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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连浪漫传奇-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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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凤凰嘴一撇,这样的人还叫好

  你去看看虞渊的那个金发女子

  那才是真正的妙不可言呢!快去追吧

  晚了就追不到了

  夸父闻言

  半信半疑。凤凰遂激他道

  若我说谎,你可把我放到火里烤肉吃

  这句话激起了夸父的好奇心

  好!你等着,我这就去看看

  你说的到底是真话还是假话

  肯定是真话!还能假了么?

  火神祝融不会骗人的。这些都是他亲口告诉我的

  凤凰在自言自语地说着时

  却不知夸父早已跑远了

  阏伯就是商星也是爱神

  从来都是睁一眼闭一眼

  他身弱多病,平日常常莫名其妙地发着无名高烧,忽冷忽热

  所以他喜欢种药治病,同时造福于人

  比如他种下的开黄花,结黑果的帝休树

  把这花和果煎汤喝,可以教人心平气和不轻易动怒

  还有窑草

  它象山葡萄,吃了它就不梦靨

  也就不会忧愁了

  又如在明水里生长的

  象槐叶開黃花不結果

  的蒙木吃了它可不糊涂

  再有在带山比湖水里有一种叫簧糊的草,吃了它

  可以使人不嫉妒,这些药草都很好地生长在他的后花园

  可以随时供人取用

  夸父仿佛被一根无形的施了魔法的绳子

  牵着往前走

  等等我!蛾女在后面紧追不舍

  她只希望他回头看一眼

  哪怕只一眼

  夸父吹着口哨欢快地跑了

  始终也没有回过头来

  蛾女情窦初开,假戏真做,她怕跟丢了夸父

  就踩着他的脚印追下去,越跑越沉重

  不知不觉怀上孕了

  夸父迈开大步,跳过北海,跨过昆仑山

  排开云层,冲破天河在奋力奔跑

  大地上拖过他长长的身影

  日落时分,夸父来到西方禹谷

  看到了在虞渊洗浴的那个金发女子

  她象是散发着巨大能量的磁场

  一下就把夸父的魂魄吸了过去

  夸父无法抗拒那种来自灵魂深处强烈的吸引力

  刹那间,夸父登时颜容惨变、额筋暴涨、直欲蹦出

  全身血液仿佛都凝固了,心瞬间停止了跳动

  如掉进冰水里,冷到骨髓深处

  他的头象被很钝很重的物体撞击着,轰隆隆霹雳炸开,一片空白

  夸父如木人般僵立心惑神迷感觉就像做梦一样

  夸父闭着眼听凭心脏纤维断裂的声响

  和汩汩流淌的绝望的鲜血,如遭遇电流般

  传遍了全身每一寸肌肤,每一个毛孔

  在脸上泛延出烧烧的,晕晕的疼痛感

  心神俱醉、遍体酥软、许久说不出话来,喉管像被扼住

  窒息喘不过气,颈子灌了铅般僵硬

  浑身又酸又痛,身子忽热忽冷

  夸父见到她,造成了与想象

  完全不成比例的真空,是从未见过的景象

  感到世界从此变得平淡无奇

  她是个美丽的女子,端庄从容和宁静

  一尘不染

  金发在风中飞扬,湛蓝的蓝宝石的眼睛

  象海水一样清澈,细腻的肌肤如碧玉无瑕

  玲珑曲线,婀娜生姿

  实是大自然造物中最美妙瑰丽的

  她住在玻璃的加长龙车里

  那里是她豪华的随时流动的行宫

  这里的风很大,炽热的阳光令人飘然

  但是夸父只觉得清风夹带着雨丝

  拂扫着俗世竞逐的风尘

  他疲惫的心灵轻轻颤动起来

  夸父头发被吹乱了,他用十指梳理

  怎么也理不顺他那毛蓬蓬粗硬的乱发

  就像他此刻的心情一样

