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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傲红尘-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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列云枫猝不及防列龙川的忽然色变,忙道:“他是双木林,斜玉旁的那个瑜!”
列龙川特别的意外,喃喃地道:“世上真有这么巧的事情?那么让你去天牢救人的,是太后吧?”
列云枫点头,心中却慢慢明白了,看了当年的那些往事中,藏着的不是一个普普通通的秘密呢,父母们也一定知道前因后果,就是不想和自己说。林瑜的身世之谜,应该就在其中,不过只凭林瑜一个名字,父亲就知道是太后的意思,这里边有着玄机。
列龙川的脸色慢慢变冷,一记耳光重重地打了过去,喝道:“这样的事情你为什么都不禀告我们?明着写在信上不方便,我没有交给你密写的方法吗?”
这一掌打得太急了,啪地一声,列龙川宽大的手掌就击打在列云枫的脸上,立时五个鲜红的指印便印在了列云枫的脸上,继而变得微青,列云枫的脸庞也微肿起来。
列云枫眼中有了浅浅的湿意:“我是一时……”
列龙川喝道:“不许说谎,说为什么当时不告诉我们?”
列云枫为难得很,他当时没有禀告列龙川,就是怕父亲反对他去做,一定要想办法推脱,可是他当时也受了秦思思所托,一定要救出林瑜,不能让玄天宗搅合进去。这个理由是不能解释给列龙川听。
列龙川凛然道:“你还有什么样的事情瞒着我?”他的眼光能杀人似的,等着列云枫的回答。
外边有个家人在窗外禀道:“王爷,风大人在外边求见!”
列龙川奇道:“风大人?风正阳?”他与这个人无胜交往,他跑了做什么?列龙川点点头:“请风大人去大厅吧!”
家人在外边答应着,又道:“那位风大人还求王爷也让他拜会小王爷。”
列云枫心中这个气啊,现在已经是水深火热了,风正阳又来凑什么热闹啊,如果让父亲知道自己为了调查宝月的故事去了风府的事情,列龙川一定会更加生气了。
列龙川笑道“走吧,风大人指名要拜会你呢。”他几乎是拖着列云枫,径直往大厅而去,沐紫珊和岑依露怎能放心,也忙忙的跟了去。
剥茧容易抽丝难
一路上,列龙川拽着列云枫,目不旁视,连呼吸中都带着于怒,列云枫此时也不敢多话,不时偷偷地用眼角的余光撇着父亲,脚步不断加快,跟着列龙川的步伐。
不过到了大厅的时候,列龙川的手松开,面色渐渐如常,眉宇间只有余威,没有了半丝的怒气。列龙川转身都跟来的妻子们道:“珊珊,这个风正阳又不是我们的故友,你们还是回避吧。我们明天要去宫里谢恩呢,赶了好多天的路,你们也该歇歇,还有我们明天进宫,还要给太后、皇上、娘娘和太子准备贺礼,你们去准备准备。”
岑依露黛眉微颦:“王爷,平白无故的,这个风大人来做什么?”因为担忧,她眉尖若蹙,有些微微的淡愁,宛如一弯戚戚的残月,轻易就勾起离人的别愁。
列龙川微笑道:“你们去吧,就是天塌下来,也有我呢,这个风大人,可没有咱们枫儿的本事,不过是书生意气,执拗固执罢了。”这样的时候,也许只有列龙川还能笑得出来,笑容中带着微微的暖意,还有相濡以沫的那种怜惜,淡定的从容的,这样的笑容,让她们无法拒绝,也给了她们坚定的信心。她们只望了他们父子一眼,边转身去了。在列龙川和沐紫珊、岑依露之间,永远有这种默契的。
列云枫心中猜想,风正阳这个老头一定是过府拜谢的,这件事情他也没有跟父亲说起,父亲一定会追问自己为什么去风家,若是说为了去寻宝月这两个字的来历,事情必得又牵扯到了林瑜。列云枫本来的主意是趁着父母还未注意的时候,将澹台玄他们送出去,等送他们出去了,就算列龙川知道这些人曾经住在府上,那时节人去楼空,列龙川就是再气,依他的脾气,也不可能再去找寻澹台玄他们了。只要不去寻找澹台玄他们,列云枫一心想要掩瞒的事情才能不被发现。
