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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连浪漫传奇-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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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不再喝酒,肖博点燃一支烟,“咱们猜个谜语呀?”
“三个人喝酒,喝着喝着,其中一个人奔着一棵树去了…。。答一个动物。”
于勇想了一会儿;摇摇脑袋:”不知道;猜不出来。”
“你呢?”
谭力也点着了一支烟,“动物,这跟动物有什么关系?”
“不知道吧,告诉你吧,是兔。”肖博得意洋洋地说。
“兔?”“对呀,喝多了,不得去吐么?”
“奥!”两个人恍然大悟地说,有意思。
“还没完呢。”我接着说道,“过了一会儿,第二人也奔着那棵树去了……。再答一个动物。”
“还是动物?”
“你们慢慢想吧,我去方便一下”
在喝酒的时候,肖博习惯于耍赖,如果是喝啤酒,一开始,他会装作很能喝的样子。把那一些想灌他的人吓住。然后,找个借口溜出来,吐一吐再回去接着喝。如果是白酒,干杯后,酒含在嘴里,然后,端起茶杯,借机把酒吐在杯里。或者拿起餐巾纸擦嘴,把酒吐在纸里。总之,他才不是把自己灌醉的傻蛋呢。虽然是不讲究了点,可是兵不厌诈,谁笑到最后,谁笑得最美么。
“怎么样猜到了么?”看到箱里的酒又少了,肖博心里这个乐呀!傻子,喝去吧,喝死没人管。
“没,”于勇大着舌头说。
得加把火了,肖博端起杯子,“干了这杯我告诉你们。”
“野兔,知道不?”
“满上,满上”谭力眯着眼开始倒着酒,手也不太好使了,没数了,酒洒了出来。
“浪费呀,这是钱哪。”肖博低头抿了一口,假惺惺地说。
“又过了一会儿,第三人也奔着那棵树去了,再答一个动物。”肖博抬起头,看着他们,再喝一会儿,他们也得变成兔子。
“山野兔吧?”谭力疑惑地问。
“聪明”
“为你这么聪明,干一杯”
“谁也不许走,咱们换个地再喝。”于勇摇摇晃晃地说。
谭力也跟着起哄,回家有什么意思,找个地方玩玩,给安排一下。
还喝,听这话,肖博头都大了,他是最讨厌没完没了的喝酒了,没办法,别扫大家的兴,舍命陪君子吧。
“南石道街,海底世界。”于勇拦了一辆出租车,对司机说。
司机看见这些醉鬼,皱着眉头心里也打怵:最好别吐在我车里,否则今晚就别拉客了。总要不停地逗他们说话,分散注意力,但愿他们去的地方不远。车子启动了,冲向黑黝黝无边无际的夜里,分开夜幕,成片的楼房、树木潮水般从两侧迎面涌来,然后又齐刷刷向后退去,碾碎的灯光溅进车内恶作剧似的,把每个人的脸染成稀奇古怪的鬼脸。车在霓虹的夜色中滑行,肖博摇下车窗,醉醺醺的夜风吹进来,车里酒味更浓了。
不可否认夜色是最公平的,它敢把白天的一切辉煌、金银粉饰的努力,全部抹煞在黑暗里,恢其复本来的颜色。只有它这么大胆,敢于直言,让人无可奈何和白费力气。
车上收音机正播着都市夜话,女主持人总结性地发布了一个定律;男人有钱都变坏,女人变坏就有钱。
司机不愿听了:“这叫什么逻辑,*不撅腚,公狗能上么?什么叫男人变坏?就这个点,到体育场后边去看看,野鸡遍地跑,在那拉客。男人能不坏么。”
“不干这行不行么?”
