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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唐咨询馆-第5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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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虎子竖起起它灵活的毛耳朵,仔细听了听,然后再次努力,跌跌撞撞爬到窗顶桅栏的那个边缘。

    不过这次,它甩起尾巴,点了点铺盖着锦被的大床。接着,滑稽的用后肢勾住桅栏,两只前爪努力向外伸张,扑扇扑扇了两下,冲着下面的被子,一头俯冲下来。

    丝绸层层叠叠,是极其柔软的,我倒不担心小老虎受伤。看着它的样子,我揣测:“难道你是说,外面是有——鸟——撞到了我们天窗周围?”

    虎子赶紧点头示意。可是外面一会儿就响起一声,我不禁嗟叹:“为什么那些鸟就不栽准点呢?载到咱们天窗上,哪怕把它砸大点,也好啊!”

    好半天,头顶才渐渐安静,消停了。

    我刚歇口气,身后的墙角,又传来“突突突突………。”的打洞声。这次虎子机灵,直接表演给我看。两爪沿着墙面乱挠,扑腾来扑腾去,最后身子一反,四肢平摊,腆着雪白的肚皮,仰卧在地上。

    我揉揉它的肚子:“起来吧!这个我知道!有老鼠在后面打洞呗——”

    悲摧的是,可怜这只老鼠,就这么打啊,打啊,打的我和虎子一觉醒来到天亮,它依然没打通…………

    第二天一早,某门神就敲门了。我知道,是准备送饭进来,连忙把虎子塞到床下,清了清嗓子。

    谁知道,捧着托盘进来的,居然是昨天的翩翩佳公子。

    他快步走进小八仙桌,把早饭往上面一放,俯身抱拳:“方馆主昨日休息的好么?”

    我“恩恩啊啊”,随意的敷衍着。

    他笑眯眯的一甩袖子:“哟,我们可没休息好啊!昨晚太热闹了,这周围的活物,好像了疯一样,要往你这屋子里钻啊!”

    我心头一凛:“公子真会说笑!咱昨晚睡的太熟,啥都没听到啊!”

    男人不介意的一抚额角的散:“哦,睡的熟?那是好事啊!休息的看来不错!那今日就要有劳方馆主了!

    我也没有什么大事,就是麻烦方馆主,帮我算个命而已。”

    “算命?”我奇怪。要算命直接到咨询馆排号就可以了嘛!看他的身家,又不是付不起银子,何至于绑架我啊!

    他微微一咧嘴:“对,就是算命!”说罢,从怀里掏出一张上好的宣纸,白花花的纸上只小小的写了八个字:

    庚辰,庚辰,庚辰,庚辰。

    我顿时定住了。

    男人甩了个响指,伴着狡猾如狐狸一般的笑容说:“怎么样?以方馆主的本领,不难吧?只要您测完,我立刻送您回去………。”

    我的汗顺着脊背就流下来了:“这个………算命也是有讲究的,它是一种缘分………讲究天时……地利……人和………。”

    男人一口打断我:“那就给您一天的时间来考虑这讲究啊!”

    说完,凝视了床下有足足三十秒,吓的我的心儿啊,扑通扑通直跳:难道虎子暴露啦?

    “就是别拖的太久——”他忽然转过身,留下这么一句,撤出门外。

    我靠在八仙桌上,看着手中的宣纸,欲哭无泪,只见眼前无数乌鸦飞过:

    卧槽,哈姆雷特说的对,ToBeoRnoTToBe,这是个问题………



………【马桶和天家】………

    翩翩公子刚关好门,虎子就从床底下贼头贼脑的探出半个身子,作询问状。我悲痛的走过去,拽着它的小尾巴,把它拖到一边:“虎子,你怎么就不能藏好点?我以为你要暴露了,差点吓死!”

    小老虎不平的低吼了一下下,把自己圈成一团,头埋的很低,表示它已经藏的很用心鸟。我愁的摸摸它的脑袋:“可是,人家盯着你那边,望了好久哟!看样子,床底下,你是肯定不能藏了!”

    虎子立刻站起身来,抖抖背上的黑黄夹杂的漂亮虎毛,开始在整间屋子里,来回巡视。

    实在是这间屋子,家具太少了;空空荡荡,俨然丝毫没有藏身的余地。我们瞅瞅八仙桌,再瞅瞅雪白的墙壁,那清扫的纤尘不染的墙角,那危险的富丽床…………最后,我把目光驻在了剩下的唯一一样物件——床边的马桶上。

    虎子顺着目光瞧过去,顿时惊的缩起了脖子。不管它,我指指红油马桶:“明天你就躲在这里面!”