  时光慢慢来了,又缓缓走了

  昨天和明天,海洋和山峦,还有火焰

  都不重要

  时光如海

  他像无波海底的水草

  自见到羲和后,夸父的脑海里时常浮现出羲和的影子

  总觉得有些魂不守舍,一下子无可救药地坠入情网

  他刚开始时,雄心勃勃及至后来越来越自愧形秽

  觉得配不上她,他暗恋着羲和

  他觉得默默无闻地爱,自己不会受到伤害

  他在背后默默注视模仿着羲和的举动

  想接近又不敢接近

  明明胸口沸腾的感觉

  令他紧张得要命

  也要在别人面前

  装作满不在乎

  夸父在幻觉和现实之间转换

  有时有一种失落感

  在心里隐隐约约作痛,刻骨铭心的痛

  似乎感受到他心灵所承担的负荷,是常人所不堪忍受的折磨

  就像全身就要被撕碎一样

  如哽在喉,想一吐为快

  徐徐开动的车窗上,缓缓

  扶上了一只纤细的手

  车窗里的女子向外眺望

  春天的景色中有一张充满期待和不安的脸

  夸父目光有如微风一样拂过

  飘落的蝴蝶花,女子的衣裙和长发

  夸父眼见羲和坐上那辆车

  于是就鼓起勇气跟在车后拼命追赶

  整整跑了一站之后,他居然超过了那车

  气喘吁吁地等候在车站

  羲和进站停下,然后又开走

  可夸父却还站在那儿,他并没有上车

  突然间神情低落,失去了勇气

  垂头丧气看着车走过

  他不知如何向羲和表白,生生咽下那心里一直想说的话

  生平第一次感觉这般无助无力

  夸父首次感到自己很脆弱,心就像是玻璃做的

  突然破碎了,出现了悲伤的裂纹

  迸出了失意的锋利的碎片

  连同那利刃般的女人

  刺伤他的心,他似乎被深深地刺痛了

  心痛欲碎,心如刀割

  心在滴血,心在哭泣

  于是夸父在白天睡觉休息,黄昏望着她的背影

  开始奔跑追赶她的车

  一群羽毛光滑缤纷的水鸟

  扑打翅膀掠过水面

  夕阳的倒影,天空留下翅膀滑过的痕迹

  夸父荡漾迷离的眼神,沉默地看着山上

  慢慢下坠的夕阳,落下

  那颗柔亮的火球渐渐滑入两山之间环抱的臂膀

  他眼睛里的亮是日日巡游的太阳

  像天空般的晴朗

  在寂静难耐的时候

  他来到大泽,从中抓了些蛇

  在耳垂各挂有一个赤链蛇的耳环

  双手又握持两条黄蛇,耍起来

  他在幻觉中抚摸着蛇

  来想象

  抚摸羲和冰冷和滑腻的肌肤的感觉

  有着这样的*

  夸父才能觉出生命的快乐和追求的动力

  暗恋就是这样一种幸福的感觉

  远远的就仿佛海上的粼光,似乎触手可及

  但伸手抓过去,在掌心的只有冰冷的破碎的海水

  夜晚,夸父颓然坐在地上,失魂落魄,脑中空茫茫

  贴着龙车玻璃偷窥羲和

  痴痴地凝视她熟睡娇憨,柔弱无助的模样

  看一眼心怦怦跳将出来,觉得心都已融化了,似要沉向无底深渊

  那一头青丝拖于枕畔,那梨涡微现的双靥

  那雪白如脂的秀颈,都是那么令人魂消魄醉

  夸父虽然柔情似火,也不敢过于轻薄,低下头轻吻着

  吹弹得破的冰冷的玻璃

  羲和每天驾着由六条火龙拉着的玻璃班车

  轮流载着十日,围着方圆几万丈长的桑树,上下往返于

  旸谷、咸池、悲泉、虞渊等车站转圈,当把一个太阳送到桑树顶值班时

  其余九日就都在树下的甘渊里洗浴

  他们进出都按照严格规定的路线和次序,由羲和班车接送

  羲和对这样的机械化不停运转的永动机式的生活

  早就厌倦了,别看她走到哪,都是前呼后拥

  其实她很孤独,而孤独如同一根无形的绳子束缚着赖以飞翔的翅膀

  虽然生活在富丽堂皇的天上,可等级森严,清规戒律太多

  没有自由

  同时也早风闻天帝的*韵事

  也知道最近几年天帝与邹屠氏的女儿打得火热

  这个邹妃住在伊水,走路脚不沾地面,乘风驾云

  羲和对她很反感,因为她经常梦见吞吃太阳,做一次这样的梦

