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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幻两晋-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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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今,这一个又一个日后青史留名的大人物都和自己挂上勾,说不定他们都会成为自己玩转历史的棋子!

    “拓拔硅是个有野心的人,一天此人不死,北胡就没有人能真正一统北方,对于我大晋,这是好事,这就是所谓的以胡制胡,而且…”说到这,卫阶顿了一顿。

    “他永远也不可能是大晋的祸患!”

    对于卫阶前半句话,刘裕是衷心佩服,这卫家二公子的高瞻远瞩确是他所不及,只是这后半句…他为何如此笃定?

    他不知道的是,拓拔硅以后的对手再不是司马家族的大晋皇朝,而是他刘裕的宋朝!

    为了防范秦军南下,淝水之上的桥梁早在数年前便已被尽数破坏,而不久前卫家军北上搭建的临时浮桥也没有留下,如今要渡淝水,只能再次搭建浮桥。

    所幸的是,大军经过一夜安心休整,状态好了许多,加上渡过淝水后只需数日便可抵达建康,全军上下也是卖力至极,短短几个时辰后,便可以有秩序地渡河了。

    “都准备妥当了吗?”看着浮桥上有条不紊过河的士兵战马,卫阶对着身边的刘牢之轻声问到。

    “回公子,准备好了,现在就希望是慕容垂亲自来了,保证能给他一个惊喜!”刘牢之看了一眼河畔不远处山林的方向,信心满满地说到。

    “轰隆隆…”

    二人话音未落,山林中就传来了震耳欲聋的马蹄声,犹如山崩,只见漫山遍野的骑兵从山林中冲出,阳光之下,刀刃反射的寒芒让人心生战栗。

    只是战马刚奔出林子,便陷入了混乱之中,有的被绊马索绊倒,有的则是掉进了陷马坑之中,饶是慕容垂的骑兵行列之间留了数十米冲刺的距离,这一瞬间也损失了数百精骑。

    而随着战马扑到在地,树林边缘为数不少的大树也跟着被拉倒在地,挡在了尚在林中未曾冲出的骑兵身前。

    “放箭!”

    随着刘牢之一声令下,一排排火箭射向树林边缘倒在地上的大树之上,只见腾的一声,串连在一起的大树,遇火即燃,最终化为一条长长的火龙,将慕容垂麾下的骑兵和正在渡河的卫家军分割在两片天地之中!

第十六章:建康异变() 
“主上,卫家军果然有所防备,如你所料,拓拔果然和卫家军有勾结!”

    淝水之西,大火弥漫,浓烟滚滚,广阔的河面之上,卫家军正有条不紊地向江左撤退,而淝水之东,离河畔不足千米之处的一处山坡之后,已有千余精骑在此埋伏!

    说话的正是慕容垂最得力的副将宗侯,人称小吕布,箭术尤为了得。

    “那倒未必…”慕容垂微微摇头,宗侯是他的亲信,对他心中对拓拔硅的顾忌略知一二,只是这他并没有轻易附和宗侯的观点,在他看来,能看出淝水西畔伏兵,只是等闲之事,如果拓拔硅与晋军勾结,能看出的绝不止于此,兴许他现在已经深陷重围了!

    “主上,什么时候开始突袭?”宗侯犹如猎人盯着猎物般看着河畔鱼贯而上的晋军士兵,握着铁弓的手臂不由紧了紧,它已经饥渴难耐了!

    “如果卫家军今日被我等尽灭于此,天王大人会否大加褒奖?”慕容垂不答反问,目光灼灼地看着宗侯。

    “那是自然,晋军之中,卫家军已是难得的精锐,今日被主上击溃剿灭,来日大军南下,必定势如破竹,一举攻克建康,实现南北大一统!”宗侯两眼放光,声音刻意压低,却掩饰不了他兴奋的心情。

    “若苻秦真的一统南北,到时候我北燕还如何取而代之?如果真的到了那一天,只怕我慕容垂穷毕生之力,也无法实现自己的宏愿!”慕容垂不无感叹地说到。

    “那主上的意思?”

    “任由他们离开,他们将是我未来对付苻秦最有用的棋子!”

    慕容垂的话让宗侯有点难以消化,既然主上如此打算,为何还要如此大费周张,疑兵在前,伏兵在后?

    “如今我北燕内乱频频,遭苻秦压制,早晚需要我慕容垂挺身而出,一正北燕威名。

    “只是现如今苻秦势大,正面抗衡,绝非明智之举,好在苻坚雄心勃勃,一心要入主中原,与南晋之间,一战难免,届时无论谁胜谁败,都将是我北燕雄起的机会!”

