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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用小子-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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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傲天见梅用如此坚持,叹了口气道:“想当年我对妙妙一见倾心,简直惊为天人,亏得梅大哥从旁撮合,最终终于感动妙妙肯下嫁与我,只觉得世上的美事已尽在我手中,却不想婚后未足两年,大女儿琴音刚刚满周岁,一向神精虎猛的爹爹却突然暴毙,我往日只当个逍遥的少教主,向来不太过问帮务,如今忽然整个帮中大大小小的事一下子都落在我一人的肩上,而往日最为信任的梅大哥却在我新婚当天便不知所踪,搞的自己身边连个亲信也没有,令我每日深陷于帮务,对娇妻自然无法如往日般分心。

如此过了两三年,忽然有一天帮中长老李学真吞吞吐吐数次顾左右而言他,我被他弄的莫名其妙,一番逼迫他才从怀中掏出一幅画卷,神神秘秘道:“属下偶尔得此秋月美人图,却正在犹豫不知……不知此事是否应该让教主知晓?”

我见其这般高深莫测地卖关子,心中自然也是好奇,于是忙接过画卷展开观瞧。

只见此画意境甚美:描绘的乃是个月圆中秋之夜,在那一轮明月映照之下,一美妇人斜斜地躺卧于躺椅之上,微微露着香肩,月光下那美人的肌肤更显得凝如琼脂,只是微微垂下的脸颊上,却隐隐可见泪痕闪烁。我当时看了不解,只觉得那美妇人看来甚是眼熟,却只听李长老又道:“教主可是觉得那美人十分眼熟?不妨摸摸那美人,可有何异样感觉?”我忙不迭地伸出手摸向那美人,心头不由得一惊!只因指下画中美人的感觉实在太真实,太奇妙,就仿佛当真在抚摸着美人的凝脂玉肌一般!

那边李长老神秘一笑道:“如何?可是当真抚摸佳人之感?”我不由得点点头,李长老这又道:“这便对了,只因这当真乃是一块人皮,一个妙龄少女的人皮!”

正文 第二十八章鲁班误

李长老忽而又神神秘秘道:“教主不妨再看看那画中女子,仔细看看,可是觉得有些眼熟?”那画中女子我方才便已经觉得眼熟,此刻又重新看了看,这样的眉眼容貌,身材衣着,片刻忽地惊讶道:“这……这不是我的夫人妙玉么?”

李长老点点头道:“教主英明,所料不错,此画中女子的确便是教主夫人无疑。”

我听闻心中不由得一惊,只因我虽然平日里对于书画并无嗜好,造诣也不算深厚,但是我却着实从这幅画中能够看到作画人对画中人的一腔真情实感,而自己的妻子这般衣衫不整地任人描画,我心中如何能忍,不由分说便怒上心头,纠住李长老的衣服喝道:“这画你到底从何得来?说!”

李长老吞吞吐吐半晌才道:“教主看到那纸质,人皮又岂是宣纸,怎可能随处可见?还有那优美的画工,难道这些还不易猜出?那个人只怕早已呼之欲出!而这幅画属下便是从他房中所得。”

我那时也不由得冷汗倒流,竟有些声音发颤道:“难道……难道是调门……门主——蔡斑?”

之所以我转眼间便可猜到,只因那当时蔡斑成名绝技便是用他那副木工刨子,他又十分喜爱书画,便经常在刨下的人皮中选些平滑细腻一些的,央求梅请大哥用细线又拼凑起来作为纸张,在上面挥毫泼墨!因此他平日里时常总是提起,人脸上的那巴掌大的两块皮肤才最是细腻光滑,实在是做纸张最好的素材,因此与他交手之人,多半便要没了左脸肌肤,倘若他认为不错,那么这个人的右脸也必然是要保不住!

“放屁,莫要侮辱我娘的在天之灵,我娘怎么会与这等变态之人有染!”谢鹤语忽地插口道。

谢傲天面露苦涩道:“我原也决计不肯相信,怎奈那时我整日忙于帮务,两人十天半月不见都已成家常便饭。当时我的确忽视过你娘,难免心中不踏实。不过当日我却也未动声色,心中虽然也多少存有疑虑,却也只是嘱咐李门主不得声张便了。只是没想到自此后这样的谣言便仿佛幽灵一般,一而再,再而三地总是让我在不经意间,又一次听闻。终于我那坚实的信心开始出现裂缝,心中开始不免信了几分。而那时你娘正好怀着你,我对她却开始疏远起来,甚至有时根本便是故意冷落于她。你娘性子与你姨娘火爆泼辣不同,反而十分温柔贤惠,对我的当时一切冷言冷语,甚至莫名其妙的冷嘲热讽,都默默承受下来。

