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暧昧电子书 返回本书目录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慑宫之君恩难承-第92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哼,未必人人都有贵妃、熹妃、裕嫔娘娘的好福气吧。”武歆音少不得啧啧:“姐姐们不记得了,我也曾经怀过龙胎,我的孩子不就是那么莫名其妙就没了么!找谁说理去,皇上都管不着,难道我要坐在宫道上哭死过去,求老天给我的孩子讨个公道么?当然,如果这样有用的话,我现在就去。”

    耿幼枝从前很害怕贵妃,但近来跟着熹嫔的时候多了,也时常能与贵妃坐着叙叙话,久而久之的,她倒觉得贵妃不似自己臆想中那么凶残冷酷。倒是皇后渐渐的原形毕露,叫人敬畏。于是,在贵妃面前,她也敢饶舌几句。“宁嫔昔日,不是一直认为,是贵妃娘娘害了你腹中的骨肉么?今儿这番话,当着贵妃娘娘的面儿说,我瞧你说的也挺轻巧的。”

    “谁没有年轻的时候哇?”武歆音低下头莞尔一笑,顺手抚了抚自己的脸颊:“谁年轻的时候不是稀里糊涂的?要怪,就怪我当时太蠢,什么都想不明白。可惜现在想明白了也是无用了,青春不再来,还能怎样呢?”

    言罢,几个人均沉默起来。方才还叽叽喳喳的声响一瞬间静寂没落,倒叫人有些不习惯了。

    “年关难过,太后又在病重,后宫之事皇后独揽,旁人一句话也插不上。”宋代柔最先开口,有些不解的与贵妃对视:“妹妹到底与皇上之间是怎么了?似乎皇上近来鲜少来翊坤宫陪伴妹妹,是哪里不对了?”

    年倾欢也不避讳,既然懋嫔问了,她也就程然一笑。“御花园的花再好,也总有姿残粉褪,花叶凋零的时候。何况我也算不得年轻的宫嫔了。多年来侍奉在皇上身侧,总有疏失不妥之处,想来惹得皇上心烦,也就来的少了。到底这后宫都是侍奉皇上的姐妹,这个不妥,总有另外一个。”

    “臣妾还当是因为那氏的缘故,让贵妃恼了皇上呢!”武歆音说话总是这样冒冒失失的,她自己也习惯了。“不过话又说回来,那氏算什么,不过是区区的宫婢罢了。皇上先前还喜欢吉氏呢,现在不也冷下来了?要我说,这么多年血雨腥风也好,波谲云诡也罢,谁才是屹立不倒的,咱们心里都有数!”
第一百九十八章 太后薨逝,安氏落辇
    难得能从宁嫔嘴里听见一句恭维年贵妃的话,雁菡只觉得稀奇。嫣红的唇瓣微微舒展,便是好看的笑容。“是这个理儿。然则咱们会看,旁人也会看,心思用的不同,看到的也便是真的不同了。”

    年倾欢只觉得有些闷热,额头、鼻尖一层薄薄的香汗。“天这样闷着,有潮湿的厉害,看样子是要下雨了。”

    宋代柔少不得点头:“是啊,一场秋雨一场凉,不几日也就要入冬了。紫禁城的冬日,可是最难熬的。”

    武歆音却不以为然,口气也稍微凌厉:“难熬的何止冬日。皇上不来,这后宫永远都在熬着。即便皇上来了,也终究是要走的,前朝理不完的政事,天下黎民百姓之多……咱们永远都是最后一位,不自己熬着又能如何。无关时令节气,有关的不过是恩宠的薄寡罢了。”

    “你呀,总是有发不完的牢骚。”耿幼枝看着武氏,微微一叹。“漫说是宫里了,寻常的百姓家女子不也是这么过几日么。好歹咱们不愁吃穿,不用为生计奔波,已经很好了。”

    “只看自己的心了。”武歆音不以为意:“说不定,没入宫,就又是另一种日子了。”

    这倒是真的,年倾欢时常这么想。“好了,本宫也不多留几位姐姐说话了,只怕等会儿落雨,宫道难行,反而不好。小厨房新做了不少糕点,乐凝,你去包好,给几位姐姐带回去品尝。”

    “是。”乐凝恭谨而得体的福身,轻盈的退了下去。

    “这丫头看起来倒是很水灵,也有几分聪明相。”武歆音的目光不自觉的落在乐凝身上,嘴里喃喃的嘀咕了一句。

    “还好,是个勤力的丫头。”年倾欢轻描淡写的揭过去这一句,只觉得心里更加窒闷。待送走了几人,她才喃喃道:“乐瑶,本宫有些不适,着人去请御医过来瞧瞧。”

