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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棍你别走-第8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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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是走不了了,要不我送二位公子先行离开?”

    这是要赶我们走么?

    师兄只是静静坐着,淡淡看了眼陆胜才,才幽幽道“我们需先与傅公子支会一声”

    方才师兄分明很坚决地说要等傅元勋醒来一起离开, ;现在竟又轻易同意离开,细想了陆胜才方才的话与早上所说唯一不同的便是,他这次亲自送我们离开,难道师兄目的并不是其他人,而是陆胜才?

    陆胜才面上一松,欣然应和道“这是应当的”我们答应离开好像很是合了他的意,像不是怕我们再留在这里闲来无事到处瞎转悠发现什么不该看到的事,才急急赶我们走?

    师兄则是点点头,淡淡道“恩,劳烦陆公子”

    此举自然是为了不让陆胜才对我们有任何怀疑,我们只需做一个对何事都不了解,也不想知道,只听从主人安排的客人便可。

    昨日来陆宅除了自备的马车和车夫,并未有任何行李,自然也不必收拾,遂直接跟随陆胜才离开。

    见到傅元勋的时候,他已经恢复了往常的样子,只是面上稍有憔悴,但屋里并未见到另外一位公子,此番来既是‘第一次’。自然不能随便问。

    傅元勋倚靠在床榻上,见到我们面上十分抱歉“真是对不住二位,昨夜元勋贪杯了,如今竟醉酒无法起身。失礼了,今日也无法陪二位回去,我便请求陆兄代我送你们,改日再亲子登门谢罪”

    师兄本就合傅元勋不熟,而且他此刻傲娇的样子,似也不想接话,我便微微笑道“傅兄严重了,酒虽好喝,但还是不能贪杯,醉酒是小伤身是大。傅兄好好调理,本是无需劳烦陆公子的,但我们初来此地,浓雾又未散,还要陆公子送我们。实在是我们该抱歉才是”

    我也不晓得到底合不合适,总之,自己总结出了与文人说话,就只管说自己不是,即使是旁人的错,也要把错往自己身上揽,还要不住为对方过错开脱。一番话说完莫名一身虚汗。

    看到傅元勋笑眯眯的样子,心想即便是不太像个文人,也不会错了。

    这时师兄像是沉思了许久,眉头锁地很紧,故作疑惑道“昨夜听陆兄所说这屋子是两人一间,如今为何只见傅公子一人?”

    此时傅元勋。似要与我们说话,但旁边显然有些紧张的陆胜才,先他一步,低声道“本是两人的,但是如今他们二位都因醉酒无法起身。着实不便,我已命人将另一位送至前院”

    师兄微微一笑“原来如此,还是陆公子想的周到”

    陆胜才面上的紧张并未就此松懈,只是勉强露出笑意“哪里,他们既是我的客人,这也是应该的”

    他这句话分明就漏洞百出,若是前院真有可供另外一半人睡的房间,他怎么会又故意安排两人一间?若真的有足够房间,那昨晚之举分明就曝露了他是故意将两人分在一起,好让他们将彼此灌醉?若没有足够的房间,那另外一半的人能睡哪?

    我心中一冷,好一个应该的,亏你还笑得出来,若我猜的不错,他应该把所有将死之人都聚集到一起,好让他们死在一起吧。

    真是有其父必有其子,若非陆胜才有这样的爹,才会这样教儿子,凭他应该没有这个胆量一下子弄死这么多人,若是有机会我还真想见识见识这个陆老爷,会不会比清水镇的林老爷子更狠毒。

    只是到底是为了什么要做如此伤天害理之事,还要连着自己的儿子一起搭进去?

    告别傅元勋,我们便乘上马车,在陆胜才的陪同下,往外走。

    我心下是十分清楚,若只是这样什么都不做,这匹马跑断了腿,我们也不会从这片浓雾之中走出去,然而又要装作根本不知情的样子和陆胜才谈天说地。

    马车里,师兄并未再多说其他,好像之前的那个让陆胜才万分紧张的话真的只是随便问到的,这样反而真的让陆胜才慢慢卸下了防备。

    我和陆胜才起初也是有一搭没一搭地说着,但是我们彼此都各怀心事,我也并不像师兄那般提问都找到恰当时候,又很懂何时及时停止,所以未有那样的本事,我自然是尽量触碰关于陆宅的任何事,而陆胜才也不想旁人提及。

