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慑宫之君恩难承-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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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宫并非担心什么,而是担心也没有用处。皇上要给她的,本宫如何能拦得住。就如同这协理六宫的权力一样,若非本宫正好病的这么是时候,皇上怎么会觉得本宫端惠得体。这一病,不光是病出来贤惠,也病出了顺理成章。于皇上而言,是好事。与本宫而言,既能不伤颜面,又能心安理得的暗中操控部署,再没有更好的法子了。”静徽的话音才落,就听见有奴才伸手打起了珊瑚珠的帘子,簌簌的响。

    映蓉马上会意,赶紧看了一眼。“何事?”

    映梦走进来一福,压低嗓音道:“娘娘,外头传了话来。说永寿宫死了个小宫婢。”

    “永寿宫?”静徽也皱起了眉头:“永寿宫熹嫔不是在禁足么?”

    “回娘娘,是熹嫔身边的初芽。”映梦低声道:“据说是从假山上的观景亭摔下来的。”

    无奈的叹了口气,静徽就着映蓉的手站起来:“得了,去正殿吧。”

    映梦有些不知所措,不知道这件事情该怎么处置,于是只好慢步跟在了皇后身后。

    “臣妾给皇后请安。”年倾欢正好由正门走进殿里,巧遇皇后从后厢步入殿中。还未曾落座,便兀自上前给皇后行了个礼。

    待到皇后坐稳,其余的妃嫔这才向皇后行礼。

    “贵妃坐吧,你们也都坐吧。”静徽端身而坐,才幽幽问道:“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好端端的。永寿宫怎么会有侍婢从御花园的观景亭摔下来?”

    年倾欢端起了茶盏,放在唇边轻轻一嗅:“臣妾也好奇,御花园里有侍卫戍守巡逻,即便是夜里,也是三班两班的换。怎么好端端的,会有个宫婢摔下来。还当真是奇怪。只是皇后娘娘凤体安康,今日才传六宫姐妹来景仁宫请安就出了这样的事情,还真是臣妾的过失,触了皇后的霉头。”

    脸上漾起平和的笑容,虽然是浅淡的,但总算能显出皇后的宽和来。“贵妃这么说,便是言重了。本宫从不相信这些无稽之谈。本宫只是想弄清楚整件事情的来龙去脉,也必须弄清楚整件事情的来龙去脉。”

    皇后这最后一句话说的恰到好处。前一部分是说她的身份,后一部分则是强调她中宫止住的权力。年倾欢如何听不明白呢,她等的正是皇后问这一句。“娘娘放心,听闻有奴婢从亭子里摔下来毙命,臣妾即刻就吩咐奴才去瞧了。相信不多时,就能弄清楚这些了。娘娘您大可放心。”

    从容的抿了一口香片,年倾欢也不看皇后的面色,只是沉静在自己营造的一种氛围里。那便是,她是高高在上的年贵妃,不管她想还是不想。

    “给皇后娘娘请安。”走进来的奴才,正是胡来喜。因着贵妃的吩咐,他特意去御花园看了一眼。

    “说吧,是怎么回事儿。”静徽以食指轻轻揉了揉眉心。

    “回娘娘的话,奴才细细查问过。死的侍婢,乃是熹嫔身边的初芽。初芽身上不少伤痕,看样子是从亭子里跌下来所致,但实际上仵作已经验证,初芽乃是中毒身亡。”胡来喜不敢看皇后的脸色,但回话的时候,表情很是镇定:“除此之外,初芽身上还有大大小小的瘀痕,深浅不一,看样子并非是临死之前所致,想来也应该有段时间了。”

    此言一出,静徽则有些不解了。“好端端的,她身上哪里来的这么多瘀伤?难不成一直有人虐待她么?”

    宋代柔一直找不到机会插嘴,但这段时间一直是年贵妃协理六宫,皇后的心思她又如何不明白。八成是不希望年贵妃与熹嫔联手。“娘娘,臣妾虽然不清楚永寿宫的事情,却知初蕊初芽都是熹嫔的近身。熹嫔又是淡泊轻灵的性子,从来不与人为难,更别说刁难责备自己身边的侍婢了。这其中,莫不是有什么误会?”