  她就生一个孩子,这样的梦她一连做了八次

  羲和不知道这到底暗示着什么,上天将要给她什么预兆

  鬼神互相倾轧勾心斗角,争夺势力资源范围

  她也自艾自怨,本来天资聪明伶俐的她怎么就参悟不透天机

  羲和这些年,心惊肉跳、心神不定、疑神疑鬼、患得患失

  预感到将要有什么事情发生,她生活在巨大的恐惧中

  她眼前无人可商量,诉说苦闷,害怕她儿子真的会有什么事

  当然作为女人,她渴望拥有一份美满的爱情,被人爱怜

  也幻想着爱情,

  希望有个野兽般粗犷的男人突然闯入她的世界

  把她死水般的生活搅起波澜

  被他有力的臂膀拥入怀中

  穿过时间的丛林

  她在等着有这样一个人来追

  傻乎乎地等着,等来等去,往事如同烟云过眼

  爱情却已被遗失在等待的路上

  春来秋去,花开花落

  等着桑叶由青色变成枯黄,一片片纷飞

  然后坠落,犹如她那颗被遗弃的心

  所以,她常常夜不归宿,住在加长龙车的行宫里

  终于有一天,当夸父不小心一头撞在玻璃上

  惊醒她时,她发现揉着额头的夸父

  她 ,转过身仰头迎上了他的目光

  他的眼睛清澈见底,羲和分明感觉到一种穿透一切的锐利和野气

  羲和一双明眸洞穿了他的全部

  将他阅读得一览无疑

  他做的将是令她愉悦的,他说的将是令她爱听的,他的身体,乃至每一根发丝

  也都是她想要的模样,他几乎是百无挑剔,为她量身打造的

  或许她并没有意识到,她在心里早已把他刻画了千万遍

  只是要等到他出现,便暗合了她想象中的每一个契合点

  她压抑了多年的激情,便像火山一样喷发了

  毫不犹豫的用她赶车的碧玉手杖

  打碎了玻璃

  所有的自尊和隐忍在瞬间无声的崩溃

  羲和的心缩成小小坚硬的石头,夜风拂过她洁白的衣裙

  她轻轻闭上眼睛,感觉冰凉的雾气从眼睫毛上温柔的覆盖下来

  内心似乎有轻柔的吟唱

  眼泪如此凶猛,模糊了世界

  一步一步,走进寂静的黑暗

  他们终于相会了

  羲和一双妙目,秋波流转

  笑意盎然,顺势扑入夸父怀中

  她的嘴唇在夸父冷冷的手臂上印下了两片发烫的唇印

  如同一滴沸水落在了冰冷的湖水里,无声无息

  夸父感到她胸脯起伏甚剧

  软绵绵地紧贴在自己胸上

  怦怦的心跳声清晰可辨

  羲和被他贴越紧嗅着他强烈的男子气息

  心中如醉,四肢酸软

  一丝力气也没有了

  周身上下浑似抽去了骨骼

  索性拉起他长长的袖头,遮住半边脸颊

  夸父而今被她柔软的酮体偎靠着

  看着她半遮半掩酝红的娇靥

  不由得周身似有火苗蹿上蹿下

  坐在羲和从银河驾来的吉光做的精致的桂木筏

  两人一同浮游在月光笼罩的海上

  拿香草作旌旗又刻一只玉鸠

  放在船的顶端

  辨别风的方向,羲和乌丝拖背

  只着红兜抹胸,春痕半露,雪肌掩映

  风姿绝艳,嫣然展笑,秋波宛转

  眉目之间,风情万态

  夸父头枕着她软玉温香的胸膛

  倒是从未享过的温馨

  悠悠然似乎又回到婴孩时期

  被母亲抚弄手掌上

  一种温暖宁馨的感觉,霎时充塞全身

  羲和弹起桐峰瑟

  依在琴边唱歌,在黎明前的海滩

  天空渐渐发白,在一波波的潮声中

  两个在海滩上坐了一夜的人

  开车驶上青马色的时空隧道

  天空飘着浓浓的云彩流光穿过一切,时间

  爱情,生命

  天风吹拂着虹桥上一对相依相偎的恋人

  羲和从头上轻轻拔下一根头发

  从那玻璃碎片间穿过

  然后替夸父挂在胸前

  连同碧玉手杖

  送给夸父并对他说

  正是有了它们,我们才得以相会,这是我们爱情的见证

  每个早上我都要离开你

  每个黄昏你都要把我追回来

  一天天爱下去,如此的爱可以保鲜

  可以取暖