    他只是无心又不得不客套地与我攀谈,我回的也十分随意,回想起来,根本不知道自己说了什么。

    转眼已经一个多时辰过去了,车夫终于发现了脚下走的路十分不对劲,便下车请示示我们。

    我和师兄都是初来乍到,此时能帮上忙的也只有陆胜才,于是他便狠狠说了马夫一通,说他驾车连路都不识之类的话,我看见马夫笨拙恭敬道歉的样子,不禁有些想笑,真是苦了可怜的马夫。

    陆胜才说要与马夫同坐一起驾车,方便认路,我和师兄自然同意。

    他在外面与马夫攀谈,我便偷空问师兄“我们要不要破了阵出去啊”如此颠簸下去,我的腰可受不住。

    师兄微微笑着,半晌,才慢慢道“不行”

    其实师兄拒绝也是在我预料之中的,他那一笑分明就是在笑我多此一问。

    最主要的顾虑就在于陆胜才到底懂不懂阵法,若是不懂,自然好办,他人也并不知这是个迷阵,我们只需破掉,当车夫在浓雾之中走错路便罢了,若是陆胜才懂阵法,关键还在于他到底懂多少,其实不管懂多少都十分难办,倘若懂不少,那事情既好办又难办,好办的是眼前这迷阵对他来说就易如反掌,可以不费吹灰之力我们就能走出去,难办的是今后我们行事更要小心,不能漏了破绽,若是只是皮毛,又知晓这是个迷阵,但又破不了,这分明就是单纯的急死人。

    这个疑问,在又过去一个时辰之后,便得到了答案,我所猜想的竟一个都未中,陆胜才实在是难得的奇葩,他好似知道这是个迷阵,又好似不知道,如今师兄倒是十分有兴致慵懒地靠在马车里,以最舒服的姿态,瞅着外面满是愁云的陆胜才,好似在看一件极其有趣的事。

    而我却十分焦虑,陆胜才这人,实在不靠谱,方才他停了马车,便开了车门,万分抱歉又带着万分不确定弱弱对我道“我们好像真的迷路了,但此事不应当,我们是沿着同一个方向走的,途中我还刻意做了标识”说着说着又像是在说一件非常诡异又让他万分感兴趣的事“我们走了半个时辰就发现了我此前做的那个标识”

    我心中暗道:这是肯定的嘛,迷阵里出现原地打转再正常不过了。

    陆胜才似又想到了什么,诧异道“我此前听人说过,这种状况应是鬼打墙了”

    又是鬼打墙,鬼打墙真好用啊。

    “鬼打墙我也似有耳闻,那么陆公子打算怎么办呢?”我已经没有耐心继续装无知了。

    我本以为陆胜才会被我问地哑口无言,没想到,他眸子一亮,拽着衣角一路小跑,到路边捡了跟枯枝,又欢喜地小跑回来,蹲在马车头,冲我笑道“用这个便能解决”

    一根树枝?倒是有些意思。

    说罢,他握着手上的那根树枝,站在原地像四周神叨叨地拜了拜,后又回到马车前进的方向,用力将手中的树枝往前抛出,树枝却是横向躺着,陆胜才捡了树枝提着衣角,小跑回来,微微笑道“我们往右边走,便能出去”

    “右边?有路么?”这条道确实是比较宽的,但田间小道,再宽也能看到头,分明就没有,若非使用咒术我也不能一眼就找到走出去的路,他怎么能就这么确定。

    陆胜才握着手中的枯树枝,神神秘秘道“这是民间的神棍问路,别看随手一扔,其实很有用的”

    我将信将疑地上了马车,师兄深邃的眼眸很有别意地将我全身上下扫了一遍,微微一笑,轻声道“瑶儿,莫急,有师兄相陪还寂寞?”

    寂寞?从何而来的寂寞?师兄这是被马车颠疯了?

