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耽美 三十年一梦江湖-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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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人又如何能完全摒弃自己的劣根性,说多了为别人好,到最后不过是为了自己罢了。
我心思还在刚才离去的人身上,其实他要是再把我扔出去我道不觉得有什么,可他这么平平常常的说两不相干,我却没来由的有些慌神,连一心求配的解药也没了捣腾的心思,我试了试水温,确实有些烫,却也不是很烫,端着端着就喝了下去。
柒瑷接过空空的杯子,好半天也无法挪动一步,最后索性蹲在地上哭了起来,而且越哭声音越大,我只觉心烦意乱,浑身燥热难发。
本以为是被哭声扰的,可默运静心决却不起半点作用,这才知道自己着了道。
怒瞪一眼地上的柒瑷,看着他不住的往后爬,我只恨自己为何如此轻易就相信了别人,忘了三十年前的诸多教训。
柒瑷被吓到了,他从来没有看过这个样子的轻竹,实在是太可怕了,不是因为轻竹长满红斑的脸,也不是因为轻竹有什么过于激烈的反应,相反轻竹还是以前轻竹的样子,轻竹只是坐在那里,可那居高临下的感觉,却让柒瑷没来由的害怕,连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害怕什么,以至于害怕到连话都说不出来的地步。
我盯着地上卷缩发抖的人看了一眼,立即打坐静卧,那燥热的感觉却丝毫没有减缓的样子,反而更加的燥热难当,我啪的睁开眼,一把将手边的花瓶打落在地,下什么药不好,偏偏下的是春 药。
“轻竹、轻竹你别怪我,我也是没有办法,他威胁我,轻竹,这样对你也好,你疯了之后我会好好的照顾你的,总比死了好,我得到教主的宠爱绝对不会亏待你的……”好像是被瓷器碎裂的声音惊醒,柒瑷突然慌乱的甚至有些疯狂的开始解释,可是这些解释又当的了什么用。我知道要害我的人必然不会是柒瑷,就好像刚才借故诬陷我的薜喜一样,有一个人在背后操控着这一切,只不知道我什么时候得罪什么人,让他挖空心思来陷害我。
薜喜和紫冥出现的机会太过巧合,如果当时我没有将薜喜打入水中,只怕当即就会被人捉奸,而此时那人又让柒瑷来对我下药,哼,只怕也不是安了什么好心,我若是饥不择食拉了柒瑷来解药,只怕下一刻就会有人来我这里捉奸。
而如此一而再再而三的被人捉奸在床,我只怕命再硬也逃不过一个死字,当然那是针对轻竹来说,我是轻竹吗?不是,我是合虚,合虚是谁?合虚要是这么死了合虚就不是合虚了,我也就不是我了——
我恨恨的咬一口牙,抬脚往门外走去,只希望那人已经回了他的住处,我寻人也好寻些,随即又想起前几次的春风撩渡,身上不由更加难受起来。
快步出了銎玉园,我这才想起自己根本不知道紫冥的住处,随手抓过路过的人张嘴就问:“右护法住在哪里?”这时我欲火难当,自然是没有心思再去掩盖我是哑巴这个事实。
来人显然没想到会突然蹿出来这么个人,伸手就要拔剑,却被身后黑色小轿里的人喝住了动作。
我也是这时才看到他身后的轿子,轿子只是普通的轿子,可抬轿子的人却绝对不一般,我心中一凛,暗中苦笑,屋漏偏逢连夜雨,船迟又遇打头风,我怎么忘了我还有个大劫没有过完,老天怎会容我舒服。
轿子里苍老的声音再次响起,不过内容却大出我的预料之外“临汾,你送这位小哥去右护法那里”
“是”临汾虽然诧异长老的吩咐,却没有半分迟疑自己所接到的命令。
我隐隐约约觉得那苍老的声音有些熟悉,却怎么也无法理清因为药力而混乱不堪的脑子,而我现在也顾不得其他,只知道快些拉了人解了火热灼痛才是必须。
那药也不知道是什么东西做的,弄的我现在耳鸣目花不说连走路都有些软绵绵的,见那领路的过来,立即一头栽了过去,还不忘交代上一句“兄弟,用轻功,越快越好。”
误食(二)
一路风景变幻;我被人挟着肋下飞纵于众多建筑之上;目光愈见迷离;体内的药性发挥的更加的厉害了。
“此处已为非吾轩”说完闪身离去,速度之快比来时尤甚。我勉强挽回迷离的神志,看着眼前华丽有之却显的分外清雅的屋宇,这才知道那人原来是住在这非吾轩里,这非吾轩本为药阁只不知道那人使了什么强硬的法子夺来当了自己的住所,不过这里也确实清幽,是个住人养人的好地方。
浑身欲火难耐,我抬脚就要往里去寻人,可这里既然被那人占了岂又是别人说进就能进的?先前我有刚才那人护送,这时却再也没了护持,眼见着药性越来越强,我看着挡在面前的两个黑衣人,不确定自己是否要强闯进去。
“来者何人?所来何事?”我才抬出去的一只脚,立即被人挡了回来。
“我要见右护法,快带我去。”我眼珠一转,索性摆起脸色,道:“若是耽误了本公子的事,哼——”论起嚣张跋扈,我岂比紫冥差?岂比白蔹含蓄?
