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依约西风冷-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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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手掰过她的脸,用拇指抹去她眼角的泪,不由得放软了声音。

    “傻孩子,我怎么舍得欺负你。说吧,今天为什么喝这么多酒?”

    今天晚上和他一起吃饭的是他在中组部的一位朋友,今天刚从京城飞过来的,另一位则是Z省省委组织部的部长。

    席间,那位朋友似有意无意地谈起来吴志友目前正在考核,而陆绪平只是闲闲地打听了一下枪击事件的情况,轻描淡写地说了句“这位吴副厅长应该是分管的领导吧?”

    都是搞组织工作的,当然一下子就能明白对方意思。

    那位部长不知道是不识事务,还是没有弄清楚他的身份,一听他这话偏偏又跟了一句“受伤的是他的准儿媳呢。”

    钱程却恰在此时走了进来,递给了陆绪平几张照片。

    陆绪平什么都没说,看了几眼把照片就扔在一边,而恰在这时,他接到了柯凝欢的电话。

    在电话中,小丫头软软的带着哭腔的声音扯得他的神经猛地一跳,不用多想便知道她遇到了什么事情,忙和朋友打了个招呼,又对部长说了句抱歉,嘱钱程好好伺候着,匆匆赶到卫生间所在的位置。

    看到小丫头红着脸,摇摇摆摆地走出卫生间的那一刻,他气得肺都要炸了,而她那个师兄却装腔作势的要阻拦他带她走,他恨不能揍他两拳,即然是他师妹,为什么不照顾好她?还有脸来问他是谁。

    他知道今天晚上那姓吴的在那间包厢里,原想着同是一个部门的,这种碰面也是难免的,难不成姓吴的又在当场逼婚?

    小丫头吐得难受,哭的伤心,陆绪平真恨不得不顾一切带她走,把她好好珍藏起来,不让她再流泪。

    柯凝欢委屈的断断续续地把晚上高局长吆喝着逼她给吴志友敬酒,以及后来发生的乱七八糟的事情都学给陆绪平听。

    “我澄清了!”柯凝欢撇了下嘴说,“我死也不会嫁给吴俊博的。”想了想,又补充说,“我撞见过他和胡瑞雪在一起,真恶心。”

    陆云韬说过她曾受到过刺激大约就是指这件事吧。

    “傻瓜。”虽然早就有猜测,但亲口听她说出来还是有些心疼。

    想想她亲眼看到男友和别的女人上床,而现在又被吴家冠冕堂皇地指认为准儿媳妇,真的是一件恶心到家的事了。

    “以后别管他们说什么,听着就是了。”说不担心她是假的,亏得他在A市,如果他回京城了,她今天晚上联络不到他该怎么办?

    可这丫头却不肯罢休,撇着嘴不服气,“我为什么要听着?陆绪平,我不能顶着吴家准儿媳的名义和你谈恋爱,这对你不公平!”

    说完了,便把头在他胸前蹭啊蹭地,有些不好意思地不肯抬头看他。

    她不知道这句话在陆绪平听来有多开心,这是他认识柯凝欢以来,他听到的最动听的话,甚至比看着她挺身而出替母亲挡住那一枪还让他震撼。

    这个女孩子,她希望给他的感情是干干净净的,而是拖泥带水的,这让他非常非常感动。

    官场上无耻的人很多,用各种下流手段达到目的的也数不胜数,但这样利用一个干净单纯的女孩子的人还真是少见。

    陆绪平简直被气得想骂娘了。

    “小欢,以后这种场合不要参加,更不要喝酒,你一个女孩子太危险了。”他不敢想像晚上要不是她打了电话给她,她醉成这个样子会发生什么事。“不管发生什么事情,都要置身事外,明白吗?”

    “嗯。”

    见她听话地答应了,陆绪平宠溺地缓缓勾起了嘴角。

    钱程告诉了他离开后的情况。

    陆绪平举着电话离开后,那位中组部的朋友将他扔在桌子上的照片看了看,然后随手将照片递给了部长,部长大约还不认识这位吴公子,但他认得那位电视台的主持人,疑惑地目光看向钱程。

    钱程淡淡地笑着指着照片上的男人说:“这位便是吴厅长的儿子,号称是受伤那位女警官的未婚夫。”钱程淡淡地说着,又适时的补了一句,“据我们所知,在很早之前这位吴公子已经和柯警官分手,柯警官在京城养伤,这位胡小姐亲口告诉柯警官她和吴公子的婚讯。所以,这准儿媳妇之说纯属无稽之谈。”

