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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桶江山-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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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皱皱眉头,将记号记在心底,顺着小径一路走下去,仔细观察;在后路也见到了同样的记号。
    这记号很不显眼,看得杜明谦眼都酸了;也才发现几个,不过能大致知道记号所标明的路线了。
    这条路线的路均十分狭窄,但因四周环绕假山绿树之故;极易隐藏身形。
    那内侍如此鬼鬼祟祟标记出这条小路,定然是心存不轨。避暑山庄毕竟不是皇宫;在守卫上铁定不够皇宫戒严;且侍卫人手也不够多;若真出什么事;让什么人混进来便麻烦了。
    思及此,杜明谦顾不得继续查探余下的记号,就匆匆地往房间的方向走。
    回去时,晏殊楼恰好沐浴完毕,正拎着一块布巾甩来甩去,看到杜明谦回来就笑眯眯地把布巾塞他手中:“铭玉,快帮我擦发!”
    杜明谦接过布巾,心不在焉地给他擦了几下后,晏殊楼就发现杜明谦的不对劲了:“铭玉你怎么了?”
    杜明谦手上动作一滞,一手环过晏殊楼的腰身,语气沉重地将方才的发现道了出口,继续道:“我怀疑有人想潜入避暑山庄中。而今皇宫中只有大臣,而此处的防备不比宫中,若是有人有些什么不轨之举,很容易得手。”
    晏殊楼覆上杜明谦的手,思量道:“你所说也甚是在理,你认为我们该如何办?”
    杜明谦叹息一声:“天子多疑,若是将此事告知他,只会加重他的疑虑,增大其压力,且若事后发现此乃误会一场,易让其对你印象不好。”
    “我也这么觉得!”晏殊楼就笑了,捧着杜明谦的脸蛋送了一个大大的吻上去,“铭玉,你果真同我心有灵犀!”
    杜明谦苦笑不得,谈正事时,这家伙总能岔开话题,扯到他们俩的事情之上:“初珩别闹了,说正事呢。”将那在自己颊边拱来拱去的大脑袋推开,他努力扯平自己扬起的嘴角,正色道,“你有何打算?”
    “既然不知对方想做什么,那我们便静观其变,而后引蛇出洞!”
    “哦?”杜明谦被挑起了兴趣,眉梢高高挑起,“你有何打算?说来听听。”
    晏殊楼横了他一眼,自得地扬起了下颔,故意把脸往杜明谦唇上凑去:“本王为何告诉你?”
    杜明谦偏不理他越凑越近的脸蛋,故作不知地道:“王爷不说便罢,臣也不急,左右王爷去哪儿,臣便去哪儿,除非王爷抛下臣了……”
    “我不会抛弃你的!”晏殊楼就急了,不知不觉入了杜明谦的陷阱,还把杜明谦的手抓得老紧,“我同你说!”
    这么容易就把自己的计划给卖了……
    杜明谦笑意盎然,洗耳恭听:“你说,我听着呢。”
    “就是……”晏殊楼蓦然压低了嗓音,附耳在杜明谦耳边碎语,“……总之,便是如此!铭玉,你瞧瞧这计划如何?”
    杜明谦笑而不语,默默地捧起他的脸蛋,送上了一个亲昵的吻。
    有些赞许,用行动说明便足矣。
    后来没几日,杜明谦似乎因不习惯避暑山庄的环境,突然就病倒了。太医来诊断后,言道许是山庄内蚊虫过多,扰人清静,且一些小路幽深,燕王妃行过时受了凉等等,总而言之,就是一句话,燕王妃的身体适应不来这里,需要尽快回去。
    天子休养得正是舒服的时候,可不想在这时就回去,于是令晏殊楼陪同杜明谦先一步回去,一面让杜明谦养病,一面让晏殊楼回宫后处理公务,至于晏昭其,念其还未玩够,便留待山庄内,待日后再同天子一块回去。
    晏殊楼谢过天子,当日下午便带着杜明谦,赶回京城去了。
    便在晏殊楼与杜明谦离开避暑山庄的档口,一直留在京城内的杜御恭,在处理完公务后,便往晏品城当年留下的私宅而去——这座私宅,在晏品城死后半年,便被一陌生的买主买下,经过了一轮简单的翻修,焕然一新。但奇怪的是,这座大宅内居住的人却不多,守门的家丁更是没有,若非里头时而会传来人声,众人皆会以为这是一座空宅。
    杜御恭并不从正门走,而是挑了后门一不显眼之地,翻墙而入。
    入内后径直朝晏品城昔日的住房而去,推门而入时,里头的人早已等候多时。
    “你来迟了!”人未见,便听到里头之人传来的斥声。
    杜御恭对贺朝的话置若罔闻,看向那背对着他而坐的灰衣人,眉头一紧,复又松开:“没想到你竟然会在此出现。”
    灰衣微微侧首,将一物凭空往杜御恭的方向丢去:“接着!”
