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慑宫之君恩难承-第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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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多谢太后。”吉怜怎么也没想到,太后会给她这样大的脸面。皇后与贵妃尚且没有赐座,单单是赐给她这个身份微贱的答应。心中感动,双眼经不住泛起了红意。

    “虽然是件不幸的事,但你到底年轻,身子调养好了,总会再有孩子的。”太后看她一眼,倒是眉清目秀的:“哀家只希望你能放宽了心。”

    吉怜赶紧起身谢恩:“多谢太后提点,臣妾定然铭记。”

    “好了,你就踏实的坐着吧。”太后再度转过脸来,对上皇后一双温润的眸子时,眼底不禁显露威严之意:“哀家不理会,那串蜜蜡到底是从何时出了问题。也不理会,到底死了几个奴才,封住了几张嘴,哀家只想皇上子孙昌盛,大清传承万代。皇后身为中宫,一定要想方设法的保全皇上的血脉与骨肉,这种阴毒之事,万万不可再有。”

    静徽闻言少不得绕到太后身前,正色跪地:“臣妾疏失,才致使后宫出现如此歹毒的谋算。请太后恕罪。往后臣妾定当谨慎妥帖,再不许类似之事丛生。”

    “你能这么说,哀家就放心了。”太后只觉得自己胸闷气短,难受的不行。但这种难受,她又不能在众人面前表现出来。只得生生的忍着。“你们请罢了安便早些回去,哀家还想和我那些皇孙孙女儿们说说话。”

    “臣妾遵旨。”静徽这才起身:“那臣妾便领着其余姐妹跪安了,太后您好生歇着。”

    “唔。”太后略微一想,道:“哀家病着,御医送了好些滋补药材过来。吉答应,你便先留一下,哀家叫人拣些好的包起来,你带回去。”

    “是。”吉怜更为诧异了,太后这样抬举自己,究竟是有何用意呢?“臣妾多谢太后恩赏。”
第一百章 萎缩逃避,情终不及
    “妹妹。”宋代柔快步的走上前来,追上了年贵妃。“这会儿太阳已经高了,原是想邀妹妹到园子里逛一会儿,只怕**辣的光晒伤了妹妹柔嫩的肌肤。若是不嫌弃,就请妹妹移驾我宫里坐坐可好?”

    年倾欢许久没顾上和懋嫔说话,也确实到了该说些什么的时候。尤其看着懋嫔今日心情爽利,她便痛快的答应了。“妹妹正愁没有伴解解闷儿呢,那就请姐姐先走,我随后就到。”

    “好。”看她答应的爽快,宋代柔也放心了许多。“那我就先回宫去准备着。”

    朝她点头示意,年倾欢就看见苏培盛走过来。心想苏培盛这会儿过来,想必是皇上有事儿。但是阖宫觐见的日子,皇上并未前来,不知道这里头是有事情耽搁了,还是皇上另有心结。

    “娘娘,皇上请您去一趟养心殿。”苏培盛行了礼:“说是年大将军有家书寄到。”

    心里微微一紧,年倾欢脸上的笑容不免显露几分谨慎:“劳苏公公走这一趟,本宫这就前往养心殿见驾。”看一眼身旁的映梦,年倾欢紧着吩咐:“本宫要去养心殿片刻,怕是一时半会儿不能去懋嫔宫里,无谓叫她等着,你去知会一声吧。”

    “是。”映梦福身应下,领着两个小侍婢便匆匆往懋嫔走的方向追了上去。

    彼时,静徽才从慈宁宫的宫门迈出来,因着苏培盛着蓝色的太监服,一眼就能瞧出来。以至于静徽迈出来的一瞬间,就看见他弓着腰站在年贵妃面前。“映蓉,你过去问问,苏培盛怎么来了?”

    皇后的话音还没有落,映蓉的腿还没有迈。苏培盛已经跟着年贵妃匆匆而去,似乎根本就没有看见她站在慈宁宫门外。

    “娘娘,不如奴婢追上去问问……”映蓉也知道,自己的这个想法太过荒谬,也着实会让皇后难堪,但终究还是忍不住问了出口。

    “罢了。”静徽略微仰头,露出了淡淡的笑意:“皇上让苏培盛请年贵妃过去,想来肯定是年大将军又有捷报了。不关咱们的事情,咱们有什么可问的呢。”

    映蓉也不再说话了,扶着皇后往肩舆走去。“上回本宫让你安排的事情,都准备好了么?”

