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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门甜宠:老婆大人请息怒-第10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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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暖暖不好意思的笑了笑,“其实这些都是江城告诉她的。她买这个小环只是觉得看起来挺可爱的,慕江城却告诉了她到底该怎么用。”
“啊,看来老大的功课还做得很足啊。”
小七小声低估着,景暖暖没听清,她虽然有些好奇,但并没有去问,而是跟小七像饭厅走去。
她把给战狼准备好的宵夜也放到了餐桌上,两人一狗各占一方,倒也十分和谐。
吃完之后,景暖暖起身洗碗,啪叽一声,在厨房门口摔了一个,吧唧一声,洗碗池又摔了一个。装菜的盘子还有些剩菜,可以放到明天,唯一剩下的就是战狼的塑料食盒了。
她简单的清理了一下,放到了它的小金屋旁边,随后拍了拍手,小声感叹:“其实收拾房间也不难嘛。”
小七听见了假装没听到,他觉得从某些角度来看,景暖暖和慕江城真是天造地设的一对儿。
 ;。。。 ; ; 似乎正下过一场雨,火并没有烧起来,但升起了滚滚浓烟。
浓烟染黑了半边天,远远看去,很是骇人。
慕江城的视线凝视着远方,久久没有收回。
……
景暖暖醒过来的时候,已经是深夜。她做了一个噩梦,却又不记得梦的内容,留给她的只有一头的冷汗。
她伸手按亮了床头的台灯,她以为能看到那个人,却只看到了趴在床头的战狼,和一张粘在床头的便利贴。
【我走了,抱歉不能留下来陪你,饭菜已经准备好了,在冰箱里,吃之前记得热一热。】
她看了一会儿,把他的每一个字的比划都记了下来,这才把便利贴放了回去。
战狼爬到了她身边,趴在她腿上,毛茸茸的脑袋往她怀里蹭。像是在庆幸终于等到她醒来。
景暖暖的手掌落在它的后脑上,轻轻的揉着,思绪飘了很远。
她一点也不想回忆昏迷前的事,那些细节却使劲儿的往她的脑子里钻。
她坐在床上,脑子放空许久,整个人才恢复正常。
她拍了拍战狼的头,战狼乖乖的从她身上下来,跳到床下,把她的拖鞋叼了过来,之后便坐在地板上看着她,时不时晃一晃尾巴。
景暖暖下床穿鞋,她注意到身上的衣服换了,是属于慕江城的大号t恤。
他这个人就是有这个毛病,每次帮她洗澡之后换上的衣服一定是他的,他好像特别喜欢往她身上套他的衣服。
下了车之后,空气有点冷,她随后拿了一件外套穿上,想了想,又换上了慕江城的大号休闲外衣。
她穿着衣服下楼,刚打开门就听到楼下传来了声响,像是有什么东西掉在了地上,景暖暖立马就警惕了起来。
她敲开楼梯旁边的一个暗格,从里面拿出来一个棒球杆。
这是慕江城准备的,他的脑回路不太一样,总是觉得生活处处是危险,所以他在家里做了很多类似的暗格,放了很多技能做装饰又能当武器的玩意儿。
她提着棒球杆小心翼翼的下楼,到楼下客厅之后,打开了客厅最亮的珠帘吊灯,果然在地板上看到了一坨不明物体。
景暖暖右手提着球杆,左手拽着战狼脖子上的项圈,绕着不明物体转了几圈。不明物体没什么反应,战狼也很淡定。
难道说这不明物体没什么威胁?
她用棒球杆戳了戳不明物体,嘴刚刚张开,不明物体就有了动作。
小七从茶几底下钻了出来,踹掉了身上的黑色毛毯以及缠在他身上的电线,他揉了揉眼睛,声音有些沙哑。
“诶,怎么天就亮了?这么快?”
景暖暖抿了抿唇,声音里带着惊讶:“小七……你怎么在……?”
慕江城都走了,这人怎么还在?
