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洪荒密码-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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惨地死去。”

    “当然,”康仪玩弄着手中的香烟,脸上泛起微笑,“象我这样的女人永远不会多,怎么能轻而易举地就被死神勾引走了我一直想知道你的名讳,还有你更多过去的经历”

    “反正不叫死神。”我淡淡一笑,“无论悲喜,我的过去已经不重要了。你的过去同样不重要。我们一起面对每一天的艰难险阻才有意义。”

    康仪看了看我,把香烟叼在嘴上:“有时我难免犯傻。确实,今天还没结束,何必奢求永恒。”她捏了捏我的手,“上路。”

    我抬头看着花酒一行已经在视野里缩小的身影,活动了一下手腕,向上攀爬。

    几个小时的时光在光影转换中过去,我们一步一步地向上攀升。更多纷至沓来的景观赏心悦目,但我不敢有丝毫陶醉。因为,缠在我身上的绳索的另一端,维系着一个鲜活的生命。

    身上被汗水打湿的衣裤湿了又干,干了又湿。风吹日晒的脸疼痛得近乎麻木。可是探险的脚步不会停息。

    人与生俱来的宿命不是跟岁月抗争,而是在短暂的生命旅程中尽可能多地认识自然,了解世界。生存和生活的差别仅在于此。

    在涉足山水的过程中,我的感悟是不要轻易给自己的人生定位,才能走得更远,视野也才会突破狭隘的限制,从而领略更多精彩。

    关在笼子里的动物会认为它们看到的世界就是整个世界了,贪图于享乐的人往往也在犯类似的错误。

    人类的进步是创造了很多非凡的东西,然而一味享受创造的成果,又促使人类在纸醉金迷的世界里集体堕落。

    有多少被生存折磨得五体投地的人,仅仅是为了凑凑人数活着?又有多少聪明才智,被欲望和诱惑所污染?

    人生若只是为了私欲不择手段,那么在进化的文明中只会产生不断退化的怪胎。

    人类构建的世界与大自然距离一旦拉大,文明的丰碑就会轰然坍塌。

    我踩在一个落脚点上,调整着呼吸。

    这时,康仪在下面抖动了绳索。

    我低下头,看见她像一个牵线木偶般悬在空中。

    我连忙操纵滑轮滑下去,揽住她的身体。

第84章 魔呓四() 
康仪现出苍白的一笑,启了启干裂的唇:“我尽力了”

    我腾出一只手拉开她的登山服,取水瓶洒了些水在她胸口,然后喂她喝水:“其实你已经很了不起。”

    “我知道,”康仪伸出左手抓住我的胳膊,软绵绵地靠在我怀里,“可是还能吃到小妞炖的小公鸡吗?”

    我收起水瓶,抬起了她的下巴:“我很少和人打赌,不过现在我担保你今天一定能喝鸡汤。”

    康仪颤了颤嘴唇,露出藏在右手衣袖中的折叠的军刀:“要不是为了让你又一次不受到伤害,我早就割断了绳索。”

    我取下她手中的军刀放入衣袋,竭力一笑:“以后还会有很多一起抽烟的日子。”

    “难说某天还会同床共枕。”康仪脸上现出异样的光彩,“没有床,躺在你怀里数星星也行。”她摸了摸我的脸,“为了啃鸡腿,喝鸡汤,一起抽烟,偶尔在你面前撒撒娇,我得活着。”

    看到她情绪趋于平稳,我开始作调整。

    我把我和她的背包归拢,悬吊在一根绳索上,然后取对讲机与花酒联系:“花酒兄,你们距离顶峰还有多远”

    片刻,花酒的声音传来:“大约还有15米。你们情况如何”

    我对康仪笑了笑:“还不算太糟糕。”

    花酒的声音再度传来:“明白了。我们会做好接应准备。”

    我收起对讲机,让康仪趴在我背上,用绳索绑好,试了试攀登的绳子:“搂着我,我们慢慢往上爬。但是千万不要做一件事。”

    “我知道了,”康仪轻声一笑,“即使想尿尿,我也拼命忍着。”我咳了一声:“那倒无所谓。只是我往上爬时千万不要往我脖子里吹热气,不然我一失手,我们会死得很冤枉。”

    “在这种时候,我不会瞎胡闹。”康仪为我扶了扶变光眼镜,“不然以后我怎么吹嘘你英雄救美的传奇呢?”

