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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场隐身豪富-第20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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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阳箍住建辉、丽辉两个,就开始交换口水了,手也往衣服里面伸。眼睛的余光,看到古丽拉着小雅走开了,估计她是害羞,就更加放肆起来。
亲热了一阵,张建辉说:“午阳。我们早就想回家的,可立忱哥不让,看到我们一天到晚无精打采的,才放我们回来了。”
午阳说:“你们在那里,应该没有什么事吧。”
丽辉说:“事情还是挺多的。这次修建了4座水库。我们一个人负责两座,相隔很远,光是来回跑,就够累的了,何况还有那么多人做事,需要机械、燃料。人要吃喝,要发工资,还要联系草种、芦苇种、树种、鱼苗、奶牛种等,两眼一睁,忙到熄灯呢。”
“张立忱可以安排别人去做这些事。也可以给你们派助手,不必要你们去跑的。”
建辉说:“他就是要培养我们的办事能力。修建水库,建设草原,需要做些什么工作,他都不跟我们说,让我们自己去琢磨。一件事情,我们自己去跑了,觉得可以安排助手去了。跟他提出来,他才会派人来接手,然后又要我们去考虑。还有一些什么工作需要去做。”
午阳笑道:“他这个方法很好呢,几个月下来,你们对这一套工作,肯定很熟悉了,以后再要修水库,你们开始就可以谋划好了。直接指挥人去干就行了吧。”
丽辉说:“那是肯定的。明年春天,有雪水融化。水库蓄水后,需要作一些什么工作。我们心里都很清楚了。可是,午阳,我们是你老婆,不是你雇的人呢,不必要这样呢。”
“要去养牛羊、养鱼,是你们自己提出来的,既然要做,当然就要懂了,你们是外行,以后手下的人,骗了你们,你们都不知道呢。现在你们都弄懂了,想骗你们就不行了。”
建辉说:“午阳,这个事情确实是我们想做的,当初没想到有这么难做呢。今年修了水库,明年可以灌溉草原了,事情还是很多,我们明年还是不能待在家里。走,我们洗洗去吧。”
几个人更衣往盥洗室走,里面已经热气腾腾了。古丽迎面就抱住了午阳。丽辉笑道:“古丽,你还蛮会掌握时机呢。放心,我们是姐姐,不会跟你争的。”
回到家里跟奶奶、父母见面了,又认识了在家的姐妹,吃过中饭,伊孜古丽让午阳带她去养马场,看到了这么多的马儿,可高兴了。白马不让她接近,午阳只好运转真气,给马儿疏理,古丽才慢慢接近了。由于她很懂马,很快就建立了良好的关系。玩了一阵,午阳要回家,古丽依依不舍的。午阳说:“以后你想它们了,过来就是了。”
第二天上班,想起跟谭长桥说过的,要在易河建博物馆的事情,就打电话约了熊刚强一起过去。路上将要建博物馆、奢侈品一条街的想法说了,熊刚强对这个想法有不同看法,“黎书记,易河才多大的城市呀,建博物馆就已经没有必要了,何况建奢侈品一条街?易河能有多大的购买力?”
“不建起来怎么会知道?我觉得,我们国家的经济在持续发展,人们的购买力在不断增强,即使暂时生意不怎么样,不见得以后也不怎么样嘛。你看看咱们在和园的商场,还没有形成规模效应,生意就那么好了,易河正在建设的重大项目和企业完工后,将产生一大批白领,给他们准备一个消费的地方,更何况易河是个有千多万人口的市,人们要消费,首选肯定是易河的卖场,我觉得是大有前途的。”
熊刚强说:“那就不能光是卖奢侈品,酒吧、咖啡屋、茶楼、饭店也不能少,普通的高档物品也能买到,让人家到了这条街,就一切都能够满足。”
“我们这不是商量嘛,将我们的主意凑一块,就是一个完整的方案嘛。我的意思,就是网吧、剧院都应该有,这样人家来了才方便。”
“黎书记,我顺着你这个思路,就是要建成一个高档社区,让消费者觉得来这里,是倍有面子的事情。”
“对,就是这样。”
“那就不能光是在易河搞,这里落实了以后,我们要在全国推广。咱们的企业,生产了那么多品种的奢侈品,茶、咖啡我们也有,这样就增加了销路。剩下的门面,也可以租或卖给别人,使其集全球的奢侈品于一条街。”
“我不管你怎么搞,反正都是支持的。”
到了上次拆屋的地方。果然那些青砖青瓦都被收集起来了,靠马路的一侧修建了围墙,一个老人在大门边溜达。
下车后,午阳跟老人打招呼:“老师傅,您这是在守材料吧?”