    虎子嫌弃的摇摇头,向后歪了两步,一屁股坐在地上。

    我坚定的凑过去,一把抓起它,三步并做两步,飞来到马桶边,掀起盖子,就要把它往里揣:“你太胖了,先试试尺寸合适不?别到时进不去就惨了………。”

    虎子奋力挣扎起来,我直拍它的爪子:“扭什么!上好的顶级香樟木马桶啊!一般人咱还不让它靠近呢!”虎子的尊臀已经被塞进去了,我继续努力:“看看着青铜错金箍,整整三圈啊,你们罗知事家,不,就是长安府尹家,也用不起啊!”

    顺利把虎子全部挤进去,我得意的点点头:“真的不能再肥了……再肥这桶就箍不住了………”下意识的抚摸着最后一层箍边,忽然,我摸到一个凹陷进去的符号。

    “奇怪!这是什么?”我蹲下身子。

    虎子赶紧灵巧的窜出来,随风散落不少马桶底的檀香灰。

    我趁势盖上盖子,提起马桶,倒搬至亮光处,仔细察看。

    在第三层青铜错金箍的箍边,有一个划痕很深的十字,十字的每一端,都刻的是一片树叶形状的片片。而且很明显,是没有经过任何工具,完全由指甲硬生生划上去的。划的人绝对是很用力,甚至使出了吃奶的劲——因为在图案的周边,留有暗红色团团的血渍,渗进了底色“红油”色中,不注意看,还真瞧不出来。

    我吃惊的摸着图案,回忆起来:“这不是当时苗人掌柜,临走时告诉我们的,他们三苗族在京中,聚集当地族民的专用符号么?………。笑脸案中,死掉的鸿胪寺刘老爷子的爱婿,和刚上任不久仕途亨通的年轻少壮派长安录事徐大人,都是看到这个符号,才去“天苗铺”找他的………”

    虎子把乌黑的小鼻子嗅了嗅,做同意我的说法状。

    我皱起眉:“这两个死者,是笑脸案件中,唯二的苗人,而且是都认联络符的苗人。

    他们联络完,没几天就死了。如果我们当时推测的以“天苗铺”为线索的方向,完全是错误的话,那么,一定还有其他的方向……如今在这个地方,居然现了三苗族专用的图案……那这里一定曾经有苗人待过………

    另外还是带血的图案,又是拿指甲划上去的,说明当时划的人,知道事态已经十分紧急或者危险了,这才拼了命的要留下点什么,比如暗示啦,线索啦,给将来会看见的人………。

    可是划在马桶的最后一层的这个箍角的下方,一般就是连倒马桶的仆人,也不容易轻易的瞅见,说明,这划划的苗人,不想让屋子的仆人或者主人现自己刻下了印记………”

    我的大脑有如装载了神州号引擎,高运转起来。

    “当然,也有可能不是苗人,而是懂苗文或者知道苗语的人划的………虎子!关键时刻,你怎能啃鞋!”

    不错,就是虎子!我在认真分析案情,它大爷居然无聊到开始啃我的鞋子!哎………。头晕………。为什么只要我一分析起来,通往真相的路,就总是在施工当中呢?

    一定是我还没有吃早饭,营养不足!我扯过虎子,靠近八仙桌:“得,咱们还是先用早膳吧!咱把咱那几个馒头,分你一半………。”

    中午,伙食端进来的时候,给我添了一盘新鲜的卤牛肉,香气扑鼻;盘子下面压了张字条:“求生辰死祭。”

    晚上,那只像趴在窗玻璃上的苍蝇一般,前途是光明的,道路是没有的老鼠同志,又继续开工了。伴着她轻微的打洞声,我开始给小老虎梳毛,工具当然本人含泪奉献的葱葱玉爪十根。

    我对虎子说:“娃儿啊,经过白天的思索,俺已经充分意识到了:咱们处境危险啊!看看带血的指甲划印,想想徐大人等两人的死相之惨……哦,不,是诡异,我简直倒抽凉气啊!”

    虎子认命的往我怀了钻了钻,要给我取暖。我拍拍它:“我是心冷啊!这里太阴了,那位公子,难怪不到我咨询馆排队预约买号——他算的这哪里是命,分明是天家的国运啊!”

