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宠妻日常-第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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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比之以往,她今日已算得很是热情。

    他语声愈发沙哑,“今天是怎么了?”

    “嗯……”她低低地说,“想你了。”

    他的心,被这简简单单三个字温暖、融化了。

    “还想你抱着我睡。”

    “好听的话要省着点儿说,不然——”他深吸进一口气,“吃苦的就是你了。”想狠狠地要,却怕她疼。

    “……”她必须得听他的,不然还真是自己找罪受。

    情潮退去,她依偎在他怀里,很有些底气不足地问道:“总是这样……迟早会把你急坏的吧?”

    袭朗轻轻的笑,“我等得起。”手顺着她曲线迂回辗转,“快点儿长大。”

    她轻轻地点了点头。

    **

    袭朗身居高职的事,受刺激的不止大老爷一个,还有袭朋。

    原本袭朋在蒋家住了一段日子,护国公和蒋夫人下狠心整治了他一段日子,看着言行最起码有个样子了,也不再张嘴闭嘴全是疯话,这才让他回西府。

    过完正月,二夫人让袭肜回了真定继续学业,家里便只剩了她和袭朋两个。

    皇上册封袭朗的旨意一下,袭朋立刻恢复了常态,恨不得跳着脚的骂街。他怪皇上看重袭朗,更怪蒋松说的那些话一句都没成真。

    二夫人别说亲眼看到他气急败坏的样子,便是一听丫鬟战战兢兢的通禀,火气就全到了头上。可是也知道,自己是没法子管教这个不成器的东西,当下命人去知会了蒋家。

    正好是蒋松休沐的日子,便带着人来接袭朋。

    袭朋见到蒋松,哈哈大笑,笑得歇斯底里的,道:“你不是看着说袭朗又不是国公世子,皇上不方便给他个好官职么?现在呢?现在呢?!”

    蒋松听了自然是很尴尬,“我也正为这件事奇怪呢,听到的和眼前的事情完全不同。”

    “所以啊,看起来,你们蒋家也没什么高明的人——你这护国公世子先是被打,后是失算——你把我带你们家去,不也是耽误我么。我不去啊,打死都不去了。”

    话是真难听,蒋松听了是真生气了。他看着袭朋,眼中闪过一丝鄙夷,道:“不管怎样,还是跟我过去住一段日子,好歹别让姑姑担心你才是。”

    袭朋撇撇嘴,“我不去正是为了不让她担心。”

    蒋松勉强地挂上笑,“你的心思,我大抵也清楚,上次跟我提过的事……”他凑到袭朋近前,附耳低语几句。

    袭朋听了心里舒坦不少,可还是半信半疑,“你说的是心里话?要是这次你还是不能帮忙反倒成为笑话,那你这表哥我要不要的也没什么用。”

    “这话是怎么说的?”蒋松忍着火气,笑道,“之前那些事,哪一件是我能完全做主的?眼下这件事可不一样。”说着还拍了拍袭朋的肩头,“再怎样,是你亲自着手,我只是帮你点儿小忙,有你这聪明人在,还能出岔子?”

    袭朋听了很受用,笑着点一点头,“那成,我就再去你们家住一阵子。”

    二夫人倒是不知道这件事,只想落得耳根子清静些,见袭朋乖乖地跟着蒋松走了,只当是外甥的确有手段,制得住袭朋。

    而独自生了半天闷气的大老爷,当天晚间回正房去了。

    宁氏一见他,有点儿啼笑皆非的,“怎么,不想自己生闷气,要找几个时时供你撒气的人?”

    这还真是大老爷回房的一个理由,想着我这日子是完了,那么别人也别想好过。每日拿话敲打敲打宁氏,训诫训诫儿子儿媳,心里大抵能好受一些。总不能还自己生闷气再次病倒吧?可是想法跟说辞自然是不一样的,他板了脸训斥宁氏:“说的那是什么话!照你这意思,我还不能回来住了?不能让你们每日侍疾了?我之前是病了,不是死了!”

    “侍疾啊?”宁氏笑道,“你是肝火旺盛才病倒的,我和孩子们要是一不留神惹你生了气,算是谁的不是?”不耐的摆一摆手,“赶紧回书房好生将养吧,这才几日没服药啊,就开始胡乱生事了。”

    大老爷理都不理,径自往内室走去,“将那些个不成器的东西这就给我叫来!挨个儿听我说一说家规!”