    “你可能是美女,我却不是英雄。”我调整着手上的绳索,“此时此刻,救你等于救我自己。”

    “好吧,”康仪搂紧我,“先拯救自己,再拯救世界。”

    我调匀呼吸,背着她向上攀爬。

    肩负一个大活人攀登其实比负载笨重的行李具有灵活性,只是还拖着悬吊的背包,所以多消耗体力。

    我尽量保持匀衡速度移动,以免体力消耗过大手足无力。

    由于持谨慎态度,我不往上或往下看,象壁虎贴在石壁上一样运动。

    渐渐地我感到康仪的体重越来越沉,肩膀充满酸疼感。

    我更用力地抓扯绳索,结果双手手掌刚愈合的伤口又裂开了。

    绳索摩擦伤口让我钻心般疼痛,但在极限运动中,体力不济时疼痛往往又能刺激潜能以及求生意志。

    康仪看到我流的血沾染在绳索上,也不时伸出套在手臂上的钢爪攀扯石壁,好让我减负。

    我考虑过割断悬吊着行装的绳索,可是一旦抛弃行装我们就丧失了平衡,再说恰如猎人去打猎,怎能轻易扔掉装备呢?

    在我的手脚如灌了铅般沉重的时候,上面传来了黑蜘蛛的呼叫声。接着,两条绳索抛了下来。

    我振作精神,将我身上的绳索与抛来的绳索用扣环联结。

    花酒和胡莉一左一右滑下来,搀住了我。

    由于黑蜘蛛和三妖精在上面拉扯绳索,加上有花酒和胡莉辅助,十多分钟后我背着康仪抵达了顶峰。

    放下康仪后,我拉着她在背风的地方走动。因为剧烈运动后若一下子躺在地上,有可能诱发心肌梗塞猝死。

    登上顶峰的感觉总是令人欣慰的。极目远眺,所有痛苦都会释怀。而一路上所流的血汗,将凝成永不褪色的回忆。

    放松了肌肉,我和康仪背靠一块岩石在草地上坐下。黑蜘蛛过来给我清洗和包扎伤口。

    胡莉烧了一壶绿茶,摆出了各式糕点,招呼大家享用。

    我们围在一起喝茶吃东西,充分享受置身于山水间的乐趣。

    经过讨论研究,我们决定从坡度较为平缓的南面往大山深处探索。

    整装待发前,黑蜘蛛又一次为康仪进行了足部按摩。她不发火时其实是一个好相处的女人。

    下午的阳光不太强烈,映照着山上的景物,目光所及之处明丽动人。

    我们开始从山顶向南面徒步行走。

    漫山的花草之间点缀着青色的姿态各异的石头。有的低矮的树丛开着五颜六色的花儿,有的则结着奇异的果实。

    有一种白色带紫斑的果实恰如小圆帽,非常甜。另一种与白色紫斑果实类似的金黄色果实,则甜中带酸,非常解渴。

    有一种外形如黑色玻璃珠的果实甜而涩,而另一种象鸡腰子颜色绯红的果实我们没有尝试。因为在果实上残留有蛇吐的唾液。

    走在我前面不断对景物拍照的三妖精被草滑了一下,向后倾倒。我本能地用地质锤一手勾一块石头,一手去扶她。结果没勾住石头,我和她倒在草地上。

    大家赶忙扶我和三妖精。

    “博士,快看,”胡莉指着石头,发出一声惊呼,“这是什么?”

    我们一起闻声看过去,只见被我用地质锤划出一条痕迹的那块石头,划痕处现出碧绿的光芒。

    我用地质锤再次有意识地刮去石头表皮,一块碧绿的颜色再次显现出来。

    “这是上好的翡翠。”花洒瞅了瞅四周,“莫非我们处在一座宝石山上?”

第85章 魔呓五() 
大家赶忙放下行李,用匕首或军刀刮周围或大或小的石头表皮。凡是奇迹,很多时候都是在不经意中发生。

    经过刮削,周边的大多数石头露出了玉石的本质,有的墨绿,有的碧绿,有的深蓝,有的碧蓝,有的海蓝

    几个女人异常兴奋,以至忘记了疲惫。

    女人和珠宝是人世间最动人的两样东西。可是为了争夺女人和珠宝,古往今来杀戮无休无止。

    美丽珍贵的东西,很容易让人产生邪恶的念头。

    花酒看了看天色,走到我身边坐下:“让她们放松一下也好。今晚我们就在这儿宿营。”

    我点了点头,掏出香烟与他分享:“睡在珠宝堆里应该会美梦连连。”

    几个女人玩够之后,聚拢过来。

    我们搭起帐篷,埋锅造饭。

    吃晚餐时,康仪在灯火下美滋滋地喝着鸡汤,闷笑着看着我。

    胡莉瞥了康仪一眼:“康小姐,你是不是受了什么刺激了”

    康仪收敛笑容,瞪了她一眼:“这四周的珠宝美玉都没让我流口水,我能受什么刺激?”