“不是不行,而是根本不行。”
“现在就业形势不好,工作不容易找,用人单位不爱要女的。那些下岗大嫂、刚毕业的学生,也没什么技能,自谋职业,不干这行,能干什么?总得吃饭吧。”
“自己解决就业,就得开发自身资源和优势,自寻门路走出一条创业路”
“你看是无本经营,其实钱也不好挣,长得亮点的还好说,丑点的站一天也干不上,甩卖也没人要。小姐不值钱,还不如猪肉值钱。”
“这碗饭也不好吃,不是想干就能干的。美丽也是一种难得的绿色资源,自身优势。这种产业无污染,无烟,是个值得大力提倡的绿色产业。”
于勇点点头笑道:“对呀,我就不去那地方,不卫生。就是洗桑那,我也不找小姐,我找按摩师走私。”谭力问:“按摩师不接那活。”
“按规定是不能接活,你得会做工作,挑一个漂亮按摩师上按摩房里,进去后你就跟她聊,做一个钟的按摩,就挣一半钱,还那么累。不如走私,一回就干完,钱还不少挣。还有的时候,我给她按摩,按一会儿,她也就起兴了。都在那里干,谁也不是不明白人。性价比高啊”
司机不甘寂寞讲起一个笑话,儿子上大学。父亲道,你可以找鸡,我给你报销,账单写打鸟。一月后,父亲收到账单,打鸟费200元。父亲:找便宜的鸟打。一月后,父亲又收到账单,打鸟费50元,修枪5000元。
“老人家不是说了么,只有妇强,才能娼盛或是说要想富强,只有娼盛。”
“现在出嫁不是要去嫁人,就像卖身,女方非要找个三有男人,有房,有车,有钱。简直就想购买奢侈品,我等穷人没有购买力,消费不起。”
“‘三有男人‘这个市场定位相当准确,流毒甚广。成功上市运作,成为虚荣心和攀比心理极强的女性的模式,开始具有流行趋势,蔓延开来。权力金钱竞相粉墨登场,而“爱情”却无情地缺席了,结婚被“物化”成商品。女人就如同“经济危机”时期的资本家,宁可成吨的往大海倾倒牛奶,也不让别人喝到一滴,为的是保持一个“物价”稳定。”
就着这个话题,大家一路有说有笑,一会儿车就停下了,到地方了。别看叫大连,其实并不大,连醒酒的时间都没有。
海底世界
海底世界门前,灯火辉煌,五颜六色的灯光淌了一地。一个门童走过来,打开车门,热情地说:“于哥来了,给你留着房呢。”
众人曲曲折折上了二楼,推开一个房门,一股怪味扑鼻而来。肖博不由得皱了皱鼻子,与外面相比,屋内灯光昏暗,靠墙三面是个环形大沙发,前面摆个茶几,墙壁上挂着些暧昧的美女。
“来点什么,于哥!”
“来三箱啤酒,你们应当赠四个果盘吧。”
“当然,像于哥这样的常客,照老规矩来。”
“去,把你们的经理叫来”于勇大着舌头。“好的”服务生答应着,并没有动地方。“经理在隔壁,给客人敬酒,一会就来。”
“叫几个妹儿进来陪哥啊。”
“行啊;把他们叫进来吧!”谭力快人快语回答道。谭力心想,这次一定要把气氛活起来,不能冷场,钱有所值,反正谁也不认识谁,玩完就走。
“嗯,怎么样?这里的环境,还行吧。”于勇回过头来,心不在焉地问道。
环境还行?味也正?肖博在想着,又犯迷糊了。
一会房门被推开了,一溜两行站着像大头娃娃似的女孩。服务生带头喊道:“先生晚上好!”
女孩们鹦鹉学舌般,也跟着,“先生晚上好。”
“谁先来?你先挑吧!”
于勇问服务生:“你家小姐都能喝酒吧。”服务生忙道:“都能喝都能喝。”
于勇向女孩们:“你们能喝酒么。”
那些女孩们都笑了,稀稀拉拉小声地说:“都能喝酒。”
于勇说:“大声点,我听不清。”
女孩们齐声喊道:“都能喝酒。”
于勇说道:“能喝酒的举手。”
女孩们刷地举起手。
想想那些所谓的女权,做女人的尊严,性骚扰等等,在这里都不存在。可怜的女孩就像在菜市场上,放在货架的苹果、大头菜一样,任人挑选。
看着这些人,肖博真的有些厌恶,忍着不舒服对于勇说,你替我选一个吧!