小七看看天又看看地,最后把怀里的电脑找地方放好,再把身上的电线扒拉下来。
“嫂子,我是来负责照顾战狼的。老大说,战狼很需要我,他怕你照顾不好战狼,当然了,我的意思并不是你连一条狗都照顾不了,我的意思是,你跟战狼的作息时间不太一样。”
景暖暖嘴角僵硬,这理由听着怎么那么像扯淡。
 ;。。。 ; ; “你这是……玩真的?”
“真的又怎么能说是玩。”
慕江城的语气特别云淡风轻,贱笑从来没听过他这么说话。
有些人喜欢把一切情绪写在脸上,有的人表情和真实心情却是两个世界,慕江城就是后者。他面上越是平静,就证明他心底的愤怒已经到了抑制不住的地步了。
他的态度越是云淡风轻,越是证明了他的认真。
贱笑觉得这时候自己说什么也没用了,放下那些成见之后,倒是觉得轻松不少。
他猥琐地笑了笑,“你说说,你到底喜欢她什么?”
“不知道,只是觉得她就是我心里缺的那一块。”
有了她,他觉得自己才是完整的,所以他愿意宠着她,愿意对她好,爱她就像爱自己。
“那有了喜欢的人是什么样的感觉?”贱笑又问。
“同时有了坚硬的盔甲,和软肋。”
“可你慕江城是允许自己有短处的人吗?”
慕江城再次勾了勾嘴角,端起手边的酒杯,跟贱笑碰了碰。
一起长大的兄弟,果然是最了解他的人。
他慕江城不允许自己有任何短处,即使是他身上最脆弱的地方也必须是旁人眼里的坚硬。
听了慕江城的回答,贱笑依旧对爱情这玩意儿没什么概念,他还是不觉得这东西值得人那么去付出。
暂时把这件事放下,他有些在意慕江城对穆宗斯的处理方法。
以前不知道穆宗斯居然是莫家遗落在外的私生子,现在的穆宗斯已经是莫宗斯了,莫家跟慕家的恩恩怨怨持续了近百年,爷爷辈斗到了孙子辈。
消停了几年,现在似乎又要开始斗了。
虽然说现在的莫家并不是慕家的对手,可是如果莫家人想要拼个鱼死网破,那对慕家的威胁也是很大。毕竟斗了那么多年,对方有什么黑点,彼此都了如指掌。
如果可以,他还是希望慕江城下手不要太狠。
“……穆宗斯这事儿你打算怎么办?”
听到这个名字,慕江城的眼神瞬间变得不一样了。漆黑的瞳眸如墨一般,仿佛要将眼前的一切吸进去。
他低头看了看自己手上的手腕,拧了一下手指上的关节。
“我记得这次回去是想让我去w国执行公务,我想顺便捎上他。”他嘴角微扬,勾出一个嗜血的微笑。
w国现在正和它的邻国打得不可开交,十几岁的少年都拿着枪保卫‘祖国’,各种恐怖分子横行,那地方可谓是人间地狱。
‘捎上他’这三个字说得轻巧,可却是一种酷刑。
贱笑虽然觉得不满,但也只能轻叹了一声,乖乖喝他的老酒,磕他的小花生米。
火车摇摇晃晃的往前走,很快就出了林城。到了临省,贱笑差点崩溃了。
他当初豪气地包下了一整节车厢的火车票,想要享受最‘极致’的奢华,可他买票的时候忘了火车还分硬座和软卧。
做了几个小时,他整个人都不好了。
不停的鬼哭狼嚎,慕江城听着,恨不得把他踹出去。
他抬头扫了一眼窗外的环境,想要研究一下怎么踹能让贱笑飞得更远,却看到窗外的森林着了火。
 ;。。。 ; ; 他又懒得麻烦,不想再去换飞机票。
他的行李不多,可以算是没用,就是在车上会用到的习俗用品,依旧一些备好的食物。食物也是为了这场车站离别戏准备好的道具,现在戏没了,道具也没必要存在了。
慕江城上车之前,就直接把背包里的吃的全都丢进了垃圾桶。背着一个黑色小包,轻装上阵。
一路走来看见许多分别的人们,有亲子,有情侣,女孩们总是哭哭啼啼的抹眼泪,男人则是红着眼眶强忍着情绪,认真的叮嘱。
等到关心的人消失在了视线内,才会默默抬手揉揉眼睛。
