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野医-第19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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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在事后,他回想切磋的过程就会发现,赵阳的功夫其实还有点“糙”,应该不能达到压制他的气势的程度啊!

再回想军区那几个高手给他带来的压力,明显和赵阳所带来的不一样!

这是“心魔”作祟!

这个解释比较合理。

但问题又来了,“心魔”最开始是怎么产生的呢?

却又难以解释了!

难以解释就不需要解释,打过再说!对一名军人来人,目标只有一个,就是打败挡在前面的所有敌人!

谨慎的开局后,王腾山却诧异地发现,前几天或者让他提不起气来,或者压抑他的气势的感觉没有了!

赵阳通过最近一段时间的“切磋”,发现和王腾山之间的差距在缩小,自然就想着磨砺一下最纯粹的功夫。

没有了“魂曲”的帮助,王腾山越打气势越盛,赵阳却也不惧,大喝一声,迎头而上,兔起鹘落间,却是打了个旗鼓相当!

最后的结果以两人同时落水告终。

王腾山擦了一把脸上的水,呼出一口气,道:“痛快!”

赵阳揉了揉发酸的手腕,心中也是高兴,却是只论拳术,也终于达到了王腾山的程度!

第三百五十四章 魂曲和针法

总的来说,赵阳的生活是十分悠闲的。

壶中子的生活也是十分悠闲,每天除了静坐,读几卷道书,就是在别墅里悠闲地散步——这是在刘元琴的看法。如果她能认真去看的话,就能发现,那是一种很高明的跨步行桩之法兼特殊的吐纳术。

只是,她现在一大堆的事要处理,看到壶中子的表现,只是感到生气上火,哪里会注意这些细节呢?

尤其是现在,陈青龙按壶中子的要求,光着上背站着马步出拳打沙袋,此时打了近一个小时,累得呼呼喘气,出拳都软绵绵的了,两相对比,她对壶中子能满意才怪!

但是,壶中子与周尚炎截然不同的表现,那种气定神闲的气度,让她尽管有一肚子的不满意,站在他面前也会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中午陈庆泽回来一趟,拿了一张以刘元琴小叔名义开户的银行卡就走了,与壶中子交谈了几句,和她本人却是连话都没说一句。

刘元琴看着他的车驶出大门,嘴角就泛起一抹冷笑!

再多的钱又有什么用?还能救回陈青山那个植物人吗?

她们的结合,最开始的目的,本来就是一方想着能得到政治上的庇护而进一步发展,另一方想得到经济上的支持而更上一个台阶,要说爱情,却只能呵呵了。

这些年来,两方互为助力,家族的财力不断膨胀,陈庆泽则是升到了一个让人仰视的地位,同时财产也是普通人都没法想像的数字!

地位没法传,但是,财产却可以留给后人的!这些财富本来就应该只属于陈青龙的,现在却出现了一个竞争对手,那么,就只能让他消失了!

而既然没有了竞争对手,现在最重要的就是治好陈青龙的病了。

见壶中子让陈青龙趴在床上,然后气沉丹田,用手掌拍打着陈青龙的后背,她就走了过去。

走到身边就发现,壶吕子的手一下一下地落在了陈青龙的背上,看起来轻飘飘的,但落到陈青龙的身上,却是让他脖子上青筋直冒,额头上的大颗颗的汗珠冒了出来,明显不是刚才流的汗水!

刘元琴皱了一下眉头,却忍住没有说话。

壶中子拍打完陈青龙的后背,又竖起手掌,在他的承扶、委中、承山三个穴位上砍了三下。这三下看起来用力稍大一点,陈青龙身体就忍不住颤抖跳动了三次。

做完这个动作,壶中子拿毛巾擦了擦脸上的汗,叹道:“到底年纪大了,举重若轻都达不到了!”

对这些,刘元琴又不懂,也就没有接话。

做完一条腿的,壶中子又在陈青龙另一条腿上如法炮制,然后吐纳一次,气沉丹田,接着顺着肾俞穴向上压力按压下去。

来回做了两遍,陈青龙忽然就双眼圆睁,呕呕几声,最后费力地吐出像是掺血的沙子一样的块状物来,有红有黑,看起来很热的模样。

刘元琴指着那些东西问道:“道长,这是?”

壶中子脸色有些发白,道:“这就是药毒!”又叹着低声道:“可惜有几个方子在流传中有了失误,不然就可以使用一些温和的方法了……奇怪,难道方子有问题吗?”

