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洪荒密码-第1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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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步说,即使这一生我和她只有流落荒原了,也要找个能长久存身的地方生活。

    叉鱼时我想起了团队里的队友们,想起过往的日子,不禁肝肠寸断。但是所有美好时光都成为了遥不可及的过去,而未来有无数坎坷需要我挺直脊梁去面对。

    当我埋头一面叉鱼,一面反复告诫自己要坚强时,突然传来了三妖精的惊叫声。

    我赶忙扔掉树枝,拨出手枪转身拼命往前跑。

    等我跑到三妖精身边时,看见她脸色苍白地紧靠大树,一条有腕口粗的褐黑色的蛇在她脚边晃动着三角形的头颅,身躯剧烈扭动。

    我看到三妖精左小腿上的裤子破了两个洞,一颗心直往下坠。

    在常识里,凡是头部呈三角形的蛇,都是有剧毒的。

    吊诡的是,这条蛇张嘴流出黑色的血,头重重垂到地上,再也不动了。

    我来不及多想,收起手枪蹲下身,一把撕开三妖精的裤角,擦看她的伤势。我惊异地看到她被蛇咬的伤口正自动在细腻白嫩的小腿上愈合。

    我放开三妖精的腿,刚站起身,一个须发灰白的老人手持长弓鬼魅般地从一棵树后闪了出来。他的左耳上挂着一只大铜环,上身赤身背着箭壶,用一块兽皮裹着下身,打着赤脚。

    三妖精缩了一下身子,紧靠着我,下意识地抬手掩住了**。

    老人走过来,用长弓拨弄了一下死蛇,上上下下打量了我和三妖精一番,把目光定在三妖精脸上:“被这种蛇咬到的人,走不出五步就会死。你这个女人莫非比蛇还毒不成?”

    我心念一动:“老人家,这种蛇就是传说中的尖吻、也就是五步蛇吗?”

    老人点了一下头,布满皱纹的脸上的肌肉跳了一跳:“黄蜂尾上针,毒蛇口上须,从前听老辈人说,外面来的杂种女人比这两种剧毒之物还毒,我不信,现在信了。”

    我们有口难辩,一时不知如何向老人解释。

    三妖精见老人没有丝毫恶意,放下了遮掩**的手:“老人家,请问这是什么地方?”

    老人皱了皱眉头:“这里是羲和国。你这个女人长翅膀,露肚脐,天性淫荡。可是看你**坚挺,**红润,分明又是处子之身。你们是从凤凰国偷跑出来的杂种吗?”

第280章 浴火之地 二() 
我和三妖精费了九牛二虎之力,向老人讲诉了我们踏入洪荒世界的遭遇。然而老人并不理解时间的差距。在他认为,隔一座山或隔一条水就是截然不同的世界,相隔几千年与相隔几天没什么区别。因为,大家都是人,无论处在什么境地,不外乎干活、喝水、吃饭、排泄、寻欢作乐和睡觉。

    很复杂的事情,用极简单的方式来处理,是上了年纪历尽沧桑的老人的处事之道。这种方式能让人不受诱惑,不困惑,回归本真。

    “只有凤凰国的杂种会制造会飞的东西,我相信你们有会飞的塔,不然没法过沼泽地。”老人执拗地总结说,“你们是不是来自凤凰国没人会理会,但外来的人都是杂种。”

    ‘杂种’是人类所创造的极具侮辱性的词汇。这个词汇从产生的那天起就种下了封闭自己和排斥异己的祸根。从部族、氏族、宗族、家族到国家和宗教的沦亡,几乎都与这个词有关。初始时这个词竭力维护着血统和肤色的尊严,后来就演变成了对异己歧视性的赤裸裸的人身攻击了。人与人之间的理解和爱,在这个词面前化为乌有。人类的最大悲剧,在于在藐视别人时,也贬低了自己。

    人类的文明从诞生那天起,就在不断的制造隔阂,就在不断的渲染种族和异族之间的仇恨,甚至莫名地仇视神魔鬼怪。在有裂痕的文明状态下鼓吹平等、自由与和平历来是愚蠢的,但人类在唾弃鬼神,高级屠刀屠杀同类时,从没忘了标榜仁爱与和平。

    屠刀之下,有什么仁义呢?

    不管处于什么时代,我很理解老人对我和三妖精的态度。皆因翻开历史的每一页,正义和邪恶的双方,都在诅咒对方是杂种。

    老人自称叫满,把我和三妖精当成了从凤凰国叛逃出来的叛逆。敢于背叛自己氏族的人在同族眼中是大逆不道的,在异族眼中却常常被当成英雄。兄弟,不愿受束缚,不守清规戒律的人,或者是创造者,或者是破坏者,倘若你不愿随波逐流,会成为哪类人呢?