    “知道了,奴婢这就去,娘娘您先歇歇。”乐瑶有些担忧,看年贵妃的脸色是当真不好。“这些天日夜操劳,想必是累着了,奴婢去去就来。”

    ————

    傍晚时分,迟来的骤雨将紫禁城冲刷的一干二净。而这场雨一直没有停,时而急促时而悠扬缓慢,仿佛要以清澈的雨水,冲尽沉闷与低迷。

    静徽原本是想去慈宁宫继续侍奉的,但因为这场雨,她只好留在景仁宫里用膳。原本以为雨不过一会儿就会停,哪里知晓会这样一直下着,竟然没有停下来的意思。“贵妃去了慈宁宫侍疾没有?”

    心里还是微微有些不踏实,静徽凝神看着窗外的雨,低低的问。

    “回皇后娘娘,奴婢听说翊坤宫传了御医过来,似乎年贵妃身子不适。想必这个时候,应该还不曾去过慈宁宫。”映蓉的语调虽然平和,却在细微处透着喜悦。年贵妃最好一病不起,也省的自己挖空心思想着怎么才能把她扳倒。

    长长出了口气,静徽心里微微有些不踏实。“那你去准备一下,总得有人守在太后身边。既然年贵妃不得空,本宫就一定要到。”

    映蓉微微有些为难:“娘娘您看,这会儿天还没黑,正是大雨的时候。外头风又刮得厉害。现在过去,只怕秋雨寒凉,扑了娘娘的身子。倒不如晚些时候,雨再小些,奴才们抬着凤辇走的也稳当些。”

    想想也是,风卷着冰凉的雨滴,旋转而没有方向的乱坠。一想到被淋湿湿漉漉的滋味,静徽就觉得心里不舒服。“也好,那就等等吧,总之凤辇备好,雨小了随时过去。太后抱恙,身边不能没有人,咱们过去也稳妥些。”

    “奴婢明白。”映蓉答应着,领着人退下去准备。

    静徽自己有些倦了,便歪在了软榻上闭目养神。只是不过片刻的功夫,便萌生了睡意,这样的时候真好,只嗅得到风里夹杂的清新又软的湿度,叫人舒畅。

    “皇后娘娘,皇后娘娘……”映蓉哭丧着脸快步走进来:“大事不好了,太后她……”

    这声音来得突兀,静徽只觉得心一下子缩紧了,整个人嚯的坐了起来,眼前一片迷茫。“何事如此惊慌?”待看清楚面前站着的人,静徽心中一凛:“等等,你方才说……太后怎么了?”

    映蓉扑通一声就跪了下去,泪水连连道:“慈宁宫传来哀声,太后……薨逝了。”

    “什么?”静徽只觉得脑子有些不清醒,怎么可能早起去请安时还好端端的,还未到夜幕时分就……“摆驾慈宁宫。”

    秋风还是很萧瑟的,尤其是夹杂着秋雨的风,倍叫人觉得心冷。

    前往慈宁宫的的宫嫔们,个个狼狈不堪,不是被地上的积水打湿了鞋袜裙边,就是被雨水淋湿了衣裳,更有甚者连发髻都被吹的松散了,湿漉漉的往一边歪。

    静徽自己也好不到哪里去,一身冰冷的湿漉,衣裳都贴在了肌肤上,难受的不行。只是这些都不足以成为她眼下的困扰,太后出了这样大的事情,而她这个身为皇后的,却姗姗来迟,想必皇上的愠怒与怪罪,要比跪在大雨里淋一夜更为难受。

    “太后她……”见如心哭着走出来,静徽的心不由得揪的更紧。“到底是怎么回事?”

    如心摇了摇头:“晚膳的时候,太后还好好的。奴婢侍奉太后进了一碗清粥,转身便去端了药来。可就这么一转身的功夫,再回来时,太后已经……”

    “什么?”静徽大为震惊:“一碗粥的功夫,太后就……这怎么可能!御医是怎么说的?”

    “回皇后娘娘的话,御医正在里面向皇上回话,奴婢是要为太后张罗身后事……”如心哭的可怜,这么多年,都是她陪伴在太后身侧。没想到偏偏一转身的功夫,再见却是天人永隔,这样的痛楚,她要怎么承受呢?