    随着慕容垂将心中所想娓娓道来,宗侯原本有点迷茫的眼神逐渐变亮,对慕容垂的敬畏之心也攀升到顶点!

    “主上高瞻远瞩,运筹帷幄,末将佩服!”

    宗侯并非蠢材,慕容垂的用心他已是心知肚明,从一开始,慕容垂就想放卫家军回建康,所以才会用拓拔硅做探子,如今枕戈于此,也只是在应对苻坚的眼线!

    慕容垂不再说话,看着已经陆续上岸的卫家军结好阵势,心中却始终有个疑问:“何以拓拔硅没有借这个机会算计自己?”

    卫阶是最后一批撤退的,此时刚踏上浮桥,跟着他身边的除了小松和卫家亲兵,还有刘裕,至于刘牢之,在撤退开始后便去统筹大局了。

    “有没有觉得不对劲?”卫阶蹙眉问到,对象自然是刘裕。

    “我没发现慕容垂!”刘裕同样是双眉紧皱,如果拓拔硅所言属实,慕容垂亲至的话,以他的性格,一定会身先士卒的,然而以刘裕的目力,并没有发现慕容垂的踪影。

    “你的意思?”卫阶有点胆寒地看了看河对面,难道慕容垂已经在河对岸等着他们了?真是如此的话,他们就只有引颈待戮一途了。

    刘裕微微点头后又摇了摇头,他也不能确定,如果慕容垂在河对面,在渡河部队过去一半的时候就应该已经发动突袭了!

    卫阶闭上眼,努力让自己冷静下来,而后在脑中将最近几天发生的事,好好地捋了一遍。

    “原来如此,好个慕容垂,好个拓拔硅,真是各怀鬼胎啊!”卫阶猛地睁开双眼,当下形势已是了然于胸,一边暗自感叹,一边示意刘裕安心渡河。

    从始至终,慕容垂就没想过真的要替苻坚卖命,他想做的只是那个得利的渔翁,他最顾忌的人是苻坚,而如今苻坚眼中最大的敌人则是偏安南方的晋王朝,晋越强,就越能削弱苻坚的力量,能为他慕容垂争取的时间就越多!

    这也是慕容垂明知拓拔硅有异心还要派他来做探子的原因,能借卫家军之手除去拓拔硅最好,如果不能,双方勾结到一起,他也能借机放过卫家军。

    而拓拔硅,也是从一开始就没想着就真的能借机除去慕容垂,慕容垂的可怕之处,只怕没人比他更了解,他一面向卫家军示好,一面又只透露有限的讯息,既有了除去慕容垂的机会,又保留了替自己开脱的余地。

    一念通达万般顺,卫阶既已想通这些,心中的阴霾也一扫而空,只留下了迫切返回建康城的心思。

    又是三日过去,建康城终于近在眼前,卫家军的两位统帅终于回家了,卫家军上下的情绪也在这一刻跌到谷底,更有受过大恩惠或是感情丰富的士兵已是难以抑制悲伤的情绪,失声痛哭起来!

    就连天,也变得灰蒙蒙的,建康城,下起了淅淅沥沥的小雨!

    然而卫家军却在家门口被拦了下来,朝廷有命,卫家军有通敌嫌疑,暂不准入驻建康城,待调查核实,洗清嫌疑后,方可入城!

    城门之上一番喊话之后,便任由城门紧闭,再没有人出面交代只言片语。

    活人能等,但死去的两位将军的遗体怎么能等?虽有军医用专门的药物保存,但时间已经过去一月有余,再不入土为安,怎么对得起为国捐躯的两位将军?

    卫家军上下沸腾了,从一开始的小规模冲突到后来有组织的冲击城门,事态发展愈演愈烈,大有一副要演变成卫家军攻城的态势。

    建康的治安如今由司马元显的乐属军负责,面对怒气冲冲的卫家军,乐属军上下竟出奇地保持着一致的沉默,任由卫家军闹腾,只是不开城门!

    卫阶心中感动,家里那两个老家伙算是没有白活,带出来的兵没有一个怂货,又尽是重情重义之人。

    只是这样激烈的手段不仅于事无补,反而正中某些人下怀,授人以柄,他知道,眼下这种情况,他必须要站出来了!

    “各位将军,各位卫家军的兄弟,请听我卫阶一言!”

    “你们中间,年长的,可以和我的爷爷,兰陵公称兄道弟,年少的,能和我卫阶称兄道弟!”