老人踢踢地上的砖头说:“一些破砖烂瓦。也不知道有什么好守的,谁会要啊。我家离这里不远,闲着也是闲着,每天挣100块钱酒钱,也不错呢。”
熊刚强给老人递上烟,老人接过看了看。“您抽这么好的烟,是当干部的,还是大老板?”
熊刚强说:“老师傅,我是自己买烟抽的。”
“那您肯定是大老板了。是看中了这些破砖烂瓦吗?”
“不是,这个地方是我从别人手里转过来的。准备建房子。这些青砖青瓦,都是老古董,蛮有用呢。”
“又不是秦砖汉瓦,算什么老古董呀。不过萝卜青菜,各有所爱,您说是老古董就是老古董了。”
熊刚强说:“老师傅,您是住哪里的?”
老人指指江边的方向,“就是坡下李家坪的。”
两人顺着老人指的方向。只看见一大片的低矮建筑,有小青瓦的,有石棉瓦的。还有彩条布盖的。
午阳问:“老师傅,这次市里搞棚户区改造,李家坪怎么没有拆呢?”
“谁拆得起呀?你看这么小的一块地方,方圆不到400亩,就住了1300户,将近5000人。按市政府的政策,光是人头费就要19个亿。如果算上安置房,人平50平方米。就还要25亿,另外安置房没有建好之前的租赁房屋等费用,差不多就要50亿了,这还要大家都配合,如果里面有几户钉子户,将工程拖个一年半载的,加上里面还有一些门面房,按政策是以房易房的,恐怕不知道要多少钱了。”
“照您这么说,这里的房子是拆不成了?”
“肯定拆不成,这里的人,都不是善良之辈的,解放以来,这片地方被政府枪毙的,就不下50个。非要拆的话,将闹得最凶的抓去枪毙,将房子没收就可以。”
午阳笑道:“老师傅,那是不可能的。”
“不瞒你们说,以前这个院子就是我们家的,我父亲就是1950年被政府枪毙的,房子就充公了。”老人说。
熊刚强说:“50年是镇压反革命,那是为了巩固新生的红色政权,镇压那些罪行累累的敌对势力,是完全有必要的。现在情况不一样了。”
老人说:“我父亲是一个正当的生意人,解放前为了保住生意,向政府告发了李家坪的一个惯盗。那时候国民政府不是**么,惯盗买通官府被放回来了,50年就是他去告发我父亲的。政府用绳索将我父亲绑了,当天就枪毙了。当商会出面去保释时,人已经死了。于是又用同一条绳索,绑了那个惯盗,也马上枪毙了。”
午阳说:“那时候法制不健全,冤案也是有的,您没有去找政府要求平反?”
“找了,政府也给平反了,还补了我8000块钱,可那已经是79年了,我都已经38岁了,才有资格结婚生子。可这没收了的房子,就再也不是我们家的了。”
“老师傅,您家里保留了房契吗?”
“那时候我还小,不知道房契是什么东西,不过,能够保住这条命,就已经不错了。”
“您的母亲应该知道的。”
老人说:“家父走得匆忙,没有说过这些事情。母亲今年已经93岁了,身体很硬朗,耳聪目明的,这就是福气了,没有这座房子,也照样过日子。”
熊刚强笑道:“老师傅总算是想得开,现在日子过得还可以吧?”
“还算不错,母亲和我们两口子都有两千多块钱的退休金,儿子在一家建筑公司当施工员,每个月有万把块钱的收入,比上不足,比下有余吧。”
午阳问:“做爷爷了吗?”