现在他一心想溜出去,好给萧玉轩通个风儿,让他们不要乱走。不过这件事情虽急,好在澹台玄尚在昏睡,萧玉轩和林瑜他们应该伏侍在澹台玄身边,就算澹台盈那个小师妹是闲不住的,喜欢乱走乱逛,澹台玄病在哪儿,料她也没有了这份闲心了。况且那边衣食之事都有人照应,不过要做事就是要万无一失,不然万一出来纰漏,又是一场麻烦。这么提心吊胆的掩藏遮挡总不是万全之策,只是父母忽然提前回来,扰乱了列云枫的计划,方才又听得一些若隐若现的端倪,一颗心都不知道分成几处了,担忧、好奇、还有惶然。
列龙川低声道:“想什么呢?眼睛转得和琉璃球一样?他要见的是你,你给我小心些。”
列云枫唯唯诺诺的应着,心里头老大的不情愿。
到了大厅上,风正阳正襟危坐,神情肃然,见到他们父子进来,起身施礼,这个礼施得讲究,真真是揖深圆,拜恭敬了,口中尚道:“下官见过王爷、小王爷。”
列龙川抱拳还礼:“风大人客气了,请坐。”
他们入座后,有家人奉茶,列云枫侍立在旁,看那风正阳头发一丝不乱,身上的长衫考究端庄,是特意下了一番功夫的,自然是因为风正阳很在意这次拜访,列云枫心中更是生气,自己的事情已经很麻烦了,偏偏又来了个风正阳来纠缠,自己帮了他不过是一件小事儿,要他谢什么?这个时候撞来,哪里是来拜谢的,分明是来催命的。父亲是不会轻易发脾气的,不过要是父亲真的被惹怒了,就是天王老子来了也救不了自己的。
列云枫正在心中埋怨,果然那风正阳道:“王爷,下官今日冒昧前来拜望,就是要当面谢过小王爷的施以援手之恩,仗义相救之情。”
他这一说,列龙川果然微谔,道:“风大人,小儿顽劣,当不起风大人如此谬赞。列某常年征战在外,对小儿疏于管教,如有冒犯怠慢之处,望风大人海涵。”他说得特别客气,因为不知道风正阳的真正来意,所以列龙川寒暄客气,等着风正阳进入正题。
风正阳不悦道:“王爷,我风正阳虽然也是个读书人,却是直性儿,最讨厌绕着弯子说话,也最讨厌有些读书人迂腐顽固,其实那是他们误解了圣人的教诲,读了一肚子牛心左性儿,把真正的儒生气节反当成糟粕放弃了。可是王爷你是驰骋沙场的铁血男儿,怎么也如此客套虚伪?说些不着边际的场面官腔?我风正阳口出我心,拜谢就是拜谢,即非别有用心,也非虚与委蛇!王爷要是不信风某,风某告辞!”他是越说越激动,情不自禁地站了起来,满面涨红,胡须飞乍,双眼瞪圆。
列云枫见他这副样子,虽然是满心的官司,还是不禁失笑,这个老头还说什么有些读书人牛心左性儿,他也实在是右不到哪里去的。口中却道:“风大人言重了,家父平生最敬佩的就是大人这样直言磊落,耿介刚直的人,家父曾说,交友须诤,察人以德,学富五车未必知耻,才高八斗未必有节。大人满腹经纶不是奇处,只难得嫉恶如仇,耿直不谄。家父的客气源于内心,是对风大人的敬重。”
俗话说,千穿万穿,马屁不穿。这话虽然粗鄙,还是极有道理的。风正阳本来是须发皆乍、面红耳赤的,听列云枫说了这些话以后,气也消了,火也降了,也感觉自己太过失态,脸上不由得带出愧然来。
列龙川一直安然而坐,现在眼中浅浅地流露出几分笑意来。虽然巧言令色不是君子之德,只是列龙川从来都不喜以君子自居的,横平竖直的君子,他也肯定做不了。列龙川不喜欢读圣贤之书,也从不严厉苛责儿子列云枫去熟读四书五经考个什么状元榜眼的,只要做人俯仰无愧于天地,穷达任便,荣辱不惊,非要做出个非礼勿视,非礼勿听的样子给谁看呢?现在听儿子夸赞着风正阳,那风正阳还是很受用的样子,列龙川没有生气,反而有些得意。对于儿子列云枫的玲珑心性和应变能力,列龙川嘴上虽然有时会训斥,在心底却是引以为傲的。
见风正阳面有愧色,列龙川朗声笑道:“风兄所言甚是,龙川受教了。其实龙川久敬风兄为人,可惜风兄一直对龙川颇有微辞,龙川怎好去打扰风兄呢?”不过一盏茶的时间,列龙川已经了解这个风正阳的性情了,以前两个人匆匆见过,彼此从未深谈过,看风正阳的性情,喜欢直来直往的,越是直言,他方才喜欢,不然就觉得是看他不起的。
果然风正阳大笑道:“不错,不错,我以前就是看不惯王爷受皇上的隆宠,更看不惯小王爷的放肆逍遥,觉得你列龙川就是靠着儿子的命,靠着女儿的姿色才得到这泼天的荣耀和富贵的,就算你靖边王再征战沙场,出生入死的自然有手下的将士,军功是别人的血和命换来的,我们这些舞文弄墨的人本来就看不起武将的,没想到今天一场事故,我才知道这些年我居然是个混蛋,看错了你列龙川,真是愧死人也。”