    “然而不管是年长还是年少,各位应该都清楚卫家军最崇高的信仰是什么,那就是军人的军魂:忠义二字!”

    “如今我爷爷,我父亲,都已为国捐躯,但是卫家军的忠魂仍在,所谓忠义,忠字在前,义字在后,相信无论是我的爷爷,还是我的父亲,都不想你们为了与他们二人之间的同袍之义,而丧失了卫家军上下最重要的忠魂,对大晋的忠魂!”

    “诸位的心情我能理解,在这里也替我的爷爷和父亲谢谢诸位的高义,恳请各位,为了两位卫将军,为了我们卫家的世代忠名,也为了各位自己,稍安勿躁!”

    “我相信,朝廷一定是对我们卫家军有什么误会,我也相信朝廷一定会很快调查清楚,还卫家军,还诸位,也还我卫家一个公道!”

    “现在,请诸位原地休整,不可再妄生事端,以免错上加错,造成不可挽回的后果!”

    卫阶立于城门之前,一番言论,声色并茂,极富感染力,情绪激昂的卫家军上下得到安抚,逐渐冷静下来,事态终于得到初步控制。

    而卫阶自己,差点没被自己恶心得吐出来,如若不是担心这些没有任何城府的军士们中计而将事情闹大,他是绝对不会在大庭广众之下如此煽情的。

    司马道子父子会出招刁难,这是卫阶预料之中的事,只是没想到会如此的堂而皇之,谢安怎会坐视不理?

    这建康城内,到底发生了什么?

第十七章:分道扬镳() 
此时的建康城,城外驻扎着群情汹涌的卫家军,一副一言不合就要攻城的架势,而城内,卫家庄园已被隔离,同样是气氛诡异,风雨欲来,朝堂之上那些举足轻重的大人物都在翘首观望,秦淮河畔那幽静的谢家大院之中,尚未传出半点风声。

    “大伯,难道我们要坐视司马道子对付卫家?那可是数万大晋儿郎啊!”

    谢家大院内的一处小凉亭里,闻名天下的谢安正和他的方外好友支遁大师心平气和的下棋,对躬身立于一旁的谢琰说的话仿佛充耳未闻。

    支遁心中无奈,谢家子弟,除谢玄外竟无人能堪破谢安心中所想,如果谢玄在府上,定不会有此一问,当下对着谢琰说到:“你大伯与我下了一整夜的棋,尚未赢过一局,此时就是苻坚南来,他也不会放在心上,你且下去静心等候吧!”

    看着一言不发,盯着棋盘苦苦思索的谢安,谢琰唯有暗叹一声,无声地退了出去。

    “唉!”谢琰退走之后,支遁一声叹息,欲言又止。

    “大师不必叹气,这是我谢家的命数,气运如此罢了,我都早已看透,难道大师看不透?”倒是谢安,竟然丢下手中棋子,捋着自己花白的胡须,微笑着说到。

    “我只是替你,替谢家觉得可惜罢了,原本谢家在你之后,尚有谢玄贤侄,奈何他的命格太过完美,只怕难有善终…”

    谢安微一摇头,打断了相交多年老友的话,人人都称颂他的九品观人之术,却不知道此异能带给他自己的困扰。

    壮志未酬,英年早逝,数年前谢安便赠予谢玄这八字批语,虽心有不甘,却依然相信谢玄不仅能坦然接受,还会因而变得更有作为,事实证明,谢玄做的比他期待的还要好!

    “眼下的事?”支遁虽为出世之人,但却心系普通民众,是为真正得道之人。

    “朝堂之上,日渐污秽,正好藉机肃清一番,司马道子父子二人是时候受点教训了,且让他们折腾吧!”谢安重新执起棋子,仿佛又回到棋局之中,再次沉默下去。

    卫家军驻扎城外,不觉中已过去三日时间,帅帐中的卫阶的脸色是越来越难看,“难道真的要兵逼城楼,将事情闹大,才能将父亲爷爷的遗体送进卫家祠堂?”

    “谢安究竟在想什么?”卫阶笃定谢安是绝对不会坐视不理的,可是为何迟迟没有动作?

    “不管了!该闹一闹了!”

    打定主意的卫阶再也坐不下去,带着小松就来到了城门前,原本耐心就已经被消磨殆尽的军士们看见卫阶,便自发地全都围了过来,这一幕也引起了城楼上驻军的注意和警惕。

    “襄阳被困两年有余,朱序一年多前便向朝廷请援,而我卫家军,却于襄阳城即将失守之时接到驰援的军令!”

