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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大夫[星际]-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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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向导笑起来真是太可爱了,简直像是探索新家确定没有危险后,开始绕着自己尾巴撒欢的小奶狗!
好想把他抱在怀里,用力亲吻小向导的脸蛋!
不,只有脸蛋完全不够,我要亲遍他全身!
但是,该死的!我什么时候和小向导关系亲密道抱抱亲亲呢?
穆启歌一边胡思乱想,一边引导着话题,在闲聊中主动释放了很多个人生活片段让白萱了解自己,两人一路气氛和谐的回到老房子,房门一开,气氛登时尴尬了起来。
白瑞和郭雪竟然都在!
第6章 离家,带枕头
白瑞看着妻子站在原地犹豫不已,最终走到白萱面前,声音发涩的说:“你都这么高了,到我肩膀了。”
不等白萱回话,白瑞忽然拉过少年的手腕,两人通讯器相贴的瞬间吗,“滴”的一声响起:“转账已完成,请查收”。
“……很抱歉过去对你的忽视。”白萱烦躁的搓了搓头发,急切道,“萱萱,你知道爸爸一直都是粗心的人,注意力只能放在伴侣身上。我没想过你会遭遇到这些事情。我不求你原谅!我知道哪怕重来一次,自己也不能变成好父亲。”
白瑞神色越发不安,他双手合拢,十指不安的交叠在一起搓了搓,见白萱没打断他的话,赶忙讨好的说:“这笔钱是政府给你妈妈的抚恤金,我一直给你留着准备毕业之后用的,还有十四万星币是我这些年做些小投资赚的。我知道发生这些事之后,你肯定要去寄养家庭了,这些钱本来就是你的,你拿着用,有什么想要想买的自己买,别忍着,在别人家里寄人篱下的日子不好过,别让自己受委屈。”
白瑞的话听起来没有问题,白萱却高高挑起嘴角,看着他讽刺的笑了起来。
“爸爸——白先生,这是我我最后一次称呼你为父亲。”白萱说完这句话,嘴角虚假的笑容彻底隐去,被冷冽的眼神所取代。
他嘴唇颤抖,咬着牙说:“六年前母亲过世,你飞快的再组家庭,我明白哨兵和向导之间的吸引力,我不怨你。但是你说自己没想过我会遭遇这些可怕的事情,自己不觉得心虚可笑吗?从你们蜜月旅行开始,郭舟就抓住机会打我,那时候我找你告状,盼着你能保护我——你也许不记得了,让我帮你回忆一下。你说什么来着?让我想想——哦,我想起来了‘男孩就要摔摔打打才会健康’!发现我身上偶尔的淤青还说‘兄弟越打关系越亲近’。我看你不是粗心,是瞎!不光眼瞎,心也是盲的!”
白萱说着晃了晃手腕上的通讯器,眼神越发锐利,让白瑞不敢与之对视,“你是不是觉得给了我很多钱,所以心安理得多了?我告诉你,别做梦了。妈妈的牺牲让我成了英烈家属,念书是政府支持的、校服是免费发放的、午餐也是免费提供的,你对我付出过什么?既没有金钱、也没有关爱,你配称什么父亲?就因为没有支出,你甚至吝啬给我丁点零花交际,所以我也没结交过敢开口向他求救的朋友。”
“母亲殉职的时候,联邦政府给了二百八十万星币赔偿金,这笔钱放在银行吃利息,我日常开销之后,剩余的也不止十四万星币。妈妈离世的时候只放心不下我,你把她儿子养成这样,我就心安理得的收下钱,不跟你客气了。”白萱晃了晃手腕,目光扎在百瑞身上,几乎将他刺穿。
“至于和新家庭的亲密关系,既然你过去没关心过我,以后也不用关心这个问题,别费力挑拨离间了。政府这些年把我养得很好,我相信盖亚为我挑选的监护人会一如既往的好下去——再糟糕,他也不会有个把我打得心脏停跳的儿子不是吗?”白萱自嘲的笑了笑,仰头对上挡在自己身前的穆启歌。
自从感受到房间里的怪异气氛,穆启歌就站在最前面,把自己完全保护起来。
白萱虽然不需要穆启歌的保护,但在这时候能被人关怀,他心里却暖洋洋的,完全洗刷了心里的暴戾情绪。
看着欲言又止的后母,白萱口气淡淡的说:“我不会抹黑郭舟的所作所为,但他做过的一切,我也不可能帮他隐瞒或者求情。日后,不要试图联系我,我已经将你们拉入联系人黑名单了。”
说完要说的一切,白萱回头看向穆启歌,拉着他来到自己房间。
进了门,白萱忽然像失去了全身力气似的瘫坐在床上,神色麻木。
他过去只是觉得白瑞粗心大意不会照顾孩子,现在忽然觉得自己把人想得太单纯美好了。
原来的白萱是个十分腼腆,而且渴望关爱的孩子,他连十六岁都不到,一直生活在单纯稳定的环境之中,单纯的不可思议,否则也不会明明被继兄虐打了六年仍旧咬牙忍着,不肯把事实捅出去。
这样的孩子只要一点点关怀就能够让他屈服,但白瑞做了什么?
