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轮回之见或不见-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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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隆基的脸上也变了颜色。
就在众人皆尴尬无言之时,杨玉环忽然“噗哧”一笑,“玉环只是说笑而已,三郎莫非也当真了?”她的眸光一转,颇有深意地看着李白,“再说以色事人也未必就没有真情意,要紧的是不能委屈了自己的一颗心,否则以色事人也好,以才事人也罢,都同样不会有好收场的。”
这番话如醍醐灌顶,让李白心中一震,他先前的酒意已消除净尽,双目精光隐现地看着这位讳莫如深的丽人。
经此一事,李白的功名之心淡去了许多,又恢复了从前洒脱不羁的本性,李隆基也似因杨玉环之故而渐渐疏远了李白。不久,李白自请离京四处游历,李隆基也就慷慨地赐金放还。
当李隆基将李白离京的消息告诉杨玉环时,她只是淡淡地一笑。
“玉环还在为李太白的那句诗耿耿于怀吗?”
“三郎误会了,玉环以为李太白的诗写得很好,只是他这个人不合时宜而已。”看到李隆基眼中露出不解的神情,她接着道:“他的身上有种常人所没有的洒脱不羁,若将他囿于宫苑之中,迟早让他失了才华与灵气,这深宫禁苑——从来都是令人本性渐失的桎梏牢笼。”
李隆基上前将玉环搂在怀中,柔声问道:“玉环在宫中感到不快乐吗?”
杨玉环浅笑摇头,“没有,只要是在三郎身边,玉环都会觉得快乐。”但这份快乐究竟还能维系多久呢?
☆、第二章 长恨(二)
唐玄宗天宝四年(公元745年),杨玉环被册立为贵妃,一时间三千宠爱集于一身,令她成为真正的后宫之主。
这一日,杨玉环本与李隆基约了在百花亭赏花饮酒,不料御宴已早早备齐,李隆基却迟迟未至。直等到日已偏西,终有李隆基身边的近侍高力士来报,皇上已留幸于江妃宫中。
“江妃?”杨玉环略带疑惑地看向高力士。
“这江妃就是常被人称作‘梅妃’的江采萍,当日贵妃册封礼上唯一淡装雅服的那位,记得贵妃当时还特别留意过。”高力士恭谨地答道。
杨玉环猛然间记起了那个卓立于众妃嫔之中眉间带着淡淡哀愁的梅妃——那个与昔日的卫子夫竟有几分神似的柔媚女子,她的心中陡然间升起了一股难言的惆怅,争来争去的,不过是那份微薄的君恩,谁又真能争得到哪怕是一点半点的真心?何况即使今日得到了,保不住明日还会失去,那些情浓意切时的承诺不过是虚幻的赏赐,一切都不是真的,都是转瞬即逝的美梦,我不是阿娇,我决不会再相信他!
高力士觉察到贵妃神色有异,猜她必是心中生了怨妒,忙出言宽慰道:“江妃早于娘子进宫十年有余,当时倒是颇得圣意,可自从娘子侍奉君前以来,这江妃处圣人已是极少去了。”
杨玉环知道高力士会错了意,可她也无心辩白,默不做声地自斟自饮起来。一旁的宫人们包括高力士在内都知道贵妃在和皇上赌气,谁也不敢上前相劝。不多时,不胜酒力的她已有了几分醉意,竟步履踉跄地奔到亭外的园中,广袖轻挥,独自舞了起来。不知是不是因为添了些醉态,曾经见识过贵妃曼妙舞姿的高力士忽然觉得贵妃今日之舞与往日大有不同,似是少了些优雅飘逸,却多了些沧桑古韵,令人睹之便心生凄楚悲凉之感。
脚下忽然一个踉跄,杨玉环踣倒于地。一旁的宫人们忙急着上前相扶,却被她用力推开,自己慢慢地站起身来。她回转百花亭内,将剩下的那半盏残酒一饮而尽,然后面无表情地对高力士道:“请将军去禀明圣人,妾杨氏自请出宫,望圣人恩准。”
玄宗李隆基眉头深锁地坐在宫中,茶饭不思,更是无心政事。跟随他多年的高力士在一旁自是看得明白,自从圣上赌气逐了贵妃出宫后就一直闷闷不乐,心烦气燥,累得身旁的宫人都跟着战战兢兢,动辄得咎。他试探着道:“贵妃骤然离宫,怕是一时还不能习惯杨府的饮食,臣请圣人恩准派人送些贵妃平日喜欢的膳食过去。”
李隆基闻言一喜,却又故作矜持地思量一番,方点头应允。
高力士看出圣心大悦,忙再次进言道:“若是再有圣人心腹之人去杨府好言相劝,贵妃或许会心感圣恩,主动求圣人恩准她回宫也未可知。”
李隆基顿时大为心动,再也顾不得什么颜面问题了,连连点头道:“力士说得有理,朕就派你——不,我亲自去接玉环回宫。”
