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慑宫之君恩难承-第19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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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这话也是无心的,没想到正让懋妃听了进去。安笑然悻悻的闭嘴,只因为懋妃的脸色已经难看到不行。
“同样是喝醉了,皇上的态度可大为不同呢!”李怀萍却是瞧出了懋妃心里的恨。之前那件事,已经让她在六宫失尽了颜面,如今正好有个这么好的机会,怎么能不好好的羞辱羞辱。“懋妃啊,你说是不是这么回事儿?”
宋代柔转首对上她的眸子,刻毒道:“是不是这么回事儿,齐妃你自己去试试不就清楚了么!何故来问我。即便是你喝醉,皇上也必然不会理睬。哦,不,我说错了。无论你是喝醉还是不醉,都惹不起皇上半点的在意,所以无妨,你尽管喝就是了。”
“哼!”嗤鼻冷哼,李怀萍就是讨厌懋妃这幅嘴脸:“你以为你是谁?三言两语就让你说中了皇上的心思么?当真有趣儿。若不是你,宜嫔也不必迁宫了。皇上就是怕成日里去你宫里瞧宜嫔,还得搭上功夫陪你闲扯。这也就罢了,如若你再隔三差五的把皇上往你自己宫里拽,宜嫔的脸往哪儿搁?到底是何你这个姨母争呢?还是不和你这做姨母的争呢?里里外外都是没趣儿,真是笑死人了。”
被这样恶心的话噎住,宋代柔眼底都怄出泪来。想要反驳齐妃的话,竟然张不开嘴。是啊,她做的事情未免也太丢脸了,如今宫中人尽皆知,即便对齐妃说的再狠,旁人也只会嘲笑她年纪一大把的,还妄想勾引皇上。
“齐妃娘娘这话说的,臣妾可听不明白了。”肖筱丽原本就对安笑然一肚子气,方才撞到的肩处还隐隐作痛。哪知道一转脸,齐妃就开始嘲笑自己的姨母了。“后宫之中,皆是一同服侍皇上的姐妹,理应不分彼此。漫说懋妃娘娘乃是臣妾的姨母,即便是娘娘您,与臣妾也理当同属一家人。难不成,皇上今儿去了臣妾宫里,就成了臣妾与您抢恩宠了么?”
抿唇一笑,肖筱丽猜到齐妃要说什么,故而抢先道:“当然,皇上好些日子没来臣妾这里,即便来,也是瞧安妹妹。若依照娘娘方才之言,难不成是安贵人故意抢了您的恩宠么?那岂不是又与您说的,姨母抢臣妾的恩宠一模一样了?左右都是抢来抢去!”
“好一张利嘴。”李怀萍愤懑的睨她一眼。
安笑然原本是不想多嘴的,没想到宜嫔还有脸提皇上来的事。“这话呢,宜嫔娘娘说的正在理。皇上每每来咱们咸福宫探望臣妾与福敏,姐姐不都绕着皇上转么?一会儿是请安,一会儿是奉茶,里里外外都打点的稳稳妥妥。生怕皇上瞧不见姐姐的用心,臣妾卑微,当不起长春宫的主位,可臣妾今儿也想借着这话头问宜嫔姐姐一句,您这么做,就没有抢恩宠的嫌疑么?又与懋妃娘娘醉酒,硬拉着皇上去自己的厢房,有何区别。”
若只是为了恩宠,肖筱丽根本就不愿意跟安氏计较。说白了,她的心从来都不在皇上哪里,所以皇上无论宠爱谁,都和她没有半点关系。可若是牵扯到姨母的颜面,争一口气,肖筱丽从来都不愿意对旁人低头。“你好大的胆子,本宫身为长春宫的主位,理当为皇上尽心。岂容你以下犯上,出言冒犯?你是质疑本宫对皇上的忠心,还是质疑本宫的动机?还是你觉得皇上眼里就应当只有你一个人,旁人都是陪衬而已?”
安笑然瞧着她动了气,不愿意把事情闹大,便笑了笑。“宜嫔娘娘何必这么生气呢,臣妾不过是就事论事罢了。”
李怀萍少不得凑趣儿:“宜嫔就是好大的气魄,区区嫔位,便当这宫里都是你做主了。若论及以僭越,以下犯上,你方才对本宫说的那些话,难道就不是么!”
“齐妃有什么火,冲着我来便是,难为旁人做什么!”宋代柔紧着就把话头抢过来:“我好好的走过来,你说那些揶揄之言做什么?自己在那里指桑骂槐的,还不许旁人理论了?难不成齐妃你姓李,理就在你这边,旁人就没有道理可讲?”
