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慑宫之君恩难承-第20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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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娘……”胡来喜生怕有事,赶紧来劝:“外头危险,您这样冒然的闯出去,若是有什么误伤就不好了。何况皇后娘娘就是要瞧您的好看,您何必……”
“休要多言,你们若是挺得住,只管都陪着本宫走这一趟。许未必能出得去,但是起码能引来‘有心之人’。”心里早就有数,今日之事,多半是有人从旁帮衬皇后,年倾欢就是想看看,到底这个人,是不是心里怀疑的那一位。
“娘娘且慢!”一个身影忽然从天而降,惊了众人。落在离年贵妃一步之遥的距离,她轻轻的凝视面前的女子,却没有上前。
“你是谁?”年倾欢听得很清楚,来人是个女子。“夜闯本宫的地方,你想如何怎样?皇后就如此耐不住性子么?”
第四百章 自揭身份,为保活命
“娘娘别误会,若是我有心为难,又岂会出生。夜色之下,袖中暗器,便足以取娘娘性命。何况,这里根本没有守护娘娘安慰的戍卫。”那女子说着往前了一步,借着庑廊下明亮的灯光,她看清楚倒在地上女子的表情。“以为娘娘身居宫中,必会害怕此景,不想娘娘当真女中豪杰,竟如此安之若素。”
摆一摆手,示意挡在身前的胡来喜先退开。年倾欢兀自往前,走至那女子面前。“漏夜前来,当不会就是为了夸赞本宫几句吧?”
“自然不是。”对方很是坦然。“自有人吩咐我,取娘娘的性命,若然毒没能叫娘娘归天的话。”稍微顿了一下,她的声音轻了一些:“娘娘当真是福大命大,否则此时躺在此处的便是您了。而您身边的这些奴才,也都得跟随着您一并去了。”
乐凝赶紧走上前来,挡着年贵妃,恶狠狠对那黑衣的女刺客道:“既然是有人吩咐了你,你还说这么多废话做什么。但无论你的来意是什么,想要轻而易举的达到目的,只怕也不容易。你就不怕我惊声唤来侍卫,将你活活擒住么?这里,到底是年贵妃娘娘的地方,别真的以为你能全身而退。”
“请便。”女刺客幽然而笑:“我既然敢进来,又同娘娘说了这许多话,便有十足的把握能离开。你若不信,怎么过都可以。但我只怕,唤了人进来,先倒霉的会是你家娘娘。”
“如此,便是你亲口禀明本宫了,皇后想要取本宫的性命!”年倾欢从她的言辞之中,只听出这些。
来人一点儿也不隐晦:“不错,我正是要告诉娘娘,下毒之人,与派刺客前来行刺娘娘之人,乃是皇后。”
“我凭什么信你?”年倾欢淡然的问。
“不凭什么,娘娘您已经信了。”女刺客慢慢的抬手,从耳后揭下蒙着脸的黑布。“我既然来,就没打算全身而退。反正横竖都是个死,倒不如今天死个痛快。”
看清了那人的连,花青与乐凝均是一惊。就连胡来喜也瞪圆了双眼,难以置信的“啊”了一声。
“贵妃瞧见是我,竟没有一丝惊愕。难不成,您早就知道是臣妾了?”尔雅幽幽朝她一福:“无论知不知道都好,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若是您不介意,不如进房详谈。”
“也好。”年倾欢睨一眼胡来喜,不悦道:“这里好好收拾一下,再熬一碗定惊茶给她们压压惊。本宫这里不需要侍奉。”
乐凝担心不已:“娘娘,这可不行……”
“别担心。”尔雅温然道:“我既然方才没有动手,这会儿也一定不会动手。”
“怜嫔娘娘可要说话算数。”花青谨慎道:“若是我家娘娘有何闪失,必然十倍向您讨回。”
心中有些感慨,尔雅的脸色微微沉了些:“贵妃娘娘可还记得臣妾从前的侍婢,偏紫,和晴蓝么?她俩都是随臣妾入宫侍奉的,理当应该是近人。可惜,臣妾亲手算计了她们的性命,叫她们死不瞑目。”
“她们应当是旁人安插在你身边的眼线,令得你在宫中百般的不舒坦,故而才有此举。”年倾欢早就猜到是这个样子。“你是罪臣之女,要你满门抄斩的旨意,乃是先帝也下的。可你原本在宫外过着安逸的日子,是没有必要入宫送死的,除非有人胁迫你必须入宫。而目的显而易见,就是为此人在宫中办事。所以,你要摆脱他,杀死他安插在你身边的人,也是情理之中。惯用伎俩,算不得什么高深的谋略,很容易猜。”
尔雅听了年贵妃这一番话,笑容隐隐有些不自在:“所以当日,皇后娘娘想方设法让臣妾相信,是娘娘您的母家谋害臣妾母家,臣妾却无动于衷,就是这个缘由。”
这话说的糊涂了,年倾欢不甚明了。“什么意思?”
