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慑宫之君恩难承-第2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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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金子。”年倾欢转了转眼珠:“你就是延辉阁的掌事太监?”

    “正是。”小金子弓着身子谨慎道:“奴才一直在延辉阁侍奉,早在那常在来阁中之前便如此。”

    乐凝有些看不明白了:“不好好的伺候你家小主,怎么好来拦娘娘的路?”

    小金子有些胆怯,但还是决计说出来:“启禀贵妃娘娘,奴才是瞧见了一桩事儿,心里一直搁不下。这才斗胆前来禀明娘娘。”

    “本宫宫里有好些珍贵的药材,这时候给那常在用最合适不过。”年倾欢对乐凝道:“你就着人跟着来取一趟吧。”

    “是娘娘。”乐凝明白贵妃的心思,对小金子道:“既然你是伺候那常在的,就由你跟着走一趟好了。”

    “嗻。”小金子顺从的点头,随着贵妃一行人匆匆离去。

    那芮在里头失了心神,灵心、巧心皆陪着说话,自然没有人会注意到小金子的离开。随即延辉阁的门就被人封了起来。这消息也散的很快,不多时就传的后宫皆知了。

    “说吧。”年倾欢端着花青奉上的香茗,浅浅抿了一口:“是有什么了不得的事情,你急着拦下本宫?”

    “奴才斗胆拦住娘娘,乃是因为,吉常在去了的那个晚上,奴才曾见到小主慌慌张张的回来。且回宫之后,小主就更换了衣裳,还吩咐巧心将身上穿的那一件扔了。奴才好事儿,觉得这里面或许有蹊跷,就捡回来瞧了瞧,哪里知道,那好好的衣服,袖子却撕开了口子,像是人生生扯坏的。”

    “哦?”年倾欢不多言,只问:“所以呢?”

    小金子赶紧道:“奴才总觉得,常在小主与吉常在的死……有关。”

    这事或许能扯得上关系,年倾欢也是疏忽了。忘了这宫里的人心之中,还有这样处处机关算尽的小心思。虽然没有确凿的证据,但要说这事儿就是那芮所为,也并非解释不通。扰乱后宫的秩序,亦或者让自己在意的裕嫔与英答应倒霉,虽然那氏看似没有直接的好处,但总归能坐山观虎斗,挑起自己遇皇后的对峙。

    “本宫想不通,那常在乃是你的小主,你成日里侍奉在侧,殷勤妥帖。何以这样捕风捉影的事情,你要来知会本宫,就不怕本宫念及主仆之情宽恕了那氏,而追究你的罪责么?”

    小金子也是犹豫了许久,才怯怯道:“奴才并非没有想过,只是……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若奴才现在不说,东窗事发,小主一定也饶不了奴才。”

    “那衣裳你可还留着么?”年倾欢问。

    “娘娘……”小金子跪下,连着磕头三下,心想怕是瞒不住了:“娘娘明鉴,若不是那衣裳惹了祸,奴才也不敢此时禀明娘娘。奴才一直小心的收着那衣裳,可是昨个儿,衣裳忽然不见了。想必是趁着奴才当差的时候,东西叫人翻找过,衣裳就被拿走。除了那衣裳,奴才房里没丢过任何东西。想必,想必是小主已经对奴才起了疑心。”

    “行了,本宫知道了。”年倾欢不咸不淡的摆一摆手:“衣裳昨个儿才不见,如今那常在也顾不上与你置气。你就回去伺候吧。其余的事情,本宫心里有数了。”

    “娘娘,娘娘您一定救救奴才,奴才一家老小,都还指望着奴才生活!娘娘,奴才没做过亏心事,只是此事若不说出来,奴才于心难安。”小金子一个劲儿的磕头。“若是再回到延辉?阁,那常在一定不会饶了奴才,娘娘您就行行好,救救奴才吧。”

    乐凝生气,少不得呵斥:“你在这儿乱嚷乱叫什么!娘娘面前,岂能如此无礼?”

    “奴才该死。”小金子这才收声。

    “这么着,乐凝,你带小金子去慎刑司,只说他做事不仔细,弄丢了本宫赏赐那常在的药材。只去那里做苦力就是。”年倾欢皱着眉,道:“慎刑司里有咱们的人,只管照应一些,叫他吃不了太多苦。来日,若要指证那氏,总得有个能说得上话的。”

    小金子起初不愿意去慎刑司,但贵妃这么说了,就必然不会要他的命。总比待在那常在身边儿好。“多谢贵妃娘娘,多谢娘娘。”

    “来日若指证那氏,你今日这番话,可得说的明白才是。”年倾欢幽幽道:“兹事体大,不可马虎。”

    “奴才明白,奴才一定好好说。”小金子叩头谢了恩,由着胡来喜着人送去慎刑司。

    乐凝这才顾上问一句:“娘娘您真觉得那奴才的话可信?怎么早不说,晚不说,偏是那常在一被拘禁,这才马上跳出来反咬一口。这其中会不会?”

