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埋下一座城关了所有灯-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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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浴室里都是水雾,他发丝上滴着水珠,棱角分明的脸,古铜色的上半身,肌肉有力而不过于夸张,即便她以前在花都坐台,是头牌交际花,也只不过是和客人打擦边球,除了和顾恒止以外,她其实没跟任何人发生过关系,虽然后来和傅云起有过那么两次,但那也都是精神不佳迷迷糊糊的状态下。

    这样一起鸳鸯戏水的场面,她想都不敢想,谁会相信她一个阅尽风月的欢场女子此刻居然会胆怯。

    她没有敢再往下看,忙用手遮住了眼睛,说:“云起,对不起,你慢慢洗,我出去。”

    他的手臂没有丝毫松开的意思,他轻轻地拉开她遮在眼前的手,说:“我围了浴巾的,逗你的,傻瓜,看把你吓的,回去吧。”

    她羞涩着脸正欲离开,他却低低地在她耳畔上亲吻了一下,他揽着她的腰的手抚摸着她的脸,说:“谢谢你,好久没有这么开心了,知道吗?”

    他说他好久都没有这么开心,他向她道谢,这叫她倒无所适从了,他温柔起来的样子还是挺像一只小羊羔的,她点点头,试图逃窜他的手掌心,她想如果再不走的话,她也许会迷失自己。

    慌乱中,她的腿碰到了他的膝盖上,他微皱眉,似乎被触碰到了疼痛,她低头看见了他膝盖上的伤口正汩汩往外冒着鲜血,她瞧着伤口,眼睛里闪出了自己都没有在意到的紧张,她说:“怎么受伤了呢?”

    “是你踢的。”他无辜地望着她,一副受伤后的委屈和可怜状。

    想到之前听到浴室里发出咚的一声闷响,她想肯定是他醉意深了摔倒了,地面上还倒落着洗发水,她故意取笑他说:“明明是自己摔倒了,还说是我踢的,本来我还想给你包扎一下的,看来是免了,我去睡觉了。”

    “不,别走。我只是觉得承认摔倒会很没面子。”他只好答道。

    原来醉了的男人都会展现出孩子气,她拉着他的胳膊牵着他走出了浴室,又打了内线问前台药箱在哪里,她取来药箱要帮他消毒包扎。

    她却忘记自己全身几乎都是湿的了,衣服贴在身上,姣好的曲线忽隐忽现,他只是围着一个浴巾坐在沙发上,看着她蹲在他腿边轻轻地给他上药。

    他的腿稍稍往后缩了一下,她说:“弄疼你了吗?”

    “你给我擦的是什么药水啊?”他吃惊地问,虽然强忍着,但是却感到了火辣辣的刺疼。

    她拿着刚用棉棒沾出药水的药瓶看,上面写了五个字:高浓度盐水。

    他接过药瓶一看,靠在沙发上手抚着额头,他说:“你没听说过往伤口上撒盐这句话吗,你居然用高浓度盐水给我消毒。”

    “啊,我可能是醉了,我本是想找生理盐水的。”她又赶紧在药箱里翻找。

    他自己抱起了药箱,找了一瓶碘酒,递给她,说:“用碘酒会效果好一点,还有,小时候我受了伤,我妈在给我上药之前,都会在伤口上轻轻吹几下,那样就不疼了。”

    抱玉看他又摆出了一副倨傲的样子,于是把碘酒放到他手上说:“你自己弄吧,我去睡觉了。”

    “可是我自己又不能弯腰对着膝盖吹气。”他睁大着眼睛望着她。

    “你好烦啊,你可以把膝盖抬起来啊,我又不是你妈妈。”她说着就准备走,却察觉到自己衣服湿了紧贴在身上。他反池技。

    他拦腰就抱起了她,往浴室里走,也不顾腿上的伤口,然后就把她丢进了放满了水的浴缸里,关上了浴室的门,说:“你这样湿淋淋的去睡觉弄湿了床单不说,而且会感冒的,洗澡换身干净的衣服。”

    又听到他在门口小声念着说:“竟然敢说我烦,她一定是醉了。”

    她不清楚自己怎么就会跟着这个男人一起出差,而且还住了同一间套房,还喝酒最后被丢进了浴缸里泡着,好像他身上就有一种看不见的引力在吸引她,莫非,是因为他的那句“明天后天也有点儿爱”。

    他过世的爷爷是红军,以前是军区的老首长,他父亲是身价显赫的商人,母亲是一位平凡恬静的女人,只可惜两位都早逝。所以他高高在上的样子也是可以理解的。只是他好像就是她的煞星一样,每次他出现都要和她做对。