  我们这样就可以一直流连在恋爱的美妙里

  偷情的滋味实在让羲和难以忘怀

  她像再次焕发了青春

  无法割舍躺在夸父臂弯里那种无法言说的满足和*

  夸父经常对羲和说,和你在一起我觉得

  自己是天底下最幸福的男人

  羲和听了夸父的话感到很陶醉

  只是每次离开夸父后,心里才会感到无比空虚

  自夸父认识之后

  感到以前那种莫名的烦恼

  全被他的到来一扫而光,羲和虽然早有预感,夸父也不是个隐藏很深的人

  当羲和在与他的狂乱中,她任由他摆布,节节溃退

  甚至心甘情愿地一败涂地

  但是奇怪的是,羲和明知这样不对,却丝毫也不想收敛自己

  有时她也矛盾也后悔可是只要看到夸父,一切又都烟消云散

  并不知道她是在与魔鬼相爱

  也许是长期的压抑,夸父的出现是否有一种来自灵魂后面的驱动力

  不断推动着她诱惑着她,去尝试去领受这番*的境地

  羲和真是快活极了,她想自己是真正找到幸福的人了

  她几乎用感恩般的目光看着夸父

  但她不知道这就是爱的陷阱与迷魂阵

  女人的痴情和爱特别会走火入魔

  这不能不说是女人的悲哀

  而她已经着魔一般坠入了地狱

  地狱的入口已经打开,她已无法抽身了

  羲和稀世风姿,言容笑黛

  更时刻萦绕夸父心头,须臾不能忘却

  夸父一时不见便忍耐不住,犹如置身炼狱

  夸父贪心不足,嫌良宵太短

  天亮太早,相会时间太少

  我这样熬,什么时候是个头呀

  难道我要这样永远这样追下去么

  他来到日月山天门

  在时光磨坊里,找到低头拉磨的壹鸣

  他背后有像壶那样大的大蜂,扇着金翅蜇着他

  夸父请求他把脚步放慢,让他多享受些快乐时光

  壹鸣苦着脸告诉他

  他的职权范围只是这尊如太阳大小的石盘

  阳光透过石盘的中心小孔

  一道细长的阴影撒在地上一块平滑如镜的玉盘上

  玉盘上镶嵌着一格格的金线,随着太阳的移动

  阴影也在玉盘的金线格上移动

  无休无止的水从磨盘缝间的光轮中淡淡流走

  只有两个磨眼重合了,日月才能从此进出通过

  但黑液和白昼的交替,他是无法控制的

  是由宵明、烛光两女神的金鸡掌握

  于是,夸父就跑到东海的桃都山上

  在桃都山上有棵大树叫桃都枝

  它的枝叶张开有三千里,树上有个金鸡

  金鸡一叫,太阳就得出来照在大地

  夸父在旷野上茫然地狂奔,阴风怒吼

  黑雾的背后似乎有无数妖魔在桀桀狂笑

  黑色的剪影在幽暗的光线中显得如此*而凶暴

  周身绿光刺目闪耀

  彷佛万千绿蛇跳窜飞舞,诡异已极

  森冷的恐惧像黑雾般陡然扑下,潮湿、阴暗而令人窒息

  突然他看见自己的身上忽然裂开无数细纹

  继而纷纷迸散,钻出万千鬼怪

  不时地伸出獠牙长爪,在夸父眼前晃来荡去

  夸父狂叫着向空中抓去,要将它击落

  无数荧光碎片从指间滑落,漂浮跌宕在黑暗中

  彷佛万千眼睛在邪恶地眨眼

  不远处一团黑影落了下来

  夸父不由自主的向后退了两步,定睛一看

  一个长着一身黑毛,头上盘着发簪像一顶黑色的招魂高帽

  绿幽幽的脸上血肉模糊

  鲜红色的舌头吐在胸前,牙齿森然,一团绞扭的肠子拖曳其外的怪物

  站在他面前

  它左手持着一条黑色的铁链

  无声无息地朝夸父飘移,腥臭阴风随之扑面而来

  每个汗毛孔都散发出恐惧

  夸父的脑海中猛然想起,这难道就是传说中的神荼

  夸父无心恋战,怕耽误了时辰

  一会天亮了,就捉不到玉鸡了

  他刚绕过神荼,只见一道幽幽的白光滚了过来,把桃都山映了个通亮

  不和从哪里袭过来的冷气吹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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