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慑宫之君恩难承-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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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办事,我放心。”年倾欢正要伸手去端那玉碗,就听见门外一阵爽脆的笑声由远及近。“她回来了?”

    来人倒是个耳朵尖的,不待乐琴回话,自己便大步流星的走进来:“可不是回来了么?这些天啊,当真是要闷坏人。说是王爷的恩典,准我回母家小住些日子。殊不知这秋老虎的天气,闷热的不行。赶路自是不必说了。可母家又哪里能及咱们府邸住着舒服。再加上偏是我还是个认床的,夜夜辗转反侧。不怕妹妹笑话,其实啊,我是就惦记着我那广绣的软枕了。”

    听她说话,总是逗乐。年倾欢不自觉的跟着她轻快的笑了起来:“姐姐一向快人快语,最是直率的性子了。旁人不知道怎么惦记着母家的一切呢,巴巴的盼着王爷能恩准回去。你这可倒好,白白回去了一趟这么许久不说,还怨声载道。”

    宋代柔抿着唇瓣,温和的笑了起来:“咳,我这还不是为了博你一笑。这段日子,妹妹过的可好么?瞧你,似乎又清减了不少呢。”

    “劳姐姐惦记着。”年倾欢玉腕轻舒,将她的手握住。“好与不好,不都是这样挨过来的。旁人挨得,我如何挨不得呢。”

    “话虽如此,可总是觉得妹妹心里似乎不畅快。”宋代柔也不跟她客气,径直伸手轻轻的抚摸她并没有突起的腹部。“可为了腹中的这个小不点儿,你也得谨慎着些。要知道,我是没有福气的,接连两个女儿,均是不足月就……先天不足,最是难以痊愈。忧能伤人啊。”

    许多事,就是如此的奇怪。在这个府里,人人都只能看见她年倾欢的风光无限,恩宠无边。唯独这一位最早入府侍奉王爷的格格,能看出自己埋藏很深的担忧。不光是这一世有,上一世也一样有。“还是姐姐最了解我。”

    宋代柔又是咯咯的笑了起来:“好妹妹,府里的日子难过,你我之间,若是再不了解,再不交心,岂非真要苦着一张脸,自己对着镜子时才微笑了。别担心,凡事都有解决的法子。有姐姐陪着你,不怕的。”

    “嗯。”年倾欢点了点头。

    “来,乐琴,药给我。”宋代柔亲自端起了玉碗:“我来伺候你喝。”

    “谢谢姐姐。”年倾欢微微笑着,一勺一勺的喝下宋氏喂的汤药,倒是觉得比一个人闷闷生气舒服了许多。“姐姐,王府外头,究竟是一派怎样的景象啊。大街上,是否人来人往,热闹非凡?”

    好久没有出府了,好久没有出宫了,年倾欢对京城大街的印象,还停留在自己很小的时候。那时候,她带侍婢,总是找各种的理由溜出来玩。吃路边的各色小食,买各种不算珍贵却好看的珠花头饰,无忧无虑的笑着闹着,开心的至极。

    脸上的笑容慢慢的冷下来,年倾欢忽然觉得隔一世,心中或许再没有那种轻快与自在了。“也许,小时候的那种自在愉悦的感觉,是再也找不回来了。”

    “那有何难?”看着她骤然生出许多悲色,宋代柔于心不忍。“你若真想出府走走,也并非没有法子。过些日子,我禀明福晋,只说陪你出府为皇上祈福,顺道为腹中的小阿哥求个平安。福晋会允诺的。只是……怕有什么不安全,到底你在孕中。这些事,还是要慎重一些为好。”

    年倾欢的脸上,闪过一道喜色:“姐姐,您真的愿意陪我出府走走么?”心想,如果能出府,这便是一个最好的机会了。只要她安排妥当,让人以为她是在王府之外遇到了不测,到时候,来个人仰马翻,生不见人死不见尸,就算是想要找到她,也难了。何况府里的女眷们,个个都容不下她,正是剑拔弩张的好时机。“若果然能如此,妹妹一定不忘姐姐的大恩。”

    “这算是什么大恩?”宋代柔赶紧去扶预备行礼的年氏:“瞧你,这是做什么,怎的几天不见,生分至此了。你想去,我便好好安排一下也就是了。”

    “多谢姐姐。”年倾欢的脸颊,映出了喜悦的红润,整个人看起来,精神也饱满了许多。“姐姐,你不知道,我有太久太久,没有出去走走了!”