噗嗤一笑,尔雅倒是很满足:“总算有娘娘不知道的事情了。”
长长的出了口气,尔雅缓缓道:“臣妾一早就知道,母家是被何人算计而满门抄斩,故而不会相信皇后的话。何况此事,根本从头到尾就是皇后掩人耳目。臣妾如今的心思,与贵妃娘娘一般,尽是恨毒了皇后。”
“所以,你不为皇后尽心,便是因仇恨使然?”年倾欢并不知道此事的渊源,只是纳闷怜嫔何以今日要现身道出一切。其实即便不为皇后谋事,宫里少了一位贵妃,对她的前程也只有好处,没有坏处。
尔雅冷笑起来,那声音听着就让人毛骨悚然。“还因为,控制臣妾之人,不许臣妾如此。”
“哦!”年倾欢垂首,慢慢的捻起一块凉糕,缓缓就往嘴边送。
“娘娘不怕有毒么?”尔雅奇怪贵妃如此无畏的举动。
“既然你不愿意帮皇后娶本宫的性命,自然就不会让本宫丧命于你面前。”果然凉糕味道很好,且并没有什么不妥。“猜,刚才你一直就在这碧桐书院中,瞧着乐凝为本宫奉上莲子羹。倘若本宫当真要进一些,你定然会现身阻止,本宫说的有错么?”
尔雅摇了摇头:“娘娘洞若观火,当真是没有猜错。”等着贵妃再问什么,可对方迟迟不作声。有些憋不住话,尔雅奇道:“娘娘当真就不想知道,是谁吩咐臣妾襄助娘娘么?”
年倾欢摇了摇头:“那是你的事情,与本宫何干?”
“还是,娘娘已经猜到是何人了?”尔雅眼眸一紧,怒气登时涌上心来。“却不愿意相信。”
“左右本宫就坐在这里,你想如何,如何就是。”年倾欢敛去了笑容,凝眸转冷:“本宫并不怕死,却也不甘心就这么被皇后谋算。且怜嫔你出现的太不是时候,妨碍了本宫引出最紧要的人。坏了本宫的好事,还当是你为本宫挡了劫么?”
没料到贵妃竟如此从容,尔雅当真是自愧弗如:“这么多年来,娘娘可知臣妾何时是臣妾最欢乐的时光?”
年倾欢自然不知,便摇了头。
“是年幼时,在娘家的时候。那时候无忧无虑无拘无束。可惜……后来一切都变了。”尔雅慢慢的垂下眼眸,无限感慨。
“本宫还当,是你与皇上欢好之时,皇上怜爱于你!”年倾欢抚了抚自己的唇瓣,依旧觉得很干燥。“你的错处,便是自恃过高,以为皇上对你真心怜爱,于是便迫不及待的想要为你母家报仇。可惜啊,皇上就是皇上,是天子。”
“这道理,娘娘当然比臣妾更清楚。”尔雅被贵妃说中了痛处,脸色隐隐有些尴尬。“臣妾的确是高估自己,满心以为皇上会为臣妾做主。可惜……终究是凡人一个罢了。既然没有那个命,又何必奢求。臣妾只想,得一笔银子,远走他乡,再不理会宫里的人事,更无关仇恨。云淡风轻的日子,多么可望不可及!”
感慨之余,尔雅忽然转了脸色,愤懑的对上贵妃酿出水一般的眸子:“娘娘,求求您,放过臣妾好不好?”
年倾欢不愿听她说下去,只是转过头:“本宫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娘娘,臣妾的毒,只有年大将军才能解。长久以来,若不是依靠他送进宫的解药延毒发,臣妾早已一命呜呼。可大将军给的十分有限,只能延迟毒发,却不能根除。一日一日的服用这些药,令得臣妾毒性入骨,再若不解,只怕命不久矣。您就看在,今日臣妾有心救您一命的份上,让大将军饶了臣妾吧!”
