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混元-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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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一句提醒了朱真,朱真只顾讲先父的传奇了,却忘了本来目的。这也不怨朱真,只因此事确是传奇。当时匡无为的父亲匡嗣谙刚登皇位,丞相龙康便遭人谋杀,匡嗣谙知是朝中有人弄权。其时国势渐微,朝中已是一团乱麻,匡嗣谙登基后,打算励精图治,见朝中皆是皇亲国戚,或是官员推荐,却没有一位知己可靠的人。遍查朝中诸人,皆无丞相的胆识和气度,心中便寻思要自己外出寻贤,是以朝中丞相一职一直空缺。待得自己站稳了脚跟,在朝中地位巩固了,便南下寻贤。果是苍天不负有心人,却让他在就要放弃之际找着了大贤。朱真父亲朱显文任丞相后,匡嗣谙如鱼得水,将国家治理得井井有条,国力日强。朱显文临终前,匡嗣谙问谁能继其位,朱显文向其举荐余道之。余道之上任后果是继承朱显文作风,与朱显文被世人合称为西卞二神相。

  朱真神色郑重,沉声道:“冲儿休得玩笑,为父找你并非只为讲故事。”朱玄冲道:“父亲有何事?”

第九章   祸从天降
朱真道:“我且问你,你将来要做甚么?”朱玄冲道:“当然是与父亲一般,做朝中大官啦!”朱真问道:“这是为何?”朱玄冲道:“当官的威风八面,又可与民谋利,岂不是好!”朱真道:“你瞧为父可是威风八面?”朱玄冲搔了搔头,却是答不上来。朱真道:“冲儿,你可记住,为民谋利并非只有在朝为官才能做到,在朝为官未必便能为民谋利。冲儿,我要你发誓,永世不在朝为官!”一旁闫氏奇道:“老爷这是为何?”朱真道:“伴君如伴虎,官场黑白岂是你等外人能知。想当初前圣皇帝在时,视我如手足,如今我虽掌着相印,实则在朝中言轻语贱。稍有不慎,便要引来杀生之祸。”

  闫氏只道朱真在朝中位极人臣,自是位高权重,哪知他已是危如叠卵,四面楚歌了。听他说得郑重,知道事态严重,玩笑不得。道:“既是如此,这官不做也罢,我一家三口找个偏僻所在过平安日子。”朱真道:“夫人此言差矣!我已然身陷泥淖,焉能全身而退。况且,大丈夫死则死尔,岂能因个人祸福,而临难逃脱。唉,朝中之事与你妇人也难说懂。倘若有一日我身遭不测,还望夫人务将冲儿抚养成人。我朱氏血脉断继,便全托夫人了。”闫氏道:“老爷莫要讲这般不祥话。老爷人好福厚,上苍定会保佑长命百岁。”朱真道:“话虽如此,只怕上苍不惩恶人,到头来还是好人遭殃。他日,我若有事,你带冲儿去见卞祖王爷,他定然会相助。”

  闫氏听这言语,已有托孤之意,心下一酸道:“老爷且要保重,莫要以命相搏,留下我母子二人孤苦伶仃。”朱真笑道:“我这般不是好好的么?我自会将夫人的话谨记心头。”朱玄冲不知父母二人所说何事,只知父亲要自己发誓永世不入朝为官。他本对为不为官并无主见,只觉为官者八面威风,甚是好玩。父亲要自己不入朝为官,虽不知为何,也只有依言发誓。

  过得月余,魏隐瑾将尚马叛乱平息,率师西还。匡无畏果不食言,封其为援东王,官居从一品,与白震一般。众臣皆上表称贺,唯独朱真未有表示。匡无畏奇道:“丞相,朕这大殿之上人人皆喜笑言开,唯独丞相郁忧寡欢。莫非心中有事?”

  朱真心中正琢磨:“不知这齐贤有何本事,何以两番举荐将帅,竟皆凯旋?”突地被匡无畏唤醒过来,忙出班道:“皇上有何吩咐?”匡无畏道:“魏将军凯旋,众大臣尽皆,唯你是眉头紧锁,却是何故?”却不待朱真分辩,武官中闪出军卫齐贤,上前道:“皇上不用稀奇,朱丞相反迹要露,岂能不锁眉头。”朱真听得心惊,心中暗道:“这一日终是来了!”强自镇定道:“齐军卫此话说得奇了,我朱真有何反迹要露?”

  齐贤上前奏道:“禀皇上,先时皇上让微臣打探丞相去向。微臣虽已查明,却无确凿证据,不敢上报。今日魏将军班师回朝,方将证据找齐。原来丞相前番假称病重,实则至尚马国策反去了。平日看去如此忠厚之人竟做出这等事来,实让我辈心凉啊!”

