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玺卷天下-第5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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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车辇与乌锌相距已不足百丈,这时苍紫月睡眼朦胧的走到外堂,看着对面白发苍苍的老者,歪着脑袋想了数息后,向面前这如山般宽大的背影问道:“祖龙赢,那是你阿爷吗?”

    ‘那是你阿爷吗?’一石激起千层浪,这句有些天真却有现实无比的话,将赢逼到了极点,苍紫月面前的这座山开始晃动,双肩亦不再沉稳,挣扎犹豫的意味很浓!

    胡汉三鼠目中尽是复杂,他不明白那老头从小到大对赢那么好,海量元石,各种天材地宝,初级兽血每日浸泡等等,这些都是常人无法想象的条件,可以说赢今日的实力,今日的万丈根基,都与乌锌脱不了关系,但赢为什么就不认呢?

    “赢大哥,蛮主爷爷到了。”此刻,九层车辇距乌锌三十丈停下了,迎面而去的微风吹乱了那一头扎束的白发,却吹不散老人目中的浑浊,越来越浑,如一杯苦酒。

    “老大那就是你阿爷吗?”苍井喷感受着气氛的转换,很是不解,看着步步走近的老者,苍井喷也问出了相同的话。

    “噔噔噔。。。”赢向后倒退数步,乌锌近一步,赢便退一步,心中有几个字眼疯狂的转动:‘那就是你阿爷吗?是?不是?但为什么是!又为什么不是!’

    乌锌仰着头,双手探出,嘴角含笑,那么的沧桑,那么的苦,看到赢再退步后,乌锌一怔,嘴角的笑完全变成了苦笑,步止了!

    “噔!”赢的步也止了,这太扣人心弦,太伤人心!

    “哪有你说话的份”这时,胡汉三鼠眼一瞪,黑光一闪,这厮出现在苍井喷肩头,两只鼠爪作势抽去,眼看这两暴栗就要传荡而开了。

    电光火石之际,赢双目睁开,目中清澈万分,嘴角噙起柔和的笑容,将倒退的数步踏回,声音微有些颤抖“随我拜阿爷!”

    这道声音很轻很弱,但却炸响于车辇众人的脑海,炸响于周围无数蛮民的脑海!

    赢一步步走到扶栏处,挣扎犹豫全然不见,心中那一度纠缠的话语在最后时刻解开了,‘因为是,所以不是!’

    胡汉三落于苍井喷头顶数寸的鼠爪定格了,苍紫月糊里糊涂的点点头,而苍井喷悄然将胡汉三握于鼠爪,狠命一捏,当下展开了报复。

    “恩”贝儿乖巧的应了一声,她知道赢是对她说的,待赢走上前来,贝儿挽着赢的手臂,精致的面庞上不再羞红,勇敢的抬起头,犹如一只骄傲的孔雀。

    “唰”金光一闪,三十丈的距离对赢来说眨眼便到,不过赢只是掠到车下,这三十丈赢要一步步走过去!

    “蛮主寿与天齐!”

    “蛮主寿与天齐!”

    。。。。。。

    无数蛮民很快理解了脑海中的炸喝,略微一顿后,呼声再起,声音中是浓浓的亲情。

    “唰”银光闪过,王翦出现赢身后,默不作声的向赢与贝儿一躬身,然后紧步跟随,看向逐渐走来的乌锌,王翦目中不可避免的出现了柔和。

    “哈哈。。。”乌锌畅快的大笑传彻天地,在听到那句话时,乌锌佝偻的脊背瞬间直了八分,将骨棒一收,甩开乌欲等人的搀扶,大步向赢走去,老目中再度出现泪水,那泪将目中的浑浊洗去,将皱纹冲刷,整个人了解了平生憾事,一时间,不知年轻了多少岁!

