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慑宫之君恩难承-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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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这是做什么?”初蕊怪她冒失:“惊了娘娘可怎么好?”

    “奴婢一时情急,还望娘娘恕罪。”初芽嘴上求饶,但脸上只有焦虑之色,根本顾不上别的。“娘娘,不好了,四阿哥他……四阿哥他……”

    方才提及弘历,没想到转眼就出事了。雁菡惊恐难言,捂着胸口问:“弘历怎么了,不许吞吞吐吐的,赶紧说。”

    “四阿哥顽皮,在阿哥所玩弹弓。谁知道石子无眼,打着了乳母怀中的八阿哥。”初芽只听阿哥所的奴才前来报信,匆匆忙忙的说了这一句。

    “什么?弘历用弹弓伤着了八阿哥?严不严重?”雁菡只觉得胸闷到快要不能呼吸。心口像是火烧一样的疼,双腿酸软。明明想要站起来,可怎样都使不上力气。“初蕊,你快去备车。”

    初芽只顾着摇头:“来送信儿的奴才慌张得了不得,匆匆丢下这一句话,就赶紧走了。奴婢想问也是追不上。娘娘,事关重大,无论八阿哥伤的重不重,年贵妃娘娘都必然大发雷霆,定然是要怪罪的。事不宜迟,您还是赶紧想办法吧。”

    “能有什么办法,总要看过了八阿哥才晓得。”雁菡的心很乱。关乎到弘历,她总是这样的六神无主。“快走吧。”

    主仆几人匆匆忙忙的就朝着阿哥所过去。可赶到阿哥所的时候,皇后与年贵妃早已经到了。

    “臣妾给皇后娘娘请安,给年贵妃娘娘请安。”雁菡匆匆的行礼,脸色惨白的看着不远处畏缩立着的弘历。“臣妾听闻,弘历贪玩,不慎用弹弓伤着了八阿哥,故而前来探望。不知八阿哥伤的是否严重。一切都是臣妾管教无方之过,还望皇后娘娘降罪。”

    静徽没有做声,只是将目光投向一旁满面霜色的贵妃。似乎有些话,她这个当皇后的不便多言。反而让年贵妃先开口才稳妥。

    谁知道年倾欢也是沉默无语,只是维系着冷若冰霜的姿态,一动不动的看着远处。

    如此,雁菡更是惊慌失措了。皇后与贵妃连责备的话都没有,难不成八阿哥伤的很重。如果是真的,那弘历该怎么办?她宁可自己不当什么熹妃,甚至沦为辛者库的贱奴都好,也不情愿弘历有事。诞育弘历的时候,她是万分的艰难,而这个孩子,也是她在这世上唯一的牵挂了。

    想到这里,雁菡往前几步,直直的朝着两宫跪下:“臣妾疏于看顾四阿哥,才致使四阿哥闯下这弥天大祸。但求皇后娘娘与贵妃娘娘念在四阿哥年幼无知,宽恕了他吧。身为额娘,臣妾愿意承担一切罪责。求皇后娘娘降罪。”

    “不。”弘历大步的走过来,跪在了熹妃的身边:“皇额娘,是弘历贪玩才伤及了八弟,一切都是弘历的错。求皇额娘不要怪罪额娘,弘历愿意承担罪责。还请皇额娘宽恕了我额娘吧。”

    “弘历,大人说话,不许插嘴。”雁菡生怕弘历越是帮自己开脱,年贵妃就会越生气。毕竟弘历再不济也是皇嗣,贵妃不敢明目张胆的残害。这口恶气,只能出在自己身上了。“还不到一边去思过?”

    年倾欢看着这一对母子,心突突的跳。这些事情,都算是突发事件,她从来没有经历过。但如果上苍垂怜,她的福惠不会这样短命。想到这儿,心慢慢的稳下来。“等下御医看过福惠,自然会禀明情状,熹妃不必如此惊慌。”

    听年贵妃的语气,似乎八阿哥伤的不太严重。但是雁菡依旧惶恐不已,丝毫不敢有半点松弛。“臣妾管教四阿哥无方,这才令得八阿哥年幼受伤,无论情状如何,臣妾都理当承担。还望年贵妃娘娘赐罪。”

    “熹妃觉得,本宫应当赐你何罪才妥当?”年倾欢不喜欢她这样谦卑和婉的样子。越是这样赔着小心的,私底下就越是藏着阴毒的心思。当然,虽然年倾欢一向不喜欢熹妃,却也不相信才入宫,熹妃就会急不可耐的利用自己的亲儿子谋算事情。所以今日的事,若不是意外,就必然是有心人刻意的陷害。