  朱真听了此言,顿时暴跳如雷,怒声喝道:“齐贤,你莫要血口喷人,老夫何时去过尚马国,又何来策反之罪?”齐贤道:“朱丞相,你休想抵赖!魏将军未曾回来,我亦不敢如此断言。今日魏将军将证据带回,却容不得你抵赖。”

  新封援东王魏隐瑾上前道:“启禀皇上,微臣攻打尚马叛军时,从叛军首领钱不忌手中搜出书信一封,请皇上过目。”匡无畏看完所陈的书信,龙颜大怒,骂道:“朱真老匹夫,平日见你满嘴仁义道德,忠君爱国,竟做出这种事来!来人啊,将朱真给朕绑了。”

  从殿外进了两个御林军士,来绑朱真。朱真不知魏隐瑾所陈信中所言何事,挣脱军士道:“我朱真所犯何罪,皇上要如此待我?”匡无畏将信往下一扔,道:“朱真,你还不心死么?”朱真拾起那书信,那信中言要如何擒了尚马王,如何要胁西卞国君,令其从尚马国退兵。再看署名,竟是西卞丞相朱真,看那字迹,也如自己一般。朱真心中大骇,虽知此事有人陷害,却浑无破绽。知道今日性命要交于此,徒呼冤枉于事无事无补。索性不再言语,任御林侍卫将自己绑了。

  匡无畏见朱真并不言语,只道其见了证据已然认罪,更是愤怒,道:“谁将相府上下人等一并与朕抓来,朕要将朱真满门抄斩。”众大臣中与朱真交好的都知朱真为人,定不会做出这般叛君卖国的事来。可证据当前,谁也无法求情,唯有心中悲愤,不敢表露。这时听皇上要将朱真满门抄斩,方知事情大了,便有民卫晓敏皓上前求情道:“皇上息怒,且容老臣一言。”

  匡无畏强压怒火,道:“你且讲,休要为朱真求情!”晓敏皓道:“朱真叛国,理应当斩,只是朱真家中便只有妻儿妇孺二人,定不能与其同谋,还望皇上饶其家人性命。”齐贤却道:“皇上,既已查明朱真叛国,其妻儿岂能没有关联。且斩草不除根,春风吹又生。皇上且莫一时心慈,留下祸害。”

  匡无畏两次发兵,皆被朱真阻拦,虽兵发成功,但着实留下诸般怨言。此时正在怒火之中,听了此言,顿如火上浇油。拍案道:“谁若再与朱真求情,便与其同罪。来人,将朱真家人与朕抓来,至殿外处斩。”这时大将军书良上前道:“皇上,末将将朱真家人亲自抓来。”匡无畏本要让御林军前去,又担心普通军士怯于丞相之威,不能将其府中人等抓来。见书良主动请缨,心中暗喜,道:“依你所言!”书良领旨,点兵马去了。

  朱真先前不言,除心忖徒呼冤枉于事无补之外,还道自己为人,这满朝文武皆知,定有人为自己求情,匡无畏也定会明辩是非。谁料得匡无畏竟记前嫌,将自己的沉默当作了默认,顿时怒火中烧,破口便骂。却不骂齐贤,只骂匡无畏:“你这弑兄谋权的暴君,欺师灭祖的不肖子孙,西卞大国迟早便要毁在你这暴徒之手。”

  众大臣只道朱真急火攻心,已然失了理智。见他如此咒骂国君,都是脸色大变,更无一人敢再上前求情了。匡无畏却是心中明了,怒火更甚,喝道:“来人,将其拖出去斩了!”可怜朱真一世贤达闻于世间,却遭如此一个罪名含冤而死。

  匡无畏见禁卫将朱真头颅提至大殿之上,方才心安。沉寂了片刻,方才道:“国师平叛有功,朕特提携其为丞相,众爱卿可有异议?”众人早被朱真之死弄得心中烦乱,那能有何异议?

  且说书良领了皇旨,要至相府中捉朱玄冲母子二人与府中家人一干人等。心中想老丞相为国操劳,定不会干下如此之事。即是拼了命,也要保丞相妻儿周全。心中如此寻思,先不向御林军军统领毕悦要人。嘴中轻啸了一声。啸声刚歇,便有一头鹰落到书良的肩头。书良对那鹰低语了几句,那鹰“呼啦”的一声飞走了。书良这才往御林军营中点齐兵马,往相府而去。

  这一日,朱玄冲自起了床便心中烦闷,想到街上与人厮混,却了无心情。在府中又呆不住,与碧姝到相府后花园中玩耍,怎么也提不起精神来。正荡着秋千突然听得空中一声鹰鸣,一头鹰站到了碧姝肩头,尖声叫道:“大事不好!大事不好!”碧姝扭头看肩膀,只见一只似鸽又似鹰的鸟蹲在自己肩头,张着尖喙嘴大声叫着。她哪见过这种异禽,心中大惊,慌忙叫道:“妖怪啊!妖怪!”