    “你瞧着吧,是狐狸早晚能露出尾巴!”年倾欢低头呷了一口茶:“我只盼着,这背后不是不应当的人坏事。”
第四百五十五章 先声夺人,也是惋惜
    “皇上……”静徽朱唇轻启,面容冷清:“臣妾以为此事……”

    苏培盛紧跟着就进来,拦了皇后的话:“皇上,年贵妃娘娘来请安了。”

    胤禛锁着的眉头稍许舒展:“请进来。”

    嘴边的话生生憋回去,这滋味不好受。但这么多年,静徽也尝过不少回。“皇上也阅了好一会儿的折子,正好陪贵妃说说话,歇一会儿。”

    年倾欢还没走进来,就听见皇后这样温软的关怀之言,只觉得反胃。“皇上、皇后。”福身请了安,瞧见皇后暖洋洋的笑意,年倾欢转身对乐凝道:“呈上来。”

    “贵妃就是这么细心,难怪皇上喜欢你。”静徽她预备了糕点香茗,少不得啧啧称赞。“本宫急匆匆的过来,倒是忘了这一层。皇上阅折子累了,正好尝尝。”

    年倾欢亲手将差点搁下,丝毫不理会皇后的说辞,只对皇上道:“臣妾今日前来,还有一桩事禀明皇上。延辉阁那氏,昨日高热不退,臣妾着御医去瞧过,说是起了风疹。风疹虽然不及天花严重,毕竟也是容易传染的恶疾,未免扩散迅速,危及后宫,臣妾便擅自做主,将延辉阁锁闭,不许阁中众人出入。事先未曾向皇上、皇后请示,还望恕罪。”

    这也正是静徽此番的来意。她才有心扶植那氏得宠,贵妃就拦在她之前,生生的截断此路。

    “那氏既然病了,你这么做也无可厚非。”胤禛接过倾欢递来的糕点,搁在口中,有滋有味儿的吃起来。

    “那氏病了,臣妾也有耳闻。”静徽瞧着皇上不上心,少不得再吹吹风。“偏是早起臣妾着御医去瞧,让戍卫拦在了延辉阁外,没准进去。一时半会儿,臣妾也闹不清她的病情如何了。”

    表面上是关怀那氏,皇后这话实则是指责自己只手遮天。年倾欢幽幽一笑:“这么说起来,是臣妾碍着皇后娘娘关怀那常在了。”

    “本宫岂是这个意思。”静徽柔柔一笑:“只不过贵妃有些过分紧张了。知晓的是你不愿意让那常在之症殃及后宫。不知道的,还当是因着过去的种种,贵妃有意为难那氏。毕竟她从前是您身边的人。”

    “皇后娘娘这话,臣妾怎么当的起。”年倾欢瞟了一眼皇帝的脸色,随后才道:“正因为那常在曾经是臣妾身边的人,才不得已格外谨慎。昔年臣妾怀着福沛的时候,连夜诵经为先帝祈福,被困火中。正是那氏不顾自身的安危,救下了臣妾。否则臣妾何来的今日?所以能帮上一把的时候,臣妾自然得多帮衬一些。许是有些过分紧张了,还请皇后娘娘不要归咎臣妾擅自做主。”

    该说的不该说的,年贵妃都说的滴水不漏。静徽再想要说什么,也只能落下话柄了。谁叫着贵妃来的这样及时,自己满腹的猜忌都来不及向皇上禀明。“如此甚好,若是后宫之中,人人都如同你与那氏,本宫也就没有什么可忧心的了。”

    映蓉瞧着情形不对,少不得提醒皇后:“娘娘,再过一会儿,安嫔娘娘就该服安胎药歇下了,咱们还得过去长春宫呢。”

    “是了。”静徽这才露出温暖的笑意:“皇上,那臣妾就不陪您说话了。安妹妹那儿,若是不去也不安心。”

    “也好。”胤禛自然是少不了嘱咐两句:“安嫔身子弱,你多去陪陪也好。朕得空就去陪她。”

    “是。”静徽得体的笑容一点儿看不出心中的窒闷。“臣妾告退了。”

    年倾欢福身请安,笑盈盈道:“臣妾恭送皇后娘娘。”

    待到皇后走了,胤禛才搁下手里的糕点,示意她坐:“你与皇后,这又唱的是哪一出?你是知道的,朕并不喜欢那氏。当初册封她为常在,不过是希望能平息后宫的风波。又何须如此介意?”