    “奴婢都按照娘娘的吩咐办了。只是……对方似乎还在犹豫。”映蓉是刻意压低了嗓音答的话,说话的时候眼珠子骨碌碌的转动,极为不放心的扫视身旁是否还有别人。

    “瞻前顾后的人,永远也不可能出头。要成就大事,就必得有背水一战的勇气,破釜沉舟的决心,以及坚韧不拔的意志力。”深吸了一口气,静徽看一眼被阳光晃得极为耀眼的树叶,思忖道:“本宫今晚要见这个人,你替本宫安排一下。记得,一定要不着痕迹。”

    “娘娘放心,奴婢明白。”映蓉点了头,扶了皇后于肩舆上坐稳。“奴婢先送皇后娘娘回宫吧。”

    ————

    养心殿里供着几盆晚开的茉莉,醉人的清香。年倾欢以丝绢捂着鼻子,慢慢的往里走。只因为这香气叫人窒闷,甜醉的不甚,与龙涎香的气味相冲,显得颇为不宜。“皇上。”她俯身的同时低低的唤了一声。

    胤禛随即抬起头,搁下了手中的笔。“你来了,快过来看看。”

    “这是……”年倾欢微微有些诧异,皇上手里捏着的,是一份奏折。纵然她从未见过里面的内容,但也知道那是皇上才能碰的东西。“臣妾深知后宫不得干政,不敢僭越,皇上怎好让臣妾看这东西。”

    见她谨慎谦卑,也上算妥帖,胤禛不免勾唇而笑。“你放心便是,这并非是商议国事的折子,而是朕嘉许你哥哥年羹尧的折子。既然他是你哥哥,你做妹妹的理当关心,又有何不可呢。只管看便是。”

    纵然皇上这么说了,年倾欢心里还是不踏实。

    “朕让你看,便是信得过你,怕什么,只管看。”胤禛的口吻忽然松快起来,与她说话也显得格外厚密。仿佛之前她为老十四求情的事情,他都已经不放在心里了。

    “是。”年倾欢迟疑的接过了折子,双手捧在手里慢慢的看起来。一行一行的字,是那么的熟悉,字里行间,洋溢着皇权至尊的洒脱与威严。“皇上这样恩赏哥哥,恩赏年家上下,要臣妾怎么当得起。先前皇上已经恩赏过年家了……”

    看着她笑颜之中略带些许担忧,胤禛情不自禁的拉住她的手,坐到自己的膝上。“你哥哥仅用十五天的时间,横扫敌营,大获全胜,威震西陲,功勋卓著。而年大将军的威名,也享誉朝野,让朕看见了他的赤胆忠心,智谋双全。朕晋升他为一等公,参与云南政务乃是情理之中的事情。”

    “皇上还赏了哥哥一等子爵,并有年斌承袭。就连父亲也被封为一等公,外加太傅衔。”年倾欢的笑容不是那么的温馨,反而有些担忧:“臣妾只怕这样的恩赏会招致朝中大臣的不满。”

    当然她也并不敢非议皇上的圣旨:“哥哥为皇上效命,乃是本分。亦如同臣妾在宫中侍奉皇上一般,都是应当的。”

    胤禛拦着她的腰身,轻轻的将自己的额头贴在她的耳鬓:“朕知道你们都是忠心与朕的。正因为如此,朕才必须得表彰功臣。这一回,朕的上谕乃是要你哥哥总揽西部一切事物,实权在抚远大将军延信以及其他总督之上。朕就是要让他们知道,朕重视年羹尧,朕器重年大将军。”

    年倾欢赶紧站了起来,毕恭毕敬的超皇上福道:“皇上这样恩赏年家,表彰哥哥,臣妾感激不尽。只是臣妾有些担忧,毕竟树大招风,朝廷上总有些小人,若是他们嫉妒皇上对年家的恩宠,从中作梗,又或者嫉妒哥哥功勋卓著,冠以功高震主的恶名,届时只怕皇上便要为难了。”

    年倾欢的这番话出口,胤禛是真的有些不痛快了。原本是想着,这段时日疏远了她,如今有此喜事同乐,她应该高兴才对。不想同乐的事情到她嘴里,竟然如此的荒凉与提防。“倾欢……”

    听着皇帝的口吻明显与方才不同,年倾欢的心不禁一缩,当即跪了下去。“臣妾冒失了,竟胆敢妄议朝政,胡乱揣测朝臣之心,还望皇上恕罪。”

    “朕不过是觉得,你哥哥当得起这份殊荣。朕也觉得,他为朕浴血奋战,驰骋沙场着实不容易。朕不过就是想以国士待之,君臣一心,方才能统领天下。”胤禛伸手,将她扶了起来。“你究竟是从何时开始,变得这样畏惧朕,再不似从前那般厚密?还是你觉得,朕是那种飞鸟尽良弓藏,过河拆桥之人?”

