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恶少的契约孕妻-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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箬心正在摆碗筷,江介的声音突然从后方传来。
“你回来了?”
箬心赶紧转过身,扶住肚子,向他绽开清丽的笑容。
她的人虽瘦,肚子还是不小。
只是单纯的站着,都已令她感到吃力。
“嗯。”
他含混地低应了一声,目光却看着别处。
已经有段时间了,他总是有意回避她的目光,不愿与她进行太多的眼神交流。
“阿介,可以吃饭了。”
箬心热情地唤他。
“妈今天不在?”
江介走近饭桌,随手拉开椅子坐下。
“老太太和倩怡的妈约好去外头吃饭了,今天不在家吃。”
箬心为江介盛好饭,笑盈盈地端到他面前。
她和凌芷燕的关系也有了很大的改善,但还是不敢改口和江介一样称凌芷燕“妈”。
江介点点头:“那你也坐吧。”
“不用了,我在旁边站着就可以了,等你吃完了我再吃。”箬心温顺地站在一边。
“叫你坐你就坐,你又不是佣人,干什么一直站着?”
箬心喉头一热——
适才他说什么?
她不是佣人?
可是,明明是他曾经说她只配做佣人的。
“噢……那好……”
箬心走了神,本想坐下去,却不小心一个趔趄,身子往前倾倒——
“啊——”
箬心失声尖叫,江介冽眸一沉。
“小心!”
幸亏江介眼疾手快,一把将箬心稳稳接在怀里。
偎在他宽实的胸膛上,感觉到他强而有力的心跳,箬心蓦然红了脸颊。
“谢谢……”
道谢的声音小若蚊吟,她俏丽的小脸尽是羞怯的神色。
“跟你说了不要再做 这种粗活,你不听是吧?”
江介挑眉教训箬心,口气却再也不像往常那般严厉,反而流露出温情。
“我……我下次会小心的……”
箬心嗫嚅道,像个犯错的小孩。
“你都四个月了,万一有个闪失就没有下次了!”
他阒眸迥然有神,箬心望着他的眼睛,似乎看到了紧张的讯息。
他好像,越来越在乎自己肚子里的孩子了。
“我知道了,我都听你的。”
箬心娇柔地低述,小脑袋靠在他的臂弯里,让她感觉安全。
像是一片飘零的孤舟,终于找到了避风的港湾,从今再也不会漂泊。
江介深深睨住怀中娇美的小人儿,黑亮的瞳孔掠过一抹复杂——
她还是她,怎么已让他毫无厌恶感?
当想起同她还剩下不到五个月的相处时间,他竟然还觉得有些舍不得。
其实,有人做好饭等他回来的感觉,也挺好的……
★★★
“芷燕,上次和你说的事你考虑得怎么样了?”郑兰花夹了一筷子菜到凌芷燕餐盘里,狡猾地试探她的口风。
凌芷燕不解地皱起眉头:“什么事儿啊?”
“嗨!还不是倩怡那丫头,你喜欢她吗?”
“哦,倩怡丫头呀,挺好的,是个不错的女孩子。”凌芷燕没心眼地点点头。
郑兰花听得仔细,见没下文就急了:“芷燕啊,你可别和我打马虎眼,你知道我问的是倩怡和阿介的婚事!”
“婚事?”凌芷燕奇怪地看着郑兰花,“可是阿介已经结婚了呀!”
“可你不也不满意沈箬心那个臭丫头吗?!”郑兰花紧张起来。
正文 第一百十六章 心虚(一)
第一百十六章 心虚(一)(2041字)
凌芷燕总算明白了郑兰花的意思,犹豫着说:“这事么,倩怡我也看着好,如果一开始就做我儿媳妇么,我当然最喜欢,可现在已经这样了,这个沈箬心现在也勉强看得过去,我上回儿生病也是她照顾的,家务都料理得不错。”
“芷燕,你变卦了?!”郑兰花听出了不对劲。
“兰花,我又没答应过你什么!”凌芷燕最讨厌别人和她大小声。
“凌芷燕,你你你!哼!这叫什么姐妹!”郑兰花当场翻脸。
凌芷燕也火了:“原来你今天请的是鸿门宴啊!没听过宁拆一座庙,不会一门亲吗?你这是打得什么注意!告诉你,我凌芷燕就是吃软不吃硬,我又没欠你什么,少了你,多得是要攀交我的贵妇人!还以为谁稀罕你了!”
