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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棍你别走-第15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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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似在说很遥远的事情,但我却能感受到她言语之中的迫切,说不准哪个时候,我就再出去,便很难回来了,这条道旁人不知晓,我却深有体会,比萧玄这杀手也好不到哪去,兴许还会更凶险,但有些事不得不去做,也不能不做。

    再咬着糕点,口中已然无味,握上娘亲的手“娘亲说的没错,在我心里,殿下太耀眼,我就像是看着他很多人之中的一个,兴许我也在闪着光,但终归敌不过他的耀眼,兴许有那么一天我也会变得和殿下一样,只是我却觉得自己没有成为他那样的信念。有时候觉得自己其实很懦弱,心里觉得喜欢着他,却又想过平平淡淡的生活,想着今后,便不自觉会退缩,以为我对于轰轰烈烈的动荡还没有习惯,兴许在还没习惯的时候,他已经不再是现在的他了,而我又要为了配得上他成为更好的我忙碌着,我觉得自己永远追不到那个旁人眼中期待的样子,我怕和他越来越远,远到不管我多用力,却已经牵不到他了”

    我不知自己为何也会不自觉用朋友的语气,对娘亲说这番话,我甚少与娘亲说自己的心事,所以一时竟用了这样的语气,不知娘亲能否都能明白,就这样恍然间脱口而出的话。

    娘亲纤细地之间,如玉般光滑,莹亮的手指燃着烛火的微光,还有淡淡清新的熏香味道,用着分外久远的目光,柔声道“我从前也喜欢过一位公子,那时候梅城的花开得正艳,我便和丫鬟偷偷跑出城外看花,他是一位路过梅城的商人,便这样相遇了。我清楚地记得第一眼看到他的时候,白衣诀诀绰约而立,只是微微一笑就觉得这往年同样盛艳的梅花,那年开得特别惹人眼”

    我诧异地看着娘亲单静轮廓的侧脸,迷蒙之中又有了写恍惚,我以为娘亲真的从没有经历过爱情,原来她也悸动过,之所以心里住着爱情,才会嫁给爹爹过着这样的生活,就如心死一般,其实体味过爱情的人,才会对现在生活彻底失望。

    回忆到往事的娘亲,好似还没有从那时候的记忆中抽离出来,便继续追问道“后来呢?”

    她嘴角含笑,如一个刚情窦初开的少女,面容焕发着异样的光泽“后来啊,只是几日的相处,我却像是经历了一生”

    这话语间我该欣喜还是该难过,娘亲有过爱情,感受过爱情对她而言这一世也算是没有白活,但她却觉得,那几日的爱情,却是她的一生,如此说来,那男子走了之后,她便已经死了,如今的她也已经不是她了。

    她抿了抿嘴唇,淡淡道“那几日,我以为只会是寻常的几日,但是直到现在还记忆犹新,才觉原来这一生的情爱,都付给了那几日的时光里,他其实只是个伙计,并不能与我提亲,他说要我等他,我确嫁给了你爹爹,如今他不知在何处,我也学会了认命”

    这故事听起来不长,言辞也不激烈,并没有千古柔绵的生离死别,也没有牵肠挂肚的念想,一切发生的如此平淡寂静,好似来了就来了,走了就走了,但是留在她心里的欢欣雀跃,或者是痛不欲生从来不让人知晓,她也只想把这些埋在心底,只留给自己慢慢回忆,这是旁人没法夺走也夺不走唯一的留念。

    岁月繁华晃眼如梦似幻,踏在指尖慢慢游走,不一会抬头间,世间的一切都变了,我们也变了,身边的来来回回该留下的,该离开的人统统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自己不愿意触碰,需要为自己筑上铠甲才能安心活着的不仅的黑暗。

    娘亲的眉宇间并没有一丝的忧愁和无奈,依旧是平淡的笑容,看着我道“娘亲说这些不过就是想让你知道,很多事,错过就是错过了,但并不是说爱过就够了,在还能抓得住的时候,千万别想着松手,否则。。。”

    否则兴许会后悔,甚至是一辈子。(未完待续)
第三百章 中毒
    灯芯忽明忽暗,指尖流转的温度渐渐褪去,似有着什么灼人的东西,堵在心口,挥之不去。

    娘亲的这席话在我心间萦绕流转,她知晓我的个性,若是说这世间唯一最懂我的人,那必定是日日看着我长大便淡静的她。

    话中的意味并非只是为了劝慰准备的说辞,而是她藏了这么多年的心思,给与我的忠告,其实她本可以将这些事情藏得更久,甚至这一世都用再拿出来缅怀,徒增伤感,却为了我,看淡地诉说了那些藏在心底不语世人的伤。

