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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下逆袭:少女求打包-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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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以涧沧闷闷地咒骂了一句,淳予生那家伙肯定又惹出了什么事。
灵魂中的白色巨龙迸射而出,一阵光圈笼住了他的全身,让那些无知的鱼类纷纷俯首膜拜。
这是属于低等生物对高阶王者的绝对臣服。
淳予生就没有那么好运,白天的阳光照射得她浑身发烫,一个趔趄就直冲地上而去。龙翼毫无意识地收起,在白日中她是无法控制自我的。
高高在上的名挽贤察觉到了些什么,望向远方与淳予生相互共鸣的光芒,那是人间界中可以将所有物体撕裂的空间之力。
淳予生并不知道,就算名挽贤今天不把她从高空推下,坠进地狱,这也是她无法逃脱的宿命。
自从魔王把他们赶来这学院之中,四间界就没有一天安宁过,这是日和月注定的命运,他们的出生就是不被期盼的。
而刻上了咒印,被筑起了高高的城墙的龙王们本就要为这世界付出他们的一切。
那些藏在暗处窥探的物种,早就知道这时过境迁却无法逃脱的历史,那些被桎梏禁忌了的困兽此时也该苏醒了吧。
作为一个容器,淳予生和夏以涧沧的宿命就是——挑起战争,以堙其中。
我的狗,把它们都杀了吧
不知道为什么,越去回忆小时候的事,就记得越清楚。
淳予生蹲坐在阴暗的角落里,默默地想着,刚醒来的时候,洛特斯就带着学院的首席护卫队把她绑了起来。
洛特斯眼中的怜惜,名挽贤眼中的低沉以及围观学生眼中的诧异,她看多了。
龙族对他们来说是一个卑劣而又残忍的族群,他们被屠杀被封印甚至还被当做了反面教材。
陛下的邀请函是人间界的人类学院的入学通知,而她偏偏要去格芬提私立学院,当一个万众瞩目的异类。
她的下场只有被杀的一种可能性,不过她不怎么担心,如果是人为的话,夏以涧沧没有出事她是永远都不会死的。
想到这里思绪顿了顿,她在学院里最阴暗的囚房,就这么被孤立着,鄙夷着。
她只是一只狗一般地存在,即便死去了夏以涧沧那个没心没肺的家伙也只会笑出泪花来吧。
不过没想的是,这么快就暴露了身份,这后面肯定有人在推波助澜吧。
淳予生略略屈身,想着陛下那张冷峻俊美的脸,只会为那一个普通的脆弱的人类而绽放笑意,真是很让她匪夷所思呢。
陛下对她说的最多的一句话,就是'我的狗,把它们都杀了吧',她一直遵从着,即便看着自己的血液慢慢溢出,点点滴落也不为所动,因为她只是一只狗,一只有獠牙的狗。
冷静的侧脸上仿佛凝聚着千万光华,在回忆那本该属于龙族的一切,不论是王位,亦或是这天下。
学院的最高层正在审判着龙族肮脏的罪行,他们全然忽视了淳予生那双金瞳正在悄悄地窥视着一切,然后用细嫩的小手将他们全部握住,狠狠捏死。
她是条龙,是一条忠诚的龙。淳予生默默地思索着,安然入睡。
她不担心呢,因为她也有她的狗。
夜深之时,被下了禁咒的囚门轻轻地被推开,一抹颀长的身影走了进来,脚步之轻,无声无息。
那双竖立的瞳孔呈赤金色,带了一抹不易察觉的愤怒与冷情。
上阡烬裹着一身熟悉的黑袍,在他身后,两位好手均已丧命而去,手法之狠戾与淳予生相差无几。
他搂起小孩模样的淳予生,亲昵地蹭了蹭淳予生白嫩的脸颊,似有些于心不忍地解开那几根铜质的强硬锁链。
“阿生。”上阡烬的声音宛若月色下宁静的河流,冷清却又不做作,那张俊俏的脸上依旧没有什么动容。
淳予生半睡半醒地瞟了他一眼,晕沉沉地找了个舒服的位置,继续睡觉,拱来拱去跟只小仓鼠一般的可爱。
感觉像养了只小动物,上阡烬不明所以地歪了歪脑袋,几乎是一瞬身形便消失在了房间里。
躲在暗处的男子,那双迷离而又呈现出淡淡的紫色的眼睛窥视着这一切,那双深邃的眼波顿时弯成了好看的上弦月,与当时的月亮如出一辙。
也许只是一个借口罢了,'淳予生'被除掉的消息第二天就在整个四间界里流传。
每一个人都惊讶于龙的出现,不到一天,整个四间界里就掀起了一阵恐慌。
没人知道这个原本被封锁的消息到底是从哪里传出来的,只有一个箭头指向了真相。
格芬提里出内鬼了。
她就这么把自己当回事?!
