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慑宫之君恩难承-第1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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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臣妾是故意多此一举的。目的显而易见,就是要让害臣妾的人自食其果。”尔雅毫不避讳皇后锋利的目光,诚然道:“臣妾为能自保,不得不这样做。还望皇后娘娘见谅。”

    “糊涂。”静徽怎么可能不生气,但口吻却是充满了慈惠与怜悯:“你这样做,表面上看着,的确是能置本宫于死地。实际上,却也让皇上恼了你。你想想看,明知道嘉应子有毒,却中了另外一种毒,这说明什么?说明你巧用心思,说明你善于谋算。皇上身边,怎么能有这样心思歹毒的女子侍奉在侧?何况,本宫可从来都没有害你之心,你难道忘了本宫的话么,唯有咱们联手才能除去贵妃。”

    哀哀的叹了口气,静徽担忧之色更甚:“尔雅,你才入宫,你还摸不透皇上的心思。只怕此番,你已经得罪了皇上还浑然不知。只看皇上到此时还没有来承乾宫瞧你,便知深浅了。本宫若是你,与其花费时间听从旁人的怂恿,倒不如好好的想想自己该怎么挽回圣心才是!你是个聪明人,对么?”
第三百零四章 笼络下人,怜嫔施恩
    惴惴不安的等到晚膳时分,皇上的身影依旧没有出现在承乾宫,尔雅是真的不安了。“雪菱,你快去打听打听,皇上有没有翻哪位宫嫔的牌子。”

    雪菱缩着肩点了下头,眼底满是惊慌。

    尔雅隐约觉得她有些不大对劲,却说不上是哪儿不妥,便没有做声。回想着皇后的话,她又不禁犯嘀咕了。难道皇上真的会因为此事而动怒么!她是攻于心计,她是在算计,可身在深宫之中,哪里又能不算计?一旦不算计,只怕自己的性命都保不住,更别说是复仇。

    有些不是滋味儿,尔雅在想,到底皇上对她有没有半分真心。倘若有,如何会不护着她呢?

    “娘娘。”雪菱去而复返,恭敬的行了礼。“奴婢还没有走出宫门,钱顺就已经打探清楚了。说皇上虽然没有翻哪位宫嫔小主的绿头牌,却已经摆驾翊坤宫了。”

    心里有点气,尔雅顺手将金丝软枕扔在了地上。皇上当真只在意那个年贵妃,却根本就不在意与自己的情分,简直太叫人心寒了。

    “娘娘恕罪,娘你恕罪,娘娘恕罪……”雪菱扑通一声跪下,捣蒜似的叩头:“娘娘,奴婢知错了,娘娘饶命……”

    她的反常将尔雅弄得有些错愕:“你这是怎么了?我几时要治罪于你,何时说过要取你的性命?”

    “都是奴婢不好,请娘娘饶命。”雪菱瑟瑟发抖,一张小脸唬的发青。她怎么能不怕呢?偏紫与晴蓝一个个就死在自己眼前,她们可都是一直伺候怜嫔的人。连自己近身的侍婢,都这样不姑息不手软,难道还会对自己跟雪莹手下留情么?

    尔雅从掀开了桃红色的锦缎薄被,穿上了床边的绣鞋,缓缓走到雪菱身前,俯身扶了她一把。

    雪菱吓得缩着身子却不敢躲,秉着呼吸不敢出声。

    “本宫知道你为何这么恐惧,想来那一日,在窗外,你都听得一清二楚了吧。”尔雅俯下身子,轻轻的托起雪菱的脸颊。“那一日有毒的嘉应子,是本宫捏着晴蓝的下颌,硬塞进她嘴里的。”

    “娘娘饶命,奴婢什么都没有听见,什么都没有看见,奴婢绝不会对人提起一个字,娘娘,您就饶了奴婢吧,奴婢的家人还等着奴婢能回家……”雪菱泪落如雨,声音颤抖的厉害。“娘娘,求您相信奴婢,奴婢当真不会说出去,奴婢不会……”

    松开了捏着她下颌的手,尔雅把她扶了起来。“不瞒你说,偏紫与晴蓝都是本宫故意除掉的。她们的的确确是侍奉本宫多年的人,却也是旁人的眼线,故意留在本宫身边的棋子。”

    “娘娘……”雪菱不敢听,她怕知道的越多,就越不安全。

    “你听我说下去。”尔雅叹了口气,这才继续道:“本宫的出身不好,这些年都在那污秽肮脏的地方生存。本宫的确身负血海深仇,入宫就是为了报仇。可安排本宫入宫的人,不许本宫就这么风风光光的走进来,他要设法控制本宫,以获得他这些年精心栽培本宫的回报。而对本宫来说,拜托他是必须的。唯有拜托了他,本宫才不用受制于人,不用听人指使,本宫体质寒,身子一直不好,又有哮症,可谓有今天没有明天……”

