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琉风之血-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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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恨那个男人,恨这个家,同样恨他自己……



  然而,画面一个转变,周围响起了沥沥的雨声。



  他无言地立在大雨中,背后的书包以及自己身上的衣服早已经被全部浸湿。水流顺着衣角向下落去。一把破旧的生锈的伞撑开着倒立在地上。



  雨水肆意无情地击打着自己,但他却依然没有任何动作,仿佛什么也没感觉到一样。呼吸着的究竟是水还是空气,他浑然不知。



  这里是一个人行道上,隐隐约约可以看见对面的指示灯是绿灯,而且从刚才到现在一直都是。



  但是他的目光却是在看向路的中央。那是一辆恰好压在人行斑马线上的轿车。轿车的半边以近乎恐怖的程度凹陷了进去,使整个车的宽度被硬生生地挤压成了一半。



  奥迪A4,车牌HJ0015X。最后的一位数由于车辆破损太严重而看不清了。



  ……………………



  猛然间惊醒,谢梧一下子从床上坐起,沉重地喘着气,瞳孔放到最大,心跳快要超出了人类的极限。



  “呼……”



  重重地呼出了一口气,谢梧将眼睛闭上,努力将脑海中的混乱的画面给压回去,使之好清醒一些。摇了摇头,那些梦中的画面逐渐从记忆中抹去,塞回了脑海深处。



  心跳逐渐趋于平稳,不知不觉中已然浑身冷汗。



  谢梧用手抚过额头,然后才缓缓地睁开了眼睛。视野显然已经恢复到了正常的状态。囚室之中仍然是处于半昏暗的状态,不过并不是因为时间的缘故。



  现在已经是第二天了,只不过铁窗外的天空中,阴云密布,黑压压的一片。谁晓得昨天夜里还是明月高挂,一片云都没有,今天就好像是要下一场暴雨的样子了。



  谢梧转过头看向铁门那边。方形的洞孔依然封闭着,不过那地上的铁板和那双木筷显然是不知道什么时候消失了。估计是在自己睡着的时候被看守通过洞孔取出去了。



  收回视线,他看着自己的一双脚上的铐链,心里清楚。自己又回到现实中来了,甚至有可能已经离死期更近了一天。



  谢梧用手撑着面颊,目光游离了起来。他从来都没有想到过自己在以前居然会是这种经历,是个名副其实的差生,而且父母离异。



  但是这些记忆之间依旧是断开的,没有连接完全的,所以绝大多数还是空白,需要以后慢慢再补上。



  他不知道自己看见那辆被撞毁的车后会这么紧张,他只知道自己前世在上高一时已经是一位万众瞩目的高材生,尖子生,全科生。



  他精通七国语言,攻略过一万个密室逃脱类游戏,母亲不知去向,每个月都有父亲将钱打进自己的账号里供自己用费。不过,自己连他的脸也不认识了,形同陌路。



  “哎……”谢梧不经意间叹了一口气。前世的记忆又能如何?那里的自己早就已经被车所撞死了。现在,只需要关心的是自己目前的处境啊。
第四章 : 窃听偷窥
  洁白的手离开了面颊,谢梧挪了挪睡得已经有些僵硬的身体,双脚下了冰冷冷的地面。铁链碰击发出了“叮当”脆响。



  扶了一下石板床,谢梧便站了起来,黑色的长发一下子就及到了腰间。



  谢梧已经习惯了这种只有一米五左右的视角了。他转头环顾了一下四周,先是愣了一下,然后大惊道,“昨天的那些花瓣到哪里去了???”



  眼前的地面上,一片整洁的灰黑色。昨天夜里散落在一地的霜白色花瓣,包括那根枝干,居然一齐诡异地消失了!



  见鬼了?这不可能。



  “难道昨天夜里牢房看守趁着我睡着的时候,进来帮我把这里清理了一遍?”谢梧皱起了眉头。难不成这间牢房还是宾馆总统套房级的服务?



