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带着宋词去修仙-第6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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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虽如此,我还是要报仇的!只是现在报不了,以后我定会报得此仇。”水凝眸眼神中有一种莫名的坚定,无人能撼动。
万里功名与常沉溪面面相觑。不知该怎样去劝慰这正值悲恸的水凝眸。
“这次多谢二位仗义相助了!”水凝眸转身见到二人无可奈何、无能为力的样子,心竟软了一下,身着湖蓝色长裙,却拱手施礼道。
“凝眸姑娘客气了,要感谢的应是我俩才是,要不是你,我俩早已殒命于赤水河畔了。”万里功名拱手还礼道。
常沉溪见万里功名提及前事,心下便不是滋味。
“对了,水门主除了想要日后葬在那落剑坡外,可还曾留有什么别的遗愿,比如,让你寄居在什么地方之类的?”万里功名悲悯之心难去,便又询问道。
“这倒没有,不过我曾记得爹爹说过,离这六出城北的三千里外,有座万剑城,那里已有剑仙的存在,若是我也能成为剑仙,必然可以报的了仇。”水凝眸双目一亮,语道。
“万剑城?剑仙?”万里功名闻听,心下便是一惊。原来这里不光有仙子,还有剑仙啊。本来自己就想变强,加上好奇心极盛,便道。
“不知凝眸姑娘可否带上我二人,我也想去见识一番,说不定是一个变强的好机会。”
“功名哥哥修炼文道,去那万剑城又有何用!”水凝眸未言语,常沉溪倒在一旁阻拦道。
“沉溪妹妹所言差矣,虽说功名少侠修炼文道,可是他也需要剑法之类的外在招式,想必那万剑城定会有许多高妙的剑法。”水凝眸竟然出言反驳道。
“是啊,再说我现在使用真法还是靠凝眸姑娘给的那把白虹剑,虽说只剩半截,但是也是把剑,说不定能够与那剑仙搭上边,有什么意外收获呢。”万里功名觉得水凝眸说的有道理,便接着言道。
哪曾知常沉溪本来就被水凝眸反驳,脸上难看,未想到她的功名哥哥所言皆是与那水凝眸相关,心下便是恼恨。竟然转身出屋去了。
第18章 舞起漫天的梨花
万里功名朝那流风一看去时,心下便是一惊。按道理遇到白金阙“九脉青鸾”这样的招式,最起码也要及早应对才是。可是流风一却依旧还是立在那,动都未动。更惊奇的是,那揽月枪上一丝银光也没有,只是万里功名看不清而已。
越是这种高手的对决,瞬息的变化越是不容察觉。
一团青光所筑的鸾鸟仿佛是从流风一的身体内穿过的,因为不光万里功名,就连常沉溪和在场的每个人,均见流风一自始至终都站在那,一动未动过。不光他未动,就连揽月枪也是依旧立在那。黯淡无光。
“呀!”众人见这场面,皆是一惊。
“这…”万里功名突然瞪大了眼睛,不敢相信的看着眼前的一幕。只见青鸾散尽,露出了白金阙的身体,双膝跪地的他,双斧掉落在身侧,竟好似受到了巨大的伤害,偌大的一个头埋在膝里,毫无生机的模样。长发遮面,面容有何变化,也不得而见。而那阔地上一摊死水般的血泊,更叫众人大惊失色,无不骇然了。
白金阙被抬下台去后,万里功名还是没能反应过来。“九脉青鸾”这样见所未见的招式,流风一他竟然动皆未动,便置白金阙于死地。难道这就是相差了两个境界的结果吗。万里功名再次朝那一动未动的流风一看去。
流风一虽说未动,可脸色却是难看得很。
“功名哥哥,那风府主怎么一动未动就战胜了白金阙,难道有什么玄机吗?”若是换了别人,这般下场,常沉溪还能感叹几句。可这白金阙是她死敌的后台帮手,没有落井下石就不错了,缘何来的怜惜。而那流风一的表现却让她格外吃惊,遂向万里功名问道。
“看那流风一的脸色,我猜想刚刚一定是发生了什么,只是我们没看到而已,就如同爱城主自那漫雪楼飘在石碑上,不知不觉便在石碑上写下“洪武大会”四个大字一样。如果时间能够慢下来,我们一定能看到刚刚发生的一切。毕竟青鸾吸引了过多的目光,也许这就像魔术现场吧!”万里功名一知半解道。
“魔术现场是什么意思?”常沉溪习惯了对万里功名所说的词语表示不解。可是这下,万里功名也不知怎么举例解释了,只是一脸贼笑。
贼笑后的万里功名,心下还在想另一件事情,那便是白金阙和流风一的实力差距所在。万里功名隐隐觉得实力的差距不光是境界那么简单,更多的还有速度、反应、武器、功法等等,而这些都将是他以后所应修炼和掌握的。
白金阙的遭遇对台下人的威慑是巨大的,因为会场主持者一连喊了几声,均无人敢再上场。毕竟众人皆知自己根本连白金阙那样的境界都未达到,为了一个城主之争,白搭了性命可不值。人人心中一杆秤,皆是过了好多遍的。
就在众人觉得这次洪武大会的胜者便是这雪泊府的府主流风一时,一袭黑衣稳稳地落在了台上。万里功名定睛看去,但见此人身着黑色锦装,一柄长剑负于背上,向着流风一施礼道。
“在下往生门水郁台,心动期境界,前来讨教!”