    “好,那就这么定了。”宋代柔将最后一点汤药喂完,才满意的将玉碗重新放在托盘里。“好了,看见你平安无事我就放心了。府里头的那些琐碎事儿,千头万绪,并不是一时就能理清楚的。再怎么,你也不要太难为自己的身子了。好好给王爷再添个小阿哥,才是最要紧的。”

    “多谢姐姐提点。”年倾欢又和她说了许多话,才觉着乏了。直到乐琴将人送出去,她才绵软的靠在软垫上,轻轻闭上了双眼。

    “侧福晋,您真的要出府么?奴婢只怕,万一有什么不测,可能会祸及您腹中的胎儿。”乐琴知道,年贵妃是必然要离开雍亲王府了。而唯一能改变她这个想法的,可能就只有她腹中的孩子。身为额娘,年贵妃不至于用孩子的命来换取自己的自由。

    “我亦不想有什么不测。”年倾欢想起了一个人,如果这时候,她需要这样一个人在身边。就只有他能做到。“你想法子去找他,问他愿不愿意帮我。”

    “可是……”乐琴知道那个“他”指的是谁。“奴婢怕他不情愿。”

    “我既然还让你去找他,就能确定他一定会答应的。”年倾欢知道,上一世终究是自己对不住他,而这一世,除了他,根本不会有人愿意再伸以援手了。“偷偷摸摸的相见,倒不如光明正大,这样吧,你让他寻个合适的由头,这几日就进府来吧。许多话,必得当面交代了,才能清楚。”
第十六章 旧情难舍,自当效命给初亭亲的钻石加更
    三日后,林翰邈果然如约而至。

    年倾欢并没有格外的打扮,记得上一次最后见他,还是雍正二年的事情。那会儿,哥哥平定了青海,入京觐见。他随哥哥一并还朝,远远的行了个礼。就是那一眼,年倾欢到现在都忘不了,是何等的心酸啊。转眼,又是一世,前尘往事不堪回首。

    “你来了。”她只是淡淡的问。

    “是。”林翰邈端正的行了个礼。“只说是年将军记挂侧福晋您有孕,让在下送了家书来,连带着将药材补品送过来,以表将军对侧福晋的思念之情。想来,应当没有人会疑心。”

    “是了。”年倾欢知道他办事一向稳妥:“有你在,我便没有什么可担心的。”

    林翰邈已经许久没有听她说过这样触动情肠的话了,满面带着防御的霜意,瞬间就被融化了一半。“你……可还好么?”

    年倾欢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好与不好,难道你看不出么?”

    “既然如此,当初为何要这样决定?我不信这只是将军的意思。你若不喜欢,将军是不会勉强你的。”林翰邈终于还是问出了口。长久以来,她不叫自己出现,自己就不敢出现在她面前。可心底的思念,岂是说没有就能没有的!

    以至于乐琴带来她的口信,他连想也没想就马上答应了。“我明白年家的女儿,有很多身不由己。但是你没有反抗过,你怎么就知道只有这一条路能走?”林翰邈显然是激动起来了。说话的时候,额上的青筋时隐时现。就如同他的感情一样,明明深深的埋藏在心底,却总是经不住煎熬而透出来。

    “我不是已经知道后悔了吗?”历经两世,才晓得后悔。这样蠢的自己,饶是好笑至极。年倾欢虽然不想给林翰邈任何希望,但眼下,能帮她的也许就只有他了。“我想离开这里,你愿意帮我么?”

    有些不敢相信她的话是真的,林翰邈皱着眉,定定的看着她。“离开?你想离开这里?”

    点头,这一次没有犹豫。“过几日,我会出府为皇上祈福。你只需要派人埋伏在去西山的路上,做成是拦路抢劫的假象,将我带走便可。”

    “哼。”林翰邈是越发看不懂面前的女子了:“漫说这个计划太过荒唐了。就算真的可行,之后呢?你要去哪儿?你一个人怎么生活?你可别忘了,你腹中还有雍亲王的骨肉,他是一定会追查到底,不会让你流落在外。届时,如果查出你是故意诈死,恐怕就要牵累整个年家了。倾欢,你从来不是这样莽撞草率的人,何况你的夫君……也许马上就要成为天底下最了不起的人了。你何必在这个时候离开?”

