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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一只怀孕凤凰-第1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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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诗句请人做两首说是自己写的就是了?

    却那里知道,皇帝那么多儿女,能得到皇帝怜爱的,本身也需要出众的天分,小小年纪就会让宫女采雪煮茶送给父亲的——那个年纪的女孩儿,多半还在母亲怀里打滚呢,这般才智这般风雅,又怎能会是简单的草包?

    他微微有些出神,不过也只是片刻功夫,却又淡淡道;“你遇到那个苏晚雪了?”

    云春水点了点头,道;“这酒还是苏小姑娘送给我的呢。”眼看夏行知一脸不相信的看着他,不由急忙道;“真的,以后如果有事情,我还想拜托你替我照顾下苏小姐呢。”

    夏行知顿了顿,瞥了云春水的腿一眼,淡淡的道;“这事我可不能应承你。”

    云春水本来正一脸陶醉的闻着那淡淡的菊花酒香气,听夏行知这么一说,顿时不由急了,他的老窝毕竟是在向风城,来平直城也不过是凑来这螃蟹宴的热闹,顺便去风泉楼偷两轮新出的花酒,结果也是因缘巧合之下碰到了夏行知这么个人。

    两人虽然性格天差地远,但是却在某些方面有了一种微妙的同步,短短时间内,虽然话语不多,但是却自有一股默契,隐然跟天生的兄弟一般。

    云春水甚至觉得,便是那血脉相连的云香雪,他天生也是有几分厌恶的,对于那种自诩清高的读书人,特别是以他父亲云文林为代表的那种所谓君子,更是他最为厌恶的那种人。

    照理说,夏行知这种人,应该是云春水最讨厌的。

    但是意外的云春水却很喜欢他,这种喜欢对于云春水来说是很罕见的。

    大概比起迂腐到骨子里泛着腐朽气息的父兄,这个少年温润而内敛,当真是君子如玉,如琢如磨。

第342章 进京() 
云春水听夏行知这么一说,倒是有些吃惊,道;“为什么?你有什么事情么?”

    夏行知点了点头,目光远远的落在天边云卷云舒的晚霞上,被夕阳一照,云春水竟然看不清他的神色,不由眯起眼睛,朝着夏行知的目光看去,只觉得他目光所及,那一片晚霞被落阳一照,火烧云的格外艳丽,竟然好像鲜血一般,莫名的让人看在眼里觉得惨烈非常。

    夏行知却恍然未觉一般,淡淡的道;“嗯,我要离开平直城去京城。”

    云春水惊讶道;“我去京城干什么,我还以为你一辈子你都不会再踏入京城呢。”

    自从见过夏行知那天那么伤心的样子,云春水又暗自打听了一些京城里的事情,又联系到了夏行知所吟的那首桃夭,便将事情前因后果猜测了个差不多。

    在夏行知在京城读书的时候,有个小师妹,叫做白蒹葭,也是个名满京华的才女,小小年纪却通透机智,如冰如雪,与九公主,雪郡主等人并称,虽然是个女子,但是名声甚至要压过夏行知一头,甚至连那被成为必为状元郎的白抒怀都亲口称赞过自家妹子冰雪聪慧,若不是女子,这状元也大可做的,十二三岁上,提亲的人就踏破了门槛,只是白家父子舍不得自家小女儿,说要多养上几年,一时都没有允下婚事。

    后来在夏行知回家伺奉母亲的时候,那小师妹便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嫁给了当朝将军凌绝尘算算时间,自己碰到夏行知喝的烂醉如泥的时候,也差不多是正好收到小师妹出嫁消息的时候,再加上桃夭这首诗的理解,若说云春水还不明白夏行知的心思,就算是白活了这么多年。

    对于夏行知的眼光,云春水自然是信得过的,那白蒹葭自然有其独到之处,才能引得夏行知倾心,甚至听闻她嫁人之后难过成这个样子。

    所以以云春水对夏行知的理解,夏行知应该是一辈子都不想踏入京城的,但是为什么今天夏行知却忽然跟他说要离开平直城去京城?

    至于凌绝尘云春水撇了撇嘴,他是见过两次,小小年纪,却一身煞气逼人的厉害,若说一张脸倒是生的有几分好,但是别说寻常女子了,就算是他见了凌绝尘也浑身不痛快恨不得少见他两次,那女子能嫁给凌绝尘,也是勇气可嘉了,也不知道那人怎么放着温润如玉的夏行知的不要,反而嫁了凌绝尘那个冰山一样的少年?

