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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留香系列画眉鸟-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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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铁花道:“若是如此,他们在“拥翠山庄”中必已准备了对付你的法子,以虎丘李家在江湖中的声势,这一必定非同小可。”

楚留香道:“不错。”

胡铁花道:“你既然知道,还要去送死?”

楚留香叹道:“事已至此,我能不去麽?”

胡铁花默然半晌,叹道:“不错,你自然不能将蓉儿她们抛在那里,可是……”

楚留香忽又笑了笑,道:“可是你也不必太担心,我们此行虽凶险,但至少不会再遇到像“暴雨梨花钉”那样的暗算了。”

胡铁花道:“何以见得?”

楚留香道:“以李家在江湖中的声势,他们要暗算我,也只能在别的地方,用别人做替死鬼,到了“拥翠山庄”後,这些卑鄙的手段,他们怎敢再用出来?他们怎敢将“拥翠山庄”数十年的侠名毁於一旦?”

胡铁花道:“不错,他们不用自己的暗器,而用“暴雨梨花钉”,就是为了怕玷污“拥翠山庄”的声势,你若死在梨花钉下,自然谁都不认为这是李家子弟下的毒手。”

楚留香微笑道:“现在你已想通了麽?”

胡铁花叹道:“难怪那人一击不中,就将那麽珍贵的暗器抛却,原来就是怕你发现“暴雨梨花钉”在他们手里。”

楚留香道:“其实你早就该想到的,除了李家子弟外,又有谁能得到那麽珍贵的暗器?”

胡铁花抢道:“除了富甲江南的李家子弟外,又有谁一出手就能花二十万两银子?”

楚留香笑道:“只可惜他们偷鸡不蚀了把米,却便宜了你,平白得了一样比金子还珍贵的暗器。”

胡铁花大笑道:“但我却情愿要二十万两银子。”

两人相对大笑,竟似又将此行的凶险全都忘了,竟忘了他们若死在“拥翠山庄”,银子和暗器还是别人的。

这两个人脑袋里竟似根本没有“危险”两个字存在。

虎丘,山名,原名海涌山,在苏州闾门外,故老相传,吴王阖闾就葬在此山中,水银为棺,金银为坑。

史记:阖闾冢在吴县闾门外,以十万人冶冢,取土临湖,葬後叁日,白虎踞其上,故名虎丘。

这座山并不高,但却充满了一些美丽的传说和神话,自古以来,就是才子骚人的必游之地。

楚留香他们果然一路平安,到了姑苏。

他们并没有在城外绕过去,却穿城而过,李玉函和柳无眉仍是谈笑风生,谁也看不出他们心怀杀机。

楚留香难道猜错了麽?

到了这以美丽闻名的城市,每个人心里都不禁泛起一种温柔之意,还有谁会想杀人呢?

清洁的街道上,彷佛到处都充满了美丽的少女,长长的辫子随风摇动,时时向人嫣然巧笑。

胡铁花眼睛都发直了,忽然笑道:“你们可曾发现一样有趣的事麽?这里的人原来都不喜欢穿鞋子。”

只见在街上是来走去的人,果然都不喜欢穿鞋子,有些赤足,有的拖拖鞋,就算有穿鞋子的,也没有将鞋跟拔起来,但一双双底平趾敛,莹白如玉的纤足,套在描金的木屐里,岂非更令人其意也消。

胡铁花又笑道:“你们可知道她们为什麽不喜欢穿鞋子麽?这原因我已发现了。”

李玉函忍不住道:“为什麽?”

胡铁花附掌道:“就因为她们的脚生得比别处的人漂亮,若不让人瞧瞧,岂非暴殄天物?”

苏州姑娘不但脚生得美,而且大多是天足,到了城外,就可以瞧见一个个提茉莉花篮的少女,轻盈地追逐来往的车马,忽而跃上车辕,忽而跃下,听到她们那如黄莺婉转的吴侬软语,有谁忍心不买她们两朵花。

城外七里,才是虎丘山。

但一出城门,便可遥遥望见那青葱而雄伟的山势,正像是一只猛虎蹲踞在那里,生气勃勃,头尾岸然。

他们徒步穿过姑苏,这时又回到车上,胡铁花打开车窗,瞧这些年轻活泼的少女们,忍不住向楚留香笑道:“这些小泵娘身子可真轻快,倒真都是练武的好材料,若是练起轻功来,我保险绝不会比你差。”

楚留香微笑道:“她们这也是从小练出来的,每天也不知要在马车上跳上跳下多少次,实在比我们练功夫还要勤快多了。”

话末说完,已有个穿青布短衫,流条油光水滑大辫子的姑娘跳上车辕来,手里拿茉莉花球,盈盈笑道:“好香好香的茉莉花,公子爷买两朵吧!”