    如今我才真正发现,师兄一个不得不说的怪癖,就是每每对我说话的时候尽爱耍无赖,对他人又像是另一个人,凌冽又傲娇不可一世的感觉,这么极端莫不是真是有什么吧?要不怎么成天把幕离带在身边?想到此处,心中不住盘算要好好盘问幕离一番。

    深思间,就听见外面陆胜才惊呼“我看到丰城啦”

    我楞了楞,这神棍问路之法真这么神?竟真的走出来了,有这法子,着实省了不少事。
第一百七七章 真假
    师兄依旧是听着陆胜才的话笑而不语,又是一副了如指掌的神情。

    到了丰城,陆胜才一定要将我们送回去,本以为我们住在客栈,还问我们要不要搬去陆府小住,结果得知我们是易庄的客人,又是诧异看我们的眼神都高了个层次,不住自叹道“依二位公子的气质,也只有易庄才配得上”

    后来我与师兄攀谈此事,便说出自己心中的疑惑,若是住在陆家兴许能了解更多,为何不住,他只淡淡道“太小”

    我便抽着嘴角怪自己真真多此一问。

    陆胜才并未顺利将我们送到易庄,而在刚入城就被陆家下人神神秘秘叫走了,看他神情,似乎真是不得了的事,便十分歉意与我们告辞,我本意也未想让他送到易庄,若是真送到了依他们文人的繁文缛节,势必还要请他进去喝杯茶,经历了这一夜风波,已经十分劳累了,实在不想再招待任何人,于是欣喜地将他送走了。

    介于方才那个神棍问路好似真管用,我便问师兄“鬼打墙我倒是听过,神棍问路确实没有,师兄可曾听说过”

    师兄终于坐直了身子,伸手点了点我额头,轻笑道“他说什么你就信,师兄说你傻,你可也信?”

    这话还不如直接说我傻呢,微微有些恼火陆胜才的样子分明就什么都不懂,难道都是装的?

    师兄看了好一会我生气的样子,还看得甚是起劲,像是十分满意我现在表情,许久,才微微笑道“没想瑶儿气鼓鼓的样子也甚是可爱呢”

    听见这句我还哪有心思再气,脸微微变热,不自主抚上脸颊,心想,师兄又犯病了。

    他又笑了许久。才慢慢开口道“陆胜才方才那番确实是装的,而昨日我问你红楼那人你是否记得,那人也确实是陆胜才,但他在红楼并非是装的。而恰恰相反,喜爱诗词歌赋的这个陆胜才是装的”

    这么混乱,想来我猜到的这些还是太浅。

    师兄说陆胜才不过是应了他爹的意思,结识了这帮文人墨士,穷酸的文人很好面子,并不会对外声张自己醉酒被迫留在陆宅,定会托人稍口信回去说是在陆宅多逗留几日,而陆胜才其实并不喜好这些舞文弄墨之事。

    而陆老爷定有什么目的,逼着陆胜才与这些人结交,弄得他心燥烦闷。不得已去红楼借酒消愁,为何不是去酒楼,因为这个阵里除了红楼不会看见熟人,其他地方都有可能会曝露他的丑态,这应该只是其一。

    师兄说其二自然是陆老爷似乎并没有打算将手中的事业交付于他。这自然也会让他分外憋屈。

    我们在陆宅看见的那个老头,陆胜才称他为师父,那有可能是陆胜才烦闷之时遇到了这老头,而老头一眼就看穿了陆胜才的心思,便借此接近陆家,从昨晚他所说的话可以看出,他自己做这事分明是另有所图。而陆老头自然不是那么容易好骗,就这样白白帮他,这件事定是互赢互利的。

    既然那老头那么厉害,那么陆胜才怎么也会学个皮毛,迷阵是最浅显的阵法,只是蹩脚道士。懂一些,就会容易走出来。

    总之陆胜才其实也就如我们面上看到的那般,不过就是存在于陆老爷和那老头之间的一根线,他只是个木偶,不能做随心所欲的事。如今也不能挣扎,虽心烦苦闷。

    而我则觉得,终有一日,若是陆胜才被逼地奋起反抗,定也不会让他们好受,毕竟近朱则赤,谁能保证陆胜才今后就不会变成第二个陆老爷,而他是知道他们秘密最多的人,这也是一把将对方致死的利器。