    也不是他说,那凌绝尘除了一张脸生的好看一些,身上可没有一星半点讨女孩子欢心的地方。

    云春水甚至暗自嘀咕,到底是不是那凌绝尘用了什么不入门的法子,才让那白蒹葭这样迅猛的嫁了他?不过虽然心中再多念头,也只敢在心里想想不敢说出来罢了。

    凌绝尘

    云春水虎躯猛然一震,眉头不由一皱,难怪他总觉得刚才那人他在那里见过,只是没看到脸死活想不起来,但是如今既然有了名字,再一联系,互相映照,却是瞬间明白过来了。

    这个世道上,能在短短几招内制下他的人并不多,但是凌绝尘却肯定是其中之一,而且那少年虽然纱帽遮掩,但是出手狠辣果断,却分明是战场是磨练出来的,如果没有经历过血与火的战场,也断然不会有这样的煞气和戾气。

    那个少年竟然是凌绝尘?

    不对,凌绝尘身为一军主帅,如今分明正在向风城,怎么会擅离职守。

    这个念头太过异想天开,但是一旦想到了名字,又和脑海里的记忆一一印证,云春水嘴唇微颤,不敢相信但是又不得不下了一个结论。

    那个陪伴在苏晚雪和那个张夫人身边的男人,不处于意外的话,就真的是凌绝尘了?

    这般年纪身材,甚至还能稳稳压制住他的人的,能有几个?

    他心中一冷,不由自主的抱紧了手中的酒坛,就听夏行知慢悠悠的道;“蒹葭死了。”

    云春水一顿,啊了一声,才反应过来,瞪大眼睛看着夏行知,才反应过来夏行知说的是他小师妹白蒹葭。

    不会吧,嫁人嫁的这么快,死也死的这么快,这个白蒹葭是闪电投胎,做什么都赶着的么?

    不过念头只是从脑海里一掠而过,云春水却反映过来,失声道;“死了?”

    夏行知目光遥遥的落在天边的火烧云上,天边的云卷云舒为他双眸染上了一层微红,就好像火光映照温玉一样,有一种说不出的微微痛楚。

    “嗯,三个月了。”他淡淡的道;“准确说,是四十九天。”

    死者去世之日开始,每过七天为一个祭日,分别是“头七”、“二七”、“三七”、“四七”、“五七”、“六七”、“末七”,每七日要祭奠一次,直到四十九天除灵为止。

    看着夏行知这副样子,就算放浪不羁如云春水也未免有些涩涩,吞了半天口水,最后总算涩涩的道;“这,人死不能复生,你还是节哀顺变吧。”

    反正别人都嫁人了,死了就死了吧。

    不过这种话云春水可不敢说出来,主要是夏行知这副样子实在是太奇怪了。

    甚至让云春水觉得,无论说什么都是没有作用的。

    “节哀顺变?”夏行知很是诡异的一笑,云春水看着他的笑容,却不由自主的打了个哆嗦,夏行知这个表情实在是太诡异了,好像是从地狱里爬出来的厉鬼一样,带着说不出来的戾气。“我有什么好节哀顺变的,倒是那些人应该节哀顺变。”

    云春水看向夏行知这副样子,不由绞尽脑汁道;“我想白姑娘在九泉之下,也不想见到你这副样子吧。”

    不知道为什么,云春水总觉得叫白姑娘比较安全,如果叫凌夫人的话,总有一种下一秒就会被夏行知目光杀死的感觉。

    “我很好,我没什么不好的。”夏行知淡淡的道;“只是我明天就要走了,这平直城里我唯有你一个朋友,特意今天来跟你告个别罢了。”

    如果在别的时间你对我说只有我一个朋友我一定会很感动的拿出酒来立即和你干上三坛子不醉无归呢,但是这种情况下你说我是你唯一的朋友特意来跟我告别一点也不感动好么。

    云春水叹了口气,看向夏行知,道;“你既然把我当朋友,那么按照我对你的了解,我是劝不了你的。”

    夏行知甚至偏头冲他轻轻一笑,道;“你说呢。”

    光是看夏行知那个诡异的笑容,云春水就无力的摆了摆手,伸手将手里的菊花酒灌了两口,然后猛然往前一递。

    夏行知看了他一眼,也许因为夕阳的缘故,云春水看到夏行知的眼睛里闪闪发光。

    夏行知狠狠地灌了一口酒,是一种和他以前截然不同的狂放姿态,神袖子擦了擦唇边溅出了酒水,也不知道是夕阳还是喝酒太急的缘故,他的脸上通红一片,连眼睛都微微泛红;“我本来以为,就算是嫁了他,也总能保蒹葭一世平安喜乐,我也没什么好说,却不曾想,短短三个月,蒹葭便”

