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玩命-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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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刘一手连忙带着众人搜寻,秃鹰见状,随即醒悟,怒极反笑倒:“好个独孤霸,竟敢设计害我,看来你是想替你妻儿收尸了。”狂怒之下,掏出手机按下几个号码,准备命人先把独孤霸的妻儿大卸八块,已消心中之气。

    那知电话通了之后,独孤霸浑厚却奸诈的声音响起:“秃头,找我有事?”

    秃鹰闻话,深感事情不妙,也不答话,直接关掉手机。深吸几口气后,找到还在搜寻的三帮大哥,说:“独孤霸已经救走了他的妻儿,看来我们中了独孤魔与独孤霸设的陷阱。”

    神牛冲过来死盯着秃鹰的双眼,怒问:“你不是说你藏人的所在极为隐蔽吗?怎么会被他轻易寻到?”

    秃鹰本就气愤,现在神牛一逼,高声骂道:“老子要是知道为什么,早他妈把他们全杀了!”

    神牛一把抓住秃鹰的衣领,怒道:“说来杀独孤魔的是你,现在说被耍的还是你,我看你倒象个奸细。”

    彩云龙在几句话中已经弄明白了现在的情形,边走边说:“你们慢慢吵,恕小弟先走,不陪了。”

    刘一手也举步离开,只留下一句话:“独孤魔既然敢设下这个圈套,就是埋伏了足够对付我们的人手,你们想死就在这站着,我还想多活几年,再见!”

    神牛虽然是个莽汉,却也不笨,知道现在应该做的是赶快离开,而不是为难秃鹰。放开抓住秃鹰的手后,暗哼一声,旋风般带人走了。

    秃鹰本以为这是个杀独孤魔千载难逢的机会,那知道上了一个大当,心中气愤难当之下,一拳砸在墙壁上,墙壁应拳而出一个大洞。此时风、雨、雷、电已经赶到秃鹰身边,风劝道:“大哥,我们还是赶快离开吧,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啊!”

    秃鹰冷静下来,又显出大哥风范,边带人下楼,边拿出对讲机吩咐道:“所有人听着,立刻到大厅集合,五分钟后马上离开。”又吩咐道:“小黑,你也带人回来,今天到此为止,以后再慢慢找回场子来。”

    “大哥,我们被袭,对方身手极高,已经死了几个兄弟,现在我们正”话没说完,只听得一阵金属碰撞声起,通话突然停止。

    突变之下,秃鹰来不及伤心,急忙冲到大厅之中,等到了大厅,一望之下,三帮大哥脸色惨白的看着自己,一副啖人而食的表情,急问:“发生了什么事?”

    彩云龙一脸悲戚地回道:“在市中戒备的三路人马遇袭,伤亡不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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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九章 下水道疑团
    天使医院的通风管道因屋屋相连,层层相通,形成一张立体形的钢筋水泥网,显得极为复杂。

    玩命上了管道后,便在狭小的管道内闻到一股甜香,这香味极淡,却又持久,细闻之下甚象女孩身上发出的特有清香,甜而不腻,香而不俗。心中想这甜香非独孤雪莫属,便寻着这股甜香,手脚并用,急爬而去。

    爬了大概五十米,转个弯,身前几米的地方出现一个大约一米见方上下连通的深洞。爬到洞前,向下一望,黑漆漆的一片,伸手不见五指,竟是看不出到底有多深。

    玩命留心细闻之下,那股甜香到此便没了踪迹,只是在下面的洞口处又一丝残香,显然是人从此处顺管而下了。由于人对未知事物的天生恐惧,玩命不敢直接跃下,先在四周仔细摸索一翻,确定没有机关,也没有供绳子一类可以攀爬而下,受力缠绕的地方。不再多疑,进入洞中,四肢抵住洞壁,慢慢滑了下去。

    这条立着的管道本是供各楼扔垃圾的通道,日子一久难免生起青苔来。玩命开始下滑时也还顺利,可没过几米,手脚同时打滑,身子一没着力点,立刻直坠而下。

    风驰电掣的速度直袭玩命,按照这种速度从十二楼落下去,哪怕下面堆满了垃圾,玩命这条小命也要丢掉大半。玩命在下落途中努力想用手脚控制速度,可青苔加上惯性,岂是他能控制的。管道下方已经出现亮光,这次旅行的目的地即将到达,几翻挣扎后,没有进展的玩命已经闭眼准备迎接这个无法避免的灾难了。