    “那师兄又为何在陆宅故意提及傅元勋房里是否还有另一人之事?”其实师兄问及此事的时候我心也一紧,若是就此陆胜才怀疑他,我们也很有可能被盯上。

    师兄则是淡淡道“只是想起便问了”确实很随意,可是他不知道这么随意会出大乱子的么。

    沉默之余,我本想重新将最近发生的事情再好好理清,但发现我在这方面好似还无一点长进。

    我本想向师兄讨教为何他能一眼就能看出陆胜才是装的,后来想想,一切只因为我不如师兄心细,分明我们经历的事情是一模一样的,他却能从中看出很多端倪,而我只是肤浅地只看到眼前。

    在回想之中我忽然记起,那日第一次在酒楼吃饭,好似隔壁一桌人,在背后议论王小仙,其中一人说道邀请王小仙是他爹的意思,这人的声音如今记起来与陆胜才似乎很相似,再想想,陆胜才与傅元勋如此要好,而王小仙本就于傅元勋有恩,那他们相互结识兴许也是有可能的。

    王小仙在丰城本就是无人不晓,依我目前对陆老爷的了解,此人他定是想要结识,很有可能是他逼着陆胜才时常邀请王小仙。

    但是若我猜想是事实,又依我对王小仙的理解,他似乎根本就是一个不屑与这些人结交且无所谓他人怎么看的人,怎么会应允陆胜才的邀约呢。

    我本想将此事告知师兄,又想到才一直以来了如指掌的傲娇神情,便忍住了,我也晾你一晾,还很挑衅地看了他一眼。

    师兄竟对我那颇有深意的一眼,回之以无奈地笑,还不住地摇头,似在说我太小孩子气。

    那日还有件事我也觉得颇有意思,那事,与丰城之事无关,可以拿来说说反正午时的马车在街道行走十分缓慢,到易庄还要些时候。

    “师兄,近日我听说件分外有趣的事”

    “哦?说来听听”师兄倒是对我这件有趣的事,十分又兴趣。

    “听说,皇城里的太子公然辱骂了丞相,有人说他定会被废,这丞相就这么厉害?”

    师兄顿了顿,眯了眯眼,淡淡道“瑶儿从何处听来的?”

    “额…说书的说的”

    师兄却只是笑了笑,过了甚久,我都有些不耐烦,他才缓缓开口“我好似记得大梁有个法:明令禁止公开谈论当局朝政?”

    啊?有这法?这不是说溜了嘴?但话已出,又怎么能收回,便硬着头皮继续编“是…偶然听见说书和旁人私下议论到的”

    师兄也并未揭穿我,漆黑的明眸里闪过一丝光泽“瑶儿竟也喜论朝堂之事”

    我也明白师兄说这话的意思,现今的大梁女子无才便是德,懂得该懂的,这些事是男人们该关心的事,但我并不喜这样,便回他“为何女子不能关心国家事?如今天下的男子有多少真的在为大梁谋福?大旱之后,大梁真真一蹶不振。瑶儿虽见识不多,但一路走来,也听说过不少男子为自己一时快活抛妻弃子,又更甚有像丰城这种官吏贪赃,且无王法,冤死的人更不在少数,灵风山许多鬼魂都是被冤死的,他们死了,而那些贪官依旧是快活于是,逍遥法外,大梁难道靠他们便能更好么?”

    我也并不知自己一开口就说了这么多话,而师兄第一次仲怔且稍有诧异看向我,许久也未说话。

    回神之后,才觉自己说的话好似不经过大脑,又有违于伦理,遂又尴尬笑道“我也是无意所说,师兄莫要在意”

    但是心中难免有些落寞,其实那虽然是无意脱口而出的话,但也只有无意间说出的话才会是真的,那兴许就是我心中真的所想,若是师兄不能接受,那我们之间会不会又拉远了一道鸿沟?

    马车在这时停了下来,车夫轻声唤道“二位公子,易庄已经到了”

    我心不在焉地起身,师兄伸手将我拉住,我看向他,他微微仰起头的角度十分好看,眼神有些迷离,声音低沉沙哑“我的瑶儿,果真不一般”还有份意外的惊喜。

    这声音分明是师兄的,但又有些让我恍惚,像是从极远的地方而来,空灵飘渺似想冲破昏暗的晦涩,迎上清澈的光亮,透进我的心底一处最昏暗的角落。

    这句话,我能当成师兄对我的夸赞么?

    师兄理了理伸上的衣袍,下了马车,牵上我的手,将愣神的我,拦腰抱了下来。

    之后竟未再将我放下,一路抱着我走到西厢房,过半的时候,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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