若当真是个稳重的性子,当年也不至于去喝那长生了——
两个黑衣人见我如此,立即迟疑起来,对望一眼,收起佩刀,拱手行礼道:“不知公子尊姓大名,我等也好进去通报。”刚才送他来的人;若没瞧错当是大长老手下的人才是;算算日子;今天也正巧是大长老前去见先教主的惯常时候。
“我要进这里还要通报不成,让开。”我夹紧两腿,只感觉浑身上下热的难受,见这两人竟然还没有要让开的意思,索性运起轻功直闯了进去,再与这些污七八糟不懂眼色的东西罗嗦下去,我老人家绝对会死于欲火焚身。
两个黑衣人显然没料到我会硬闯,赶紧伸手阻拦,可显然也有所忌惮不敢真的动兵器,只与我缠斗起来,希望能将我拦下,毕竟要真的让人闯进去的话,他们也不好交差。
他们有忌惮,我自然也不会没有,我武功恢复不多,内力又是纷乱,压制体内药性已然用了泰半,现在又被两个小小的根本看不上眼的角色拦住,怎能不气,一时间也顾不得许多,自然而然的运起九火一个闪身就蹿了进去。
黑衣人只觉眼前一花,眼前的人就已经没了踪影,心下一骇,立即往里追去,这时非吾轩里早就响起了尖锐的哨声,而等两人进去的时候,刚才闯入的丑人已经被团团围住。
可就算如此却也难以将人擒拿,只见那人身形飘忽,乎左乎右,直如鬼魅一般,实在难以想象是何等功夫,竟然精妙若此。
我本就难受的可以,这些人却偏偏还要挡我的路,心里起急直接一掌拍了出去,可出来的力道却远远低于我的预料,试着又打了一掌;劲道更小了,我不由悲鸣一声——看着周围乱舞的兵器,这不是要我的老命吗?
“住手”
我闪身躲过腰侧袭来的刀片,抬脚踩住一节九节鞭,气喘吁吁的暗中捏了把冷汗,若不是这人喊了一声,我只怕就不止划破衣衫这么简单了。
来人三步并作两步的来到我面前,挥手示意将我放开,见没有什么损伤后立即追问:“怎么回事?”
“启禀龚护法,此人擅闯非吾轩。”
龚袭一挑眉,直直看向眼前面红气喘衣衫被利刃划的乱七八糟的人,皱眉,这人他明明记得没有武功才是啊?难道——
龚袭闪电一般出手直直抓住我的脉门,眉头深锁却是一副不解的模样。
龚袭百思不得其解;就他所探,此人脉象虽然大异于常人,但这身体里确实没有半点内力,若单说招试的话——
龚袭不由讪笑一声,暗道自己多心,招事好到这种程度的人怎么可能不会内功呢,但凡练武之人,只要外家功夫到了一定境界自然而然的就会带动气的变化,就比如拿少林寺来说,初级僧人都是先练体魄使丹田之中产生灼热之气之后,才会传授内功心法以助门人提炼内力,将之归导壮大,并善加利用。
可这人是怎么闯进来的?难道是他把自己的武功隐藏了?龚袭再次打量起一旁着实有些软绵绵的人来,再怎么看这人也不过二十多岁的模样,实在不像什么世外高人,突然之间龚袭又想到了这人坐在台阶上看着远方的那一幕,或许——真的——
身体难受的好像掉到火坑里一样,我腿脚无力的滩在地上。
龚袭见人就这么顺着自己的手坐到了地上,哭笑不得,将刚才的疑虑全部打消,不要说是眼前这个丑人,就是他只怕也做不到将自己的内力完全掩盖,真正能够达到那种程度的高手,少不得要个一甲子的功力,更何况假使这人真的如此厉害的话,现在不早就闯进去了吗,也不会被挡在这里了,自己太多心了——
认了自己的多心;龚袭看着地上的人;询问道:“琉璃公子是要见护法大人吗?”