    抱玉躺在浴缸里,观察着浴室里的每一样的物件,居然在浴缸旁看到了一只黄色的玩具小鸭子,他出差在外居然会把这个带着?她拿在手里,捏了几下,发出了嘎嘎的声音,她摇摇头笑了。他冷峻的外表下,其实是有纯真和简单一面的。

    既然是这样,为何要戴着一副骄傲的面具呢。的确,他也有他的故事。好像每个人,都会选择一副面具,选择面具上的表情,或卑微或孤傲,她想自己,是戴上怎样的面具呢,是一副成熟世故机关算尽的面具吗,她想要翻身,想要让周家回到以前,想要让以前的亲朋戚友对她刮目相看,想要报复他,想要证明自己也可以年纪轻轻就坐上高位,可是经历飞机上的那次事故之后,她突然有些不那么想了。

    仿佛越长大越孤单,好久没有开心过了。

    云起,傅云起,多好听的名字,她轻轻地念着,好像所有的女人念这个名字都会一下子变得一往情深深几许。难怪狄斐婓说,每一个女人都爱他,想必他身边不乏美女献宠。她不是早就见识过了吗?

    忽然浴室门被拉开了,她吓得赶紧连脑袋都缩进了水中,蜷缩在浴缸里。

    “洗好把衣服换上。”他说着就关上了门。

    她确定他离开后,这才小心地从水里探出了脑袋,看见一件男士衬衫搭在挂钩上。

    她走出来的那一刻,他正好刚从房间里出来,手里拿着几张碟,撞见了她,她头发还湿着,穿着他的那件白色衬衫就像是出水芙蓉,即便衬衫很大,罩着倒更显她的瘦削单薄。清秀雅丽的脸,光洁修长的腿从衬衫下面伸出来,他望着她好像看到了另一个人。

    那个人,曾是他梦里呼唤了千百遍的女人,是辜负了他的了女人,是他永远都无法原谅自己的过去,为什么,面前的女人,穿上了这条裙子,看起来那么的像那个人。

    可是她们是不同的,顾嘉妮无疑是成熟性感的,而周抱玉,则轻巧地将清纯与性。感天衣无缝般融合在一起。

    他微醉的目光投向她,他走到她身边,给了她一个深深的拥抱,她惊得一动也没有动,只听到他喃喃地说了句:“你回来了啊。”

    她有些莫名奇妙,她不过是在浴室里洗了个澡出来,他将她从头到脚又看了一遍,脸上都是惊诧的表情,他帅气的五官配合着这表情显得十分生动而迷人。

    抱玉想自己一定是醉了,不然怎么今晚就总觉得他迷人呢。

    明明是讨厌他的,他说话那么难听,说她自作多情,说她不过是那样的女人。回头想了想,叫他“云起”或者“傅先生”都是不合适的,那就干脆像在公司里一样叫他老板吧。

    “老板,怎么了,穿着不合适吗?”她问。

    “叫我云起。”他声音嘶哑而温柔,更加拥进了她。

    他身上好闻的木香让她迷醉了,是谁说迷恋上一个人的味道后就会产生爱慕了。

    她好久好久没有感受这样一个温暖的拥抱了,她挣扎了几下,他没有丝毫松开的意思,他低喃着说:“别走,留在我身边陪陪我,我好想你。”

    他将头埋在了她的颈间,温柔地吻了起来,细细碎碎的吻,十分轻柔,像是羽毛拂过了她的颈间,她像被一团柔情包裹了起来,闭上双眼,在温柔的攻势下,她已经无力了。

    当他的唇贴了过来,淡淡的雪茄香,双唇触碰了几下,她任由他的汲。取了,身体里的究竟在这时燃烧了起来,连耳朵都灼烫了。

    他拦腰将她抱起的时候,双唇都没有分开过,他结实的胸膛贴着她的身子,她的身体柔软而火热,在那件宽大的白衬衫的映衬下,她多像那个女人。

    两双拖鞋歪歪地落在地上,浴巾也丢在了地上,他隔着衣服亲她每一寸肌肤,都被这份盎然的春意融化了。

    她的手机这时却响了起来,她有了丝清醒,想起身去接电话,他不许她离开,霸道地摁掉了电话,关机,然后又靠近了来,继续他的温柔。

    是允诺,还是诱。惑,他为此热情激。荡,褪去她的衣服,亲吻她的脖子、锁骨,一路顺势向下。

    然后他慢慢欺近她,他将她的身体翻过去,用嘴巴将她背后。内。衣的暗扣咬掉,然后粗鲁地将她翻过来,抱玉这才看见他的身体,非常漂亮。

    她突然想起他在飞机上讲的那个笑话,她“噗嗤”一声笑起来,觉得他真可爱。傅云起却不乐意了,他上来吻住她的嘴,唇齿纠缠,身体发热。他技巧娴熟,感受到抱玉已经准备好,他这才放心的抱住她的腰。