最不想听见的话,还是被她说了出来。叫年倾欢怎么能相信。“你别告诉本宫,是哥哥安排你引起皇上的注意,送你入宫。你别告诉本宫,哥哥要你入宫的目的,实则不是为了助本宫获宠,而是另有其他……”
尔雅起身,跪在了年倾欢面前:“大将军不许臣妾多嘴,不许臣妾透一丝风声,叫娘娘您瞧出来。可臣妾当真不想死。入宫之前,臣妾的确是想为母家报仇,也的确想成为皇上心尖儿上的人。然而入宫之后,一切都不是臣妾以为的样子,如今臣妾只想活命。求娘娘您救救臣妾吧……”
“怜嫔和本宫开这样的玩笑,可有意思么?”年倾欢的语调冰冷,面无表情:“你没瞧见,本宫如今是泥菩萨过河么?皇后将本宫囚禁在这里,对本宫下毒,又是派你前来暗杀,本宫自顾不暇,何以能帮你脱身。就连那被毒毙的宫婢,尸首都未必能运出这里去,本宫岂能将手伸的那么长,择一片云淡风轻的好去处让你栖身?”
尔雅真的已经尽力了,她想过许多方法拜托年羹尧,可终究是徒劳。眼下,唯一能救她的,就只有年贵妃,为此哪怕是尊严尽失,她也无所谓。猛的抱住年贵妃的脚踝,她痛哭哀求:“娘娘,您是臣妾最后的指望了,臣妾的命,只有娘娘您能救。您慈悲心肠,宅心仁厚,就饶了尔雅一条贱命吧!求您了!”
噙着泪仰起头,尔雅的声音已经轻到极限:“娘娘就不想知道,年大将军让我入宫的最终意图么?”
第四百零一章 心乱如麻,污秽已现
怜嫔的腔调极为怪异,惊惶之中带着怨愤,迫不及待的想要诉说,却又透出不安之意。几番欲言又止,苦苦挣扎,不免让年倾欢紧张起来。“本宫必然不会相信你的话,无论你哭的有多么悲凉都好。”
“娘娘究竟是不愿意相信尔雅的话,还是不敢相信?”
年倾欢没有做声,亦不愿意答她。
“有些事,不是娘娘不去相信就没有发生过的。”尔雅缓缓的放开了抱着脚踝的手,吃力的撑着地,哽咽道:“年大将军手握重权,又有个隆宠多年的贵妃妹妹于后宫为皇上尽心。即便外人没有多疑,皇上难道就不会疑心年家有谋反之心么?娘娘可别忘了,您的膝下还有两位阿哥呢。那可是有着年家血脉的皇嗣。”
轻轻的起身,年倾欢淡淡冲她笑了笑:“怜嫔别再说了,事关政权朝野,岂是你我后宫妃嫔可以妄议的。何况你为求脱身,自然是什么话都能说得出来。本宫从来都不信,如今也必然不会信。”
“娘娘有没有想过,臣妾可以向皇上坦白这一切。”尔雅苦涩的笑容,看起来格外苍凉:“即便皇上不信臣妾的话,也会加深他对年家的疑心。”
“这是鱼死网破之策,为求活命,你理当不会如此。”年倾欢不会被她胁迫,更不愿意相信哥哥真的有谋反之心。可越发沉重的心情,让她觉得一直悬在头上的宝剑,终于要掉下来了。“可你觉着,即便本宫出面求哥哥开恩,他就会赐你解药么?”
梗在了那里,尔雅的视线再度模糊:“总是还有一线生机的。臣妾只是想过些寻常的日子,不必看鸨母龟公的脸色,不必捉摸皇帝的心思,更不用在这深宫之中与人勾心斗角,尔虞我诈,只是想回到年少无知的时候,过些无忧无虑的简单日子。娘娘若肯为了臣妾去求大将军手中的解药,臣妾必然尽心竭力为娘娘化解此番的险境。甚至……可以取了皇后娘娘的性命,为娘娘夺取凤权出力。”
“谁?”一道黑影穿过窗棂。年倾欢敏感的觉察有人窥探,少不得冷声喝问。“有胆子潜入本宫的地方,就没胆子露面么?”
“娘娘不必惊慌。”尔雅认得出此人的身份:“他没有害娘娘的心思。否则,当日臣妾求他送消息出宫,他也不会暗中禀明娘娘。若不是他的帮衬,何以娘娘今日见到臣妾时,会没有意思诧异!”
“你不是挺聪明的么!”年倾欢知道她口中的人指的是宋青。“凡事都能看出端倪来,那怎么不好好为自己打算清楚,你真当本宫一定会帮你么?”
