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强取-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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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冯迟点头,“好。”
  “阿迟,你要等我,然后一起去找万叔叔做检查。”宋允清拿下他手里的文件,“不准看了,快休息。”
  冯迟笑了笑,“小管家。”
  帮他盖好被子,宋允清就要出门,冯迟突然把她叫住,“允清。”
  “嗯?”
  “我会想你。”
  她笑了笑,把门轻轻带上,身影在门缝里越来越小直到看不见,冯迟嘴边的笑容也一点点凝止。
  宋允清没有回家,直接跑去找了万叔,万容看到她时吓了一跳,“允清你……”
  她头发微乱,张了张嘴,“我刚才出了点小事故,万叔叔,我,我的右手好像使不上力。”说到最后,声音哽咽,落下的泪水惊慌。
  而更让她无措的消息,第二天,冯迟不见了,病房里的一切东西没有动过,除了她放在枕边的画册。
  那本画满了冯迟身影的画册,跟着他一起消失了。
  29、将心

  宋允清没有回家,直接跑去找了万叔,万容看到她时吓了一跳,“允清你……”
  她头发微乱,张了张嘴,“我刚才出了点小事故,万叔叔,我,我的右手好像使不上力。”说到最后,声音哽咽,落下的泪水惊慌。
  而更让她无措的消息,第二天,冯迟不见了,病房里的一切东西没有动过,除了她放在枕边的画册。
  那本画满了冯迟身影的画册,跟着他一起消失了。
  *
  今天返回医院的的时候,宋允清还特地化了妆,一晚的折腾让自己面色确实不怎么好看,她希望面对冯迟的时候,至少是精神的,拎着清早排队买的酥糕,还有在万叔那儿磨的豆浆,收敛了昨夜的情绪,值班的小护士换了,抬起头对她笑了笑,“冯太太,这么早呀。”
  “早,这个给你。”允清一顿,然后展笑颜,把另个袋子递过去,“没吃早饭吧?顺便带了份。”
  “谢谢呀。”护士惊喜,“冯太太,你要不要碟子,我帮你拿一个装酥糕啊。”
  允清摇摇头,“不麻烦了,我那有。”一声声“冯太太”,陌生又熟悉,晃过神,宋允清敲了敲门,没有回应。小护士捧着热乎乎的豆浆隔远对她笑,她轻轻把门推开,房间亮透,阳光折在板砖上,一室温暖等人去捧。
  床上没有人,被单叠的整齐,蓝色绒毯是允清从家里带给冯迟的,抱枕斜靠在床头,上面那只加菲猫神气叨叨。
  以为冯迟去找万医生,或者是去外面走走,她心里倒也没什么异样。桌上放着个小本子,允清从没见过,随手拿起翻看,指尖一顿,目光停在几张照片上。
  是婚礼那日的情景,白色婚纱,黑色礼服,两个人挽着手在宾客间笑的明媚如光。还有一张是冯迟打横抱起她的画面,镜头拉远,裙摆拖地,冯迟的笑容格外俊朗。照片一共六张,最后是两人和爸妈的合影,圆满如同世间最好结局。
  允清把照片收好,看了看空荡的床,“咚咚”敲门声,万医生在门口示意她过去。
  “我今天把片子拿给专家看了,没有明显内伤。”他比划着右手,“允清,你要放松,精神压力别太大,你知道的,身体上很多病症都与精神状态有关。”
  她点点头,“好。”右手背在身后,五指下意识地蜷了蜷,到一定力度,神经末梢就如失去控制,手指没办法再用力。
  宋允清恍然,“万叔,冯迟有去找你吗?”
  他说,“明天你过来一趟,再检查一遍手。”顿了顿,“允清,你告诉家里人了吗?”
  “没有。”她笑了笑,“我妈要是知道,肯定会哭的。”
  万医生拧眉,“还是告诉你家里人吧,好好调理。”他走的时候看到桌上热气腾腾的酥卷,不动声色。
  “万叔叔。”允清叫住正欲出门的人,“冯迟,有去找你吗?我一早来他就不在这。”
  万医生转过身,语气平淡,“他走了。”看着宋允清疑惑的眼神,说:“别等了。”
  “哦。”她轻轻应声,低头不知在想什么。
  万医生正奇怪她的反应,宋允清突然抬起头,眼睛亮透,“去哪了?多久回?”声音不由提高了几分,表情也格外认真,万医生不自然的别过头,缓了情绪,“南城,去治疗。”
  “南城?”