    “别怕,我会小心。”也许是感受到抱玉的颤抖,他安慰道,“交给我,都交给我。”

    她年轻漂亮的面孔因为刚才的一番而变得别有一番味道,只是,她一双猫咪一样的眼睛一直注视着他,望进他的眼里,望进他的灵魂里。

    他本想在那一刻结束,让自己抽离开,可她却故意不让,他想如果这样也许会为她带来麻烦,却什么话也说不出,只叫得出她的名字,“抱玉,抱玉……”

    她轻声说:“嘘……”

    圣托里尼的阳光很软,玫瑰气味的海风中,空气又咸又腥。然后他们累了,昏昏沉沉睡过去,整个房子都像是退潮后的海岸。

第十三章 埋下一座城(1)

    醒来的时候,已经快要接近傍晚,抱玉的头还有些痛,发现自己身上一件衣服都没穿竟躺在他怀里睡着,她甚至还抱着他的一只胳膊在怀里。那样的肌肤相亲。

    她想起了那一幕,立即坐起身子,薄薄的空调被盖在身上,她四处找自己身上的衣服,除了一件白衬衫皱巴巴地落在床尾,别无其他。

    他正祥和地熟睡着,她凑近了距离看他的脸,非常挺拔英俊的面孔,确实很迷人,结实的肌理纹路让她惊叹怎么会有这么完美的男人,好像挑剔不出一丝瑕疵。当然,他最坏的就是他琢磨不定的脾气了。

    好起来,风和日丽,坏起来。狂风暴雨。

    他的嘴唇看起来像是精心雕刻上去的,老天真是不公平,好像许尽欢那类人就是随意的创造出来,而他这样的就是一笔一划雕琢出来的,五官那么立体,看起来一点也不像一张商人的脸。

    她竟看得有些痴迷了,原来她也会犯花痴,想到昨夜的那一段缠绵悱恻,她绯红了脸。尤其是看到那条凌乱的白衬衫,更觉得忒煞情多。

    穿上衬衫,拉了拉上面的褶皱,她看到墙面上挂着的时钟,已经是下午五点钟了,她还要为明天和酒店老板的谈判而早作准备,她刚想下床,他却一个翻身,手臂又搭在了她的身上。

    为了不惊醒他,她小心翼翼地想搬开他的手臂,却惊动了他。他反手一捞,两人一起从床上滚到地上,爬到床上,又滚到地上。傅云起贪恋她皎洁的身体,这让他觉得自己像独自航行太久的行者,赫然发现富饶的岛屿,竟是史前天堂。

    她终于挣脱开他的怀抱,笑着说“别闹”,接着去翻自己的行李箱,拿出几瓶水。还有一些水果,居然还有红牛维生素饮料。

    “这是给我的?”傅云起问。

    “是啊,我怕你腰肌劳损。”她笑道。

    傅云起佯装生气斜眼看她,“别惹我,不然有你好看。”

    她屁颠屁颠跑过来,“晚上做点什么吃?”

    “一个青菜,一条鱼,好不好?我炒青菜。你做鱼。”傅云起说。

    “那我的责任岂不是很大,我厨艺都是跟尽欢那小丫头片子学的,做不好怎么办?”

    “反正,我都能吃。”他说罢摸了摸自己的肚子,“我饿得要命。”

    抱玉在厨房忙碌的时候,傅云起把餐桌布置了一下,格子桌布,黄色蜡烛,还有一瓶套房里自带的红酒。他听见抱玉做饭的声音,她边做边哼着歌,是王菲的《美错》。

    让我感情用事,理智无补于事

    至少我就这样开心过一阵子

    不管他是真的你是假的谁是目的地

    能自以为是也是个恩赐

    不是来得太快,就是来得太迟

    美丽的错误往往最接近真实

    尽管昏迷有时梦醒有时不坚持

    人生最大的快乐也不过如是

    ……

    汁子调好了,她停止了唱歌,漱了下手指头上残留的味道,朝着傅云起喊道:“云起,你快过来尝一下。”