    杜御恭翻袖一卷,将此物纳入手中,定睛一看,竟然是一块令牌:“你这是作甚?”
    “明日,你拿这块令牌到城郊的小庙村,交给第五户人家中一王姓男子,然后,在明日子夜带兵攻向南门。”好似在说今夜吃什么菜一样,灰衣十分镇定地交待着。
    “南门?”杜御恭明显不解,但灰衣却不回答,贺朝暗中嗤了一声,回道,“主子要做什么,你会不知?南门自然是指那里的南门。”
    “你多话了。”灰衣阻止贺朝继续,贺朝连忙躬身请罪。
    “我的另一队人马,会从东西北三门攻进,南门曲径较多,你性子稳重不急躁,故我方将南门交给你,希望你不负众望。”
    杜御恭摩挲着手中的令牌,研究上头的纹路,很久后方道:“你不怕我反悔。”
    “我既然敢用你,便表示我信你,期望你莫辜负我的信任。”
    “为何挑这时候?”杜御恭顾左右而言他。
    “因此我等不及了,这理由,可足够?”
    “够了,”杜御恭手心一紧,把令牌放入了怀中,跨步便走,“明日等我的消息罢。”
    “嗯。”
    杜御恭走了。
    贺朝透过窗缝看其身影消失在了眼帘,这方小心地问灰衣人道:“主子,你便这么放心他?万一他半途叛变,主子你便会……”
    “放心,”灰衣人挥了挥手,“那队兵马不过是用来引开注意,施压的罢了,让他去,也只是送死,我们真正的目标在别处。”
    贺朝顿时大悟,别有深意地笑开了。
    此时两人却不知,杜御恭其实并未离去,在离开他们视线后,他便运起轻功,落到了他们的房顶,轻轻松松地将他们的话听之入耳。
    双眸中巨浪翻飞,杜御恭嘴角微勾起一个诡异的弧度,心底萌生了一个计划。
    翌日,杜御恭带着令牌去了城郊寻人,将令牌交至他人手中。至子夜之时,皇宫突然大乱,一队兵马气势汹汹地闯入南门,直逼天子的寝宫!
    可惜,被当做出头鸟的兵马,很快被皇宫的禁卫军拿下,其主帅亦一并被抓,一场形如儿戏的兵变;在短短的一个时辰内就结束了。而所谓同杜御恭一起里应外合的兵马,自始至终都没有出现。
    后来,刑部尚书亲自审问被抓获的主帅,但主帅缄口不言,不肯透露出主使者是何人,而从其所带兵马的行装上也查不出究竟是哪一方人马——这些人就好似凭空冒出的一样。
    刑部尚书不敢定夺,想了想,还是派人将这些情况告知天子,让其决定下一步该如何做。
    谁知道,在消息送出的当夜,主帅暴毙,死因不明!
    而三日后,消息到达天子手中时,天子受惊,突然晕阙,足足一日方醒。在其醒后的当夜,一队大军悄无声息地涌向了避暑山庄!
    

  ☆、第七十七章 ·攻庄

天子已经不知自己昏迷了多久,当他有意识时,就听到耳边传来软软的担忧声:“于公公;父皇何时会醒啊?”
    是昭其的声音。
    于公公似乎在斟酌该如何回他,半晌方道:“快了快了;十六殿下多为圣上祈福;他便醒了。”
    “于公公你骗我,我都为父皇祈福好多次了;他都不醒,皇兄说貔貅是辟邪的;可是我天天对着貔貅祈福;它都没显灵……呜;定是我的心不够诚。”
    貔貅?天子脑中豁然亮堂,似乎许久以前,昭其曾给过他一个玉质貔貅;也是通过那貔貅,他方真正发现良妃以及皇后曾害死贤妃的真相。
    如是一想,似乎从什么时候开始,他就被人牵引着走,而后在那人的牵引下,发现贤妃之死的真相……
    “唔……”
    “父皇!”天子闷吟方出,一直守着他的晏昭其就高兴地扑了上去,握住天子的手焦急地唤道,“父皇父皇你醒了么!”
    天子缓缓睁眼,目光在挣扎了许久后终于凝注在晏昭其的身上,他慈爱地摸了摸晏昭其的脑袋,虚弱一笑:“昭其,父皇在这。”
    “父皇你可算醒了。”晏昭其连人带被给天子一个大大的怀抱,“皇兄果然没骗我,貔貅果然是辟邪的!”