    “你是非要和我说赌气的话么?”年倾欢被他噎的胸闷。如果事情真的像他口中那样的完美,她何必要活到第二世才能醒悟。“你不帮就不帮,不必这么多话说。但是,念在我们从前的情分……我希望你能守口如瓶,替我保密。”

    她眼里的一抹红,刺的他心血直滴。林翰邈是真的疑惑了。“倾欢,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为什么你要冒险做这样的决定?雍亲王待你不好么?”

    “你方才不是说了么?我是年家的女儿。”年倾欢言简意赅,一语道出一切。

    “年将军已然算是雍亲王的家臣了。他和隆科多大人,会一并辅佐雍亲王上位。到那个时候,年家必然是风光无限的。”林翰邈曾以为,自己是能给她幸福的。可当他知道,她最终选择了雍亲王的时候,他才觉得自己当年的想法既愚蠢又可笑。“年家风光无限,更需要朝廷里与后宫中相扶相持,巩固地位。否则,大将军一个人孤身奋战,也只怕斗不过更为显赫的隆科多一族。”

    捂住了耳朵,年倾欢显然已经不耐烦了。“我就是我自己,我就是一个小女子。我不想听你们这些痴人的妄言,我更加不想理会什么前朝,什么后宫,什么争名逐利,什么权倾朝野。我就想过简简单单的日子,带着我的孩子一起。你帮便帮,不帮知道我今日什么都没有说过。只要你能守住这个秘密,我便感激不已了。”

    一口气说了这些话,年倾欢只觉得身子有些吃不消,不由的轻喘起来。

    “你别这么激动。”林翰邈自然是心疼的。只是心疼归心疼,如今的身份悬殊厉害,他并不敢冒然上前去扶她。“我不是不想帮你,而是无能为力。倾欢,你仔细想想,就算我真的劫走你,我又能把你安置在什么地方呢?你现在身子明显很弱,你自已怎么照顾自己?”

    “这些都不是问题。”年倾欢好不容易提起一口气:“我会带着足够的盘缠,和我的侍女想法子离开京城,京城之外,天高地阔,只要能让雍亲王和哥哥,以为我是真的死了,他们便不会找出京城去。”

    看着她眼底的坚决,林翰邈退步了。“你真的执意如此?”

    “不错。”年倾欢郑重的点头:“我心已决。”

    “那我有个不是办法的办法。”林翰邈总觉得洗劫雍亲王侧福晋之事不妥。但是如果做成意外……“前些日子,暴雨倾盆,西山坡上许多山石滚落……如果被硕大的山石砸落了车轿,那么车里的人便会不幸滚下山崖去。你知道的,西山有些地方,山崖很陡,并不好走。”

    多年的相知,年倾欢明白这已经是他能做的极限了。“多谢你。”

    “可是以后呢,你有想过你自己的将来么?”林翰邈问。其实他更想知道,她的将来,有没有把他也一并算进去。

    有时候,这种心意朦胧的感觉,大家都能体会。不说破,也只是不想逼着自己尴尬的去面对。“不是我没有想过,实际上我真的有想过。正因为想得很清楚,我才必须离开这里。翰邈,总之,是我对不住你。我欠你的太多了,怕是永远也还不清。”

    这算是了断的话了吧?他应该会懂吧?

    年倾欢不想才从一个男人身上,拿回自己苦苦哈哈的情爱,就投向另一个男人。喜欢一个人,太辛苦也太痛苦了。她不敢也不想再尝试。“总之,多谢你了。”

    林翰邈很失望,原本以为,她的离开,多少会有些关于自己的成分。却没想到,她竟是要选择一个人走。“倾欢……”如果你开口,我愿意和你一起离开。林翰邈不敢把这样露骨的话说出来,就是怕她根本没有这样的心思。

    “我看了黄历,知道后天是个不错的日子。府里也总要几日安排出行祈福的事宜,故而第三日离开是最好不过的了。”年倾欢一心只想着要离开雍亲王府,再不愿理会旁的什么。“这些年,哥哥以及母家给我的贴补不少,再加上我还有些金银饰物,想来也足够安稳的生计了。”

