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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满花南-第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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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中月无心伤她,不愿落个袭警之名而罪上加罪,不敢恋战,总想寻机快快逃走。女子对他印象已是极差,铁了心要逮住他,且女子的技艺又是出奇的高,不容易脱的身。花间镜还在一边大呼小叫添油加醋,直挠的水中月心烦意乱,多种原因综合,竟让水中月明显处在了下风。花间镜此时对水中月已极是失望,对他充满忿恨,自己不顾田殊、黄朗的劝解,大好前程全部毁在此人手中。现在他能盼的或可能实现,就是让让他陪了自己同死。他想法设法让水中月与那该死的女警往死里斗,若是他们两败俱伤或是同归于尽最好不过了,给自己留下的时间越多说不定自己还有逃离的机会,此时他还抱了这样的侥幸心理。
“水兄弟,别让小娘们儿跑了,我看你必能打的过她,杀了她可惜,留个活口,剁了手脚让我们俩当个玩物也好。”下流的话还说了许多,女孩性如烈火刚强至极,哪能咽的下这口恶气,恼羞至极,在月光下水中月明显的见她一张俏脸气的微微颤抖。水中月边打斗边向她解释:“这位姐姐莫听那人胡说八道,我是正人君子……”女子可听不进他的说辞,那是越抹越黑,越说那女孩越是生气。水中月心里不住的哀叹:被人误解定了,看来今夜必是个鱼死网破。他们现在刚在了劲上,就像是足球场上的淘汰赛:必有一个被治死的,不,或许比那还要残酷,也可能要同归于尽。也不知他们酣斗了多长时间,远处又来了一辆车,这辆车的到来,水中月、花间镜,还有这个女警俱是一惊。水中月花间镜以为又来了警察或是其他人,只要是个路人就对自己不利。女子之惊是以为水中月他们又来了帮手,她知道就凭了面前这个对手自己万难敌的过,只是由于他做贼心虚,心猿意马与自己打斗时心里不知正在想着什么才上自己占上上风,再来一星半点的帮衬自己今晚可真要遭殃了。
那辆车看到这里有人打斗犹豫起来,似是又不甘心,慢慢的向了这个方向移动,离这儿不算很远了,好像是看清了什么,突然使个加速向了这里冲了过来。水中月与那女子正斗至凶险处,谁也不想让谁,谁也不敢分神依是拼了命的打斗,并不避让飞驶来的汽车,那车开至近前猛使个急刹。车是辆敞车,刚停住,从上面匆匆跳下一人,是个年岁不大的女孩,周身上下一袭白装,连脸色都似是剔透的白玉,她的到来好似在林中又安了一轮明月,登时明亮了许多,湖水都被映的闪闪发光。秋已冷,她里面穿了秋装,外面又套了翻毛长衣,顶上风帽歪戴,项上丝巾伴着长发随风舞摆,让人觉的真如天界月宫走下了仙娥。她急急切切声音都已失态,“表姐,水哥你们快些住手。”来的这人大家都认识,原来是满庭溪,水中月见了她的到来早感动的呆在了那里,早已歇手,满庭溪的表姐见了此景却是勃然大怒,以为他又在打自己妹妹的主意,心中骂道:好无耻的东西,见了我如天仙的表妹在如此险境下竟看直了眼忘了生死!她可没有歇手,取来手铐借了水中月分神的当儿倒剪背将他铐了起来,花间镜在一旁看了,眼睛一闭心里一凉,他咬着牙又在那里嚷嚷:“水兄弟啊,我让你不要在一棵树上吊死,我说有更好的,你不听,唉,完了,我陪着你也完了,眼睁睁我们被子贼浪女人擒了。”
这女警正是满庭溪的表姐穆柏初,这时满庭溪已飘至穆柏初身边,略显憔悴的她惊喜交加紧紧握住了表姐的手臂既感激又羞怯的摇动,“表姐,亏得你,你也太有办法,还是将他锁的牢牢保险。”然后回头向了水中月生气状说:“你跑,你再跑一跑,看你以后能跑到哪里去?”