过的几月,你娘终于诞下你,我和你娘又添一女,自然都十分高兴,待你满月,我即大摆酒席,宴请帮中兄弟。却不想在那日的满月酒上,当你娘抱着你给众位兄弟看大家把酒言欢,喝到酒酣耳热之时,忽地教中一位兄弟道:“这女娃子生的好生俊俏,将来必比大小姐还要漂亮。”另位兄弟接口道:“正是,正是!看看这女娃子眉眼,这漂亮的都不似教主亲生,将来定是祆教的圣花。”

那时说者无心,听者却有意,酒席宴后我回房仔细的端详着你,又想到这几月俩的流言,想那蔡斑那副白皙俊秀的模样,心中更觉得难以平复,在那一刻我便完全信了你娘红杏出墙的谣言!心中更是愤恨难平,想到你娘竟如此不检点,我每日为教中事务焦头烂额,她却竟然这般狠心背叛于我,竟还与其诞下孩儿!我平白带了绿帽子,心中十分恼火越想越是气愤,不分青红皂白便将你娘拖到床前意欲逼供,更欲杀了野种泄愤!你娘当时百口莫辩,只拼命的想护住你,却不想仍被我在盛怒下划伤了你的脸!你娘虽性子柔弱,却是个外柔内刚之人,看到我毫不留情地意欲伤害于你,当时竟不再像平日般苦苦哀求,委曲求全,却只冷冷道:“信我者,吾之恋心,疑我者,留之何用?”我那时已被愤怒气昏了头脑,听闻此言,也未听出弦外之音,未说句道歉之言,更未看一眼正受伤痛哭不止的你,转身摔门而出。

第二日,过了午时,教中上下才发现你娘竟已带着你连夜离开了烈火顶,今日想来是对我已心灰意冷,终于离我而去。那时我却因属下们所汇报的一句‘调门门主蔡斑昨晚自今未见踪影不知去向’而立即打乱心智!我当时立即便勾勒出你娘带着你与那她的情夫你的亲爹蔡斑连夜一家三口私奔的画面!想到此心下更加恼火,哪里还想到反悔之意?反而派人四处打探你娘的下落,想定亲手杀了这对奸夫淫妇而后快!

祆教人数众多,打探事情自然不在话下,此后不久终于打听到你娘在这距离绣玉谷胭脂村不足百里的这听雨居落了脚。

我初次来到这听雨居,一眼便看出这布局结构,定然是出自素有小鲁班之称的调门门主蔡斑的名家手笔,心中对他们这爱巢更加恨上几分,但是一想到昔日与妙妙的旧情,便每日都在是否要来锄奸这件事上犹豫不决,每日得的结论都不同,脾气也因此暴戾,更四处征战,无端杀了无数不肯臣服于本教的门派。我的种种暴行终于引至教中不满,十年前教中长老携近半的教众背叛,一番血战,平息叛乱后这才得知,当年关于你娘的是非完全是李长老意欲篡位扰乱我心所设下的计策,那时方知自己当年实在大错特错!“

梅用心道:当年烈火顶血战内讧,自己早已有所耳闻,听江湖人说起那场大战,无不心寒胆沥,堂堂祆教不过十大长老,八位门主,此一役十之去六,八中去五,惨烈之况可见一斑,如今在谢傲天叔叔嘴上说来不过区区数语轻描淡写一带而过,反而对辜负妙玉姨一事至今仍耿耿于怀。转头向谢鹤于语看去,只见她张大嘴显然十分震惊于当年事情的真相当中。

忽地一声轻叹传入室中,却显然不是他们三人中任何一人发出!

屋外有人!

“什么人!”谢傲天大喝一声,转身奔出,一探究竟!

正文 第二十九章蒙面人

片刻,外面便传来一阵阵打斗之声,梅用急忙秉住心神留心倾听,仅从呼吸上听来,那人与谢傲天如此内力深厚的高手交手半晌,呼吸竟然察觉不到丝毫阻塞,反而仍然吐纳自如呼吸顺畅,光从这一点来看,对方想来竟然也是个高手,谢傲天与其一时之间必定难分雌雄!

谢鹤语此刻也多少有些坐不住,心中着实想看看外面究竟发生何事,只是却又不想被人看出此刻对其父的关切之情,只得强行压下一看究竟之心。就在这时忽地只听躺在床上的梅用对其道:“麻烦谢姑娘……”

“莫不是你想让本姑娘扶你到屋外一观,好好看看外面究竟发生何事?”谢鹤语未等梅用说完,便忽地自顾自地打断,此刻又睥睨一眼,鼻中一哼,唯恐梅用看出自己心中所想,急忙又道:“不过,你既然和那个人相熟,可见就不是什么好东西,你越是想出去看看,本姑娘便偏不带你去!”说完,似乎为表明立场,竟然快步地踱到桌边大剌剌地坐了下来。

梅用何其聪明,如何又看不出谢鹤语对谢傲天的父女天性之情?只是却又着实被这个小姑娘死鸭子嘴硬的性子弄到哭笑不得,只得压下愤懑道:“在下只是想麻烦姑娘将在下包袱递来而已,至于其他便着实不劳姑娘了!”

