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弃妃狂妄,休掉王爷-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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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铭儿,你在想什么,为何一句话都没有?”皇太后注意到小儿子自进来后,一直都沉默不言,安静得有些让人不太习惯。
  “母后,儿臣……只是有些期待二皇兄登基大典,那定是威风凛凛、无比隆重吧,”本想说只是在想大皇兄怎么说没就没了呢,但话还没出口,惊觉那样的话真的不能再提起,平添大家的悲伤,所以硬吞了回去。
  两日后就是二皇兄登基大典的日子,他有些期待,也有些害怕,因为二皇兄已经住进了皇宫,她两日后也会进宫吧?以后同住在皇宫,怕是见面的机会自然就多了,他还不知道该如何坦然面对她?
  虽然这段时间他一直在提醒自己要尽快将她从脑中清空,但她的脸却是如此真实地刻在他的心里,想抹去谈何容易?
  上次本打算前去沙场与二皇兄并肩作战的,却被皇兄安排去了别处处理一些琐事,不料,还在归途便听闻噩耗,悲痛欲绝,马不停蹄往宫里赶,终究是没能见上天颜最后一面,难免心里有些遗撼。
  才短短数日,便已是天人永隔,人生无常,就连他这个向来将一切看得很淡的人亦有些难以适应。
  “铭儿,眼看就要入春了吧,娘会挑个好日子……”皇太后难得的眼里露出一抹担忧,如果再不找个人好好拴住他的心的话,何时才能让他止住浪迹天涯的脚步?何时才能让他收敛一下漂泊不定的心?
  “母后,儿臣忽然想起还有一件重要的事情没办,您和皇兄先坐坐,儿臣稍后就来,”慕容铭不待母后说完,便将话题抢了过去,聪明如他,岂会不知道母后又要旧调重弹,无非是要替他召些名门闺秀进宫让他挑选,此时不溜,更待何时?
  这些年,母后可不下十次举行过那样的活动了,哪一次他不是逃得无影无踪?可母后却乐此不疲,好不容易能静下心来打算陪母后和二皇兄坐坐的,谁料想母后再次旧话重提。
  见慕容铭的身影一溜烟消失在眼前,皇太后无奈地摇了摇头,叹了口气:“这个铭儿,也不知何时才能长大?”
  慕容昕淡淡地扯了扯嘴角,说道:“母后,这事急不来,三弟相信缘份,强求不来。”
  皇太后难得地露出了一丝笑容,很快话锋一转,问道:“谢大将军这几日怕是快要回宫了吧?”
  慕容昕正不知道此事该如何向母后开口,此刻忽听她提起,忙说:“谢大将军的所作所为实在是令儿臣心寒,正打算就地正法,但转念一想,谢大将军好歹都是母后的人,还是令人押回皇宫,但凭母后发话。”谈到一直备受母后器重的谢威,慕容昕眼里抹上了一层怒色。
  而且母后这么快就得知了郝城所发生的事,实在令他有些意外,看来母后绝非每日里安心静修不闻世事,甚至……甚至在前线也是有耳目的,听她的口气,好像早已知道事情的来龙去脉。
  刚才母后突然对铭儿说的那些话,怕是有意支开他吧,因为她正打算和他单独谈谈谢威的事。
  但皇太后接下来的话,差点让他跌坐在地。
  只见她慢条斯理地再次啜了一口茶,缓缓地说:“为娘已安排人替谢大将军接风洗尘了,迎接他凯旋而归。”
  慕容昕惊得瞪大双眸,不可思议地看着依旧面无表情的母后,“凯旋而归?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谢威犯得可是通敌叛国的滔天大罪,罪可诛连九族。
  难道这其中有何隐情?还是一切尽在母后掌握之中。
  “昕儿不用如此惊慌,且听娘细细道来,”皇太后不紧不慢地放下手中茶杯,诺大的房里只有母子二人,只听她说出了一段令他无比震惊的话来。
  “谢大将军之所以委屈求全,国通敌,实是娘一手安排的,”如晴天霹雳般炸在慕容昕的头顶。
  “近年来,曲国一直在蠢蠢欲动,频繁在边疆扰事,当我们军队真正想打的时候,他们又跑得比兔子还快,待收兵时又来扰,着实令人头痛,打又没法打,追又追不着,所以娘便有了彻底将曲国消灭的想法……”
  “所以,谢大将军虽是护国大将军,但手中却并无多少实权,以至于让他满怀怨愤,大有怀才不遇之失落,让他有投敌的充足理由?”慕容昕难以置信地看着自己的母后。
  皇太后点点头,苦笑道:“你皇兄终日不理朝政,眼看周边很多小国都在蠢蠢欲动,如果轩国再不做出一点成绩出来的话,何以立威?”