    “我不敢就此笃定说我卫家军成了朝堂之上勾心斗角的牺牲品,但是我卫家军千里驰援襄阳,恶战连连,却是事实!”

    “襄阳城破,完全是因为朱序投敌,与我卫家军毫不相干,而我父亲卫恒将军,为了挽回朝廷颜面,诛杀朱序,更是不惜涉险攻袭襄阳,最终以身殉国!”

    “我的爷爷卫懽,年逾古稀,依然千里奔袭,沙场征战,最终落得个白发人送黑发人的下场,自己也是劳累过度,撒手人寰!”

    “我卫家,卫家军上下,对大晋,赤胆忠心,如今被冠以通敌罪名却不得申诉的机会,楼上守城将军听着,我卫阶要求见谢首辅,求见皇上!请他们还我卫家军一个公道!”

    “一个时辰之内,若是得不到回应,我们卫家军就强行进城,直接进宫面圣!”

    卫阶对着城楼之上一番喊话,卫家军上下纷纷声援,一时间声浪滔天,骇得城楼之上无人敢探身查看!

    卫阶这也是没办法了,明知道司马道子父子等的就是他失去耐心,事情闹大后,司马元显的乐属军就可以名正言顺地将他们镇压消灭!

    三天,卫阶只能给谢安三天时间,他能等,遗体不能等!如今既然谢安不作为,那他就只能来横的了!

    很快,卫阶喊话后不过一柱香的时间,建康城城楼之上就出现了大批的乐属军,个个都严阵以待,如临大敌。

    “卫阶,念你卫家三代为国尽忠,只要尔等放下武器,听后处置,朝廷定会给你们一个交待,若是执迷不悟,一意孤行,意欲武力对抗朝廷,必让尔等死无葬身之地!”

    不知何时,司马元显已立于城楼之上,此刻一脸正色地对着城墙外的卫阶喊到。

    这个时候还要冠冕堂皇,卫阶对于司马道子父子的行事算是看透,当下冷眼说到:“我卫家军从未想过武力对抗朝廷,只是也不想任由奸人摆布,我等只想面见皇上,请皇上为卫家军做主!”

    “威胁朝廷,兵逼城楼,还不算武力对抗朝廷?”司马元显嘿嘿冷笑着。

    “我看你们是反意已绝,人来,传令下去,但凡有近城墙十米者,杀无赦!”

    司马元显的命令更是激起楼下卫家军的激愤,一个个摩拳擦掌,就要操家伙,攻上城楼。

    就在双方僵持不下的时候,城楼之上出现了一道身影,正是卫噪,卫阶的兄长。

    “叔宝,切不可鲁莽,与朝廷为敌,只有死路一条,速速安抚军心,静候发落!”

    卫噪的出现让卫阶有点意外,说话更是让卫阶不由一怔,毕竟这已经不是卫家军抵达建康第一天了,现在来说这些岂不是火上浇油?

    “难道说大公子已和司马道子父子坑壑一气?不顾老将军名节?”

    一时间卫家军上下议论纷纷,卫阶也是皱眉久久不语,对于卫噪,他认识不多,并不是很了解,但是无论如何,也不该在这个场合出现,说这样的话。

    “大哥明鉴!如今爷爷父亲尸骨就在城楼之下,不得回家,想我母亲此刻已是肝肠寸断,时刻盼望他们回家,这个时候你还在说这些,恕小弟无法苟同,今日若不能送爷爷和父亲的遗体进城,我卫阶无颜苟活于世!”

    三日前卫阶还能以大局计,暂且忍让,如今已是忍无可忍,处在暴走边缘,卫家军上下也是以他马首是瞻,只待他一声令下,即刻攻城。

    “如果你执意与朝廷对抗,与琅邪王为敌,我就当没有你这个弟弟,从此以后,你我分道扬镳!”卫噪脸色阴沉沉冷声说到。

    卫阶闻言愕然,片刻之后哈哈大笑,面向卫家军,朗声说到:“今日你为自保,不惜与我卫阶,与卫家军划清界限,所谓人各有志,强求不得,只希望你日后不要后悔,你既不愿与卫家同舟共济,那便脱离卫家,不要再做卫家子孙!”

    “放肆!”卫噪红着脸,想要反驳,却遭来卫家军如浪般的嘘声,只能默然不语。

    “嘿嘿,卫噪将军明辨是非,乃我大晋真正之栋梁,尔等再不速速散去,休怪我手下无情了!”

    随着司马元显语气渐冷,城楼上弓箭手一个个弯弓搭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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