    “这丫头呢,不懂分寸!”远处阴影角落内,音无依旧一身黑装,黑色斗笠,看着手挽赢的贝儿,音无忍不住嗔怪一声,内心怕今后这这无数蛮民说闲话。

    不过音无也算关心则乱了,赢目前在人蛮部的声望堪称如日中天,别说只是青梅竹马的贝儿挽着了,就算一老寡妇挽着,一众蛮民也会拍手称赞,大肆叫好。

    “跪”三十丈距离在赢与乌锌的阔步下,此刻仅仅只剩三丈,赢面色凝重,目光坚定,嘴角噙着的笑容中更多是认真,一声轻语下,赢与贝儿双膝着地后,对乌锌一叩首!

    “十六年养育之恩,七年期盼之情,共二十三年劳心劳力,天高地厚不过如此,赢拜阿爷!”一叩首完后赢抬头高喝,双膝不离地面,继而二叩首!

    快步而来的乌锌在听到这话后,目中热泪决了堤被,滚滚而下,一股温煦的感觉充斥心头,二十三年的希翼此刻终于成真,快步变为缓步,仔细倾听。

    “赢自幼便被倾尽一部库存栽培,有求必答,有陷必供,滔天大恩,赢拜阿爷!”二叩首重重的落于地面,这是跪叩,极重的礼节,而帝王的跪叩,更重,心更诚!

    “哈哈。。。”乌锌发了疯似的既哭又笑,努力的直着脊背,期望恢复已往神采,满头苍发随着呜咽而来的狂风倒舞,整个人陷入了‘那时’的回忆!

    “赢五岁时部落遭灾,阿爷将抚恤的名义强冠于赢,为赢积攒人心,铺往后之路,赢拜此不言之情!”三叩首随着乌锌脚步的踏下,祈诚落地,赢双目中的坚定尽被柔情所化,这情是亲情!

    乌锌疯笑不歇,有一段对话自然而然翻出,当时这对话令他响起便心生黯然。

    “小家伙问你个问题,为什么五年来,一直不肯叫我一声阿爷呢,我承认你们是我捡的,但我对你们可是如对亲孙儿一般。”

    “蛮主的养育之恩,我四人定铭记于心,将来必振兴人蛮部,对您执孙辈之礼,为您养老送终,只是称呼问题,我等都有不得已的苦衷,望蛮主见谅。”

    “哈哈,得孙如此,何求?”乌锌摇头大笑,看着赢的三叩首,听着赢一一列举的事情,这段脑海深处的对话烟消云散,过眼而忘。

    “赢十岁时,阿爷将部落大小事宜授权于赢,丝毫不惧赢主次不分,不惧赢将人蛮部带向灭亡,如此完全信任,赢拜阿爷!”四叩首伴随赢铿锵有力的话语响彻天地,四周蛮民的呼声渐弱,都认真听着赢的叩首心言!

    乌锌此刻早已面目全非,今天流了太多的泪,须发已被热泪打湿,粘于面庞,但笑声中洋溢着无尽开怀,为君臣四人操劳数十年,终是得到了一声认可一份回报,‘阿爷’这两个字对其余人来说或许张口即来,但对乌锌来说包含了太多的意义,赢的一声‘阿爷’亦极重!

    “赢首次聚蛮军上天罡时众议纷纷,召蛮令下,应者寥寥无几,阿爷重拾往日旧部于暗处助赢一臂之力,只为给赢信心,此情赢铭记在心,刻于骨中!”五叩首拜下,赢的声音变的沉重了,乌锌对他默默的支持太不显眼,也亏得赢本就是心思慎密之人,能从多个方面发现端倪,不然乌锌一番苦心就如海底礁石,永无见天之日。

    “孙儿没有辜负阿爷的期望,从来都没有!”乌锌面庞上的皱纹更少了,回忆之色爬满双目,此刻一步步走来,听着这些始料未及的话,泪也歇了,疯笑也敛于皮肉,感慨万分,在外人眼里,乌锌对赢从小便极为纵容,但乌锌自己明白,赢无论哪一方面都不需要他去管教,十分完美。