索命二鬼之一的穆柏初果真厉害,时间不长就将叱咤风云的花间镜与令人震恐的水中月生擒活捉。满庭溪与她说话她也不作答,掏出了电话就自顾拨打电话。满庭溪好生奇怪,便问:“要和谁通话?”她边打电话边回答:“接镇湖公安局,让他们将这两个顽劣的坏蛋接了过去。”满庭溪听的大惊,慌乱将她的电话抢过来合上,急急说道:“姐姐做事太急了些。”这时电话铃声响起,方才穆柏初电话已经拨通,公安局那边未来的及提起电话满庭溪就将电话挂了,那边不知这里发生了什么,又将电话打了过来。穆柏初知情,就向她要电话,“妹妹将电话给我,快把这两个不是人东西带走。”满庭溪这边已经将电话接起,“……对不起啊,姐妹俩玩着玩按错号了。”说着将电话重又挂了,她极是焦怨的指指水中月说:“这就是我对你说的那人,你不能让人将他带走。”“我已知了,很可惜的是,他骗了你,他同是一条恶棍。”穆柏初极是忿恨。满庭溪粉面涨的红红,说道:“不,不可能如你见的,里面有隐情,我相信水哥。”水中月也被穆柏初说的有些挂不住,受不了她当了满庭溪的面说自己是个恶棍,满面涨的通红。他本是个言讷的人,到了关键时刻自己辩白不清,只是对了她们表姊妹两个说:“我不是那样的。”穆柏初以为他身至此地还在蒙骗自己单纯的表妹,真是怒不可忍,抢过身来“啪啪”闪电般就给了水中月两个耳光。水中月心里委曲至,被人误解难受至极,也懒的躲闪。穆柏初的第三巴掌差点落下被满庭溪格住架在空中,“姐姐不可,用力如此要打坏人的。”穆柏初气的将胳臂猛甩在一边,“不争气,没用的东西!”
水中月嘴角已见鲜血渗下,满庭溪心痛的眼中中噙着泪花拿出手绢轻轻的为他擦拭,“不要记恨表姐,她定是误解了你,向她解释清楚,你蒙的冤屈她必能为你摆平。”她下意识站在水中月与穆柏初之间,生怕水中月再受到伤害。水中月此时对面前这个粗暴的女警极是不满,还有心思对她说什么,只是忿忿的盯紧了她。
不远处的花间镜看在眼里喜在心里,听的一星半点他就明白这三个人的关系如何的了,生怕他们三言两语又重归于好,忙了煸风点火见机陷害,“不就是玩弄个小娘们儿吗,这又算的了什么,我兄弟仪表堂堂追着让她玩的妞儿多了,怎的唯有你毛病多?你这平日披黑驴皮的强狠泼妇我兄弟还看不上你来!有种将气往我身上撒,莫打我弟弟。”水中月听的大怒,回头大吼:“你胡说。”怎奈当时的情形真假实难辨,满庭溪听的傻在了那里,雪白的手绢滑落于地,眼泪儿扑簌扑簌往下摔,身子晃晃几欲晕倒。穆柏初快将她扶住侧头面对了她说:“幸亏被我堵个正着,让我亲眼所见,识破了他的画皮,看清了他的真面目。”于是就草草将将刚才的事说了,一开始她醉眼惺忪哪能看的清,就认准了死理:水中月与花间镜是一伙,要不说人的第一印象最为顽固呢!水中月当然不诚认,边往后退边大声说:“不,不,不要听她的,她说的不是实情!”满庭溪哭着追过来也同声放大了声音问:“难道是我表姐是在骗我?你这个骗子,披着画皮的狼,你竟是一直在骗我!你与他是同伙的!”她向后指了指花间镜说。水中月有口难辩急的都快哭了,“你与你表姐怎的都是这样单纯,都有着这样天才的想象力,我不是那样的,绝对不是那样的,我早先跟本不认识树上那人,怎的能扯的与他是同伙。我历史单纯的很,自退了学我就在利善源的工地上打工,四年未离开过那工地半步怎的能认识上那个大魔头?”
见事情发展到此种境地花间镜心中好笑,他又装模作样的叹了口气,缓缓道:“水兄弟事已至此我们就认命算了,没想到你的骨头是这样的软,再这样漫说外人,我也快看不起你了。跟两个臭娘们儿罗嗦什么,脑袋掉了不过碗大的疤,二十年后又是条好汉,到那时这俩娘们儿还不算太老……”这时水中月离他较近,一再被他栽赃,心中已恨他至极点,猛的电光石火,令花间镜猝不及防用脚勾起一块石子向他踢去,不偏不倚正镶入他的口中。那是硬梆梆的石头,不是布条、泥土一类松软之物,石头飞来时他正说着话,飞入口中自是当唤作“破门而入”,先是折了他上下八颗小牙,满口尽血呜呜啦啦还想说,不过别人再也听不清他说的是什么。仅这水中月并不解气,自己身败名裂全是这这个人弄的,一个飞身还要上去踢打花间镜。
满庭溪亦步亦趋跟着水中月走,穆柏初知水中月身手高强怕妹妹吃亏不敢大意,亦是紧随在了他们的后面,突见水中月向了花间镜扑去,大惊,怕他失去理智将花间镜打死,一个箭步跟上,伸手来治止。水中月此时心绪有些乱,满门心思想着将花间镜这个害人精治死,也忘记周身以外其他事,他被倒剪二臂身子不灵便,又没注意到追到身边的穆柏初,被人家从后面重重摔倒于地。他忙个急转身,想来个鲤鱼打挺跃身而起,不过刚起个一半,穆柏初早如影随形跟上,一脚将他蹬倒,又抬腿踩住他的胸口,高声骂道:“真条恶贼,罪行彰彰杀人灭口何用?”