我见过这人,自然知道他是跟在紫冥身边的,他口中的护法大人自然也就是指紫冥了。
忙不迭的点了头,扯着对方的袖子就摇摇晃晃的站了起来“快带我去”
我这一声刚出口便后悔了,小心的瞟了一眼因为吃惊而张大眼的龚袭,只得含糊的解释道:“你家右护法给我吃了什么就能说话了,我这次来就是来谢他的。”撒谎不眨眼。
龚袭立即露出原来如此的表情,似乎还不知道刚才在銎玉园里发生的事。
“公子请跟我来”龚袭说罢转身做了一个请的姿势,我自然是屁甸甸的跟了上去,连酸麻的腿似乎也突然来了劲道,不似刚才那般无力。
“龚护法这——”
龚袭摆手,示意无碍,那个出声的黑衣人立即带着自己的手下消失在了殿前。
这非吾轩虽以轩为名,但这幽冥教里处处繁华,这非吾轩建起来也自然差不到哪里去,算上白蔹住的碧海潮升阁还有东华山上的西鎏宫可谓三星连照,銎玉园虽也华丽无双却也只当是个休憩的花园而已,比不得这里,至于以下的五楼更是环梗在其左右,以其而为招瞻。
此处下接五楼上达天音广扩殿;东临西华山;西可通銎玉园;实在不能说不是个好地方。
“龚护法?”盈月有些吃惊的迎上龚袭,不明白龚袭为何才离开就又回来了。
“右护法还在里面?”龚袭说着看了紧闭的殿门一眼,刚才他来的时候就被告知紫冥正在休息,所以才折返而去,正巧看到前庭那一幕,可现在——龚袭看一眼摇摇晃晃的跟进来,明显气力不济的人——
俯身在盈月耳边说了什么,盈月立即吃惊的看向柱子旁边滩的不成样子的人,只差没尖叫上一声好表达一下自己的惊讶了。
可尽管如此她还是不由自主多瞧了那么几眼;毕竟能令右护法大人“魂牵梦绕”的人,这个世界上并不多,甚至说很少很少,少的几乎没有——
不过这个人还当真是长的不怎么好看,听说以前也是个美人,可惜了——
我扶住额头,只觉耳鸣之声轰轰不去,绕的我头疼不已,再加上体内欲火无处发泄更是让我看起来虚弱非常,若是解的不及时或者说憋久了会不会有什么后遗症啊?
想到这里,我再也顾不得什么,爬起来就去捶那大门,怎奈那门好似是从里面封死的,若非如此我怕早就把它踹开了,可现在——
“紫冥,开门,紫冥宝贝儿,快开门——”再不开门我就只能随便找一个解火了,其实想来那銎玉园里的都是美人儿,随便抓一个也没什么,我却偏偏大老远的从西头跑到东头,实在有些自找苦吃的意味。
盈月吓了一跳,脸色骇的惨白,慌着就要上前将不知死活、大声喧哗的人给制住,不想却被旁边的龚袭拦了住。
“龚护法这——”万一要是这人在护法眼里没有他们想的那般地位的话——盈月不敢想下去,只怕到时候她和龚袭都会受罚。
殿外有人,殿内自然也有人在伺候着,我这般擂捶里面就是睡死了也不当半点反应也没有,果然没过一刻就有一个苍白着一张脸的侍女哆嗦着开了门,我感叹一声这里美人不少的同时,立即伸手去推,那侍女门才开了一条小缝,被我这么一推直接就跟着栽了出去,我也顾不得理会,直接从她身上跳了过去,直冲入内,那速度只怕比赶着投胎的都快。
龚袭与盈月对看一眼,迟疑着要不要跟进去的时候,就见一个肉团从门里飞了出来,重重的摔在门前的光滑石板上。
那石板擦的光可鉴人通体黝黑完全将我所有狼狈的样子照个一样不差,眼见着刚打开的门就这么无情的合上,我哀鸣一声,扑上前去,忙着大喊道:“我错了,我错了”我不该一进去就扒你衣服“你放我进去吧,我们好好谈。”等我解了浑身欲火,怎么谈都可以啊!