    “赢十五岁时提出石破天惊的四制,实为推翻祖制,为大逆之言,但阿爷非但没有阻止,反而鼎力相助,暗下又将反对者一一清除,任赢为所欲为,赢拜阿爷!”六叩首砰然作响,赢整洁的冠发已被尘埃沾满,但赢仿若未觉,自顾自抬头说道,目中有浓浓的感激之色。

    这次乌锌并没有说什么,神色中一片恬静,改祖制这是大逆,形容造反,一些老骨头定会嘶声力竭的反对,所以为了赢的道路能更坦荡,又不至于背上骂名,乌锌做了那个恶人,只不过很隐蔽。

    “赢十六岁时聚人蛮部全部顶尖力量,欲殊死一搏,不破天罡不回头,以当时实力对比,五万蛮军必定十死无生,但在赢一度坚持下,阿爷放手让赢展翅飞腾,赢拜阿爷!”七叩首包含了赢的深深愧疚,那是赢记得最清晰的一件事了,为了蛮军上天罡,他差点和乌锌吵起来,最后还用了几近撒谎的手段平乌锌心中担忧。

    “雏鹰历经风雨才能成为苍鹰,上击九天,下破长空,你已经做的很好了,阿爷以你为骄傲!”乌锌离赢三步之遥,看着眼前稚嫩全无,满身沉稳的少年,乌锌点头夸赞,天罡之行赢做的非常好,这令乌锌的心病好了大半,有生之年看到人蛮部兴盛世间,也并非不可能了。

    “赢尚在天罡时,一百二十一座城池的管理者便长期空悬,赢此刻归来依旧空悬,阿爷身为人蛮之主却不任命一人,如此纵权于赢一身,赢拜阿爷!”八叩首是赢满心的敬佩感动,赢试问如此放权就连自己都会犹豫,如王翦所说,掌控了所有城主就相当于彻底掌控了人蛮部,城主之位至关重要!

    乌欲是乌锌亲孙,但在城主之位上,乌锌没有给乌欲任何发言权,乌锌此举是把赢真正当接班人!这又算是一种另类的交接托付,赢心中又岂能不敬佩,不感动?

    乌锌摇摇头笑容浮现面庞,很恬静,步伐再踏,乌锌探手轻拍赢的肩膀,目中有无限慈爱,口中平淡的说道:“因为,你是我孙儿!”

    这是一句理所当然的话,很普通亦很平凡,不需要什么解释,因为这句话已经包含了一切。

    赢在听到这句话时,身体轻颤,刚毅的面庞于瞬间松缓,久违的心松拂过身体每个角落,这种感觉令赢很缅怀,很珍惜!

    “赢携未婚妻贝儿,拜阿爷!”这是九叩首,言语不再繁琐,但比先前八句都要郑重!

    一跪九叩之礼只拜天地高堂,自此赢有了至亲,乌锌!

    乌锌开怀大笑,心身通畅无比,将赢与贝儿双双扶起,上下打量数番后,乌锌口中赞声连连,随后握着二人手腕向咸阳走去,大笑盘旋天地,爽朗无比。

    “哈哈,我们回家!”尘埃落定,月满人全,这天对于很多人来说都是至关重要的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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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四章 天无二日,国无二主() 
黑幕降临,咸阳城家家张灯结彩,欢声笑语,庆祝这万万年来圆梦的一天,各种凶兽肉悬于门前,只待下锅,强壮的汉子奔去后院杀鸡宰羊,一大群熊孩子在前街嬉戏玩闹。

    咸阳城的千万蛮民,每人脸上都挂着浓浓的欢喜,再加之鸡飞狗跳的情节,人声鼎沸,热闹至极,今夜的咸阳城注定不夜。

    阿房宫,登天殿内,得胜归来的一众将领被李斯蒙恬等人拉来庆功,数丈大小的圆桌约莫百十数量,今夜所有人都放下了拘束,酒令频频响起,不服的叫嚷更是此起彼伏,这群汉子约定不醉不归。