    宁氏只是问道:“你真要回来住?”

    “啰嗦!”

    “那也行啊,你住下,我另寻住处。惹不起我总躲得起。”宁氏转身唤下人,“把人叫齐了,都随我去大小姐房里。”

    大老爷一听,知道自己是要被晾在这儿了,要不是自己回来的,早就拂袖而去了。他怒声呵斥:“国有国法,家有家规,可你这都是什么做派!传出去也不怕叫人笑掉大牙!”

    宁氏神色冷淡地看着他,“这可是你自己要坏规矩。婆婆尸骨未寒,我要为她潜心祷告,指望她能早些脱离苦海早些投胎转世。你呢,是从她下葬前就病倒了,病得很重,都不能为她守孝。眼下住在她坟前守孝的人是二老爷,你可别忘了。你搬回来吆五喝六的话,便是还病着,别人也会猜想你已经痊愈了吧?”她说到这儿,又笑了,“你坚持的话也行啊,我看不如让老四上任之后的第一道折子就弹劾你吧?我的大老爷,您这算得上是不孝吧?——照你那么多年的好名声而言,应该是一痊愈就去守孝才是啊。哦对了,你瞧瞧,我总是忘记自己也是命妇,真有什么大事的话,也可以给皇后娘娘上折子的。要不然,我也学着写到折子?请您还是请老四指点我写折子?”

    大老爷听了,费了好大的力气,才克制住了抬手敲自己的头的冲动。经袭朗的事情一打岔,他真把老夫人病故的事情忘到了九霄云外。

    “哼,还想着每天给我们立规矩?求着我们不对外人说你已痊愈还差不多。”宁氏忽然冷了脸,抬手指向门外,轻声道,“你,给我滚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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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心思被看穿、点破,大老爷有些难堪,险些恼羞成怒。

    宁氏看着面前这男人,除了心寒,再没别的感受。以前有过很多次,交待给她一些事,却不肯细说原由,让她去得罪人、伤孩子的心。等她事后指责的时候,才会解释一番,说他有他的苦衷。

    这阵子,他被折腾的不轻,她则省心不少,只在一旁看热闹。

    今日这事来的突然,要是一个不留神,她怕是就应下了。幸亏她对这人早已死心,只有猜忌、怀疑。

    大老爷瞪着她:“你一心一意跟老四合伙造我的反,是这意思吧?日后你可别后悔!”

    宁氏却仍是笑着,“老四是一心一意让家宅清静些,你是一心一意地给他捣乱。我再继续帮你祸害他的话,那还有天理么?”

    大老爷呛声反问:“他是让家里清静了,可有他那么行事的么?设局坑了二房是没错,却不该胁迫我做这做那,谁家有这样的子嗣?!”

    “那是你自找的啊。”宁氏目光倏然变得凌厉,语气却还是很轻快,“从来都是这样,占尽便宜还不念别人的好。眼下老四可不就该这样,横竖都要被你埋怨,那还不如让自己心里痛快些。”

    大老爷惊愕地看着她,“你竟敢对我这般说话!?”

    “在家从父,出嫁从夫,眼下呢,我已当你死了,凡事只听从儿子女儿的。”宁氏扬了扬眉,悠悠然站起身来,“这种事,没有下次。”又戏谑地道,“心里是不是想休妻啊?那可不行啊,休妻也会影响你一世英名的。”

    “你这个刁妇!”大老爷报以冷笑,“便是你想让我休妻,都是不可能的事情!三年河东三年河西,有你后悔的时候。”

    宁氏漾出爽朗的笑声,“好啊,我等着。”随后出门,回往正房。

    这几日,她都在手把手地教老四媳妇持家之道。其实所谓的持家之道,都在形形色色的账册上。

    账册上记载着人情来往、各项事宜的开销,把这些看熟了,就能清楚如何行事。至于用人方面,倒是不需要她指点。老四媳妇身边的人都是堪用的,自然不是运气太好,而是有眼光。

    过一阵子,她就能将手里的事交给老四媳妇打理了,由那孩子做这一府主母。而等到孝期过后,她给冬儿张罗婚事的时候,自然少不了要那孩子帮衬着。冬儿嫁个好人家,她就什么都不需怕了,只管随心所欲地度日,等着含饴弄孙。

    未来几年的打算,说起来不过是这几句话的事。可也真不是多繁琐的事。

    老四夫妻俩是明白人,她更不是自找麻烦的人,都想把日子往好处过,能出什么差错?