胡铁花瞧她那春葱般的小手,忍不住笑道:“是花香?还是你的手香?”

那小泵娘飞红了脸,抿嘴笑道:“自然是花香,不信公子爷就闻闻看。”

胡铁花大笑就要去接花,谁知楚留香却先抢了过来,笑道:“好花都多刺,这花可有刺麽?莫要扎破了我的鼻子。”

那小泵娘吃吃笑道:“公子爷真会说笑话,世上那有多刺的茉莉花?”

楚留香道:“既然如此,我就买几朵吧,只可惜此花虽好,却没有戴花的人……我也只有将这朵花再转送给姑娘了。”

他忽然将化球又送到那小泵娘面前。

那小泵娘面色忽然变了,竟凌空一个翻身,退出一丈多远,转过身就飞也似的逃走了。

胡铁花皱眉道:“你看你这老色鬼,把人家小泵娘吓成这样子。”

楚留香叹了口气,道:“我苦不将她骇走,她就要了你我的命了。”

胡铁花失声道:“你说什麽?”

楚留香也不答话,却将那茉莉花球轻轻撕碎,只见花球中竟赫然有十几根发乌光的小针。

胡铁花骇然道:“毒针?”

楚留香苦笑道:“若不是我接得快,只要它的小手一甩,你我此刻还想有命麽?”

胡铁花默然半晌,擦了擦汗,忍不住问道:“这次你又是怎麽看出来的?”

楚留香叹道:“这些小泵娘从小就在这条道上卖花,可见都是穷苦人家的孩子,白天卖花,晚上还得帮做家事,那里会有她那麽样又白又嫩的手。”

胡铁花怔了半晌,苦笑道:“你这双贼眼实在太厉害了。”

楚留香道:“还有,这些小泵娘都是在这里土生土长的,怎麽会说她那样标准的官话,我听她一开口,就知道不对了。”

胡铁花叹道:“看来江湖中的传言并没有错,楚留香果然是个鬼灵精。”

他忽又压低语声,道:“你看这小泵娘也是他夫妻派来的麽?”

楚留香将毒针全都用一块方巾包了走来,道:“到了这里,怎麽还会有别人,这次事若成了,他们固然可以推说不知道,事若不成,更和他们没有半点关系。”

胡铁花默然半晌,喃喃道:“看来我们现在要去的地方并不是虎丘,而是虎穴了。”

楚留香微笑道:“不入虎穴,焉得虎子。”

胡铁花笑道:“也不是虎子,是虎女。”

到了虎胜正山门前,大家就下了马,李玉函和柳无眉仍是谈笑风生,就像是根本不知道方发生过什麽事。

那小泵娘莫非和他们无关?

楚留香莫非又猜错了?

山门外,有个小小的市集,小河一道,蜿蜓流过,河畔停叁五画舫,画舫中不时传出银铃般的娇笑。

入了山门,两旁也有许多小肆,还有许许多多乞丐,看到有人来了,就围上来乞讨,还有人远远就恭身陪笑道:“李公子回来了麽?夫人好。”

楚留香和胡铁花对望了一眼,心里却在暗暗猜测:“不知道这些乞丐中,有没有真正的丐帮弟于?”

思忖时,已到了那闻名的千人石。

只见一方大石,可坐千人,一眼望去,非但看不到边,连一根小草也看不到,大石的北面还有个小小的石台。

只听柳无眉悠然道:“故老相传,昔日吴王阖闾在这里造坟墓,用了工匠千人,等到墓成之後,吴王怕他们泄漏墓中的机关秘密,就把这一千人全都活埋在这石头下,所以这石头就叫做“千人石”。”

这残酷的故事,从她嘴里娓娓说来,却像是达一丝血腥气都没有了,胡铁花忍不住问道:“那石台又是什麽呢?”

柳无眉道:“那就是神僧竺道生的讲经台,上面还有唐代李阳冰的四个篆字,为的就是“生公讲台”,白莲池旁的那块石头,就是有名的点头石,常言道:“生公说法,顽石点头”,这典故就从此处来的。”

她步履就和语声同样轻盈,山风自石後吹来,吹散了她的发髻,吹舞起她的衣襟,她整个人都似将乘风而去。

胡铁花听得痴了,也瞧得痴了,心里却不禁暗暗叹息道:“这麽样一个仙子般的美女,真会是杀人的凶手麽?”