    “总要等御医瞧过福惠的伤势如何再作打算。”静徽这一句,看似是在拦着年贵妃决断,维护熹妃。但其实她就是随口的一说。凭她这一句话,能左右贵妃的心思,根本就是不可能的。这件事情不管是人为,还是意外,必然会闹得宫中鸡飞狗跳,人仰马翻。

    “皇上驾到……”苏培盛的嗓音脆生,听着高昂嘹亮。

    静徽赶紧起身,示意映蓉并乐琴一并去扶贵妃。

    年倾欢就着乐琴的手站起来,并未搭理皇后身边的映蓉。这样的小恩小惠,她根本不看在眼里。皇后的仁慈,还是等送自己上路的时候再感慨吧。

    “皇上万福金安。”三人异口同声的请安,也算是动作一致的行礼,却有截然不同的心思。

    胤禛自然是走向了年倾欢,双手扶着她起身。“朕不是说过,有身子不必多礼。你体素羸弱,保重自己的身子最为紧要。”

    “多谢皇上挂心。”年倾欢听不出这话是什么滋味儿,也弄不明白自己该高兴他的关怀还是不在意。“皇上,御医还在里面瞧福惠呢。”

    “伤的要紧么?”胤禛这才收敛了脸上的颜色,沉静的瞥一眼跪在面前的熹妃与弘历。

    静徽道:“伤处离眼睛略近,破了皮。臣妾嘱咐了御医,定要自己检查,谨慎用药,但愿只是虚惊一场。有皇上的关怀,福惠必然能吉人天相,安然无恙。”

    “倾欢,朕陪你进去瞧瞧。”胤禛走到年倾欢身侧,握住了她的手。

    年倾欢只得跟着他一并往内寝去。说真的,看福惠遭罪,她这个当额娘有些不落忍。尤其这种时候,还是他陪着自己一并去看,简直是讽刺。“皇上,臣妾的福宜,不足周岁便夭折了,福悦那孩子,也活不到两岁。臣妾福薄,看着孩子一个一个的离开,心痛不已。盼望着福惠与腹中这个,不要再有什么闪失才好。为此,臣妾愿意承担所有的苦楚,就算不做贵妃也无妨。臣妾愿意日日虔诚礼佛,为大清祝祷国运昌隆,为皇上祈求国泰民安,只求能换我孩儿平安一生。”

    这是年倾欢的心里话,什么贵妃不贵妃的,她真的不稀罕。就如同熹妃方才,为护子的可以赔上自己的性命,她也一样。为了这两个孩子,她真的可以什么都不要。“求皇上成全。”

    “傻瓜。”隔着门扇,胤禛轻轻的将她拥在怀里。跟着的奴才们旋即转过身去,并不敢多看一眼。“朕会好好陪着你,陪着咱们的孩子。有朕在,他们不会有事的。朕必然不叫他们有事。”

    难道是龙心真的有所转圜?年倾欢不懂,是不是再给胤禛一次选择的机会,他会为了骨肉亲情,而放弃一小部分的皇权**?可她不敢冒这样的险,如果这一世,他还是那么的无情,她真的连死都不会原谅。

    “别哭,朕会心疼。”胤禛抹去倾欢脸上的泪,慢慢的舒唇:“朕会一直陪在你身边的。陪着咱们的孩子。”

    推开了门,御医纷纷下跪请安。乳母更是小心翼翼的行礼,生怕因为自己的疏失而招致罪责。

    “八阿哥怎样?”胤禛蹙眉问。

    外间,静徽看着颤颤不止的熹妃,淡然的挑眉:“才封了妃位,怎么就这般不谨慎。熹妃,你可要知道,福惠那孩子,不单是娘贵妃的心头肉,也一样是皇上的。”

    “娘娘……”雁菡微微一愣:“臣妾并不敢有这样的心思,还望娘娘明鉴。”
第三十三章 意料之外,心思难猜
    半晌没有吭气,静徽只是凝视着钮祜禄氏的面庞。说真的,她不单单是生的美,而且超然轻灵,与众不同。从她身上,能感觉到府中与宫中特别稀缺的一股清雅,仿佛纷争也好,权欲也罢,都不过是弹指间就能烟消云散的事情。为着这一层,静徽喜欢默默的注视着她,哪怕这些感觉仅仅是表象而已,也没有什么要紧的。

    “弘历,告诉皇额娘,今日的事情,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儿!”静徽不想冤枉了谁,无论是从情理出发,还是从宫规出发,身为皇后,总得要弄个明白。