    麻烦的不过是大老爷、袭脩那群混账,可那已不是她要记挂在心的事,自有老四应对。她只想对老四媳妇多一点疼爱,可以当做是变相的弥补不曾照顾到老四的愧疚,也可以当做是膝下添了半个女儿。

    那个孩子……想到老四媳妇,她不由自主的微笑。娇娇柔柔的一个人,如今和她相对,不再是一板一眼,完全是真性情。

    偶尔一两句会带点儿软糯的南方口音,做什么事都是慢悠悠的。

    喜欢这种儿媳的婆婆,应该不多,她以前也不认为自己会喜欢这样的人,但那个孩子不同,让她觉得有趣,好感与日俱增。

    冬儿是喜欢这样一个嫂嫂的,姑嫂两个常常坐在一起闲聊,一说就是大半晌。她初时看了真是惊讶——从来不认为女儿、儿媳是话多的人,由此也就明白,两个孩子是因人而异。而老五媳妇要是和她们坐在一起的时候,就更热闹了,总是笑声不断。

    身边现在有这些讨喜的孩子,有那么顺心的事,大老爷带给她的那点儿不快,转念便放下了。

    **

    时间进到二月,宁氏操持完老夫人的百日祭礼,便依着打算,将内宅事宜慢慢交到香芷旋手里。初期自然是要尽心帮衬着,等过一段日子再完全放手。

    老夫人故去带来的无形阴霾,逐日消散。

    袭脩走出了书房院,搬回房里,钱友梅真是打心底的不高兴。可也知道,谁也不能关他一辈子——很多人,包括她都不知道他到底为何去面壁思过,再关下去,就要传出闲话了。

    袭脩回来了,钱友梅即刻搬去了安哥儿房里。

    她是如何也不能忍受和他朝夕相对的情形了。

    袭脩不悦。他也乐得分房睡,但是安哥儿应该跟着他,找去说了说,钱友梅却道:“四爷早就说过了,要我尽心照顾安哥儿。你要是不同意,只管去找四爷说,我只是听命行事。”

    袭脩就觉得,这日子没法儿过了。

    **

    二月中旬,京卫指挥使秦大人上了道折子,称年事已高,精力不济,难以担当大任,要回家颐养天年。

    这位秦大人,便是袭朗好友秦明宇的祖父。

    秦大人已是年过花甲,秦家后辈不乏栋梁之才,能够代替老人家为国尽忠。皇上准奏,并加封太子太保,又让秦大人举荐代替他的贤能之辈。

    秦大人力荐袭朗,称虽然袭家孝期未过,但是京卫指挥使负有掌统卫军、护卫宫禁、守御城门、拱卫京师等责任,哪一项都关乎天子安危,平庸之辈绝不能够胜任。而放眼京城,最适合担任这一军事职衔的人,唯有袭朗。

    皇上当即拍手称好,又询问太子,太子附议。

    由此,转过天来,皇上召袭朗进宫,说了这件事。

    袭朗称祖母尸骨未寒,理应留在家中守孝。

    皇上就说,你祖母若是泉下有知,也会赞成你放下哀思为国效力。再说了,朕与京城的安危可不是小事,要是无能之辈上任,朕岂不是要整日提心吊胆。自古来忠孝不能两全,还望你以大局为重。

    君臣二人你来我往的劝慰、婉拒一番,再加上太子在一旁帮皇上说话,事情就这样定下来。

    旨意一下,大老爷的脸都绿了。

    京卫指挥使,三品官,负责皇家、京城安危,坐到那位置上的人,都是皇上青眼有加十分倚重的人。

    如今居然选了袭朗!