凌芷燕骂完人,立马摔盘子走人。
郑兰花气得浑身打颤,瞪住凌芷燕的背影,狠狠地暗自唾骂:“什么玩意!拿我家东西的时候怎么就没这么有骨气,笑得连眼睛缝都看不见了!”
★★★
郑兰花把在凌芷燕那碰钉子的事和沈倩怡说了。
沈倩怡感觉到不妙,原本给予重望的凌芷燕显然派不上用场,那么她只能靠自己了。
“砰砰砰”,书房的门都被敲响。
“谁?”
“是我,阿介。”倩怡娇滴滴地回应。
“什么事?”
江介语气明显转淡,爱理不理地问道。
最近他似乎偏好在家里加班。
倩怡端着咖啡,不请自入。
“也没有什么重要的事,只是想你了。”
她挑起眼,朝江介暗送秋波。
江介嘲讽地勾起笑痕——在欢场上摸爬滚打了那么多年,自然太懂得此类“女人的暗示”。
“想我?为什么?”他装不懂。
“阿介!你好讨厌哦!明明知道,还寻人家的开心。”倩怡放下咖啡,妖娆地娇嗔,手臂主动搭在江介肩上。
江介抿笑着推开她的手。
“我是你妹夫。”
“妹夫?阿介,你开笑话吗?难道你已经默认沈箬心是你的妻子了吗?”
倩怡睁大诧异的媚眼,连发数问。
江介挑起眼,不置可否。
其实沈倩怡也并非乏善可陈,没脑子,但至少身材不错,如果换在往日,他会不假思索地接受自动送上门来的“艳遇”,可现在,却显得兴趣寥寥。
近日他的口味似乎变淡了很多,对沈倩怡这种浓妆艳抹的女人不太感冒,反而喜欢素一点,包裹得严实一点的女人……
沈倩怡沉思了一会儿,突然若有所悟地问:“阿介你是不是还在怪我当时推却参加比赛的事?”
江介轻嗤,她不提,他差不多已经忘得一干二净了。
沈倩怡见江介不答话,以为自己猜中,狡黠的眸子一转,蓦然像变戏法似的哀伤起来。
“阿介,当初那个本田骏驰指名要‘江少奶奶’参加,我这不是没资格吗?如果我今天是‘江家少奶奶’,就算要我上刀山、下火海,我连眼睛都不会眨一下的!”
她加重“江家少奶奶”几个字,让江介莫名觉得发笑。
“是吗?”江介抡起的笑痕勾深,“不过我想你多虑了,我从没有把这件事记在心上,你是怎么样的人,我自然知道。”
他最后的话一语双关 。
他是在讥讽沈倩怡,而沈倩怡竟还没听出话头。
“如果你没有为这件事生气,为什么这些日子来对我不理不睬的?我住在江家这么久,你都没来我房里看过我。”
“怎么,我有义务来你房里看你?”
他冷笑。
真是个滑稽到不能再滑稽的问题。
沈倩怡终于感到他的冷漠,紧张地追问:“阿介,你总不是真的对那个乡下女人动心了吧?”
江介锐利的眼眸狠狠瞪住面前放肆的女人。
“这还轮不到你来管!”
“阿介,你在心虚吗?可你到底是不是沈箬心是个什么样的女人?她曾经还当面许诺我,要撮合我和你两个人,结果呢?她完全向霸占你,她根本是个当面一套背后一套的魔鬼!”
他站着没动数秒,突然狰狞地拽起沈倩怡的手腕。
“你刚才说什么?她答应你,撮合我和你?”
“是!不然我怎么会到你们家做客!”沈倩怡咬定,见刺激起效,更添油加醋地道。“所以阿介你输了,和那女人的心计相比,你还比不过她!”
听到“输”字,江介像被硬物击到,猛地抬起头,阒暗的眼底分不清是愤怒,还是不甘心。
输?!他的字典里从来没有这个字!