于勇指着一个穿吊带裙子的扎着马尾辫的女孩,“就你了,好好陪我们黎总。”
那女孩子赶忙飞快走过来,连同刺鼻的香水味。挨着肖博坐下,把手放在他的大腿上,生怕他拔腿跑了似的。
肖博浑身有些不自在,没好意思拿走她的手,怕伤了她的自尊心。就把身子向后靠靠,谁知她像粘糖人似的,也向后挤了挤,靠的更紧了。
肖博不敢动。身子在微微的发抖像发烧。心脏不争气的咚咚跳,仿佛蒸汽机似的,呼吸很重,怕极了。他以前走在街上看到过标着KTV歌房的牌子,以为这只是个唱歌音响好的地方,从没往这方面想过。
“我眼神不好,我得近前瞧瞧。”谭力走到胭脂队前,挨个看去。女孩们忍不住都笑了。
谭力看了半天颇有些失望,这都是些什么货色呀!远看着都恶心,别提贴身一起玩了。
他挥挥手对服务生说:“就这些了么?再换些上来。”女孩们木然地转过身去想走。
突然,屋外门边白影一闪,谭力眼尖,“哦,这里还藏一个,别跑,就你了。”
肖博也看见了那女孩,觉得面熟,但一时想不起在哪见过。
坐在肖博身边的女孩,看见他半天没动弹,心想这一定是个雏,平常都是被别人玩,今天翻身解放了,他放不开,我可不能装纯,我的主动点,玩玩他吧。于是非常熟悉地挽起肖博的胳膊:“老公,我给你点歌,唱什么?”她拿过麦克风,房间里突然充满了刺耳的尖叫像拉响防空警报。
“你关了麦克风吧,刚喝完酒,头有点痛,等会吧。”
她用牙签扎起一片西瓜,伸到肖博嘴边,:“老公吃片西瓜,醒醒酒吧。”
“我这衣服好看吧;只有咱才能撑起这衣服,咱长得多标准,胸是胸,腰是腰。”
肖博心道:“看你的穿着,走在路上都有碍市容,不抓你才怪。”
“难道我长得不漂亮?不性感?你怎么对我一点没有反应,不理我。对我一点感觉也都没有么?”。说着拿起肖博的手,就向自己胸口摸去,让肖博摸她怀里藏的两个活兔子。她觉得这么干坐着,也没什么意思,凭经验她知道那两个是常客,她得拿出点看家本领,这次力争表现大方些,能闹些,让他们留下深刻印象,下次好记住她,点她。以后还指着他们做回头客呢。反正自己也不损失什么,出来就是为赚钱的。
“别,别这样,我不习惯。”
“有什么不习惯的,难道你……。”
那女孩心中暗笑,胆还挺小的,我得尽快跟他熟悉起来,拉起肖博的手,轻轻摸着:“你的手真细肤啊,像女人的手。你第一次来吧,看你那么紧张。”
肖博感觉到她的手很滑、很软,凉凉的,不愧是天府之国的水土养育长大的。他这是第一次触摸同龄异性的手,心里油然而生同情心,真可怜!做女人不容易,她们体内得承受住零下多少摄氏度冰点的冷啊!心中也充满疑惑:女人难道都是无情的冷血的动物么?
“我第一次来。”
“我就喜欢第一次的。”
“你平时不玩吧?是不是平时特能攒钱?我看你不好色,不好色的男人,不是好男人。咱们玩骰子吧。你干什么工作的?”
“我不会,我搞计算机的。”
“计算机!真了不起。咱们玩骰子吧。”
肖博心想,计算机有什么了不起,常摆弄就会了,很简单,三岁孩子都会在上面玩游戏,这只能糊弄没玩过的人,随口道:“我不会玩。”
她终于在肖博身上找到了自信,兴致高涨起来:“我教你。”
肖博摇着骰子盅,有口无心地问了句:“听你口音不是本地人?”
“我家是四川的。”
“我怎么称呼你呢?”
“叫我万人迷吧。”
“在这干多长时间了。”
“一年多。”
“为什么干这个呢。”
万人迷点着一支烟,吸了一口:“我男朋友骗了我,我要报复他。哼,男人没一个好东西。”说完看了看肖博,这还有个人,我怎么忘了,别无意中得罪人了,她颇有些歉意:“你除外。”
肖博有点哭笑不得:我除外什么意思?我不是男人。
“咱们喝杯酒,投投就好了。就这么坐着有什么意思。”
肖博想,我是下水道么?投投就好:“你嘴唇怎么出血了。”
“真的么?万人迷忙拿出镜子照了照,打了我一巴掌:“瞎说,那是口红。”
“口红啊!我还以为你刚吃了死孩子呢。”
“你还说。”万人迷抓过肖博的胳膊,张口就要咬。
把肖博吓得大惊失色,赶紧把住她的头:“我错了,再不说了,我自罚一杯。”
“这还差不多,敬酒不吃吃罚酒。”
“对对,我发健,敬着不走赶着走。”
“这可是你说的。”
“来,我替你脱了外衣吧。”
“不用。”肖博紧紧的裹着衣服,不敢脱下外衣,生怕染了病毒,连怕这酒杯、沙发、空气都不消毒。
于勇选的那个女孩披散着头发,背坐在于勇腿上不停晃悠,嘴里拿着长吟学着*:“嗯,嗯。”手里拿着空酒瓶,在两腿之间比划着:
“花生米我不喜欢,我喜欢这个,爽不爽。女人胯下死,作鬼也*。”。
“我都快叫你撅折了。”于勇笑道。
那很得意女孩高呼一句:“信不信,我一b能夹死你!”
