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慑宫之君恩难承-第9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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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臣妾求贵妃娘娘指点迷津。”那芮一脸的无奈:“娘娘,臣妾不能再拖延下去了。眼看着安贵人就要诞下皇嗣了,再怎么,臣妾也总得为自己谋一条出路。”

    “呵呵。”年倾欢笑得有些轻蔑:“曾几何时,本宫为你安排好了一切,哪知道你根本不领情。如今这条路,既然是你自己选的,就不要怪本宫不管你。”

    那芮知道,年贵妃不是那么容易松口的,心里微微不安:“娘娘,臣妾并非是为了获宠。可眼下,齐妃眼看着就要因为安贵人重见天日了而幸免囚禁了,好不容易走到这一步,臣妾当真不想再重蹈覆辙。”

    “你不想,便自己去争取。”年倾欢淡然一笑:“何况你一直都是这个样子,如今再这么做也未尝不可。就如同安氏的龙胎一样,时机一到,自然瓜熟蒂落。许多事情,你认为你能阻止,但实际上真的未必。本宫能说的就说到这儿了,你好自为之。”

    窗外的那抹黑影匆匆而去,年倾欢眼尾瞟过,笑容便清冷了几分。
第二百零九章 洞悉阴谋,贵妃出手
    一盏血燕用罢了,年倾欢接过乐凝手里温热湿润的帕子,沾了沾唇角。柔软的唇瓣慢慢的舒展,唇纹抚平,看上去优雅而雍容。“差不多是时候了,让胡来喜把人带上来吧!”

    乐凝点头,轻轻击掌。外头的胡来喜听见动静,就赶紧把年贵妃要见的人请了进来。

    “奴才徐中川给年贵妃娘娘请安,娘娘新岁新禧,万福金安。”

    年倾欢的脸色一直阴郁,看上去隐隐透着威严,与这样好新岁好时候融融喜乐的气氛格格不入。虽然宫宫灯红烛衬得她气色极好,却并无半点喜庆之色,着实让人后脊梁发冷。“徐公公不必多礼,乐凝,赐座。”

    徐中川许久不见年贵妃,一听是这语调,心里难免发怵:“奴才怎么敢在娘娘面前放肆,娘娘有何吩咐,奴才只管照办,岂能忘记奴才的本分。”

    “公公实在不必这样诚惶诚恐。”年倾欢并不是真的抬举徐中川,相反她心里对面前这个卑躬屈膝的奴才没有任何好感。“这段日子,本宫一直病着。后宫的事情均是由皇后娘娘亲自料理。原本你们这些掌事的奴才,应当好好为皇后分忧,本宫也大可以不必劳心费神这些。岂料,你们非但做事粗心,且还处处不得力,闹得后宫不宁不说,成日里跟活在旁人眼皮子底下一样,处处被盯梢……本宫只是想问问你,到底是谁给了你们这样大的胆子?”

    闻言,徐中川连忙跪了下去:“娘娘明鉴,奴才岂敢胡乱盯梢,这宫里头到处都是小主,是奴才的主子,奴才怎敢僭越,犯下杀头的死罪。这可是大不敬啊。”

    “徐公公何必如此惶恐?”年倾欢微微一笑,身子略微往前探了探:“晌午,皇上于乾清宫赐宴,本宫于偏室休息片刻,那常在陪同说话。发觉窗外有人鬼鬼祟祟的,就叫胡来喜找了两个身上有功夫的内侍监跟着瞧了,你猜怎么着?”

    话说到这里,年倾欢停下来,静静的看着徐中川。

    寒冬天儿里,徐中川只觉得额头上密密麻麻的冒出了一层冷汗,硬是半天都不敢吭气儿,更别说与年贵妃四目相对了。

    “徐公公猜不着,那本宫就直言不讳了。偷窥本宫与那常在的,正是你们内务府的奴才。起初本宫还以为,他们只是奉命行事,暗中伺候在承乾宫内外,以防止有什么不测,保证皇上与皇后的安危。但是很可惜,偏偏被本宫擒住的那个狗奴才嘴太不严,慎刑司的冯月泰冯公公手底下有一套,三两下就让他吐出了实情。”年倾欢幽幽一叹:“可惜今儿是新岁,原是不该见红的。偏偏让这奴才遭了罪,本宫倒是个铁石心肠的。哪里能比得上皇后娘娘心慈仁善,母仪天下。”

    言外之意,便是年贵妃怀疑这是皇后娘娘的谋算。徐中川越是着急,额头上的冷汗就越是岑密。“娘娘,奴才当真不是自作主张!”