“若不是无路可退,臣妾不会贸然来求娘娘。”尔雅眼中的泪水慢慢的滚出眼眶:“年大将军要臣妾想方设法取皇上的性命,暗中襄助娘娘铲除皇后,最终掌控后宫与朝野的权势,与大将军里应外合,谋夺大清的天下。”
“住口。”年倾欢冷喝:“休要再胡言乱语。”
“臣妾何尝不希望自己是胡言乱语,可娘娘您心里会没有数么?”尔雅颤音道:“皇上是经历过九王夺嫡的,连手足之情都能不顾,足可见年大将军的担心并非是多余。娘娘,您虽然长久得蒙圣宠,可就没有怨恨的时候么?更没有害怕过么?”
宋青终究还是走了进来,同样一身黑色的夜行衣,蒙面的黑布已经捏在了手里。“原本这会儿,臣不应当进来,可如若不来,许多事情恐怕难以解释了。”
尔雅睨他一眼,目光迟缓不说,且夹杂着不明的情愫:“你无非是怕我对年贵妃娘娘不利,可你瞧见了,我只是苦口婆心的哀求罢了,并不敢有半点的不恭敬,更别说是听从皇后的吩咐,置娘娘于死地了。”
这两人之间,明显有故事啊。年倾欢重新坐下:“有什么话,你们就当面说清楚好了。”
“娘娘,微臣没有什么好说的。”宋青不愿意纠缠在这些事情上:“此番前来,乃是要知会娘娘一声,皇后已经以护驾为由,暗中调动骁骑营、前锋营的侍卫,前来圆明园护驾。相信明日一早,这圆明园就已经被皇后控制于掌心了。非但如此,皇后的信鸽也撒出去了,想来前朝必然有人接应。如今安抚住后宫的这些妃嫔,皇后便再没有后顾之忧。”
“你这话的意思,便是本宫没有翻身的余地了?”年倾欢没想到宋青会来给自己报信,心里有微微的温暖。毕竟他真正的主子,乃是皇帝。
“倒也不是。”宋青道:“只要皇上醒了,娘娘您的危机自然就解除了。可惜……”
“可惜什么?”年倾欢心中一凛,眉心紧蹙:“难不成皇上的病情有变?”
尔雅冷笑连连,眉目之间竟然沁出得意:“谁说当奴才的只能由着主子摆布,命从来都不是自己的。须知道,做主子的也会有这样龙游浅水的时候。”
“你做过什么?”年倾欢觉出不对来了,怒目瞪着怜嫔:“都到了这个时候,若你还不说实话,别怪本宫现在就送你一程!”
“息怒,贵妃娘娘。”尔雅轻描淡写道:“有人希望皇上中毒,将罪责扣在娘娘您的头上,臣妾就顺水推舟,往她的药里加了点东西,让皇上的病势更为沉重几许。左右都是她们的心思,来日皇上醒转了,真相大明,她们自当无路可逃。后宫之中,斗的不就是这份狠劲儿与睿智么?”
宋青黑着脸,很是不悦:“对皇上下毒,乃是诛九族的大罪,怜嫔当真是枉费了微臣当日的活命之恩。”
“九族?”尔雅哑笑:“本宫孑然一身,何来的九族?何况宋院判当日之恩,我何曾忘过,根本就是你不领情。”
没心思听他们在这里打情骂俏,年倾欢有些不耐烦:“怜嫔,还是将解药交出来,给宋院判救治皇上为好。其余的事情,本宫虽然帮不了你,却也不会害你。”
“臣妾给贵妃娘娘一些时间,思量此番的事。倘若娘娘应允臣妾,愿意向年大将军要回解药,臣妾必然交出医治皇上的解药。说白了,这是以彼之道还施彼身而已,没有谁对谁不对。臣妾那住这个劫,无心要挟皇后娘娘,为的不过是自保而已。还请娘娘恕罪。”尔雅有些趾高气昂,反而没有方才的低姿态。
宋青能来求她,必然是太医院的御医们都束手无策。“这药,也是年大将军所赐。说到底,臣妾是真的用在了该用的地方。”
原本年家与皇帝的恩怨,宋青不想理会,只是说到底,他是皇帝的血滴子,危及到皇帝性命的时刻,他不得迟疑。“怜嫔娘娘恕罪,今晚微臣若是得不到解药,势必不会就这么空手离开。娘娘若是执意如此,就别怪微臣手下无情。”
“好哇,我倒要看看你怎么个无情法。”尔雅有些失落,语调充满了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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