高力士急急劝阻道:“这样恐怕不妥,如今宫门已经落锁,圣人此时出宫,必然会惊动把守宫门的禁卫,此事传扬出去,有损圣誉。”
此时心心念念地急于去见爱妃的李隆基哪里还听得进任何劝阻的话,不耐烦地道:“哪有如此严重,大不了小心不让禁卫看到我,对了,我就扮作你的侍从,玉环见了我必定十分欢喜。”
高力士难得见到圣上有如此兴致,自己也不由得有了顽童般的冒险嬉戏之心,也就不再多说,忙下去着手安排了。
回到杨府,坐在自己从前的闺阁中,杨玉环感到多年来积郁在心头的苦闷一扫而空。离开了重重如海的深宫,抛开了那些虚名浮位,终于,她可以无拘无束地思念他,在心中独自完整地拥有他。正自沉浸在柔肠百转的回忆中时,忽有人来报宫中派人送了御膳过来。
一边看着一道道膳食摆上来,一边听着高力士痛心地诉说着皇上如何因思念贵妃而茶饭不思,竟将自己的一半御膳派人给贵妃送过来,杨玉环忽然觉得心情大好,应该让那人也尝尝惦念一个人的滋味,更何况那被惦念的人还是自己。于是她颇为郑重其事地表达了对皇上隆恩的感激之情,随即又没什么诚意地表示自己也十分思念皇上,但是自己因“悍妒不逊”而被逐,实在无颜再回宫面君。说完这些,她也未再费心去理会高力士频频示意的目光,径自兴高采烈地吃起那些她平日就非常喜爱的菜肴,看得一旁的李隆基心中颇不是滋味,终于忍不住上前一把夺过她手中的筷箸,拦腰紧紧地抱住了她。
杨玉环吃惊地看着眼前赌气不言的那人,“三郎——,怎么会是你?”
半晌,那人闷闷地哼了声,“我后悔了。”
这孩子般的赖皮话,令她一时间哭笑不得地愣在那里,待看清那人身上的装扮,她终于情不自禁地笑了起来。
☆、第二章 长恨(三)
虽只小别一日,李隆基却发觉自己越发离不开玉环,她的所谓“悍妒不逊”只让他看到她对自己用情之深。她不是在以一颗妃子的心逢迎他,而是把他真正当成了自己的夫君来爱,每念及此,不由得对她的怜惜之心更甚。
杨玉环也感觉到李隆基对自己的感情经此事后又深厚了许多,几乎日日都来她宫中,虽不至于夜夜留宿,但起码要与她见面倾谈几句才觉安心,而且每次外出游幸也必少不了她相伴左右。每当两人琴瑟相和共谱新曲时,她都能清楚地看到他眼中那份深深的眷恋。也许,帝王之爱也可以专一,可以长久的吧?毕竟他与刘彻并不是同一个人,其实她与阿娇也已不是同一个人,当年的阿娇义无反顾地为刘彻付出了全部的爱,结果却输得一败涂地,如今的玉环是不是还有勇气再次倾尽所有地爱一次?
“三郎对玉环情深意重,玉环心中自是感念不已。可三郎不必因玉环之故而对杨氏一门荣宠过甚,我的父兄都已获得了封赏,就连远房的兄长国忠也官居要职,杨家已算是光耀门楣了。如今又要将玉环的三个姐姐都封了一品夫人,并准许她们随意出入宫门来看我,这样必然会引起其他妃嫔的不满,甚至连朝中上下也会多有微词,实在令玉环深感不安。”
杨玉环这番极有分寸的话让一旁的高力士听了暗自点头称许,可此时为情所迷的李隆基却根本听不进去,他笑着拉起跪伏于地的玉环,温声道:“玉环不必多虑,你是我的妻子,你的家人就是我的家人,我给自己的家人一些赏赐完全都是家事,与臣子们何干?至于那些妃子们有何不满那更是不足为道的事情,她们怎能与玉环相比呢?玉环是我的至宝,我当然要将这天下最好的东西全部送给你。”
杨玉环久久凝视着他那双满含深情的眼睛,脸上终于慢慢露出一抹明媚的笑容,罢了,今生,我愿再信你一次,用此生的爱来了却前世的夙愿。
光阴荏苒,岁月静好,李隆基与杨玉环两人一直琴瑟合鸣相知相伴,可是江山美人,又有哪个帝王真正能够兼得?当“渔阳鼙鼓动地来”之时,已注定了他们今生的永诀。
唐玄宗天宝十四年(公元755年)十一月,身兼范阳、平卢、河东三节度使的安禄山联合同罗、奚、契丹、室韦、突厥等族组成15万大军,以“忧国之危”、“奉密诏讨伐杨国忠”为借口在范阳起兵,长驱直入,不到月余就攻占东都洛阳,控制了河北、河南的大部分郡县。唐室任命哥舒翰为统帅,镇守潼关,与安禄山部对峙,据险死守,保卫京师。
天宝十五年(公元756年)六月,安禄山部于灵宝西原大败哥舒翰军,夺取潼关。
“潼关破了!娘子,你一定要救救我们杨家啊!”杨国忠惊惶失措地跪在杨玉环的面前,脸上尽是恐惧之色。
杨玉环最初也被惊得半晌无言,待镇定下来,忙扶起还在浑身发抖的兄长,温言问道:“究竟是怎么回事?”