    “是否有误会,也不是本宫能说清。”静徽看一眼贵妃,略微有些不解:“永寿宫禁足,熹嫔在自己宫里头反省乃是皇上的意思。本宫却不明白,她身边的侍婢如何会漏夜出宫,死在了御花园。难道说戍守的侍卫没有尽心尽力,竟然不顾皇上禁足的旨意,擅自将宫内的人放出来么?不知贵妃是怎么担待此事……”

    虽说是责备的话,但是皇后的语气很淡。淡的如同只是寻常的关心一句,并不会让人听出存心针对的小家子气。

    “皇上下旨禁足熹嫔于永寿宫中反省。却并无旨意,熹嫔身边的奴才也不能随意出入。何况他们成日里要伺候熹嫔的衣食住,总得要忙前跑后。臣妾嘱咐戍卫不许放熹嫔出来,却不敢多加旨意,令其余人也不得外出。”年倾欢说的也是平平和和的,听不出语气有多大的触动。“不过现在想来,是臣妾做的不够稳妥。”

    宋代柔看了皇后一眼,眼底就只剩下笑意。“贵妃娘娘若说自己不够稳妥,那着后宫里只怕没有稳妥之人了。臣妾以为,初芽那丫头自己走出了永寿宫,被毒毙也罢,摔死了也罢,总归是奴婢的事情。且轮得到皇后娘娘与贵妃娘娘来操心。”

    “懋嫔的意思,这件事可以不了了之了?”静徽依旧只是温柔的语声。

    “皇后与贵妃皆在,再不济还有齐妃,臣妾不敢妄言。”宋代柔的脸颊显露柔和的笑意:“臣妾只是觉得,中毒死的,就一定是有谁想灭口,不让这奴婢说出不应当的话来。从亭子里摔下来的,那便是有人亲自动手灭了口,希望能做出初芽不小心失足的样子来。但不管怎么说,都是与灭口脱不了干系。一个奴婢,一个跟在熹嫔身边多年的奴婢,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要被灭口呢?臣妾斗胆猜测,也许她做了什么对不起小主的事情,要她下手的人怕她走漏风声了……”

    李怀萍有些听不下去,轻咳一声冷冷道:“怎么见得就是有人怕她走漏风声下手灭口呢?就不能是关在里头的那一位,怕自己的劣迹败露而下手?懋嫔是忘了,熹嫔与你被禁足的缘由略有不同。你自己治下不严,顶多是惹皇上生气。而她……她可是想要皇嗣的性命!这样阴狠毒辣的计谋,一旦被揭穿,只怕就不是禁足这么简单了。说到底,熹嫔总得为自己打算才是。”

    听她句句揶揄自己之言,宋代柔只是微笑。“齐妃说的正是。幸亏臣妾也只是治下不严。幸亏臣妾没有别的不是。否则啊,这禁足容易,出宫却难。臣妾想来给皇后娘娘请安,也成了痴人说梦,又怎么对得起娘娘一番关怀。还白白叫旁人看了笑话。”

    听着两人唇枪舌战的对决,静徽只觉得乏味。“现在说的是初芽的死因,你们不要扯得太远了。有这个功夫斗嘴的功夫,你们还不如想想怎么帮一帮年贵妃,让这件事情能水落石出为好!”
第七十八章 阖宫请安,皇后传召
    二人均余怒未消,可谁也不愿意在皇后面前下不来台,故而悻悻闭嘴。

    年倾欢知道皇后是要看自己的表现,不疾不徐的问胡来喜一句:“除了你说的那些,还有什么可疑之处没有?”

    “回娘娘的话。因着初芽身上有伤,怕还有别的不妥,请了婆子详细检查过……”到底是当着这么多妃嫔与皇后的面,胡来喜又是个奴才,脸上闪过不自然的神色。“说是,初芽姑娘已然不是完璧。”

    “什么?”这回轮到裕嫔惊奇了。“这话是怎么说的,难不成初芽是叫人……然后又被灭了口?堂堂皇宫,天子居所,怎么会有这样的事情发生,这未免也太不可思议了。”

    静徽的脸色越发的阴沉,看起来与方才端和的样子很是不同。“够了,事情还没有查清楚,不要胡言乱语。”看一眼胡来喜,静徽继续道:“就这些么?再没有别的?”

    “那婆子还说……看样子,初芽姑娘似乎早已经不是完璧。”胡来喜头沉得很低,声调也不高,一句话将此事带过之后,又严肃道:“而且从伤势来看,初芽姑娘应当是掉下亭子之前,就已经中毒身亡了。”

    年倾欢略微点了下头,转而请示皇后:“初芽到底是熹嫔身边的奴婢,想必没有人比熹嫔更加了解她的事情。臣妾斗胆请示皇后,是否传熹嫔前来?”

