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树欲静而风不止-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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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恕向来天不怕地不怕,而且被抓奸在床也不是第一次了,没什么害怕的。本来一副吊儿郎当的样子,看到司徒傲不喜不怒甚至称得上平静的脸时,没理由的开始心底犯怵。
  没有表情的脸,加上凉凉的声音……
  秦恕眼睛一闭,死就死好了,“你到底想怎么样啊,司徒堡主?”
  “我想怎么样?”司徒一副听了什么笑话的样子,走了两步,幽幽回头,“是你想怎么样吧。”
  “上了我的人,穿了他的衣服,大晚上的到处乱蹿以为我不知道,你是在抗议我对你的忽视还是欲求不满?”司徒说到这里,突然笑了下,露出让秦恕觉得阴森森的白牙,“很抱歉呢,不是不让你侍寝,只是这两天太忙了,本来想今夜叫你的,谁知道你居然等不及了——”
  “上了我的人,你觉得我应该怎么处置你呢?”司徒微凉的手缓缓划过秦恕惨白的脸,“我第一次见你的时候,就觉得你贱的很想让人上,现在嘛——”
  “更是欠揍!”
  “啪啪啪啪”司徒傲左右开弓,四个响亮的耳光声音,回响在房间里,几乎是瞬间的,秦恕的脸立即红了起来。
  秦恕呆呆地看着司徒傲,无意识的抚上自己的脸,他完全没有反应过来……他也没有料到司徒会打他,江湖上说这个人不出手则已,一出手就会死人,不大可能会亲手做这样打人耳光的事……
  而且司徒的速度,也太快了……
  秦恕狠狠瞪着司徒傲,“操 你娘!老子长这么大还没被人打过呢!”说话的同时,一招苍龙出海,扑向司徒傲。
  其实他不是被没打过,是被有这么没面子的,让人打了脸……
  只是他哪里是司徒傲的对手,司徒傲只是稍稍用手挡了一下,之后侧腿一踢,秦恕就被踢飞,撞到门边的柱子,缓缓滑下来。他哼哼叽叽的站起来,“司徒傲!你他娘的想怎么样直说!别这么婆婆妈妈的,干脆点!”
  司徒傲扫了他一眼,便是那一眼,就让秦恕遍体生寒,但是他还是毫不逊色的瞪了回去,什么时候也不能失了自己的气度不是?
  “很好。”司徒傲走近他,“你的性子,没太我失望呢……”
  司徒看着秦恕的眼睛,像是在问他的意见般,“你上了我的人,又不听话的到处乱跑,你说怎么办才好呢?”
  “下身这么不老实,不如不要了……嗯?”
  司徒转身,一字一字的说,“把他阉了,丢出去!”
  

  “不要——”秦恕听得司徒如此说后,下意识的捂住了自己的胯下,一双眼睛直直瞪着司徒,“你不能这样做!”
  “哦?”司徒傲轻笑一声,“这是我黑鹰堡的地方,上了我黑鹰堡的人,你倒是说说,我为什么不能阉你?还是你觉得,你有本事逃得出去?”
  “黑鹰堡自然是你说了算,可那都是因为你无缘无故把我困在这里,才有的事!”秦恕一双黑溜溜的眼睛转着想办法。刚刚司徒傲下了命令后,他身边的那些个什么副堡主护法的并没有马上来抓他去执行“阉刑”,那么司徒傲心里定然就存着一丝试探。
  还是和上次一样,要让他对他感兴趣,却又不欣赏,或许是唯一的出路。
  “你半夜里爬上我妹妹的床,也是我的错?”司徒悠闲的坐到首位的梨花木圈椅上,拿起青花瓷的茶杯放到眼前转着,那架式不是想喝,像就是想玩,“还是,我司徒傲请你来的?请你来上我妹妹?”
  秦恕挺直了腰板,“那是她自己愿意的!还有那个杨义,你便去问一问他,他是不是自己愿意的!”
  “汲情先生当然是名不虚传,听说跟你上过床的人基本上都忘不了那销魂滋味,但是你想用这个来调开话题的话——”声音拉得长长,司徒冷哼一声,没有继续说下去。只是那意思大家都明白,如果秦恕继续说这个,那他的下场,就是一个‘阉’字。
  “你看上我了。”秦恕很满意四周传来的抽气声,和司徒看过来的,他以为的灼灼的眼神。像个痞子似的颠颠的往前走了两步,笑开,他悠悠的说,“你看上我了,不是么?”