    晏昭其咧开唇角笑开,天子眼底却毫无笑意,他微微动身,看向晏昭其手中的木质貔貅:“你一直带着它?”
    “嗯!”晏昭其重重点头,“这东西可灵了,带着便没有麻烦了。父皇你也快带上,就百病全消了!”
    天子却不回答他的话,静静地凝视着他手中的貔貅,沉默了许久,语气沉沉地一问:“你带着这东西多久了?”
    “上次皇兄出宫回来时,送给我后,我就随身带着了!”晏昭其笑容满面,得意地将手中的貔貅在天子眼前晃来晃去。
    天子的目光中倏然冷了几度:“那么你母妃给你的玉质貔貅呢,你也跟着这木质貔貅一起随身带着么?”
    晏昭其不假思索地点了点头:“嗯!”
    “可父皇听闻两个貔貅相撞,会挫瑞气,这受挫的瑞气会转换为霉气,散给身周之人。”天子拉着晏昭其的手,轻轻地拍了拍,叹息。
    “啊!”晏昭其被唬得吓了一跳,“父皇难道是因为我带了两个貔貅方会病倒的么?可是……可是两个貔貅带在一起,方不过一日罢了……”他的声音越来越小,后来还隐隐带着哭腔。
    天子目中灵光一过,追问道:“怎么才一日,玉质貔貅不是你母妃过世后,你便一直带在身上么?”
    晏昭其还小,不懂听那些话中之意,乖乖地回答道:“原先是的,后来皇兄拿走了,之后方还回来,让我转送给父皇。父皇,这两个貔貅放一起方一日而已,不会把霉气带给你的,对不对!”
    “你皇兄为何要拿走貔貅?”
    晏昭其一顿,看天子不回答自己,反而脱口不离貔貅,也感觉到了一点不对劲,很聪明地摇首道:“我不知道,父皇你怎么总问貔貅,不问问我,呜……”
    天子听到晏昭其啜泣,心都跟着一颤一颤的,连忙哄了他几句,再以自己休息为由,让人带他下去了。
    晏昭其没走多久,于公公便垂首问道:“圣上有何吩咐。”
    “吩咐么……”天子茫茫然看向懂自己心的于公公,怅然一叹,“老于啊,你知道朕想问昭其什么么?”
    “老奴愚钝,不敢揣测圣意。”
    “朕想问,这玉质貔貅可是初珩故意让昭其拿来,给朕瞧的。没想到啊没想到,朕竟然亲自将自己送入了初珩布的陷阱之中。老于啊,”天子虚弱地笑了,枯瘦的手费力地搭在自己的眼睑之上,遮住了目中仅剩的精光,“朕一直不肯立太子,便是因为朕不敢立啊,朕生怕又出来一个软弱无能的太子……但是朕老了,是时候让贤了,这天下也该易主了,初珩既然有如此城府,那么……去,帮朕拟旨,朕要……”
    “报——”
    扬长的声音生生撞入了耳中,天子方顺下去的心又给提了起来。
    “何事,快,快去看看何事!”天子推着于公公出去,紧张不安地等待着消息。昨日报来的宫中有军队来袭之事,他还被吓得惊魂未定,虽然最后那军队已被收拾了,但他还是会害怕被摘去脑袋。如今若再有坏事,他的心脏可承受不了了。
    然而,上天不会因为他的病而眷顾于他,于公公接到密报后匆匆赶回,一径跪下,颤颤巍巍地道:“启禀圣上,侍卫来报……有……有人秘密潜入山庄,已经杀了数名侍卫……”
    轰地一记天雷劈头而下,天子惶恐的心提到了嗓子眼:“还……还等什么,快去找啊,快啊! ”
    “不必找了!”
    一男音突然凌空而入,紧接着外边便突兀地响起了兵器相接声,几乎是一瞬间,一人如风旋入房内,手中的剑就已架在犹自震惊的天子脖上。
    “是你?!”
    。
    另一边,凉风习习,却拂不去内心的燥热,灰衣人看着山脚下被群山环绕的避暑山庄,只觉得腹中的血液都跟着燥气沸腾起来。
    他等着这一天已经等了很久了,只要再等一会,等到山庄内众人被自己先一步派去的人手扰得方寸大乱,等到天子心急如焚地出逃,他就可以放肆地杀入山庄,把剑架在天子的脖上!
    “主子,有信号!”