刘元琴对壶中子后面的话并不关心,她想到的是“药毒”的来源,看这情形,可不就是那个什么“火医派”用药的问题吗?他们弄出来的药,大多都是发红的啊!

想到这点,她马上一脸寒霜地道:“这样的庸医,我一定不会放过他的!”

说完这句话,想到壶中子正在身边,她马上住口,正好有电话打进来,她接完电话,先问了一句:“道长,青龙体内的药毒都排出来了吗?”

壶中子闭目为陈青龙把脉,刘元琴尽管有事急着要走,也只能在旁边等着。

过了大约十分钟,壶中子睁开眼,摇了摇头,却是一句话也没说。

刘元琴忍不住问道:“道长,还需要多长时间才开始治青龙好晕的毛病?”

自从壶中子到来,每天就是让陈青龙站桩打沙袋,除了今天给他“拍打”了一番,再就是一些饮食禁忌,其余什么措施都没有,确实让她倍感焦急。

壶中子皱眉道:“治病需要步步为营,容不得半点疏忽的!”然后又叹了一口气,道:“今天其实也还没到最佳驱毒的时间……”

刘元琴自然听出他的言外之意,是她催得太急的缘故。

她沉默了一下,然后“真诚”地道:“道长,我们作家长的就是心急,但您是大夫,以后我们一定不会干扰你的治疗了……我娘家有点事,我先出去一趟,有事您直接打我电话就行!”

……龙窝村,凌晨三点半,老宅二层小楼里。

因为白天爬山运动量大的缘故,晚上吃晚饭的时候,赵阳就发现小玉眼部的经脉有些异样,一问,她果然说有些发烫的感觉。

赵阳当时就比较严厉地训了她一顿,问她为什么不早说。和曹佳等人不同,她们毕竟家庭条件要好,自身也是健健康康的,并不需要更多的照顾,而她从小就看见,父母也都不在,再加上安老太的关系,他是真的把小玉当成亲妹妹看的。

小玉因为眼睛不能视物,也就能更加清晰地感受到别人对她的好与不好,自然能听出赵阳对她的关心。而这种哥哥式的严厉呵护,也让她打心底里感受到温暖。

小玉眼睛出了问题,晚饭赵阳都没吃,先为她除去了眼上的药膏,然后让她们吃着饭,他则又配出一副去火清毒的药膏。

现在,他又照例来为小玉检查,发现她眼部经脉已经平稳下来,就悄悄地退了出来。想着出出进进地可能影响到安老太两人、回去又会吵着晨梅,他就坐在外间,模拟用针法达到“安魂曲”和“镇魂曲”的效果。

上次为渡边一郎治疗时,他是误打误撞地用针法达到了“钉魂”的效果。最近他跟安老太学习,就发现了人身上的一些穴位其实并不仅仅是只影响到经脉气血,还能影响到人的魂魄!

其实想想也就明白,人的身体和魂魄一阳一阴,是完整统一又相互影响的整体,既然穴位能影响到人的身体,自然也就能影响到魂魄。

最近他一边揣摩用针法实现魂曲的作用,另一方面也在研究哪些穴位是直接影响到人的魂魄的,哪些又是间接的,而越研究他也就越发现,人的身体蕴含着无穷的秘密,只要沉下心去,就总能发现新的东西!

“安魂曲”是通过人的声音,或者直观地看到它的本源图,来达到“安魂”的目的的,与针法之间可以说是属于完全不同的两个门类,要想实现这里面的转换,难度不亚于让唱歌的去耍大刀!

但是,好在赵阳能直观地看到人的气血经脉运行,也能看到人的魂魄,他也就能看到“安魂曲”是如何起作用的。

了解了“安魂曲”起作用的过程,再加上他对经脉气血运行规律的掌握,和他使用针灸之术的熟练,就可以模拟这个过程。

原理是这样的,看起来也不难。但是,“安魂曲”起作用的过程其实是十分复杂的,又是作用在人的魂魄层面,再通过穴位扎针来影响到魂魄,首先是模拟身体状态,其次还要影响到魂魄,其实是隔着两层的!

而且,虽然中医有“胃和神安”等说法,说明人的魂魄是受身体影响的,但是,“胃和”并不一定“神安”,影响到“神安”的因素非常多,同样,让身体模拟出听“安魂曲”时的身体状态,并不一定能让魂“安”!这就是人体复杂的一面!