  “可是就算没有谢大将军,儿臣也能凭借自己的实力将曲国打败,”慕容昕并不太认同皇太后的做法。
  “如果不是有谢大将军这个内线,昕儿以为曲国皇帝会那么愚蠢到倾巢出动?会无所忌惮?”
  慕容昕只觉后背一阵凉意袭来,只是因为他看到了母后眼里一闪而逝的冷冽,那种眼神是那么的陌生,陌生到他都不相信自己刚才所看到的,难道是自己的幻觉?
  母后的性格向来温婉,又怎么会掺入到朝政中去?仅是因为皇兄昏庸无能,还是有别的隐情?眼前的母后真的是一直以来自己无比敬重的人吗?为何此刻在他看来,却是那么的陌生?
  慕容昕只希望一切都只是自己的担忧,毕竟这些年来,皇兄确实荒废了许多政事,恐怕很多乱摊子都是出于母后之手也不一定,要不然的话,泱泱大国也不至于像表面上看去的那样平静。
  更何况自己是母后的嫡子,她所做的一切都只是为了轩国,为了皇室,为了自己的儿子。
  “昕儿,母后也知道暗中掺与这些事实是不妥,只是你皇兄他……”未说完,只听轻轻一叹,似是悲从中来,“当年你父皇临终前一直紧拉着娘的手,始终放心不下你皇兄,”往事丝丝缕缕印上心头,一抹淡淡的忧伤袭上双眸,她隐忍这么多年,终究是让她熬过来了,只是她心里的苦又能向谁诉去?
  “母后,您请节哀,昕儿能理解你,”纵是心中有太多疑惑,但见母后满脸悲痛,实在是不忍再多问,毕竟丧子之痛可谓锥心之痛。
  眼前种种在他心中已乱成一团麻,或许要彻底理清头绪还需一段时日,他想给自己一点时间,也给母后一些时间。
  本以为自己登基之后第一件事,便是协同母后处理谢威叛国之事,谁料想罪大滔天的罪臣瞬间变功不可没的功臣,一时之间真的有点让他难以适应。
  两日后,便是他登基大典的日子,自己真的不知道,迎接他的将是什么?
  他觉得自己该去看看冰儿了,昨日回宫后直至今日一直在宫中忙着皇兄的葬礼,现在他迫切地想要见到他的冰儿,怎么才分别一日有余,他却惊觉惚若一辈子那么长久,此时此刻,他只想静静地呆在她的身旁,欣赏她身上那恬淡的气质……
  第一卷 81。最是无情帝王家(3000+)
  闻着房内淡淡的清香,睡了差不多整整十个时辰的洛冰儿忍不住从床上探起了身子,轻揉了揉太阳穴,准备起床,再睡下去的话,恐怕全身的骨架都得散架了。
  虽然一直迷迷糊糊睡得不踏实,但她确确实实在床上赖了太久了,两个小丫环准时给她送来吃的,见她一直躺在床上,也不敢前来打扰,只是安静地呆在门外,等候差遣。
  抬眸一眼就年见桌上早已插了满满一瓶娇艳欲滴的梅花,淡淡的香味弥漫了一室,不觉心旷神怡。
  洛冰儿刚坐起身,就见有人掀起珠帘,踩着碎步进来了,只见一个眉清目秀,约十二三岁模样的小丫环走了进来,面带微笑,“王妃,让伶儿来侍候您吧。”
  自称伶儿的丫头说完,也不待洛冰儿说话,手脚麻利地拿起挂在壁柜里的绣花锦服小心翼翼地替洛冰儿穿好衣衫汊。
  洛冰儿一边任由伶儿在身边替自己打点,一边笑着问道:“你叫伶儿?”
  “回王妃话,奴婢贱名伶儿,”伶儿恭敬地回道,语气里带着几分怯意。
  “伶儿,这里没外人,说话不必如此拘谨,”洛冰儿岂能看不出伶儿眼里的怯意,不由得心底涌起几分怜悯,她看上去也就十二、三岁吧,这么小就被迫卖身为奴,定是身世太过寒碜吧?如若不然,哪个爹娘又舍得将自己的亲生女儿卖去有钱人家的府上为奴为婢呢朕?
  “王妃,听说两日后便是王爷登基的日子,王妃也会带着伶儿一起进皇宫吗?”或许终究是个不谙世事的小丫头,见洛冰儿语气和善,而且看上去平易近人,所以她也就壮着胆子问着已在王府里疯传的消息。
  “啊?”登基大典?洛冰儿只觉自己的心跳漏了几拍,皇帝他……他竟然驾崩了,之前她就有所怀疑,只是不敢确定而已,现在看来她的猜测是对的了,也难怪皓哥哥会那么悲痛,只是……只是两日后就是他登基的日子吗?