  那个膀大腰圆的副堡主张峰也在这里,就站在司徒傲的身后,冷汗涔涔的冒。他不是怕秦恕怎么样,是怕司徒傲被惹的发脾气。司徒傲基本上算是不怎么脾气的人,但是跟在他身边的人会知道,如果有什么事让他心里不爽了,那么那一段时间,定会有堡里的某个分支机构被他操得半死,敢在这时候上门寻衅的外人,亦定是有去无回。
  司徒不亏待自己人,虽然会把人操的半死,从不会没有原由的随意奴役,杀戮。但是对外人,却恁是无情,惹到他的人,下场一般比死更难受。
  张峰看着秦恕,这人要是就这么死了,算是可惜吧……
  秦恕上前两步,手放上司徒的腿,似有似无的抚着,笑容极为坦荡,“司徒堡主,你对我有反应不是么?你还想上我不是么?”其实他现在更想做的,是坐到司徒的腿上去,勾引。
  但是他不敢,倒不是怕死,只是这司徒傲真就有一种气势,吓得住人。隐下心头的点点疑虑,他笑得灿烂。
  司徒看着秦恕妖孽的笑,静静看了秦恕半晌,没有说话,像是在等着秦恕后面的话。
  秦恕桃花眼一荡,“能随侍堡主左右,是我秦恕的福份呢,我怎么能老想着跑呢——只是堡主不知,秦恕这些天的确是有事在身,不得不去办,所以才想破了脑袋要跑出去,堡主你本来还说要召恕侍寝,恕也是想在承了恩露后便跟堡主提出这小小要求,谁知堡主就把恕给忘了……”说到这里,秦恕又抛出了个哀怨的眼神。
  “恕今日在此厚着脸皮求堡主答应,容恕先行离去办事,待事成之后,定会回来堡主身侧,真心服侍……”
  秦恕看向司徒的桃花眼脉脉含情,情波荡漾,倒像是真的一样。司徒冷哼了声,倾身捏住秦恕的下巴,秦恕被他的力道捏得生疼,也不敢躲,谁叫一条小命犯在人手里了呢。
  “你倒是也懂些分寸。”想起那日的一吻,司徒本来并不在意秦恕的性命,他只是想搞清楚那日的异常感觉究竟为何,倒是不想让他死了,“我的人,要懂得什么时候,什么事该做,什么事不该做,我可以容忍你有脾气,但不能忍你坏我的事,欺我的人——”想起刚刚在正堂跟一位贵宾相谈正畅时,居然听到了这秦恕强上杨义偷偷溜的消息,手下的力气就不由的加重。
  秦恕额角的汗一个劲的往下掉,“堡,堡主,秦恕明白。只要堡主放我离去,一月之后,定会来见堡主,到时如何责罚,恕不敢吭一声。”
  “我该相信你么……”司徒凉凉的声音从秦恕耳畔传入,秦恕忙不迭的点头。
  亘长一段时间后,司徒放开了秦恕,秦恕也知道过了一关了,不禁面有喜色。
  “只是天下人都知我黑鹰堡人欺不得,你即不是我堡中人,又欺了我的人,所以,你如此安然离开,自是不行。”司徒的声音里有一股不可言喻的愉悦,在秦恕还没有猜到那是什么时,司徒接下来的话,几乎让他的眼睛瞪了出来。
  司徒说,“打断他的腿,丢到后山去。”然后,静静地看着他。秦恕发誓,他看到了那张看起来平静的脸上,扯了一抹恶劣的,得意的笑。
  果然,司徒是魔鬼。
  只是这一次的命令,却是不容更改。几个人架起秦恕,一个人抡起极是粗大的棍子,毫不留情的手起棍落……
  “啊啊啊——”黑鹰堡外,惊起飞鸟无数。
  屋漏偏逢连夜雨,这话一点都不假。这天夜里没有云没有星星没有月亮,秦恕直当是个逃跑的好时机,却不知,这样的天气,也预示着另一种可能——暴雨。
  秦恕被丢在后山,腿痛的不像是自己的,冰凉的雨水打在脸上,他连眼睛都不开,侧头看了下,腿下的血水和着雨水,蜿蜿蜒蜒,越见干净,好像他根本没有受伤流血,他的腿根本没有断……
  “哈哈哈哈——”秦恕张狂的笑,笑得浑身颤抖,笑得眼泪几欲流出。司徒傲啊司徒傲,你再冷傲不凡,再残酷无情,还不是不忍心杀他?色令智昏,这天下,任谁,都是一样!