列龙川听风正阳说到他是靠着儿子的命,靠着女儿的姿色才得到这泼天的荣耀和富贵的时候,眉尖不经意的跳了一下后,还是不动神色地听着,微笑道:“龙川一介武夫,只知道为国尽忠,捍卫家国,尽我一个臣民军人的责任而已,风兄说的也没错,龙川征战经年,侥幸不死,反而卫土有功,都是仰仗着天朝威望,得力于将士们誓死效命,我们这些粗人都是直性儿热血的,讲不出什么大道理来。”
风正阳正色道:“王爷,我今天来这儿,可是反复思考,才能成行的,风某自知怀璧其罪,终有大祸临头之日,所以平时放肆无礼,只想既然祸不能躲,有何必委屈自己呢?风某是死不足惜,只是有些事情藏在心底很多年了。本来风某是想带着这些事情进棺材的,但是今天却得小王爷仗义相救,风某有个不情之请,请王爷和小王爷答应,风某死而无憾了。”他说着竟然离座,跪了下去。
列龙川倒是没有想到风正阳如此直接,有扯出这样的话题来,忙站起来扶风正阳道:“风大人请起来,如果龙川可以帮忙的,龙川一定不遗余力。”
风正阳叹道:“老夫膝下只有雅文一个儿子,请王爷要保全风某这条血脉,风某纵死也含笑九泉,今生难报之恩,来世结草衔环也要报答王爷!”他跪在哪儿,说得情真,泪落如雨。
列龙川道:“风兄请起,龙川一直觉得雅文是天赋异禀,少年才俊,将来前途无量的,只是好端端的,风兄说这些丧气话干什么?”他说着用了内力一托,风正阳身子一轻,站了起来。
风正阳道:“这么说,我当是王爷答应了,王爷,今天小王爷救了我们以后就急急的赶回来,还让我把狄自恭他们押到衙门去,我这个人好奇心重,自己先审问了一会,听狄自恭说,如果今天上演的这出戏没有什么反映的话,还要上演一出更好看的戏码!”
列云枫的头立时一痛,今天的戏已经很好看了,那孟而修还要演什么戏啊?他真是演戏演上了瘾了嘛?不过孟而修的安排一定用心险恶,不知道他还要演什么戏?还是要编排自己不成?
列龙川淡然问道:“不知道他们还要演什么戏?”
风正阳长叹道:“狄自恭说广平郡王根据《史记?赵世家》里边的一个故事,编成了一出戏。”
列龙川问道:“什么戏?”
风正阳沉声道:“这出戏叫做赵氏孤儿。”
列龙川恩了一声,脸上还是没有悲喜,喜怒不形于色,绝对是件苦差事。
“赵氏孤儿”的这段故事源于司马迁所著的《史记 赵世家》。讲的是晋景公年间,奸臣屠岸贾欲除忠烈名门赵氏。他率兵将赵家团团围住,杀掉了赵朔、赵同、赵括、赵婴齐等全家老小。惟一漏网的是赵朔的妻子,她是晋成公的姐姐,肚子怀着孩子,躲在宫中藏起来。赵朔有个门客叫公孙杵臼,还有一个好友叫程婴。赵朔死后,两个人聚首一处,程婴说赵朔之妻正在怀孕,所以偷生,就是要保全赵朔的唯一血脉。不久,赵妻就分娩了,在宫中生下个男孩。
屠岸贾闻之,带人到宫中来搜索,没有找到赵氏母子的藏身之处。母子俩逃脱这次劫难后,程婴和公孙杵臼设计,将程婴家中一个正在襁褓中的婴儿换了赵朔的儿子,他让妻子带着赵氏孤儿朝另一个方向逃去,程婴则带着自己的孩子,与公孙杵臼一齐逃到了永济境内的首阳山中。
屠岸贾闻之,率师来追。程婴装做惜命贪钱,带着屠岸贾找到隐匿山中的公孙杵臼和婴儿。
杵臼当着众人的面,大骂程婴,好让屠岸贾相信这条计策,相信这个婴儿是赵家血脉,程婴眼睁睁地看着亲生儿子和好友公孙杵臼死在乱刀之下。
至此,程婴身负忘恩负义,出卖朋友,残害忠良的“骂名”,偷出赵氏孤儿来到了山高谷深、僻静荒芜的盂山隐居起来。十五年后赵氏孤儿,终于长成了顶天立地的汉子。苍天不负有心人,程婴与赵武,在朝中韩厥的帮助下,里应外合,灭掉了权臣屠岸贾。赵氏冤情大白于天下,程婴忠义大白于天下,公孙杵臼忠烈大白于天下。
可怜程婴最后,无法在十数年积聚的丧子之痛,丧君之痛,丧友之痛中走出来,最后自刎而死。
见列龙川没有什么表情,风正阳道:“王爷,这件事当年知之不多,想来孟而修是要求证一些事情,所以才要演这出赵氏孤儿,投石问路。”
列龙川淡然道:“赵氏孤儿?可惜只是一个故事,他喜欢演就演吧!”
