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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棍你别走-第6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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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感慨之余,隔壁说话的声音也是越来越大。

    “太子当众辱骂相爷,我敢打赌不出两年,太子之位定是要重新择人”

    一句话说出之后,隔壁一阵唏嘘,这种刻意抬杠的聚会,与乐家那些姨妈们闲来无事聚在一起,分明看不惯对方还硬是要凑在一起彼此说乐,最后弄得在彼此心中又留下更深的坏印象来的相差无几。

    虽然都是一些舞文弄墨的酸文人,嫡仙书里就说过,上不能及第,又识得几个字,大致对他人观点都要酸上几句。

    于是意料之中的听见了一个反对的声音“太子岂是一个小小相爷就能绊倒的,皇后背后的家族可都是护着太子,你们可别忘了皇后是怎么嫁给皇上的”

    这人说话虽说是故意酸了前面那人,但是看起来还是有些学识的,退一步,即便没有学识,口才逻辑肯定也不错,不然怎么会说的众人都赞其有理。

    只可惜这种国家大事我真是了解甚少,不过皇宫内院,不能说了如指掌,却也大致清楚的。这都归功于,我们家在宫里的那位当初还很得宠的娘娘,我虽只进宫见过她一次,但进宫之前的准备可是花了近三个月有余。大致需要做一套得体的衣裳,了解熟悉宫中礼仪,各位娘娘什么品阶,需要行什么礼,这些都不是最难,难的是我还要把皇宫里的每位娘娘,公主,皇子的的身世,来历全部熟记。

    那时候我还小,看着那些密密麻麻的关系户。哭嚷着问娘亲我能不能不去,毕竟只是见一面,兴许也说不上一句话。

    娘亲很是无奈,抚着我的头说娘娘指名要见见出生就带着一身色彩的我。

    我又嘟着嘴问娘亲,见娘娘为何还要知道这么多。这些公主,皇子,跟我这辈子都不可能见到面,为何对这些根本见不到的人要了解他们的过往。

    娘亲又是无奈,抚着我安慰道,万事皆有万一。

    最后很是神奇,我竟然也都一一记得。分毫不差,那次进宫我如今还记忆犹新,入宫门还来不及观赏到皇宫的金碧辉煌,就被一群横死的鬼,扎了满眼,哆哆嗦嗦恍惚里见了乐家娘娘。我本想着见到她应该相安无事,但事实是我依然是来不及记得她有多高贵端庄,只是被屋里吊着挂着横在地上的惨状,吓得心惊肉跳,频频想要逃离。

    终于忍到娘娘放我出去。才得以逃脱,一路狂奔,还迷了路,好在一个长得还算清秀的小太监把我送了回来。

    现在想来觉得皇宫,在大家看来是个权利和名利最能唾手可及地方,又可让你一步就能得到享用不尽的荣华富贵,但同时也是不小心就会丧命,成为勾心斗角的玩物,最终死于非命,兴许永世就被困在里面,不得投胎。

    再说,这位文人口中提及的皇后,我记得大梁此前连年征战,有几场战役都是靠前朝老将张继建拿下,现今梁皇继位那一年,也是大梁最危急的时候,先不说外患,内部朝政也是一盘散沙,梁皇应该算是个明君吧,但继位之后好似忽然而来的内忧外患让他这自小虽聪明过人,但一直养尊处优,竟也慌了神,梁皇许张家之女后位,命张继建护外,自己则稳当当治内。

    张继建自然是没有负了皇帝厚望,一举夺下了三处小国,张家后位自然是妥妥的。

    他们口中说的太子也是皇后生的儿子,便理所应当是太子,这本就是个不争的事实,这么些年我自然是极少听到外面朝政的事情,别说太子后面有一批握着兵权的后盾,自古太子之位都不可能轻易被动摇,怎么能因辱骂一个小小的相爷而被罢免,这不是个笑话么。

    起初说话的那位文人自然是不喜被人酸到,反驳“太子自小残暴,且不学无术这都是众所周知的,所有皇子之中,只有四殿下才最出类拔萃”这句话倒是得到了众人一致赞同。

    似得到了赞同,他又有些得意“在下不才,这句话在下已经在心里想了很久,在下以为:四殿下是唯一有资格替皇上分忧的皇子,爱国者必要先爱民,再胸怀天下。。。‘ ;云云。

    说到这四殿下,我自然也知道的,四殿下也是个苦命的孩子,他娘亲兰贵妃当初也是个极为得宠的妃子,宫里人都知道,兰贵妃进宫之后,皇帝就再未宠幸过其他妃子,连跳极品,直接升为贵妃。