淳予生被上阡烬背着,直直从格芬提校内传送到了几公里之外隶属于妖间界的界外城。
里面的居民还算友好,大多数种族分布为兽族和魔族,只有极少数的矮人族存活。
因为界外城处于妖间界的边缘,几乎是跨过了边境沙漠就可以直达到魔间界,淳予生和上阡烬可以尽快回去,只有在魔王大人的庇护下才能算是安全。
上阡烬一路颠簸背着淳予生困倦地身子向前奔去,却在入城的时候撞上了一只蛮横的麻雀精。
麻雀小姐骄横地盯着上阡烬俊美冷艳的脸蛋,那双上挑眼中的贪婪简直就是倾泻而出。
麻雀小姐身后跟着她的麻雀小跟班,一起叽叽喳喳地吵了起来,声音之尖锐让淳予生略有些不耐烦地昂起了头,赤金色的瞳中满满都是不悦,似有黯芒掠过。
上阡烬略有些不快,但是出于礼貌,他也只是挑了挑眉,绕过麻雀小姐走入了城内。
麻雀小姐尖声叫着“那位小哥,你,你走什么吗。”语气中带了一丝若有若无的娇嗔,令人作呕。
“我是界外城城主的女儿,水雀。”她这么傲慢的介绍着,把一只手搭在微微起伏的心口上,姿态甚是难看。
麻雀小姐的小跟班们的眼神都在上下打量着上阡烬,像是在打量一个即将出售的货物。
淳予生盯着麻雀小姐,眼神颇为不友好,似乎是那褐发的麻雀注意到了淳予生不太友好的目光,她立马又尖叫起来“哦,你怎么会背着一个小破烂孩子呢,朱红,快把那小乞丐给我抱走。”
上阡烬当即发怒,淳予生是他一辈子要效命者,更是他的软肋,虽说那麻雀小姐只是无心之谈,却也让他立刻发作。
麻雀小姐还独自站在那儿,一股大小姐千金所养的娇惯气息立马散发而出,那尖细的嗓音仿佛下一秒就可以又一次高歌起来,她还在为碰上了男朋友而兴奋不已。
这种无知而又可笑的自私心理在下一秒就被她自食其果。
在界外城的门口,上阡烬当着众多入城者以及出城者的面,直直把那个被称作朱红的仆人给砍杀当场,手法依旧是一如既往的狠戾与血腥,那麻雀小姐霎时脸就变得苍白。
像是被涂了一层面粉一般难看,因为一句话,她把自己也给害了,此时,这位被骄纵惯了的大小姐可谓是吓得花容失色,她不敢置信这城里还有人敢这样忤逆她。
真是可笑的麻雀,淳予生淡漠地想着,小手攀着上阡烬细嫩的脖颈,她就这么把自己当回事?!
朱红那颗瞠目结舌的头颅几下滚到水雀的面前,眼中的恐惧随着血液蔓延开来。
水雀当即尖叫一声,也不管不顾自己刚刚那种妄想的念头以及那种粗鄙的念头“我界外城的士兵呢。”
她看着上阡烬的目光马上又由浓厚的恐惧变成了那种对强者更加贪婪妄想揽入怀中的恶心念头。
水雀大小姐可谓是水城主的命根,捧在手里还怕化了,要是水雀出了什么事,他们一家子都得脑袋落地。
上阡烬的怒火
水雀大小姐可谓是水城主的命根,捧在手里还怕化了,要是水雀出了什么事,他们一家子都得脑袋落地。
随即一大波长相奇特的卫兵包围了面色难看的上阡烬。
他们均用手中的翎羽对着上阡烬,紧张而又铁青的脸上各各面面相觑。
上阡烬不屑于与这些下层的蝼蚁打交道,杀了他们可能还会落得一个以大欺小的名号,但是他不允许任何人辱骂他的主人,他的予生,他会用生命去杀了他们,来献出代价。
看见那罪魁祸首的女人躲在卫兵之后,依旧用那双恶心巴拉的眼睛上下打量着他。
城主宅邸内,水慎正在处理魔间界略有些动乱的报告,虽是个手段圆滑的男人,可是他教出来的女儿真是苦了这水宅内的一行奴仆。
先前陪在水雀身边瘦削的仆人连滚带爬滚进了水慎的书房,一把鼻涕一把泪地哀嚎起来。
“城…城主大人…小小小…姐出事了!”那个男人吓得连裤子也给尿湿了,声音中的嘶哑令他作呕。
水慎一把拍桌而起,一道利风拎起了那个颤颤发抖的仆人,目呲欲裂,老脸涨红地大吼了一句,刚刚的淡然不复存在“什么,你这贱仆还敢滚回来,还不快去把护卫队都带出去!!”