    瞬间之后,亮光大盛,正运气全身准备硬撞地面的玩命感觉身子驶入一弧行弯道之中,拿眼一看,前方是一微微翘起的弧行钢板。还没来得及反应,身子由于惯性,已经离开钢板,向空中飞去。

    在空中一个短暂的飞行后,整个人全体投地般砸在墙上,脑海里只来得及浮起‘好软’二字,身子又离开墙壁,垂直落在数张被子叠起的软垫上。这原本生死立断的局面经这几个回合的转折,玩命竟是毫发无伤。

    这一系列的惊险让玩命躺在软垫上大口的喘着气定神,两分钟过后,才压下欲离体而去的心,站起身打量这精妙的机关。

    这是间垃圾房,大约六十平方的面积,在四周的墙角堆着许多用黑色塑料袋装着的垃圾,靠门的一面墙上是刚刚把玩命‘送’下来的通道口,这时的通道口上接着一块纯钢做的弧行轨道,轨道的对面墙上定着厚厚的棉垫,棉垫下就是玩命现在站着的被子软垫。

    玩命打量完这垃圾房后,细想这机关的巧妙之处,真正得了‘暗渡沉仓’的精髓,不免佩服起机关的设计者来。

    佩服一翻后,这巧妙的机关终敌不过独孤雪的诱惑力,玩命收拾一下心情,轻手摸了出去。

    这垃圾房本在医院的地下二楼,垃圾房外便是医院设立的停车场。

    玩命轻声来到停车场,见这停车场里如死城般空寂,没有一丝声音,看来停车场不是独孤雪最终的目的地,只不过是个中转地罢了。又想及医院四周被团团包围,想要开车出去,根本不可能,这停车场四周除了垃圾房外,又没了房间,这样看来,独孤雪想要离开的话只能在地上做文章了。

    推断出文章出于地下,玩命便低头开始寻找起痕迹来。这一低头,便发现在一墙角的地面上,有一块翻起的下水道盖子,这时有这种情况发生,显然意味着这下水道里有问题。

    可,以今天发现的诸多情况来推断,独孤雪一行人,不可能犯下忘了盖下水道盖子这种幼稚的错误。那就是说,光头的手下已经先自己一步搜寻到了独孤雪的行踪。

    想到这里,玩命飞一般奔到下水道处,翻身就跃了下去。

    这一心急,竟忘了打量这下水道口离地面有多高,身在空中时突然有刚才从十二楼落下的感觉,头上立刻冒起一片冷汗。好在这段高度只有五米,下水道口的正下方又是一条一米五左右,一米来深的水沟,玩命落下后,直接栽进水沟里,却也没受伤。

    从水沟中爬到旁边一米来宽的水泥地上,浑身是水的玩命按下嘲笑自己的心情,借着下水道中昏暗的灯光打量起水沟两边的地面来。这一打量,果然发现几排湿脚印,不及收拾身上的水,连忙追了下去。

    顺着脚印走了几十米,由于对方鞋上的水全被地面吸去,灯光又暗,便没了脚印好追寻,好在暂时还没有分岔口,又急忙前行。

    又前行数十米,眼前豁然出现三条分岔口。玩命奔到分岔口处,仔细一打量,却是没有痕迹可寻,不免一时没了注意,站着发起呆来。一会后,见这样发呆也不是办法,就决定蒙一把,俗话说‘男左女右’,那独孤雪一定是走的右面,便直奔右面下水道寻去。

    这一走,拐个弯后,才十数米便眼前一暗,一望之下,心中暗骂一句‘倒霉’,便回身从来路退去。原来路到这里就被一堵墙完全挡死,原本流动着的水也停止了流动,那隔几米便有两盏的路按在墙前五米,墙前在昏暗灯光的照射下更是显出这是一条末路。

    玩命回身走得几步,眼光又习惯性的望向地面,这一望之下,猛的发现错乱且距离极短的数行脚印。这脚印绝不是水印,因为若是水印的话,数行脚印在一起,绝不会轮廓分明,而互不相扰。自己脚下似乎也留下了脚印,只不过走入了脚印群中,光线又暗,不能得出结论。

    这数行脚印分背对墙壁而行和面对墙壁而行两种,背对墙壁而行的脚印浓,而面对墙壁而行的脚印淡。这样看来,似乎刚才来过这里的一群人在见到这堵拦人去路的墙后准备离开,却不知道因为什么原因又折了回来。

    是什么让这群人返而复回?为什么这群人现在都不见了?又是什么东西形成的这些脚印呢?