    乌锌坐于首位,面庞红润,连连招呼众人吃肉喝酒,自己亦大口吃着四级巅峰凶兽的精肉,一坛坛老酒更是灌下腹中,言谈举止间倍显豪气,一身沉沉暮气早已尽去,眸子放着朦胧的精光,似醉似醒,开心至极。

    赢与乌欲则伴随乌锌左右,敞开心胸大肆玩笑,敬酒者频频不绝,二人毫不小气,不一会就成了两个酒缸,开口间酒气四溅,酒香扑鼻,最上方的龙椅不知何时被搬运走了,令这原先威严肃穆的主殿,多了一些温煦,这是庆功宴,有乌锌在的庆功宴。

    “赢大哥,你少喝点。”贝儿眉目含春,柔声劝道,精致的面庞红扑扑的,这不是羞红而是醉红,很多粗狂汉子酒后成群结队向赢与贝儿敬酒,恭喜连连,贝儿虽只是小酌,但这一会时间也约莫有一两坛下肚了。

    “无碍,回去时给陈母带点肉食。”人生得意须尽欢,赢大手一挥,笑容自今晚就没褪去过,在与前来敬酒的将领大干几坛后,对贝儿嘱咐道。

    “恩,知道了。”贝儿乖巧的应了声,这四级巅峰凶兽的精肉在东部可是稀罕物,能调理气血,益寿延年。

    赢无暇他顾,又是几坛老酒下肚,听着周围一群醉汉的醉言醉语,摇头大笑,神色惬意。

    “我和你说啊,今晚我高兴!”一旁的乌欲早已酩酊大醉,舌头卷成了麻花,朦胧的醉眼四处张望,但一双粗糙的手却紧握亲兵落幕洁白的双手,连连重复着一句话。

    乌欲这番醉态令所有人哄堂大笑,而落幕也不知是喝醉了还是如何,红着脸庞连连闪躲,但就是逃脱不了乌欲的‘魔爪’,最后只能认命,听着乌欲如出一辙的醉言。

    “三哥,胡叔。。。”在胡汉三调解下,苍井喷与陈唧已冰释前嫌,此刻三人围着一大桌,肆意喝酒,而苍井喷拍着陈唧的肩膀,对桌上栽进酒坛的胡汉三大声呼喊,但话还没说完,一个暴栗就当头而下。

    “我姓陈,姓陈!”陈唧也是喝多了,抱着苍井喷的脑袋喊叫不停,醉态必露。

    “呼呼。。。”酒缸内传来一阵富有节奏的呼噜声,细听之下,赫然是胡汉三发出的,那厮竟在酒坛内大醉不醒,令观望来的人指指点点,啼笑非常。

    “好,左蛮首豪气!”另外一桌上,喝彩连连,掌声不断,面庞粗狂的蒙恬高举一人高的酒缸向下倾倒,如凶兽般的大嘴将仰天怒张,而酒水似一条小型瀑布,统统被蒙恬收入腹中,盏茶时间后,这约有数百斤的老酒被蒙恬一人包办,一阵响亮的酒嗝后,蒙恬挑衅的看向王翦。

