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驸马守则-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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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八章

步效远的心伴随着刚刚的那场激荡还在砰砰地跳动,等到终于缓了过来,扯下一直蒙住自己眼睛的那幅丝帕的时候,禁不住又有些尴尬起来。

她的衣衫经过刚才的一番整理,看起来已经整齐了,全身上下,只露出了一双洁白纤巧的小脚丫,而他却是□就这样躺在她的身边……

极是羞耻的感觉。

他的脸又红了起来,见她手上还握了那条沾满了污痕的帕子,眼睛正好奇地盯着他已经微微松软了下来的那里,仿佛被虫子咬了似地慌忙一跃而起,几乎是翻滚着下了榻,捡起落在踏脚上的裤子,手忙脚乱地套了回去。

“一身的汗,臭死了!去洗了再回来!”

她把那条帕子随手丢在了他脚前,自己也下去,不再看他,只是高声叫侍女送水进来。

步效远怕被侍女看见,慌忙弯腰捡起了那块帕子,卷成一团紧紧攥在手心,等出去了,想来想去,终于停下脚步。见四下无人,悄悄潜到了个墙角,折了段枝条挖了个深坑,把帕子埋了进去,又用脚踩了下,这才长长地嘘了口气。

步效远折回自己住的正屋,有点意外地看到茯苓正率着几个侍女在收拾他的东西。知道应该是昌平的吩咐。虽然有些惊讶这动作之迅速,只是心里也是雀跃不已。见她们几个都朝着自己在笑,突然又有些羞赧,不自然地抓了下头。

***

步效远出了正屋的大门,自觉神清气爽,飞快地往南苑过去的时候,突然又想到了那个云卿,终于忍不住在快到的时候,停下了脚步,低声向身后跟着的茯苓打听。

“云卿啊,前些天一直都住在偏院里,画了一大堆的花鸟山石呢。”

茯苓看着他,抿嘴笑了下。

步效远哦了一声,转身继续朝前而去,眼睛却已是闪闪发亮,极力忍住了才没有蹦跳起来,终于看到了她卧房里透出的灯光,这才推门进去,掀开最后一道遮挡住视线的帐幔,见床榻前的帐子已经垂了下来,隐隐仿佛看见里面一道起伏的曲线,她已经躺了进去。

步效远屏住呼吸,慢慢地到了那道踏脚前,竟然没有掀开帐子的勇气,只是定定地站在那里。

她刚才说我可以睡她这里。是睡她的床榻之上呢,还是和行宫的那夜一样,睡在她床前的踏脚上?

步效远脑子里突然跳出了这个念头,一时竟是犹豫不决,翻来覆去地想个不停。

“还等什么,快点吹灯上来!”

帐子里突然传来了一声娇斥,步效远吓了一跳,回过了神,心中却是一阵松快,急忙哦了一声,转身过去吹熄了灯,掀开了帐子,小心翼翼地摸着浅。草。微。露。整。理爬了上去。

她好像已经躺在了里侧,外侧留了片空的位置。

步效远躺了下去,一转头,就仿佛又闻到了那种绵绵的幽香,她刚才应该也沐浴过了,心神一荡,怕她知道了,连气都不敢透一下。

“出去点,靠过来热死了……”

一条被褥噗地丢到了他的身上,身边的她突然又说了一声。

现在已是初秋,入夜凉意就很浓了,她却还这么怕热。步效远有些惊讶,张口说道:“我给你打扇吧……”

“谁要你打扇。你睡出去些就好。”

她抢白他,声音高了些。

步效远急忙往外退,直到紧紧挨着床沿了,她这才仿佛满意了,低声嘀咕了句:“晚上睡觉不许打鼾,不许往里靠……”一边说着,一边打了个哈欠,拉紧了裹住自己的那条被褥,转身朝里侧卧了过去,终于静了下来。

步效远一直绷着身体,直到听到里面的她传来了轻微的均匀呼吸声,知道她已经安然入睡了,这才慢慢地放松了下来,闭上眼睛,脑子里却是白花花乱糟糟一片,毫无睡意。

不过短短的一个夜晚,他仿佛经历了从地下到天堂的突然转换,现在想起,还仿佛像在做梦,叫人匪夷所思。

他用力捏了下自己的腿,生疼。

真的不是梦。

他满足了,能这样躺在她的身外,静静听着她的呼吸之声。

***

步效远一早醒了过来,外面天色微亮。睁开了眼,就吓了一跳。

他的半个肩膀挂在床沿外,稍不留心就要摔下去了,这倒无关紧要,吓住他的是他身边的人。

她竟然紧紧挤在他的身边,拱着身子缩在他的臂弯之下,一只脚挂在他的腰间,她自己的那条被褥却是被踢了下去,只剩一角缠在她的腰腹之上。

步效远怕惊醒了她,不敢动弹,僵了片刻,见她身上没盖被子,早间阴凉,自己倒没关系,怕她身子娇弱受凉了,于是试着慢慢地往上拉高被褥。不想那被褥被她压得牢实,没扯动,反倒是把她惊醒了。