    满在树林里摘了些青蒿搓揉后,为三妖精擦拭了受伤的翅膀。在疗伤的那一刻,他成了一位慈祥的长辈。

    “羲和国容纳不下你们,”满把猎到的一只鸟和几只草鸡扔在我们脚下,塞给我一小包用树叶包着的东西,“赶紧把这些东西烤了吃了,离开这里。”

    “满爷,”我诚恳地说,“请问我们能去哪里呢?”

    “你敢偷女人,怎么不知道要去哪里?”满瞪了我一眼,“小子,你有种的话,就扛着这个女人头也不回走得远远的。”

    我望着老人的眼睛:“如果我们不离开,会有什么后果?”

    老人沉默了片刻:“人和野兽,哪一类更可怕一些?”

    我想在这一刻,我听懂了老人的忠告。

    曾经,我在书上看到过和听到过历史上外邦人被猎头、剜心、剥皮等的残酷故事,不论死难者作为俘虏或祭祀品惨遭毒手,杀戮异乡人在很长一段历史时期內,似乎成了约定俗成的风俗。随着历史的车轮向前滚动,大肆屠杀土著和异国民众,又成了外来征服者标榜的最大功勋。

    杀人或者被杀,任何一个部族,氏族,宗族,家族以及国家的历史上,总免不了有如此这般兴衰存亡的传说和记载。

    人类在世界上,最大的威胁来自同类。因为,只有人类才懂得什么叫恶性竞争,什么叫统治,什么叫阴谋诡计,什么叫丧尽天良,什么叫落井下石。

    自相残杀是人类史上最残忍的行径,鲜血浸透了每一页日历。

    老人离开后,我抓紧时间炙烤他留下的食物和自己叉上来的鱼。他给我的那包包在树叶里的东西竟然是盐。红色的盐粒。

    盐在人类历史上是非常珍贵的东西,比珠宝和黄金还珍贵。传说中所谓的蚩尤和黄帝的征战,实际上是为了争夺盐引发的战争。相传蚩尤倒毙在了盐池里,鲜血染红了盐池。所以,盐又称蚩尤血。

    上好的盐是来自高山大泽中的淡水盐,从红色泥土中滤盐筛盐晒盐是非常繁重的工作。而正是人类学会了吃盐,才提高了身体的免疫力和寿命。

    传说中炎帝问道神羊白泽,才获知了盐对生灵的奥秘。剔除神话色彩,人类学会吃盐,是跟羊学的。

    盐自古被称为百味之王,是人类赖以生存必不可少的东西。

    我炙烤好涂抹了盐的食物,背着三妖精踏上了茫茫旅程。

    本来发现有人,就能得到救助,但是实际情况并不如想象中美好。面对现实,我只有选择在丘陵地带的边缘行走,生怕踏入有人烟的地方,遭到不测。

    漂流异乡要饱尝多少冷漠、羞辱和歧视?永远没有人能回答这个问题。所以,不论何时,漂泊是一首凄婉动人的诗。这首诗由血泪和生命铸就。

    漂泊异乡的浪子们,你们,还好吗?

    漫无边际的旅程不知何时才是尽头。

    我们在丘陵地带游荡了三天。有时白天能见到远处升起的袅袅饮烟,有时夜里能见到地上通明的灯火染红的夜空。但是我们没有往有人烟的方向移动。

    关于羲和国,后世在有关人类史前史的传闻中仅有零星的无头无尾的记载。传说中亘古时伟大的帝王帝俊有三个妃子,分别叫蛾皇、羲和与常羲。他的子孙后来在大荒中创建了许多奇异的国度。

    吊诡的是,帝俊作为洪荒世界中人类的始祖,是鸟王的化身,也是崇鸟部族和部落的最高统治者。然而华夏文明史中竟少有有关他的传说,所谓正始里根本没有关于他的记载。于是后世的学者唯有用张冠李戴的方式,把他附会成泡制出来的三皇五帝中的某位或某几位帝王。

    可是,在洪荒时代,人类形成的部族和氏族沿用的是母系世族体系,典型的走婚制注定了没有任何一个女人专属任何一个男人,只知其母不知其父的原始共产主义体制拉开了人类洪荒神话的序幕。但父系世族体系的出现衍生了奴隶制,产生了以尊卑贵贱区分的私有制阶层,于是有关母系世族体系的一切历史被篡改和抹杀。以宣扬君权神授、忠臣不事二主的儒家学派甚至彻底否定了母系世族体糸的存在。

    然而,现实世界中盘踞在中国西南至中南半岛一线的众多古老民族,依偎横断山脉世代繁衍,直至人类进入二十世纪八十年代,仍残留着母系世族体系的遗风余韵。其中摩梭族依然保持着自女娲时代创建的走婚制。

    如果长期以来人们认为的虚无缥缈的洪荒神话所演绎的,恰恰是人类最真实的史前史,那么人类历史需要改写还是重写?