“儿子都20几了,对象也找好了,就是房子没有找好。当年我们被赶出来,家父的朋友帮我们搭了几间屋,修修补补的,一住就是50多年。现在儿子大了,要翻盖吧,政府不同意,买新房吧,一下子又拿不出这么多钱,我们退休了,不能贷款买房,儿子是在私营企业上班,也不符合贷款买房的政策。”
熊刚强说:“老师傅,听您说话,是个蛮有水平的人,您儿子能够当施工员,应该也是有能力的,我们来做笔交易怎么样?”
“您是要我帮你们劝说邻居拆迁,送给我们房子?”
“对,就是这个意思。按政策要给您的,我们全给,另外还送一套150平米左右的房子,您看怎么样?”
“大老板,您不会让我们去损害老邻居们的利益吧?”
“当然不会,只要是符合政府政策,该给的,我们一分钱也不会少。让您出面的目的,就是要您去解决麻烦,使我们能够顺利施工。”
“您是准备建什么东西?”
“这个地方,我们是要建博物馆,以后收购一些在易河发现的文物,摆在博物馆进行展出,也是要保护好文物。从这里到江边,就建一条街,开一些商店、茶馆、酒肆什么的。街边的门面后面,就是住宅楼了,让老住户都住进去,也让那些来这里做生意的人,有个住的地方。”
老人说:“这样的话,邻居的工作不是很难做,就是还有一点,李家坪里面,有一条麻石街,街两边开了很多店铺,你们以后建好了门面,能不能给他们呢?”
午阳说:“不能给,要给的话,可以去其他地方买临街门面给他们。如果现在拆他们的门面,他们要钱的话,我们可以按市里的旺铺价格结算,如果一定要门面,我们可以按原有面积再增加15%给,多出来的,他们要付钱,负不起的,可以用住宅楼抵,各按各的价格计算就是了。”
老人说:“老板,你这样说起来是公平合理的,可实际情况就不是那么样了。这里的居民,很多都是低收入家庭,这个小店铺,就是他们赖以生存的生活来源,你现在将其拆了,他们又买不起新的门面,那就只能靠政府的低保金生活了,您能忍心这样吗?”
午阳是最不愿意这样了,正准备要说话,熊刚强拉了他一把,“老师傅,我们今天就聊到这里,如果要搞,我们再来找您。”说完,就拉着午阳朝汽车走。
“熊主席,你是心生退意了吧?”
熊刚强笑道:“这是秃子头上的虱子,明摆着的事。地皮只有400亩,完全搞好开始施工,起码需要60亿,每亩地需要花1500万,况且还有无穷无尽的麻烦,太不值得了,我们完全没有必要在这里纠结。易河市这么大,我们在哪里建奢侈品一条街不好?”
“你肯定是胸有成竹了吧?”(未完待续)
第七百二十四章 枕边传经
“您是怕孩子学坏了?”
“对,我们四个人的收入都不低,孩子就是当啃老族都不是问题,可是如果学坏了,受到法律制裁或者火并没了,那我们这个家就没任何指望了。”
“谭教授,您可能不知道吧,张爷爷就是一个武林高手,我算是他的徒孙吧,武术上面也有小成,您孙子如果能够过来,跟我们练个一年半载的,肯定会进步很大,那时候再去参加比赛或者在我们的安保公司工作,应该都是不错的。”
“你也会武术?”
“是的,我也是从4岁就开始习武的。”
“一点都不像,看起来文质彬彬的,是不是练到了返璞归真的程度了?”
午阳笑道:“没有的事,不过就是打通了任督二脉,为习武打下了基础而已。要练到张爷爷那种高度,还要很长时间才行。”
谭长桥说:“打通了任督二脉,应该就是到了登峰造极的境界了,你说得平平淡淡,说明就是有大本事,只有半桶水才淌得厉害嘛。黎书记,你回去陪张老先生喝酒吧,我也该去食堂吃饭了,这两天我就打电话让孙子过来。”
“谭教授,如果明天、后天过来,我们还在家,我和张爷爷一起,准备4号动身去京城的。”
“好,孩子来了我打电话告诉你。”
回到家里,菜已经上桌了,张爷爷和少奶奶、午阳的父母、奶奶,还有胡敏波坐了一桌,桌上摆的还是土匪酒。两斤一瓶的,摆了两瓶。午阳落座,敏波就开酒,张爷爷一个人一瓶,其他人一瓶。
现在只要没有客人。家里人吃饭,一般是不喝白酒的,都喝红酒。午阳虽然能喝,但是没有酒瘾,在家里,也就是喝一杯红酒就吃饭。
张爷爷喝了一口。大玻璃杯中的酒就下去了一大截。“这酒真好喝,在欧洲这些日子,不管是威士忌还是白兰地,都没有这么好喝。午阳,你胖子伯伯现在每年能酿造多少酒了?运过来没有?”