    胡莉夹了一只鸡腿放在康仪碗里:“谁知道呢?女人恋爱也发疯,失恋也发疯,得到珠宝也发疯,失去珠宝也发疯。反正动不动就疯了。”黑蜘蛛哼了一声:“头脑简单的女人才发疯。”

    胡莉笑了:“我最爱听这句话了。体面的女人首先得像我一样才智兼备,容貌倒不强求。因为能称为尤物的女人,象珍稀宝玉一般稀少。”她给我和花酒斟了酒,“博士,我说的是不是真理?”

    我淡淡一笑:“真理总是不被多数人接受。”

    胡莉看了看几个女人:“不管接不接受,我漂亮也出众,变丑了在你们中间也出众。”

    三妖精翻了一下眼睛:“真没见过这么自恋的狐狸。”她偏头对花酒一笑,“花酒兄,你赌过石吗?”

    花酒点了一下头。

    康仪撕啃着鸡腿:“世间能称之为豪赌的,就是赌石。花酒兄,快给我们讲讲。”

    花酒呷了一口酒:“传说中赌博原本是神仙玩的游戏。在以物换物,没有货币概念的年月里,赌的东西就是美玉珍宝。而赌美玉毛坯,是最刺激的一种方式。这种方式数千年来在横断山脉的中心地带流行。久而久之,高黎贡山下一个叫腾冲的坝区,便形成了世界上最大的珠宝交易市场。这个市场古时一直延伸到墨江。尾端在江城。没有人知道这个市场汇聚过多少出自东南亚的蓝宝石和红宝石。不过因赌石一夜富甲天下的人历来凤毛麟角,一夜之间成为穷光蛋的倒多不胜数。”他取出红宝石烟嘴,插上香烟点燃抽了几口,“所谓赌石,简单地讲就是判断一块毛坯石究竟是价值连城的美玉,还是一块普普通通的石头。凡是有过丝毫加工痕迹的石头,都上不了赌台。”他做了一个手势,“就像我们今天发现的宝玉,如果不是三妖精滑了一跤,我们走过去了也不知道看到的石头有什么价值。”

    康仪擦了擦嘴的油渍:“我曾经在民间也听过不少有关赌石的传闻。具体怎么赌?”

    花酒慢悠悠地说:“一般小赌不拘于形式,街头巷尾都可以赌。豪赌就不一样了。赌局设立,有非常有信誉的公证人。参与赌局的赌客事先都要验资产。包括货币、黄金、房契和地契。”

    康仪夸张地咧了咧嘴:“听说有的赌徒连老婆和孩子都搭进去了。”

    花酒笑了:“没那么夸张。女人和孩子在豪赌的赌局里不值钱。”他玩弄着红宝石烟嘴,“赌石的程序是这样:公证人首先会介绍摆出的毛坯石出自何方,宣布赌局开始后,赌客根据自己对毛坯石的判断竞价。出到一定价格,在场的玉工会用金刚钻在毛坯石上凿一个芝麻粒大小的点,俗称麻点。然后再竞价。玉工又会根据赌客的要求凿一个稍大的点,俗称鸽眼。这时毛坯石的材质是否是美玉初见端倪。但有时不是整块毛坯石都是纯净的玉。所以赌客又会竞价,要求剖面,俗称削皮。到了削皮这份上,有左削、右削和正俏,开口处不一样,出价就不一样。这一轮竞价结束,若有人竞价从中间剖石头,俗称中分,财力有限的赌客便退场了。敲定最高的价格后,由玉工把毛坯石放在木支架上,有玉工不断往石头上浇水,有玉工相对在毛坯石上拉扯麻绳。因为用金属器材切割会损伤美玉的材质,所以剖上好的玉,用的都是麻绳。有时剖大的毛坯石,赌局会持续多日。剖石决定赌客一夜暴富或一夜落魄街头。不过历来失意的赌客总是占绝大多数。因为赌局有巧合,但没有运气。喜欢进出赌场的人,终究是输家。”他沉默了片刻,“剖了的毛坯石若是上好美玉,会被割开加工,有裂纹有杂质的部分以及边脚料,会镶金包银,制作成各种首饰和装饰品。真正上等的玉器,不会有任何修饰。”他扫了我们一眼,“出美玉的地方附近往往有成片的榆树林和松树林。这类林子里会生长各种蘑菇。若是生长鸡棕。就肯定有价值连城的宝玉了。”