他在那里沉思,安老太就下床走了出来——其实赵阳一来她就醒了,这几天她也都是凑着这个时间教他魂曲。只是想着他年轻,可能还要回去睡觉,于是就没动。

此时见到赵阳静坐在椅子上,右手作持针状,一股“安魂曲”的气息只在他身体周围很狭小的范围内波动着,不由眼睛就是一亮——这就表明他对“安魂曲”掌握差不多到了随心而发的程度了!

安老太一走出来,赵阳也马上发现了她,就睁开眼,问道:“安师,我影响到您了吗?”

安老太随手倒了一杯水递给赵阳,轻声道:“没有。”

赵阳恭敬地接过水,也没有说话。

安老太坐到了另一边的椅子上,喝了一口放了半夜后愈加澄澈的水,然后看了一眼赵阳,问道:“你刚才在做什么?”

这几天相处下来,安老太对赵阳是愈发满意,尤其是这几天教学过程中,他那种快速的学习能力和举一反三的灵动劲,让作为老师的她也感到心情特别的愉悦,而且还有一种成就感。

赵阳微笑道:“我在研究怎样使用针法来达到‘魂曲’的目的!”

安老太拿杯子的手一停,问道:“什么?用针法达到‘魂曲’的目的?”

赵阳吸了一口气,沉静地点了点头。

以他现在所知道的,逍遥子很多药方都是从字、画、曲中融会贯通得来的,因此他推测,在《生死簿》中册的后半部,逍遥子肯定也有针药治疗魂魄的方法。

现在,《生死簿》中册的后半部已经损毁,那么,他就想办法补上就是了!

赵阳相信,他也有这个能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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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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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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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五十五章 省长的电话

安老太平静了一下,问道:“我们‘魂医派’的‘魂曲’是直接作用在人的魂魄上,是医魂的,使用针药的话,不还是和其他的医生一样,通过身体来影响魂魄,不是隔着一层了吗?”

“魂医派”的优缺点都很明显,优点自不用说,“魂曲”直接作用在人的魂魄上,对一些和魂魄有关的病,疗效直接而明显,尤其是一些病,普通的治疗还很难起到作用,用“魂曲”治疗却很简单。

但是,人的魂魄和身体阴阳一体,人生了病,身体不舒服了,魂魄就会受到影响,而魂魄出现了问题,自然也会影响到身体。在治病思路上,“魂医派”注重疗魂,但在针药上却是平平。

有些病医好了魂魄,病就去了主因,对这样的病,“魂曲”的作用非常明显,但有的病,医好了魂魄,只是治好了一半,甚至是一小部分,对这样的病,“魂曲”的作用就很受限制了。

赵阳最先接触的就是以针药为主的中医,现在跟着安老太学习“魂曲”,自然也很容易看出这里面的弊端,于是解释道:“我所说的用针药实现‘魂曲’的目的,有两个方面,一方面是用针药消除身体上的症状,算是一个辅助手段!”

赵阳的这种作法,是对“魂医派”的补充和完善,如果做到了,形成了像是组方似的系统,则将会让“魂医派”更加丰富和博大,应用范围也会更广!

这是发扬光大“魂医派”的作法,安老太自是很满意,就点了点头,道:“很好,你尽量去做,有什么需要帮助的,就找我,我也不懂的也没关系,还有几个老东西能请教……另一个方面呢?”

赵阳为安老太续上水,然后说道:“另一方面,则是打通‘魂曲’和针药的壁垒,找到共通的地方,同时医魂和体!”

安老太皱眉道:“这能行吗?”

赵阳一笑,取出一根银针,对安老太道:“安师,请借手一用!”

安老太见赵阳的表现,明白赵阳是要给她示范他所说的第二点。但是,以她这么多年来的经验,及与当世各大医家的交流,自然知道魂魄虚无缥缈,虽然存在,但想用物质的方法去接触,却是不可能的!

她还这样想着,就感觉赵阳整个人的气质忽然一变,由气血饱满带来的强大存在感变得一轻。抬头一看,就见赵阳拈针扎在了她手背的阳池穴上。

粗看赵阳扎针的手法很普通,但要细看,却觉得有种古意在里面,很是耐人寻味!