白瑞没有询问白萱这些年受过的苦,也没有告诉他一切都过去了,在新家庭里可以开始新生活,而是拿钱买心安,甚至还用新的寄养家庭可能会有的矛盾来恐吓他!
钱当然很好,可如果白瑞是真心想要补偿白萱,过去为什么一分钱想不起来给他花销?难道白瑞自己从来多过裤兜比脸干净的日子么!
这时候表现得越真诚,只能越让人恶心。
白萱想到自己手腕被白瑞拉过,忍不住立刻去洗手,想把那种满是汗水的手心黏在自己皮肤上的可怕感觉清理出体外。
随着清水带走汗水黏腻恶心的感觉,过去提起父母便觉得悲伤暴戾的情绪也被一点一滴的从白萱心中冲刷掉,直到完全消失,似乎属于另一个“白萱”心中的怨气终于离去。
从现在起,他再也不用背负那个白萱强加给他的喜怒哀乐,他彻底自由了!
白萱眸光微闪,垂下头掩饰喜悦的情绪。
少年细瘦的手指将颊边的发丝拨弄到脑后,露出紧绷的下颚和抿得发白的嘴唇,他的胸膛起伏不定,显然竭力克制着情绪。
穆启歌盯着少年的侧脸,不由得垂眸看着被他甩开的手掌,心里空荡荡的。
他转头看向反反复复洗了无数次手的小向导,心沉了下去。
一定是自己表现得太急切、太暴力了,才让白萱这么恐惧,这么厌恶!
怎么会有孩子不渴望自己的父母,哪怕和父母争吵得再凶,他也一定希望能够获得百瑞的关爱,自己却彻底把他们隔开了。
我真傻、真的!
日后一定要克制再克制,不能霸道的替白萱决定一切,否则会被他彻底否决的!
穆启歌深刻反省着自己的不当举止,白萱却对此一无所觉,洗掉汗湿的感觉后,他心里舒服多了。
穆启歌发觉白萱没有任何交流的兴致,抓心挠肝的难受,他小心翼翼观察着房间的摆设,试图从中破译少年的爱好。
但很快他便意识到少年生活异常俭朴,房间里除了衣柜、书柜和床之外竟然没有任何其他家具,桌面上的书籍按照大小和颜色整齐的摆放着,干净得简直不像是男性的房间。
“你桌面上没有生母的照片。”穆启歌的观察力出众,一针见血点出了少年生活上的异常。
白萱从床底拉出一个四四方方的箱子,神色平淡的解锁。
他从一层又一层柔软的布料之中拿出几个相框,相框是复古的造型,看得出年代久远,相框常常被人拿在手中摸索,边角的涂料已经有些许褪色。
认真清点了一遍箱子里的照片的数量后,少年不再看房间里的物件,对穆启歌说:“以前是不敢,后来是习惯。”
白瑞早就开始了新的生活,如果连他都想不起曾经的妻子,那么白萱说再多又有什么呢?不过落个故意破坏后来家庭的罪名罢了,原本的少年做不出这种龌龊的事情。
没错,原来的少年就是这么想的,可他已经再也没有机会说出这种话了。
对着一个总让自己克制不住心思什么都说的男人分解不属于自己的心思,绝不是愉快的经历,白萱不想再多泄露,他垂下眼睛扯了扯穆启歌的衣袖打断他的发问,直接说:“妈妈留给我的东西都在这里了,剩下的是他们再婚之后置办的,我不需要留作纪念,走吧。”
这、这是在跟我撒娇吗?!
