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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幻两晋-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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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话虽如此,只是…”

    刘穆之还要说话,见卫阶递过一个钱袋,不由得一愣,没再说下去。

    “给你,这几日你便自己去秦淮楼吧,如今虽然咱们在秦淮楼都是有身份的人,一则也要尽到教辅琴师琴艺的职责,另外饮酒费用什么的咱们还是得付讫,不可占人便宜!”

    卫阶递过钱袋,里面有两贯钱,昨日预支了五贯,留下两贯作为家用,自己留了一贯。

    他现在既没心情,身体也不允许。

    “你要死自己觉得孤单,就让小松陪着你吧!”

    刘穆之走后一会的功夫,小松便来了,来送洗嗽用的水的,小松也被卫阶的脸色吓了一跳,径自夸张地咋呼了一顿后便被卫阶打发走了。

    外婆去世了,卫阶心中悲伤之余又有一种松了一口气的感觉,如今他自己身在晋朝,外婆一个人在那边,还是植物人状态,可以说是生不如死,死也是一种解脱,卫阶遗憾的是,不能再在梦里和外婆团聚了。

    此番过后,卫阶留在将来唯一的牵挂也就断了,而他也就成了彻头彻尾的古代人!

    如今谢安在仕途上判了他死刑,他也只能无奈接受,目前唯一能做的就是跳过谢家,直接去找刘裕了,卫嚾卫恒死后,卫噪成了乐属军的统领,而卫家军却并没有归入到乐属军之中,目前还驻扎在建康城内的军营之内,无人问津。

    刘牢之,刘裕都在卫家军里,可以预见的是,最终卫家军会被并入谢玄的北府兵,只是如今谢玄尚在京口练兵,尚未回抵建康,此事也就被暂时搁置。

    “一定要在谢玄回到建康前见刘裕一面,先在他的心中种下一个友谊的种子!”卫阶一边想着,一边嘴里喃喃自语,此前虽然和刘裕有过并肩战斗的经历,但是这些,还远远不够!

    卫阶知道,自己不能什么都不做,就真的这样一直等到谢安去世,他等不起,谢安去世,纵使自己不死也没几天好活了,他要有所行动,还要在暗地里进行,避过谢安的耳目。

    他相信现在他的一举一动都已经在谢安的监视之下了。

    想了一会,卫阶又是头痛难忍,只得再次躺下休息,这一睡,就是一天,直到傍晚时分,卫阶才被小松急促的敲门声给惊醒了。

    “少爷,少爷,快起来,刘公子在秦淮楼被人打了!”

第三十六章:穆之被辱() 
“少爷,少爷,快起来,刘公子在秦淮楼被人打了!”

    “什么?”

    卫阶顿时一个激灵,从床上爬了起来,虽然心中直到刘穆之日后将是封侯拜相的大人物,不会出什么大事,但是无端被人打也不能不理会的。

    当下便穿好衣服跟着小松就往秦淮楼赶去,一边走还一边在心里嘀咕:“这个刘穆之怎么这么不让人省心,如今这个时代还不属于你,让你隐忍,让你隐忍,偏还要给我惹是生非!”

    “知道对方是什么人吗?”

    “不知道。。”小松怯怯的声音传了过来。

    “你不知道?不是让你陪在他身边的吗?”卫阶顿时无语,他本就不放心刘穆之放荡不羁的性子,这才让小松陪着的,没想到这个小松一样不靠谱,如今人被打了,回来报信,却连对方是什么人都不知道。

    “看着一副机灵相,却是胆小如鼠,饭都白吃了你,以后别吃饭了,直接去米缸里扒拉点白米吃吧!”

    小松心虚,不敢顶嘴,只好闷头跟在卫阶的身后,急匆匆地赶路。

    卫阶感到秦淮楼的时候,局面已经完全失控了,要知道,秦淮楼可不是一般的地方,且不说来这里消遣的都是建康城内的名门子弟,单是烟濛濛和谢安的关系,就已经让太多别有居心的人望而却步了,来惹事打人的定当是个厉害角色。

    纵然有心理准备,卫阶看到那个把刘穆之踩在脚下的人的时候,还是不由得愣了一愣,竟然是司马元显!

    这才几天?前后不过三天而已!