***

昌平觉得身上有东西在动,一下就醒了过啦,微微睁开眼,刚要习惯性地伸个懒腰,映入眼帘的就是一副热实的男人胸膛,她的脸正贴靠了过去。猛地睁大了眼睛,这才看清了状况。

“步效远,你贼胆包天!竟然趁我睡着了这么挤过来!晚上给我睡脚踏去!”

她叫道,呼一下坐了起来,还带了几分惺忪睡意的脸庞上沾了几缕凌乱的发丝,却是怒目圆睁。

步效远吓了一跳,急忙指了下她还压住自己腰身的腿,昌平这才看清了状况。

不是他……是自己往外推挤他,还很不雅观地把腿架在他的身上……

昌平的脸有些发热,飞快地抽回了自己的腿,往里面挪了下,闭上了嘴巴。

步效远以为她有些不快,急忙翻身坐了起来,低声说道:“都是我不好,扰了你睡觉。还很早,你再睡下,我先去兵营了……”

昌平还没来得及回答,门外传来了阵敲门声。

“公主,驸马爷,宫中来了急令,叫公主和驸马即刻入宫。”

步效远一怔,看向了身边的昌平。见她也正看着自己。

“还看什么,一定是出事了。快点。”

昌平推了下他。

***

今天本是朝廷的休沐日,步效远与昌平被宫人带到了御书房,远远看见双门大开,廊下已经聚集了一些朝臣,有些还衣帽不整,睡眼惺忪,看起来应该都是被匆忙间叫了过来了,正在那里窃窃私语,脸上神色惊疑不定,显然还不知道是出了什么事情。看见他两个过来,立刻停止了议论。湊髱U虂

女皇很快就过来了,脸色看起来有些凝重。

事情的原委很快就被宣布了。

中昭的属国西戎再次叛乱。叛军闯入王宫,杀了明元女皇新立的王,拥立前朝世子为皇,宣称脱离中昭的控属,并且趁了中昭不备,偷袭了它与西戎接壤的竟州,一举夺了七八座城池,掳掠数千民众。

这是发生在十数天前的事情了,却因为路途漫漫,驿报直到今日凌晨才送达天听。

群臣一听到这样的消息,立刻就如炸了锅般,议论纷纷,只很快大部分人就都附和了端木辅国公的言论,主张暂时不要兴兵发难,派遣使者过去恩威并施,理由就是中昭近年已经战事不断,国库入不敷出,再这样大肆兴兵,于国长远不利。

“屁话!连我城池百姓都夺了去,还恩威并施。国公和尔等是舒服日子过惯了,被吓破了胆,还是想有朝一日那西蛮打到帝都,你们好浑水摸鱼吗?”

一人突然大声呵斥,众人看去,见是大将军鲁鹿,怒目圆睁,知道他向来说话耿直,怕被殃及,都立刻消了声去。

辅国公也是勃然大怒,斥道:“我对中昭忠心耿耿,日月可鉴,何来浑水摸鱼之说?倒是鲁将军你这样公然咆哮朝堂,对陛下及其不敬,其心可诛!”

“都住口吧!”

一个不急不缓的声音响了起来,一下就压下了满室杂音。

众人见女皇开口了,这才齐齐望了过去。

女皇微微低眉沉思了片刻,突然抬起了眼,目光落在了站在队列之后的步效远身上。

“效远,你若是朕,该当如何定夺?”

她突然开口问道,唇边带了丝微微的笑意。

朝臣都是大吃一惊,不止是为女皇询问他,而是她的措辞,一时众人脸上各色表情都有。

步效远也是一惊,见众人都望向了自己,脸一下就涨得通红。犹豫了下,一眼又看见坐在女皇身侧下座的昌平正紧紧地盯着自己,目光中仿佛含了丝期待,胸中一热,已是出列跪了下去,大声说道:“陛下,我若是陛下,一定兴兵讨伐。不是为了反掠他城池,反夺他百姓,而是要护卫我中昭的每一寸国土和每一个子民!”

“好!只要是中昭的百姓,这样的愿望就不会消亡!说得好!”