“那你想怎样?”李怀萍瞧着湖面上的小船就快要划过来,未免惊动皇上,她错开了些身子:“有本事今儿你把话讲清楚啊!”
安笑然则想要走上前去,陪伴皇上一并游湖。故而趁着齐妃吸引了懋妃的注意力时,紧着往前挤了挤。
恶气还没出,肖筱丽自然容不得她靠近皇上。“慢着,安贵人,咱们的话可还没说清楚呢!”
“有什么好说的,您是主位,臣妾敬服就是。”越是心急着往前走,后面的宜嫔就拉的越紧。因为说话耽搁了些时候,其余的妃嫔早就围在了皇帝与年贵妃身侧。要靠近根本就不容易。安笑然心急的不行,不住的推挡在前面的人。
“你不用现在才嘴上说的这么好听,方才僭越之言,本宫非要和你说个明白不可。”肖筱丽还在气头上,难免追的紧了一些。
觉得宜嫔的手就快要拉住自己的腕子了,安笑然赶紧撞开身前的人,决计先走到湖边,再慢慢的蹭到皇帝身边。哪知道宜嫔果然攥住了她的手腕。“宜嫔娘娘,你到底想干什么?”声音有些压不住,安笑然是真的着急了。毕竟船已经停在岸边了,她再不过去,皇上便真的要与宁嫔游湖了。“你放手。”
“本宫不是说了,宜嫔你的话还没说完呢!”肖筱丽觉的有些不对劲,侧过头去,竟发觉年贵妃正蹙眉凝视着自己,心一慌,手就松开了。
哪知道这一松手不要紧,登时闯出了大祸。
因着安贵人推开了挡在前面的人,已经停在湖边与她纠缠。她猛然松手,力道一变。安贵人扑扑楞楞的就要跌倒,顺势掉下了湖中。
这“噗通”一声,动静可当真是大。飞起的水滴,溅湿了大家的衣裳。
“还愣着做什么,赶紧救人。”胤禛最先反应过来,目光深邃的落在宜嫔脸上。
肖筱丽唬的紧忙跪下,连连道:“皇上恕罪,臣妾不是故意的。只因方才臣妾与安贵人起了些误会……”
李怀萍闻声而来,慌得脸色唇瓣哆嗦:“宜嫔,你怎能这样狠心啊,安贵人再有错,也是皇上的妃嫔,你怎可以当着皇上的面做出如此过激的举动,你当真是太狠心了。”
“齐妃你别血口喷人,大家都看的真真切切,是安贵人自己失足掉下水的。怎么就是宜嫔的错了。她错就错在不该好心的伸手去拉住安贵人。”
年倾欢瞧着御前侍卫下了水,三两下就将呛水挣扎的安贵人扶住,才松了口气。哪知道齐妃与懋妃还在争执:“你们都少说两句吧!这样吵吵闹闹的成何体统!”
“当真是没有片刻安宁!”胤禛只觉得一口气堵在胸口,眼前便一抹的黑:“朕……朕……”
“皇上,皇上您这是怎么了?看着皇帝摇摇晃晃的倒下,年倾欢惊声道:“快扶皇上进去,传宋院判过来!皇上,您醒醒啊……”
第三百九十七章 危在旦夕,真情尚在
“好了,别使小性儿了。福惠最懂事,玩闹了这一日,让乳母哄你睡会儿可好?”静徽的语调绵软软的带着疼惜之意,轻轻的拍着福惠的背,一下一下。“皇额娘知道,你不是故意的,不过是想给弟弟尝尝那梅子的滋味儿罢了。旁人不信你无妨,皇额娘信你就好。”
福惠缩在皇后的怀中,哼哼唧唧的厉害。“皇额娘,有了九阿哥,是不是她就不要我了?”
“小傻瓜,皇额娘要你就是。理会旁人做什么?”静徽太过了解怀中这个孩子了,老人们常说,三岁看八十,只怕如今真的都已经定型了,再想要如何管教好,也是不容易。“好了,叫乳母哄你睡,等睡醒了,皇额娘再来瞧你。”
“不嘛……”福惠不愿意撒手:“皇额娘别走,皇额娘陪着我。”
抚了抚他的脸蛋儿,静徽柔美一笑:“好,皇额娘再陪你一小会儿。不过福惠,你要告诉皇额娘,那梅子是哪儿来的?”