    刚被贬到广陵的司马元显竟然就这么回来了,簇拥在他身边的无疑都是乐属军中的将领,卫噪赫然也在其中。

    “元显公子有话好好说,先放开我的朋友!”看着刘穆之被司马元显踩在脚下不能动弹,卫阶心中震怒,脸上确实不露痕迹,略显气喘地说到。

    “哟,我当是谁,原来是卫家二少爷,卫阶卫公子来了,真是有失远迎了!”司马元显脚下用力,皮笑肉不笑地说到,刘穆之也随着发出了疼痛难忍的哼哼声。

    “统领大人,卫阶已经被我逐出卫家,再不是我卫家之人,以后都与我卫家全不相关!”司马元显身后的卫噪沉声说到。

    “听到了吗?如今你与卫家一点关系都没有,只是一介布衣,看在你与卫噪大人昔日兄弟情分上,暂且饶你一次,还不有多远就给本统领滚多远,再纠缠不清,休怪我连你一起打!”司马元显松开刘穆之,走到卫阶面前,不屑地说到。

    卫阶知道司马道子有皇太后在背后撑腰,也知道这对父子早晚会回到建康,只是没想到会这么快,其父子在建康城内的影响力,可想而知,只是刘穆之还在对方手上,退让不得,当下也是往前一步,丝毫不让。

    “我劝你还是把他放了,这里是秦淮楼,刘穆之是秦淮楼的曲谱师!你不要忘记了秦淮楼和安公的关系!”

    “哈哈哈,可笑可笑,别说他只是秦淮楼的一只狗了,就是秦淮第一美人烟濛濛,如今本公子想摘就摘,谁又能奈何?”司马元显狂笑着说到。

    “不要以为你们靠上谢家这颗大树,就可以不把本公子放在眼里,告诉你们,如今我父已被皇上册封会稽王,而我司马元显,也重新执掌乐属军!”

    后面这句话,司马元显是环顾左右,对着秦淮楼内所有人说的,当即引来了一阵嘘声,只听楼上传来了王弘的声音:“元显公子如此气盛,是否要与整个建康的高门为敌?”

    “在做诸位莫不是建康名人,如今齐聚秦淮楼,只是为了能听濛濛小姐抚琴一曲,如今公子如此做派,濛濛小姐只怕也是无心再为大家抚琴,公子这是要扫所有人的兴啊!”

    卫阶感激地看了一眼王弘,微一点首示意,知道这是在声援自己,想要鼓励司马元显。

    “休元莫要仗着出身乌衣巷便可出言挑拨,如今的王家已彻底沦为谢家附庸,再不复当年导相之威,还是自求多福吧!”司马元显冷嗤一声,毫不顾忌地开口说到。

    王弘脸上顿时红一阵白一阵,被顶的哑口无言,司马元显怎么说也是皇室子弟,又执掌乐属军,他确是无可奈何。

    “想来即便是我大爷爷来此,你司马元显依旧会如此放肆的了?”一道清朗的人声穿过人群,落在秦淮楼楼内,来人正是谢鲲。

    司马元显看着谢鲲施施然走进大厅之内,脸色有点惊疑不定地看向谢鲲身后,发现他只是一人来此,顿时心定下来。

    “倒不敢对安公有所不敬,只是这厮口无遮拦,无端冒犯本公子,故此打他一顿,以作惩戒,也好告诉他人,本公子并非好惹之人!”

    “难不成秦淮楼的一条狗,你谢家也要护着?”

    “狗不听话,自然是要教训的,最好是连带那些乱吠的狗一并教训了,只是教训一番也就罢了,所谓打狗还得看主人,不要借题发挥,适可而止就好!”刘穆之的生死,谢鲲自然不会关心,他只是不允许司马元显藉此来打击谢家的威信。

    在他看来,刘穆之打便打了,最好是连卫阶也一起打了,也好替他出一口恶气,只要不拆了这秦淮楼,不难为到烟濛濛,他都无所谓。

    卫阶心中冷笑不已,这个谢鲲,真是无脑至极,司马元显摆明是来秦淮楼闹事的,目的就是要来打击谢家,以彰显他父子在建康城内的威势,可笑的是,谢鲲竟然还想着借司马元显的手来给自己难看!

    想到这里,卫阶心中也有定计。

    “建康城内,谁不知道秦淮楼内秦淮第一美人烟濛濛小姐和安公的关系,在秦淮楼内打秦淮楼的人,那就是在打濛濛小姐的脸,也就是打的安公的脸,元显公子此番只怕是故意生事,来挑衅安公的吧?”

    “元显公子父子二人日前才因为安公在皇上面前进言,被贬到广陵,如今刚刚官复原职,便来秦淮楼大闹,不由得不让人多想几分啊!”