    虎子似懂非懂的把头仰起来,我揪揪它的毛耳朵,哀怨极了:

    “桃木拔步床,青州虹丝锦帘,香樟木马桶,榉木八仙桌,连马桶灰都是檀香烧出的!真真实实的上流社会啊!而上流社会里………。”

    虎子的小胡子翘着晃来晃去。

    我泪:“庚辰年,庚辰月,庚辰日,庚辰时!这,这其实是武皇后的生辰八字啊!

    她的命哪里能算?你看看这纸条:还求生辰死祭!这简直就是在问:皇帝陛下哪天死?这分明是问大周的国运啊!这哪里能算?我找死啊!”

    虎子估计是“找死”两个字,意思听懂了,一骨碌爬起来,跑到我前面,老人家亲自示范了一下,双脚一蹬,四肢一撑,白肚皮一翻,口水一流是什么样子。

    我气极:“对,明儿咱们俩算完,被外面人知道,就是你这样子了!”

    对啊!算完,被外面人知道,才是这个样子……我一拍大腿:咱可以不算完啊!

    思定,安心的睡觉去了。

    第二天候了一天,翩翩公子也没出现。直到傍晚掌灯时分,他才随着晚饭,打包送到我面前。

    虎子当然得委屈在马桶里了,好歹檀香木的马桶灰内,他也可以修修心,念念佛,保不准由此机缘,大彻大悟也未必。

    公子依然一嘴坏笑:“方馆主想来是研究清楚了吧?”

    我弹了弹宣纸:“你想问的,是纸上这个生辰八字的人的死期吧?”

    公子拂着丝颔:“是的,算完你就可以回去了!”

    我抓抓头皮。

    “不过要准哦!”他口气奸诈。

    我清了清嗓子:“命主,庚辰年,庚辰月,庚辰日,庚辰时。她已经死了!”

    翩偏公子一楞,脸色开始不好。我一瞧,他拳头都握起来了。

    可是很快,他试探道:“愿闻其详。”

    我把宣纸放在八仙桌上:“先,从命造上看,她是个女人。而且,金水泛滥,是个异常美丽的女人。”

    公子点点头。

    “其次,她出生家世很好,八字辰多皆土,应该是官家背景极深的。所以,她受家庭环境影响不少,加上心性聪明灵巧,可以说,权谋之术城府于胸啊………”

    公子用力点点头。

    “女命魁正,她的脾气表面柔情似水,内里其实刚□躁,根本不易驯服,是个有心思的主儿啊!”

    公子的头点的要掉下来了。

    “再看,坤载万物,德合无疆,履中居顺,贵不可言;她会爬的很高,不会是平凡的大家小姐命,而是注定深宫终老,青云直上啊……。”

    公子的手已经托住下巴了。

    “最后,可惜,木火通明,年支一点金,虽然自幼聪慧敏俐,胆识人,但是在十四五岁的时候,因为杀为忌,官为用,官杀夫星,所以,她会跟着丈夫的离世而去世………”

    我一摊手:“无奈啊………命数随天定,半点不由人啊………”做深情状。

    翩翩公子闻言,猛然哈哈大笑:“天啊,原来什么备受推崇的方氏咨询馆,道行也不过尔尔,只能查人间之事啊!!!!!!!”

    我正色作揖:“公子,难道能查人间之事,还不够么?”

    他狂放不已:“够了,对于你们这些凡人,绝对是够了……哈哈哈……不错,她十四岁时,是死了夫家;夫家临终断念,令所有爱宠妻妾陪葬”

    他笑的我有点胆怯,望向门口。掌灯十分,外面幽幽有走廊的残光打过,我赫然看见,门板纸上,在门神一和门神二之间,还有一个略微矮小瘦削的黑糊糊的投影。

    心里“咯噔”一下,却见公子接着笑说:“……绝对是够了……哈哈哈……,那你先用晚饭,明儿一早,我就让人带你们回去啊……哈哈哈……”

    他走向门口时,一闪,那中间第三道黑影消失了。缓缓打开门,我只看见门神一和门神二。

    我摊坐在床沿上,暗自嘀咕:“明天,他真的会放我走么?”



………【银色麻袋的人】………

    思前想后,在床上翻来滚去睡不着,我干脆半夜和起衣裳,望天呆。

    虎子蜷着它那肉团团的小身子,缩在床的最里面,裹了厚厚一层丝被,边睡边低低的打呼噜。我抚摸着他金黄色的皮毛,看见它舒服的笑着咧开嘴,口水流的到处都是,不禁感慨:

    看看虎子,事情既然已经生了,就坦然自在地面对;担心不如宽心,穷紧张不如穷开心。此君难怪肥膘减不下来,心态好啊!