  碧姝这般一喊,将朱玄冲吓得从秋千上掉了下来。闫氏在室内听到这边动静,忙赶过来。那鹰见屋里出了个妇人,脖子点了几点,又说起话来:“夫人,我家老爷书良将军要夫人遣散家人,赶快逃命,皇上要拿住相府中人开刀问斩。我家老爷正往这边,要来拿人!”

  闫氏听了此言,知道老爷出了事。也没理会这只半鹰半鸽的鸟儿说的话可信不可信,忙让朱玄冲与碧姝召集家人,自己进屋收拾点东西去了。那鸟声音尖利,又喊得大声,一番怪叫早已引来府中家人前来观看,也倒省了朱玄冲二人一番力气。

  未几,闫氏收拾出来,对家人说:“丞相今日遭人陷害,还连累了大家。现在皇上要查抄相府,大家各自逃命吧!”众家人不知出了何事,但见闫氏说得郑重,虽受丞相恩情厚重,有心要与夫人分忧,但想夫人定不愿连累自己,争执之下,怕要误了夫人少爷性命,唯有作罢。待相府中人各自散去时,那报信的鸟早已飞得无踪影了。

  闫氏打发了众人,拉了朱玄冲离相府而去。刚迈出相府,书良便带着御林军到了。闫氏带了朱玄冲,避开搜查的军士,径往南城门去了。

  书良少年时曾遍访高山,拜仙人学艺。总算其仙缘甚好,在西卞西北方的一个叫寸道国的邦国境内的一座世人称颂能山的山上遇着仙人。那仙人道书良世俗之念甚重,成不了仙道,却教了他安邦定国,经世济民的本事。书良艺成下山时,师父给了他两件宝物,其中一件便是那能说人语的鹰。那鹰长得象鹰,却和鸽子一般大小,唤做传令鹰。书良下山后,不曾动用过师父给的宝物,是以西卞朝中也无人知道他有两件宝物,也不知道他是哪学来的一身本事。

  书良放出传令鹰后,慢悠悠到御林军军营中。这御林军军营就在皇宫内,御林军统领毕悦官居二品,与书良平起平坐。见书良奉旨要禁军前去拿人,不敢怠慢,将兵马集结到校场上,任其点拨。书良在毕悦面前不敢慢来,随意点些兵马便往相府去了。

  皇宫在卞都正中央,相府在皇宫南面,与皇宫并非在同一条街。西卞城大,相府与皇宫隔了数条街,也有六七里地之远。书良让军士一路慢跑至了相府,一到相府便将其围了个水泄不通。书良提着颗心带了几个侍卫进了相府,四处搜寻,却哪还有人在。这才松了口气,约束众将官,将相府查封了,才回皇宫复旨。

  宫中众人正等着书良将朱真家中老小抓来,殿外忽报大将军书良回旨。书良进得殿来,上前奏道:“启禀皇上,朱真叛君卖国,早有准备,其妻儿家人已然逃遁。微臣领兵到了相府,并未拿得一人。臣已将相府查封,特来缴旨。”匡无畏在殿上点了点头道:“大将军辛苦,退下去歇息罢。传朕令下,着丹青匠人描下朱真妻儿模样,散发至各邦国,拿住者赏银万两。”新任丞相上前道:“皇上,微臣有一言。逆臣朱真事露突然,其妻儿定是得了风声逃走的,此时未必便出了城。皇上下令让守城门的将士仔细盘查,或能将逆臣妻儿查获。”匡无畏道:“丞相所言极是,便当如此。传令下去,严守城门,许进不许出。”

  闫氏母子二人果未出城去,两人在城内怕被人看见,都找僻静的巷子走。也亏朱玄冲整日在街巷中瞎转,才没迷了方向。两人在城内左绕右拐,终于近了城门。远远看着城门旁站满军士,只让进城的过了,却对要出城的详加盘查。闫氏知道自己二人已被通缉,要这般出城,定然出不去。心中悲戚,只道天要绝人。苦想无方,便要哭出来,又怕被人看见要生疑窦,强忍着悲痛。

  这时朱玄冲却问道:“母亲,我们为何要这般逃跑,父亲何以不与我们一起?”闫氏听他提起朱真,心中一亮,想起朱真曾言自己如若出事,便往卞祖王爷处,他定会相助。想到此处,拉着朱玄冲要往医圣别馆去。她只听说卞祖王爷住在医圣别馆,却不知医圣别馆在城中什么方位。好在朱玄冲常与街中小厮混,知道医圣别馆大概方位。两人一路上隐藏行迹,小心分辨方位,终于到了医圣别馆前。。 最好的txt下载网

第十章   虎口脱生
闫氏看那府宅匾额,知道到了卞祖王府。心中却在担心:“老爷让我找卞祖王爷,却未见二人深交,只怕我不认识他,他也不认识我,我当如何与他相见?”