肖博觉得有趣,不觉笑了出来。
万人迷吸了吸鼻子“这味怎么不对呀!”“什么味不对?”肖博不解地问。
“一股骚味。”
那个女孩可能听见了,从于勇腿上下来端起酒杯走过来:“你们说我什么呢?”
肖博忙说:“我俩说你表演得太好了。”
“谢谢,你的对我的夸奖,我叫芳芳,初次见面我敬你一杯。”
肖博说,不喝。
“不给面子,瞧不起我?”
“不是,我不想喝,我刚喝完。”
“你说刚才怎么样,好不好玩?”肖博说,挺有意思的,你挺能闹的。
“那就为刚才干一杯,到这里来的客人都想玩个开心,只要大家能玩得高兴就行了,下次还会点我们,就成回头客了,祝你今夜玩得高兴,性生活愉快。来嘛!就一杯,你不能白看嘛,别装纯了,别告诉我你还是处男:被处理过的男人,我还是处女呢。戴上眼镜像教授,摘下眼镜是禽兽。”
肖博从桌上抽出两支烟说:“不希喝吧,来抽烟。”
芳芳见肖博不想喝,拿起打火机打着了:“我操!我不抽这种烟,我想抽那支烟。”说完拿着打火机在肖博腿中间晃悠。
大凡人都是这样的动物,软柿子谁都想捏,见着老实人不欺负有罪。玩弄别人时都兴高采烈,被玩弄时就十分不情愿,都愿意当强者去欺侮弱者。你不喝,我就得让你喝。这也许是人天生的本性吧。
这时万人迷佯装不让了,站起来,端起酒:“你干什么你!你操什么操!你是属于*的!不许你来勾引我家老公,你老公在那呢,我替他喝了。”一仰脖喝了进去:“我对你怎么样,啊,老公。”
芳芳也没在意,笑嘻嘻地从盘里抓起一把鱿鱼丝,塞在嘴里,半天嚼不烂,皱着眉头叫道,太干了!这叫什么鱿鱼丝?根本就嚼不动,嚼起来跟嚼牛鞭似的!说完又抓把鱿鱼丝扔到啤酒杯里。
“这怎么喝?”
“泡一泡,咂起来更有味!”
忽然,谭力那边的女孩“啊”的一声大叫,捂着胸,跺着脚,跳开。
谭力恨恨地:“不让动,换人。”
那女孩有些不知所措的站在哪儿;肖博顿起怜惜之心:换下去多没面子,反正他也没什么邪念。于是肖博探出头去说:“小谭,要不咱们换一下吧。”说完推了推身边的万人迷。
“你去陪他玩会吧,免得大家都扫兴。”
万人迷揪着肖博的耳朵:“你不爱我了,你就这么轻易地把我送人了。你把我当什么了,召之即来挥之即去的。我就这么被廉价地处理了,甩卖了?”
“大家都是逢场作戏,高兴就来玩玩么,别弄得大家都没意思了,去吧?”
万人迷不高兴地站了起来,端着自己的杯子,扭扭摆摆地走了过去:“来,咱们喝个交杯酒。”
“太不讲职业道德了,花了钱还不让消费。”
“咱们玩激情赌,我输了,干一杯,你输了,脱一件衣服。”
“行,不许耍赖,我就三件。愿赌服输!”
那女孩不安地搓着手,坐下来。她长得也挺清秀,很年轻。肖博现学现卖道:“骰子会玩吧,咱们玩骰子吧。”于是两人开始摇起骰子盅。
“刚才怎么了。”肖博有口无心的问。
那女孩涨红了脸,没说话。
“我怎么觉得你很面熟啊,咱们好象见过!你在那住?”肖博刨根问底,想揭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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