  “嗯。”
  得到肯定答案,宋允清走到桌边,把酥糕一个个摆放在碟子里,低头间,长发滑到胸前,她说:“我等他回家。”
  递给万医生一块糕点,他还没来得及婉拒,宋允清已主动把手收回,只是那双眼睛未曾移开他的脸,允清字字清晰,“如果他不回家,我就去南城找他,一定找到他。”
  万医生愣了好久,叹息声中离开房间。从小到大,宋允清没有什么特别讨厌或喜欢的东西,或许是性格的懒散,或者,是对生活的知足。而现在,她心里滋生一种强烈的感觉,绝非好感,厌,倦,隐隐带着恨———
  遇见是缘分,怪不得,躲不开,而当一切尘埃落定之时,却突然消失,并且以如此蹩脚的借口,自以为是为对方好的出发点。冯迟,你不觉得这样太绞痛人心了么。
  在冯迟离开的第七天,宋允清有点相信,这次,他是真的不见了。夜晚惊醒,望着空荡的天花板,还有屋外风雨拍打的声音,绷紧太久的神经仿佛一下子松懈,拉住一颗心直往下坠,摔的她苦不堪言。
  再后来,她埋进被子里,再也忍不住的大哭。冯迟,你是生是死都不愿让我知晓,连一个陪你走路看风景的人,你都不要。
  这一晚,她再也睡不着,摸出速写本,白纸素手,铅笔削的很短,她想了很久,冯迟笑,冯迟沉默,冯迟狭长的眼睛,竟然一笔都画不出了。
  久了,右手酸疼,想用力握笔,怎知使不上劲。“啪!”她把东西都扔在了地上,捂住脸抽泣不已。
  *
  家里还是知道两人离婚的消息,在宋允清没有回家的第十天。
  宋家气压极低,想到一直相瞒未曾回家的女儿,为人父母,最是揪心。
  时至今日的状况,宋子休当初也隐隐预料,依冯迟和宋允清的个性,就算分开,也是和平没有波澜的。可现在,女儿的反应着实出乎她的意料。
  苏又清按捺不住要去找她时,宋允清主动回来了,孑然一身,什么也没带,叫了一声妈妈,然后走到宋子休面前,微微低下了头。
  苏又清又气又心疼,叨唠着说她不懂事。宋子休挡在女儿身前,笑言:“这么凶,清儿都要哭了。”这才转过身,仔细打量着小女儿,“乖,回来就好。”
  回来就好。可她现在的状态,实在是不怎么好。
  家里气氛温馨,相安无事过了几天,去江边垂钓,也会养花弄草,宋允清和弟弟宋汉南站在岸边,夕阳斜斜洒了一身暖黄,姐弟俩脸上柔和暧昧的光,也许,这才是宋子休生命中的天下无“双”。
  “打算去哪工作?”
  “啊?”宋允清小愣,反应过来说:“暂时没有这个打算。”
  “我朋友的副手下个月离职,你要不要去他公司看看?”汉南又补充:“不要担心专业,都是一些可以慢慢学习改善的事情,主要是时间比较充裕,也不影响你画画。”
  画画。
  听到这个词,宋允清动作一重,手里的草折成了两段,她长长舒了气,背对弟弟说:“不用了,我马上就要走了。”
  宋汉南吃惊:“去哪?”
  “日本。”
  猜到他要问什么,允清转过身笑了笑,“我去找冯迟。”
  沉默良久,他问:“这一次,你又打算什么时候回家?”
  河面波光粼粼,夕阳折出了温柔的波纹,宋允清眼里浓烈的迷惘,不知结果,但是目的再清楚不过。她说:“看到他,我就回家。”
  还有另一句话压在心底,是她所有情绪的来源,“生要见人,死……”也要把冯迟找到。
  宋汉南差点就想问,姐,那梁跃江呢?话到嘴边,生生吞回。二十年的感情抵不过相识一年的人,他不信。爱情总会经历太多考验,是必然,是不可避免的坎,也容许犯很多次错误,但致命的,一次就足以摧毁城池。
  感情里致命的东西,无非信任、平等。梁跃江,动了宋允清的那根刺,力气太大,反而扎进了自己心里,疼痛不用太多,一束锥心,足够悔恨半生。
  “姐。”
  “嗯?”