“包袱?你只是想要包袱?”谢鹤语心中不免失望,虽然不解其意,但是想到其毕竟伤在己手,却也不好拒绝梅用这么一点点小事,只得茫然的将包袱递与梅用。后者也不多话,吃力地从床上坐起,一层层拆开身上的绷带,|Qī|shu|ωang|又从包袱中取出一个扁平的小药膏盒,用小指挑出些许药膏,涂抹于伤处,并辅以内力按摩反复揉搓。

此乃是梅用自制最上好的伤药——雪蛤散瘀膏。由于此药炼制不易,配药所用的又具是天南海北难得一见的顶级药材,因此上平日里便是梅用自己亦舍不得多用,此刻若非感到谢傲天恐怕会有危险,梅用也绝对不会想到动用此宝。

片刻,待得梅用停下手来,只见其胸前光滑平整哪里像受过半点伤痕?

谢鹤语此刻看到也不由得大吃一惊,喃喃道:“你……你到底是不是人啊?你难道会妖法?要不然这伤……这伤怎么好的这样快?”说着便欲欺近梅用看个究竟。

梅用却哪里肯继续和这么个小姑娘纠缠不清,只是忽然开口说道:“此刻姑娘可否暂且回避一二?”见谢鹤语一脸茫然看向自己,突然换上一副坏怀地笑容道:“若姑娘当真如此想亲眼目睹在下更衣及赤身露体的场面,在下倒是也绝对不会介意!”

“啊!”谢鹤语急忙将正向梅用迈进的步子生生退后几步,转过身去,高声怒道:“淫贼!你怎么敢在本姑娘面前脱掉裤子,赤身……露体……,你……”

“没办法!”梅用无可奈何地摇头道:“在下这样一身血污,衣衫残破的狼狈之像若要让江湖人士看去,岂不辱没在下神医的赫赫威名?自然必须立即更衣才是正途,”说着又叹口气接着道:“说起来在下今日平白便损失一身价值一百两的衣服,却还不知要向谁讨要呢。”

谢鹤语听闻顿时又气又急,心中只想指着梅用大骂几句,但是却又不敢当真回头,唯恐看到梅用赤条条的模样,双脚一跺,气呼呼地头也不回地跑出。

屋内,梅用见谢鹤语走得远了,这才飞速地更换衣裤。

谢鹤语一路狂奔出听雨居,忽地听到打斗声仍然不时传来,急忙循了声音而去,只见距离听雨居不远空地之上,两个身影快速移动,此刻只见两人出手均快若闪电,几乎难以让人看清招式,却也一时看不出战绩,可见谢傲天与那人打的正酣。

谢鹤语这才分神看向那人,只见那人中等身材,一身青色衣衫,只是颇为奇怪的是,那人的头脸竟然是用布密实实地裹着,只露着一对锐利的眼睛死死地盯着谢傲天的每一次出手。谢鹤语却瞬间便认出此人,高兴欢叫道:“蒙面叔叔?是蒙面叔叔!你还记不记得语儿啊?语儿一直很挂念你呢!”

那人此刻正全力奋战,却又哪里能够分神一顾?

忽地一个声音从谢鹤语头上传来:“你又何必急在一时,” 却正是早已换好一身干净天青色衣衫,不知何时到此的梅用。谢鹤语抬头循声望去,只见阳光下,梅用就这么优哉游哉的站着,那样俊美的细腻的脸庞却露着满不在乎的神情,一抹玩味的笑容此刻也正挂在他的嘴角,谢鹤语不由得心道:这世上竟然当真有长得这般好看之人!就在谢鹤语心神荡漾之时,梅用却又悠悠然继续道:“你这么急三火四想着认亲,倒不如现在便立即温言暖语地求求我等下给他治伤来的更加实际。”

谢鹤语听闻此言自然不悦,方才对梅用那一点点好感也顿时一扫而光,怒气冲冲道:“闭上你的乌鸦嘴!否则本姑娘下次非画花你的那张俊脸,再让你半年也爬不起来不可!”