少年眉眼间投射出寂寥的味道,仿佛把整个世界隔绝在外,他单薄的脊背挺得笔直,一副倔强不肯接受他人好意的模样分外惹人怜惜。
穆启歌忍不住伸手将白萱拉回来,将他整个人裹在怀里,让少年的脸蛋紧上自己厚实的胸肌。
感受到我强健的肌肉了吗?
以后想要依靠我直接靠过来就行了,不用表现得这么含蓄!!!
直到白萱发出微弱的挣扎,穆启歌才用深不见底的眼睛直勾勾的看到他眼底,男人像是一只大型掠食动物似的安静的趴伏在白萱身上,浑身蓄满了力量,随时控制着他的弱点,准备将他拆吞入腹。
白萱不知道为什么有一种奇怪的感觉,与遭遇山海大陆之中强大妖兽的恐惧完全不同,他想要把自己祭献给伏在身上的男人!
这不可能。
他很确定自己对穆启歌没有任何感情,但白萱只能僵硬着身体仰面躺在床上,与他对视得移不开眼睛。
随着时间流逝,白萱身体再一次升温,开始像是泡在温水中,舒服得令人丧失反抗的冲动,等到他觉得自己快要燃烧起来已经动弹不得了。
“哈、呼……你做了什么?还是又因为什么我没学好的生理常识,该死的!”白萱低低的喘了一声,那声音黏腻得像是拉扯糖浆时扯出的丝线,让白萱尴尬不已,可他控制不住上升的体温灼烧,被汹涌而至的热浪逼迫得几乎哆嗦起来。
当着他的面就这么用力喘息,白萱是故意勾引他吗?!
但是!
小向导脸蛋红红的咬着嘴唇喘息的模样太可爱了!
我真想取代那排牙齿咬住他的嘴唇,感受他唇肉到底有多么柔软光滑。
穆启歌喉间干渴不已,心想:相隔三十厘米,没有皮肤直接接触就能够引发结合热了吗?
真是太饥渴了!
可他还没到十六岁,不,哪怕十六岁也不行,想到二十岁才成年,不然容易伤害他的身体。
白萱明明还有四年才能有亲密接触,他这么饥渴怎么控制得住!
……也许等他和我精神结合之后,让我为他构筑了精神屏障隔离“杂质”了再离开是个好主意。
“把枕头带走,你会认床。”穆启歌深深注视白萱一眼,将枕头塞在白萱怀里,打横抱起身材单薄的少年,踢开房门大步离去。
站在门外的白瑞和郭雪完全被无视了。
第7章 旅行,做朋友
白萱窝在穆启歌怀里,羞耻得整个人都埋进枕头里不想出来了。
穆启歌垂眸看着耳朵与脖颈红得连成一片的少年,眼中笑意闪烁,修长的手指像是被迷惑了似的贴上去,轻轻拨弄着柔软的耳垂。
“好软。”他低叹一声,手指夹紧肉嘟嘟的耳垂来回揉捏着。
白萱被他捏的浑身发软,匆匆别过头狠瞪了他一眼,柔软的耳垂立刻从穆启歌指间脱离,他心里一空,下意识捏紧了少年的下巴固定在自己掌心。
白萱霎时绷紧了身体,清亮的凤眼瞪得溜圆,努力向后拉开与男人的距离。
少年防备的姿态立刻引来穆启歌的警觉,他深深看了白萱一眼,随即若无其事的放开手靠回椅背上,幽深的双眸合拢,摆出休息的姿势无声示弱。
白萱虽然被穆启歌过度亲近的举动吓到,但存在于两人之间强烈的吸引力却让他对男人的举动生不出反感,甚至隐约有些欣喜和享受,推己及人,白萱自然没办法理直气壮的指责穆启歌。
白萱动了动身子,穆启歌立刻深吸一口气,一双大手用力捏住扶手,在上面留下狠狠的凹痕,他心里□□一声,无声感叹小向导无心之举真是太考验他的自制力了。
白萱见穆启歌没有阻拦他的动作,又动了几下想从他怀里站起身,飞行器内一阵猛烈的摇晃,他“啪”的摔回穆启歌怀里,一屁股压在男人大腿上。
“抱歉,你没事吧!”坐稳的瞬间白萱险些跳起来,他赶忙回过头询问穆启歌。
白萱再消瘦也有百十来斤,砸在男人脆弱的位置让他脸都青了,可比起自己,他更怕不小心把穆启歌伤了个好歹。
“……你很轻,该多吃点。”穆启歌面色不变,胯部却不自在的动了动,紧握着扶手的一双大掌手背青筋浮现。
少年弹性十足的臀部压上来的时候,舒服得他几乎叹息出声,可之前只是摸了摸白萱耳垂就让小向导反应那么激烈的想要逃离自己,穆启歌实在不敢表现出太多情绪,他害怕少年会产生不好的联想。
穆启歌古怪的神色果然没让白萱意识到他内心真实的想法——他觉得自己把穆启歌下面压得很疼……
于是,白萱心里越发尴尬了,他没话找话的说:“刚刚怎么会忽然摇晃的好厉害。”
少年一直对穆启歌表现得很沉默而有距离感,像只还没从离家恐惧中挣脱的幼犬,穆启歌这时候找到了引诱他交流的突破口,怎么会让话题终止呢?