    “怕你不成!”王翦被激起了傲气,探手将一旁酒缸拽来,脚踩座椅,拔去缸口的酒塞,如蒙恬般豪饮,四周又是一阵喝彩鼓掌。

    而王翦和蒙恬中间的李斯则无奈苦笑,看着身旁的大酒缸,内心苦水连涌,不用说也知道,下一个肯定是他。

    “哼,都是一群酒鬼!”一处不显眼的角落内,刚刚‘睡醒’的苍紫月鬼头鬼脑的四处张望,在看到众人嬉笑怒骂,举酒牛饮后,皱皱琼鼻,轻哼一声道。

    “老了不中用,这么一点酒就乏了。”同样的话说出了不同的心情,以往的萧瑟暮气此刻全然不见,今夜的乌锌如同返老还童,不仅皱纹隐去不少,目中的浑浊亦更加少见。

    “不醉不归,哈哈!”乌锌再将一坛酒灌下腹中后,似醉似醒的双眸更加朦胧,时而闪过的精光耀出了心底深处的高兴,周围劝酒的人连连夸赞海量,乌锌亦醉声大笑,爽朗无比。

    “蛮主醉啦!”江上和大憨如两头醉牛,互相抱在一起厮打不停,听到乌锌的大笑后,抬头醉眼朦胧的大吼道,二人举止似两个孩子,雷鸣的声音中尽是畅玩后的痛快!

    “哈哈哈。。”今夜所有人都尽情开怀,放下了一切身段负担,共济一堂,用大醉来庆贺这万古一日。

    “大家都喝啊”乌锌始终是步入了老年,昔日的海量不在,于大笑中昏昏欲睡,梦呓不停,红润的面庞上有令人心酸的痕迹,不过这一切在他自己看来,值得!

    赢看着乌锌醉倒,让贝儿与侍立一旁的宫卫将乌锌扶去蛮主殿歇息,而它自己则将乌锌和乌欲的那一份揽了下来,大喝特喝,今日的赢率性而为,一醉方休!

    “万古青天一朝贺,夕霞往复七年功,将士万战残余血,刀枪不停磨九霄,欲染南部斩南天,人蛮如日耀世间!”陌文酒兴大发,将手中羽扇一扔,推开拉扯的步登颠站于酒桌上,两行清泪瞬间滑落,酒入心,悲上头,陌文想起了已逝的父亲,铮然大唱,随后倒于酒桌,不省人事。

    “哈哈,人蛮如日耀世间!”在座的大多是些粗人,听着这满是仇恨的诗词只感顺口,尤其喜欢后面那句,兴致所上皆放声大吼,又是一片嘈杂。

    “呼噜噜。。。”酒过七巡,并无菜肴,声声如雷的呼噜震响于大殿,高悬的明月铺洒下大片皎洁月辉,为一众醉汉盖上了银白被褥,现已是三更半夜了。

    “呵呵,都醉了呀。”赢晃晃悠悠的站了起来,将酒坛随手一抛,看着这一地模糊不清的醉汉,高声笑道。

    赢今夜不知喝了多少酒,已是大醉,朦胧的双眼似闭似合,衣襟半扯,坦胸露乳,平日里不苟言笑的赢,此刻如同寻常醉鬼,喜怒浮现于色。

    “把他们都拖回去。”赢对侍立一旁的宫卫胡乱瞎指,随后也不管宫卫有没有听清,就踩着银白月辉晃出登天殿,来到云雾缭绕的齐天广场。

    赢步伐不停,浑身酒气四溢,似散酒又似散步,但又不知要去哪里,就这么胡乱走着。

    “这是阿房宫啊!”颤颤悠悠的声音伴随赢迷茫前行,赢醉了,很久没醉了。

    “阿房女赵阿房,亡国女秦夫人,呵呵,偌大宫殿残留魂,一卷一画映君心,哈哈!!。。。”蛮军心中有遗言编成的悲歌,王翦心中有前世大秦的战歌,赢心中也有二次吟唱的‘阿房宫’,第一次吟唱赢记得是在破了赵国后。

    酒后抖性情,吐真言,千古一唱,但这曲子跨越了太远的距离,太久的时间,赢自己都不知道唱给谁听,此刻在空荡的齐天广场中,一切物是人非,阿房宫不是阿房宫,赢也不是嬴了,这曲儿或许是唱给心中的‘阿房’,又或许是赢唱给自己听。

    一生两世,这亦是赢第二次醉的这么刻骨铭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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