    这个兰贵妃就是后宫娘娘们一度纷纷效仿的对象,不论是言行举止,还是配饰衣着,甚至是用的胭脂水粉,都有人要一模一样,但是那样也无法打动皇上分毫,可见兰贵妃应该就是天生丽质了。

    而兰贵妃到底是怎么进宫的,这点我倒是忘了,好像是跳舞被皇上看上的,因为兰贵妃的故事后面太精彩,导致盖住了前面的,且那年我看这些的时候,兰贵妃分明已经过世十几年了。

    兰贵妃是生四殿下的时候难产而死,自从他出生,听说皇帝看都没看过他,他就被送给了另外一个没有儿子的杨贵妃抚养,好在杨贵妃心肠极好,把四殿下拉扯长大成人,还教了他许多东西,那时候的四殿下虽小有名气,但好似也没有他们口中说的出类拔萃,唯一能替皇上分忧,难道这么些年四殿下忍辱负重,要翻身了,还就是单纯要重拾父爱?

    这句话一出,一片议论,被噎到的那个文人,忍不住乘机吼道“你这是大逆不道的话,是要被砍头的”

    我靠着床边,掏了掏耳朵,这文人说话原来也不如咱家后院的姨娘们有风度,说不过就急了。

    摇摇头,懒懒地伸了个懒腰,想着时候差不多,可以再出去溜达溜达,看向曦儿,依旧是筷子不停,整桌的菜竟有许多已经见底了,脱口而出“曦儿,火房是不是平时都不给你吃饱,还是直接不给你饭吃?”

    曦儿啃着手中的鸡腿,鼻子上沾了片菜叶,兴许吃的太开心,看着我傻乐“小姐,这菜太好吃了,曦儿舍不得浪费”

    “那你也不用勉强自己吃这么多,一会要难受了”

    “没事,小姐,火房的剩菜剩饭都是我吃的,我吃不饱睡不着,大婶对我可好了,每次都给我留好多菜”说这话口中还不停。

    她算是我见过最能吃的人,还是个身材娇小的弱女子,也罢,兴许吃得多能长成夜筠那样,这样也好,起码今后不愁嫁人,甩甩头,又觉得这事想的太早。

    隔壁那一桌文人争吵,唏嘘,议论不仅没停止,反而越来越大,我想着要不要叫上小二,让他去隔壁说说,毕竟来这吃饭,若是听到的竟是这些令人不好消化的话题,对身体不好,晚上还要去红楼,想想就激动。

    于是在吵杂声中,艰难的唤了小儿来。

    忽然一阵不大不小的琴声传来,琴声起,那些酸酸的文人竟个个都不再说话,很是令人好奇。

    好奇的是,分明这琴声只是随手撩拨了几个琴弦,并不能说是在弹琴,而只是几个音符就能让所有人都停下,这确实很特别。

    琴声停了半响,有个声音像缓缓而来的潺潺流水声,耳根瞬间清净了。

    “各位,虽自有高见,但此为国家大事,说是国家大事匹夫有责,昕之以为,一切最终还是由圣上定夺,你我又何须为此白费了心气,各位慢用,昕之先走一步”

    此时小儿开门进来,低头哈腰“这位公子,可是有时吩咐?”

    屋外有人经过,路过门前刻意轻缓了脚步,那男子,身上并非有浓墨书生之气,披散着头发,随意拢在身后,一身玄青色内衬白色绸缎长衣,腰间之时简单束缚,走路都好似脚底生风,衣服翩翩飞舞,无不散发着闲适慵懒之气,一副无时不争的模样,这种人怎么会是生活在丰城这么拥挤的地方,更合适隐居山野,然后飞升成仙。

    这位小仙,正巧看见了此时,姿势很不成体统的我,而短短的几步,他却没有任何反感鄙夷的反应,配上他刚才的那番话,我对此人印象颇好。

    待这小仙路过,我便八卦问小二,其来历。

    小二很是三八又热情地同我说了这位小仙,语气里分明透着不削,反感。
第一百四四章 小仙
    小仙,本是城里最大书店的卖书先生的儿子,叫王昕之,光名字听着就觉得此人有一肚子墨水,而且出生在书香门第,气质应该是自小就油然而生的吧。