    我也深知很多事转身的距离,就永远也回不去了,只是还有很多事,若是彼此勉强,那么一直强颜欢笑,兴许会一点将过去的那些美好全数摸尽,那我们之间真的是什么都不剩了,之后的延续,只会是挥之不去的梦魇。

    娘亲对我来说,是个明事理冷静睿智的女子,很多事她看的比我透,这席话定不是随便讲讲,因为不管如何,前面都是一个火坑,娘亲不会硬是把我往里推的,兴许不知觉间,自己对师兄的在乎落入了娘亲的眼中。

    窗外的风,已经几近嘶吼,拍打着窗子的声音越发地猖獗,屋子里脚底开始升起隐隐的寒气。

    娘亲起身,柔声道“早些歇息,命人给你备了热水,洗了再睡,舒服些,给你铺了三层被子,应该不会乱踢了吧”

    我低着头红着脸。娇嗔道“娘亲你莫要挖苦人家啦”

    她只是摇摇头,便松开我的手出了门,外面丫鬟给娘亲披上了外衣。撑起了伞,缓步离去,目送娘亲离开,便将门缓缓关上。

    方才的一切,好似做了一个美梦,如今离家这么久,好似没走过。又像是还没回来,梦美的连自己身在何处都那么不真实。

    坐在红灯下。轻纱幔帐垂顺于地上,隔开了不少的寒气,迫不及待地从怀中取出了陈缙云给我的那个轻薄如纸的信封。

    一路上我都不时在脑海里才想着师兄会对我说些什么,那个婚配的女子。还是宫中与皇上相处的境况,亦或者是和爹爹商量预谋的一些事,其实这些统统我都想知道的,但是这单薄的信封里,藏着的肯定不会讲这些话都说出来。

    兴许是这天太寒,抽出信的手指竟有些颤抖,小心展开信,那张之上的话,少地我几乎看一眼就能够全部背下来。但却怎么也看不够。

    俊俏熟悉地笔迹:勿念忘,勿忘念。

    我真该晓得,连夜送来的信。定是不能多说更多的话,但仅这六个字,我却觉得已经充斥着我整个心房,字字就像利刃划过心间,痛快有疼着,一股浓烈的酸楚用上眼帘。然后眼前一片模糊,眼泪便不停地涌上来。好似存了这么久的泪水,连着思念涌了出来。

    我自然是不会忘了你,我怎么可能会把你忘了,这个世间我在心底念的最多的也是你的名字,眼前一直有个你在对我温柔地笑,记忆里最深的确是与你谈笑的日日夜夜,从前的我即便是在孤独的时候,从来就会觉得就应该是这样的,但自从习惯心里有了你,便是只有牵着你的手才能抑制困在喉间的那一抹苦涩。

    忽然间与师兄相遇过往的点点滴滴,全部涌在心头,泪水渐渐打湿了衣衫,挂满了脸颊,就因为这里是家,有娘亲在的地方,我可以肆意不管旁人的眼光,尽情地想着你,我从来不知晓,原来光是想着你,就会心疼,疼到泪水不住地涌出来,原来念着一个人的时候,竟也会这么疼。

    沉沉地睡了一夜,甚少醒来的时候,被子完好地躺在身上,兴许真的是累了没有力气翻腾,总之这清新的阳光熟悉地照进脚踏上,嘴角不觉上扬。

    曦儿在门外备着早饭,敲了敲我房门,若是换着以前婧儿,定是直接就开了门问我何时起床吃饭,想到这,心底又是一番五味杂陈。

    用完早饭,谁也没去见,便独自一人把自己锁在了里,我喜欢盘旋而上的阶梯,楼上有间可以晒到太阳的屋子,没到冬天阳光甚好的时候,便会一人燃了炉火,照着阳光,分外暖和,天窗透着阳光带了微微的寒风,空中没有云浮过,雪随着寒风洒落进来落地我身上零星点点的雪花。

    站在阁楼可以看到娘亲的院子,这里的安静一如从前,我还记得时而有曼妙身姿的姨娘,扭着水蛇般的腰姿穿行在娘亲的院落里,我打从心底不喜欢看到她们,因为每次她们一来一去,娘亲的心情总不会好,见着我还会强颜欢笑。