耷拉着脑袋,福惠小声说:“儿臣遇到懋妃娘娘与宜嫔,是宜嫔给我的。”
“哦!”静徽不免又是柔柔一笑,只不过心里那道冷光,小小的福惠并不能看出深意。“好了,快躺下,皇额娘给你盖好薄被。等你睡醒了,咱们也该回宫了。”
正哄着福惠,就听见汪泉隔着门扬声:“皇后娘娘,皇上于朗吟阁外晕厥,还请您赶紧过去瞧瞧。”
眉心突突一跳,静徽只觉得不安宁。“你们看着八阿哥,本宫自得过去瞧瞧。”
乳母与内侍监赶紧应声,静徽抚了抚福惠的脸颊,道:“额娘去瞧你皇阿玛,晚些在过来,福惠听话。”
点一点头,福惠目送皇后离开,竟没有再哭闹。
“好端端的,皇上怎么会又晕厥了。宋院判先前不是说过,皇上已经痊愈,没有大碍了么?难不成,他是没有说真话。这才刚刚几日,皇上怎的就又龙体抱恙。本宫瞧着,他根本就没有尽心为皇上诊治。哼!”静徽唬的脸色发白,怒气攻心:“指不定又是什么人给唆使他,否则一个当御医的,怎么敢不把皇上的龙体放在心上?”
身边的映蓉与汪泉都不敢插嘴,知道这会儿皇后气不顺,说什么都难免挨骂。故而只是快步随在皇后身侧,谨慎的听着。
“汪泉,你瞧着皇上病势可严重么?”静徽稍微冷静了一下,知道埋怨没有用,便耐着性子问。“比之上次,可显得要紧么?”
“回娘娘,皇上许是急怒攻心,又在湖边晒着太阳吹了风,这才会晕厥的。许……就是气急了,并没有大碍。”汪泉简短的解释了两句。
静徽更为惊讶了:“年贵妃不是陪着皇上回朗吟阁么?何以会在湖边由着皇上晒太阳、吹风。皇上又动了气?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不等汪泉开口,静徽便怒道:“本宫发觉你们越发的不会当差了,事情的原委都将不明白,要你们何用。”
汪泉唬的赶紧跪下,连连告罪,随即道:“是皇上来了兴致,想与几位娘娘一同游湖。哪知道懋妃娘娘与齐妃娘娘起了龃龉,宜嫔又不甚将安贵人推下了湖。当时场面有些混乱,年贵妃娘娘出言都未曾得以平息,想必皇上这才震怒,以至于气迷心窍,就……”
愤懑的咽下一口气,静徽只觉得头皮发麻:“这一个一个的,就没有能让我省心的时候。那宜嫔与安贵人也是,都住在同一宫檐下了,还要闹出这许多是非来。”
未免自己再遗漏什么要紧的事情,汪泉补充道:“此事也怪宁嫔娘娘,她自己饮多了几杯酒,险些从朗吟阁上蹿下来。非要陪皇上同游。这才急的宫嫔们如同下锅的饺子一般,噼里啪啦的从阁楼上本下来,争先恐后的要陪伴皇上游园。当时的场面,早已乱成一锅粥了。”
“活着费粮食,死了不可惜。那宁嫔当真是成事不足办事有余。”静徽气得双眼直冒绿光:“本宫就是太仁慈了,当初没有将她置于死地。那皇上就没有责备她么!还有由着她做这样出格的事情!”
汪泉不敢说,只好用眼睛瞟映蓉。映蓉哪里晓得当时的情况,却也少不得为他打圆场。“娘娘息怒,今儿是娘娘您的华诞。皇上没有责备宁嫔酗酒失仪,必然是看在娘娘您的面子上。不想那宁嫔还当真是不知深浅,仗着皇上好兴致,才做下这样的糊涂事。”
“你起来吧!”静徽白他一眼:“还是先去瞧皇上要紧。”
这才松了口气,趁着皇后不觉,汪泉赶紧冲映蓉感激一笑。
映蓉则没有任何表情,只是飞快的睨他一眼,示意收敛,随即追上了皇后的脚步,匆匆往朗吟阁旁的五福堂去。
“皇后娘娘驾到——”汪泉的声音满是急躁与不安。
众人听见通传,少不得匆匆而来,毕恭毕敬的福身。
只因为厢房较小,皇上晕厥又怕室内窒闷。便唯有年贵妃与熹妃在里面侍疾。其余的宫嫔一律等在庑廊之下。静徽瞧见这些花枝招展的宫嫔,心里的气就不打一处来。“本宫无非是想着宫里好久没有热闹了,才想来这里好好热闹热闹。你们可倒好,才离开一会儿就捅出这么大的篓子,是要本宫生日忌日一并过才满意?”
这话是真的说的太重了,李怀萍与宋代柔登时脸色惨白,率先跪下谢罪。
静徽看也不看这两人的表情,只是愤然道:“待到皇上平安无事,本宫再好好和你们算这笔账。”言罢,她快步走进厢房,急切切的来到皇上的身边,问宋院判道:“皇上何故晕厥?”