    “臣妾不敢……”年倾欢再度要跪,却被胤禛死死的拖起来。

    “唉……”一声叹息,道出了些许的无奈。“朕也不知道你近来是怎么了,不愿意来朕的养心殿陪朕说话,也鲜少能送点什么东西过来。从前,朕的饮食起居,大多数都是你来操持,现下皇后是殷勤了许多,你却越发的不爱搭理朕。倾欢,到底,朕有什么地方做的让你不满意了?”

    这话,要怎么回答?年倾欢有些茫然。她很想问皇上,如果真的不介意年家壮大,那为何不让她的孩子活下来。可若真的介意年家会壮大,又为何要给年家这许多壮大的恩赏。来来去去,怎么做都是他的心意,他铸成了这一切,却有佯装无辜的来为为什么会变成现在的样子,年倾欢当真是不会说了。

    “皇上,臣妾疏于侍奉,乃是臣妾的过失。并非皇上有什么不好。近日以来,后宫频生波折,福沛的身子又一直不济,臣妾想着皇后娘娘妥帖周到,必然对皇上殷勤周到,故而……”

    “朕要听的是真心话。”胤禛的口吻已经变得有些生硬了。“从前你也有福宜,有福惠,有福悦,还要操持府中诸事,也不曾离朕这样远。倾欢,你到底是怎么了?”

    年倾欢一时语塞,不知道该怎么作答。但是脑子里飞快的闪过入宫前后,武氏污蔑她的那些流言蜚语。皇上生就多疑,万一真的往那个方向去想了,她的命数,孩子的命数,年家的命数就更加堪舆了。

    心里被这道畏惧惊得瞬间清明起来,年倾欢赶紧道:“臣妾只是怕……臣妾是年家的女儿,皇上过分的在意臣妾,会让人觉得皇上有依仗年家才对臣妾好的嫌疑。臣妾不想皇上遭人诟病。”

    泪珠子扑簌簌的掉下来,年倾欢只觉得心颤抖的厉害。“臣妾不要皇上因为哥哥的关系,才格外的怜悯臣妾。臣妾只想着,什么时候哥哥替皇上打完了仗,皇上的江山安稳了,那就是最好的了。”

    “怎么这样傻,朕如何待你,难道你会不懂么?”胤禛用手去抹掉她的泪水,神情微微温和了许多:“朕只希望你高兴,和从前一样,无拘无束,无忧无虑的陪在朕的身边而已。”
第一百零一章 收买人心,未必能成
    一连三日,出入慈宁宫最勤的人便是吉怜了。自阖宫请安的翌日,太后便下了懿旨不必皇后与贵妃来慈宁宫侍奉,反而要吉答应前往慈宁宫抄经。

    这是好事还是坏事,吉怜自己也说不清楚。总之每次去慈宁宫,总是提心吊胆的。看见太后,说的每一句话,都要经过深思熟虑,生怕惹得太后不高兴,又或者暴露自己胆怯的小心思。以至于,每一日走出慈宁宫的时候,她都有种如释大负的感觉。

    “小主,当心啊。”墨香看着吉答应的表情木讷,心里禁不住有些担忧。“小主,能侍奉在太后身侧乃是高兴的事情,多少人盼都盼不来,您这个样子,奴婢只怕让有心人瞧见了,会在背后嚼舌根,还以为您不愿意来慈宁宫侍奉呢!”

    听她这么说,吉怜赶紧微笑起来:“你说的对,宫里头什么样的心思都有,无论何时,都不该显露自己的心意。”收起了多余的神情,吉怜就着墨香的手轻盈款款的往回走。才走了几步,便又觉得有些不妥。“墨香,你说太后日日要我来慈宁宫抄经,到底是为何呢?”