    “娘娘……”说到这里,雪菱已经有些不忍心了。毕竟怜嫔的命途不济,当真不是她的错,也的确是个可怜人。“奴婢……”

    “本宫知道你的心思,你是怕知道的越多,对你越不好。可雪菱,自本宫入宫,当奴婢,当女官,当宫嫔,都是你和雪莹在身边尽心尽力的照顾。你们对本宫好,效忠于本宫,都被本宫看在眼里记在心里,你放心,无论本宫是否能扶摇直上,为母家复仇,本宫都会设法保全你们。”尔雅的语调满是诚恳,手心也是捏着一股温热攥住了雪菱的手。“那一日,无论你是看见什么,听见什么都不要往心里去。也无需对旁人提及。漫说这不算什么了不得的事情,就算皇上知道是本宫故意毒死了晴蓝,终也会明白本宫的苦衷。”

    “奴婢明白了。”雪菱虽然仍然不放心,但从怜嫔的眼中,她只看见深深的苦涩。“娘娘放心,奴婢既然是承乾宫的侍婢,就必然尽心竭力的侍奉娘娘。只要娘娘不嫌弃奴婢愚笨就好。”

    “唉……”尔雅禁不住低低叹息:“你们都是清清白白的好姑娘,和你们相比,本宫劣迹斑斑,早就不成样子了。我又如何会嫌弃你们。”

    “娘娘,奴婢虽然读书不多,不懂什么大道理,却听过一句话‘英雄不问出处’,从前皆是梦,不值一提,眼下,只要皇上在意娘娘,那娘娘便是这宫里最尊贵之人。任是谁也不敢轻视您半分。”雪菱依旧不放心,她很害怕怜嫔说一套做一套,早晚要了她的性命。但脸上是不敢再显露半分畏惧之色,生怕叫怜嫔看出来,一把拧断她的脖子。

    点一点头,尔雅心里更加难过了。“本宫中毒,皇上连承乾宫都不愿意来,可想而知心里根本就没有本宫。罢了,慢慢来吧,我这么多年忍辱负重都过来了,还怕这宫里的日子熬不出头么。”

    “娘娘还是回床上歇着,奴婢去准备汤药给您浸泡双足生暖。”雪菱恭敬道。

    “也好,御医叮嘱,每一日都要这么做,久而久之,本宫的身子就会好起来。”尔雅从前不是这样的体质,只不过常年的服用一些药物,才让她变得这么弱。“宫里有最好的御医,最好的药材,本宫的身子也有指望了。只是雪菱,什么人能相信,本宫却不甚明了。”

    雪菱低下头道:“别的奴婢也不知道,只不过皇后娘娘信任院判孙大人,每每都是由孙大人照顾景仁宫以及皇后娘娘器重的妃嫔。而年贵妃从前是不挑御医侍奉的,近来却只相信宋御医。”

    点一点头,尔雅的笑容生出暖意来:“你瞧,这便是有你们的好处了。本宫有什么不懂,都能详加询问。”转首走到梳妆镜前,尔雅打开了一个红木首饰盒,拿了一对极好的玉簪子。“雪菱,本宫入宫时间尚且短,不知道太医院何人能相信。这对玉簪子就交给你,提本宫物色个可信的人选。往后本宫的身子调养好了,还有重赏。”

    又从梳妆台上拿了个鼓鼓的荷包:“这里面是皇上赏赐本宫的金瓜子,你拿去和雪莹、钱顺他们分一分吧。就当是本宫的一点心意了。总之往后,有本宫的好,自然有你们的好。”

    雪菱迟疑的接过来,赶紧跪下谢恩。

    “好了,本宫是真的倦了,你下去吧。”尔雅心里堵得慌,都这个时候了,皇上去了翊坤宫,想必要在那里歇下。如此说来,皇上是真的觉得年贵妃受了大委屈,必然要好好宽慰。那么先前,皇上又何必做出在意自己,而不理会贵妃的样子?

    究竟在皇上心中,谁才是最要紧的?而自己终究会不会成为那个让他紧张的人?