    中组部的那位朋友大约也是第一次听到这种说法,神色愕然:“居然是这样。”

    那位组织部长什么也没说,只是把照片收到了自己的包里,长长地叹了口气。

    谁都没有利用公权利指手划脚的权利,但是要想解决问题,最好是用事实说话,让大家明白相是最好不过的。

    作者有话要说:今天早点更,谢谢各位亲们,看到你们的留言,是最小汐好的动力,小汐鞠躬~

    这几天天气变冷了,宝贝儿们外出多加件衣裳,小汐爱你们~

 
40。中招
柯凝欢整个晚上都睡的人事不醒,后来她才明白陆绪平一定在给她吃的胃药中加有镇静剂,否则她被陆绪平那样紧紧地箍在怀里,不亚于与狼共枕,她能睡踏实才怪。

    早上醒来时,阳光已经从厚重的窗帘外射进了第一道金线,她揉了揉眼睛爬起身,便看到床头边的柜子上已经放了一套深蓝色套装,还有一套她常穿的内衣La Clover新款。

    想想他昨天说的自己吐的一塌糊涂,只好默默地去卫生间洗漱,然后换上他为自己准备的衣服。

    走出卧室,陆绪平已经神清气爽在坐在起居间喝咖啡看早报了,见她出来,好心情地勾了勾嘴角拍拍身边的沙发说:“来。”

    肌肤上的亲密无间,也让俩人之间不自觉地亲昵了许多。他虽然忍得痛苦,但这亲近已经然让他觉得俩人关系近了一大步,至少,她不再排斥他的接触了,这让他频有成就感。

    柯凝欢低着头,略迟疑了一下走近他说:“我要上班,局里今天有早例会。”

    王兆林局长的规矩是每个周一早是全局例会,除了出勤务的同志,所有人员必须要参加;但高局长来了之后改了规矩,例会改在了周五早上。

    虽然都觉得这个规矩改的怪怪的,但没有人提出异议,大家都谨慎的遵守着沉默是金的原则,更没有人敢迟到一分钟。

    “吃了早饭我送你。”陆绪平说罢,放下咖啡杯子,站起身带着她去餐厅。

    柯凝欢看时间还早,加上胃确实很空很不舒服,便也只得坐下来吃了顿丰富的中式早餐。

    当柯凝欢从那辆黑色的悍马上跳下来走向局大门时,她并不知道在三楼的一间办公室里,正有一双发亮的眼睛紧紧盯着那辆招摇的车子。

    还没等她走到办公楼门口,大院门口勤务班的值班内线电话响了起来。

    “记下那那辆悍马的车牌号。”阴沉的声音透着彻骨的寒意,门岗值班室坐班的小战士一个机灵,忙起身向仍在对面马路外停着的车扫了一眼,随后在值班室的值班日记簿上写下了几个数字。

    今天的早例会并不长,因为短期内没有够级别的任务,所以并没有什么实质性内容,几个不够级别的任务分配下去,高局长又把话锋一转,突然讲起了警卫干部的作风建设。

    “我们是职业军人,军人的天职就是服从命令!不要以为自己有点身份背景就和领导对着干,这样是没有好结果的!我更希望我们的干部能加强自身作风建设,加强生活上自律,不要被工作中看到的高官厚禄蒙蔽了双。特别是我们的年轻干部,你们要会自尊自爱,别学社会上的那些时髦东西,去傍什么大款暴发户,甚至于去做第三者!”

    瞬间,几乎会议室内所有的人的心都“咯噔”了一下。

    局长这话是什么意思?怎么听着都像是有所指。

    柯凝欢只觉的自己全身心从里到外,一下子就绷得紧紧的,有一种穿透骨髓的寒意慢慢浸满了全身。

    但她纹丝不动,表面上看只是半垂下眼帘,平静的脸上没有一丝波动。

    早上陆绪平要送她来,她死活不许。

    陆绪平黑着脸说,冷着声斥责她:“一个女孩子在男人房间留宿,无论是什么理由都没有让她一个人离开的道理!你是我陆绪平的女朋友,我送你上班天经地义,难道你还要让人家说你是谁的未婚妻吗?”