    提心吊胆的步入慈宁宫,静徽果然看见皇帝正襟危坐,聆听御医的禀述。她的双眼噙满了泪水,步伐沉重不已,只能一步一步,慢吞吞的往里挪。“皇上,太后她……”

    胤禛抬头,看见皇后迟来,心里已是不满。又见她双目无神,面容憔悴,心中不免平添几许烦闷。“皇后这时候才过来,朕还以为,你会一直留在慈宁宫为太后侍疾。”

    “臣妾有罪。”静徽跪了下去,哀婉道:“今晨在此,见太后胃口不错。臣妾便自作聪明,回宫去为太后准备了枣泥糕,还想着一会儿给太后送药,谁知道……”

    身后的映蓉的的确确端着一盘枣泥山药糕,这也是没有办法的办法。

    “臣妾亲自甄选了最好的贡枣,蒸了去核,又碾碎制成枣泥。以为这样,太后能吃的舒适一些,谁知道臣妾如此笨手笨脚,这么点功夫耽搁这么久才送过来,都是臣妾不好。太后她……还未能吃上一些!”

    “罢了。”胤禛不想听:“叫人放在灵前,皇额娘会感念皇后你的一番心意。”

    “是。”心里略微松了一口气,静徽想着,还能说些什么宽慰皇上。只是还没开口,就听见外头有奴才急匆匆的脚步声。

    “启禀皇上,长春宫的安贵人不甚从轿辇上跌了下来,只怕伤及了腹中的龙胎。”

    说话的奴才,是苏培盛身边的陈福。这个时候,又出了这样的事儿,陈福一脸的惊慌不说,连气都喘不平稳。

    “什么?可让御医去瞧了么?怎么会这样?”静徽急切的不行,更是痛不可当。“皇上,安氏身子一向就弱,又从轿辇上掉下来,必然受惊了。臣妾以为……慈宁宫这里皇上走不开,不若臣妾前往长春宫陪伴可好?太后这里……已然是回天乏术,臣妾只求安氏能保住腹中的皇嗣,以宽慰太后的在天之灵。”

    胤禛心里有些乱,听皇后这么说,也只得颔首。“你去吧,朕自在这里料理太后之事。”

    “是。”静徽赶紧起身,待映蓉将枣泥糕交给陈福,才就着映蓉的手匆匆忙忙的离开。“怎么会这个时候出事,这个安氏是怎么回事!太后的事再急,能要紧的过她腹中的皇嗣么?这不是没事儿找事儿!”当然,这些话她说的很轻,轻的只有映蓉能听见。

    待到皇后离开,胤禛才继续问道:“你们当真觉得,太后的死因有可疑?之前孙院判不是回禀朕,太后病入膏肓,只怕时日不多。怎么会有可疑?”

    跪着的几位御医面面相觑,谁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如实回禀。”胤禛的声音听起来没有一丝温度。

    “皇上恕罪,臣等卑微,只怕医术不精有错。不如请孙院判再来详细请脉……”

    “岂有此理。”胤禛勃然大怒:“太后究竟为何薨逝,你们几个查不出么?再若有话隐瞒,别怪朕摘了你们的脑袋给太后殉葬。”

    几人大慌,连连告罪。末了,其中一个缓缓的仰起头,低低道:“皇上恕罪,臣等之所以觉得太后的薨逝之因可疑,乃是因为太后表情狰狞可怖,有挣扎的迹象,并非是因为病重而憔悴致死……”
第一百九十九章 死因有疑,皇帝灭口
    胤禛狠狠一掌,震得手边的茶盏哗啦一声,盏里的茶水从盖子的缝隙里溢了出来。面前的几位御医戚戚然蜷缩了身子,硬是连大气也不敢出。“朕要听的,不是你们的推断之言,而是确凿的实证。倘若当真有人谋害太后……”

    后半句话,胤禛无论怎么都不愿意说出口。嫡亲的额娘遭人谋算,且还是太后之尊,这要他这做皇帝的脸面往哪儿搁。愤怒冲昏了头脑,一瞬间理智尽失,他怎么能料想得到,竟然会有人胆敢对太后下毒手,这简直太匪夷所思。

    稍微冷静,胤禛看了看跪在面前的几个人:“朕记得,孙院判曾经亲口说过,太后病入膏肓,时日无多。方才,朕也去瞧过太后,的确如你们所言,太后忍受万般苦楚才……这都是朕不孝,未曾在最后之时好好侍奉在太后身侧,以至于太后思亲难耐,痛苦不堪。”

    摆一摆手,胤禛示意他们平身。“关乎皇家的体面,你们几个便跟着苏培盛去吧。”

    几名御医是否听懂了皇帝的圣意,苏培盛不得而知。但,凭借多年来侍奉在皇帝身侧,苏培盛是完完全全的听懂了皇帝的圣旨。“几位大人,请跟奴才来。”