满庭溪满面心痛的样子,想上前,又止住,欲言再三,反复不定。水中月虽是躺在地上但看的清清,心里凉透了,知满庭溪对他亦是充满怀疑,一阵酸楚涌上心头,闭目任人踩踏。满庭溪见了他躺在地上痛苦的样子,仍是不完全相信表姐所说的完全是事实,跑过来俯直身搂住水中月遮住穆柏初心疼的说:“表姐脚下留情,你会踢坏他的。”穆柏初一把提起她,指了她的鼻子咬着牙骂道:“我痴情的傻妹妹,他劣迹彰显,你怎的还这么执迷不悟?”水中月见了满庭溪对自己依有信心,心里淌过一阵暖流,不过仍是没有什么新鲜的词儿,“不,我不是你想象的那样。”满庭溪此时当然满心希望水中月是清白的,但表姐所说的话又不能半点也不相信,他皱了眉头对水中月说:“你不是我想象的那样好!”“不,不,我没有做错什么。”
水中月此时已狼狈的坐起身,穆柏初鼻子翅哼了声指了满地狼籍的酒瓶问:“这是谁开怀畅饮的残渣?”“这……”水中月不会打诳语,穆柏初听的将衣袖一甩。满庭溪重又俯下身问:“水中月,我且问你,你一定好好与我说,从实说,我相信你不骗我,我与你说过,我愿与你做朋友,你做的那些我支持,那也算罪若是洗不清,我打算与你共同隐匿天涯,但花间镜这些人太恶了,令人不齿,我可不要你真的同他们一样!”水中月急的热泪都落下来了,“溪溪我真的什么也没做,清白的很,真的,是你表姐误解了我。”满庭溪慢慢立起身,又眼模糊,口中喃喃道:“你在骗我,你总想骗我,你欲骗我一世。”
………【第十六回水中月雾境得解穆柏初大闹花堂(三】………
她伤心过度,从未受过如此挫折,更从未独自处理过人生突发事件,意志薄弱的很,一个想不开突然脚下发力向了湖边奔去,意图明显,要寻短见。“溪溪不可!”水中月飞身跳起自后追去。穆柏初侧向里追来先是将水中月向一边猛地里一推,气忿的说:“你太脏,莫碰我冰清玉洁的妹妹!”水中月本来就是被倒剪双臂平衡性差了点,又是满心思只考虑满庭溪的安危了实实没有提防,他被穆柏初撞了跟头摔了出去。待穆柏初赶到时满庭溪已高高跃起向了湖中跃去,那湖很深,离了这公路地面较远,眼看了解救不及,就见自穆柏初的手中白光又是一闪,原来索命鬼的飞锁不仅能抓人也能救人,飞铐勾住了满庭溪的衣服穆柏初手上稍稍用力将她提了回来抱于怀中。满庭溪已经晕死了过去,穆柏初极是惊呀,吓的大叫:“溪溪,庭溪,醒醒。”水中月不知情况如何更是吓的不轻,也顾不得人家讨厌自己快步跑了上来,穆柏初既是对他的印象差了便也没有好了,重新又将他推到一边,“这没你的事,离远点!”水中月听的大怒真想不顾一切的抢了上来,但稍稍思量觉的还是不妥,满庭溪具体情况不明,她表姐若是死活不让自己靠前争执起来就更没有人管满庭溪了,也便急切的退了下来。
满庭溪幽幽醒来,有气无力的说:“表姐你就让我死去吧,这人如此骗我,让我伤心至极,还是死的清心,免的再去想这些烦心事。”话语虽轻,但夜深人静,稀疏的随风飘飘落叶尚且能闻莫说人言,水中月听的清清,见她对自己误解之深竟至如此,万念俱灰,脑海里一片空白,一声长啸高高跃起,双脚夹住插在树上的那把“斩天折理”刀用力向外拔出,接着两脚用力将刀向了空中抛出,他身子落下,双膝一跪仰身向上闭目待戮。那刀在空中划个优美的花弧,削了些树枝叶梢,刀头转作朝下刀柄向上在纷纷落叶的陪伴下朝了水中月的心口飞去。在这农历十五之夜,皓月中空,夜如白昼,湖边周近事物看的清清,惊的满庭溪瞪的眼睛极大双手捂了嘴高声尖叫。