    噗嗤一笑,年倾欢拭了拭额头上薄薄的香汗:“皇上以为,臣妾拘着那常在,是因为吃醋?皇上也未免太小看臣妾了。”

    “这几日,朕见她的次数多了,难保你呀,不会使小性儿。”胤禛故意与她玩笑。“那一日又翻了她的绿头牌,保不齐你心里怨朕,只是嘴上不说!”

    “若是臣妾没有猜错,皇上之所以忽然待那氏热络,无疑是想宽皇后的心。只要皇后以为皇上喜欢那氏,便不会再有别的心思,安贵人的龙胎也就能保住了。”年倾欢挑明了说,乃是因为她不想兜圈子。“臣妾大胆揣测圣意,还望皇上恕罪。”

    看着她眉宇间薄薄凝聚怨气,胤禛伸出宽大的手掌:“你这是怎么了?似乎受了委屈?说来听听,谁敢欺负你?”

    “皇上。”年倾欢握着他的手,心里隐隐的不踏实。“臣妾昨日之所以拘押那氏,乃是因为从她宫里,搜出来一些模仿臣妾字笺的宣纸。看样子,那氏曾经背着臣妾……私下里与哥哥互通消息。”

    “倾欢。”胤禛明白她要说什么。“朕今日收到几个折子,均是弹劾隆科多的。且不是旁人,正是他嫡亲子所奏。”

    “皇上。”年倾欢眉心一蹙,似乎是明白皇上要说什么,又仿佛不懂。“您的意思是说……”

    “不。”胤禛摇头:“朕是说,上回你与隆科多侧福晋叙旧,或许有帮助。”

    倒是没有深究过之后发生了什么事情,年倾欢只是淡淡的笑了笑:“臣妾如今所做所言,皆是为了皇上,亦不想对皇上有任何隐瞒。故而那芮暗中与哥哥往来,臣妾也希望皇上知晓。其余的事情,若是能帮上皇上,自然是最好,若不能,臣妾也总算无愧。”

    “倾欢。”胤禛怎么听着,这番话都像是诀别之言:“你是否有什么心事?”

    那个日子越来越近了,年倾欢想起那芮的话,心里凭添了几分不舍。上一世,她是怎么死的,不能全屏皇后的一面之词。这一世,她不想违拗天意,却一心想要弄清楚,到底她深爱了一生的夫君,有没有对她存了诛杀之心。“臣妾没有心事,只不过……怕哥哥误信谗言,听了那常在的话,去明察暗访福沛的下落。”

    “就为这个?”胤禛有些不信。“朕已经昭告天下,九阿哥夭折之事。即便朕的年大将军真的误信谗言寻访到福沛的踪迹,只要朕说不是,他又能!你不必忧心。隆科多命不久矣,朕处理好此事,便会下旨让你哥哥回青海。早几日听说,你嫂嫂的身子好一些了,朕也赐了药,又恩准御医前往日日请脉,想必即便离京,你哥哥心中也没有牵挂。”

    “多谢皇上。”年倾欢暂时还不愿意向皇上讲明那芮其余的罪行。并非是一味的顾念旧情,而是她不想在自己心乱如麻的时候,被旁人钻了空子。到底是谁,让小金子道明这一切的?毕竟她现在还有些吃不准。

    “皇上,几位大臣已经在南书房候驾了。”苏培盛轻手轻脚的走进来,弓着身子道。

    “皇上,那臣妾就告退了。”年倾欢赶紧起身一福:“不耽搁皇上处理政事。”

    胤禛颔首:“这几日怕是有得忙,得了空,朕去瞧你。”

    这回,皇上的话可谓温言软语,与方才应付皇后截然不同,年倾欢听得舒心,轻盈盈的笑着退了下去。

    只是出了养心殿,她的脸色就冷了下来:“胡来喜,到底隆科多府上出了什么事情,何以未曾禀明本宫?”