  她侧着头,脚边的小石子正好被踢到河里,滚了两圈,“扑通”落水。宋汉南说不出话,只是笑了笑,“你觉的值得就好。”
  “值得?”她嚼着这两个字,“嗯,他值得。”宋允清点了点头,其实头发遮住了,汉南根本看不到,在她心里,冯迟,是值得的。
  跟父母说离开的理由,是去日本看画展,妈妈不太乐意,爸爸倒是没说什么,也没问她什么时候回,只说了句,早点回家。
  行程定在三天后,傍晚吃了饭便上楼收拾东西,卧室的摆设没动任何,在这间房里,有过青梅竹马的爱人,有过无数次的欢爱,还有……她的待嫁之夜,梳头时断裂的梳子,梁跃江红着眼来砸门。
  到头来,只剩她一个人。
  发着呆,连有人走近都没察觉。宋子休重咳两声,看着女儿慌乱晃过神的模样,她急忙将手里的东西往后藏,“爸爸。”
  “东西收拾好了么?”他皱眉,“怎么连冬天的衣服都带上了?”
  “备着,以防万一。”允清不动声色的把箱子合上,笑着:“还没休息?”
  “特意等你妈妈睡了,我才过来的。”他踱步到床边坐下,直视女儿,目光深敛,“小清,有没有话要跟爸爸说?”
  她摇头。
  “那好,爸爸有话要问你。”宋允清心里一紧,麻团似的乱。
  “这次是去找冯迟的吧。”
  “哗”,宋允清明显听到自己心脏划了道口子,溃泄成军。她极不自然的别过头,咬着唇不吭,最后“嗯”了声,已经哽咽。
  宋子休叹气,“一回来就跟丢了魂一样,不要忍着,在爸爸面前你想怎样就怎样。”
  她眼泪立刻如坠珠,“我只是放心不下他,这怎么就是拖累呢,如果说拖累,是我拖累他才对。”
  “没有谁愿意让喜欢的人看到自己最衰败的一面。不是因为自己,只是不想让对方也不快乐。”
  “冯迟对你有感情,小清,你要将心比心。”
  宋子休摸了摸女儿的头,“有些东西适可而止,也算成全冯迟的选择。”
  “不要出去太久,爸爸和妈妈等你回家。”
  第二天下午的航班,宋允清飞去日本。清远堂的发家地,冯迟,赌一次,你舍不得自己奋斗十余年的心血。也不信你,三十而立,当真舍得背城而去。
  30、限量
  第二天下午的航班,宋允清飞去日本。清远堂的发家地,冯迟,赌一次,你舍不得自己奋斗十余年的心血。也不信你,三十而立,当真舍得背城而去。
  *
  到日本已是深夜,宋允清折腾了很久才找到酒店,言语不通,只会简单几句交流话语,爸爸跟日本的挚友打了招呼,也留了联络方式,宋允清一早就没打算去叨扰。
  东京街头,璀璨一夜都不会落幕,她在窗边看了很久,倦意反而消减。办理入住时,允清有意打听清远堂,服务生用略生涩的英文回答,清远堂的大楼就在不远,横过两条街就到了。允清说自己是去应聘的,服务生眉眼笑成弯月,说了一些祝福好运的话。
  允清说谢谢,在心里默念,“祝我好运。”
  在陌生城市难免孤单,电视节目听不懂,换了端口,勉强上得了中文网,本来想打电话跟家里人报平安,想了想,只给父亲发了条短信,这么晚妈妈应该睡了。
  哪知对方很快打来,“允清,去陆叔叔家了吗?”
  “噢,没有,我先住酒店,太晚了不方便,下次再去拜访好了。”
  那头沉默良久,说:“你一个人在外面要小心点,陆叔叔电话存好,有事情就找他。”
  她点点头,才反应爸爸看不到,这才说:“我知道,您别担心。”踱步到窗边,拨开一角帘子,灯火璀璨,允清轻声:“爸,东京很漂亮。”
  “喜欢就留着玩几天,允清,早些回家,找没找到,都要记得回家。”
  宋允清答应,道了晚安然后挂了电话。手机一直握着,耳根有点发热,她趴在窗边,辨别不出这些亮光来自霓虹,还是天上的星月。
  清远堂的地址一早就记好,第二天她起的很早,换乘两站地铁来到千代区,东京的街头巷尾到处可见寺院神灶,宋允清拍了些照片,到十字路口时不知往哪边走,找了路人问,她不会日语只用英文,没有想象中的难,一提清远堂,对方甚了然,右拐直走,从地下通道穿出来,紫色大厦便是。
  宋允清站在通道口,突然有些彷徨,穿过这里,就是自己要找的地方了,她把见面要说的话在心里打了几遍腹稿,几十天不见,不知道他怎样。
  还有该怎么劝他回家,不回家也没关系,如果不想她出现也可以,宋允清只是希望冯迟不要躲着。
  街头人来人往,她觉得自己的心,好沉啊。
  熙攘中和人群擦肩,她是逆流而上的,收敛了心思正准备走,却被人叫住,“怎么不等等我。”
  对中文分外敏感,宋允清迟疑的回头,穿着件针织衫的男人保持笑容,她左顾右看,不确定的指了指自己,“我?”