“安禄山的叛军已攻陷潼关,杀奔长安来了。如今前廷已经大乱,群臣意见分歧,各执一词,其中竟有人劝圣人禅位给皇太子,让其领军拒敌。如此一来,国忠性命危矣,杨氏一门性命危矣!”
杨玉环轻蹙蛾眉,叹息道:“覆巢之下,焉有完卵?若大唐江山不保,杨氏一门又何存?”
“娘子所言极是!可这大唐江山能否得保,全仰仗圣人一人啊!圣人的文治武功天下无人能及,只有圣人才能号令全军,合力诛杀安逆,平定叛乱。若换了那早有不轨之心的太子李亨领军,不但叛乱难平,只怕是又多了个谋逆篡位之人!”
杨玉环闻言一惊,“国忠是说太子也要谋反?”
杨国忠点头说道:“娘子一向不理前朝政事,想是对太子近些年来私自交结边将、拉拢朝中大臣之事不甚清楚,李亨他早有夺位之心,只是一直被国忠牵制,这才不得不隐忍多年,如今若他兵权在握,必定第一个诛杀国忠及杨氏一门,而后就是要夺取皇位!”
“这事圣人不知吗?”
“圣人明察秋毫,当然清楚得很,可李亨毕竟是太子,终有一日这江山是要传给他的,只要他不太过放肆,圣人也就不会过为己甚。但如今叛军压境,城破在即,圣人已乱了方寸,只求速解京师之危,哪里还会思虑得那么周全?娘子,现在只有你能劝得动圣人,无论如何,不能将兵权交于太子之手啊!”
沉重地点了点头,杨玉环的心中隐隐预感到一切都已经来不及了。
☆、第二章 长恨(四)
李隆基听了杨玉环的劝说,没有禅位给太子,可长安城毕竟是保不住了,于是在禁军的护送下,众后宫妃嫔及朝中重臣们跟随玄宗皇帝开始了一场以西狩为名的逃亡。
离京的第三天,逃亡队伍到达马嵬驿。禁军在驿站外围分营驻扎,玄宗等人就在驿站内暂时安顿下来,身为外相的杨国忠骑了马去驿站外巡视。
午后不久,驿站外忽然传来一阵骚动,众人这才发现,驿站竟已被禁军层层包围,一场兵变不可避免地发生了。
远远看到挑在士兵枪尖上的杨国忠的头颅,杨玉环从最初的震惊中忽然完全冷静了下来,她拉住欲冲出驿门外的李隆基,柔声道:“无论发生何事,三郎都要善自珍重,勿以妾身为念。”
李隆基闻言心中一震,深深地看了一眼他所挚爱的女子,缓步行了出去。
禁军统帅龙武大将军陈玄礼上前奏明:“杨国忠父子谋反,众将已将其处决,但贵妃尚在左右供奉,请圣人也将其割恩正法。”
李隆基只听得五内如焚,本要立即严辞拒绝,却想到方才玉环的殷殷相嘱,终是隐忍了下来,转身回到驿站内。
驿站的一处静室内,李隆基仰首而立良久,一直陪在他身旁的高力士看到圣上面上的神情,也深自叹息地垂头不语。李隆基忽然悲愤地道:“贵妃常居深宫,安知国忠的反谋?朕若杀她岂不是累及无辜!”
高力士猛一咬牙,上前跪倒奏道:“贵妃确实无罪,但陈玄礼他们已杀了国忠,贵妃如还在圣人左右侍奉,将士们就不能自安,若再有人从中鼓惑,难免不生出弑君自保之心。请圣人审时度势,当机立断,只有让将士们心安才能确保圣人的平安!”