    家中有个手握京城军权的人,别人是再不能位居高位了,那样袭家的权势太大,是皇上决不能允许的。

    换言之,除非袭朗在三年孝期内丢掉那个官职,否则,他是不能起复了。

    袭朗能丢掉官职么?怎么可能呢?号令几十万军马的名将,肚子里的墨水也不少,掌管区区京卫指挥使司,完全不在话下。

    多年来在官场苦心经营周旋,终于成为第一权臣,到头来,因为儿子回京、一桩丧事,断了前程。

    皇上是怎么想的呢?

    大老爷气得满屋子乱转。

    袭朗,还要过几个月才满二十一岁的人,就成了三品大员。他在这个年纪的时候,才刚入官场,是五品文官——那还是因为那时既是卫国公世子又考取功名才得来的。从五品官升到三品,他用了十几年。

    可袭朗呢?只凭借几年征战几场大捷,就一生无忧了——秦大人就是例子。就算是又有大战带兵出征,回来后还是会官复原职。要是出岔子,除非英年早逝,除非皇上还要升他的官,让他进兵部或是五军都督府。前者是不可能,后者只看皇上怎么想,要么让他负责皇家安危,要么让他管理天下军务,倚重的程度不分伯仲。

    五年马踏山河,赚下了一辈子的荣华。

    他这个做爹的都开始嫉妒了,犯了很多文官的通病——看不得武将功成后得到的偌大权益。偏偏袭朗担任这个职位是让人无话可说的,种种事宜都是带兵打仗的将军最擅长的。皇上劝慰袭朗的话自宫里传出,已足以堵住悠悠之口。

    他不由想到了蒋松到访那次说的话。那会儿听了,还以为袭朗充其量也就能做个不上不下的闲职。

    现在呢!?

    他直磨牙,也真想看看蒋松闻讯后的表情,一定很精彩。

    秦家那个老头子也是可恨,早不养老晚不养老,怎么偏偏在这种时候养老?怎么偏偏就大力举荐袭朗?

    大老爷这边怎么想怎么生气、不甘,袭朗那边则忙着安排府中的大事小情。三日后就要上任,肯定要起早贪黑的忙碌好一阵子,不能时时照看阿芷,定要缜密的安排下去,确保她和大夫人等人不会出差池。

    这晚他在外院用过晚饭,又耽搁了一阵子才回房。

    香芷旋正借着灯光翻阅账册,手边几张随手画的简笔图。他将图拿到手里看了看,见画里的人是几个管事妈妈,笑了笑,问她:“有多久没画过我了?”

    她先拿过书签夹在账册里,把账册放到一旁,又想了想才说话:“你有多久没正经理过我了?还没上任就这样了,上任之后,我连见你都难吧?”

    他近日的确是忙。太子早就跟他透过话了,并且将京卫指挥使司的一应花名册交到了他手里。他自然要下点儿功夫,详细了解各个下属是怎样的人,虽说不怕意外,可是有备无患不是更好么。便是因此,常常在书房耗到三更半夜才惊觉已太晚,回房来她自然早已睡了。

    “生气了?”他歉意地捧住她的脸,“忙过这一阵就好了。”

    “不是生气。”香芷旋拉过他一只手,“怕我是那个单相思的。”

    他抵住她额头,“阿芷想我了?”

    “你先说,说你想我了。”香芷旋眼里含着笑意。

    “不是想你,是特别想你。”他柔声说完,捕获她双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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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什么叫偷着乐?”香芷旋斜睇他一眼,“听说了一桩事,我幸灾乐祸呢。”

    “怪不得。”是让她高兴的事就好,袭朗也就没再问,手蒙住她的眼睛,“睡会儿吧,我得去外院。”

    “嗯。”香芷旋阖了眼睑,由着他给自己掖了掖被角,放下帘帐,在心里默念着经文,慢慢堕入梦境。

    袭朗到了外院,命人把袭刖唤到近前,把几件事情交给袭刖打理。

    府里那些杂七杂八的事情,他自是不会长期亲力亲为。这段日子接到手里,每日都是耐着性子跟管家、管事们磨叽。眼下看着新换的这一批人手没有二心,也都上手了,日后只需隔三差五查查帐就行,便找了几件不大不小的事由,借此试试袭刖这人的能力深浅。

    袭刖的想法很简单:四哥之前给了他好处,他就该尽力帮衬着点儿,也算是还人情。由此,痛痛快快地应下,只是担心一点:“我心里是真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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