风正阳的脸离开又涨红了,有些急怒:“王爷,你以为我是来刺探王爷的秘密嘛?以为我是孟而修的走狗帮凶嘛?我是认定了王爷是个顶天立地的男儿,是个比程婴还刚烈隐忍的男人,告诉你,当年的那道圣旨,那道孟而修奉命去你们家拿人的圣旨就是我起草的!你要不要我背诵一遍上边的内容?听听我有没有骗你!”他是真的急了,以为列龙川不相信他,手战抖着解开衣带,从里边拿出来一个锦囊,“王爷,这个是密旨的原件,我今天带来给你!”
列龙川没有接,摇头道:“如果是当年密旨的原件,那是你的保命符,还是你留着吧!”
列龙川的反应让风正阳有些瞠目结舌,他结结巴巴地道:“王爷,你就不想知道这幕后的真正主使是谁嘛?虽然你的大公子是替当今皇上死的,算是为国尽忠,可那是你嫡嫡亲的骨血啊,你不想报仇嘛?”
列云枫的心立刻提了上了,他恍恍忽忽的听黎韵兰梦呓中提过,说大哥列云威是替皇上死的,皇上能有命活到今天,都是列家的功劳,如果没有列家,皇上就没有现在的天下。不过具体是怎么回事儿,列云枫并不很清楚,这样的事情也不能询问的。有次列云枫和皇上辨理时,被皇上打了两下,也没打重,倒是列云枫一时心急,讲了一句如果不是我大哥一条命换了皇上一条命,现在皇上还能理都不讲地欺负人嘛?结果皇上愣了愣,果然打不下去了。但是列龙川得知后,狠狠地打了列云枫一顿,那时候列云枫才十二三岁,那次挨的就是列家的家法,直躺了十几天才能下床,自从以后,列云枫从来都不会再说这句话了,但是对于大哥列云威之死,心中还是无限疑虑。
列龙川的眼光凌厉而威严,他的眉尖微微皱了皱,没有回答风正阳的问题。
风正阳道:“王爷,我可是拼着性命才来王府的,当年孟而修带着圣旨去你府上要人,让你交出先帝的儿子,你为了保住先帝的血脉,以子易子,孟而修当场就杀了你的大公子,可怜他只是个六七岁的孩子,就那么横尸当场了。你虽然当时还是前朝的子民,孟而修带去的却不是前朝武宗皇帝的旨意。”
列龙川暗然道:“谁的旨意又怎么样?当时我不过是彭州城内一介白丁,万一他们入府搜查,我那个家又怎么能藏的下人呢?既然我与先帝有八拜之交,又答应了寿容公主一定要保全这个孩子,大丈夫一言九鼎,怎能食言?”提起当年的伤心之事,列龙川尚能强忍着心头之痛,他当年在彭州不过是布衣百姓,家产虽丰,却孤立无援。尤其他的正妻沐紫珊还是先帝的表妹,当时先帝的皇朝刚刚建立,尚属于叛军一流,沐紫珊的身份是个秘密,他举家暂时定居在彭州,就是受了先帝所托,当年机缘巧合,与先帝结拜,然后先帝巧遇被囚于白衣庵的寿容公主,两人相惜相爱,先帝将寿容公主带到了列家,两个有了夫妻之实,生下一子,公主无法养育这个孩子,先帝托付列龙川代为抚养,正好列龙川的大儿子列云威和这个孩子差不了三个月。
当时孟而修带着圣旨兵丁去他们家要人,声称要是不交出敌国孽子,就将这彭州城中所有的同龄孩童悉数杀死,已绝后患,列龙川当时要以死相拼,孟而修却当场真的杀了临时捉来的一个小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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