    “本宫知道你不是自作主张,你也没有这样的胆子。”年倾欢从徐中川眼中的恐惧,似乎明白了些什么。“皇后娘娘管制之下,后宫必然一片清明。毕竟人多的地方是非就多,也难怪娘娘这样如履薄冰,事事思虑周详呢!”

    徐中川并未曾做声,只是哀哀垂首。

    年倾欢看他这幅样子,心里微微有些不悦。“怎么,徐公公一方面急着撇清自己,另一方面又不愿意让本宫明了,不觉得太奇怪了么!何况,倘若果然是皇后娘娘的懿旨,反倒没有什么不妥了。终究这后宫,乃是皇后娘娘的天下。”

    “年贵妃娘娘,奴才……不敢擅自妄言。只是此事,既然娘娘有所察觉,奴才也只好道一声安吩咐办事。”徐中川微微收敛了眼底的慌乱,恭谨道:“但并非此事是为了针对娘娘您,而是另有安排。”

    乐凝听了徐中川的话,心里禁不住有些糊涂。一会儿不是徐中川的意思,一会儿又不是这意思,到底他是听命于何人,当真是皇后所为么!

    “好了,徐公公,本宫请你过来,不过是几句闲话罢了。”年倾欢示意他起身,诚然道:“这段日子,本宫一直病怏怏的不畅快,宫里头虽然新添置了不少东西,但到底还是换汤不换药,看着让人心烦。你心里有个数,等过了十五,找几个得力的奴才,替本宫好好装饰一下,该重新粉刷的粉刷一下,也总好过现在这个样子。”

    “奴才办事不周,还望娘娘恕罪。”徐中川知道这是年贵妃给他台阶下,连忙道:“奴才自会好好安排,无比将翊坤宫装点得当,使娘娘满意。”

    “唔。”年倾欢微微一笑,手里的帕子这会儿已经冰凉了。“乐凝,送徐公公出去。”

    乐瑶在一旁也听得糊涂,但却比乐凝多明白了一些:“娘娘,奴婢这么瞧着,似乎这些事并非皇后娘娘的主意。”

    “不错。”年倾欢笃定不已:“倘若果然是皇后,不会如此明目张胆。想方设法的安插自己的人在咱们宫里,反而更为妥当。断然不会用些莽莽撞撞的。且这些奴才,看上去根本就没有多大的本事,更像是闹着玩一样。”

    回想起在乾清宫偏房之时的情景,年倾欢更加奇怪了。“皇后知晓与我那芮不睦,更不会如此打草惊蛇。乐瑶,你还记得那一日皇上前来所为何事么!”

    乐瑶点头,表情禁不住严肃起来:“皇上得知咱们暗中将十四爷送进宫来,与太后私自见面。”

    “是了。”年倾欢心里已经认定,此事必然与皇上有关。否则,又是谁有这样通天的本事,能在紫禁城里窥探一切,监视一切。“当初林副使入宫当差,替哥哥结交了御前侍卫中一人为友。之后哥哥给本宫的家书也曾经提及此人。乐瑶,你想法子去他那儿打探打探消息,看看这些人到底是从什么时候开始,为皇上暗中查探一切,并且公立到底有多少这样的爪牙。皇上布控这一切,又到底是为了什么!”

    乐瑶答应着,却并不放心:“娘娘莫非是疑心皇上对年家……”

    “并非是本宫疑心,皇上一贯用着年家,也防着年家,左右这大清是爱新觉罗氏的,和咱们年家没有半点关系。”年倾欢叹了口气,慢慢的笑了。

    “不会的,娘娘。”乐瑶不愿意相信这是真的:“皇上若是真的为此举,必然是为了后宫的安宁。那些爪牙盯着后宫里的一切,觉对不单单是冲着娘娘来的。皇上对娘娘的真心,又有谁瞧不出来呢。眼看着大将军就要进宫了,娘娘若是真的不放心,尽管叮嘱大将军几句,好好为皇上尽心也就是了。”

    “你说的对。”年倾欢心里略微舒坦了一些:“皇上绝不可能是为了盯着本宫才这么做。”实际上后宫里的任何人,任何事情,在皇上眼中都没有什么不同之处。除了自己,皇上待自己真的已经很宽容了。年倾欢是知足的。“好了,不说这些了。十五一过,本宫就会恩准你出宫了,乐瑶,你在本宫身边的日子不短,本宫会像牵挂家人一样的牵挂你。记住,出宫了就走得远远的,送信入宫一定要谨慎,不可透露自己真实的去处。以防不测。”

    “奴婢明白。”乐瑶双眼微微泛红:“别的都好说,奴婢就是舍不得娘娘。”

    “聚散终有时,有缘自会相见的。”年倾欢拍了拍乐瑶的手背,见乐凝去而复返。“怎么了,脸色这般奇怪?”