然後他们就走上剑池。

只见四面林木森森,萧碧幽翠。一道木桥如彩虹般横卧池上,池水青绿而冷冽,上面点点浮萍。

楚留香站在池畔,便觉一股清寒之气扑面而来,青碧的池水中,竟像是隐藏阵阵杀气。

远处秋云四合清风中有暮钟声缥缈传来。

楚留香微笑道:“唐代名士李秀卿,品评此水为天下第五泉,却不知此水最宜淬剑,正是古剑客的淬剑之地,在又有当代第一剑客李老前辈时来品题,这“剑池”二字,倒也真可说是名下无虚了。”

柳无眉媚然道:“据说这名字还有个来历。”

楚留香道:“喔?”

柳无眉道:“相传吴王阖闾的坟墓就在这剑池下,他死时川叁十柄名剑殉葬,连专诸用的鱼藏剑等也在其中,所以这里才叫做剑池。”

楚留香淡淡一笑,道:“我若也葬身此处,和吴王阖闾这样的雄鬼为邻,倒也可算是不虚此生,死得其所了。”

柳无眉神色不动,嫣然笑道:“楚兄既然知道这是天下第五泉,可知道天下第叁泉也在这里麽?”

绕过剑池,就可瞧见一个很大很大的石井,面阔丈馀,井旁还有个朱栏曲绕约六角山亭。

楚留香笑道:“这里怕就是天下第叁泉“陆羽茶井”了,昔年李老前辈邀集了天下名剑客,在这里烹茶品剑,前辈风流,实在令人不胜仰慕之至。”

突然一人长叹道:“只可惜江山虽依旧,人面却已全非了。”

第九章 天下无敌

这时暮色已临,晚霞流丽,山巅上的虎丘塔影间,有孤鹰盘旋,却将这如图画般的美景衬托得无比苍凉而萧索。

这一声叹息也正是无比的苍凉,无比的萧索。

只见一缕孤烟,自那六角山亭中袅娜飞出,瞬即四散,缥缈的烟雾中,凄凉的上亭里,正有个羽衣高冠的白发老者,在独坐烹茶,他的寂寞,看来也正和那在绝巅高塔旁盘旋的孤鹰一样。

楚留香目光闪动,通:“老先生昔年莫非也是在此间烹茶品剑的盛会中人麽?”

那老者又长长叹息了一声,道:“不错,只可惜故人们多已仙去,只剩下老朽百病之身,还在人间流浪,再想找一个能伴我在此烹茶试剑的人,亦不可得了。”

楚留香和胡铁花对望一眼,心里却不觉有些寒意。

昔年能在这里烹茶品剑的人,可说无一不是绝顶的剑客,至今若能不死,剑法无疑更出神入化。

这老者恰巧在今日旧地重游,枯坐此间,想来必非偶然,他若是在等人,那麽等的是谁呢?

胡铁花忍不住道:“不知老先生尊姓大名?”

那老者并未回头,只是缓缓道:“老朽帅一帆。”

楚留香耸然道:“莫非是昔年一剑动叁山,力斩过天星的“摘星羽士”帅老前辈?”

那老者霍然站起,仰天长笑,山亭四面的秋叶,都被他的笑声震得有如雪花般瓢瓢落下。

只听他长笑道:“楚留香果然不凡,老朽新茶初沸,阁下何不进来共饮一杯。”

他甚至连头都没有回,已知道来的是楚留香了,显然早已得到了李玉函的消息,正是在这里等楚留香的。

再看李玉函夫妻,不知何时已踪影不见。

楚留香暗中叹了口气,面上却微笑道:“烹茶在下奉陪,若要试剑麽,在下却……”

帅一帆霍然回首,厉声道:“却怎样?老朽人虽已老,剑却还未老哩!”

只听“呛”的一声龙吟,他掌中已多了柄碧如秋水的长剑,楚留香站在数丈外,已觉剑气逼人眉睫。

胡铁花竟忍不住脱口赞道:“好剑!”

帅一帆傲然笑道:“自然是好剑。”

他目光似乎比剑光更厉,瞪楚留香道:“老夫此剑已有十叁年未曾离鞘,今日为你而出,你也可引以为傲了。”

楚留香长叹道:“名剑出鞘,例不空回,前辈今日莫非定要取在下项上人头麽?”

帅一帆厉声道:“我辈武夫,正当死在剑下,你难道还怕死不成?”

楚留香默然半晌,道:“前辈若定要赐教,在下也只有奉陪,但却要请教前辈一件事,以前辈的声望,想必不致隐瞒。”

帅一帆道:“什麽事?”

楚留香道:“在下与前辈素无怨仇,前辈却定要取在下性命,莫非是受人所托?”