    灰衣人抬首,看到天上亮起的信号弹,扬手一挥,双腿一夹,即刻策马往山下冲去。
    四面八方顿时响彻万马奔腾之音,浩浩荡荡的大队人马迅速地染黑了四面大山,如翻天巨浪扑涌向避暑山庄。同时刻,山庄内兵器相接声划响,宁静的山间鸟鸣被惨叫取代,潺潺流水声被痛嚎充斥,灰衣人面色不变,无情的铁蹄踏碎蹄下的尸首,依照原先所探的路杀了过去。
    鲜血染红了小路,蹄下粘满鲜血,灰衣人手起刀落,如切花碎叶,轻轻松松摘下数人脑袋,开膛破肚。黑色的面纱挡住了他的脸庞,却挡不住他狂暴的杀气,他如修罗一般,逢人便杀,为后方赶来之人开出一条血路。
    侍女的尖叫还未荡出尾音,便止于染血的剑下,灰衣人有备而来,远比被打得措手不及的侍卫来得凶猛,但山庄的侍卫也是经过强训的,很快便调整心态,沉着应对,将大军阻拦在天子的寝宫之前。
    灰衣人久攻不下,眼看天子寝宫就在眼前,却无能为力,若再不攻破防线,天子将会被秘密带走。他等不及了!
    灰衣人手中剑一翻正要强行拼出血路,一朗声忽然带着十足的内力,插入到兵器声中。
    “天子在我手上,若不想天子出事,尔等便速速放下手中武器!”
    闻声一望,只见一人身背着龙袍加身之人,高站在房顶之上。
    红日在其身后打下光柱,背光的方向导致他的面容模糊不清。
    但灰衣人却听出了那人的声音。竟然是杜御恭!
    灰衣人砍翻一不自量力冲来的侍卫,侧首看向贺朝,似乎在疑惑杜御恭为何出现在此。虽然杜御恭打了头阵后,他就没了消息,但他也不应该会来到这里,因为他们没同杜御恭说过自己攻打避暑山庄的计划。
    贺朝摇首表示不知。
    灰衣人不动声色,看着杜御恭扛着一男子跳下房顶,进入侍卫的包围圈中——因生怕天子出事,侍卫已经不敢再动手,而灰衣人的人马也在灰衣人的指示下停手,静观其变。
    “尔等若不想天子出事,便放下兵器,束手就擒!”杜御恭不顾侍卫惊讶的目光,将背上昏迷的人一掷下地,顿时让众人大惊。
    这确实是天子本人!
    杜御恭手上利剑划到天子的脖上,再朗声重复:“尔等若不想天子出事,便放下兵器,束手就擒!”
    侍卫众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头领跨前一步想看个仔细,却见杜御恭毫不客气地一剑划到天子的胳膊之上,瞬间鲜血涌出:“我再说一次,若敢轻举妄动,我便宰了他!”
    天子便是璟朝的天,谁人敢拿他的命开玩笑,侍卫众人眼中燃起巨火,却在头领的示意下,被迫松开染血的手,丢下斩敌的刀剑。
    灰衣人并不说话,斜视贺朝一眼,贺朝便问道:“杜御恭,你在作甚?”
    杜御恭面色森冷,手中剑依然指着脸色苍白的天子:“送给你的礼物。”这话是对着灰衣人说的。
    “为何?”贺朝继续替灰衣人答道。
    “交易。”言简意赅,杜御恭身子微侧,将天子惨白的脸露在灰衣人的面前,“你若不放心,大可亲自来验。”
    灰衣人当然不放心,但他却不会亲自过去,一昂首让贺朝过去验了。
    贺朝小心地看着地上的天子,一脚踹上去,不见人动,真是昏迷不清,正准备蹲下|身检查时,又警觉地板起了身体,戒备地盯着杜御恭——若是杜御恭趁此时下手杀他,可是容易之极。
    “你若能保证我离开后,手中猎物不跑,我便可避开。”
    带着嘲讽的自得让贺朝脸色十分难看,他眉头一竖准备呛回去时,灰衣人却迫不及待地过来了,但他不是为了验明正身,而是为了亲手将剑架在天子的脖上。
    贺朝退开,死盯着杜御恭的手,一旦杜御恭敢伤害灰衣人,他定然出手。
    “何必如此防我,你我是同一条线上之人。”
    贺朝依然不放松警惕。
    灰衣人将手中剑朝天子的胳膊上狠狠刺去,鲜血再次流出,而在场侍卫嘶声低吼,怒火冲天。灰衣人斜睨向杜御恭,发现其脸上毫无痛惜之色,面色不变,提起的心便放了几放,看来这天子是真人无误,杜御恭也并非做戏害他。
    灰衣人只觉得有一把火烧在了心中,血液都沸腾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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