    眼看过两日便是年关了,不少侍从上上下下打理着院子,修剪树枝,修葺围墙,忙地不亦乐乎,宁伯不时带着两个小侍从搬着年货往各个姨娘的院子送去,偶尔路过我院前,便会不自然地停了步子,不知为何,他就是知晓我会在阁楼上,只是一眼就看到了我,便于我笑笑,恭敬鞠鞠躬就离开了。

    这个家里的一切,原来并不是只有我熟悉他们,他们也和从前一样挂念着我。

    午时,娘亲便命人来找我,说是去祠堂给祖宗磕头上香,便随着去了,路上遇见了从娘亲那出来的六姨娘。

    六姨娘是所有姨娘里我看着还比较欢喜的一位,她并非是自愿与爹爹在一起的,算是被逼的吧,所以娘亲一眼便相中了她,这么多年培养,给她分了很多家务事打理,难得她也有这个天分,算是做的井井有条,平日里穿着打扮也并不花枝招展,兴许就是这样娘亲才会愿意放手给她管事吧。

    姨娘见着我便主动热乎上前,拉上我的手,笑道“大小姐,可算是回来了,夫人日日都盼着你回来,去年过年还见着她向你忍不住都哭了”

    我便轻声道“劳姨娘挂心了”

    此刻她拉着我的手忽然一沉,我低着头能看到她另一只手中的几根银针,心下一紧,疾步闪身躲过,本以为躲过了,没想到,还是被针扎到了一个,手臂瞬间疼痛不已,忽然一袭黑衣飘到我眼前,带来一阵浓郁地梅花香。

    萧玄站在我面前,长剑出鞘,再我眼前闪步上前,剑斜斜地把六姨娘手上的针都打落在地,而姨娘快速抽离萧玄,从怀中抽出一把闪亮的端到,快步上前竟与萧玄的剑纠缠在一起,我不知晓六姨娘何时竟有这番功夫,不过好在两招之后,萧玄长剑把短刀打落,剑指在她的喉咙处。

    我急声叫道“萧玄慢着”

    萧玄的长剑一顿,六姨娘便大笑不止,萧玄拿了一张我身边跌落在地的符纸贴在她身后,瞬间她就晕倒在地。

    我扬眉“她被人控制了?”

    因为没有见着鬼魂,所以肯定不是附体,那必定是被人控制了。

    萧玄在姨娘后脑处抽出了一根很长的银针,淡淡道“是异域控术”

    此时夜筠也从上面落在地上,焦急地看着我的肩膀“有毒”

    说罢便点手把我肩膀的穴道封锁住了,拔出了插在我肩膀的那根银针,目光冷清道“竟下杀手”

    这人是想要我的命,而且已经把人安排到我家来了,看来是必定想要我死了。

    抓着萧玄的手臂,轻声道“这事别告诉师兄”这些人必定要我的命来扰乱师兄的心思,如今年关,宫里肯定一团乱,关键时候,师兄不能分心。

    萧玄顿了顿,知晓我的心思,看着我的脸沉沉地应了声“嗯”

    这事娘亲急急忙忙从院里赶出来,看着一地的狼藉,又看着晕倒的六姨娘,左右扫了一遍,对着宁管家冷声道“把这里清理干净,带六姨娘下去,请个郎中看看,就说忽然晕倒的”又扫了一圈几个下人,轻声呵斥道“这事谁也别说出去”

    众人闻声皆恭敬地应了声‘是’便被宁管家差了做事去了。

    娘亲赶忙招呼身边的人扶我进屋,从屋里拿出一个黑色瓷瓶“这个是你爹带回来的,说是家里若是有人遭袭击,必要时才用这个解毒,没想到竟让你用上了”

    我愣愣地看着娘亲冷静机智地处理眼下的事情,心中却讶异,原来我与师兄在一起,竟关乎到娘亲的性命,我怎么也没想过,会有人要娘亲的命,我不过是喜欢了一个人,简单的喜欢而已,为何会这般难。

    看着娘亲微拧地眉间,忽然扑进她的怀里,我只是想这样来表达我的歉意,娘亲竟从不阻拦我,也不埋怨我,还让我莫要送手,不要后悔。

    娘亲可以为了我的幸福,不在乎自己的性命,这叫我如何能承受地住。

    她拍拍我的背脊,柔声道“傻孩子,先上药吧”