宋青低低道:“回禀皇后娘娘,皇上的龙体……”
噗的喷出了一口鲜血,病榻上的胤禛发出痛苦的呻吟,打断了宋院判的话。
年倾欢惊得瞪圆了双眼,扑棱棱的就伏在了皇上的床边:“皇上,您这是怎么了?皇上,您醒醒,您看看倾欢。”
“让开。”静徽不知道是哪里来的力气,一股脑的将年贵妃推跌在地上。自己则忧心忡忡的伏在双上身边,紧紧攥住皇帝的手:“皇上,臣妾在这里,您觉得哪里不舒服啊?”边说话,她边用自己的手去擦拭皇帝唇边流出的鲜血。“皇上,您能听见臣妾说话么?皇上……”
“皇上只怕是中了毒,药性发作,才会晕厥,口吐鲜血。为今之计,只有先针灸控制毒蔓延护住心脉,随后再想法子为皇上解毒。”宋青的话,尤为谨慎。“还望皇后娘娘恩准,请太医院的国手速速前往圆明园为皇上会诊驱毒。”
“怎么会这样?”窗棂外不知哪位妃嫔听见了宋院判的话,竟失声叫了出来。“皇上何以会中毒,到底是谁下的毒。”
她这么一喊,外头的人便禁不住想要往里闯。
苏培盛赶紧连同陈福拦着:“各位娘娘小主千万不可入内,切莫搅扰宋院判开方子。”
年倾欢从悲痛中醒过来,当着皇后的面吩咐苏培盛道:“苏公公,皇后娘娘此时要陪伴皇上,本宫也不便离开。你马上吩咐人将今日皇上所用过的膳食茶点酒水一并封存,逐一查清,看看到底是什么有毒,什么人接触过,再来回禀。”
宋青补充道:“此毒并非是一种毒,而是好几种药混合成都。单一的查验,只怕根本无毒。也正因为如此,才能瞒过为皇上试毒的内侍监。”
静徽双眼通红,猛的抬起头,脑子里只浮现了一张面孔,那便是懋妃。难不成,她真的在皇上的膳食中下了毒,要将罪过嫁祸到贵妃身上?有些忍不住想与她对峙,又怕坏了她苦心的筹谋。可无论是不是她,无论她是不是要为自己对付贵妃,总归伤及皇上的龙体,静徽都不会善罢甘休。“汪泉你还愣着干什么,赶紧回宫去传太医院的御医过来。”
看着皇后痛苦的表情,年倾欢只觉得感同身受。历经两世,爱过亦恨过,真到了他危在旦夕的时候,心里只有痛。痴人注定唯有与伤痛作伴,年倾欢潸然泪下,只觉得心如刀绞一般。
“你哭什么?皇上还好好的!”静徽愤恨的睨她一眼。
“是。”年倾欢抹去了泪水,缓缓走到窗棂边,对等在外面的宫嫔道:“内务府早已经安排好了你们在圆明园中的住处。此时,便由园中的奴才带路,各自回各自的住地歇着。皇上龙体抱恙的事情,不许多提一字,不许对外人提及。赶紧去吧!”
众人这才悻悻的闭嘴,不再多话,福了身便心不甘情不愿的匆匆离去。
唯独安贵人的侍婢紫菱还立在原处,哭红了双眼。“启禀贵妃娘娘,安贵人很是不好,这会儿发了高热,已经开始说胡话了。求娘娘开恩,允准御医过去为安贵人瞧一瞧吧。”
“随行的御医都去为皇上熬药了。”年倾欢并非不愿意管安氏,只是抽不出人来:“宫里的御医来了,再过去瞧安贵人不迟。”
闻声静徽恼怒不已:“都什么时候了,是安贵人的身子要紧,还是皇上的龙体要紧。还不大发她滚!倘若打扰了宋院判为皇上下针,年贵妃你吃罪的起么?”
第三百九十八章 尊卑难分,嫡庶对决
原本就没有心思理会安贵人那档子事儿,不过是看在她始终是宫嫔罢了。年倾欢听得出皇后的怨怼,却并不胆怯:“安贵人落水到底也不是小事情,若是皇上醒来知晓,必然要担心。“言罢她对胡来喜吩咐一声:“先着人去那些退热的药来,等御医到了,即刻安排着去给安贵人瞧瞧。”
“嗻。”胡来喜连忙应声,吩咐奴才打开门,自己匆匆退了出去,领着紫菱一起下去。
静徽自然是让开了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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