    店小二所说与我所想却有很大出入,王小仙虽是书香门第出生,自小就性格顽劣,不学无术,欺负弱小称帮结派,这确实很出乎意料,但是小二说的时候牙齿咬得分外紧,莫不是小二自小是不是也曾被他欺负过。

    小仙就这么横霸一条街,亏得他爹自小就对他寄予厚望,望他能考个功名,好对得起自己家卖了这么多年的书。

    其实想想若是王小仙考了个功名回来,也是个活招牌,书店生意肯定会越来越好,这是个大家都能得利的最好结果,当然中间就在于小仙付出了多少心血。

    但是他自小就不好学,乡试没过也就算了,三天两头闹事,不仅是给家里添了麻烦,就连衙门几乎每天都忙他家的事,持续几个月之后,终于在门口张贴了告示:凡王昕之之事尽请私了,衙门概不过问。

    王家名声渐渐臭了,恰逢大旱,舞文弄墨的人也少了,他家的铺子也越开越小,没两年他爹娘熬不过也相继过世了,没了父母,他便遣散了家仆,自己守着小书店倒是安稳地过日子。

    店小二在此还特别说了自己的见解“我觉得吧,这人他这样就是jian;你说父母尚在的时候,不好好地敬孝,死了才晓得安稳,早干啥子去了”

    小二越说越是来情绪了,这怨气看是瞒了甚久啊。

    王小仙本安安稳稳过日子,生意一天不如一天,他就只是每天开了店铺,自己缩在里面看书,来人就卖。不来人也不吆喝,不过买书又不像买糖葫芦,一来吆喝也不合适,二来卖书么自然不是吆喝就能来的。

    几年前。书店来了位姑娘,说不上惊艳,却也是个气质非凡的女子,就…住在迎家酒楼,这女子看着就是个大家闺秀,不仅长得精致清秀,举止投足,都极为风雅大方,像是一抬手能带起整条街都香了,甚得许多书生的倾心。为此书店那阵子生意又略微好了许多。

    女子是随父经商,由于父亲另有他事要赶去其他地方,她先入丰城,待父亲接他一并出发。

    王小仙依旧是自顾自窝在书店看书,女子既然也的懂舞文弄墨。自然少不得去书店逛逛。

    两人一见倾心,女子便时常来往书店,加上两人在诗词歌赋上也有一致的见解,一来一往便怎么也离不开。

    两个月之后,女子才觉父亲时隔太久没来接她,派人捎去的信也没有回,既是担心父亲。又舍不得王小仙进退两难。

    于是王小仙决定关了铺子陪女子找她父亲,一去就是三年,他再次回来丰城的时候,已经是家财万贯,而且言谈举止与从前也是大相径庭,众人虽面上与他和和气气。背地里也是议论纷纷,关于那个女子,关于他走后到底发生了什么。

    这不,隔壁就在低声细语,不满之声此起彼伏。

    “有什么了不起。不就有了几个臭钱,一身铜臭味还配对我们说三道四”

    “就是,我看他八成是骗了女子的钱,今日才会这般风光”

    更有相互埋怨“你请他过来作甚,败坏了气氛”“这不是家父所逼,我也是不得已”

    从方才个个整的面红耳赤互不相让,到现在的同仇敌忾,真的只是一瞬间,一句话一个人转身的功夫,我又觉得他们演戏的功夫又堪比姨娘了。

    王小仙的故事听地差不多,曦儿恰好也把桌上的盘子吃了个个见着碗底,我丢了定银子给小二,冲着曦儿道“吃饱了咱走吧”

    曦儿舔了舔小舌头,咂吧着小嘴,豪气地打了个小饱嗝迈着小碎步就跟了上来。

    小二虽然笑着冲我连声道谢,但瞅着那眼神,分明对我和曦儿的关系很是怀疑,一个公子带着小仆人来吃饭,自己不吃,都给了瘦小清秀的仆人,关键是曦儿实在不像个男子,十足姑娘家的秀气。