    他说到伤心处,不可自抑,便又将那菊花酒往嘴里灌去。

    菊花酒本为药酒,虽然并不比烧刀子之类的浓烈,但是夏行知酒量本就浅薄,又喝的急,云春水看着夏行知灌酒的样子,也顾不得心疼酒,急忙喊道;“你少喝一些,小心呛到。”

    就眼巴巴的看着夏行知咕噜咕噜将他用一条腿换来的酒瞬间灌了个干净,瞬间将那空酒坛子往地上一甩,脸上一片通红,道;“我若不为蒹葭讨回公道,我我又有何面目立于这天地之间。妄为男儿!”

    一句话语说罢,猛然将手中空空的酒坛往地上一摔。

    绘着菊花的精致酒坛瞬间在落在地上,砸的四分五裂。

    云春水也顾不得心疼酒,就猛然看见夏行知眯眼看着天边的火烧云,淡淡的道;“夕阳要落山了。”

    还没等他回神,就听夏行知又淡淡的道;“天要乱了,要下雨了,我们回去吧。”

    这个话题要不要转什么快?

    不过看着夏行知神情淡定的抬腿就走,云春水心中说不出来的感觉。

    最后依依不舍的看了一眼地上摔破的酒坛子,无比后悔自己一时慷慨将这酒坛子给了夏行知,不过

    看了眼破碎的酒坛子,又看了眼跟平时没什么两样除了脸色稍微些许的夏行知,云春水叹了口气,又想起那个神秘的带着纱帽的男人,还有那个言笑晏晏却总有说不出来微妙的孕妇

    那人太像凌绝尘了,还是要回向风城去看一看凌绝尘还有没有在在向风城。

    夏行知他做事素来很有主意,只希望他能一路顺风吧。

    “夕阳快落山了。”白蒹葭放下车帘,淡淡的道。

    苏晚雪点了点头,就听白蒹葭笑道;“明日在飞燕铺有几盒胭脂要卖,你若是有兴趣,可以来瞧瞧。”

    苏晚雪看了她一眼,点了点头,却听白蒹葭叹了口气,道;“这天啊,也是要乱了。”

    虽然不明白,但是苏晚雪看着白蒹葭的神色,却莫名感觉一点不安,从心头浮了出来。

第343章() 
果然连夜便下起雨来。

    本来虽然入了秋,但是天气里却酷热未散。

    不过一层秋雨一层寒,这秋雨下了一夜,第二天一早起来,天气便有些凉快起来。

    至少因为秋老虎的酷热那种吃不下睡不着的焦灼也少了许多,早上上玉米粥配上精心研制的酱菜,加上萝卜糕,红豆糕,芝麻糕,桂花糕四色糕点,看在眼里,也就让人多了几分食欲。

    白蒹葭想到两个孩子,虽然觉得已经有些饱了,不过想想孩子,最后还是硬着头皮多吃了两块桂花糕多喝了半碗粥,虽然觉得有些撑,但是并没有以前那种勉强多吃一些东西就吐得翻江倒海的恶心感,又坐了一会,喝了两口茶水,顿时觉得缓和了下来,眼看凌绝尘将剩下的东西一扫而光,不由拍了拍手,走到窗边将窗户打开,一阵凉风顿时吹了进来,让白蒹葭满足的闭上眼睛喟叹一声。

    享受了片刻秋风秋雨的凉爽宜人后,白蒹葭心满意足的关上窗户,多拣了一件衣衫穿上,她如今寻常衣服都穿不上,只是好在秋老虎还在的时候她穿着也觉得有些热,如今秋老虎没了,反倒觉得正好了。

    衣衫是朱颜前几日送来,簇新的玉色散花古香缎裁剪而成的,最适合孕妇穿,白蒹葭看着倒是又简单,又大方,心中也不由有几分喜欢,心里知道朱颜多半是看在那一车蔬果面子上,。

    只是当时朱颜却没料到凌绝尘是做男子打扮,送了两套女衣来,一套是碧烟萝的宫装,一套却是藕荷色的曲裾深衣,都是料子上乘,针脚细密,刺绣又十分精细,章彩华丽,又配着两套首饰荷包,倒是十分细致。