    熹嫔不来,此事未必能说清楚。可熹嫔禁足是皇上的旨意,料想皇后也不会轻率的做决定。心里这么想,年倾欢的眉头锁的越发的紧。“臣妾想尽快查清楚整件事情,毕竟先前都是臣妾替皇后娘娘操持宫里的事宜。出了这档子事,臣妾当真内疚。”

    静徽知道,年贵妃就是想看看自己有没有这个胆子,敢不敢将皇上禁足的宫嫔传召来景仁宫。但是与此同时,她也想弄清楚另外一件事,那便是贵妃与熹嫔到底有没有联手。她们之间,是否已经如自己所愿的互相仇视了。

    “郭肃一,等会儿皇上下朝了,去禀一声。说本宫请熹嫔来景仁宫觐见。”静徽觉得,这样做就是最为稳妥的。看了一眼在此刻殿上请安的宫嫔们,满眼的花枝招展,环肥燕瘦,心里微微有些不痛快。“贵妃、齐妃、懋嫔、裕嫔你们留下,其余各位,暂且回宫安歇吧。今日之事本宫这里还未曾有定论,希望你们也不要有多余的言论。”

    众人齐齐起身,道一声“明白”,便匆匆福身退下。

    齐妃看一眼懋嫔,吸一口冷气,别扭的转过脸去。

    “皇后娘娘,臣妾有一事……”年倾欢知道皇后在思量何事,故而放慢了语调,在当停顿的时候略微停顿一下:“熹嫔禁足期间,身边的近身侍婢发生了这样的事情,总归难逃嫌疑。臣妾以为,此事要查,就要一查到底。”

    “本宫不知,年贵妃的意思,是怎么个一查到底?”静徽抹着手腕子上的镯子,心忽然一慌。倒不是因为别的,而是她忘了自己今日所戴,并非那对羊脂白玉镯。

    “臣妾请皇后娘娘恩准,将此事交由慎刑司的奴才一并追查。究竟初芽是何时出宫,与何人相见,又怎么会好端端的被毒毙。且……那个令她不是完璧之徒,究竟何人,也得悉数查清才可。”年倾欢转了转眸子:“慎刑司的奴才办事稳妥,这样便没有后患了。”娘倾欢的意思,便是搜宫,惊动阖宫上下来追查此事。

    静徽略微一想,倒也爽然:“既然贵妃有此心思,本宫允准。着人即刻去办吧。”

    “嗻。”郭肃一这才低着头慢慢倒着退了下去,眉眼间的心思,却是那么的小心翼翼。

    年倾欢越是揪着这件事情不放,才越显得她讨厌熹嫔。她越是讨厌熹嫔,皇后就越宽心。趁着皇后宽心之际,她必得要按照熹嫔传来的话,揭发皇后身边的郭肃一。届时,只看皇后有什么脸向皇上告罪。

    让年倾欢捉摸不透的则是,皇后到底知不知道郭肃一与初芽的事情。还是这件事情,根本是皇后策略的一部分。

    “皇嫂不会怪佳甜不请自来吧?”才走进正殿,就觉得殿里的气氛有些凝重。佳甜看一眼殿上的几人,顿时无声的呼了口气。这后宫里,的确比慈云庵有趣的多,简直叫人一刻都闲暇不住。“皇嫂面色红润,精神饱满,想来必是凤体安康了。如此,妹妹也就安心了。”

    说完这番话,佳甜周正的向皇后行了个礼。

    “看座。”皇后示意映蓉搬了圆凳过来。“本宫也有些许日子没见佳甜你了。”

    “皇嫂病中,除了皇上哥哥总来,旁人怎好意思打搅您安养。即便妹妹心中惦记着皇嫂,也只能等您恩准六宫请安。只是,佳甜冒失了,今日来的似乎不合时宜。”欠身落座,佳甜脸上的歉意越浓:“如果不便,妹妹还是改日再来。”

    静徽摇了摇头,淡然的笑道:“既来之则安之。何况妹妹如今身在后宫,对后宫里的事情,略微知道一些也总是好的。”

    宋代柔与公主也熟络,听皇后这么说,她少不得附和一句:“想必公主来的路上,已经听到了一些风吹草动吧?”