  男人很高,线衫是条纹的,大大的牛仔裤,露出白色的板鞋。他的目光似乎不在她身上,往右边瞄了瞄,转过头,“是叫你。”
  然后说:“现在没事了,那人走了。”他拍拍肩膀,“小姐,看好你的包哦。”
  宋允清恍然大悟,拉链拉开了大半边,钱包露出一角,一些重要证件都在里面,如果丢了,异国他乡真是一件麻烦事。
  “谢谢你啊。”她语气微慌,有些后怕。男人摆摆手向反方向,“走喽!”
  宋允清走到半路越想越奇怪,他怎么也说中文。
  出了通道,她终于到了。清远堂的大楼很特别,紫色琉璃表面,建筑的造型如一个“F”,进进出出的人,还有前坪一溜的车辆。她在门口徘徊许久,这会反而有点忐忑。
  前台很漂亮,从着装到妆容,都很职业,笑容的弧度也恰到好处,英文发音标准,问她有什么需要帮助。
  她酝酿许久,是叫冯迟呢还是客套一点,最后说:“请问,冯总在吗?”
  “请问您有预约吗?”
  她点头,“有,宋氏两个月前就与冯总约好谈签约。”
  “相关事宜由程副总接手,烦请把卡给我,替您安排。”
  她走前长了个心眼,托弟弟从父亲那拿了预约的卡,边掏边问:“冯总是不是结婚了?”
  不经意提起,倒是有心试探,前台说:“抱歉,没有听说。”
  “冯总出差了?”
  前台笑着摇头,宋允清探不出消息,心里失望。
  “程副总在办公室,小姐,您看方便么?”
  她点点头,“好。”
  前台笑着递过卡,“右边A座电梯,直达顶楼,有人接待。”
  电梯是专用的,内壁是淡紫的镜面,顶板是格子雕刻,凹凸有致档次颇高。宋允清心里其实已经没底,在听说冯迟不在的时候,一脚踩空,心直往下掉,没有目标和计划。她觉得自己现在抱着走一步看一步的心态,不,应该是,她想多看看冯迟的生活。
  这座大厦,冯迟奋斗十年的心血呵。宋允清在电梯里上下打量,四面都是镜子,里面的人眉眼失落。
  见到程副总,宋允清“啊?”了声,不可置信,“是你?”
  他拍了拍右肩,“是我。”
  正是那个阻止小偷得手的男人,现在西装革履地站在她面前,宋允清警惕的往后退,眼珠一转,心里隐隐滋生预感。
  “冯迟在哪里?”
  他笑,“不知道。”
  “撒谎。”
  宋允清当即说出这两个字,男人的面色微变,缓了缓,终于伸出手,“程折远,宋小姐,幸会。”
  她别过头,没有去握,“告诉我,他在哪?”
  程折远刚想开口,她先说:“你知道的,程先生,你也知道我是谁,否则你就不会一路跟着我,我来日本,我来找人,甚至,你是希望我找到这里的。”
  宋允清转过头,对上他的眼睛,“程先生,你有话跟我说,但绝不是冯迟的下落,你大概会说,他走了,他嘱咐你不要告诉我,或者劝我放弃。”
  程折远小愣,到嘴边的话一个字都蹦不出了,宋允清的脸一下子垮了,轻言:“我不是来听劝慰的,我只是来找他的,程先生,他在哪里,你告诉我好不好?”
  好一个先发制人有情有理,程折远叹了气,“我确实受人之托,但宋小姐,我真的不知道冯迟在哪里。”
  程折远是冯迟为数不多的挚交,也是冯迟信赖的副手,一个月前他返回日本,坦承了一切,他结了婚,又离了婚,说自己身上这场萍水相逢的爱恋,时间不长,却也算得上深刻入骨。还有他的病,他生命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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