    白蒹葭那衣服虽然合适,但是在这两套衣服首饰下面,就很明白可以看出那里更用心了一些。

    不过这两套衣服落到白蒹葭手里,倒是让白蒹葭似笑非笑的看了半日,又盯着凌绝尘看了半天,倒是让凌绝尘心中发虚,在最后时候总算是扭过头去,才算是松了一口气。

    白蒹葭最后将两套衣服都收了起来准备找个时间给朱颜送回去,不过凌绝尘本就生的高瘦,她底子又在,衣服料子虽然普通,但是却裁剪的极为合身。

    不过

    白蒹葭略一沉吟,便看见凌绝尘低头冲她微微一笑,不由下意识的回以一笑之后摇了摇头,为他理好衣衫,又低声叮嘱道;“你乖乖的,赚了银钱,我给你买糖吃。”

    凌绝尘脸上抽搐了片刻,好险没让脸上露出神色,只是默默的点了点头,白蒹葭心中有些心事,也不去在意,低头默默的装扮完毕,又瞅了凌绝尘一眼。

    当初让凌绝尘穿女装,除了女子留在身边比较容易解释外,也是存了捉弄的心思,如今凌绝尘的容貌倒是有不少人见过了,若是一时改了,反而引人注目。

    素手眉笔轻轻一动,看着铜镜中脸上略微有些浮肿的女子,白蒹葭还是忍不住叹了口气,这几个月以来,看惯了这种抹着易容药粉的脸,等她什么时候能卸下易容,说不准自己都不认得自己的脸了。

    不过虽然心里这样感叹,白蒹葭心里还是颇为满足的。

    前世这时候她憔悴的厉害,就一个肚子大的出奇,整个人都瘦成了一把骨头,连镜子都不敢照。

    不过

    白蒹葭眼波流转,看着镜子里映出的容颜,虽然客栈里只是普通的铜镜比不得那家中的玻璃镜子那么明亮清晰,但是却能看出镜中人双目发亮,脸色红润,正是一幅精气神十足的健康面貌。

    这人啊,还是要知足。

    顿时不由心满意足,微微勾起嘴角笑了笑。

    又偏头看了凌绝尘一眼,见他虽然一身青衣,但是乖乖坐在那里的时候,仍然挡不住那一身出众的气质,这种男人,虽然年少了一些,但是一旦他坐在那里,那种战场中磨练出来所独有的冷傲铁血。

    那是一种所有抱有好男儿当保家卫国所拥有的的气宇轩昂,也是一种如果没有经过血与火的磨练就永远无法拥有的钢铁气质。

    就好像丝绸下面包裹着利刃一样,表面上看上去跟别人没什么两样,但是一旦接近了,才能发现那丝绸下面所藏着的,随时可以致人于死命的冰冷利刃。

    坚硬,冷锐。

    如果说凌绝尘整个人都好像沥血枪那样饮尽鲜血而沉稳下来,那么他那张脸毫无疑问的就是包裹着利刃枪尖的丝绸了。

    甚至是一张章彩华丽,举世无双的华丽丝绸。

    虽然比起平常人更加内敛和沉稳,但是眉宇间的傲岸之气却是怎么都藏不住了。

    白蒹葭深知这平直城离那向风城委实近的很,别的不说,那醉仙和立夏前几日都出现在这里,上个山还能碰到向风城主的小儿子,自己前几日让凌绝尘带着纱帽或者面具出门是太机智了。

    不过也是自己顾虑不周了,也许是安逸日子过久了反而让人不由自主的大意起来了,如果看花灯那天晚上不是遇到那个肥猪,自己也不会起心去买一个面具,如果那种情况下遇到立夏

    白蒹葭眼神微沉,又理了理衣服,看着时间差不多了,才带着凌绝尘下了楼去,小油车仍然是昨日那辆,那车夫本来正坐在大厅里,看见白蒹葭二人下来,顿时咧嘴一笑,露出满嘴白牙。

    作为车夫各种刁钻古怪的客人也是见了不少,但是白蒹葭这样温厚好说话的,那车夫也是心中未免多欢喜几分,态度上也就亲热了些。

    白蒹葭记得这个车夫叫做朱明,也是朱家的家生子,当下冲朱明点了点头,柔声道;“麻烦了。”

    朱明急忙摇了摇头,道;“不敢不敢。”

    他虽然觉得眼前这女子看打扮没什么出奇,但是被她两道清澈明亮的目光那么一扫,顿时下意识的低下头避开了白蒹葭的目光。

    却感觉白蒹葭身边的少年一个如有若无的眼光落在自己身上,明明这一场雨下了之后只是天气凉爽,朱明却不由自主的打了个冷颤。

第344章 蔷薇花架() 
朱墙绿瓦,里面种着几株柳树,看年岁,都有数十年的光景。

    经过昨夜的秋雨,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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