令万里功名未想到的事情发生了。一是水凝眸的爹爹水郁台竟然上台了,可是这水郁台看来慈眉善目的,并不像是水凝眸所言那样的可怕啊,他为什么会杀进谷的人呢,这其中定有隐情;二是本来对先前所有上台的人皆不屑一顾的流风一,竟然将揽月枪端起,虽未施礼,却惊讶地问道。
“你就是去年洪武大会负伤未死的往生门门主?”
“哈哈,惭愧,正是在下。只是在下不甘心,今年又来了!”水郁台竟表现得很淡然。在万里功名看来,这水郁台不光慈眉善目,心胸更是豁朗,这种城府深的人一般都深藏不露。看来对于流风一来说,算是棋逢对手了。或许还有着别的原因。
常沉溪见万里功名竟对这水凝眸的爹爹这么感兴趣,心下便不好受。于是便朝台下寻水凝眸的踪迹。待她看到水凝眸焦急的样子时,心下竟有些同情起来。感同身受这东西很奇特,就和有了相似遭遇一般,叫再倔强的人心,顿刻间,便也被颠覆了。
擂台上的流风一竟与水郁台聊了多句后,方才各自散开,亮开家伙。一个是雪泊府主,一个是往生门主。但见:揽月枪,银光大现;青锋剑,剑芒乍起。
高手过招,不需要什么花哨的招数,开始只是硬碰硬的兵戈相见。
一杆揽月枪,被那流风一使来,便舞起了漫天的梨花,倏忽又纷纷似雪,其瓣六出,凉风嗖嗖荡面过。变化多端,叫人眼花缭乱。
一柄青锋剑,被那水郁台用去,便分开了亘古的春秋,瞬息又落落如水,其情四起,冷气呼呼贴耳去。源远流长,叫人心底生寒。
万里功名哪曾看过这样精彩纷呈的对决,就连六出城的人,对于这种场面也是不多见的,所以,喧天的掌声和呐喊满了这一小片天地。连大鸟都无法飞掠而过。
“好美的梨花,只是那剑花却冷了些。”常沉溪看到的则是另一番情趣。
“的确如此,未想到这流风一竟将一杆枪使得这般出神入化,与那杨家六郎不相上下。而水门主的一柄剑,竟然叫人心生寒意,不过剑走偏锋,倒自成一家。”万里功名觉得自己虽然来到这个世界只有短短一个月,但是对武功招数却是喜欢得紧,说起来还真像是个行家里手。或许,穿越前的自己,还真是个…剩下的,万里功名不敢再去想,他怕本就平复的心又荡起波澜。这样的心绪,就连那常沉溪也未曾察觉。
而此刻,内心最忐忑最焦急的不是别人,正是那身着湖蓝色长裙的水凝眸。爹爹上一次洪武大会便是侥幸活着回去,这次闭关后又来参加,而且自己还是头一遭亲眼所见这“洪武大会”的残酷所在,前面那些败者,已经让她的心快要没地方搁了。而现在,她的爹爹就在台上,与那身手了得的纨绔子弟过招。胜负也许就在眨眼之间,她分明不想错过每个细节,可是偏偏缺却又不敢去看,生怕那一眼,便是父亲倒下的一眼。
万里功名本想说点什么,但见常沉溪看自己的那种眼神,他还是将要说的话咽了回去。万里功名只好继续观看台上二人的比试。当看向流风一时,他的心默默想着:
“从流府主越战越勇的样子来看,这场洪武大会,他或许才刚刚发力,那银光大盛的揽月枪或许也感应到了他身体里的热血,跟随着疯狂的舞着,好像要吞噬掉每一寸空间。”
就在此时,流风一虚晃一招,向后跃开,站定身姿后,竟向水郁台拱手道:
“这样打起来不够爽快,水门主还是使出看家本领吧!”