  转头望天时脑中突然闪过极为相似的一幕,相似的雨,相似的伤,相似的想死心情,他的笑,便带了几分凄厉。哈,他本就是不该活着的人,多活了这么些年,也够了,为何司徒傲不一刀把他杀了?
  老天啊老天,任他怎么样风流,怎么样糜烂,怎么样被人追杀,都不让他死是么?好,他便要看看,上天要容他到几时!“我欲只手与天斗,苍天负我几时休!哈哈哈——”
  

  “堡主——”张峰在秦恕被下人抬出后,终于忍不住的开了口。
  “你想问我为何要命人打断他的腿?”司徒不急不徐的呷着茶,“第一次见到秦恕时,你脑海中浮现的,是什么?”
  张峰想了想,“妖孽。”
  司徒点了点头,“我跟你不一样。”
  “那堡主……”
  “野兽。”司徒的眸光落在远处,不像是在看着什么,像是在回想,在思考。“秦恕不仅仅是个采花贼。他武功虽不算极高,但也不错。人很聪明,也敏锐的可怕,总在第一时间就知道怎么做对自己最好,明明很怕死,却又在找死……”
  “很有趣的人,不是么?”
  “找、找死?”张峰有些有明白了,为什么要找死?
  司徒傲却没有回答他这个问题,“知道猫捉耗子的游戏么?为什么猫会对此乐此不疲?因为再聪明能动的耗子,最终的结果,也抵不过猫的爪子。小兽一般不大好驯服,若只是强迫,便没有意思。”
  “而我——愿意做只有耐心的猫,等着没有力气的耗子心甘情愿献上一切。”
  “可是为何要打断他的腿……”张峰看着司徒傲并不算好的脸色,不再敢说下去。
  “野兽就是野兽,如果不给他点颜色看看,他便不知道猎人的厉害。放心,野兽的生存能力一向很强,他,死不了。”司徒起身,今天的话已经说得够多了,“张峰,我劝你不要对他动任何心思。”
  这句话,让张峰心紧了一下,司徒傲的话里,即有提醒,也有警告,他躬身行礼,“属下明白。”
  “明白就好。”说话间,司徒已然迈出房门,看着漫天的大雨,皱了皱眉,“记得派人跟着他,我要随时知道他的状况。”说完便快步走开,消失在雨幕中。
  张峰看了看司徒的背影,又抬头看了看下着大雨的天,想起那个一脸笑的妖孽的人,终是发出一声叹息。
  但愿你一切皆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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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恕一条腿断了,不是一点都走不了,是自抱自弃的不想动,于是最后的下场,便是晕了过去。当他再次醒来时,除了小腿上痛得让他额角抽搐的痛感和摇摇摆摆在身上马车的感觉外,一缕幽香,在他还没有睁开眼睛时,先钻到他的鼻子里面。
  嗯……是大户文雅千金喜欢的香型,淡淡的香,不浓,却有一种幽远溢清的感觉,刹那间的芳华,许是一生的记忆。没错,这种香叫做芳华凝,制做成本极是昂贵是以价格很高,但因其香味并不算浓郁,所以会买它的人,基本上都是些气质独特的书香女子——而且还是家里极为富有的。
  秦恕以前曾跟一个擅做胭脂的姑娘恩爱了月余,是以对这种香略有所知,那么擦这种胭脂的姑娘,自然会是上品……
  一般人会是好了伤疤忘了疼,可秦恕不是,他是伤还没好,就忘了疼了的人!就闻到了一点胭脂香,就忘记了身上的痛!所以也是活该被打……
  一睁开眼睛,他看到一个气质温婉,明眸善睐,肤如凝脂,颈线很美的女子,正靠在窗子边缝着什么东西。杏黄的衫子更添柔美气质,只一根发钗的简单发髻更添风韵味道,而那种认真的表情……
  真真是个极品!
  “姐姐……你好漂亮……”
  秦恕的声音因为受了伤身体虚弱并不很大,还带着一种低低的暗哑,但是这个,已经足以让那个女子听到。只见她微转了头,从窗外溢进的光线柔柔的铺在她的脸上,让她的笑容更加的纯真华美,“你醒啦?”