  算了,不管了。反正也不关自己什么事。谢梧心里虽然是这么想的但是脚下的步子仍然是不由自主地向那扇铁门挪移了过去。



  站定,谢梧的先仔细地将那扇锈铁门打量了一下,然后再把眼睛凑到了离铁门只有半尺不到的距离,盯着那门缝,从上而下扫视了一番。只是愈看,眉头就皱得愈深。



  又扫视了好几遍,这才把眼睛收回来,心中疑惑不减反增。



  “奇怪了,门缝之间的铁锈根本就没有摩擦而脱落的痕迹……也就是说这段时间以来,门根本就没有被打开过,没有人进来收拾过花瓣……”谢梧越想越觉得这事情远不止如此简单。



  那看守总不可能用铁钩穿过那方形洞口,把地面上的花瓣一片一片钩出去吧?



  没有理会这种想法的荒谬,谢梧弯下腰去。如果那看守真的这么干的话,肯定会在这里留下一些痕迹的。



  谢梧的眼睛盯着那块铁挡板看。不多时,越来越近,再这样下去鼻子就要贴上去了。



  忽然,谢梧在那挡板上看到了一个红色的小点。



  “嗯?”谢梧看着那个小点。虽然它跟旁边的铁锈一样是深红色,但是毫无疑问,它的鲜艳程度是锈迹所无法比拟的。它就这么在铁挡板上,好像是一滴鲜血沾了上去那样醒目。



  “这是什么东西?”谢梧把手伸出,用食指在上面磨了一下。



  然而,就在这个时候,小点发出了一瞬异样的红光。谢梧心下一惊,此时又感觉到那个小点一下子烫了起来。



  谢梧触电了一样地收回了手,尚还未反应过来,就听得从铁挡板上传来了一阵“嗞嗞”的声音。声音极其微弱,就好像……硫酸在腐蚀着铁一样。



  声音在十分之一秒内就变响了,然后更响……仅仅一秒钟,就成了“噼啪”的响声。同时,红色小点飞快地蒸发,周围的铁也在变得通红,熔化。



  直到最后,红点完全消失了,而铁挡板,也被熔烧出了一个拳头大小的圆孔。



  “啊咧?”谢梧无语地看着那尚未完全冷却的、通红的孔洞周围的铁。一滴滚烫的铁浆滴下,落在地上发出“咝咝”声音。再由红色变成了黑色,凝结在了地面之上。



  一愣。



  “啊呀!”谢梧匆忙地向后跳了一步,心有余悸地看着这地面上凝固的黑色铁块。



  这是在开玩笑吗?把铁熔成这种样子,起码也要几千度的高温。自己如果沾上一点,恐怕会被烧出一个大洞!



  不过谢梧在几步之遥看着铁板上的那个熔出来的大洞,惊悸之余,心中还有喜悦呈现。



  偷窥?窃听?真是天助我也!



  谢梧耐心等了片刻,心中估摸着那铁挡板的温度已经完全降下来的时候,几个轻步就蹿了上去,猫着腰,眼睛凑到那个孔之前。



  此时仍有些许的温气从铁板上散发出来,但是也无关紧要。谢梧正在全神贯注地观察着牢房之外的情况。



  首先映入眼帘的是一个放着点燃的火烛的桌台。陈年旧破的深色木桌之上,烛光摇曳闪动,并不明亮,使得囚室也昏昏暗暗亮不起来。



  木桌距离铁门、也就是谢梧这里有几十步的距离,而在那木桌后,是一堵漆黑的墙。无论光线有多强,恐怕都不能将之照亮。



  谢梧把视线稍稍偏移一些,就看见了木桌左边的木椅之上坐着一个人。



  那个人看上去四五十岁左右,黑发之中夹带着几许灰白。他身穿着一件铠甲,但是铠甲上已经是布满了各种被刀枪剑戟所划出来的痕迹,而且在烛光之下,完全不发出一点闪光,就像是久经沙场之后、光荣退伍了那样。



  中年人将手中的高脚玻璃杯里的红酒一饮而尽,然后不急不缓地放到了桌面上。



  谢梧“咦”了一声,他心里觉得很奇怪。那人明明长着一张华夏人的国字脸,可是却穿着西方中世纪式的盔甲,喝着欧罗巴大陆的红酒……



  这一点看上去就十分怪异,不过想想也是,自己不是穿越到异界来了吗?



  中年人用手将嘴边的酒渍抹去,用低沉的男中音开口道,“这么多年……看守……这么多人……死去……就……”



  什么什么什么???这是什么语言?