帅一帆浓眉轩起,道:“不错,但对手若非楚留香,老夫还不屑动手。”

楚留香淡淡一笑,道:“在下若还要问前辈是受谁所托,前辈想必也不肯说的,只不过前辈纵然不说,在下也能猜得出七八分。”

帅一帆道:“很好,拔出你的兵刃来动手吧!”

楚留香道:“遵命。”

短短两个字还末说完,他身形忽然冲天而起,掠到一株木叶末枯的大树上,采下了一条柔枝帅一帆号称“摘星”,轻空之高,自可想像,但他见到楚留香这一跃之势,仍不禁为之声然失色。

只见楚留香将那段柔枝拗成五尺长短,枝头还留叁五片树叶,他横枝当胸,示礼道:“前辈请。”

帅一帆皱眉道:“这就是你的兵器?”

楚留香道:“正是。”

帅一帆怒道:“好轻狂的少年人,纵是李观鱼,也不敢对老夫如此轻慢无礼。”

楚留香道:“在下毫无不敬之意。”

帅一帆怒喝道:“你这是什麽意思?”

楚留香微微一笑,道:“只要运用得当,大地万物,莫不是伤人的利器,若是运用不当,纵是上古神兵,也难伤人毫发,前辈高人,怎会不解此意?”

这两句话他淡淡说来,其中却充满了逼人的锋芒。

胡铁花暗中一笑,知道这也是楚留香的战略之一,对手若是太强,楚留香就一定要先杀杀他的威风傲气。

何况,帅一帆掌中这柄剑,显然是削铁如泥的利器,楚留香若以金铁之属和他动手,也挡不了他宝剑的钱锐。

此番他以柔枝应敌,取的正是“以柔克刚”之意,就算占不了什麽便宜,至少也不会吃太大的亏。

胡铁花现在才知道楚留香与人交手时的机智,确非他人能及,他几乎忍不住要劝劝帅一帆。

“你何必定要和这老臭虫动手呢!“摘星羽士”这名字并不是容易得来的,你何苦定要将之毁於一旦?”

山亭中的茶烟已散了。

帅一帆不再说话,一步步走了出来,他脚步走得极缓,只走了两步,胡铁花已吃了一惊。

胡铁花少年时好勇斗狠,长大後脾气也没有改很多,平生与人动手打架,简直跟吃家常便饭一样。

这十多年来,也可说什麽样的对手部遇见过,其中自然也有一些剑法有独到处的剑术名家。

这些人剑法有的轻灵,有的辛捷,有的狠辣,但无论什麽人,也都要等到剑式剌出後,才能给别人威胁。

可是此刻这“摘星羽士”帅一帆,他非但长剑还末出手,甚至连人都还没有走出来,胡铁花就已隐隐觉出他剑气的逼人了——他整个人都像是已被磨炼成一把刀子,全身都散发出逼人的杀气。

胡铁花身在局外,已有这种感觉,何况楚留香。

谁也想不到这羽衣高冠,瓢然有出尘之想的老者,竟能在刹那之间,变得如此锋利可怕。

山风吹过,将他的衣衫吹得猎猎飞舞,他的脚步也始终不停地向外走,但别人竟似觉不出他身子在动。

只因他已将全身的精神气力,都化为一股剑气,别人只能觉出他剑气的逼人,已忘了他自身的存在。

他的人已和剑气溶而为一,充沛在天地间,所以他动的时候,也似不动,不动的时候,也似在动。

胡铁花终於也发现这种前辈名剑客的气魄,实非他人所能想像,他本想劝劝帅一帆的,现在却开始为楚留香担心了。

他自己实在想不出什麽法子能将这股剑气击破。

山风虽然很强劲,但整个天地都似已凝结。

胡铁花只觉汗珠一滴滴沁了出来,天地万物却像是已静止不动了,就连时间都似已停顿。

他只觉似乎有一双无形的手,在扼住他的脖子。

他已透不过气来。

他无法想像楚留香此刻的感觉多麽难受,但是,就在这时——楚留香的身形突又一飞冲天。

谁也想不到他在这麽大的压力下还能冲天飞起,谁也想不到他这一跃之势,竟如身化箭矢。

帅一帆仍如磐石般坚凝不动,只是掌中剑已一寸寸抬起,剑上似乎带有千万斤的重物,看来说不出的沉滞。

但胡铁花却已看出他剑式正是配合楚留香身形的变化,楚留香身形纵然矢矫如龙,他剑失却始终不离楚留香方寸之间,无论楚留香从什麽方位落下,都逃不开他这柄剑之一刺。

楚留香终於已落了下来。

他上冲之势如箭矢破空,一飞冲天,下落之势却如神龙矢矫,盘旋飞舞,变化万千,不可方物。

帅一帆掌中剑也蓄势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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