    佳甜点头:“懋嫔嫂嫂猜得不错,来时,听奴婢说御花园一大清早就殁了个侍婢。”

    说到这里,正殿上忽然就静了下来。皇后默不作声,贵妃也垂首不语,就连齐妃也只看着自己裙摆上的海棠凝神。佳甜奇怪不已。不就是殁了个小侍婢么?用得着这么神秘兮兮的?当然,她虽然不谙后宫之道,也绝没有兴趣打听这些是非。要说便说,不说也不必阻拦什么。

    熹嫔走进来的时候,静徽是第一个看见。她穿着一身十分素雅的旗装,淡青色的水墨刺绣,衬得她越发的清淡。尤其是她眉宇间,一抹淡淡的哀伤,仿佛如细雨袅袅,阴润绵绵,挥之不去,却又狂躁不得。

    “皇后娘娘万福金安。”雁菡毕恭毕敬的请了安,拘着礼没有了动作,只待皇后开口问话。

    “熹嫔,本宫很好奇,你宫里的人,怎么说殁就殁了?”年倾欢倒是抢先开口。“莫不是你这个当小主的容不下吧?否则,初芽身上那些长期受虐的青紫瘀痕是怎么回事?你千万别告诉皇后,那些伤是她自己干活不仔细留下的。”

    年贵妃的咄咄逼人之势,是静徽最喜闻乐见的。“本宫也好奇,到底初芽是为何而死。”

    “回皇后娘娘的话,臣妾并不知初芽因何而死。实际上,若不是您传召臣妾前来景仁宫问话,连初芽的死讯臣妾都未曾得到。”雁菡坦然道。

    “说的也是,熹嫔嫂嫂不能出宫,可不就不知道了么!”佳甜揉了揉自己的脑仁,这样打着圈子说话,她听着都累。“妹妹还是改日再来看皇嫂吧。”

    静徽点一下头:“那你便自行去吧。改日本宫再邀你来说话。”

    “多谢嫂嫂。”佳甜温暖的笑容,像阳光一般灿烂。走到熹嫔身边的时候,佳甜忽然一拍脑门:“咦,熹嫔嫂嫂,莫非殁了的那个小侍婢是永寿宫的人?”

    雁菡不明白公主何以有此一问,只是轻缓点头。“是初芽。”

    “初芽?”佳甜登时一愣:“怎么会,她前几日不是还好好的么?”

    年倾欢来了精神,紧着问:“妹妹前几日见过初芽么?怎么知道她还好好的?”

    “早起听闻,御花园一个小侍婢殁了,是从观景亭掉下去摔坏的。我还当是哪个宫里的小侍婢想不开,自己从那亭子上跳下来的。可是前几日傍晚,我和宝娆纳凉,在御花园里闲逛,还看见初芽喜滋滋的从小路走过来,当时虽然有些慌张,但是也并没有什么不妥。”

    这么一听,宋代柔也觉得有文章:“慌张?她在御花园里经过,遇见了和硕公主,行礼就是,慌张什么?”

    佳甜仔细回忆当时的情形,随即到:“我记得,那会儿看见她的时候,她的头发显然有些凌乱。而且领口的纽扣也没有记好。当时我还以为,她是因为急着办事情,走的快散了头发又热着了。但是现在想想……总是哪里奇奇怪怪的。”

    冷哼一声,李怀萍眼里露出深深的鄙夷之色:“公主还年轻,许多事情并不晓得。哪里就是热了,走急了的缘故。”见皇后瞥了自己一眼,李怀萍悻悻的闭了嘴。

    “不是便不是吧,反正我也不记着什么。”佳甜抿了抿唇,领着侍婢从殿上退了下去。

    “熹嫔有什么可说的么?”年倾欢依旧是徐徐的语调。“似乎,初芽并不是表面上看起来那么乖巧的奴婢。”

    雁菡轻轻一笑:“臣妾早就说过,下毒之事与臣妾无关。初芽为何会死,臣妾也一无所知。只是贵妃不肯相信罢了。”

    “熹嫔的意思,就是本宫诬陷你了?”年倾欢弹一下自己的食指,三寸长的指甲发出略微清脆的“咯嘣”声。“怎么就不见得,是你让初芽做了什么,又杀人灭口,嫁祸于人了?”
第七十九章 信口雌黄,祸乱宫廷
    不得不说,贵妃这么一问,殿里的气氛一下子就紧张起来。静徽的心登时揪紧,只是这种揪心,并非是不好的。“宫里的事情,从来只问证据。若是有证据,本宫由着你们指证控诉。可是如果没有证据,本宫不希望你们互相敌视,针锋相对。毕竟都是伺候皇上的人,和睦同心才是最要紧的。想必你们也不希望皇上因为这些事情烦心。”

    年倾欢从前真的是这么思量的,所有只要是她能控制的事情,都绝不会成为能烦扰到皇上的事情。正因为她为他担待的太多,她为他掌控的太多,她才成了他最不希望把持住权势的女人。他宁可她死,也不愿意她成为尊贵的太后,不愿意他们的孩子君临天下。

    说白了,他的命贵,她的却贱。

    “皇后娘娘所言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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