梅用却不生气,只是悠然道:“在下绝非危言耸听,你的蒙面叔叔武功不弱,只是却一味地采取守势,这般不求有功但求无过的打法,依在下看来,不出三招,你的蒙面叔叔就必然要后背受伤而倒地不起!”话音刚落,只听谢傲天“着”的一声起,就在二人一错位之际,玄天指闪电出手点中那人颈后大椎穴,那人顿时仿佛纸鸢一般水平划出一丈来远,又重重落地,那人再想爬起却又哪里能够?梅用不由得叹气道:“原来只是一招便可,看来自己还是多少太保守了些。”

忽地只见那人忍着痛,从怀中掏出个木哨子,凑到嘴边正欲吹响,谢傲天又哪里容他有进一步翻身的机会,飞起一脚便将那木哨子踢开一边。那人顿时双目流露出急切地神情,更破例开口颤抖着道:“吹……吹……”

三人均不解其意,谢鹤语到底关心她的蒙面叔叔,急忙欲奔去相扶。

忽地,从南面传来“咯叻!”一声,那声音十分怪异,似乎类似于轱辘一类东西转动发出之音,只是刺耳了许多,仿佛便直接钻入脑中一般。谢傲天与梅用全身戒备,正欲合力向南面奔去,一探究竟之时,突然又是“咯叻”一声,此时却是从北面传来。

“咯叻,咯叻,咯叻叻……”忽地仿佛雨后春笋一般,这次竟然是从四面八方而来,声音此起彼伏,生涩难听,只让人头皮发麻,心惊胆寒!

那人的眼睛却仍死死地盯着那木哨子被踢到的方位,嘴中仍有气无力地喃喃道:“吹……吹……”

正文 第三十章木人阵

就在三人被这着连绵不绝的“咯叻,咯叻”之声影响,均心绪不宁之时,忽地谢傲天与梅用同时一惊,只因二人忽然觉得一阵杀气正渐渐从四面八方聚拢,且越来越近。二人不由得背靠背将谢鹤语夹在其中,蓄势待发!

那声音却仍然不急不徐地传来,仿若猫捉老鼠一般不紧不慢。

又过的半晌,空地外终于有了动静,三人定睛一瞧,顿时倒吸一口凉气:却原来刚刚明明还是一片寂静空旷之地,此刻突然不知怎的竟然已经是尘烟四起,颇有些沙场秋点兵之感,乃是空地外有成百上千人组成的队伍自四面八方不间断地列队向此齐齐进发!

平地里竟然出现如此庞大的队伍,想来凶多吉少,自然是早做打算为妙,三人均不由得暗自戒备!

待的那些人又走近了些,三人不由得又是一惊!却原来待三人此刻定睛观瞧,只见这群人无论高矮胖瘦竟然是一模一样!原因说起来实在太简单,因为这根本便不是血肉之躯的真人!而是由一个个雕刻得惟妙惟肖,又细心在其身上彩绘出各种各样的容貌、服饰的木头人所组成!

而从方才起便一直不绝于耳的那些“咯叻”之声,便是由这些木人身上发出,想来定是由其身上操纵行动的机关所发出的声响!

就在三人惊叹的目瞪口呆之时,那些木人脚下却不停顿,手中挥舞不休,仍然“咯叻,咯叻”地向三人而来,更加缓缓地缩小包围范围,将三人牢牢围在其中!

梅用越是看那些木人的一举一动越是觉得心惊,只觉得那些木人举手抬足间颇有章法,暗合武功招式,更可怕的是这些木人虽然招式上漏洞颇多,倘若是一个个活人,梅用此刻自然不在话下,只要出手直插其心脏,一招便就可致命!但是问题也便就出现在这里,不妨转念想想,这些死木烂树所雕之人,又非血肉之躯的堂堂大活人,又何来穴位经脉可言?

就在梅用心中不停盘算着计策之时,谢傲天那一侧已经有几个木人已然杀至!谢傲天也不怠慢,玄天指闪电般插入木人左胸,想那玄天指便是坚硬如颅骨的骨质尚且能够插入,又何况木质?而一旁的谢鹤语却终于也因为抑制不住心头恐惧,举剑向那冲在最前方的被父亲插入左胸的木人砍去!

但是梅用担忧的可怕一幕还是发生了!只见那木人的双手虽然应声而落,胸部也被玄天指掏去一大块木头,那木人却丝毫未受影响,脚下的速度也丝毫未见停滞,反而似乎更快了许多,挥舞着断臂仍向谢鹤语而来!

谢鹤语此刻早已心惊胆寒,哪里还容得下思考,反手一剑砍向木人头部,顿时削下半片木人半个头颅!木人的行动速度又加快了许多,顶着半个脑袋,挥舞着断臂,转眼间便向谢鹤语攻来!

而谢傲天此时却早已被另几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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