水中月此时什么也不想,只眼睁睁瞅准刀的走势,那刀越落越快,眼见着就要贴至心口,突然铛锒锒一声粹响,刀身受力,刀头走偏插入水中月身侧的土中。水中月极是忿恨,挺身跳起朝了穆柏初怒冲冲说道:“你这女子居的何心,怎的处处与我作对?活,不能让人活,死,又不让如人意。”原来是穆柏初掷来飞空石子格开了自空而降的刀。她笑道:“你已成阶下之囚,死活当然由不得你。”气的水中月猛扭转身子。满庭溪似是在梦中,半晌无语,而却唔唔的低泣起。事故一桩桩而过,穆柏初心里泛起狐疑:难道说真的是我太武断了?这小伙子不是恶人?看了表妹与他的情份,处事还真要谨慎些好,要不然小妮子寻死觅活,耍起脾气来麻烦可就大大的了。想毕,穆柏初对着水中月说:“看你不惧的生死,似是我真的冤枉了你不少,看在我妹子对你的情份的上,我就给你一个自我辩白的机会,我可先要声明了,一定要照实说,我是做警察的你能骗的了我单纯的妹妹,可骗不了我,涂抹掩盖被我戳穿了只能徒增我妹妹对你的鄙视。”
机会难得,水中月自然珍惜,他本就是老实人,哪会撒的谎,笨嘴拙舌将从离开了满庭溪的家开始叙起,一五一十半分不落的全说了一遍。说的与满庭溪印证的丝丝合扣,与穆初所见正也无半毫差池,穆满表姊妹两个听了豁然开朗,穆柏初是开朗的人,她笑了对水中月说:“看来是姐姐太过鲁莽了。”水中月不敢妄求她赔理道歉,只要不冤屈自己就已极是高兴了。满庭溪激动的忘却了表姐还在身侧,跑上来搂定水中月说:“我料定你应是没有那么坏,树上那人的行径着实令人可耻,他们的所为你怎能学的了来。”水中月见了穆柏初正在一边抿了嘴笑他俩,羞的脸上发烫,但手臂被人反铐着又不能将她推开,甚是尴尬。穆柏初取笑满庭溪:“你看,你这个不害臊的小东西,怕羞不怕羞,我还怕呢。”满庭溪忙推开水中月,脸上红红说了声:“你看看人,你做的好事,害羞不害羞,姐姐反笑我了!”他道埋怨起水中月。稍顿了片段,满庭溪两眼放着光彩问:“姐姐,我先前跟你说的水哥哥的事你说该怎么办?”
其实她自穆柏初一回来便央求着要为水中月设法解脱,她太高估了表姐,可穆柏初仅是个警员,她对法律也不是太精通,妹妹反复问到,又不能不予回答面稍显难色,说:“水兄弟情急之下正当防卫,对手又都是些穷凶极恶,罪恶累累的杀人狂魔,当时的情形必是鱼死网破,情急伤人有情可原,与着一般的杀人自有着天壤之别。既使防卫有所过当,依了对手的身份也当别作处理。其实我平日里只是执行命令抓人而已,对法律也不是太精通,具体的法律程序我知的也不是太详细,不过在这圈里我有很多的朋友,我想扯平这件事应当说是不算太难。”危急的时刻人最喜的听安慰话,听了她的保票,满庭溪、水中月喜的不得了。
水中月笑着说:“穆姐还是先为我打开这令人不安的縻绊吧。”穆柏初手一摊,脸现无奈状,“姨母催的紧,来的急,只带了手铐,而将钥匙忘在上海了。”水中月心里想:栽在你这个粗心的女人手里可苦了。不过满庭溪挺喜欢,她说:“这也好,铐住了他的手,他就不能到处乱跑了。”水中月说:“花间镜那口刀是稀世宝刀,可取来试试看能不能将其砍开。”穆柏初跑过去提来刀将其高高举起很夸张的就要砍下,满庭溪吓的双手捂着脸,眼从指缝里向处看,大声说:“不行,不行,砍着手。”水中朋知道穆柏初是在耍闹,就笑着说:“还是对了我的脖子砍吧,砍了手要痛好长时间,而砍了脖子不过痛一刻。”穆柏初格格一笑,他是个开朗的人,开个玩笑就将先前的不愉快一笔勾销,她说:“只吹嘘了他的刀好,就小觑了我索命鬼的锁链?我的也是精心打造。再说了手铐紧贴了手腕,叫我怎的个砍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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