    心绪不宁,尔雅走到窗前,推开窗棂,看夕阳余辉,只觉得点点的金碎刺得眼睛生疼生疼。

    ————

    然而这时候,翊坤宫却很是热闹。许是因为皇上许久不来的缘故,翊坤宫的宫人们个个都打醒了十二分的精神,每个都是喜气洋洋的。

    胤禛也是难得的好兴致,陪着倾欢用了晚膳,又忽然想去后院看看倾欢养的花了。

    “皇上,请……”胡来喜弓着身子带路,提前打点好了一切。

    “朕还记得,去年七月的时候,这藤架上的凌霄花绽放之美。这时节还早,竟然也枝叶繁茂了。”胤禛瞧着这个别致的小花园,无处不是用心,心里禁不住高兴。“你总是这样巧手,再平常的花儿,经你的手,也变得格外艳丽,比御花园那些好看多了。”

    年倾欢喜滋滋的笑着:“皇上今儿是有兴致,自然看什么都是好的。臣妾倒觉得这些话不及西暖阁里的清雅。终究还是皇上有心思,喜欢的花都是别具格调的。”

    胤禛轻轻的托起她的手,有些不忍:“前些日子,是朕让你受委屈了。”

    “皇上,臣妾没有什么委屈不委屈的。”年倾欢轻轻的靠在他的肩头:“臣妾只是知道,皇上总还是会来这小园子,陪臣妾赏花,记着这一点,臣妾就很安心了。”

    “朕会的。”胤禛忽然想福沛了:“好些日子也没见福沛了,抱起来一定又沉了不少吧。”

    “快,乐凝,让乳母把福沛抱来。”年倾欢笑容可掬:“福沛已经会叫额娘了。”

    胤禛唤住了乐凝:“晚来风凉,福沛还小,不必陪着咱们在这里吹风。朕还是进去瞧他,你陪朕一并去。”旁若无人的握住倾欢的手,胤禛的眼底只有笑意。

    乐凝与胡来喜对了颜色,均是甜融融的笑着。任是谁都能感觉到皇上对贵妃的那番情意。

    “要我说,怜嫔这毒是真的中的极好,把咱们翊坤宫的好运都带回来了。”胡来喜偷偷的附耳对乐凝道。

    “要我说,还是希望花青能熬住,毕竟现在她们还关在慎刑司呢。”乐凝笑里带着忧虑:“我最怕就是皇后乱用‘私刑’,那她们的日子可就不好过了!”
第三百零五章 熹妃多事,自取其祸
    “花青姑姑,您还是不说么?”冯月泰的声音略微有些高:“虽然贵妃吩咐了,不许对您用刑,可这里到底是慎刑司,您不交代些真东西出来,只怕是很难走出去。”

    仰着脸看他一眼,花青眼底只有笑意:“没做过就是真东西,我已经重复了无数遍,只是公公公不肯相信。倘若要我说出你所谓的真相,只怕用刑不成,得弄死我。睁着眼睛说瞎话那些,奴婢可不会。”

    眸子里酿出冷意,冯月泰很不经意的撇了撇嘴。“姑姑是否糊涂了,这里可是慎刑司啊。还当是翊坤宫的后院么?”

    “公公这么说,奴婢如何担待得起。”花青也不甘示弱:“奴婢从来没想过在这里做主公公的主,也不敢僭越,何来的当成翊坤宫后院。再者,奴婢不是已经被你们困在木桩上了,要打要罚,悉听尊便。”

    “打、罚本公公可是没有这个胆量,谁敢违拗年贵妃的懿旨。但是慎刑司的手段,多不胜数,只怕也是姑姑你想象不到的。”冯月泰回头看了一眼身后的内侍监,眉目里蕴藏了一些锋芒:“这会儿,只怕玫儿已经受不住了,姑姑要不要去瞧瞧她那份儿惨样?想必一看难忘。届时,姑姑也就知道该说点什么真话了。”

    花青并不畏惧这些话,也知道这些话必然是皇后让这个慎刑司的掌事大公公说的。否则他们怎么敢违拗贵妃的懿旨。“那就有劳公公您费心了。”

    “人带上来!”冯月泰召唤了底下的小太监,托着满身是血的妹儿走进来。“并非是本公公为难她,只是她不肯说实话罢了!”

    心里禁不住疼了起来,花青的脸色很是难看:“那一日在养心殿西暖阁,宋御医亲自为玫儿请了脉,说她是受惊过度,有些神志不清了。漫说她已经弄成这样,就是一个好端端的人到了公公你手里,也得活活的剥下这层皮。奴婢只是不明白,这样刁难一个已经失常的小丫头,公公心里就过意的去?”