这样的画面以前见得不少,以前觉得矫情,现在才真正懂得离别这两个词的意思。
离别的苦涩,大概也只有这局中人明白。
慕江城心情不太好,这才离开多久,他就开始想念,她的体温、她的微笑、她的声音,都让他着迷。
果然,爱情这玩意儿就是毒药,一旦沾上,就很难戒掉。
慕江城在听着不同的哭声进了车厢内,一路走来,总有提着大包小包的人跟他擦肩而过,人群拥挤,却在上车那一刻安静下来。
他在车厢内等了一会儿,依旧不见有人上来,似乎着整个车厢就只有他一个人。
很快,火车开了,果然只有他一个人。
他靠着车窗坐下,看见窗外由明到暗,最后火车进了隧道,整个车厢温度降了几分,慕江城环紧了自己的外套。
他觉得现在这个气氛非常适合来点美酒,可惜酒没来,倒是来了一个闲人。
贱笑靠着车厢接头处的门框,身后跟着一个推着小推车的乘务员,小推车里面装了各种酒,以及一些下酒菜。贱笑使了个眼色,乘务员退下,他拎着两瓶白酒一袋花生米向慕江城走去。
这两种东西在十几年前是最‘潮流’的玩意儿,如今早就被拍死在了沙滩上。
他把东西放到慕江城面前,慕江城抬头,淡淡的扫了他一眼,随后微微勾了勾嘴角。
“你什么时候想起来喝这么不入流的东西?”
贱笑耸了耸肩,打开了盖子,到了满满的两杯。他握着杯子坐下来,低着头沉醉地问了许久。
“味道没变,你知道我找这些不入流的东西找了多久吗?”
慕江城轻浅的勾了勾嘴角,并没有说话。
他低头抿了一口白酒,的确还是原来那股味道。用他们当年的话来形容,就是毫无特色,赤果果的辛辣。从口腔到咽喉,最后一直蔓延到胸腔。
那股味道,却一直散不去。
这酒虽然又老又便宜,可度数很大。几杯下肚,贱笑已经有些飘飘然了,他抬头看着对面的慕江城。
慕江城的情况比他好许多,但又不太好。
他眼神清晰,可表达的意思却是他很想醉过去。
两人喝掉了两瓶,贱笑又转身去拿。
当他把瓶子放在慕江城面前,后者伸出了手。
他接受过这方面的训练,他是喝不醉的人。想要强行把自己灌醉是不行的,他也不会做那么蠢的事。
酒醉不了人,人也不允许自己醉酒,那还喝什么屁酒。
慕江城单手撑头,凝视着窗外,黑色的玻璃上渐渐浮起脑中那人的脸。
“你这是……玩真的?”
“真的又怎么能说是玩。”
 ;。。。 ; ; “您看行吗?”小七哆哆嗦嗦的,没多大底气。
慕江城并没有开口说话,给他的回答是一片沉默。
等了一会儿,慕江城挂了电话,捏着手机回到了卧室。
景暖暖在床上睡着,现在的她睡得十分安稳,眉头舒展开来,总算没了之前那愁眉苦脸的样子,慕江城看着心里也放心不少。
他起身去把床头柜的小木盒子拿了下来,里面放着一个精致的首饰盒,是他送给她玉镯。上一次意外之后,玉镯上有了裂痕,她很自责,就把玉镯取了下来。
这东西在他眼里并不重要,比不上她分毫,可她却格外珍惜,任他怎么劝也不愿意再戴上。
虽然说这的确是他母亲给他的东西,但这些东西他一样不在乎,在他眼里这就是一个普通的玉镯,想让她一直待在身上是因为这里藏了东西。
这东西能救她的命。
前些日子他让人把玉镯损坏的地方镶嵌了金线,做了修整,她也能放心戴着了。
他把手镯戴回她的手腕上,最后手指便舍不得离开她的手。他轻抚着她的手指,那个戴着他们婚戒的位置,白色素戒将她的手指衬托得纤细白皙。
他低头问了一下那枚戒指,嘴唇擦过她细滑的皮肤,触感好得让他舍不得离开。
可惜温存只能是片刻的。
慕江城守了一会儿,便听到了楼下开门的声音。
他拿着手机下楼,看见的是小七、贱笑以及战狼。
三只都站在客厅里,站得笔直,立正稍息,表情正经又严肃。
“老大,你饿了吗?”