    玩命带着疑问回到墙壁前,在行走过程中特意注意自己的脚下,果然发现自己脚下本不曾带有脚印的行踪,现带着一串脚印。既然这样,那肯定是这墙和这地面有古怪了。

    走到墙下,伸手一抹地面,一触之下便感觉到有粉状物质。移到灯下一看,为红白相间粉末,是水泥和砖泥的混合体。颜色甚新,应是才形成不久。

    玩命在墙下转了几圈,眼中所见是一点破绽也没有,按照常理来说,这水泥和砖泥的混合体只有破土动工或摧毁建筑时才有的。破土动工不成立,因为从成色来看这墙年代已久。那便是有人刻意修改过着墙壁,刚才留下脚印之人不可能,那唯一的可能便是早几日就有人来动过这面墙,已求达到障眼的目的。

    可这破绽在那?

    墙的下半段浑然天成,没有丝毫动过的痕迹,基本没有可疑之处。墙的上半段因为光线的原因,看上去模模糊糊,可映入眼帘的墙壁同样完好无缺,也没有可疑之处。

    在墙壁上找不出破绽来,玩命一下跳到水中,检查起水与墙的接触点来。这一检查,水下的墙壁比水上的墙壁更完美,根本不给怀疑的机会。

    回到地面后,在摸不到头脑之下,只有采取苯办法,顺着墙壁一一摸索。当下半段墙壁摸完后,还是没有任何进展,便跳跃起来,顺手来摸上半段墙壁。这一跳之下,没有摸到任何线索,却获得了意外的收获。

    在玩命跳跃带动空气流通的情况下,本来没有半点风的下水道里,开始有微风荡漾。在墙壁的左上角,因为微风的关系,开始抖动起来。

    这极为别扭的感觉很快被玩命察觉,马上成为了极为重要的线索。以现在玩命的身手来说,一跃五米很困难,不过用在军中练习过的跨墙术来对付,应该没有问题。

    在墙上几次换脚之后,玩命升到那块抖动的墙壁前。这时再一看,虽然眼前依然是‘墙壁’,可已经看出了破绽。等落地之后,再一细想,可算完全明白了设计者的‘良苦’用心。

    原来在墙壁的最左上方,被挖了个大约可以供两个人钻过的洞,在墙壁的里面挂着一块厚厚的尼龙布,尼龙布上画着和墙上被挖的洞一模一样的墙面。且不说因为光线的原因而使人不易发觉,光是这布上墙面的颜色和画功都极为传神,已经达到比真墙更真实的地步。这样一来,从下方望去根本察觉不出异样来。看穿之后,这机关极为简单,可这简单的机关巧妙到分毫,要不是犯了留下打洞时的落下灰尘这个错误,来者根本就想不出这墙有机关。

    玩命这一翻推断和留下脚印的一群人推断基本一样,差别只在于别人从察觉到有机关到找到机关,一共只用了一分钟多一点,而玩命用了约十分钟。玩命的推理细腻,缺少的只是经验而已。

    弄清这墙的机关后,再来不及佩服机关的设计者,忙翻过墙,向前摸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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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章 裂头爪
    走出几米,转个弯,又前行数十米,眼前灯光大胜,视野豁然开朗。前方已经不是狭窄的下水道,而是一个足有半个足球场大,高约十米的巨型仓库。仓库里堆放着一些生锈的大型机器,和许多杂物,虽然东西甚多,却因为空间巨大,也就显现不出拥挤来。

    玩命刚来到仓库的入口,便听到从仓库中央传来的金属碰撞之声,金属碰撞之声极为密集,显示出前方有激烈的打斗。

    虽然急于想知道独孤雪是否安全,可玩命了解急于求成并不是解决事情的方法,又经过初下下水道时的教训,故不敢大意前行。蹑手蹑脚的借着机器掩护,悄悄移到可以见到打斗的地方,刚稳住身体,便传来一把男人粗壮嗓音用嗲声嗲气女人语调说出的声音:“小狼乖乖,你这些手下也太不中用了,还是奴家亲自下场,三两下解决了算了!”