    抬眼看了额娘并未加以阻拦,弘历才垂首回答:“午膳后,儿臣闲暇无事,就找了个弹弓来玩。庭院里的梧桐树上,有个很大的鸟巢,儿臣贪玩,想着也许能将它打落,便拣了好些小石子。谁知乳母正抱着八弟在树下看景。儿臣一时失准,不想石子就落在了八弟的脸上。皇额娘,都怪弘历不好,求您不要惩罚额娘。”

    “弘历,你八岁便得蒙皇祖父的看重,带进宫来教导,一晃也有三载了。”静徽凝眸浅笑,并无责备之意。“所以宫中如何,府中如何,你自然是心中有数。此事,虽说是你冒失,误伤了福惠。但归根结底,还是你额娘疏于管教,才会有这样的事情发生。说白一点,母子俱为一体,一损俱损,一荣俱荣。旁人眼中,是不会将你们分别对待的。皇额娘的意思,你能懂么?”

    弘历闪着泪光的眸子,透出了心里的恐惧:“儿臣懂,可是皇额娘,儿臣不想连累额娘。”

    雁菡憋在眼底的泪,终于抑制不住的掉了下来。她没想到,弘历是这么懂事,这样维护至亲的纯真心思,叫她听得心疼不已。“皇后娘娘,臣妾不想因为这件事,影响了弘历的前程。为此,臣妾愿做一切来弥补。”

    “终究要看贵妃的意思。”静徽虽为福惠的嫡母,亦是养母。但隔着一层肚皮,有些话她说也做不得数。“本宫想,只要福惠平安无事,贵妃也不会深究此事。但例如弹弓的由来,是否有人教唆弘历玩耍,这些本宫都必得弄清楚。”

    耿幼枝急匆匆的进来,慌乱的行了个礼:“臣妾给皇后娘娘请安,听闻阿哥所出了事,臣妾心急就赶了过来。”看见熹妃跪在地上,身边是满脸惶恐的弘历,她只觉得乌云盖顶,满心焦虑。“臣妾斗胆,敢问娘娘一句,到底发生了何事?”

    静徽看她脸色不好,慢慢的叹了口气:“你先坐吧。不过是弘历贪玩,误伤了福惠。皇上和贵妃正在里面瞧呢,想必不是特别严重。至于弘昼,他好好的,你就别担心了。”

    听闻弘昼武氏,耿幼枝才稍微的缓了口气。论及年龄,弘昼与弘历相仿,不过相差几月而已。她当然也会怕自己的孩子牵涉其中,毕竟年贵妃不是谁都得罪得起。“皇后娘娘,意外之事,没有人能预料,臣妾心想,四阿哥无心之失必然已经知错了。”

    雁菡有些感动,虽然只是轻描淡写的一句话,但裕嫔还是在为自己的孩子求情,已经难能可贵了。

    “本宫知晓弘历是无心之失。”话到嘴边留半句,静徽抬眼,见皇上与贵妃去而复返。紧忙起身相迎,再度行礼。“皇上,福惠好些了么?”

    “并无大碍。”胤禛眉宇微蹙,多少有些不悦。“虽则并无大碍,但毕竟虚惊一场。”

    “臣妾失察,未曾好好叮嘱奴才们细心看顾几位阿哥,还望皇上恕罪。”最先请罪,乃是皇后应当的本分。皇上膝下皇嗣不多,除了弘时,阿哥所内仅有三位阿哥,竟还能出此纰漏,也当真是她这位嫡母的过失。

    胤禛微微点头,看一眼才赶过来的耿氏,淡然道:“既然是奴才不中用,便将侍奉在侧的奴才悉数更换。让内务府择些中用的来。”

    “臣妾遵旨。”静徽颔首,心想如此便算是大动作了。想必皇上也不会再迁怒熹妃。

    “皇上。”年倾欢忽然开口:“臣妾以为,阿哥所里侍奉的奴才可以更换,但几位阿哥身边的乳母,内侍监实则不必更换。一来,他们都是从府里就跟过来侍奉的,最知几位阿哥的脾性。二来,骤然更换,新选来侍奉的奴才也未必就能周到妥帖,受苦的还是无辜稚子。不知皇上可否开恩,就饶恕了他们这一回吧。权当是将功折罪便罢。”

    这番话,饶是让在场的几人均有些愕然。身为贵妃的年氏竟然会为奴才开脱,且还是在伤及了八阿哥的境况下,当真是叫人看不透了。

    连胤禛也格外诧异。“便……依你所言吧。”

    “多谢皇上。”年倾欢微微一笑,轻柔的福了福身:“至于四阿哥,臣妾想,他也必然不是故意的。伤及了福惠,他心里定然难安,也算是惩罚了。皇上无需再责备四阿哥,臣妾以为,往后这样的事情必然不会再发生了。”