  谢梧在中年人说出的那句话里听出了十多种类似于地球上的语言,而且还有n多种谢梧连听都没有听到过……



  他刚刚把自己所学的什么英语、法语、德语、拉丁语什么的全都用上了,这才勉强听懂了几个字,连半句句子都拼不起来。



  谢梧汗颜了。果然来到异界最悲催的事情就是语言不通啊……



  (ps:省略号代表谢梧无法听懂、或不能听清的部分。)



  “是……到现在……十多年……能……不好受啊。”另一种沙哑苍老的声音响起。



  谢梧循声将视线转向另外一边,这才发现在桌的对面静静地正坐着一个身穿黑袍的老者。



  老者已是白发苍苍,但是布着皱纹的脸上却是英气昂然,目光炯炯有神。一个六七十岁的老头完全不应该具有这样的精神。至于他身上的那一件长袍,是从头到脚的灰色,充满着平实、朴素和沧桑的意味。



  “哎……”坐在这边的中年人叹了一口气,从某种意义上来说,他的精神状态还比不上那老者,有种颓唐的意味。



  “人生……红酒……”中年人的目光看着桌上的那只高脚玻璃杯,“喝光……也没了。”



  “……别……沮丧,”老者老者平和地笑了一笑,像是已经饱经世事而宠辱不惊的样子,“瞧……现……不也……活……嘛?”



  中年人摇了摇头,然后又从地上拿起了那红酒瓶,打开瓶盖,再次给自己倒满了一杯红酒,这才盖好盖子,重新将之放到了地面上。



  这一幕谢梧看着直挠头。把红酒瓶放在桌上,不是随时都可以倒酒的吗?为什么要放在地上,拿上拿下这么麻烦……难不成还是这异界某国的风俗习惯吗?



  “这样……意义……有……吗?”中年人把酒杯执起,拿到眼前。一双眼睛有神无神地看着酒杯中的鲜红色液体。



  “当初……也……元帅……冲锋陷阵,”中年人的目光一下子更黯淡了,“结果……流落……此等地方。”



  老者闻言,似乎也是深有感触,视线飘向远处,“你我……当年……官高……可惜……”



  “往事……提。”中年人将目光移开,一口气将那杯中的红酒尽数灌入口中,嘴角有丝丝溢下,但他仍旧不管不顾,面容颓废地饮着酒。



  “不说……了。”老者摆了摆手,样子相较之下倒有些洒脱从容,也许是因为年事已高的缘故。“话说……有个……进了那间……”



  中年人喝到一半的动作忽然停了下来。他把尚未喝完的酒杯放在桌上,脸色变得认真而严肃。颓唐消失得一干二净,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军人的威严。



  “听说……才……还是……小孩子啊。”



  “是啊。”老者缓缓地点了点头,“可惜……死。”



  就在这时,谢梧忽然察觉到有一个人的目光在看着自己这边。偏过视线去,正好撞见那中年军官的目光。那是怜惜、悲悯,还有深深的自责。



  糟糕!谢梧赶紧把头缩下去。莫非那人已经发现了自己不成?



  谢梧把耳朵贴在那块铁挡板上,因为这样子还可以听到外面的声音,不过效果倒是差了一些,而且还不能看到外面的情况。



  只是这时候,老者的一句沙哑的话语却是让谢梧心中一惊。



  “马连营,要不到时候我们放了这孩子吧。”



  这是一句纯纯正正的华夏语,没有一点瑕疵。
第五章 : 计划
  华夏语?有没有搞错?



  谢梧激动得要哭出来了。自从他来到这个世界,看见听到的全部都是乱七八糟的语言文字,理解一个字都要费上九牛二虎之力。现在居然……自己是开外挂了吗?



  难道这个异界……也有一个叫“华夏”的国家吗?



  就在谢梧胡思乱想的时候,门外忽然传来了一记拍桌子的响声,紧随而来的是一声震惊的中年人的声音,“赫鲁夫!你是想要被砍头吗!”



  谢梧先是被吓了一跳,身体发颤了一下,不过转念一想,心中的惊异却更深了。



  怎么连这个中年军官也开始说华夏语了?外挂也没有这么变态的啊!