女皇轻轻拍击了下桌案,看着面色各异的群臣,大声说道:“效远虽然年少,见识也比不上诸位,只是这话却说得极是在理!连百姓都有这样的愿望,更何况朕这个一国之君?鲁大将军,我命你为征西大元帅,带着朕的勇士们,去捍卫我中昭的每一寸国土和每一个子民,你可愿意?”

“老臣接旨!不平西戎,绝不返朝!”

鲁鹿激动万分,大声应了下来。

群臣这才隐隐有些明白,只怕是女皇早已经有了盘算,刚才询问步效远,不过是个由头,借他口把自己的意思说出来而已。见局面已定,也就只能纷纷附和了。

女皇略想了下,又说道:“诸位爱卿,刚才辅国公的话也不是没道理。朕领不了兵,打不了仗,却是可以少裁一件新衣,少吃一场盛宴。朕决定从今日开始,裁减内宫各项费用,结余全数充作军饷,以表朕对这西征全体将士的尊敬!”

女皇这话,再次如巨石入水,立刻又掀起了一阵响应。群臣纷纷上言表示效仿,争着要为这西征尽些自己的绵薄之力。

女皇面带笑容一一嘉奖之后,站起身宣布道:“昭告天下,三日之后,大军祭天,开拔出征!”群臣山呼万岁。

“昌平,效远,你们随我来。”

女皇叫道。

二十九章

“效远,你也来坐下吧。”

女皇用手撑了下额,随口说道。

步效远应了一声,却是不敢真的坐下,仍是站在昌平的身侧,心中略微有些惊讶。她刚才在群臣面前,目光熠熠,声如洪钟,此时面前只剩下他和昌平两人了,看起来却是有些疲倦,脸上的朱丹傅粉也掩饰不住已经微微下垂的眼角。

“母亲可是有话要说?”

昌平坐得笔直,看着女皇问道。

步效远偷眼看去,见她眼眸晶莹,神情肃然,脑海里突然浮现出了昨夜她骑在自己身上,半是纯真,半是妖冶地肆意折磨他时的情景。

她对着我时的样子,和对着别人真的完全不同呢……

不知为什么,这个念头让他全身禁不住又一阵微微的战栗,心底里的那丝欢喜压不住,慢慢地浮了出来。

“确实。”

女皇已经坐直了身子,声音有些低沉。

步效远一凛,急忙打断了自己有些不合时宜的胡思乱想,凝神听着。

“蘅信……三天前在被送往西郊秘狱的路上,趁守备不防,自戕而亡……”

步效远很是惊讶。不止他,连昌平也是,身子微微地向前倾了过去。

“怎么可能!”

“是啊……但这千真万确……”女皇微微叹了口气,“昌平,你还记得姬如流吗?”

“皇叔的儿子,我的堂兄?”

“是。朕怀疑这这件事情和他有关,连西戎的反叛,只怕也是和他脱不了干系。”

“母亲,如果我没记错,十五年前,皇叔密谋夺宫,被父皇和母亲镇压下去,皇叔两年后死于被流放之地,姬如流那时不过十五岁,父皇念他也是先祖血脉,不忍严厉对待,第二年他意外坠马而死……”

“昌平,他并没死去。他只是一直隐姓埋名,暗中图谋而已。他自小就聪颖异常,能忍常人之所不能忍。当年你父皇得了皇位,你的皇叔就一直心怀不满,这才有了后来的夺宫之乱。你皇叔死去后,朕当时就意**斩草除根,只是你父皇仁厚,阻拦于我,这才让他借诈死逃脱。这十数年来,他借了自己的姬姓血脉和你皇叔从前留下的秘密财富,一直在暗中谋划。那个光和党就是他的势力,他自己躲在暗处,只不过借了你皇兄的名头,一来名正言顺,二来离间我母子之情而已。可笑弗陵却是愚钝不堪,还真以为自己被他们拥立,心中对朕暗怀不满,做梦想着有朝一日登基称帝……”

女皇冷笑,冷笑过后,却是长长叹了口气。

昌平眉头微皱:“这就对了。我刚才还在奇怪,西戎一直都是我中昭属国,几十年相安无事,为什么这几年频频生乱,现在更是这样胆大包天,原来是他暗中挑唆。只是母亲,凭他一己之力,也是掀不起这样的大浪……”

“昌平,你想得不错。朕虽还没得到确信,只是十有**,姬如流和北夏只怕也早有勾结了。”

昌平沉默片刻,突然说道:“母亲,我明白了。蘅信是他们安插的一枚棋子。之所以迟迟不动,只是在等待适合的时机。数月之前,时机成熟,于是安排了那场本来志在必得的刺杀。中昭若是骤失君王,必定内乱,姬如流再借西戎兴兵发难,亮出他姬姓的血脉,只怕称帝也不是白日做梦了!”