  他即将要登上九五之尊的位子了,这么快?一切来得如此突然,一切之快,快得几乎没有给她喘息的机会。
  “王妃?”伶儿见洛冰儿呆愣在那儿,眼里还有一丝恍惚,以为自己说错什么惹得王妃不高兴,吓得不轻,“王妃娘娘请恕罪,伶儿也知道这种想法是异想天开,皇宫岂是什么人都能进去的,您就当我什么都没说过,”伶儿小脸一片惨白,双膝一软便跪了下去。
  “伶儿,你快起来,我……我可以带你进宫,”洛冰儿回过神来,见伶儿吓得跪在了地上,不由得暗自在心里叹了口气,知道她是误会了自己的意思,忙伸手将跪在地上的人儿扶起。
  “王妃说得可是真的?”伶儿的眼里闪现出一抹异样的光彩,丝毫不掩饰自己的兴奋。
  洛冰儿点点头,又有些不解地问道:“为何伶儿那么希望进宫里呢?”虽说进皇宫待遇可能比锦王府会好些,但是一入宫门深似海,而且宫里又有那么多规矩,稍有不慎指不定就会丢了身家性命,而且定是比不上在王府里自由。
  “王妃有所不知,伶儿从小家贫,上有一个哥哥,下有一个弟弟,母亲多年便疾病缠身,完全靠父亲一人在田地里忙活,但一年到头三餐不继,别说为母亲请大夫看病了,就是一大家子人也难以养活,几年前哥哥为了能挣钱给母亲治病,去了宫里做了个小太监……”穷人家里的孩子早当家,懂事的伶儿当然知道哥哥做太监意味着什么,只是每当想起哥哥孤苦伶仃地在皇宫谨言慎微地过着活儿,她的心里便无比绞痛,如果有机会可以进宫的话,她当然不想放过这难得的机会,到时难免也有个照应。
  “原来如此,伶儿,我这里有些银两,你先拿去给你娘治病,至于进宫你就无需担心了,”洛冰儿的心似被什么东西刺痛了一下,像想起什么似的,转身去枕头底下拿出一个精美的荷包,还是之前奶娘硬塞给她的,大概有几十两吧,她对银两一直都没什么概念,与其放着不用,还不如拿出来以解伶儿家的燃眉之急。
  她一直以为自己是不幸的,其实,放眼看天下,可怜之人实在是太多,很多平民百姓就连裹腹都成问题,忍饥受冻却还生活在社会的最底层。
  小时候自己虽说不受宠,虽说受人排挤,但起码吃穿是不用愁的,而且身边还有奶娘无微不至地呵护着自己。
  这样算来,自己倒是幸运的,不是吗?
  就在自己对那十一年前的承诺彻底失望时,就在自己以为那只不过他年少轻狂的一句玩笑话时,他却真真实实地出现在自己眼前。
  原来缘份这东西可以如此奇妙,皇上的一道圣旨竟然将原本已再无瓜葛的二人再次连在了一起,让两颗备受煎熬的心儿紧紧连在一起,虽说他们之间经历了一点误会,但是,在得知真相后,却更加珍惜彼此,更觉得难能可贵。
  其实,当听到两日后,他就要登基做皇帝时,她的心儿无比震惊,虽说之前也曾猜到那么一点,但是却并没深究,现在想来,当今皇帝驾崩,慕容昕当然会是不二人选,毕竟他战功显赫,毕竟他深得民心,这一切似乎又是必然。
  想起那日深夜因为韵贵人宣召而误撞天颜,他英气逼人、眉宇间隐藏间与生俱来的威严,这是皇帝给他的最初印象,也是唯一的印象,不知为何?初见他那深邃的眼神,她觉得他并不像传闻中的那样昏庸无能,他的眼中甚至隐藏着某种凌厉得似能看透一切的东西,具体是什么,她也说不上来。
  忽然唇角浮现一丝苦涩,人生无常,才短短一月有余,皇帝已然仙去,什么身份、地位?一切都是浮云,转瞬间,尘归尘,土归土。
  伶儿一时惶恐,见王妃递给自己一个荷包,却不敢去接,双眸含泪,有些不知所措,正准备再次朝洛冰儿身前跪下去,却被洛冰儿拦住了,正色道:“如果你还想去皇宫见你哥哥的话,就接了这些银两。”
  无奈,为了让她接受她的馈赠,只得出言“威胁”,她是见不得人落泪的,虽说这小丫头才跟了自己不到一天时间,但是难得她这么小便如此乖巧、懂事,也算是有缘吧。
  “王妃的大恩大德,伶儿定当……定当……”伶儿双眸泛泪,激动得不能自已,但是却不知该说什么?捧着沉甸甸的荷包的双手在颤抖。
  有了这些银两,可以为母亲抓药治病了,可以为小弟弟添一件过冬的棉衣,也不至于在寒风中冻得瑟瑟发抖,父亲也不至于深夜一个人躲在墙角处压抑着声音痛哭吧?