    我不同,我有心事的时候,我会拼命的想。即使心里告诫自己,我仍然控制不住。我的想法还会千奇百怪的扩散,甚至思绪最后漂流到何方去了,我都不知道…………这不是一个好现象——可惜,习惯是一件很可怕的事情——它会自动上瘾,而且戒不掉。

    比如现在,我在忽明忽暗的灯光里,祈祷幸亏绑架人还好心给我留了一盏灯;

    转念瞥见雪墙上挂的那幅《昭君出塞》,又感叹他眼光不行,豪装的顶级房间,居然配幅劣品之画;

    仔细盯久了,浑然觉得那女子动作逼真的像要从画里挣脱出来,夺墙而逃;

    听闻“细细作作”老鼠打洞声,才猛然惊醒,自己把自己骇的半死,再拭去满额冷汗;

    我已经陷入了矛盾的旋涡里,如同溺水的弱者抓不到任何一根救命的稻草,即将窒息………

    而这一切又是从哪里开始的呢?瞢瞢懂懂间,什么也回忆不起来了,只是模糊的觉得鼻隙里还散着淡淡一股余香………。

    好香,越想就越香,仿佛又看见了东山山顶的月亮…………

    月亮像扛着马桶刷的流氓兔的肥嫩的白白的屁股……照耀着我不知不觉就困了……好困啊……眼睛睁不开了………。那就睡吧…………。

    第二天一大清早,我就被小老虎舔醒了。

    这娃儿一个饱觉后,精神矍铄;而我,则顶了个熊猫眼,似乎烧了一夜的香。想想气就不打一处来,我第一反映就是让虎子正神归位——香獐木马桶里老实呆着去吧!

    果然,在揣好虎子没过久,翩翩公子就携早饭光临了。

    今儿的早饭比昨天还丰盛,居然给我添了一份“淮南老糟”豆腐乳。天啊,这可是长安城里著名的早食啊,许多人家有钱还要排队买呢!一度是我的最爱啊!我咽了咽口水………

    公子依旧笑眼眯眯。我冲他自来熟的点点头:“您也太客气了!我一会儿都要走了,您还给我准备了这么好的早饭……。”说着我就等他把豆腐乳放在八仙桌上。

    谁知公子袖袍一挥,把豆腐乳从左手又换到了右手:“方馆主,我们给您提供的,是最上乘的待遇;您要想走,也得给我们回馈最老实的答案,不是么?”

    我暗地里咬牙:他怎么知道我在武后的命造上,耍了花招?他昨天明明还没有看出来,被我哄的要放行呢!

    嘴角一弯,我乐呵呵的打哈哈:“哟,您这说的是哪里的话!小人我虽然能力有限,但是对您,还不是知无不言,言无不尽么?”

    公子一听,脸色剧变,狠狠把早饭垛在八仙桌上,大步走到香樟木马桶前,把盖子一揭,飞的将虎子的尾巴一抓,倒提起来,往门口走。

    小老虎急了,扑腾着四条腿,左撞右晃。小爪子直往公子身上,凶狠的挠啊挠,龇开嘴满腔利齿,口中还出尖锐的咆哮。

    公子也不是吃素的,一掌劈在虎子头上,抡起胳膊先甩了三圈。一人一兽就凭空搏斗起来。

    战况其实挺激烈,但是,说时迟,那时快,就在电光火石间,屋内闪进一个的银白的身影,快的我甚至都没看清,就只又闻到了满屋熟悉的甜香。

    跟昨夜的,跟那日在小巷中的,都极其类似。

    虎子本来打斗的还很带劲,结果这阵香一弥漫开来,它就“蔫”了。

    通体无力的宛如一只死猫一样,被公子倒提至我面前。

    那个银白色,就躲在公子身后。瞅着被掐紧脖子的虎子,我心里急的不行,脑袋却晕糊晕糊。

    公子的手在小老虎的脖子上,越掐越紧,我摇摇晃晃的靠过去:“放下它……欺负小东西,算什么英雄好汉!”

    公子的笑容失去了前见的优雅,而是带上了一抹狠厉:“要我不杀它,也可以!告诉我!那个老女人,什么时候死!”

    我差点哭的泪牛满面,后悔的直掐自己的大腿:想当初,看电视,读野史,就顾着看美女了………偏等美女老去这段,咱完美主义者,自动跳过了………额滴苍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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