他马上说:“航班启程的时候有空间跳跃,人体会感受到强烈的波动感。我让飞行器紧扣在航班上,能稍微减轻眩晕感,过五分钟之后飞行就能够平稳了,我带你去预订的房间休息。”
白萱轻轻说了一声谢谢,小心翼翼的靠着穆启歌坐回位置上,防止再出现之前的尴尬事件。
一如穆启歌所说,五分钟后颠簸感果然彻底消失了,男人带他走出飞行器,飞行器瞬间被穆启歌收入手环上椭圆形金属里。
白萱不解的眨着眼睛,看着穆启歌的手环露出好奇的眼神。
穆启歌忽然想起少年一直在这片土地上过着最安稳而平静的生活,他从未离开过脚下这片土地,没有任何星际旅行的经历。
“星际航班起飞时候波动非常强烈,必须使用飞行器嵌合在飞船上以便于减震,所以,星际航行的旅程实际上购买的是飞船配备的飞行器内部的座位,有飞行器的人直接购买飞行器占位票就可以了,这样的购票方式经济实惠很受欢迎。另外,星际船舱里还提供单独的休息区,里面有小套房,能让人像在家时候一样休息和学习,舒适度比较好。等到家就没有休息的时间了,我买了双人房套票,跟我来——现在是晚上八点,小孩子该睡觉了。”穆启歌习惯性的将白萱打横抱起,走出几步忽然发现少年脸上隐忍的神色,他手指动了动,挑高眉毛与少年对视,过了片刻小心翼翼的将少年放回原地。
他心中遗憾白萱不肯依赖自己,脸上却不露分毫,口气冷淡的说:“这么大岁数了,别撒娇,自己走。”
语毕,穆启歌丢下白萱大步离去。
……什么啊?
难道是我主动让你抱着的吗?
怎么就变成我在撒娇了!
白萱看着穆启歌默然无语,简直不知道跟这个思维永远不在同一条线上的男人怎么沟通,不由得一个人落在后面。
穆启歌回过头看着满目纠结的少年,心想我一放手就这么可怜巴巴的看着我,果然还是在撒娇不想自己走吧?
男人果断上前,重新把少年抱在怀里,大步朝着双人套房走,义正词严的说:“看在你年纪小,就这一次,下不为例!”
白萱顿时憋得彻底说不出话来,而穆启歌软玉温香抱了满怀心情一路上扬,直到把少年带进套房、按在被褥里,男人才神色庄严的从空间扭中掏出少年睡惯了的枕头拍得松松软软的放在床头。
穆启歌看向白萱,发觉少年清亮的凤眼之中毫无睡意,他认为晚睡不是个好习惯,但不由自主的张口说:“睡不着的话,可以联网玩一会游戏,很多人在玩《天缘》。”
听到《天缘》两个字,白萱克制不住的哆嗦一下,这些日子强行被他压在心底的愤怒几乎喷薄而出,但过去事情与穆启歌无关,他不能对男人撒气。
白萱咬紧牙关深吸了一口气,情绪平静之后摇了摇头,略有些急切的询问:“怎么上游戏?”
穆启歌不清楚白萱的真实来历,自然而然误会了他的反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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