    乐凝不知从何说起,低着头道:“今日乃是新岁,大好的日子。方才送徐公公出去的时候,听外头的奴才说起,皇上去了宁嫔宫里。”

    “哦?”年倾欢嗤嗤一笑:“皇后是越发的大度了。以为宁嫔一定会再度成为她的刀子,一把扎进本宫胸口的刀子,为着这一点,她竟然连与皇上的情分都愿意拱手相让了,当真是不可小觑。”

    “要奴婢说,皇后这也算是黔驴技穷了。”乐瑶轻蔑的笑了:“只不过,宁嫔的心思,娘娘以为能信么。”

    乐凝也知道宁嫔其实是更属意为贵妃办事的,听乐瑶这么问,禁不住口快:“奴婢觉着不会,宁嫔吃过那么大的亏,又怎么会重蹈覆辙。皇后终究是太过阴毒,与虎谋皮之人,从来不会有什么好下场。”

    “是啊。”年倾欢觉得这话很有道理:“宁嫔没有了孩子,应当是出自齐妃之手所为。齐妃一方面是为了自己的三阿哥,另一方面也必然是受皇后的教唆。倘若这件事情能拿到真凭实据,那齐妃就非死不可了。”

    乐瑶冷哼了一声,不屑道:“不死又如何,还当皇上会赦免了她,放她出来继续为祸后宫么!”

    “活着,就什么都有可能。除非是真的断气……”年倾欢想了想,蹙眉道:“那氏一直都很想要齐妃的命。不妨就帮帮她,也看看她有没有这个本事,能让齐妃安安分分,规规矩矩的咽气。”

    眼珠子骨碌碌一转,乐瑶朝年贵妃福身道:“娘娘,奴婢明白了!”
第二百一十章 困局已定,深宫难行
    “平日里看贵妃娘娘的针黹手艺挺多,不想娘娘窗花也剪得这样好。”耿幼枝笑得合不拢嘴:“等下就让奴婢将这些一对一对的窗花都贴好,放眼望去,到处都是红彤彤的,那才叫喜庆。这春日怕是耐不住性子,便要来了。”

    宋代柔看着裕嫔喜滋滋的样子,脸上的笑容也有了温度。“你平日里最喜欢摆弄这些玩意儿了,看见了不免就高兴。贵妃鲜少得空,做这些功夫,倒也得心应手。咱们几个聚齐儿说说话,品品茶,一日也就这么过去了。新岁新福,这日子啊,不也就是这么一天天得过么!”

    放下了手里的剪子,年倾欢展开了自己煎好的象托宝瓶,淡然一笑:“平静的日子不好熬,不平静的日子只怕更难挨。我却不知道,宫里的人心,究竟更渴望平静还是刀光剑影。”

    乐凝领着小宫婢奉茶,停在年贵妃身侧微微福身:“娘娘,熹妃娘娘来了。”

    “请进来。”年倾欢看一眼懋嫔,又重裕嫔微笑:“几位姐姐怕今儿是说好了的,聚齐儿在翊坤宫,必然不光是为了品茗剪窗花这么简单。有什么话,直接说便是了。”

    雁菡正好听得这一句,福身请按时脸上的笑容格外明艳:“什么都瞒不过年贵妃娘娘一双慧眼。”

    “好了,熹妃不必多礼,坐着说便是了。”年倾欢示意乐凝她们退下,顺手将才煎好的窗花递给了裕嫔。“你们是无事不登三宝殿,也有许久没有来过本宫这里闲坐。到底有什么了不得的事情,要几位姐姐如此婉转的表达,却不能直说?”

    宋代柔最为年长,今日前来,也的确是她的主意。年贵妃这会儿既然问起,也理当是她最先开口。“近些日子,妹妹一直身子不爽,歇在自己宫里。有些事儿,咱们几个心里有数,却也不能时时叨扰,妨碍你静养。只不过近来,倒还真是不说不行了。这宫里忽然多了好些耳目,看似是当差的,但实际上鬼鬼祟祟,贼头鼠脑的,暗中不知道是在做什么见不得光彩的事情。不知道妹妹是否有所察觉?”