    我琢磨着,若是我在这呆久,时常被小二看见,今后丰城不一定也会流传一段我和曦儿的主仆断袖的故事。

    人言可畏大概会如此吧。

    出了酒楼,溜达在街上,挑了几件自己并不满意的东西,打算回去送人。

    本是借着机会买些特别的送给婧儿,丰城人口虽然密集,地方不大,卖的东西也并不是什么新鲜之物,走了半个时辰的路还未挑到合心意的,所以作罢了。

    之后路过一家扇店,往里瞅瞅这里的扇子真是不一般的多,最大的扇面撑开足够挂满主厅整面墙,扇面上的画也是颇为精致,后来问及之下,才知价格也是极其美观的。

    小的基本都是女子所用,圆形扇面,柱形手柄,扇面上上精细刺绣花纹极为雅致,男子的折扇款式自然多样,虽都是又扇面和扇骨组成,但是所用质地不同也,扇面画风各异,价值自然也就不一样。

    这折扇店的生意竟比对面当铺还要冷清,我在店里逛了半宿,竟然连人都未见着,寻了一圈,在一处偏僻角落发现了沉睡中的老板,老板是个年轻清瘦颇有书生之气的男子,只是他的睡相可是与我有的一比,他手里握着一把撑开的扇子,斜靠在嘴边,纯白色的扇面上清晰地写了几个大字:概不还价。

    字迹如他人一般清秀工整,每笔下去刚劲有力,据我摹了师兄这么久的字,可断定他的字也很出色。

    只是生意这么冷清,还不给还价,真不是一般的倔强,让我想到书上说的那些书生,宁愿饿死也不食嗟来之食,穷酸一词大致就是这样来的吧。

    扇面靠近嘴边的地方,被口水浸湿了一大片,那个不字也略有晕染,这扇面上的字肯定是写了没多久,否则这纸质应该是不会那么容易晕染开来,可见老板应是时常在店里拿着扇子靠在嘴边睡觉,导致扇子换了一把又一把。

    我稍稍大声咳了咳,想要试图叫醒,似乎…梦境还不错的他根本不想醒来,曦儿小心对着我说话,没出声音,我自然是不懂,她又张牙舞爪手脚并用地比划了一番,我着实没看懂,然后她走近我,很是认真地问“小姐,你是不是想叫醒他”

    这本来就很明显,我是客人,来店里老板却在睡觉,我要卖扇子,自然是要把他叫醒。

    曦儿二话不说,撸起衣袖,走到老板身边,就是一顿怒吼“救命啊!”

    这一声不仅是把老板叫醒了,还把他吓的不轻,一双清澈的黑眸惊恐地看着曦儿,嘴巴微张,愣了半晌之后才醒悟,我们是来买东西的,甩起袖子把嘴边口水擦干,理了理黏在脸上的头发,略有歉意地看着我“这位公子,您看中哪一把”说完还不忘把手里的折扇上面的打字在胸前摆正。

    我看他这样就觉得好笑,碍于初次见面,不能失了礼,忍下了,他店里的扇子太多,我并没有功夫一件件翻阅,对着他道“老板,我对挑选折扇不在行,你给推荐些”

    我这话似乎正说到他的心坎里,清凉黑眸闪烁着光“不知公子喜欢何种扇面画,我这有山水,美女,花鸟,禽兽,亦有古往以来各大家书法,扇面材质么也有分绢面和纸面,绢面画晕染那叠不够好,但简单笔触画出的花反倒也别有意境,大多人喜欢在纸面作画,纸面作画自然泽色手法相对成熟,您看喜欢哪种?”

    他说了这么大半天,我听的也就是个皮毛,见着师兄平日用的都是简单白纸面折扇,上面的画还都是他自己闲来无事提上几笔,反倒简单更显技艺。

    老板见我为难,便从一堆折扇之中抽出了一把扇子,得意道“这位公子,见你相貌堂堂,气度不凡,我傅元勋喜欢”当我以为他这是要送我的时候,他话锋一转“给你推荐这个,一般人我才懒得跟他们说”

    虽说没送扇子,但是我更愿意听人说我气度不凡,于是很是欣喜地打开那把折扇,入眼帘的是一幅简单的一只梅花娇艳盛放,周边浓墨渲染做背景,衬得这只梅花格外艳丽,旁边的几句题字与这只梅花风格浑然一体,令人叫绝。

    只是这字,怎么跟师兄的字迹一样?

    我端详许久,便问“这画怎么没有题名?”

    老板得意笑着给我解释“画这些画的人从来不提名,只留字,我这只有两把,一把已经被人买走,剩下这把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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