    “我会去安排的。第三日,我会安排好一切远远随你同行。”林翰邈朝她行礼,口中的倾欢已经变回了侧福晋。”这两日,还望侧福晋好好将养,切莫要过渡操劳。“

    “多谢你。”年倾欢看着他依旧消瘦的面庞,微微勾起了唇角。“带我向哥哥问好。若是哥哥问起,我要见你的缘由,你只说我怀疑府中女眷,与外头的人有勾结,也叫哥哥留心就是。”

    林翰邈颔首:“侧福晋放心。”

    眼看着人要出来了,乐琴赶紧后退了两步,再向前小步的走:“咦,副使大人这就走了?奴婢还预备了些糕点给大人尝尝鲜呢。”

    “姑娘客气了,告辞。”林翰邈并没有觉出乐琴有什么不对劲儿,低着头恭谨的离开了年侧福晋的院子。以他的身份,能进王府已经是不容易了。只怕多逗留,平添口舌是非。

    “这蝴蝶可真好看,你瞧,放在天上,跟真的似的。还是沣敏手巧!”云惠喜滋滋道。

    “姐姐就会笑话我……哎呦!”张沣敏只顾着放手里的纸鸢,却不料撞在了一人身上。

    “唐突了格格,还望格格恕罪。”林翰邈见过府里的福晋和两位侧福晋。面前不相识的两个人,自然只能是格格的位分,故而他赶紧致歉。

    云惠看他一眼,不禁有些诧异:“你是谁,怎么会在这里?”

    “姐姐,她是年将军的属下,林副使。”张沣敏红着脸道:“倒不是你唐突了,是我自己不小心罢了。”

    一听说是年将军的人,云惠便按足了礼数,微微一福。“冒犯了副使大人,还望大人恕罪。”

    “两位格格客气了。”林翰邈并不看对方的脸,只是拘谨的还礼。“按照将军的吩咐,在下已经将家书、药材敬奉了年侧福晋。因为身份有别,不敢多逗留,只得简单向两位格格赔罪。在下告辞了。”

    “林副使慢走。”云惠目送他离开,才清浅的哼了一声:“无端的惹了陌生男子进府,害我白吓一跳。”

    “姐姐莫要生气了,咱们继续放风筝去。”张沣敏倒是恋恋不舍的看了那匆匆而去的身影一眼,脸上的红意更加妩媚几分。
第十七章 既有前因,必有后果
    映梦送了宋代柔出去,静徽的脸色才微微的凝霜,满心的不愉快。

    映蓉赶紧重新奉了一杯茉莉花茶,双手搁在福晋身侧的五福捧寿小几上。“宋格格还真是不安分的。先前才求了王爷的恩典,回母家一住便是月余。这才回王府几天啊,就又要带着年侧福晋去西山祈福了。”

    “既然想去,便去吧。”静徽慢慢的捻了指尖,只觉得一抹粘稠的感觉,很不舒服。

    到底是伺候福晋许久的人,映蓉随即用绢子沾了清水,递了过来。“紫葡萄汁儿多,粘稠,福晋润润指尖吧。”

    “是啊。齐妃的一番心意,叫人拣了最好的送过来,可惜太多了。即便冰镇着,吃着凉爽,一时半会儿也享用不完。”静徽擦净了指尖,将微微湿润的丝绢重新放在映蓉手上。“你陪在我身边许久,察言观色也好,平素默契也罢,总归都知晓我此刻需要什么。那宋氏,乃是最早侍奉在王爷身边的,与我,也是好些年的相熟,她会不明白我此时心中所愿么?”

    映蓉有些恍惚,她是难得犯一回糊涂。究竟福晋的意思,是说宋格格明白,还是不明白呢?而宋格格带着年侧福晋出府去西山,到底是顺应福晋的心思,还是违拗福晋的心思?“奴婢,奴婢有些疑惑……”

    静徽舒展了柔润的唇瓣,浅笑辄止:“不光是你疑惑,连我也疑惑了。”温热的茶香扑鼻,她轻轻的抿了小口。茶珠沾在涂了唇脂的唇瓣上,晶莹剔透。“不明白无妨,只要看下去,总是能明白的。府里的女眷这样多,叫人吃不透的何止宋氏呢。罢了,不必费神去想。”

    映蓉点了点头,又想起了另一桩事儿:“福晋,听说年将军的人送了好些药材和补品来。奴婢去库房看过,都是极好的东西。”

    “年羹尧原本,名不见经传,指望的不过是祖上的阴德。但王爷看重他,这些年明里暗里,他也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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