    “回小主,奴婢心想,八成是太后有意扶持小主得宠。”墨香转了转眼珠子,便道:“您想啊小主,您得皇上的青眼,太后心里明镜似的知道您是皇上在意的人。既然连皇上都这般在意您,太后定然希望您的位分能再晋一晋。”

    吉怜摇了摇头,不以为然:“我倒是觉得,太后之所以让我日日都来慈宁宫,并非是为了抄经,更不是为了扶持我得宠。反而像是将我困在了慈宁宫之中,拴在了太后的眼皮子底下。如此一来,我就不能想怎样就怎样,也没有多余的心思去想,到底是谁害了我的孩子……”

    “小主,佛经最是能净化人心了。奴婢以为,太后若真是这个意思,也必然是为了小主您好。”

    “为我好,何尝不是为了后宫好。”一想到那个孩子,吉怜只觉得剜心之痛都不足以形容自己承受的苦楚。“我就是想知道,到底是谁,这么容不下我的孩子。”

    “奴婢以为,太后不希望小主知道,或者太后不想让小主现在知道,那小主就不要知道为好。”墨香扶着吉答应的手,慢慢的往前走,忽而抬起头,也只看见一条平坦的甬路。”小主才承宠不久,不管是谁,都必然容不下您这个孩子。与其现在为了这些事情烦恼,倒不如想想以后该怎么办为好。只有您的地位稳固了,您才能平平安安的诞下小阿哥。否则,历经千难万险,也未必就能得偿心愿啊。”

    “你是明白的,墨香,你比我明白。”闭上了眼睛,轻轻的皱起眉,吉怜只觉得浑身上下都特别的酸疼。“不知道有不知道的好,至少我就不会只提防那一个人了。总之,往后的路,谨小慎微的走吧。”

    “娘娘,您瞧,那不是吉答应么?”访烟有些不懂了:“吉答应小产没有多久,便要去慈宁宫替太后抄经。怎的回宫还不用肩舆抬着,反而自己往回走,不嫌累么?”

    “身上累,总比心里累好。吹吹风,也许就能想明白了。”耿幼枝不预备多管闲事,便扭过脸道:“咱们还是赶紧去熹嫔那儿坐坐吧,别在这儿理会别人的事情了。”

    “是。”访烟也就不再多话了,跟在裕嫔身侧,缓缓的往永寿宫去。

    ————

    晚膳过后,静徽身着五福吉祥的旗装来到了钦安殿。殿上燃着浓郁的檀香,何太后宫里的味道是一样的。静下心来跪在殿上,那浓郁的气味竟然不知不觉的变淡了,仿佛如同没有一般。

    不多时,又有人走了进来,那脚步声略显得沉稳。

    静徽没有抬头,却也知道来人是谁。毕竟这么多年了,交代映蓉办的事情,她都很上心。

    “给皇后娘娘请安。”

    “在钦安殿,都是为了祈福,就不必多礼了。”皇后淡然一笑,依旧保持着诚心跪拜的姿势,一动不动。

    “皇后叫臣妾前来,莫非有事吩咐?”

    “呵呵。”静徽的笑声很清淡,清淡的听不出滋味。“本宫以为,你早已经忘了咱们的约定。一心投靠旁人去了。没法子啊,本宫不是佛祖,不能偿你心愿。即便真的是佛祖,也只怕是一尊泥菩萨,连自身都尚且保全不了,怎么还能吩咐你为我办事?”

    “娘娘这么说,叫臣妾如何敢当?”

    慢慢的阖上了眼睛,静徽只得让自己的心渐渐平静。“这么多年,你虽则答应为本宫尽心,可从头到尾,皆是一些无关紧要的小事情。触及对方要紧的事,你一件也未曾办过。不是说你力有不逮,就是想方设法的逃避,再不然,便随意扯个理由,让自己也卷进去独善其身。你到底是为何么?就因为皇上不喜欢你?你就这样的自暴自弃?须知道破罐子再怎么摔,也终究是没有用处。为何你不想着怎么往自己身上贴点金?”

    “臣妾早已经心灰意冷了。”对方坦然相告:“后宫里的血雨腥风,和臣妾能有什么关系。臣妾没有指望,也没有奢望。即便是来祈福,也只得冠冕堂皇的去祈求国泰民安,大清昌盛。可关乎自己的,臣妾当真是一星半点儿也不会有。”

    “你当真就不后悔么?”静徽的语调依然平静,并未有勉强的意思。“多少人,削尖了脑袋也想钻进这紫禁城里来。你就这么白白的走过一回,不觉得可惜了么?就算你不去争不去斗,你往后的日子也好过不了,因为真正活在紫禁城里的人,都已经被这缸污水染黑了心,你不可能成为一个真正善良的人。尤其,当你发现你信任的人,你依靠的人,根本就是在害你的时候,你才会真的懂得这个道理。但……”

    言止于此,静徽猛然扭过身子,睁开双眼,瞪着那个满面平静的女子:“到了那个时候,一切都已经来不及了。人嘛,只要是活着的,就一定有七情六欲,就一定有贪婪有野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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