    “差事而已。”冯月泰依旧平静自若的样子。“本公公问,她不说,便是这样的招呼。花青姑姑你就不同了。到底是贵妃娘娘亲**代的,弄得血渍呼啦的就不好看了!本公公会让那些纳惯了鞋底的嬷嬷好好用锥子招呼姑娘的,您就请好吧。”

    “哼哼……”

    一个似笑非笑的女声传入耳际。冯月泰连忙仰起头,面露慌色:“熹……熹妃娘娘,您怎么来了?慎刑司这样污秽之处,岂能让娘娘您玉驾亲临,有什么事儿吩咐奴才来传个话也就是了。”一边慌忙的说话,一边匆匆的行礼,冯月泰想要叫人将玫儿托出去,但无奈熹妃就站在囚室门处,根本躲避不及。

    “冯公公这话说的,好像你这地儿本宫就不能来似的。”雁菡一脸的忧色,禁不住为面前皮开肉绽的玫儿担忧。这丫头还这么年轻,不知道遭逢这样的劫难还能不能挺得住。“冯公公这么‘精心’的伺候一通,不知道可问出了什么?”

    冯月泰知道熹妃近来都是与贵妃为舞,故而愁容满面:“娘娘恕罪,奴才这么做也是迫不得已。宫里有宫里的规矩,何况毒害妃嫔乃是大罪,就连皇上的嘉应子也让人做了手脚,奴才实在不敢马虎。”

    “哪里来的如此之多辩解之言,本宫是问你,可问出了什么?”雁菡略微显得不耐烦,实际上,慎刑司她是真的不愿意多待。倒不是犯忌讳或者害怕,只是觉得这里浓郁的血腥气令人反胃。单单是此时此刻绑着花青的木桩子,就不知道溅上了多少人的血。

    “娘娘恕罪,奴才并没有问出什么。”冯月泰如实道。

    雁菡点一下头:“本宫料想你也问不出什么。毕竟没有做过的事情,就是往死了折磨也一样不能松口不是么!好了,这玫儿怕是也不行了,公公还是做做善事,将她送出宫去好好料理一下。至于花青,本宫奉命带她回翊坤宫,劳烦公公为她松绑。”

    这倒是让冯月泰惊讶了,好端端的,熹妃怎么要带花青离开?他可并没有接到任何人的旨意,倘若就这么让熹妃将人带走,倘若有什么闪失,皇后那里就不知道该如何交代了。可是倘若不让熹妃带她走,眼下这一关似乎就过不去。心里有些挣扎,冯月泰一个千儿下去:“奴才斗胆请问熹妃娘娘,为何要将花青带走,且奉了何人旨意。”

    雁菡笑了,眉目里多是鄙夷之色:“本宫原是不想说,不过既然你问起,那也无妨。”

    看一眼花青,雁菡更多的则是不忍:“本宫去翊坤宫请安,皇上说伺候贵妃的人少了难免疏失,于是便吩咐本宫将花青领回去。”

    “嗻。”冯月泰赶紧亲自上前替花青松绑,边道:“既然是皇上的吩咐,奴才必然照办。”

    在奴才面前,雁菡没有说过什么重话,但今儿玫儿的惨样还是刺疼了她的心。“冯公公,你可知道,今儿走运的不是花青而是你。倘若花青也给你用了型,弄成玫儿这幅样子,本宫担保皇上一定重重办你。”

    “奴才该死。”冯月泰听着熹妃是为皇上办事,禁不住紧张起来。得罪年贵妃,他已经诚惶诚恐了,更何况是皇上呢。“娘娘恕罪,说到底,奴才也是尽自己本分。何况贵妃娘娘的懿旨,奴才不敢遵守。”

    “得了,少说废话。”雁菡一脸冷色,对蹙着眉头的花青道:“赶紧回宫去吧,皇上与贵妃还等着你伺候呢。”

    “多谢熹妃娘娘,奴婢告退。”花青没想到是熹妃来慎刑司救了她,心里感激着,也有些隐隐的不安。

    然而雁菡倒是如常,并没有来这个阴森森的地方而懊恼。反而是磨溪很担心似的,一张小脸皱成一团,几乎要看不出五官了。“你怎么这个表情,这里有不是什么了不得的去处。”

    磨溪看着身后的冯公公没有跟上来,才低低道:“奴婢不是怕这怨气冲天的地方,而是怕娘娘您这么做,开罪了皇后娘娘。”

    话说到这里已经很明确了,磨溪便闭嘴不再说下去。

    雁菡知道她的心思:“反正我做不做,在皇后眼里都是碍眼的,倒不如依着自己的心,反正来来去去也都是那些不堪的。再怎么驾着尾巴做人,也必然得不到皇后的见谅。”

    “奴婢只怕,前有狼后有虎,无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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