“你哪只眼睛看到我对沈箬心动心了?!别在这里胡说八道!”
他大吼,像是要掩饰心底的那份不确定和狂潮般涌来的心绪。'http:/。luanwu'
正文 心虚(二)
正文 第一百十八章 心冷
正文 第一百十九章 箬心高烧
“好……”
她无力地道,依旧像平静的死水,荡不出一点涟漪。大文学
“你就只会说‘好’吗?!”
她冷漠的态度,令他不爽。
箬心抬起头,凝住他的眼。
不说‘好’,她还能说什么?
死缠烂打、哭哭闹闹,硬是要求他将她留下来吗?
不要了……她再也不要这样了……
他不愿去做的事,她绝不会再勉强他。
“为什么不说话?!”
他突然变得暴躁起来,她盯住他的眼神令他不舒服、非常得不舒服!
只要她开口求他,他会考虑让她留下来。
只要,她能求他。
“我们和交易已经结束,没有再说话的必要。”
她收起一片心伤,头一次用如此疏离的语调同他讲话。
再也没有必要小心翼翼。
他们将不再有关系。
他挑起眉,狠狠地瞪着她,冷笑了两声,大声地吼她:
“是没有必要了!你随时都可以走,别人会拦着你!”
“好……”
他的怒火更盛!
“你滚得越远越好,最好这辈子永远别在我面前出现!”
“好……”
她永远只给出相同的回答!
该死的!他气得恨不得将这个存心找茬的女人揉成稀巴烂!
“随便你!”
他生气地拂袖而去。
箬心盯着他盛怒离去的背影,茫然不知所以——
他不应该是这种反应的……
他应该……应该是如释重负才对,不是吗……
★★★
箬心对着窗口,把曾经熬了无数个通宵制作出的小衣服和裤子付之一炬。大文学
当晚就高烧到了三十九度,连床都爬不起了,更别说离开江家。
江泰、陈姨,几乎江家的上上下下都急得如同热锅上的蚂蚁。
家庭医生来过,挂了几瓶点滴,也吃了药,但却仍然不见好,反而陷入昏迷,意志不轻,高烧一直逼到40度。
“得马上送医院了!在家恐怕是治不好了!”方医生看着刚测的温度计,严肃地直摇头。
“那还等什么,快点送医院啊!”江泰打发佣人。
“噢!是!”
慌忙之中老爷子拉住邱比特。
“阿介那个混小子在哪?老婆都高烧得快死了,他又在哪里逍遥?!”
“老爷没急,我这就去找少爷!”
邱比特拿着手机,在原地急得团团转。
“少爷呀少爷,你怎么不接电话啊!”
他念经似的不断默念,终于电话在响了N多声之后接通。
“少爷,出事了!少奶奶出事了!”电话一介起来,邱比特对着电话机大喊。
对方顿了顿。“她是不是走了?”
“什么走了?少奶奶、少奶奶是病了!”
“什么?!”另一端的声音一下子急起来。
“少奶奶发高烧,已经烧到了40度,家庭医生都来过了,还是没法退烧,现在我们正打算把少奶奶送到协和医院,少爷,您快点来呀!医生说如果还是不能退烧,少奶奶有生命危险!”