    雁菡闭上了眼睛,泪水无声无息的滚下来,能这样平息整件事情,只怕是最好的结局了。尽管她不明白,何以贵妃要放过弘历放过自己,但她真的是庆幸不已。

    “儿臣谢年娘娘恕罪。”弘历朝着年倾欢重重叩首,伏在地上半晌没有起来。

    “罢了。”胤禛只得附和:“此事你年娘娘不追究,朕便也不加以责备了。只是,往后阿哥所里不许再玩弹弓,一切以你们的课业为重。”

    “儿臣多谢皇阿玛宽恕,必当好好研习,再不敢贪玩。”弘历的话很真切,虽然还是掩饰不住他心里的慌张。

    “既然无事,朕便回养心殿了。只是皇后,这几日,将福惠接去你的宫中好好照料吧。”胤禛不愿意倾欢惦记,无奈她有孕不宜操劳,遂只好嘱咐皇后加以照顾。“你若是想看,便去皇后宫里陪一陪福惠。”转首对倾欢温柔低语。

    “多谢皇上。”年倾欢再度福身:“恭送皇上。”

    雁菡这才随着众人,一并送皇上离开阿哥所。没想到这件事情,竟然能如此轻易就揭过去了,当真是令她出乎意料。然而,她也并非没有疑惑,怎么年贵妃就能放过这样一个绝佳的机会打压自己呢?她不是更应该揪住此事不放,即便不严厉的惩治,也至少请皇上下旨,将自己禁足思过。

    越发的看不透这位高高在上的贵妃娘娘了,雁菡心里有些发怵。

    “年贵妃也疲倦了,不如先回宫歇息吧。这里的事情,本宫自会处理妥当。”静徽笑面相迎,如同皇上一般温和的对待年氏。从前在府中是这个样子,如今在宫中也分毫不差。即便遭人诟病,说她这个皇后太软弱,处处被人压制也无妨,总归自己明白自己在做什么,就是这后宫最清醒的人了。

    “你们也都回去吧,既然是个误会,也都别多想。”静徽依旧是放不下福惠的:“本宫去瞧瞧八阿哥。”

    耿幼枝连忙福身相送,她心里何尝不想自己的弘昼,只是皇后未曾发话,不到探视之期,她也不敢贸然前往弘昼的厢房。

    “弘历,今天的事情别放在心里,你只要听你皇阿玛的话,好好研习课业,便是最让额娘放心的了。”雁菡拍了拍弘历的肩,叮嘱了这两句,便让他退下。虽然弘历还有万千的话要说,可雁菡已经不想听了。

    看着熹妃面有急色,耿幼枝不禁疑惑:“娘娘这是要去哪儿啊?”

    “翊坤宫。”雁菡总觉得,今日的事情,她必得要亲自谢过年贵妃才能安心。

    耿幼枝似乎明白了什么,只是点头:“臣妾恭送熹妃娘娘。”

    “改日,我再与姐姐说话。”雁菡不敢耽搁,唤了初蕊,跟随着年贵妃的轿子往翊坤宫去。

    走着走着,乐琴发觉有些不对,回头一看,竟是熹妃跟在后面,心里不免生厌。“娘娘,那一位不知怎的,一直跟在咱们后头。奴婢弄不明白,她是要单独向娘娘谢罪,求娘娘宽恕了她的四阿哥,还是要向娘娘致谢,谢娘娘您今日不追究此事。”

    “哼。”年倾欢轻嗤一声。“什么话都让你说了,那熹妃还有什么可说的?”

    “奴婢打发她走?”乐琴不解年贵妃的意思,只好犹豫着问。“可是娘娘不想知道,熹妃会用怎样的嘴脸面对娘娘么?从前的她,可是最会谋权谋宠的笑面虎了。奴婢只知道,会咬人的狗不叫。”

    年倾欢自然明白,她口中的从前,乃是上一世的事情了。“既然她要说,便让她说吧。不见本宫这一遭,只怕她安不下心来。罢了,前面的亭子里歇一会儿,本宫也有些口渴了。传茶点吧。”

    雁菡知道,亭中小歇,乃是年贵妃故意给自己说话的机会,遂独自一人,快步走上前去。“春寒未清,贵妃娘娘亭中歇息,只怕被风侵了身子。”

    年倾欢没有抬眼,只是凝视远处,语调淡凉:“既然知晓春寒不宜吹风,熹妃长话短说便是。”
第三十四章 明枪易躲,暗箭难防
    “贵妃娘娘快人快语,臣妾不敢不直言。今日之事,臣妾并未有半点谋算,也并不敢有半点谋算。从前于府中,臣妾自知身份卑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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