    卫阶先是对着司马元显说了一番,转而又对着大厅之内所有的人说了几句,他知道,来秦淮楼消遣的人,多半都是对谢安极其敬畏的。

    “就是就是,这司马元显如此嚣张跋扈,简直就是在打安公的脸啊!”

    “这怎么能忍?安公在我等心中犹如神明,岂可任由这厮在此放肆!”

    一时间秦淮楼内楼上楼下人声鼎沸,议论声越来越大,司马元显一行人的脸色也是越变越差。

    “卫大人,难不成你就任由你这个弟弟在此大放厥词?挑拨我司马家和谢家的关系?莫不是还要我动手不成?”司马元显一看群情汹涌,顿时阴沉着脸对卫噪说到。

    “叔宝还不给我闭嘴!”卫噪向前一步,大声喝道。

    “会稽王父子对安公,一样的尊重,何来你口中打脸一说?休要再胡言乱语,巧言挑拨!”

    “怎么?莫不是被说中心事,恼羞成怒,又要动手打人了?”卫阶看着这个名义上的兄长,冷然说到。

    “别忘了公道自在人心,在座的都是建康名士,大家都在看着,最好是闹到安公,闹到皇上那里,他们都可以给我作证,究竟是我巧言挑拨,还是元显公子咄咄逼人!意欲打脸安公!”

    卫噪站在原处,一时说也不是,动手也不是,只得回头看了一眼司马元显,看看他有没有什么新的指示。

    司马元显脸上阴晴不定,半晌之后才猛然说到:“给我打!”

    簇拥在司马元显身边的乐属军将领一个个卷起衣袖,就朝着卫阶冲了过来,卫噪则是避往一边,不欲亲自动手。

    “谁人敢动卫阶公子!”

第三十七章:军人情义() 
“谁人敢动卫阶公子!”

    一声暴喝从楼外传了进来,只听大街上同时传来了“咚咚咚”整齐的步伐。

    堵在门口处的人慌忙让开位置,卫阶一看,只见刘牢之,刘裕一身戎装就闯了进来,身后还跟着一个看着有点眼熟的将领。

    三人身后,齐刷刷地跑步进来几十个卫家军的士兵,将司马元显等人围了起来,一时间,大厅内变得拥挤不堪。

    司马元显顿时变色,他手下的乐属军多是由健康城内外的纨绔拼凑起来的,论起战斗力,怎么能和面前这些身经百战的卫家军相比。

    “做什么?为何不留守军营?没有军令,擅自出动,想要造反吗?司马元显一边大声喝道,一边对着卫噪示意,眼下这情形,要是卫家军发起疯来,只能指望卫噪能压得住了。

    “刘牢之,你好大的胆!”卫噪对着刘牢之大声喝道。

    “谁准你擅自带兵出营的?还不放下兵器?”

    刘牢之不屑地看了一眼卫噪,沉声说到:“属下听闻秦淮楼内有人意欲对二公子不利,便带兵前来,想看看究竟是谁这么大胆,不曾想原来大公子也在其列,真是万万没想到!”

    卫噪一直在建康城内任职,从未与卫家军将士有过接触,而卫阶却已经在之前的几个月中在卫家军中形成了不可替代的威信,此番对比下来,卫家军自然是站在卫阶这边的。

    “你们这是违反军令,朝廷问罪下来,全部都要问斩,还不速回军营,自缚等候朝廷降罪!”司马元显急了,卫噪竟然在卫家军中毫无威信可言。

    “待收拾了你们这般小人后,刘牢之自会带头前往兵部领罪!”刘牢之断声喝道。

    “人来,将这般欺辱二公子的小人乱棒打出去!”

    卫阶没想到刘牢之这么讲义气,心中感动,同时也知道这件事情绝对不能闹大,且不说事情闹大之后刘牢之等人轻则受罚,重则就是除去军籍,被朝廷问斩。

    这事要是再传到谢安的耳中,只怕谢安对他的顾忌就更深了!

    “刘将军且慢!”

    卫阶趋步上前,先是从司马元显一群人手中夺回刘穆之,交到卫家军士兵手中,然后来到刘牢之和刘裕身边,感谢了一番。

    “多谢两位将军出手替卫阶解围,卫阶感激不尽,只是此事不宜闹大,适可而止,有所威慑变成!”