  事实上谢梧真的是已经喜出望外了。这下子自己完全能够听懂门外这两名看守在说些什么了。他很好奇,刚才那老者说的……



  “哎……”老者长叹了一口气,“马连营,你说老夫该怎么说你好呢?就算现在有皇都排过来的人在偷听,他也不可能听懂我们在说些什么。”



  “兰洛帝国从来都鄙夷我们中州人的语言……真正能够熟练掌握中州语的兰洛人,又有几何?”



  中州人?谢梧稍稍皱了一下眉。自己前世时好像在哪一本书上看到过,华夏国在很久很久以前被称为“中州”……



  沉默了一会儿。



  “即使是这样又如何?”马连营的声音中紧张淡去了一些,但是仍然带着谨慎,“如果皇都派过来的人发现我们放走了这孩子,到时候都难免一死,说不定还会株连九族。”



  中年人顿了一下,然后低沉的声音再次响起。“我马连营死了没关系,可是家中老小不能因为我这个罪人而受到牵连啊!”



  “呵,”赫鲁夫沙哑地笑了一声,“你以为老夫会干没有意义的事情吗?”



  “马连营你可别忘了,老夫在年轻时可是第一元帅帐下的参谋。”



  参谋?这个老头的身份真不简单啊……谢梧暗自心想。但是为什么这老者现在竟然沦落到了来看守牢房的地步?



  想到这里,谢梧实在是好奇心很重。他忍不下去了,偷偷摸摸地将头往上移一些,一双眼睛悄悄地瞄向了门外。



  正好看见在昏暗摇曳的烛光下,老者从袖间抽出了一卷卷轴。卷轴上精巧地扎着一只紫色的蝴蝶结。这种蝴蝶结在谢梧看来,是只有心灵手巧的女孩才能够扎出来的。



  而且,这种东西在破旧的牢营之中,显得极为亮眼。



  到底是谁把这卷轴给老者的呢?



  “这是……”中年人把头伸向前,双手撑着桌面,眼中满是难以置信之色,“难道说……”



  “没错。”老者不紧不慢地拉开了蝴蝶结,顿时,卷轴一展而下!



  卷轴很快就垂到了桌面上,还不停止,一直展开到中年人面前的地方。一行行,一列列的字,整齐而秀丽,一直从卷轴的顶端写下来,洋溢着艺术感的美。



  马连营的目光飞快地扫下,表情越来越讶异。一直到最后一行,右下角有几个隽丽的字体,看上去有点像是签名。



  他的眼一下子瞪得老大,“竟然真的是三皇女!她还活着!”



  三皇女?谢梧不知道那是谁,所以就继续偷看下去。



  老者开朗地一笑,“怎么,惊讶了吧?我们一直以来都认为三皇女被顽固派给谋杀了,却怎么都没想到她还会活到现在。”



  “而且她还暗中通过各种渠道得知了我们身在此处。”



  中年人听到这里,先前脸上的颓唐一扫而空,变得容光焕发了起来,好像年轻了十几岁。他欣慰地一笑,“那丫头还活着?这么多年了,她也不小了吧?十六岁了?”



  “也差不多,其实是十七岁。”老者的声音似乎不再沙哑了,和蔼地笑着,就像是一个慈祥的老人,“呵呵,记性蛮好的吗?”



  “十年了呢,当年的中州第一天才女孩,现在都成了淑女了吧。”马连营的话语中,有着一种“病树前头万木春”的意味,一点都不因为自己不再年轻而沮丧,反而还有些欣悦。



  “不过,她现在需要我们给她一点帮助。”老者说到此处,脸上的笑容收敛了起来,双眼中闪过一丝冷厉,“只有这样,她才有机会展开复仇行动。”



  “哦?”马连营也不再微笑了。他的嘴角勾起,手托着下巴,带着几许玩味地说,“总算要对付顽固派那帮人了吗?我马连营可是不知道为此等待了多久啊……”



  “看来我这十年不是白白浪费的。”马连营的脸色变得嘲讽,“我也想让那些人尝尝我当年所受的痛苦。而且……十倍奉还!”



  “是呢……”老者抚了抚自己的银色胡须,“当初,我们一起镇守这座九亭城,然而顽固派却百般阻挠拒不发粮,导致城破兵败。”



  “所有军士都被屠杀而死,我们两个被生擒,这才沦落到这种情境。”老者面色平淡地说着,但是手中却不由自主地握紧了拳头,青筋突起。



  “终于有机会了啊……”



  “不过这上面写了些什么?”马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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