    夜筠扶着我,掀开一角,一块不大不小的紫红色印记浮在眼前,夜筠拿着黑瓶闻了闻,诧异道“这是幕离配的药”

    幕离配的药,这定是师兄给的,师兄竟也想到了这一步,只是他如今也没有法子保娘亲和爹爹的周全。

    原来很多事,不是只有我们想就什么都可以的,包括护着自己最在护的人都不行。(未完待续)
第三百一章 无解
    娘亲院落中留有几株四季竹,竹子随着寒风轻轻摇摆,阳光照射在竹竿上,依稀能见着结冻的冰雪顺着杆子往下滑落的晶莹。

    阳光穿透门廊,照进屋内,折射着一道隐约的微光闪烁在房梁上,我记得那里曾经坐着一个女子的魄,如今回来了,竟都不见了踪影。

    夜筠微微皱着眉,悉心地替我解着银针上的毒,娘亲则面露淡浅的笑容看着我微笑,她背朝着阳光,在静悄悄的光线里那温柔的微笑,好似蒙上了一层飘渺的光晕,再眼前慢慢地晕染开来,她看上去分外迷人。

    身旁的丫鬟小声在娘亲耳朵身边说着什么,言谈间她一只手自然地将吹散在耳边的碎发撩到了耳后,那样的她淡雅从容,我何时发现她如此美过。

    恍惚间听见她笑着对我说“今年还是我来替你吧”

    娘亲说的是祭祖的事,每年家人都要摆上贡品祭祖磕头,若是有人不在家,便需要亲人代劳,若不是影子里看到她手微微地颤抖,兴许我真的以为,她内心真的是那么强大过,便对夜筠使了个眼色,夜筠停下了手,对我点点头。

    这毒既然有幕离的药即便是解不了定也能控制得住,今年我既然回来了,怎么还能让娘亲代我跪,于是三两步上前追上了她。

    祠堂在娘亲后院,是我五岁之后娘亲要求爹爹把祠堂搬过来说是静静心。还能给祖先上上香时常打理,可我知道,那是娘亲为了我才这样做的。

    抚上她柔软的外袍。在她耳边轻笑道“娘亲,今日就让我自己来吧,我也这么多年不在家了,难得回来还让娘亲替我,我这就是不孝了,还怎么有脸面对祖先”

    娘亲微微一笑,拍拍我的手温声道“好”她只是眼底扫过我手臂。并未多言,娘亲向来不多强求我。关心只留在了笑颜中。

    犹记得夏天的祠堂里也都是阴冷的,我时常都会打寒掺,绕过屏风,沉香飘渺消散在空中。叫人不觉安详冷静了下来,寒风穿堂而过,我才觉,原来并不是祠堂阴冷,而是年少记忆里的夏天太过炎热。

    净了手,领了香,轻轻放在青铜炉中,伏地三叩首,其实此刻我心中什么都没想。只是在做着祭拜该做的事。

    片刻之后,娘亲笑着望向前面的牌位,淡淡道“列祖列宗。瑶儿平安回来了,多谢你们保佑”

    我侧头看向她的面庞,长袍落地,立静无声,眼中净是安详地虔诚,她兴许并不是对着祖先说的。兴许又是对着祖先说的。

    在不满又无奈的时候,便会将希望寄托于这些冷冰冰的刻着子的木块上面。但我却又觉得这对她而言既是一件让她可以有个寄托,不烦不燥平心静气其实也未尝不可,总好过于成天在外花姿招展,内心却越发空虚,好的多。

    想到此,便不自觉在内心也对这些祖宗的牌位道了声谢。

    回来的路上,遇见了行色匆匆的宁管家,便叫住了“宁伯,七姨娘怎么样了?”

    宁管家恭敬对我行礼,面上愁容依旧没减“叫了郎中来看,说是没病没毒,只是一直昏迷不醒”

    我转头看了眼萧玄,他提着剑对我点了点头,异域之术,萧玄肯定是颇有研究,这事郎中肯定是没头绪,这大过年的眼下只能看让萧玄看看,虽说我对七姨娘也没什么感情,但也从未对我有过坏心,此番若是能救,自然是救了为好,否则白添一缕冤魂。

    转身又交代宁管家“宁伯,萧玄会些医术,让他去瞧瞧,稍后再来汇报给娘亲”

    至于萧玄会对宁管家说些什么,他自然是知晓的,这事不能闹大,我怕娘亲担心,肯定是不能如实相告,至于怎么圆谎,那便是萧玄的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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