  正自怔怔站着,寻思当如何进府,府前看门的门子却上前问道:“这位夫人可是看病?王爷此刻不在府中。夫人若是看病,到医圣馆去,王爷在那开诊呢。”闫氏点了点头,心中着急,此刻若要转去找去医圣馆,难免要被追捕的人发现。

  正自着急间,一个四十岁上下的男子从街外匆匆往赶来。守门的门子见了来人,忙行礼道:“王爷,这位夫人是来看病的。”闫氏早听说卞祖王爷是匡氏皇族的老祖宗,本想定是须发皆白,仙风道骨的模样,没想到这位四十岁上下的,虽说精神满满,却怎么看也没个仙人模样的青衣男子,便是卞祖王爷。待旁边门子行了礼,称了王爷,才知道来的便是卞祖王爷。刚要行礼,王爷却道:“夫人莫要多礼,此间人多眼杂,快快进府,有事到里边说罢!”

  原来他正在医圣馆开诊,忽有人来报,说是丞相叛国,被当场处死,其夫人儿子也一同获罪,皇上要捉拿二人,二人正自在逃。匡扶正虽不管政事,却对匡无畏所做所为甚为关心,常让人到皇宫内打听情况。闻得闫氏母子有难,忙闭了馆,回王府中来。他虽没见过闫氏母子二人,但远远的看着闫氏着急的模样,心中便已了然。

  闫氏拉了玄冲,随着匡扶正进到府内。匡扶正吩咐家人为母子二人准备住处,告诫众家人莫对外人说见过这母子二人,即使是自己最亲最爱的人,只要不在王府中都不要向其提起。王府中干活打杂役的都是受过王爷恩惠的穷苦百姓,王爷有令不让传说,众人自是誓死也不敢将此事说出去。匡扶正虽有心要过清净日子,不让人服侍,却无奈这些人都感其恩德,好说歹说也不愿离去。无法,只有将他们留下来,每月给他们些细碎银两,以贴补家用。

  此时天色尚早,倘若能即刻出城,有好马相助,尚能赶出数十里地。闫氏已然急得失了主意,但看见匡扶正胸有成竹的模样,心中也安定了许多。朱玄冲却心生疑问,道:“伯伯,有人要抓我们,我们当尽快逃出城去。却为何要留我们住下?”匡扶正看着朱玄冲满腹狐疑,一副不信任自己的模样,心中暗道:“这孩子年纪虽小,想得倒多。”对闫氏道:“夫人,贤侄禀承其父灵气,却是聪明的紧啊!”闫氏拉住朱玄冲小声喝道:“冲儿,不得在王爷面前无礼。”却听王爷提着朱真,心中悲戚,默默地流下泪来。

  匡扶正却未注意到闫氏表情有变,道:“夫人不必责备贤侄,老夫自有主意送你二人,只不过不是今天。如今皇上让人封锁京城,冒然出去,非但出不了城,反徒送了性命。过得数日,待守城军士稍有松懈,再要出城便容易得多。所以还望夫人与贤侄在府中宽住几日,老夫自会想法将夫人贤侄送出城去。”

  再看闫氏时,只见她满脸泪痕,方才想起自己方才提及朱真触及了闫氏伤痛。想到这母子二人自此唯有相依为命,还要躲避朝廷追捕,心中一酸,道:“夫人节哀顺变,千万不要伤了身体。丞相尸骸有老夫代为收殓,夫人大可放心。”闫氏掏出手帕,擦了擦眼泪道:“如此有劳王爷了!冲儿,快谢过王爷!”朱玄冲忙依言行礼道谢。

  匡扶正扶起朱玄冲问道:“夫人,丞相因何获罪?你且与老夫说说。”闫氏道:“丞相前些日子便与妇人说自己在朝中竖敌太多,只怕终有一日要遭不幸。谁知今日便发生了这种事情!至于因何获罪,妇人也不知情。”匡扶正捋捋自己长过胸前的青须道:“哦,既是如此,夫人又何以得知消息,预先离了相府呢?”

  闫氏将传令鹰如何传令,自己如何遣散众家人,又是如何到了这医圣别馆详细的讲述了一遍。匡扶正惊叹不已:“想不到这西卞京都也是个卧虎藏龙之地,竟有如此异人!”道:“夫人放心,老夫定将此事查清,不让丞相冤死了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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