    胡来喜四下里一瞧,没有碍眼的奴才,悄默声道:“娘娘有所不知,是那侧福晋……泄私愤,公然报复隆科多大人福晋。将……将福晋的手足都砍了下来,挖眼割舍,做成了人彘。这事儿隆科多大人府中上下皆知,却没一人敢透露。还是昨日,嫡福晋的长子回府,得知了一切,带着人就把侧福晋逼死在了自己的厢房之中。这还不解恨,他还连夜上折子弹劾了隆科多大人,还将侧福晋为祸的罪责都归咎于隆科多大人多年的偏宠之上。”

    腿有些软,年倾欢的脸色随即冷了下来。“四儿她……”

    “娘娘切莫难受,此事奴才并非知情不报,而是方才您进去陪皇上说话,陈福才瞧瞧的告诉了奴才。”

    “怪不得皇上赞许本宫!”年倾欢冷冷的笑:“原是我不该见四儿。”

    乐凝也是惋惜:“上一回还好好的……娘娘,奴婢瞧着,那侧福晋也不似阴毒之人,这里面是不是还有别的内情?未必就是您害了她……”

    “也许未必是本宫的话,才使她做出这样恶毒之事。可本宫一定给了旁人暗算她的良机。或者说,先有本宫的规劝,再有旁人的唆摆,终于酿成大祸。”年倾欢很是懊恼:“再不济,本宫也与她相识多年,怎么会不难过。宫里处处皆是算计,那些臣子的府中又何尝不是!可谁有会替这些凭白就没有了性命惋惜?皇上他……也只当本宫做的很好。”
第四百五十六章 早起触霉,诸事不顺
    “不要……不要抓我的弘昼……”耿幼枝伸长了手臂,表情扭曲的坐起来。“不要,你们别……”

    访烟听见声音,赶紧推门进来:“娘娘,您这是怎么了?”

    耿幼枝听见她的声音,才回过神。“哦!我这是做梦,是个梦。”

    见她满头是汗,访烟悠悠一笑:“娘娘八成是想五阿哥了,回头得空,奴婢陪着你呢去瞧瞧可好?”

    浑身濡湿的难受,耿幼枝抚了抚脖颈,湿漉漉的皆是汗水。缠着乌黑的发丝粘嗒嗒的很不舒服。“怎么这样闷热,不是已经入秋了?”

    “奴婢去打盆热水来,给娘娘拭拭汗。今儿这天闷着,瞧着八成是要下雨了。娘娘不妨喝杯温水,再睡一会儿吧?”访烟使了个眼色,打发跟着进来的小侍婢去准备热水。“天儿还早呢!”

    心里搁不下弘昼,耿幼枝睡意全无:“罢了,既然是醒了,就伺候本宫起吧!”

    “是。”访烟扬声:“娘娘起床。”

    外头的小宫婢赶紧去准备,今儿娘娘可比往日里早起一个时辰呢!

    “你说,弘昼不会出什么事儿吧?”耿幼枝心绪不宁,越想越觉得害怕。“这梦,该不会是什么凶兆吧?否则好端端的,本宫怎么会梦见弘昼被人追杀。访烟。”

    一把攥住访烟的手,耿幼枝哽咽道:“你可知道,那贼人手里的剑,已经触及了弘昼的咽喉。那种感觉,太真实了,根本就不像是做梦。偏偏是我,怎么也追不上,拦不住,救不了弘昼。你说,万一弘昼真有个三长两短,我还有什么指望?我还能怎么办?”

    访烟瞧裕嫔的脸色不大好,少不得暖心笑道:“娘娘,这老人不是常说么,梦都是相反的。奴婢倒觉着,一定是娘娘您近来时常陪伴在安嫔身边,少去关怀五阿哥,才会日有所思夜有所梦。您就别自己吓唬自己了。”

    温热的帕子触及冰冷的肌肤,耿幼枝禁不住打了个冷颤。“你说的也是。梦里的事情,岂能当真。可……我只要一闭上眼睛,方才的那一幕就会涌上心头,这感觉触目惊心的,太可怕了。不行,访烟,你赶紧去拿套干净的衣裳替我换好。等下天亮了,咱们就去瞧弘昼。总是要见着他平安无事我才能安心。”

    “是,娘娘。”访烟不敢耽搁,选了干净的衣裳,按吩咐替裕嫔更好。

    小宫婢们又伺候了裕嫔洗漱。她才道:“奴婢为娘娘上妆,扑了粉,能显得娘娘气色更好些。以免叫五阿哥瞧出您的顾虑,从而担忧。”

    “这倒是。”耿幼枝连连点头:“弘昼那孩子,就是嘴笨。可他偏又最心软。但凡我有点儿什么心事,总是逃不过他的双眼。你仔细为我上妆,反正时候还早,等会儿见了面,别叫他瞧出什么端倪才是。”

    “是。”访烟了解裕嫔的心思,择了事宜的唇脂胭脂,灵巧的为其梳妆。

    一声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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