那仆人颤抖地点了点头,急忙从水慎的办公房爬了出去。
水慎把一双利眼瞠大,这只圆滑的鸟人,此时此刻惊得直接从阳台上飞了出去,振翅向城门口飞去。
远远可以窥见,坚固的拥有禁制的城楼逐渐坍塌,引起一阵烟雾迭起,巨大的坍塌声持续响起,每一次都令人心惊。
上阡烬皱着眉头,看着那个不知所谓的麻雀小姐喘着气,搂着昏昏欲睡的淳予生,颇有些狼狈地站在他远处不住喘气,漂亮的衣服上都是碎屑与褶皱,显然就是连训练都没有经过的。
周围的士兵均被打晕了过去,那些弱到不行的鸟人,简直不堪一击。
淳予生半阖着眼眸,一片金色隐匿其中,她的眼中所带的意思只有上阡烬才看得懂。
上阡烬蓦地怔住,一双好看的赤金色瞳孔中放出不可思议的光芒,似在询问却又不语。
麻雀小姐有些狼狈地将刘海捋到一侧,声音依旧尖细“你…你再打。”有些胆怯的向后退去,显然是被上阡烬露的一手给惊吓到了。
上阡烬略略违和地停下将要发作的趋势,友好地向麻雀小姐摊了摊手。
清秀的音色带着少年独有的冷然“真是对不起了。”上阡烬温和地抬眸,前后的态度完全是相差甚远。
“我实在是忍不住了才发脾气的。”明明是那么容易辨认出的谎言,却如同真实的一般让人忍不住去相信。
麻雀小姐满脸的防备,却是防不胜防,听到他这么一说还没有经过大脑思考,那只抓住淳予生的手便放松了些许“你什么意思?”字里行间里的无脑与愚笨令人作呕。
“阿生是我舅舅的孩子,我舅舅待我有恩,我才会发这么大火的。”上阡烬所谓的怒火已经被主人的一个照面死死地压下,只需要一个导火线便可熊熊燃烧。
愚蠢的麻雀不知道自己已经陷入了一个局内,她甚至不知道去看看这城镇被破坏后的惨状,就这么苦苦的相信。
这还能算得上是普通的发火吗?
坍塌的被损坏的城墙,那些原本叫嚣着此时此刻晕晕沉沉接近死去的卫兵以及那个身后逐渐接近的水慎,那个为了权势和女儿可以献出一切的男人。
这一秒钟气氛的僵持很好的为淳予生和上阡烬的打入贡献了一切,那只不知所谓的麻雀完全是偏向上阡烬那一边,添油加醋地把上阡烬描述的如此之好。
水慎虽是圆滑谨慎,可是对女儿的疼爱完全掩盖了自己原有的理智,竟是完全相信了上阡烬,好生将他和他的'侄女'领入了城内。
没有任何人注意到,淳予生昏沉眼中的血腥,与外表的柔软甚不相符。
你带来的是什么,真的是幸福吗?
上阡烬被好生好待地招呼着,水雀也是个能忽悠的主儿,一下子把那些疏于职守的士兵全部都斩杀当场,以此来换来上阡烬的开心。
可是这愚蠢的脑子什么时候才能开窍呢?