    人类已经习惯在谬误和谎言中生存。不知天高地厚是骄傲而无知的现代人赤裸裸的生活写照。

    在传说中,羲和国的由来源于帝俊的二妃羲和。相传她生了十个太阳儿子,经常在大渊里给她的这十个了不起的儿子洗澡。而帝俊的三妃常羲生了十二个月亮女儿,也经常在大渊里给她的这十二个千娇百媚的女儿洗澡。这条大渊,名叫甘渊。这就是羲和浴日与常羲浴月的不朽传奇。

    一个女人生了太阳,另一个女人生了月亮。从此,人类无比膜拜日月。能孕育太阳和月亮的女人究竟有多非凡?仅靠贫乏的想象力根本无法臆度其中的奥秘。

    有一种猜测认为,羲和与常羲分别是来自两个部族的女首领或女大巫。她们一个创造了太阳十月历,俗称阳历,一个创造月亮十二月历,俗称阴历。这种揣度趋于理性,但并不足于诠释甘渊里的所有秘密。

    目前,我和三妖精处在甘渊里,处境艰难。迄今为止,我们所知道的是,大渊里确实有人类存在,但不能贸然去接触。

    因为伤痛,三妖精一天天憔悴下去。我只能在沿途采青蒿缓解她的痛苦,除此之外爱莫能助。

    偶尔,天空中有大鸟掠过。我们会希望紫塔号奇迹般地出现,但那只是聊以**的企盼。在只能摘树叶擦屁股的状态下,现实终究是冰冷的。

    这天我背着三妖精沿着一条溪水穿越一片树林时,突然电闪雷鸣,下起了倾盆大雨。

    我赶紧背着三妖精在树林中奔跑。下雨时在树林里最容易被雷和闪电攻击。曾经有过很多在树下躲雨的人被闪电和雷劈死的例子。天打雷劈和天谴,讲诉的多半是这一类加上道德色彩的可怕故事。

    我背着三妖精奔出树林时,雨停了。天空纯净而透亮。

    我们处于一大片绿茵地上,溪水顺着草地汩汩流淌。远处依稀能见到建筑物和围着栅栏的牧场。

    我在喘息中放下三妖精,却意外地见到了一个手持竹箩站在溪水里捕鱼的男人。

    这是一个头戴斗笠,身披蓑衣的大胡子男人,身材十分高大,似一座铁塔。他见到我们,呆了几秒钟,似见了鬼般发出一声呼喊,趟出溪水,抛弃竹箩,转身向着牧场方向亡命奔跑。

    我不假思索地拨出手枪,单手上镗,但始终没有扣下板机。

第281章 浴火之地 三() 
大胡子男人的身影渐渐在我的视野里缩小,最后消失在牧场里。

    我把手枪插进枪套,意识到放走大胡子男人,极有可能使我和三妖精陷入无比危险的境地。因为,善于划地盘的人类对于陌生人,总是充满戒备。而驱逐外来者所用的手段,由来比杀戮野兽还残忍。

    眼下最明智的方法,就是马上远离此地。虽然三妖精的伤势需要得到救治。然而我们是异乡人。

    无论何时何地,漂泊异乡的人得到的冷眼总是比笑脸多。因此,客死异乡是人世间最大的哀怨。

    可是由于为躲避雷鸣闪电在树林里的亡命奔波,我的体力几乎消耗贻尽。倘背着三妖精逃离这个有人烟的地方,肯定走不远。如果遭到来自牧场里的人的攻击,横竖都死定了。

    我在三妖精身边坐下,看到她已经拔出了手枪。尽管受了伤,她在某些方面依然比我敏捷。毕竟她曾经是经过严格训练的职业杀手。

    我们看着牧场方向,因不知道会出现什么状况而忐忑不安。

    “博士,这几天我一直在尝试自我修复翅膀,但是办不到。”三妖精微叹了一口气,“连自己的身体都无法了解,我真的很难过。更可悲的是,我的责任是保护你,现在却成了你的累赘。命运真会捉弄人。”