不过,这个念头只是在她脑海里一转,很快她的注意力就转移了:正如赵阳的身体气血要远远高于他人,作为以“魂曲”医人的安老太,她的魂魄要比普通人更加的敏感。于是,她也就很快感知到手上仿佛被什么给钉住了,魂魄波动瞬间就停了下来!

她惊讶地抬头看了赵阳一眼,道:“这是……”

赵阳起下针来,微笑道:“这是我给一个病人治病时偶然发现的……不知道和咱们派的‘定魂曲’的功效是不是有相近的地方呢?”

安老太揉了揉手,笑道:“有那么点相近,不过,‘定魂曲’中的‘定’,是让人的魂魄止、定,和佛家、道家的‘定’有些相像,你这个有点,怎么说呢,太机械了,没有了那种味道……嗯,等你学会了魂曲就会明白其中的区别了!”

赵阳点头受教。

安老太笑着看了他一眼,道:“不过,从刚才的表现来看,你的想法还是很有道理的!”

说完,她又轻松地叹了一口气,欣慰地道:“收你这个学生,嗨,等教完你,你就超过师父了!”

正说着话,就听到里屋小玉翻身的声音。向外看去,天色晴明,阳光照在爬满扁豆棵的院墙上,却是不知不觉中天已亮了。

安老太笑道:“你看我,本来想着教一支新的魂曲的,一说话就忘了!”

赵阳笑道:“今天我也学到很多东西。”

安老太想了一下,道:“这样,你刚才不是用针法模拟出‘定魂曲’的效果了吗?我先把‘定魂曲’的卷轴交给你,你先揣摩着,等有空我再教你……说不定你看看就会了呢!”

赵阳忙摆了摆手,道:“家里有小孩,人来人往的也人多,还是先放您这儿吧,等学的时候再看,我先揣摩已经学到的两支‘魂曲’。”

安老太听到小玉已经坐了起来,就站起身道:“随你,也不急在这一会儿!”

她进屋帮小玉起床,赵阳则又凑着这个时间,揣摩怎样用针法来达到“安魂曲”的目的。

等两人收拾完,三人就一同赶往果园吃早饭。

路上,赵阳问小玉道:“你的眼睛现在什么感觉?”

小玉歪着头想了想,然后甜甜地回答道:“没什么感觉啊,也不热也不疼的!”

赵阳一笑,道:“以后记着,有什么不适,或者感觉不对,要马上告诉我!”

两人说着话,安老太接了一个电话,然后脸色一沉。

赵阳感觉很敏锐,小玉则是和她朝夕相处,了解很深,也就几乎同时问道:“怎么了,安师(奶奶)?”

安老太将手机收起来,道:“没事。”说完见两个人还在看着她,就解释了一句,道:“应该是有人找我看病。”

……省城,省政斧办公大楼。

陈庆泽正在他宽大的办公室里脸色难看地接听着一个电话,天桥集团的老总彭运超走了进来。

这种时候,彭运超自然不会得到好脸色,不过,他好像一无所觉似地笑着跟陈庆泽打了招呼。

作为全国知名的路桥建筑公司的老总,又有京城的背景,陈庆泽也不会太过分,就一抬手让他坐到了对面,对电话说了一句:“用心!讲究方法!好了,有消息再给我回话!”

等放下电话,陈庆泽坐好,道:“如果是纬一高架桥的事,就不要说了!这个工程,省委省政斧高度关注,要严格按照程序来走!”

彭运超却是很真诚而感激地道:“陈省长已经很照顾我们公司了,我怎么会拿这样的事来麻烦您呢?我们公司这次会严格按照制定的招投标标准来做,绝不给您和其他省领导添麻烦!”

陈庆泽脸色好看一点,嗯了一声,没有说别的话。

彭运超看了陈庆泽一眼,仿佛漫不经心地道:“我刚才就是带着我几个手下来询问标书的事情。既然来了,总不能不拜见你吧?哎,陈省长,我见您气色和上次见面时相比要差一点,可能是您太过忙碌的缘故……这样,我昨天听朋友说起一件事,说他老父亲去年因为爬山时摔了一跤,结果就病倒了,然后接近两个月,怎么治都没治好,结果请了一位女中医,对着他念了念咒,没过两天就好了!要不您也请她来试试?”

陈庆泽眼睛一眯,又低头翻了几页桌上的文件,平静地问道:“女中医?咱们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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