  美人儿就是美人儿,连声音就是如此的醉人……秦恕一向是见了花哪里有不采的道理,忍着腿上的痛,咧开嘴笑了,“姐姐……你好漂亮……”
  色心刚起,正准备转着眼睛探究着美人儿的性格想着用什么方法攻克,也不管自己腿动不了有没有那本事时,不小心瞟到美人儿手里正缝着的东西,愣了一下……
  再转眼看向美人的小腹……秦恕安静的,默默的,躺回去,腿上的疼痛再次涌上,他咬着牙不说话。
  他秦恕是采花贼,向来不放过任何花,什么黄花闺女什么寡妇清秀少年,只要他看上了,便一个都跑不了。但是有两种人他坚决不碰,一种是心里有人的,一种便是眼前这种——肚子里明显有个东西的,孕妇。
  他每次见了美人也不是心急的马上要上,总要先聊聊天的,这一聊天,基本上就能看得出对方心里有没有人,当然,孕妇的话,就连聊天都省了。
  他对孕妇有一种奇怪的敬畏感,不知道为什么。 。。 txt全本
  “谢谢姐姐的救命之恩,我叫秦恕,那日在山上迷路,不小心摔断了腿,如果姐姐没有救我,我便就是死在那里,也没人知道了。”秦恕收回自己的调戏之心,觉得既然人家救了他,他应该介绍下自己,虽然说的不是实话。
  “我叫清幽。” 华清幽像是丝毫没有怀疑他的话,也说出了自己的名字,“你的伤没好,我又要赶路,自作主张的带你同了路,请不要介意。”
  “自然。”秦恕心想他现在断了腿走不了,就算走得了一时也不知道去哪里,能跟着美人儿同路也是一种福气,也就没问她要去哪里,反正哪里对他来说,都是一样。
  瞄到清幽手里正在缝着的滚着金边的小衣服,他用一种极是神圣的眼神看着,“幽幽姐,这是给小宝宝做的?”
  “嗯。”说到这里,清幽伸手抚了抚肚子,脸上挂着幸福的近乎的圆满的笑,“虽然还不知道是男是女,手里却总是闲不住,总想做些衣服给他,男女都做些,这样以后不管是男是女,都可以穿。”
  “真好……”秦恕羡慕的看着清幽手里的小衣服,“娘亲做的衣服,穿在身上一定是无比的温暖吧……”
  他没有娘亲,也没有穿过娘亲做的衣服。他这一辈子,都没有这个可能,去体会这种温暖的幸福……
  

  前尘往事如梦。很多历尽沧桑,垂垂老矣的人,在回忆经年的时候,经常会有这种感觉。秦恕不是老头,也没什么心思去‘回忆经年’,而且他的‘经年’,亦基本上香艳多过凄沧。
  可是他养腿伤的这段时间,不怎么能动,对着一个有身孕正给肚子里的小宝宝缝补衣物的温暖姐姐,感动,安祥,平和,围绕着他的这些感觉,是他从不曾深切感受过的。
  是以,当他再一次坐在小院子的树荫下,坐在躺椅上眯着眼睛看着树叶缝隙里透出的细密阳光时,突然有这种感觉。
  前尘往事如梦。
  人活在世间数十年,总有一些事是不愿想起的,秦恕亦是。十四岁前的事情,他从不愿意去回想,十四岁到二十岁的这六年,又太过平静,没什么值得回想的事,而自他二十岁出门后的这几年,倒是精彩纷呈。
  他曾想过,当今的君王过的估计也不如他的日子神仙,君王还有国家大事,而他秦恕,享尽美人恩,只要他愿意,可以夜夜换新人,人间几人能比得过?
  只是坏事做多了终是要遭天谴,他早就知道,但他不在乎。人活一世,早晚不过是个死字,只要在死前过尽自己想要的日子,什么时候死,又有什么好在意的?虽然他身下的不管姑娘男子都是心甘情愿,但是他终是负了很多人,负了很多心,很多很多。
  走马观花的日子,很得意,但努力回想时,却发现手里没有抓住任何东西。会遗憾么?秦恕摇着手里的玉扇,微微浅笑,他心里,亦是没有答案。
  黑鹰堡的事情,发生的太过迅速,他甚至有时会想,是不是他都没有去过黑鹰堡,是不是没有遇到过司徒傲?他的腿,真是他自己摔断的?
  或许司徒傲就是上天给他的劫数。秦恕微翘着唇角,终于,有人替天行道,要收拾他了么?
  他不对自己断了腿这件事怨天尤人,因为他的确该得此报应,但是他恨司徒傲,他不会忘记他下这道命令时的样子,无情,冷硬,甚至有着恶劣的期待。
  秦恕不是君子,他一直是斤斤计较,睚眦必报的小人。同样,他亦很有耐心,等着最好的机会。想要让人痛苦,时机,方法,都很重要,他不会让司徒同样断一条腿,他要他的痛,比断腿更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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