“老大,你渴了吗?”
“老大,腰带紧吗?要不我给你松松?”
慕江城一个冷眼瞪过去,贱笑和小七一起团成了团,滚到了战狼身后。
一只狗挑起了重任。
慕江城收回自己的视线,他就知道这些人指望不得,万事只能靠自己。
他长腿迈到沙发上,端起了茶几上的茶杯。
“车票是什么时候?”
“下午六点。”贱笑有些惊讶,他还以为自己人生第一次拉下脸来的火车票就要泡汤了,却没想到听到了慕江城这句话。
这意思是还要走?
小七也很惊讶,他以为慕江城现在肯定不会在今天回部队,一定会守着景暖暖。为了弥补他的过错,他都已经打算跟上面的人交涉,让他们多给慕江城一些时间。
却没想到慕江城的决定竟然是……
“老大,你今天要回去?”
慕江城轻点了下下巴。他低头抚了抚手指上的素戒,他的手因为常年持枪训练变得十分粗糙,还有密密麻麻的伤口,看不出任何美感,跟她的手完全不是同一个画风。
他把戒指收了起来,用准备好的项链穿好戴在了脖子上。
他起身,回头看了一眼楼上,之后便拿着外套出门了。
小气非常不理解慕江城的做法,难道是转性了?还是说他们一开始都误会了,老大只是玩玩而已?
虽然觉得这个猜想不太可能,可小七还是更希望这就是事实。
慕江城就这么离开了,直奔火车站。
订火车票是想在车站再表演一场离别戏码,可现在到场的演员只有他一个。
 ;。。。 ; ; “我的车上一般只有面巾纸和安全套。”
贱笑很诚实地回答,却换回来慕江城一记眼刀。
他无奈的叹了一声,这年头说实话也有错了。
再看看慕江城的脸,他还是乖乖打电话给他的管家,召唤他的百宝箱。
当他们的车离开会所,走上会所外的马路上时,贱笑的管家便开着车过来了。
贱笑赶紧靠路边停下,从管家手里接过医药箱,再双手一起,递到慕江城面前。
慕江城伸手接了过来,细心的帮景暖暖处理脚上的伤口。看着她脚掌细嫩白皙的皮肤印上了密密麻麻的伤口,他眼底的怒气越来越浓。
而一旁的贱笑一直站在旁边看着,看着慕江城小心翼翼地帮景暖暖清理伤口,小心翼翼上药的动作就像是在呵护什么易碎的宝贝。
再看看靠在他怀里的景暖暖,的确有几分姿色,但是现在衣衫凌乱、狼狈不堪,却也给了旁人一种楚楚可怜的感觉,让人怜惜。
尽管是这样,可他还是觉得不值得,可是慕江城决定的事从来没有任何能让他改变主意。
而他突然也特别好奇,在乎疼爱一个人到底是什么感觉。
等了一会儿,慕江城处理好了景暖暖脚上的伤口,药粉深入了伤口内,药效发作,昏迷中的景暖暖有了要醒来的预兆。
可慕江城并不想让她现在就醒来,这个时候他没办法控制自己的脾气,很容易就会暴露真实的他。
他抬头,瞪了一眼贱笑。
“还不快开车送我回去,愣着干吗?等死?”
他的声音压得很低,尾音微微上翘,像勾魂索一般。
贱笑赶紧爬上副驾驶座,一脚踩下油门。
“老大去哪儿您说话。”
“回家。”
“得嘞!”
就这么走上了回家的路,在路上时慕江城一直紧紧的搂着景暖暖,帮她把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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