  伶儿这样想着,泪水也顺着脸颊滑了下来,她没想到才刚来王府不久,便碰到了这样一位好心的主子,之前听闻府上的丫头们交头结耳地讨论谁谁又被扇了耳光,谁谁又挨了鞭子,她的心里一直都在发毛,再加上哥哥在宫里来信不时地流露出在宫里实在是难混的说法,令她不寒而粟。
  或许她是幸运的吧,遇到了这么好的主子,她伶儿这辈子做牛做马只怕也难以报答她的恩情。
  洛冰儿却不待伶儿再说什么,已整理好发鬓,轻轻扬了扬嘴角,率先掀起珠帘,缓缓地走了出去,睡得太久了,只想出去呼吸一下新鲜空气。
  见王妃已出去了,伶儿忙随手拿起一件狐裘披肩追了出来。
  皇城的冬天似乎特别漫长,快入春了吧,空气里依旧弥漫着浓浓的寒意,青石地面湿润一片,似是被雨水侵袭过,满院的枝叶耷拉着脑袋,叶子上还泛着渍渍的水滴。
  院子中央有几棵开得正旺的梅树,地上已落满了花瓣,在风中飘零。
  春去秋来,时光流转,再娇艳的花儿也有凋谢的那一天,任它开得再美,也有败的那一刻,年复一年,日复一日,却是任何人也无法改变的事。
  未入宫门心先怯,自古帝王最是无情,又或者后宫三千佳丽,自是无瑕都顾及,只是,任凭后宫粉黛再如何争得头破血流,那至高无上的皇帝却只有一个。
  她无心入宫门,却不料命运弄人,她的皓哥哥竟然即将登上那令万人崇仰的宝座、君临天下。
  那她呢?从此后就被关在那深宫大院内,与诸多女子一起翘首期盼着他的恩宠吗?忽然之间,心里有些失落,忍不住凝望着满树的梅花轻叹一声。
  慕容昕匆匆忙忙赶到锦林苑的时候,看到的却是她站在院中央那略显单薄和落寞的身影,她那轻轻一叹,刺痛了他的心,见一个丫环正拿着狐裘披肩向她走去,他从她手里接过披肩,并示意她先退下。
  不知她想什么想得如此入神,竟然没发现他的到来,轻轻地将披肩搭上她瘦弱的双肩,忍不住从背后环住她,喃喃说道:“冰儿,是在想我想得如此入神吧?”
  第一卷 82。登基大典(3000+)
  洛冰儿并未转身,那熟悉的味道、充满磁性的声调萦绕在身旁,她只觉得有些暖意,有些惆怅。
  只怕以后像这样的场景会很少吧?他毫无忌惮地拥着她,陪她在院中赏花,如此惬意的情景,应该很难再在皇宫里再现吧?
  想着,几颗清泪滑下脸颊,假若玉佩的真相没被揭开那该有多好,如果她不知道他就是自己等了十一年的人那该多好,或许此刻她已远离他的身边,去楚国和奶娘找一个清静的地方隐居,过着与世无争的日子。
  心里的那片圣土永远只为皓哥哥而留,带着那份美好的回忆,带着对他的惦念过完一辈子。
  可是现在一切都或许要改变了,当她得知他就是皓哥哥时,竟然打消了之前要远走他乡的想法,无情的缠绵令她无法割舍,十一年了,才相聚,又分离,叫她情何以堪汊?
  世间总有许多令人无法轻易放手的东西,就像感情,一旦拿起,要放下谈何容易?
  “冰儿想起十一年前皓哥哥与我一起坐在花葡前看那满天红霞时的情景,”洛冰儿极力忍住自己的泪水,不再任它恣意流淌。
  慕容昕脑海中闪现出一幅极美的画面,晚霞如火焰般照亮了天际,恰似一朵朵娇艳欲滴的映山红般开满整个天空朕。
  一位俊美的少年与一位粉雕玉琢小女孩席地坐在开满花儿的草地上仰望着美丽无比的天空,女孩不时传来轻脆的笑声,而少年亦是眉眼含笑,无比宠溺地凝望着小女孩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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