    胡莉张了张嘴:“可是这附近好象都见不到成片的树林。”

    花酒端起酒杯一口喝干酒,放下杯子:“你会看到的。别忘了我曾经是盗墓贼。”

第86章 魔呓六() 
吃了饭几个女人缠着花酒问有关珠宝玉器方面的知识,接着又让花酒讲诡异古怪的鬼故事。我则喝了一杯茶,早早钻进帐篷抖开睡袋休息。毕竟,攀登消耗了我太多体力,充足的睡眠有助于恢复精神。夜里我被几声娇笑声弄醒。透过帐篷依稀看到康仪和三妖精披散着头发,站在火光跳跃的火堆前窃窃私语。

    我翻了翻身,渐渐进入梦乡。

    朦胧中,我感觉有人轻手轻脚地钻进了帐篷。片刻之后,这个人掀开睡袋,像条泥鳅一样贴在了我身上,触到我脖子上的头发散发着幽香。

    我反手摸到这个人光滑的大腿和弹性十足的臀部。

    外面的火堆已经渐渐火光微弱,火星一闪一灭。

    这个人吹气如兰,贴在我背上的**不停起伏,纤柔的脚掌在我小腿上摩擦,柔若无骨的手在我身体上游动。

    我克制着来自体内的如浪汹涌澎湃的冲动,思量着怎么对付这个人。

    这个人不可能是与我朝夕相处的康仪、三妖精或黑蜘蛛,甚至不会是胡莉。因为身处野外的女人,不论多美貌,脚都会有厚厚的茧,并且双手都很粗糙。

    但也有另外的可能,比如胡莉重新换了一个形象,比如三妖精的身体会奇特地恢复。然而,作为一个团队里的成员,不论谁想与我温存,都不会挑刚进行过体力消耗巨大的攀登运动的夜晚。这是常识。那么与我同床的这个赤裸裸的女人来自何方呢?我的手贴上了她的背。

    这个人体温渐升,身上潮湿,呼吸逐渐急促。

    在我欲有所动作的时候,外面传来了枪声。

    贴在我身上的人浑身一震,挡开我的手,滚出睡袋,抓了一件睡袍似的服装披在身上,极快地钻出了帐篷。

    我掀开睡袋,追了出去。

    只见花酒和胡莉举着强光电筒照射,黑蜘蛛和三妖精则举枪向两个一前一后在野地里奔跑的身影射击。康仪把头探出帐篷东张西望。

    枪声中,刚从我帐篷中跑出来的女人倒地,紧接着又扯着黑色的睡袍站起来,甩动着长发回过了头。

    我看到一张绝世惊艳的脸。

    女人回过头,继续赤脚在野地里狂奔跳跃,刹那间如鬼魅般消失了。

    花酒招呼黑蜘蛛和三妖精不要追赶。

    胡莉拔亮了火堆,添了柴火,为大家煮咖啡。

    我走到康仪的帐篷前,看着她:“你没事吧?”

    康仪咧了咧嘴:“呃没事,只是没来得及穿衣服。”

    说着缩回了头。

    我走到火堆前坐下,看了看右手手指上沾着的东西:“花酒兄,你认为这是什么液体?”

    花酒倾头观察着我的手:“看着象蜂蜜,闻起来是树脂。”

    我搓了搓手:“这是钻入我帐篷里的那个女人身上渗出来的。”

    花酒看着黑蜘蛛和三妖精收起枪,先后坐下,对我说:“这么说,钻进你和我帐篷的女人不是狐狸精,恐怕是树精了。”

    胡莉挨着我坐下,挑了挑眉:“花酒先生,我申明,我们狐狸一族从来不偷偷摸摸上男人的床,而是男人千方百计想上狐狸的床。”黑蜘蛛冷冷地看着她:“我建议你重新变个形象。”

    胡莉摇身一变,变成了黑蜘蛛的样子,启了启唇:“就是成了这模样也挡不住我的妩媚和性感。”

    康仪穿着睡衣钻出帐篷,叼着香烟走过来坐下:“小妞,三更半夜卖弄性感的十有八九真有病。”

    胡莉噎了一下,变成一个模样清纯的村姑:“这下没人有异议了吧?”

    康仪取下嘴上的香烟,叹了一口气:“真没见过散发着昂贵法国香水味的村姑。”她碰了碰我的手臂,“没想到真有树精借种这回事。看来有些世代流传的奇闻逸事真不是虚幻的胡说八道。”

    “哦,”胡莉睁大眼睛,“真有这类传说吗?”

    康仪点了点头:“树精借种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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