    “臣等告退。”几人一脸的茫然,随着苏培盛缓缓退出殿去。

    胤禛不动声色的端起了手边的茶盏,表情冷漠的抿了一口茶。“皇额娘别怪儿子,生前不能与老十四团聚,但愿不久,你们便能在黄泉路上相逢了。人总有一死,何况儿子不能为皇额娘尽孝,只盼着老十四能替朕侍奉在皇额娘身侧。如此,咱们便都能安心了。”

    再抿一口,眼底清冷的流光一下子犀利起来:“皇额娘,您的时日原本也不多,就当是早早解脱了。”

    一盏茶饮罢,苏培盛已经解决好了此事,匆匆回来复命。胤禛看他一眼,轻描淡写的问:“办妥了?”

    “回皇上的话,奴才办妥了。”苏培盛谨小慎微:“几位大人已经追随太后上路,想来有他们的照料,太后也能少受些苦。”

    “唔。”胤禛稍微安心,缓缓的闭上了眼睛。“太后丧仪之事,务必风风光光的办好。朕侍奉太后的日子太短,从前都是老十四陪着。知会大臣,这几日,朕要亲自为太后守灵,若无十万火急之事,让马齐、张廷玉他们酌情议处便是。”

    “奴才明白。”苏培盛见皇帝脸色不好,少不得宽慰一句:“皇上请节哀,一切当以您的龙体为紧要。太后在天有灵,也必然不希望瞧见您伤心。”

    “皇额娘,始终最明白朕。”胤禛闭上眼睛,蹙眉,嘴角上扬:“这么多年,太后做了这么多事,无疑不是希望朕能荣登大宝,然后替她保全了她的老十四。苏培盛,这么多年你都是跟着朕过来的,你说太后她,为何要如此费尽心力的保全了老十四?”

    苏培盛顿时觉得后脊梁发冷,弓着腰道:“奴才以为,太后保全皇上之心更甚。”

    “咱们是多年的情分了,你对朕说话,不必兜圈子。”胤禛揪了揪自己的眉心:“朕心里一直有个疑团,到今时今日也不曾解开。老十四……到底是不是皇阿玛的亲骨肉,朕一直无法证实。前几日,太后曾哀求朕放老十四出来,那个时候,朕有很好的机会直接求证。但是很可惜,皇额娘或许可以不顾念与先帝的情分,但是朕不能让先帝颜面无光。也因为皇额娘的生育之恩,朕终究还是想着给她留些颜面。看来此生,这个谜团都不会解开了。不过也好,老十四早晚要追随皇额娘身侧尽孝,朕实在不必再为了这些如同乱麻一样的事情,困扰在心头。”

    这样的话,苏培盛是第一次听见皇帝说。若非是真的伤了心也真的看清楚了,或许皇帝到现在也懒得宣之于口。但不管怎么说,皇帝是不会有错的。“奴才以为,皇上这样做便是大孝了。”

    “朕也这么以为。”胤禛摆了摆手,又是长长一声叹息:“好了,多余的话不要再说。赶紧去操办吧。”

    “嗻。”苏培盛又是一个千儿打下去,恭谨的退了出去。纵然是天子,也是生活在这样黯淡无光不见天日的愁城之中,这紫禁城里,又有谁是真正的顺心遂意?终究不过是如此一生罢了。

    “怎样了,安贵人怎样了?”静徽急不可耐的冲进了内寝,见孙院判一脸忧愁的行礼,便已经知道了深浅。“好端端的,怎么会从肩舆上跌落?伺候的奴才都是死的么?”

    安笑然虚弱的坐起身子来,满脸是泪:“皇后娘娘,都是臣妾自己不好……太后她……”

    静徽看了一眼跪着的孙院判,又瞟过内寝伺候的奴才,伤心的抹了抹泪:“太后薨逝,皇上与本宫悲痛不已,但皇嗣终究是国事,皇上自然也不能不忧心。孙院判,到底安贵人的龙胎,能否保得住?”

    孙院判低首,声音艰难道:“小主从肩舆上跌落,伤着外加受惊,致使胎气震动,胎象不稳,只怕……”

    紫菱听了这话,脸色发青,咬着唇瓣不知道该怎么办。她是安贵人身边的人,她当然知道自家小主有多么在意这个孩子。泪水在眼眶里打转却不敢往下掉,这个时候还能说些什么呢?

    “你们都先下去。”静徽扫了一眼内寝之中侍奉的人,心情郁闷,语调也是生冷的。

    “皇后娘娘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