    我淡淡一笑:“忘了数不清的责任和义务,或许会让你我活得长一些。”

    三妖精看了我一眼:“这么多天过去了,队友们肯定会认为我们已经葬身沼泽了。”

    “被别人认为死去了,有时是一件很好玩的事情。”我理智地说,“这样可以放下太多的爱和恨,可以舍弃太多的成功与失败,重新开始。”

    “确实。”三妖精抿了抿嘴,“可即使你真的死了,也会被人铭记于心。因为你从来没有仅为了凑凑人数而活着。”

    我看了看她手中的枪:“你也一样。不过无论我们境遇如何,不要轻易使用武力解决问题。很多时候以暴制暴,只会制造更多的麻烦。”

    三妖精想了想,收起了手枪。

    不一会儿,牧场方向有了动静。

    一个女人出现在我们的视野里。随着她往前移动,我们看清这个女人一手握着一根长鞭子,一手牵着一只可爱的小黄羊。她大约25岁左右,身材高挑,皮肤呈小麦色,后面的头发披散,前面的头发扎成小辫。她的面孔秀丽,鼻梁坚挺,嘴唇涂成紫色,有一双会说话的大眼睛。她的锁骨上镶嵌着八只金光灿灿的铜环,饰戴着兽牙乳环和漂亮的束腰带,下身裹着超短红毛皮裙,打着绑腿,却赤着脚。那个大胡子男人畏畏缩缩地跟在她后面。

    女人沿着溪水走过来,在距我们一两米的地方停下,转动着乌溜溜的大眼睛打量了我们一番,偏头说:“五舅,这两个人就是你说的怪物吗?”

    大胡子男人头埋得很低,小腿微微打颤。

    女人转回头,启齿一笑:“我五舅天生胆小,怕见生人。你们是鸟国来的吗?”

    我站起身挤出一个笑容,摇了摇头。

    “我小时候听说鸟国的人骑着凤凰,在沼泽里放牧彩云。你们不是鸟国的人,怎么越过大沼泽呢?”女人挑了挑眉,“莫非你们是三毛国的奇人?据说只有三毛国的人才有不会飞的肉翅膀。”

    “姑娘,我们不是鸟国也不是三毛国的人。”我恳切地说,“我们乘着一座会飞的塔,来自十分遥远的地方。我和我的同伴在探路时出了意外,才流落到这儿。”

    女人再次打量着我们:“很遥远的地方是多远?凡是太阳月亮和星星能照耀到的地方都不远。你的同伴受伤了吗?”

    我点了点头:“是的。她的翅膀折断了。”

    “哦。”女人走上前,察看了三妖精的伤势,“看来伤的不轻。我叫槎。那边是我的牧场。你们先到我的牧场里歇脚,在想办法疗伤。”

    我看了看三妖精,她轻点了一下头。

    我对槎笑了笑:“给你添麻烦了。”

    “活着总是有麻烦,死了才一了百了。”槎捏了捏手中的鞕子,“五舅,快来帮忙把病人扶回去。”

    五舅十分不自然,脸红到脖子根:“她她露肚脐扶扶她她的乳**会会碰到我”

    槎啼笑皆非,把手中的鞭子扔给五舅:“真没见过,竟然有害怕女人**的男人。没**房还是女人吗?”她帮我扶起了三妖精,“唉,我五舅就是太傻,所以长得这么俊,也没有女人愿意给她骑。”

    五舅从地上捡起鞭子,从槎手中牵过小黄羊赶紧往前走。

    在槎的帮助下,我们齐心携力把三妖精扶到了牧场。

    牧场有一大一小两间谷仓,有一栋木楼,围栏里有牲口棚,旁边有一块种植着蔬菜的菜地。此时几百匹头上长着双角或独角的青色的马悠闲地在阳光下徜徉。马的脖颈、脊背和小腿皆为纯白色,非常漂亮。

    我欲和槎把三妖精扶上木楼,五舅拖住我,别别扭扭地说:“大兄弟,女人女人不在门头上挂马樱花,男人不不能进女人的房。不然会遭天打雷劈。”

    出于对槎的尊重,我放弃了上楼的打算。

    槎把三妖精扶上楼后,五舅把我引进楼下的房间。

    房间里铺着干草,上面铺着兽皮。

    五舅腾出一个地方收拾好作为我的住处,然后拔开火塘里的灰烧水。他是一个极敦朴的易相处的男人。

    我和五舅很快熟悉了。他告诉我,在羲和国,男人没有任何财产。出生后随母亲生活,成人后外出闯荡,年迈了归本家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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