误食(三)
紫冥揪着自己被拔开的衣带;气的浑身颤抖;面色铁青;若说他见过什么人比这人更无赖那真是说的轻了;越想越气;越气越想;伸手就拍在身旁的熏炉上;只见铜做的熏炉下一刻就变成了碎片;连带着好大的一声响;而由于力道过大;那些细碎的铜片向周围激射而出;殿内的饰物在一连串的霹雳乓榔声中又碎了不知多少。
而那响彻天地的拍门声;也成功的转化为静寂。
里面那么大的动静我自然是听的清楚;犹豫了一下还是收回了手;小小的捅了个洞看了进去;只见一屋子的下人跪在地上;瑟缩的厉害;正想看看那人气到什么程度;就被一个茶杯砸了回来;好在这门上的丝有够坚韧否则这瓷片还不滑伤我的眼?
抿抿唇;我尝试的拿手小小的敲了敲那沉重的红木门;见里面没有丝毫动静;于是将力道又加大了些;如此反复;终于里面的人受不了了;霹雳一声吼
“把人给我带进来”我想听到的——可惜——
“把他给我扔出去”这才是紫冥吼出来的。
……
…………
………………
我悲哀的看着层层合上的门户,艰难的爬起身,身上的欲望叫嚣的厉害,却依旧难以磨平我的悲哀,我怎么就忘了,里头的人是个喜爱扔“东西”的家伙,没有被丢下悬崖已经算是幸运,可这次为何他不把我扔到山下呢?明明这次的火气比往常的每一次都要来的大——
“你在这里做什么?”温雅的声音在身后传来,我回头去看,却是一白衣红带,书生样的人。
我在看着寒谭,寒谭也在看着我,直到我看累了,他才走过来,将我从地上扶起来,动作温柔,以我现在的身份来说,实在是屈尊降贵了,我也着实有那么几分的“受宠若惊”,不明白这位左护法大人原何在“整治”我之后却又如此待我,这反差未免太过大了些,毕竟他前些时候在大殿上暴我的老底可是很有可能要了我的命的。
“你别怕”寒谭见我此等模样,不由冲我微微一笑,唇角微微勾起,霎时春风拂面绿水生波,看的我不由有些失神。
这个人——跟三十年前的一人像了十分,同样的温润如玉,似水无波,笑起来让人如沐春风……
寒谭突然蹙起眉头,刚才还笑的温柔的脸也跟着冷了下来,我顺着他的视线下移,立即见到一双白玉般的手,而这双手这时却被我好似不死的抓在手里……
冰凉滑腻的感觉,让我浑身上下不断叫嚣的欲望更加的难以抑制,苦笑一声汕汕的收回自己的狼爪,我只知道眼前的人再怎么样也是碰不得的,比门里的那个还要碰不得,我还是回去找潭冷水降降火好了,沾这些腥臊带的都是麻烦,一个麻烦多过一个麻烦,麻烦到让我不想再沾惹的程度——
明明是让人兴奋的春 药,为何我却感觉如此疲累呢?摁揉额头,直怀疑是憋久了产生的副效果。
“你怎么了?”寒谭蹙眉看着眼前混混沌沌的人,除了面色委顿以外,还真看不出这身强体壮的一个人有什么不好的地方。
可才这么想着,那混混沌沌好似没睡足的人摇摇晃晃的就朝着他倒了过来,手长腿长的身体就好似根面条似的软的没半点样子。
无奈再次伸手接住,寒谭面上虽没什么表情,心里却着实有些厌恶,可又不好松手,只得这么任人在自己身上挂着。
一靠上那温热的身体,我立即打了个哆嗦,浑身上下冒股子的兴奋,不由自主的就伸出手去摸人家的腰,那腰劲瘦有力凭地好感觉,鼻翼鼓动又满是清雅芳香,将我本就混沌的脑袋迷的更是不见一丝清明。
寒谭浑身一僵,鼻翼鼓动,伸手——
“啊呀”我就这么再次回归大地……
瞧着转身离去不紧不慢气度依旧的白色身影,我自动忽略他脚下所踏过的落叶,那齑粉一样的叶末并不是我喜欢的,而能将这么绿油油的叶子弄成冰渣滓的样子,显然这人也不如他表面上表现的那般大度,至少以前那个温柔的人就从来没有这样过。
非吾轩内阁之中,紫冥坐立不安,眼睛不时看向外面,眉头也跟着蹙了起来。
本想定还要听那鬼哭狼嚎,那烦人见的东西怎就真的静下来了?难不成属下不知轻重将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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