“只是他们没想到,朕竟然逃过一劫。那姬如流隐忍多年,羽翼丰满,如今已是按捺不下去了,这才发难的吧。所以这场战事,非但一定要打,而且必定要速战速决!效远刚才在朝官面前的一番话,深得我心。”

步效远听她两个的一番话,虽然第一次听到那姬如流的名字,只是也惊讶万分,知道这皇室中的纷争实在是深不可测,不是他能理解了的。正呆呆不语,突然听见女皇提到了自己,这才回过神来。浅,草,微,露

“昌平,你的两位兄长,一个愚钝不堪,一个身体孱弱,都难继承大统。只有你倒是与朕有几分相似。三天后大军出征,就由你代朕祭天,送我中昭的勇士们西进为国奋战吧!”

步效远一惊,不知为什么,心中突然像是坠了铅一样,被压得沉甸甸的。

昌平看起来也是有些惊讶,站了起来到了女皇面前,下跪说道:“陛下厚爱,昌平不敢承受。请陛下亲自祭天。”

女皇看了一眼步效远,微微笑了下:“昌平,你什么见过朕改变已经决定的事情?何况效远此次也是要随鲁将军出征的,有你为他送行,想必更能激起他奋勇杀敌的士气。”

步效远微微握起了拳头,涨红了脸。

昌平不再推拒,慢慢站起了身,犹豫了下,突然回头对步效远说道:“你先出去下。”

步效远一怔,很快哦了一声,出去远远地站在外面等候。

“母亲,蘅信……你从前一早就知道他是谁了吗?所以才将他从我身边带走?”

等他出去了,昌平看着女皇,慢慢问道,目光里带了丝迷惘,又有些怅然。

女皇微微叹了口气:“昌平,你是大人了,有些事现在跟你说了也无妨。他是十年前因为反对我登基获罪被杀的一个大臣之子。他蓄意接近你时,我就已经命秘卫查到了他的身份。那时还不知道他也被姬如流所用,只是觉得他的目的并非只是仰慕你那么简单,这才将他从你身边带走。之所以那时没除掉他……”

她怔了片刻,不再说话,只是往后靠在了椅背之上,微微闭上了眼睛。

昌平看着这张刻画了岁月痕迹的有些疲倦的容颜,仿佛明白了些什么。

“母亲,他曾给予你在这朝堂之后的片刻欢乐。如今他既然死了,那就好好葬了他吧。”

昌平说完,转身出去了。

***

大军三天后开拔,消息来得突然,步效远送了昌平回公主府后就匆匆赶往了军营,被鲁大将军派去监察粮草辎重的调集。等终于脱身回到公主府时,已经是二更天了。怕她又会责骂,有点忐忑地进去,她还没睡觉,正坐在床榻上,靠着一堆垫子在看书,见他进来,也不过是瞟了一眼,并没多说什么,这才放心下来。匆匆洗漱了下再回去,见她已是面朝里躺下睡了,一动不动只留给他一个背影。也不知道她睡过去了没有,于是吹了灯轻手轻脚地爬上了她外侧,象昨夜一样远远地挨着床沿躺了下去,这才终于静了下来。

步效远侧耳听着里侧她的呼吸之声,白日军营里的忙乱渐渐从脑中消逝了去,那一直还压在他心上的念头却又慢慢浮了出来。

她是他的女人,现在离他就这么近,不过一臂的距离。但是他今天却再次感觉到了,她其实真的高高在上,让他永远只能仰望。

女皇的那句话,连他都听出来了。昌平,她以后很有可能会成为这个国家的下一任女皇?那么他是什么,由驸马升级成为皇夫?

他不介意这一辈子都做她背后的男人,真的完全不介意。只要她的心里也有他。

他愿意永远这样仰望她,为她去上战场去杀敌,保卫她的国土和子民,甚至愿意为她放弃男人的颜面,就像昨夜那样被她压在身下肆意妄为……

但是真到了那一天,她还需要他为她这样吗?

他觉得眼窝有些发热,心里梗得无比难过,忍不住翻了个身。

“还不睡觉,动来动去。是不是过几天要走了,觉得出了我这个公主府的牢笼,兴奋得睡不着啊?”

他突然听见她这样说了一句,说不出的什么味道,软软凉凉的,仿佛还带了丝讥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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