    刘牢之微一顿首,挥手示意卫家军士兵放行,司马元显卫噪等人在秦淮楼内众人的狂嘘声中狼狈逃走,谢鲲见事已至此,呆着无趣,也径直离开了秦淮楼。

    “这位将军是?”卫阶看着那位有点眼熟却不知道姓名的将军,轻声问到。

    “末将魏泳之,见过二公子,此前在军中,二公子曾与末将见过几面!”魏泳之拱手说到。

    “你们怎么会知道我在秦淮楼被司马元显刁难,还来的这么快?”

    卫阶好奇地问到,军营到秦淮楼可比他的别苑到这里远多了,刘牢之他们不仅来了,而且还来的这么快,说明他们得到消息和小松回来报信的时间差不多。

    “是末将在巡营的时候,有个小厮传进来了一张纸条,上面说二公子在秦淮楼有难,于是末将就火速禀明了刘爷,刘爷当机立断,立马就带着亲兵,全速赶来了!”

    魏泳之笑着说到,刘牢之和刘裕也是相视一笑,看得出来,这几人,都没把之前得罪了司马元显放在心上。

    一番寒暄之后,卫阶再次谢过,并告知三人自己如今的住址,邀请他们有时间过来做客后便劝他们离开了,毕竟是擅自离开军营,还是早些回去的好。

    “究竟是谁报信的?”卫阶若有所思,眼神投向二楼烟濛濛的抚琴奏乐的房间,房内油灯明亮,显然有人,只是大厅内闹得沸沸扬扬,房内这位却从始至终都未曾出声,似乎和这一切都没有关系。

    “会是她吗?”

    刘牢之等人走后,卫阶心神骤松,脚下一软,差点坐倒在地,被小松从后面一把扶住,原本身体状况不太好,刚才又着急赶路,之后又是一番激辩,现在事情过去,终于坚持不住了。

    “穆之怎样?”

    “你还是管好你自己吧,理他作甚,他现在在教习室内,有人在替他敷药!”小松已是眼角噙泪,不忿说到,对于卫阶,他现在是打心眼里佩服尊重,这哪还像以前那个动不动就用皮鞭招呼自己的那位。

    “扶我去看看,顺便歇息一下再回家,这样回去,娘亲又得担心了!”

    “对了,千万记住不要和娘亲提今日之事,免得她伤心!”

    在小松的搀扶下,卫阶走进教习室,不由得眉头一皱,这都用的什么药油,这味道也太刺鼻了!

    只见刘穆之赤着上身,趴在案几之上,身上青一块紫一块,嘴里还不由得发出哼哼之声,想必吃了不少苦头。

    最要命的,自诩名士的他,今天被人踩在了脚底下,这简直就是奇耻大辱啊,卫阶看着刘穆之,心中盘算着如何安慰他那受伤的小心灵。

    “你没事吧?”卫阶一边斟酌着开口,一边示意小松去外面等候,没人在场,想必刘穆之会好受点。

    “大丈夫能屈能伸,当年韩信还受过胯下之辱呢,被人踩在脚底下确是不好受,不过没关系,来日等你飞黄腾达了,咱们再踩回来便是!”

    “当日我还不是被谢鲲给打的不省人事,虽然我已经记不得当时的详细情形,但是想来一番羞辱也是少不了的!”

    “你不要这样,说说话吧,你不是喜欢哭吗?现在没人,你哭吧,哭出来你会好受点!”

    “喂!”

    卫阶自顾喋喋不休说了一大串,刘穆之却是一声不吭,只是在那哼哼,无奈之下,卫阶只好移步过去,轻轻推了他一下。

    “我K!”

    卫阶当即连骂娘的心思都有了,这家伙,哪里是痛的在哼哼啊,根本就是已经睡着了,在打呼噜呢!

    “哎呀,好痛!叔宝你干什么呢!”

    刘穆之惨叫一声蹦了起来,原来是卫阶心中不忿,在他的伤口处戳了一下。

    “痛你还睡得着?难为我还担心你会留下阴影,在那傻子一样唱独角戏!”卫阶一边说着,一边又伸手要去戳。

    “别啊,阴影?开什么玩笑!这点小事又岂会在我刘穆之心中留下阴影!”刘穆之一边左右躲闪,一边没事人一般夸张说到。

    “想当年,韩信还受过胯下之辱…”

    “行了行了!”卫阶不耐烦地打断了刘穆之的话。

    “没事就好,你先休息一下,一会一起回家,我出去一下!”

    “你去哪?”

    “人家救了我们,不得去说句谢谢吗?”卫阶回头瞥了一眼又趴回案几之上的刘穆之,确认他没事,才招呼小松进来扶自己出去。

    听到门被关上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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