“现在每年的产量在两万吨吧。给您送过来的,还是老规矩,两吨,您这几年不在家,都在门口宾馆的酒窖里搁着,随时可以给您送家里来。”
“他的酒都能够卖出去吗?每年有多少钱赚?”
“这种酒是纯粮食酿造,没有掺入酒精,真正喝酒的人都喜欢。还有人买了泡药酒,销售是不成问题的。利润就不是很多,大概每斤酒赚300元吧。不过这是纯利,就我们两家分,没有其他股东。”
敏波说:“午阳哥,一家酒厂每年有120亿的利润呀?应该还要交税吧?”
“对,粮食白酒的税率很高的,除了增值税、所得税、城建税和教育费附加外。还有一个消费税,加起来比销售价格的一半都多。不过好在借了白酒涨价这股东风,赚的还是不少。税款都转嫁在消费者头上了。”
张爷爷说:“午阳,你刚才说泡药酒,都是用中药泡吧?”
“对。爷爷,您是不是也泡一些?家里有老山参,上次养藏獒的拉木措桑送来了几十根牦牛鞭,还有养鹿场拿过来的鹿鞭,从夏宁基地送回来的枸杞,您自己再开一些中药,就用那种5斤装的瓶子泡好了。”
午阳家里还有从谭大哥在滇南的部队弄回来的虎鞭,可是老婆们要留着等午阳进入老年以后泡酒用的,一直还收藏着。这两年拉木措桑送来的牦牛鞭,谢大侠弄回来的海豹鞭,养鹿场拿回来的鹿鞭,可不是一点点,还有从非洲带回来那些,午阳请师伯开了中药,都用来泡酒了,石头山庄那边的房间,一楼的都堆满了。带回来几坛给老爸,各位岳父、叔叔、姑爹也都送了,也准备送给张爷爷的,可梦雨、梦馨都反对。
梦馨是这样说的:“爷爷现在身体这么好,根本就用不着喝药酒。现在已经是一明一暗两个少奶奶了,如果再喝药酒,只怕还要找几个呢。”
午阳也考虑到,像张爷爷这种喝法,一坛20斤装的药酒,也就够他喝两天的,自己泡的30吨,送出去了两吨,以后还要送,当然还会继续泡,虽然不会一个人喝光,但如果喝出个三长两短,自己是担不起这个责任的。现在张爷爷一家跟自己家人一起吃饭,父母和奶奶也不能瞒着他喝药酒吧,所以就动员他自己泡酒了。
张爷爷说:“我现在还用不着喝药酒,不过药酒泡的年头越久,药性就越好,先泡着以后再喝也行。你打电话让胖子送几吨酒过来,不用装瓶,我去买一些陶罐回来,用中药泡上。午阳,陶罐泡酒可比玻璃瓶好多了。”
“爷爷,您说的陶罐,是里面上釉的那种吧?釉含铅,长时间浸泡,铅会溶解在酒中,喝了含铅的酒,对身体影响很大的,还是我去给您买玻璃瓶吧。其他事情您都不用管,只要开中药就好了。”
“好吧,明天我去买中药回来。”
黎世华笑着说:“张叔,现在您上哪里去买那么多的中药呀?”
张爷爷笑道:“也是啊,泡几吨酒的中药,一般的药店还真没有。午阳,慧娟不是有药材基地嘛,我开好药方后,你让她送回家。对了,你去拿宝剑,宝剑呢?”
“没有拿到,谭教授不给,说要等研究过以后再给。”
几个人听到午阳吃扁,都笑起来了。张爷爷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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