行刑当日,在界外城最大的刑场里,依旧用着古时最简单的方法——斩首,简单而又血腥。
上阡烬搂着面色疏离的淳予生,两人的表情如出一辙,均是置之度外的淡漠,以及不明所以的怒气。
那些苦苦哀求的卫兵,虽都是朝着钱财而来,但他们的确是尽职尽责,从没有玩忽职守。
这倒好,就水雀大小姐一句话,他们就全都一命呜呼了。
并不是遵从什么午时当斩的规矩,而是简单的处理,就像他们的命甚至连养的家畜也不如。
就这么无人所知的死于一个大小姐的娇惯性子里,可悲而又令人唾弃。
上阡烬不带任何感情的看着那老头一个一个把那些五大三粗的士兵砍杀当场,习以为常。
老头带是挺有方法的,一个一个的斩杀,反倒启到了更加有威慑力和恐惧感的作用,如果还有'观众'在当场的话,说不定他的威严会更上一层。
淳予生死死地抓住上阡烬干净的衣袖,龙眼中微光流转,璀若星辰,她咬紧了下嘴唇,心中带了一抹无人可以去窥探的怒意,一点一滴蔓延开来,将她拖入不知名的地狱。
真是可怜而又卑劣的物种呢,心里有个声音这么说着,声音低沉嘶哑,带着不怒自威的气韵。
淳予生没有去理心中盘卧着的那条半阖眼眸的白龙,正无趣地窥视着这眼前一切,音色中带了一抹颇为不屑的意味。
“怎么,这么快就想给你的小狗狗介绍情…伴侣了。”白龙无趣地喷出龙息,有些调侃的问出声,似乎是觉得用词不当,才换了个书面一点的。
淳予生依旧冷冰冰地看着那些头颅骨碌地滚到地上,那些死不瞑目的狰狞的表情令人发指,蜿蜒的鸟类的血液在偌大的刑场上逐渐蔓延开来,就像涨潮似的海水,一点一点将人堙没。
令人毛骨悚然的是,那些逐渐堆积起来的头颅每一个的表情几乎相同,那么的不甘与悲愤。
麻雀小姐…哦不,这个时候应该叫没脑子的麻雀小姐,笑得花枝乱颤看着上阡烬,水慎看着自家女儿甚是到了发忄青期的恶心笑容,满意地点了点头。
已然被淳予生尽收眼底,眼波微闪,一道凌厉的意味顿时笼上了水慎的心头,他不由得一怔,心下慌乱地向上阡烬的方向望去。
淳予生收回了目光,昏昏沉沉地闭上了眼,一片金色无法阻挡的倾泻而出,未被水慎收入眼底的残忍渐渐堙于其中。
她收紧了搭在上阡烬肩上的手,提醒了一下气息不稳的上阡烬。
“阿生饿了,我得带她去吃饭了。”上阡烬眯着眼这么说着,自顾自的抛下了痴心妄想的没脑子麻雀小姐,向刑场外走去。
水慎心头没来由的一阵慌乱,他有些恐惧地瘫软在了高高在上的座椅上,看着那些堆积成山的头颅,他的心中竟有了一抹从未有过的发指感。
就像是这城主之位即将被人夺走,水家全灭的极端念想。
他的想法没错,他也没有到一个老成绝对听从女儿话语的庸俗城主,尽管去派人紧跟着那两个来历不明的物种,还是有一点后怕。
真是可笑,他水慎为了登上这个位置不知道杀了多少敌手,从未有过今天的慌张感。
即便他这么想着,这也是无法改变的定局,淳予生和上阡烬的到来,就跟龙的危险程度相差无几,甚至更胜一筹。
水慎没有早点干掉二者将会成为他在地狱里最终的悔恨。
谁让他的没脑子女儿打起了上阡烬的主意,还对淳予生有了杀意。
通常对她起了杀意的人,早就见不到下一秒的阳光了,淳予生闷闷地哼了几声以应答脑海中巨大的白龙,这么想着。
呐,让他们自食其果吧
上阡烬拒绝了水雀没脑子的'好意',独自在外面带着淳予生解决了晚餐。
说实话,界外城的居住者们其实都非常友好,而且居民之间的相处分外融洽,丝毫没有对外来住民的陌生感与疏离感,这样的氛围对淳予生来说格外陌生。
夜幕降临的很缓慢,如果站在城墙上就可以看见落日的景象,只可惜城门已是一派遗迹的风中火烛之境。
麻雀虽只是个没脑子的家伙,不过她对人的态度还真是不爽呢,那张漠视生命,嬉笑剥夺权利的脸,好想把她的脑子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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