“哈哈,那好,我也想领教一下流府主的真功夫来着!”
语罢,二人各自向后退出三丈多远,因为接下来的战斗可不是兵刃相接那么简单了。万里功名、常沉溪、水凝眸三人皆目不转睛的看着即将要发生的事。
“得罪了!”水郁台语罢,单手掐诀,凌空而起,大喝一声“百剑封喉”,周身空气都随着颤抖起来。青锋剑气暴涨了千百倍后,倏地消失,旋即化作百剑,随着水郁台周身一震,便朝着那流风一刺去。
“哇!”万里功名一时看得惊诧,未想到水郁台竟然能使出这种或许只有剑仙境界才能修得的无上剑法。
流风一自从应战水郁台后,便不再怠慢。眼看这青锋幻化的百剑,闪着寒光,朝自己而来。双手自身后反扣住揽月枪,大喝一声,气随枪走,枪伴人动,一阵极旋后便扶摇直上而去。刹那间一个圆柱形气旋便挡在了青锋百剑前。
两股力量本应有的相撞声,最终还是湮没在流风一那气旋巨大的轰响之中。台下人见碰撞后的剑气、枪风四下里奔来,吓得连忙后退。万里功名也只好随着人群而动。眼见那两股力量便要冲破圆形阔地朝众人而来时,只因速度太快,众人怕是无法逃离,便双眼一闭。可是片刻后,再睁开眼时,那两股交织的力量竟凭空消失了。
“这…”万里功名难以置信的环顾四周,想知道那剑气、枪风是不是倾斜到了其他地方,可是周围的人除了面目铁青,受了惊吓外,并没有受半点伤。这是怎么回事,难道是…万立功名忽然朝那圆形阔地外弧上的白玉柱看去,只见那攒动的白光竟比以往盛了三分。
“原来如此!”万里功名紧张了许久的脸上竟露出了笑容。常沉溪见万里功名这般,知其定是知道或者明了了什么,便好奇地问道。
“功名哥哥,想必你又有所获,快说给我听听!”
“我的一举一动、心思所念还是逃不出你那伶俐的双眼!”
常沉溪听闻万里功名这样说来,不禁做了个鬼脸,两靥泛起桃红。
“刚刚那剑气和枪风四下里奔涌而来,之所以没有伤到我们,乃是因为那阔地外弧上的白玉柱的缘故。只是其中的玄妙,我便不得而知了!”万里功名慢慢道。
第17章 轻描淡写间化去
百鼓齐擂,一人已飞身跃入阔地之上,双手作揖道。
“在下瘦水门大弟子关阳,融合期境界,特来领教,还望流府主赐教一二。”男子而立年岁,手握长鞭,定睛看着石碑下的流风一。
“这也相差太多,竟也敢上台叫战?”万里功名诧异道。
“功名哥哥有所不知,这北日国练武之人,本得便是一个高者。这样的好机会,若是侥幸胜之,便可荣耀一生了。”常沉溪将话接过道。
“恩,有些道理。谁也不想一辈子做分母不是吗!”万里功名一手托着下巴,回味道。
“分母是什么?功名哥哥老说人家不懂的话。”常沉溪小嘴一撅,不满道。
“哈哈,分母就是说谁也不想坐做平庸之辈,削尖了脑壳也想出人头地。”万里功名怕了怕常沉溪的脑袋,笑着道。
“不过,看那持枪男子桀骜不驯的样子,料应未把这个关阳放在眼里。此战应是没有悬念的。”常沉溪还是不懂万里功名那些不知出自何处的话语,煞有介事的看向阔地之上的二人,慢慢道。
“这个倒不一定,黑马年年有,今年料应无?”万里功名持着相反的观点道。可当他说完后,自己竟呆在那。
“今年料应无?”我不是失忆了吗,可是这句话分明是宋词里的一句话啊,是谁写的呢。万里功名的头疼了起来,最终还是不了了之。倒叫常沉溪觉得莫名其妙。
阔地上的二人,已经战在一处。忽忽地风声贯耳而来。万里功名看不大清楚,便有常沉溪来解说。可是常沉溪本就不懂武功,解说起来,总觉得别别扭扭的。