    玩命闻话,连忙向场中望去。

    在这仓库的正中央,有一块大约篮球场般大小的空地,在这空地中有一群人正在互相打斗,地上躺着横七竖八十几具不知死活的壮汉。对打斗之人定睛一看,玩命倒还都认识,一方是刚在医院大厅中见过的光头手下小黑和青龙、白虎、朱雀、玄武四位堂主,另一方是在特护一号病房前日夜守卫的那群黑衣人。

    玩命的侧前方,空地的一旁,有一排废木料堆成的,大约一米来高的台阶。台阶上面站着四人,其中两人是独孤雪和曾瞪过玩命一眼的白面黑衣年轻人,另两人一人是魁梧高大男人,一人是细皮嫩肉女人。见到独孤雪时,就想上前相见,可一想这举动未免轻浮,又见独孤雪安然无恙,便平复心情,只是看着场中变化。

    这时,那魁梧高大男人正嬉皮笑脸的拉着白面黑衣年轻人的手猛搓,年轻人脸色极为难看,眉头不自觉的轻跳,口里却奉承地回着先前那句话:“既然如此,那就有劳梅爷了!”又对下方正激战的众黑衣人叫道:“梅爷亲自出手,你们都回来仔细看着,别在那给我丢人现眼了。”

    梅爷长笑一声,身形一晃,已是站在了场中,喝道:“这五个脓包就交给我了,你们下去看你家爷爷的手段,哈哈”。

    激战中的双方见状,齐齐住手,那脾气暴躁的白虎指着梅爷怒喝道:“就凭你这不男不女的妖怪也想收拾我们,我看”

    那梅爷平生最厌的就是别人叫他不男不女的妖怪,白虎这话一出口,立即怒吼一声,也不等他说完,施出平生绝技‘裂头爪’就向白虎的头抓来。只见梅爷带着一股狂风向白虎袭来,其势彪悍,竟不容人挡。白虎只觉眼前一暗,那钢筋铁骨般的利爪已经到了眼前,惊恐之下,再想伸手来挡已是不及。

    眼看白虎就要惨遭毒手,那青龙、朱雀、玄武三位堂主连忙出手来救。三人刚一出手,突闻梅爷轻笑一声,猛的发现原本抓向雷堂主的手竟然出现在自己眼前,毫无防备的三人感觉头皮一凉,随即一疼,还没体味出这是怎么一种滋味,已是毫无知觉的倒地,却是死了。

    梅爷看了看三人头顶上还在往外冒脑浆的指洞,满意的笑了笑,又看了看满手的血浆,厌恶的皱了皱眉,走到呆住的白虎身边,拉着他的衣服擦起手来。

    从梅爷出手,到青龙、朱雀、玄武三人死亡,整个过程仅仅用了三十秒不到。别说白虎呆住,整个在场的人,除了那细皮女人外,没有一人不被梅爷恶毒的计谋和残忍的手段震住。独孤雪更是脸色惨白,已经转过头不忍再看下去。

    白虎对这变化是看得最仔细的,脸色急速变了几变,虽然感觉到梅爷居然用自己的衣服擦自己兄弟的血,可手却怎么也抬不起来。想着梅爷神鬼莫测的手段,又看了看和自己相处了十几年的师兄弟,把眼一闭,跪在当场,抱着梅爷的腿哑声求道:“求梅爷饶了小的这一条命,以后小的做牛做马来报答梅爷的不杀之恩。”说到最后,已是眼泪鼻涕一起流了下来。

    玩命在暗处听了白虎这一翻话,差点跳起身来就要大骂白虎无情,可想到现身后不好交代自己的来意,到时真不知道这群疯子会把自己怎么样,只得苦苦忍耐。

    梅爷摸了摸白虎的头,笑道:“好是好,可我要怎样才能相信你是真心投我,而不是假意呢!”

    白虎一咬牙,从地上拣把刀,一刀把左手砍掉,用右手举着左手,说:“白虎用此臂来表明真心,如果梅爷还是不信,那白虎只有一死了!”说完,头一歪就痛晕了过去。

    梅爷见状不免犹豫了,转身问那细皮女人来:“蝴蝶,你看怎样?”

    蝴蝶嫣然一笑,说:“不管他是真是假,先收了再说,多件玩具岂不是很好,难道你还怕他咬你不成。”

    梅爷嗲声道:“蝴蝶亲亲,说得真对!”又对台上白面青年人说:“小狼,你找人把他抬下去,我要活的,可别给我弄死了。”

    小狼只得答道:“是。”

    在这一系列的变化中,那小黑一直神态自若的站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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