抹了一把脸上的水花,抬头看了看我:“是那小洋妞让你来安慰我的吗?她根本不明白我和小妞的感情。”她的眼中涌出泪水,“我把小妞当成了亲姐妹。她死了,我有不可推卸的责任。”“没有人会责备你。”我平静地说,“有如责备自己,不如期待小狐狸早日归来。据楚雅鱼提供的信息,小狐狸起死回生的可能性非常大。”

    康仪抖了抖睫毛,把手伸给我:“真的吗?”

    我把她拖出池子,替她披上浴巾:“小狐狸并不是纯粹的血肉之躯,所以什么奇迹都可能在她身上发生。我也是刚才才想通了。”

    康仪裹好浴巾,抚了抚佩戴在胸前的项链,梨花带雨地一笑:“那我等着小妞呼叫我。她醒了一定会呼叫我。”

    我瞅了瞅她的双脚:“你也要赶快进行护理,早些把脚上的淤血消除,在野外才不会掉队。”

    “反正你不会撇下我。”康仪抹了抹眼泪,“从前我有时感到活着很艰难。现在不管有多少艰难困苦,我都不在乎了。在团队里,我觉得活着的每一天都有价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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