“功名哥哥,那个持枪的流风一好像没怎么用力啊,为什么总是躲闪呢,不好,关阳的长鞭竟然粘到长枪上去了。”常沉溪竟也跟着有张有弛起来。
“那不叫粘啊沉溪妹妹,是缠在上面吧。”还未等万里功名纠正完,常沉溪已惊讶的大喊了一声。
“不好,关阳上当了。”
待万里功名看去时,流风一的长枪早已贯穿了关阳的左眼,红色便晕了万里功名满目。未等关阳反应,长枪早已回到流风一手中,随即立在地上,而长枪上,却不曾有一丝血滴。下一刻,关阳则痛得满地打滚,这才被人搀扶出场。
台下一片哗然。而那流风一却熟视无睹,轻轻将溅在银铠上的血滴一拂,便悠闲地等着下一位不怕死的上台。
“呀!这…关…阳,太…惨了!”常沉溪最怕这种场面,前几日功名哥哥杀了豹九关之时,就已经怕得要死。此刻,两腿都已颤的不停,话语也颤抖起来。
其实,不光常沉溪惊讶,万里功名也没想到这流风一竟这般狠毒,虽不杀人于无形,却叫人生不如死。这种人最可怕之处,便是不按常理出牌,落在他手上,不知会有怎样的下场。万里功名暗自为接下来上台的人担忧。
这一战虽未置人于死地,但叫那一枪,众人心里皆跟着疼了一下。这流风一着实给了大家一个下马威。一时竟无人敢上台了。
“这帮人是被吓住了,不过既然有人想得胜,就必然会有人上台的。因为世上永远都不缺少分母,不缺少那些为红花陪衬的绿叶。看那,梨树枝头的花虽落了,叶子却慢慢多了。”万里功名转头望向一棵大梨树,感慨道。
“恩。功名哥哥这红花绿叶的比喻我终于懂了,只是,那满地的落花,沾上了血色,便如一个个败者,叫人怜惜。”常沉溪略带感伤的语道。
“弱肉强食的时代,沉溪妹妹这样的感伤怕是没了尽头啊。所以,自强不息才是我们的目标。否则,当我们也成了那沾了血的落花,是没人怜惜的。更别提那葬花人了!”万里功名话锋一转,劝慰道。不过他又被自己的话困住了。
“葬花人也好似记忆里的典故啊,难道自己开始恢复记忆了?”
万里功名思虑之际,又一个人倒下了,这个比关阳还要惨,手筋脚筋皆被长枪瞬息挑断,对于练武人来说,这乃是灭顶之灾。
有了第二次,万里功名与常沉溪虽也惊骇,却没刚刚那么惊诧了。毕竟心里已有了预期。所以,只能干瞪眼,看着一个个倒下。现实,往往就是这般残酷。非叫你日后还历历在目。
一连几个,没有悬念的倒了下去。众人竟熙攘起来。但他们不是为了同情谁,而是觉得没有看头,竟有人离开会场了。
就在此时,一个彪悍的壮士鲁莽地上了台,险些撞坏那白玉柱子。而万里功名到现在还不知那白玉柱是干嘛用的。再看这大汉,不是别人,正是沉溪妹妹后妈的后台,那个闭关未救花府的白金阙。
“老子白金阙,前来请教一番流府主的阴狠手辣。”
“你别说,这大汉看似莽撞无脑,说起话来倒还真呛人,流府主的脸都青了。”万里功名笑笑道。常沉溪却不言语,一肚子心事,自己打起架来。
“呀,这白金阙竟然把衣服脱了,那是什么东西?沉溪妹妹,快看!”万里功名看着两把大斧在手的白金阙,背对着自己,竟然脱掉了上衣,而万里功名分明觉得那背上有一大块模糊的青色印记。便招呼想事的常沉溪。
“恩。好像是一个青雀的图案。”常沉溪揉了揉眼,最后确认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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