    略微点了下头,年倾欢淡淡一笑。“姐姐们见微知著,自然能察觉这小小的不同。只是旁人未必有这样的本事,能觉察出这些奴才伺候乃是另有所图。”

    耿幼枝有些惶惶不安:“敢问贵妃一句,可知这些奴才是受命于何人?莫非皇后娘娘容不下臣妾等,才会如此费心费力费神的……”

    端起茶盏,小小的抿了一口,年倾欢没有吭气。

    “并非是皇后的心思。”雁菡却开口道:“据我所知,这些人乃是粘杆处的。”

    “粘杆处?”三人异口同声。

    “怎么会……”宋代柔有些不敢相信:“咱们都是从府上就伺候在皇上身侧,一直到现在的。粘杆处原本就是为皇上捉蝉捉蜻蜓,甚至捉鸟捕鱼的奴才。怎么会……”

    雁菡叹了口气,幽幽道:“起初的确如此,但是不知姐姐可还记得,到后来,皇上为了能让粘杆处发挥最好的功用,挑选的都是有功夫在身的奴才入府伺候。久而久之,这些奴才经过训练,随意安插到府中、宫中,甚至任何王孙贵胄的家中,他们所肩负的职责也就渐渐的有所不同了。”

    隐晦的意思,雁菡不敢说的那么明白。“总之如今后宫里各处散布着粘杆处的奴才,咱们的一言一行最好都谨慎着些。毕竟天威难测,指不定哪句话没有说对,就给自己惹来麻烦,那就不太好了。”

    “你知道的不少!”宋代柔略微诧异的看着熹妃。“同为姐妹,怎么咱们就是没长心的,而你却知道的一清二楚。当真是聪明!”

    “姐姐过誉了。”雁菡的脸色不好看:“倒也不是我想知道。事出有因,若不是上次去阿哥所探视的时候,正好撞见了粘杆处的奴才鬼鬼祟祟,我也不会多个心眼,就身边得力的人去查。关乎弘历,做额娘的总是最尽心。”

    对熹妃如何知晓此事,年倾欢还是有所保留,但不管怎样,这件事心中有数也就好了。“咱们知道,想必皇后娘娘也一定知道。从前宫里头的势力,便是皇后与我互相制衡,现下,这局势怕是要扭转了。各位姐姐得空,还是多提点自己身边之人,万万不要像我,闹出这么大的笑话来。”

    “贵妃的意思是……”耿幼枝有些听不明白了。

    “裕嫔还不知道么!”年倾欢扬了扬眉:“方才敬事房的奴才来过,说皇上今晚翻了那氏的牌子。”

    “什么?”宋代柔惊诧不已:“皇上翻了那氏的牌子,这怎么会?”

    耿幼枝显得很平静,云淡风轻的笑了:“那氏是常在,皇上翻她的牌子有什么稀奇。何况既然留在宫里了,就只能一心侍奉皇上,没有第二条路好选。”

    这一点,年倾欢也是赞同的:“裕嫔姐姐说的是,左右她都是皇上的女人。”

    “可是皇上根本就没有喜欢过那氏,这段日子,不都是皇后在扶持宁嫔获宠么!怎么好端端的,又冒出个那氏。”

    年倾欢端起茶盏,示意懋嫔润润喉:“有一点姐姐说的不错,皇后是在扶持宁嫔获宠。可,能扶持宁嫔,也不代表不能扶持旁人。这那氏,想来也是托了皇后的福。且不光是那氏,皇后今儿一早,还让人送了好些新料子去吉氏那里。”

    “皇后到底想干什么!”宋代柔一脸的轻蔑。“这么明目张胆的扶持自己的人获宠,还当可以只手遮体么!”

    “因为那氏的从中挑拨,我与皇后在皇上面前均失了仪态。”年倾欢也不避讳:“皇上厌倦了皇后,自然也厌倦了本宫。于是这个时候扶持新人获宠,是最合适不过的了。”

    “不会,皇上怎么会待贵妃没有真心。一定是那氏在皇上面前嚼舌,才会让皇上有了误解。”耿幼枝信誓旦旦:“从前没入宫的时候,总听那句老话,忆如侯门深似海。帝王之家,唯有君恩深重,没有儿女情长。现下自己入府入宫,见了皇上与贵妃,才晓得并非如此。哪怕是君王,也必然有自己真心在意之人。若是娘娘也说这样伤心的话,那咱们这些姐妹,只怕是连点希望也看不见了。”

    年倾欢微微一笑,并未曾多言。不过说真的,她还是很钦佩皇后的。皇上根本就不喜欢那氏,皇后也有法子让皇上翻那氏的牌子,到底还是她最了解黄是那个。“小厨房新做了不少糕点,姐姐们可要尝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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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臣妾给皇上请安。”那芮稍微显得有些局促,毕竟来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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