虽然明知高力士说得有理,可李隆基心中已打定了主意,他紧皱着眉头转过身去,沉默不语。
高力士追随玄宗多年,非常清楚他的固执脾性,知道此时再劝也是枉然,圣上应是已下了与贵妃同生共死的决心。心思急转之下,他暗暗有了主意,低声道:“圣人若要救贵妃,唯有李代桃僵之计,可行险一试。”
李隆基猛然转过身来,直盯盯地看着高力士,眼中闪着希冀的光芒。
高力士独自一人来到陈玄礼的军帐内,抱拳行礼道:“陈将军,高某此来惟有一事相询。”
陈玄礼恭身还礼,肃容道:“高将军请讲。”
“陈将军是忠于圣人还是忠于太子?”高力士目光炯炯地盯着对方的眼睛。
陈玄礼闻言一惊,方要出言申辩,高力士一摆手,“事已至此,陈将军毋须多言,高某只要一个明确的答复。”
陈玄礼略作迟疑,随即语气坚定地抱拳道:“臣忠于圣人。”
“好!”高力士转身大步离开。
杨玉环吩咐身边的宫人们去收拾佛堂,说是准备稍后礼佛。待宫人们都下去后,她才转头看向一直跪在地上的高力士,轻声叹道:“将军这是何苦,玉环一条命不值得将军如此,快快请起吧。”
“贵妃已经知道了?”
“当我看到国忠的头颅时就已经猜到了,是圣人让你来的?”
高力士跪行几步到杨玉环面前,痛声道:“贵妃恕罪!贵妃有所不知,并不是圣人派我来的,这一切都是臣一人的主意。禁军将士要求圣人诛杀贵妃,否则他们心中不安,难保不会弑君哗变,可圣人知道贵妃无辜,不忍加害,于是臣为圣人出了李代桃僵之计以求保全贵妃。可此计险之又险,如若出了半点纰漏,不但贵妃性命不保,就连圣人恐怕也绝了生机。而此计成败的关键就在于禁军统帅陈玄礼一人,所以臣方才去找他行险一试,可他的表现却让我不得不绝了此念。臣曾质问他是忠于圣人还是忠于太子?如果他当时毫不犹豫地答我,那么无论他说忠于谁都不重要了,因为那表明他早已下定反叛弑君之心,我们所有人都必死无疑。”
“是啊,若真对圣人忠心耿耿,毫无二心,又岂会带兵围了驿所,行这逼宫之举?”
“贵妃说的是。可陈玄礼倒是思虑了片刻才回答说忠于圣人,这让臣开始相信他是起了护主之心,可这份忠心并不是深思熟虑后的坚定不移,而是随时可能因为些微的变故就摇摆不定,所以臣不能也不敢再冒任何风险去令他改变心意。”
“我明白了。陈玄礼随时会叛,唯有用我的死才能坚定他的忠君之心。可依圣人的固执脾性,恐怕无人可以说服他下旨杀我,所以将军想让我与你同演一出戏来骗过他。”
不忍再看贵妃那带着凄凉笑意的无双容颜,高力士深深地伏地而拜。
☆、第二章 长恨(五)
赐死贵妃的圣谕终于传下。
杨玉环静静望着李隆基瞬间苍老下去的容颜,却似依稀看到当年在沧池边喊着“阿娇姐,我很快就会长大的”那个意气风发的少年,无论再经几度轮回,她相信那少年的影子都将深深植根于她的记忆深处,再也无法抹去。
“玉环,今日一别,愿你能善处转生……”虽然明知是演给他人看的一场诀别,李隆基却再也无法将告别的话语说下去,心中忍不住一阵阵地抽痛。
杨玉环轻轻拉住他的手,让他坐了下来,颤抖着声音道:“玉环此生得三郎真心相待,虽死无憾,只愿临别时为三郎舞最后一曲。”
当跳起那支《采莲曲》时,她的心中忽然充满了悲伤,此生,她终是负了他,但愿来生不会再如今生般此恨长留。
一曲舞罢,杨玉环依依不舍地看了一眼李隆基,转身离去。
佛堂中,贵妃身边的宫人跪了一地,向贵妃拜别。杨玉环只是疲惫地挥手让他们退了下去,此时的她不需要任何人的眼泪。高力士同一位身着禁军服饰的人走进了佛堂,齐向贵妃行礼。杨玉环细看一眼那位禁军将领,微微一笑道:“是陈将军吧?不必多礼了。”
陈玄礼并不是第一次见到贵妃,但从前大多是远远望到或只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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