    男人的面子有时候真比什么都重要,像陆绪平这种奉行霸权主义的大男人,当然不想他的女人受一星半点的委屈,更是急着要宣告属于他的地盘。

    无奈之下,柯凝欢只得妥协,垂头跟着她一起走出套房,坐着专用电梯下楼。

    也许他说的有一定的道理吧,昨天晚上她那样强硬地澄清事实,就像是扔下了一枚重镑炸弹,如果再下点狠药,也许作用会更明显些。

    陆绪平这辆车悍马是A市牌照,柯凝欢明白这是他借朋友的车暂时用的,她猜也许就是那位陈市长,因此也没太在意。只是陆绪平帮她打开后面的坐位,她看清了坐在驾驶位置上的钱程时,才微微地涨红了脸。

    她低声和钱程打了声招呼,然后转头狠狠地瞪了陆绪平一眼。

    但柯凝欢并没有想到,这车是B市市长陈晋南的哥哥陈豫北在A市时用过的,后来因为陈晋南在B市任职,就扔给弟弟偶尔私用。这些做法在陆绪平陈晋南之间都是很稀松平常的事情,却没有想到竟然成为了日后别人攻击柯凝欢的弹药。

    从昨天她澄清自己不是吴家的准儿媳妇开始,她就明白早晚会有这么一天,但她没想到这一天没过十几个小时就这样早早地来到了,更没想到会是以这种公开的形式。

    不会有人相信昨天晚上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更不会有人相信她和陆绪平盖着被子纯睡觉,但她明白自己已经泥足深陷,任何解释都只能是越描越黑。

    这就是陆绪平所说的孤勇的结果吧。

    陆绪平对她说过,无论发生什么事情都与她无关,但是偏偏别人就不肯放过她。

    纽约那边有事情,陆绪平下午要返回京城直飞米国,她必须独自面对将来的风雨。

    柯凝欢并没有对陆二少寄予太大的希望,而且她自己心里很清楚,即便是没有陆绪平,她也不会再和那个人在一起,这是她的底线。

    一时间神情恍惚,直到会议结束她都没再听清局长又说了些什么,随着大家各回到办公室,只觉得眼皮子跳得厉害。

    她使劲儿地揉了揉眼,反复地想着陆绪平的话,置身事外吧,于是渐渐安下心来,心平气和地做着自己的事情。

    接下来似乎并没有发生什么事情,柯凝欢照常出勤,有时李庆松带着她跑跑会议现场,同时她又协助李庆松忙着为十月底的世界经济论坛做准备工作。

    “世界经济论坛”是一个非官方的的国际组织论坛,总部设在纽约,其前身是“西方管理论坛”,因为这个论坛在全球的影响力不断扩大,它在几年以后改为会员制。

    九十年代初,“西方管理论坛”更名为“世界经济论坛”。论坛的年会在每年的年末于指定的会员国召开。今年将在依山傍海的A市召开,这是A市每年一次的盛事。

    在3天的会期内,全球政界精英和财经巨头一千余人,围绕 “重振经济,迎接挑战”。这一主题,探讨全球金融危机带来的挑战和机遇,热议全球经济形势及其发生的变化,把脉世界经济走势,为迎接下一轮增长浪潮做准备。

    届时将有十多个国家元首、政府首脑和200多名各国高级别政界人士、1000多名世界著名公司和企业的代表以及经济学家、科学家、记者、宗教界和非政府人士等聚集一堂,研究和探讨当今全球经济衰退的背景下,促进国际经济技术的合作与交流,以及应对风险和机制建立等话题。

    这次会议由A市全部负责这次会议的安全保卫工作,但够级别的领导人则由警卫部门负责,李庆松负责这段时间和A市公安局的协调工作,凝欢协助他制定整体方案和联络工作。

    让她不舒服的是,世界经济论坛的准备工作,少不得要和A市市局打交道,而市局负责这方面具体工作的,恰好是治安支队,而吴俊博恰好是治安支队的副支队长。

    陆凝欢微微叹了口气。

    该来的,躲也躲不掉。但愿李庆松能体量她一下,让她尽量避免这个麻烦。然而,她似乎已经能预料到之后烦恼将从此开始,她太清楚吴俊博的个性了。

    只是高局长那几句话,让她从心底泛起了一股寒意。

    柯凝欢虽然在一些事情上大方得体,进退有度,是个极度敏感的姑娘,但由于天性纯良,加之出身背景的保护,她在成长路上并没有遇到太多的坎坷,她仍希望这是她自己多疑了。

    但事实上,平静并没有维持多久,在随后几次局里的大小会议上,高局长总会有几句话明敲暗打的提起干部要作风自律的问题,甚至于提高到队伍纯洁性的高度来谈这件事,而且目光直指柯凝欢,这让她在每次开会时都如坐针毡般难受。