下一秒,电话那头传来“嘟”的一声忙音,电话已被挂断。
江介到的时候,病房里拥满了人。
院方已经对箬心采取了警急救护措施,暂时没有生命危险,但是否可以顺利退烧,还要观察。
“你这个混帐小子,到底对箬心做了什么事?!好端端的一个姑娘,怎么变得这么憔悴!”江泰大骂。
江介一言不发,像是被一种强大的力量所牵引,一步步迈向病床。大文学
“老爷子,让少爷留下来和少奶奶吧,我们到外头等着,这样一堆人拥着也不是办法。”陈姨在江泰耳朵边,轻声提醒。
江泰意会,示意所有人和他一起出去。
一下子空下来的病房显得格外冷清,连输液管中点滴滴落的声音都隐约能听见。
江介艰难地挪动身体,坐在她的病床前。
她惨白枯槁的脸色犹如刷白的壁墙,红润的粉唇干裂泛白,眉头因身体的痛苦而紧紧拧折。他用手试了下,额头非常烫,像个火球。
此时的她,虚弱的就像一只小猫,他下意识地握住她瘦削的小手,大手包裹着小手,收紧再收紧。
“傻瓜。”他性感的薄唇微颤,空出的一手捋顺她鬓脚边凌乱的发丝。“我又不是真的要你走。”
如果不是这次高烧,也许她早已趁他不在家的时候悄然离开,老天竟然选用了这种方式把她留了下来。
他一瞬不瞬地望着她的脸,看得痴迷了,情不自禁地俯下身,唇印在她滚烫光洁的额头上。
陈姨推开一点门,本打算进来送东西,正巧撞到这番情形,欣慰地笑了笑,识相地退了出去。
★★★
箬心的烧在晚上开始退了,江介守在她床边,整整陪了她一天一夜。
“你……怎么在这?”箬心迷迷糊糊醒来时,第一眼看见的竟是他的脸。
江介愣了愣:“你醒了?”
箬心无言地望着他好几分钟。
“有没有觉得好一点?”他又问,眼珠不自然地动了动。
箬心低下头,仍旧不动嘴说话。
江介按捺不住,举手在她额头试了试。
“已经不那么烫了,应该是退烧了。”
他的掌心接触她肌肤的时候,箬心怔了怔,小脑袋像触了电似的猛然抬高。
一双湫然的大眼睛,带着复杂和不解,深深凝望着他。
时间滴滴答答地过去,对于他们,却仿佛停滞。
“嗯。”过了大概三五分钟后,箬心才轻轻应了一声。
“哦。”
江介感到压在胸口的一块大石,似乎一下子落地了。
“江先生,中药我们医院帮忙煎好了。”护士端着一碗黑色液体进来。
“给我就行,你可以出去了。”
“是。”
江介捧着药碗,箬心本能地伸手去接。
“你干嘛?”江介推掉她的手。
箬心蹙了蹙娥眉:“这个药……不是给我的?”
江介看着他,突然俯首管自己搅凉药汁。
“我喂你。”他无预警地宣布。
箬心不明所以地瞪住他,大眼底部溢满了惊愕。
“你……喂我?”
江介没理她,自顾自舀起一小勺药汁,放到嘴边吹凉。
“别唧唧歪歪,让你喝就喝。”
他不由分说地把药汁往箬心嘴里塞,她一个紧张,张嘴咽下一口。
苦涩的药水灌入喉头,箬心皱了下眉头,但还是在没反应过来的情况下,被他连灌了一大碗。
“解决了!”
江介看着空掉的碗,得意地说。
箬心眨了眨浓密的长睫,心口像五味杂陈。
亲眼目睹他和其他女人上床,亲身经历自己的孩子离开的事实,亲耳听到他让自己滚的话……之前的种种辛酸和苦楚,像一条断点连成的线段,一节一节交织成一片心伤。
泪水,已潸然滑落。
有感动、有疑惑,更多的是心酸。
“你不用这么做的。”她泛着泪,泣不成声。
这么纡尊降贵地喂她吃药,一定又是受了公公逼迫。他自始以来,都不会对自己上心的。
江介脸色变差,坏脾气地喝她:“你以为我想这样,还不是怕你死在我们家,给我们添晦气!”
他嘴硬,箬心却当了真。
她敛下睫毛:“等我病好了,就不回去好了。”
既然他嫌她,她也不会厚颜无耻地要留下去,虽然她除了江家,已无处可去。
江介挑起眉,表情滑稽地撇撇嘴:“我可没有说要赶你走。”
他想留人,可仍不肯嘴软。
“你不用勉强,我可以回乡下的房子。”
对了,她乡下还有家。
在江家住得虽然不长,但在她心里,似乎已经把那里等同于“家”的概念了。
她忘了,其实她只是一个临时寄居者。
“你们乡下那种简陋的房子可以住人?”他瞪眼。
箬心抬起水漾的眸子望着他——他为什么那么激动?她住在哪里会是他关心的问题吗?
“那里可以住的,我一直也就是住在那里长大的。”
箬心怯怯地说。
“不准就是不准!”他突然凶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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