    傅云起愣怔在那里,没有移步,也没有后退,他只是愣在那里,然后告诉自己记住这一刻,因为就在这一刻,他突然开始有了家的感觉,他很幸福。

    只要一个女人给了他一点家的感觉,他就会想回报给她满室橙色的灯光一样、源源不绝的眷恋。

    最开始,他嫌弃自己赖以谋生的刀,因为他玩惯了血雨腥风的游戏。此刻他觉得,刀应该藏在威风凛凛的披风之后,不动则已,动则日月无光,杀完后擦擦脸上的血,对身后的女孩说,别怕。

    晚上,他们边吃冰淇淋边看电影,抱玉细长白皙的腿随意放在傅云起身上,手里拿着ipad,看些行业数据,对电影里演的什么并不关心。那都是傅云起从国内带过来的碟,不过一两张的样子,现在放的那张是吕克·贝松的《这个杀手不太冷》,里昂是意大利裔的顶尖职业杀手,一直孤独的住在纽约小意大利,只有一株盆栽是他最好的朋友。

    但是此刻她看到那个叫玛蒂达的女孩哭着说,“我希望你没有说谎,我希望在你内心深处真的对我没有一丁点儿感觉,你最好对我一点感觉也没有。因为只要有那么一点点,你将会后悔你什么都没有对我说。”

    傅云起按下暂停键,盯着抱玉看,他喜欢这样的时光,他喜欢她卸下防备,也不像公司里那样假装。其实抱玉虽然戴着耳机,其实她一个字都没有看进去,因为她也喜欢这种安静的时光。

    她后知后觉电影暂停了,对傅云起笑笑,摘下耳机,“不看了?”

    “哪有你好看。”

    “少来了。”抱玉随意看向电视机。

    “你不喜欢这种电影?”他问。他找讨巴。

    “还好,我比较喜欢宫崎骏的电影。”

    “动画片?你这是向我显示我比较老,而你比较年轻么?”

    “我可没这种意思,您这是听者有意了。我是喜欢宫崎骏的《悬崖上的金鱼姬》,因为里面有一句台词叫做,一举一动都是承诺,会被另一个人看在眼里,记在心上。”

    “因为一句台词而爱上一部电影,这倒是很少见。”

    “有吗?不觉得,我说的都是真心话。不过,有的不是宫崎骏的片子,我也喜欢。”抱玉托起下巴,看向屏幕,“比如卡梅隆的《泰坦尼克号》。”

    “让我猜猜看,这又是因为哪句台词。”傅云起看着抱玉的样子,也把腿放到沙发上,学着抱玉的样子,胳膊抱着膝盖,和她面对面而坐,“你这种天不怕地不怕的不羁劲儿,是喜欢那句‘你跳,我就跳’吧?”

    抱玉摇摇头,露出小动物的可爱模样,“不喜欢,那句话有点儿矫情和虚情假意,放在生活里不太真实。”

    傅云起笑着,好奇道,“那你喜欢哪句?”

    “我喜欢jack掉在海水里死去、rose获救后的那段儿,她得救以后,别人问她,‘你叫什么名字,小姐?’,她说,‘dawson,rose·dawson’。”

    她喜欢rose将自己的名字冠上了jack的姓氏。

    真好,他的姓氏,以后就是她的名字。

    “你是喜欢别人叫你傅太太。”傅云起一语戳穿,靠在沙发边上笑着。

    她上来作势要掐他的脖子,“我让你再戳穿我!”

    他一把抱住她,她笑闹着要挣脱开他的怀抱,他拉过她从身后抱紧她,她张牙舞爪地向前,他低声说,“再让我抱一会儿,就一会儿。”

    他像是个患得患失的孩子,又像是预料到他们很快就不再见面了一般,用力的抱住她,生怕她会稍不留神就化作一缕青烟,转瞬即逝。

    许尽欢穿的人模狗样的走入若初文学的大楼,在他们编辑的引导下来到一间办公室门前。那编辑含笑指引,“您进去就能看到这次的采访对象了。”

    她狐疑的想这谁啊采个访还买那么多关子,神神秘秘的。推门进去以后看见程子放在里面,她忙过去问:“这到底是采访哪位大作家啊,怎么还……”

    话说到一半就愣住了,她指着程子放惊得像看见鬼一样,“不会……不会就是你吧?”

    “聪明。”他笑着喝了口茶。

    采访前若初的编辑千叮咛万嘱咐,一定要好好写,这次的采访对象很难得才请来。一定要重点描写一下他的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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