    私下里,同事间同情的目光以及避讳的言谈,就是她再迟钝也明白自己面对的是什么。

    对一个女人打击最有力的武器是什么?名声。何况是柯凝欢这种爱护自己名誉如同眼珠子一样的小姑娘。

    心里难过,却从不在脸上表现出来,只是她每当和同事笑起来,那双大眼睛眯的更弯,嘴角更翘,笑容却从未达眼底。

41。生活中的娱乐精神
 要说柯凝欢这小姑娘身上有一种子孤勇,其实还真是不全面。在她的所有个性中,最值得称道的还是对生活的执著。

    她有一个非常好的习惯,就是在心情不好的时候,会拼命的干活儿,不让自己停下来。

    趁着周末没有任务,把家里那不到百十平米的房子收拾的干干净净,厨房的锅碗瓢盆儿蹭的铮亮,屋子里所有的窗户都擦的透明瓦亮,家里所有的地方也都收拾了一遍,纤尘不染,直到累的倒下再也不想动了。

    陆绪平总会算准了时间在晚上九点的左右给她打来电话。他极少说什么甜言蜜语,但那关切的语气还是让她觉得温暖。

    陆绪平在纽约的事情还要过几天才结束,随后他将要去布鲁塞尔,和欧盟委员会的一位官员会晤。

    陆绪平从电话中听到的柯凝欢都是笑意盈盈的:“你放心工作吧,我什么都好的。”

    他从不逼问她想不想他,只是在电话中用低沉的声音告诉他今天早餐吃了什么,然后会说想念她做的面。

    柯凝欢轻便会轻笑一下撇撇嘴:“好吧,等回来我再做给你吃。”然后又低声叮嘱他注意安全。

    嘴里这样说着,第二天下班时就跑去市场买了二斤白面,想着等他来的时候自己揉面给他做面条。

    外面加工好的面条实在是让人不放心,这陆二少身娇肉贵的,别偶尔心血来潮吃她做的一顿面吃出啥毛病来。

    做这些的时候,忽然就想起了小时候妈妈盼着爸爸回家的情景。

    那时候爸爸在基层部队,离A市家里有百十公里的路程,每次回家的时候总是匆匆的,妈妈虽然什么都不说,但是每个周末都盼着爸爸回家的心情她很清楚。

    一到周五妈妈就会买些好吃菜放在冰箱里,等着爸爸回家,可是常常都很失望,有时候等的时间太长了,菜都坏掉了爸爸还没回来。

    书房里,有一张一家三口的照片,父亲揽着她和母亲两个,一家人很开心地张大嘴巴笑,那时候自己大约三四岁的样子,胖乎乎的,任谁看到,这都是幸福的一家人,然而又有谁会知道这三家三口现在已经是阴阳两隔,天涯咫尺呢。

    记忆中,那时候父亲虽然很少回来,但是家里仍是幸福的,母亲工作也忙,忙演出,忙排练,但总是优先顾着她,因此她并没有成为优秀的舞蹈家,一直到死去,她都不是舞台上最耀眼明星。

    随着爸爸的职务升迁,他工作也越来越忙,回家的时间也越来越少,妈妈脸上的笑容也渐渐地淡了下来。

    后来,妈妈生病了。

    母亲患肝癌,发现的时候已经是晚期了,去世时已经疼的说不出话来,只是默默地拉着小女儿的手盯着她看。

    谭琪从知道自己得了绝症,就一个人默默地承受着一切,交待工作,为女儿做好以后几年的事情,连女儿穿的衣服,都买到了高中。

    她在相当的一段时间内,都没有告诉柯景州,也没有和女儿说,到最后疼的晕倒了被送进医院,柯凝欢才明白年轻漂亮的妈妈已经到了生命的尽头。

    她大哭着给爸爸打电话,柯景州连夜从部队赶回来,当他得知自己的结发妻子已经病入膏肓时,这位硬汉子哭了。

    柯凝欢那年刚十一岁,她狠狠和爸爸吵了一架,指责父亲不管妈妈,把妈妈气病了。

    父母间的冷漠让她觉得最受伤害的是自己,她觉得自己的世界在一夜之间倒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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